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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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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现出几许不好意思的表情来,精神却放在远处那座别墅一刻也没有放松。
  出乎吴强意料,警方没有大张旗鼓搜山,很快人马就撤走了,展昭一手扶着阳台栏杆一手抄在兜里,从远处看就似一个观景的客人一般闲适,好一会儿,展昭从把目光从那栋别墅处收回,神情有些凝重:“吴总,哈里森情况不妙。”
  “是啊!他们这么快就撤了,怕是已经抓到人了。”吴强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哈里森即便被抓,火烧到自己身上的可能性也不算大,毕竟他身份在那里明摆着,可叶舒如果被抓了,那就悬了。
  且不说叶舒会不会把赵爵供出来,他了解江华与赵爵、与海外的种种贸易,就算是他没有直接证据,警方不能以此把自己怎么样,但视线也能被引到江华这里,那这些年,他的韬光养晦算是白费功夫了。
  “吴总担心的是叶先生?”展昭总是用淡淡的语气给吴强描述一个又一个真相。
  吴强微皱起眉,没有答话。
  展昭无奈的苦笑:“吴总是觉得哈里森身份特殊,即便被抓,保持沉默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但叶先生就不一样了,警方有办法让叶先生开口,那么他背后的所谓老板……”
  “你忘了,让一个人闭嘴有很多方法!”吴强突兀的打断他的话,语气阴冷里还有些无奈,吴强手掌用力摩挲了两下头顶,叹道:“这世上,有的事情没有道理可循,所谓的理所应当也不过你个人的一厢情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展昭微笑摇头,狡黠的光芒从眼底划过:“那吴总刚才这话岂不也是一厢情愿的了?”
  吴强一怔,旋即指着展昭哈哈大笑:“你这脑子转得太快了!我不担心惹祸上身,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如今,早早把金陵拿下才能解我心头大忧啊!”
  “荆楚不是已经决定和江华合作了么?强强联合已经给金陵不小压力了,何况金陵如今自顾不暇,吴总还担心什么?以吴总的襟怀,金陵怕不是你的系铃人吧。”展昭略垂了眸,看着眼前的风景,语气里有些不易觉察的心不在焉。
  吴强看着展昭,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哈里森拍的东西是指望不上了,将来横竖有办法拿住他,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道:“你是铁了心要搅到这个局里……”
  闻言,展昭扭过头,表情略带着几分嘲讽,笑道:“吴总,之前铁了心要拉我下水的可是您老人家!”
  吴强于是有些讪讪,不由自主地又摩挲起他那日渐光洁的额头,道:“走这条路,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马虎不得啊!”
  展昭回了一个牵强的笑,便又转了脸,盯着眼前那片并没什么看头的风景,一直抄在兜里手心全是汗水,握着的手机也变得又滑又粘,心里一个劲的翻白眼:走了这条路就注定了万劫不复了,还用等到不小心?人啊,都是被那个欲字给害的!
  展昭这还感叹的人生呢,那边吴强已经把话引到了他们一直小心翼翼回避着的主题上,“母盘”两个字让展昭神色一沉,静下心来听吴强的话。
  “雷郁都死是死了,对我构不成为威胁了,却又给我留个要命的大麻烦,找不到母盘,海外那边迟早会翻脸的,现在尽快把金陵拿下,有足够的运转资本了,多少还能应付一下那边……”吴强少有的露出一筹莫展的表情来。
  “吴总为什么认定母盘可能在薛蓉母女那里?”展昭问:“雷郁都出事之前处于很焦虑的状态,他已经意识到这个东西的危险性了,又怎么会把东西放到他至亲至爱的人那里?”
  “你跟了他几天?他跟了我多少年!说句不好听的,他雷郁都一撅腚,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老婆和女儿是至亲至爱不假,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吴强眯起眼,笑得很沧桑:“能找到的地方都找了,只有薛蓉这里……”
  “以吴总的手段还奈何不了这孤儿寡母?”展昭一面按耐着心底对吴强的恨意,一面在试探着吴强对自己的容忍底线。
  吴强目光霍然一跳,狠狠落在展昭脸上,旋即就如将熄的火苗,跳了两下,归于沉寂,是了,展昭最是有理由对他心存芥蒂的,有这种口气才是正常,不然,就是别有居心了。
  “雷郁都被警方一锅端,只有那个姓葛的不懂事,雷郁都刚倒他就想做大,就想拿母盘来威胁江华,哼哼,吴某人在这条道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雷郁都尚且不在话下,何况他区区一个葛杰礼!”
  “葛杰礼怎么会知道母盘的事?”展昭心里那些猜想,那些一直与吴强、张华打着太极的真相就这么一步步浮出水面,他以为自己应该兴奋地,却又莫名其妙的感叹起来,为了这个东西,搭进去多少人命啊!
  “这就说来话长了!”吴强随手拍拍栏杆:“要不怎么说道上混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蛛丝马迹都不能有疏忽啊,留下一点对自己就是威胁!就不用说他怎么知道的,只能说他不该那这个做筹码!雷郁都出事前一天是把母盘拿回了家,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至于有没有再拿到别的地方,就难说了,所以啊,把住薛蓉找,也是一条线索!”
  “可这么长时间并没有从薛蓉家里找到什么,吴总为什么还盯住她们?”这个问题上,展昭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机会问了出来。
  吴强挑眉瞥了他一眼:“你今天问题还真多啊,啊?”
  “好奇而已,我喜欢凡事通通透透。”展昭面色坦然。
  “这么些年,以我对雷郁都和他老婆的了解,薛蓉是个好媳妇,还是那句话,既然别的地方找不到,那把住薛蓉,不失为一条路子。”
  展昭了悟,深吸了口气,冰冷的空气进入体内,让已经强撑着的身体有一瞬间的不适,白着脸色撑住栏杆,展昭扭过头,问了他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吴总,海外怎么这么看重母盘?据我所知那里面不过是印钞技术,各国货币制作工艺不一样,这个又不能通用,他们要去不也是废物一个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杯具的自裁以谢天下去了。。。
                  150(更完) 
  吴强无奈长叹一声:“俗话说山外有山,这点不服不行啊,你刚才也看了哈里森他们交易的东西,就该知道能做这种买卖的绝不是小打小闹,江华虽然身家不白,但轻易不掺和这些,雷郁都他当初是走了狗屎运得到那个母盘,里面有的可不仅仅是人民币的制作工艺,虽然光靠那一点东西就足够让江华和雷郁都享尽荣华,雷郁都出技术,我投资,他不满分利,那没有办法,我养大的狗,临了还能被他咬口么?可弱肉强食是定律,这母盘多少人看着眼红呢,如果就此消失不见,江华不付出点代价,这件事海外那些人是不会松口的,母盘本来就是雷郁都从他们手中拿到的,但如果能够找到,那江华即便付出代价,对于潜在利益,也只是九牛一毛。”
  “吴总没想过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可能么?”墨黑的眸子幽幽一转,展昭低敛了眉眼。
  吴强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微重:“我半辈子的心血就是江华,这一次孤注一掷也是为了江华,金陵就是我的后路,金陵的存在对江华来说,这就是一盘活局!”
  展昭轻轻扯了下嘴角,没有接话,什么都逃不过一厢情愿、理所应当,吴强,你陷进了自己的谬论里了。
  
