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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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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耸耸肩,下意识的垂眸看向手机,屏幕上一片死寂,习惯的拨了展昭的号码,依旧是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白玉堂仰起脸看向苍穹,头顶的电线在风雪中摇摆着,似乎在和自然进行着角力,突然地一道灵光闪过,白玉堂一把抓住包拯,提高声音道:“不在服务区,证明手机没信号,这么大的风雪,没信号的地方要么是自然条件极为恶劣,要么就是深山老林,这么短的时间,路又难走,张华不可能从深山老林出来,只可能是B市范围内,这个范围内没有信号的地方就只有市郊的那几座山,张华和吴强一定会把人关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芸生和展昭很可能在凤凰顶,那是吴强的产业……”
  包拯深沉的眼中也渐渐兴奋起来,相较于白玉堂的激动,他还暴露着一份冷静,道:“市区也有能屏蔽手机信号的地方,万一在那些地方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昨天就该更的,因为点事情耽搁了,抱歉
                  158(更完) 
  白玉堂脑子转得飞快,急忙道:“问狐狸,张华手机信号在哪里出现过,我们就能找到他的运动轨迹,就能推断之前他究竟在哪里!”
  包拯用力拍了拍白玉堂肩膀,忙不迭的给公孙策打电话,电话一接通,赶着问:“公孙,最早发现张华手机信号出现在哪里?”
  “等一下……八里屯……”公孙策盯着大屏幕一些红色标记,隐约明白包拯这么问的目的,不由得自言自语:“那里离凤凰顶不到三十公里……”
  “公孙,立即组织人去凤凰顶,叫上救护车,以防万一!我们这就赶过去!”包拯冷静的声音仿佛一针强心剂,让公孙策不等挂电话拔腿就往指挥中心跑去,便跑边安排任务。
  包拯听着电话里的杂乱,握住白玉堂肩膀,用了用力,沉声道:“一定来得及!”
  白玉堂点着头,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张华缩在村里一户人家门口的秸秆垛里,怀里揣着那个带来无数利益又像噩梦一样的母盘,动也不敢动一下,骨头渐渐被冻透了,也只敢在心里一遍遍骂娘,还得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得拼命压抑着自己打哆嗦的冲动,后来弄不清楚究竟是警察经过还是风吹着秸秆的动静,张华觉得自己快得强迫症了,恼火地暗咒着,不由得就想到之前吴强那通电话,那种语气,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他那时的脸色,该是怎么样的灰败,明天七点五十的飞机,一定得赶到!
  赵爵被控制,警局那边有消息说他们已经知道是江华派人绑架白芸生,又说可能还有更多的把柄落到他们手里,吴强虽然没有明说,但张华一下就想到了一个人,咬着牙说出那两个令他憎恨至极的字,张华想就算是要走,走之前也一定要把展昭做掉!
  冰天雪地里,张华没有头脑的胡思乱想想着一切,独独没有想到在江华的大厦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在干什么。
  
  将近午夜,暴风雪肆虐的世界,近乎荒凉,大厦的灯集中亮在会议室那层,与金陵相同,江华的智囊团们也在挑灯夜战,不同的是,江华那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并不在。
  吴强确信自己并非多疑,他并没有开灯,来来回回的在办公室里转着圈,脚下却又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偶尔躲在窗帘后,鬼鬼祟祟的探看着楼下的动静,可是除了纷飞的雪花,看不清楚太多,吴强却越来越笃定,在那些黑暗的地方,有人正盯着这栋大楼,也盯着楼里的自己。
  办公桌上乱七八糟摊放着护照、钥匙等等物品,吴强挂断了给张华的电话,将自己从庞籍的质问中提炼出来的信息告诉了他,在拿到母盘前,张华不能出问题,庞籍那个老白痴!真以为他吴强要看着他脸色过日子么?他能当上那个副局,不知道是谁出的钱出的力! 
  脚步匆匆的踩着地毯进了洗手间,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对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吴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展昭!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早晚逃不出我手掌心!那双阴翳的眼睛放出狠戾的光来,金陵白家,我早晚要扳回来!