  头重脚轻的跌进沙发,展昭张开手指揉着前额、太阳穴,手指冰凉,衬托得额头略高的体温竟有些灼手,疲倦的闭着眼,吩咐跟在身后进来的安娜:“我歇一会儿,除了吴总的事,其余的事情不用叫我。”
  “展律师你不舒服吗?需要我帮忙吗?”安娜一脸焦急的在沙发旁蹲下。
  “不用了,谢谢,我只是想休息一下。”韧长的手指紧了紧放下,展昭略有些不耐的看了安娜一眼。
  安娜越发的紧张,匆匆道了声:“展律师,有事叫我就好,我就在外面,我先出去了。” 慌不迭的站起来,逃似的出了办公室。
  展昭吁了口气,挣扎着躺下,仅仅有吴强的录音还不够,究竟怎么才能拿到切实的证据?这段录音怎么交给包支?哈里森和那个姓叶的能不能扯出江华来?现在只要有一点负面新闻牵扯住江华,金陵就更有把握了,只怕这样会激怒吴强,韩哥已经给他提醒了,他应该挂心这件事吧,昨晚应该和包支通个气的,真是,怎么就睡过去了……
  N多的问题在脑袋里漩涡一样不停地旋转,扯得展昭慢慢抛弃清醒,放任那漩涡把自己吞噬,昏睡过去。
  
  彼时的吴强正对着电话大发雷霆,那些所谓的智囊团,那些这个大学那个学府的高材生们让这个刚刚经历了点惊吓的老总很愤怒,他们一群科班出身的居然斗不过一个半路出家的白玉堂?
  吴强是不信,更是不服。
  连吼带骂地让他们找解决方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陵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江华流失几百万的资产,扔了电话,吴强几乎是萎顿跌在座椅上,他一向自负,从来没去想过那些所谓的高材生们其实只是依他的意思按部就班的走每一步,而他吴强若是论混黑道或许是个好手,但从商尤其是这次这样几乎配上身家性命的竞争,吴强还是差了些。
  白玉堂的狡猾在于他的不动声色中克敌以求制胜,这与之前那个形式高调的金陵白少形象相去甚远,就是因为如此,吴强过于大意太早向金陵动手,只能说是在错误的时间选择了错误的对手。
  
  大局长的办公桌上第一时间有了一份国家安全局的协查通报,孟局看完通报的第一时间是风风火火冲到市局大楼的指挥中心,要了某些人的密线,神色严肃的交谈了半个来小时,又踱着小方步,怡然自得地回了办公室,叫来了政治处主管宣传的副主任,促膝长谈,亲切交谈了一下关于警队形象宣传的话题。
  约么半小时后,孟局挥手遣走了副主任,心情很好的打开连接外网的电脑,不甚熟练的点着鼠标,心满意足的看着某大网站新闻版出现的一记标题:江华集团涉嫌黑社会性质犯罪。
  足够了,按照国安那边的说法,吴强那时候是和展昭在一起的,估计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再惊一下,就该收网了。
  
  莫名的燥热萦绕着,展昭喘息着睁开眼,不等看清眼前人是谁,就猛地弹坐起来,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抓住心口的衣服,唔,心脏难受起来就顾不上腰了,痛苦的神情也只是从眼底一晃即逝,剩下的是透着些许冷意的澄澈。
  展昭稳了稳神,淡声问:“什么事?”
  安娜被他吓了一跳,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瞪着一双描画得精致的眼睛,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架势:“我、我看你很不舒服,所以想试试你体温……展律师,你似乎有些发烧……”
  展昭闭上眼,缓了口气,道:“我出去一趟,中午如果有人找,就说我去医院了。”
  “我陪你去!”安娜漂亮的眼睛霍然放光。
  展昭起身的动作顿了下,淡淡瞥了眼安娜,道:“这里离不开人,麻烦安小姐多费些心盯着点。”
  安娜心里有鬼,听着这话多少觉得对方有点语带双关的意思,于是讪讪不敢再多言,规规矩矩的目送展昭离开,愣了一会儿,急忙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喂,对,他回来睡了一会儿,嗯,对,他似乎身体不舒服,说是要去……啊!”安娜只觉得眼前光线一暗,抬眼不由尖叫一声,又猛地捂住了嘴,展昭正噙着一抹清清淡淡的笑站在她面前,从她手里轻轻抽出手机,眯眼扫视着,居然还没挂,这人真是有够蠢的!
  “张华。”展昭的声音始终有种让人觉得舒服的感觉,温和略有低沉的嗓音在平平淡淡的话语里就有了莫名的说服力,即便是现在的状况,他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份温和淡然。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粗重的呼吸声显示了对方似乎很不爽。
  “玩这个,下次你可以找个更精明一点的。”展昭淡淡瞥了眼面红耳赤的安娜,他极少如此不给人留情面,尤其还是个女人,展昭说完挂断电话,垂眸轻轻一声叹息,将手机放在安娜身边的桌上,转身欲走,安娜赶了几步,挡在他身前,漂亮的脸蛋满是羞愤:“你……我……”
  展昭略蹙起眉,叹道:“安小姐,江华水深,奉劝一句,你还是不要再搅进来的好,如果……”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展昭苦笑着绕开她:“安小姐,好自为之吧。”
  背后短而急促的呼吸终于被几声哽咽替代,展昭抿了抿嘴唇,不管怎样,她以后应该不会再牵扯进来了吧,挺精明的一个姑娘,何苦呢。
  