  三十分钟后,一个斯文的白发老者迈着和年龄不相称的步伐来到桌边,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收到手提包中,打开门,匆匆离去。
  
  “喂……”一个字又是叫道一半被硬生生咽了下去,雷敏默不作声扔掉手里的树枝,从半伏在雪地上那人手中接过芸生,又看着他艰难的爬起来,雷敏不知道他们走了多远,只知道这个人逃得很狼狈,真的是狼狈,不停地撞到突然冒出来的树,不停地摔倒,开始的时候还能抱住芸生站起来,后来,就只能把芸生交过来,然后自己爬起来,就这样,他起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一次比一次困难。
  有一阵风卷来,雷敏觉得自己汗涔涔的头顶像是被冰棱炸过一样的疼,看着他几乎贴到额头上的头发,雷敏突然问:“你冷么?”
  展昭动作一顿,抬头,略有些迷离的眼神聚起焦来,温和的笑容似乎始终没有变过,轻轻摇头,拽着身边的树,努力站起来,尝试着深呼吸,紧接而来的是一串被压抑的咳嗽,喘了喘,展昭抱过芸生,见雷敏俯身去捡脚边的树枝,回头看了眼身后黑压压的一片,低声道:“不用再扫了,这么久没人追来,应该没问题了,他们不会傻到暴风雪的天追到林子里的。”目光瞥到她冻得通红的手,有些愧疚的皱了皱眉。
  “你肯定能走出去?”相比这冰冷的风雪,雷敏有些软的声音显然让人觉得温暖些。
  展昭回了一个放心的笑容,道:“肯定。”他接受过一个月特种部队野外生存训练,比这个还残酷的环境他也活着出来了,这个,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雷敏垂了眼眸,继续安静的跟在他身边,他们似乎一直再从一个黑暗的世界里出来,在进入到另一片黑暗里,而其实他们始终是在黑暗里跋涉着,只是雷敏总觉得眼前、脚下这一点,至少是亮着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得两条腿都麻木了,在雪地里几乎抬不起来,身后留下一道趟过的足迹,雷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靠着身边这人,还是扶着他,两个人踉踉跄跄的一起摔倒,再一起挣扎起来,雷敏几乎已经忘记了第一次扶他的时候,触手那有些烫人的体温,芸生被他保护的很好,每次摔倒都没有摔倒芸生,相比较包着芸生的被子上落得一层厚厚的积雪,他身上的雪薄得有些不切实际,雷敏看了看自己,下意识的扑打了一下落雪,感觉不到冷,又抬手去扑打他身上的,落手,却诡异的感觉到了冰碴的硬度和冷热相交时的温度,雷敏莫名的觉得酸楚,僵硬的手指微微的蜷了下,就觉出身边这人长出了口气,温和的声音在头顶低低的响起:“出来了……”
  几乎同时,他又突然摔倒,有些忡怔的雷敏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芸生仰躺着滑下去好几米,然后就没有动弹。
  “芸生!”雷敏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推着他:“你怎么样?”
  展昭松了力,仰躺在雪地上,扭头,微微眯起眼看着雷敏,喘了一会儿,问:“你怕黑么?”
  雷敏咬着嘴唇犹豫,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轻轻点了点头。
  展昭苦恼地皱了皱眉,又问:“如果有芸生陪你呢?”
  雷敏低下头去看被子里昏睡着的芸生,牙齿又用了些力气,下了决心一样,点头又摇头,开口:“怕,但也能让自己不怕。”
  展昭抱着芸生的手抽了下,眉心皱得越发的紧,眼睛里渐渐漫上一层迷离,低声呢喃一般道:“我们现在在凤凰顶南坡的观光路上,这个位置离山下应该还有五六百米吧,从这里顺着台阶路走下去就能看到大门……”
  “我们一起走。”雷敏说着就要拉他起来。
  展昭轻轻摆手,从雷敏身上的大衣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信号,苦笑了下,打开手电功能,一束微弱的光芒在一片黑暗里被雪地反射出更多的光亮来,递过去:“带着这个,带着芸生,下山。”
  雷敏一怔,下意识的问:“你呢?”
  “我歇歇……”展昭坐起来,把芸生放到她怀里,笑容淡的有些飘渺:“芸生很喜欢你,你是个负责任的好孩子,你……”
  “你只会这么花言巧语!”雷敏嚷了一声捂住耳朵,撇过脸不看他:“芸生不是我的责任!他不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脑子里却全是芸生哭着喊着叫“姐姐”的画面。
  用力拉下她的手,展昭用几乎冰冷的声音告诉她:“我害死你爸爸,你恨我,所以你得好好活着,活着才有资本恨!”