  中午,医院里看病的人并不算多,展昭坐在等候区,对着排队单上那几个漂亮的数字发呆,沈大医生的病人只有自己,可不巧的是沈大医生吃午饭去了,展昭撇撇嘴,当医生过得也挺自在呢,团起排队单,疲倦的闭上眼睛,等待其实也是一件很熬人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一直清醒着,身体本能的警醒让他第一时间睁开眼,入目,沈冲正抱着胳膊用看外星人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展昭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立马变身顺毛小乖猫,打招呼:“沈医生……”说着便要站起来。
  沈冲见他脸色不好,精力似乎也有些不济,本着救死扶伤的职业操守,沈冲扶了他一把,千年不变的脸上依旧那副冷淡的样子,嘴上却不由自主的调侃:“真是稀客啊!往常请都请不来的人居然主动登门,我应该睡个午觉清醒清醒。”
  展昭那张好看的薄脸皮红得彻底,讷讷说了句:“麻烦沈医生了。”就闭了嘴,无可奈何地跟在沈冲身后听着他奚落。
  沈冲玩笑够了,换上正经颜色,问:“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事先也不联系下。”
  “嗯,我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展昭犹豫了一下,觉得对付沈大医生,他有必要寻找一些比较温和的措辞描述一下自己现在的感觉,不然,结果可能会很不如自己意。
  沈冲抬抬眼皮,淡淡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还有些发烧……”展昭说的很淡定。
  沈冲听得也很淡定,拿出体温计递过去,嘴上继续问:“今天早上你哥打电话说你退烧了,又怎么折腾的?”
  “没有,到公司时体温就有点高。”展昭又不傻,能和他说大冬天的在郊区山林别墅吹了一上午的冷风?
  沈冲继续抬眼皮,这次展昭从他薄薄的眼皮下头看出点凌厉的意思来,本能的干咽了下。
  沈冲转着笔,朝着一旁努嘴:“过去躺会儿。”
  展昭犹豫了下没动,沈冲盯着他,展昭居然也有那个底气盯着医生又看回去,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沈冲放下笔,拖过桌上电话,道:“我得安排给你做全面检查……”
  “沈医生……”展昭开始头大,手摁住电话话筒,实在拿不准这位大仙的思路啊!
  “持续低烧已经不正常了,自己没照镜子看看那脸色那唇色?遇到你这种病人,当医生的就该自戳双目当没看见,要不然得砸招牌!”
  展昭讪讪的挤出点违心的笑来,总算知道沈冲最厉害的是什么了?一条毒舌啊!可正事要紧,低头想了想,开口:“有没有退烧效果快的药?”
  “没有!”沈冲果断摇头,本不想再多说什么,可面对这个病人就是忍不住多说了句:“药效快了,怕你心脏负荷不了。”
  展昭抿了抿唇,拿出体温计递了回去,也不等沈冲发话,就站起来要走:“那就不耽误沈医生的时间了……”
  “展昭。”沈冲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走到展昭面前,很诚恳的建议:“你必须要检查一下心脏了,我不能武断的给你下什么结论,但你现在状况很不好,这点你自己也应该有感觉,”顿了顿,沈冲看着他犹豫了瞬间,继续说道:“治病救人需要医生和病人的沟通,我向来尊重病人的想法,展昭,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的想法么”
  
作者有话要说:
越到最后越写不顺手,真诚求砖中。。。
                  151(更完) 
  展昭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抬眸微微展颜:“谢谢你,沈医生,我现在没有时间花在检查等待诊断上,治标不治本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主意,但眼下是我最需要的,而且,这里似乎的确不太妥。”说着,展昭有些无奈的指了指自己心口。
  沈冲神情严肃,听完他的话,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要么你留下来住院检查,要么我开点药你回家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再来,横竖不能这么下去,况且,这眼见的要变天了,你抵抗力差,这么下去就是拿自己身体当儿戏。”
  展昭无声叹出口气,道:“还是开药吧,我忙完这几天就过来检查。”
  沈冲看了他一眼,好一会儿没想出自己能说点什么出来,临了又瞥他一眼,返回桌前坐下,一面写着药方,一面叮嘱着各种各样的注意事项。
  展昭嘴上应着,目光落在阴沉沉的窗外,方方正正框出来的世界满是萧索,看得他一时有些怅然。
  
  展耀吊着胳膊和哈里森玩深沉,哈里森形象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两个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的老对手早就没有了初次见面的兴奋劲儿,说,是没什么好说的了,虽然彼此心知肚明,哈里森却咬定自己是国际友人,展耀牙咬得面目狰狞,一旁的欧阳春心说:展耀你跟他斗了好几年,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一定得忍住喽!
  “嗡嗡”的震动声让展耀从彻骨的疼痛抽了点注意力出来,掏出手机瞥了一眼,沈冲?展耀果断摁死,继续集中精力和哈里森斗智。
  沉默让这间不大的屋子越发的压抑,双方的气场在这份死寂里不断地纠缠、撕咬,看谁能占到上风。
  又是一阵手机嗡鸣,展耀内心微恼,瞥了眼手机,展辉……手指犹豫了瞬间,还是选择了拒接,这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让屋里的气场格局有些变化,哈里森的轻松渐渐不再仅仅浮于表面,展耀眼底些微的恍惚让他觉得对面这个宿敌并未完全掌握胜局。
  就这样,时间在静默中一分一秒过去,指针“咔嗒咔哒”的声音就仿佛脚步踩在他们的神经上,让紧绷的神经每一秒都经受着莫大的煎熬。
  门被轻轻打开,智化被这狭小空间里的紧张气氛顶得一怔,随即进来,停在展耀、欧阳春身后中间,俯身耳语:“那边撩了。”
  几乎是瞬间,展耀和欧阳春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有一秒的放松,只要有一个交代了,这案子就算有着落了。
  智化把手里的材料交给展耀,展耀推开椅子把位置让给他,临走时,又看了看哈里森这个让他从国内追到国外,又从国外追到国内的老对手,未加收敛的霸气从他英挺的眉目间释放出来,几乎是立刻,哈里森想到了他们给他起的代号“Tiger”,哈里森郁郁的嘟囔了一声,败者的颓像显露出来。
  展耀边走边飞快的浏览着材料,刚毅的脸上表情越来越严肃,终于,脚步顿了顿,转身,大步向临时指挥部的办公室跑去,一刻也不能等了,胜利的滋味就在嘴边,他如此却并非因为急于品尝,而是因为愤怒。
  
  B市很大,在同一时间,不同的人进行着不同的事,也许平平淡淡,也许兴致盎然,也许就是体味悲喜两重天,总有那么一条细细线,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对立也好,联合也罢,犹如平行线般遥相呼应也未尝不可,就像是为了证明这生命时时充满了戏剧性一般而发生着,存在着。
  
  金陵集团,近一个月来的捆缚与压力似乎以一种漩涡的姿态悬在众人的头顶,江华步步紧逼,金陵从烽烟四起、且战且退到反攻为守、步步为营,金陵的智囊团们短短几天耗费了不知多少心力,白了多少头发,不得不说,金陵能在困局里找到生门,多亏了如今当家掌权的少东家。
  眼下的白玉堂坐在他爹的老板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搭在桌上,双肘抵着椅子扶手,十指交叉,分明的指节轻轻抵着下巴,那双招人的桃花眼迷出一条兼备了魅惑与凌厉的弧度,让刚进门的小墉愣了好一会儿。
  白玉堂原本也是在出神的,手机就摆在桌上,白玉堂心里两个小人已经打得筋疲力尽,对于究竟要不要给展昭去个电话这个问题,白玉堂承认自己犹豫了,还是出生以来最没出息的犹豫。
  展昭的疲倦、虚弱像刀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切割着他的心,心疼?这两个早就囊括不了他对那个不知爱惜自己的家伙的所有情绪,展昭那时的淡漠竟也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一遍遍的在他眼前出现,他想见他,不可抑制的想,想得他不置一次冲出办公室,等他冷静下来,就已经坐在驾驶室里,发动了汽车,可每一回,很多天以前展昭说的那句“各司其职”让他熄了火,拔了钥匙,再悻悻的晃回办公室。
  是的,各司其职,可处在险境中的那个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
  白玉堂竟然开始悲愤,自然地,这股悲愤的力量就被转嫁到了对付江华上。
  他要尽可能多的吸引江华的注意力,给展昭创造机会,这也许是他如今唯一能为展昭做的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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