  雷敏捡起两人之间的手机,抱住芸生,恨恨看了他一眼,却只是一片泪眼模糊,爬起来,似乎是攒足了力气,大步往山下走。
  展昭苦笑着提醒了声:“小心路滑。”
  话音刚落,雷敏又拧身回来,把芸生放到他怀里,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到一边,又抱起芸生离开,六岁的芸生对雷敏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负担,展昭眯眼看着前面摇摇晃晃的身影渐渐模糊在一片黑暗里,只有那一缕微薄的光芒还在视线里,最终撑不住,脱力瘫倒在雪地上。
  雪花“簌簌”落下来,停在眼睫上,微微颤动着的睫羽合了下,展昭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来,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就起来……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雷敏跌跌撞撞踉跄几步,扑倒在地,心里迟钝地反映着身下的芸生有没有被摔到,条件反射的挪动着几乎脱力的身体,手机摔了过去,那点光明被掩藏进雪窝里,周围又是一片黑暗,雷敏坐起来,紧紧抱着芸生,把脸埋进被子里,低声的呜咽渐渐变成啜泣,有没有人能救他们啊?
  警笛由远及近,雷敏抬起脸,泪眼婆娑的望向远处,那片黑暗里,红蓝警灯交错出的光晕让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警车一直开到大门外,北风呼啸里掺杂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和人踩着雪交谈的声音,谁也没有想到远处有个孩子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赵虎过去敲景区警卫室的门,里面等人不情不愿的拉开了灯,隔着窗户一见外面的情形,那点睡意立马被赶到九霄云外,麻利的打开门,赵虎出示了证件,让他赶紧打开景区大门,还没等那人应声,就听有人喊了句:“山上有人!”
  大家不约而同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车灯能照到的尽头,一个小小的身影窝在雪地里,看不清面目,却让他们从心底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这样的雪夜,这个孩子怎么在这里!
  赵虎回过神,冲着那人吼了声:“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能过人的缝隙,白玉堂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一颗心被悬到了嗓子眼,芸生……
  雷敏贪婪的看着远处射来的灯光,对迎面而来的人几乎视而不见,直到一个人用力晃着她,又从她怀里夺走芸生,雷敏本能的用力把芸生拉住,喃喃着:“你们不能欺负芸生……”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快完了。。。
                  159(更完) 
  声音细弱微小,却听得白玉堂一怔,心头一酸,把两个孩子一起抱住,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医护人员已经跟了上来,把白玉堂拨拉开,忙着检查两个孩子的情形,雷敏所有的勇气和力气都随着那道道交错着的车灯光芒的散开而失去,木偶一样任由医护人员摆弄着,目光却不自觉地紧紧落在一旁忙着照看芸生的白玉堂身上,一个高大的警察背起她飞快的往救护车上跑去,身体被冻得僵硬,雷敏想扭过头看明白什么,却最终作罢。
  救护车里很暖和,雷敏恍惚地看着护士、医生围着自己和芸生忙活,一个护士拉起她的手,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上面被划出了很多口子,什么时候的事呢?用树枝扫雪的时候么?蓦然的,雷敏猛地推开护士,就往救护车下冲。
  包拯正在给局里汇报情况,大家也都是各忙各的,没有人注意白玉堂蹲在刚才发现雷敏那个地方,手里握紧了什么。
  救护车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纤瘦的身影从车上跳下来,跌跌撞撞的往回跑,有人要过来拦她,她却已经脚底一软,扑倒在雪地里,一片混乱中,雷敏始终盯着白玉堂,盯着他飞奔而来,盯着他手里紧紧握住的手机,盯着他几乎扭曲的脸在眼前放大,对终于停在面前的白玉堂呢喃了句:“他在山上,他说他要歇歇……”
  话音未落,白玉堂已经拔腿往山上跑,全凭着自身的灵活性,避免着滑到,在雪地里像百米冲刺一样使足了全力,猫儿,展昭!
  
  爆发力过去,每一步都要踩着厚厚的积雪,后来出现的台阶令人厌烦,在他焦急难当的时候突然绊到他,手机的光芒晃来晃去,腿渐渐酸软,白玉堂撑着膝盖咬牙坚持往山上爬,突然,停住了脚步。
  五六米的距离外,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纠结着的人睁着一双无辜又迷离的眼睛看着自己,熟悉的笑容却意外的没有让自己感觉到心安,白玉堂不知道自己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他那个样子,实在算不上是好看。
  “喂……”低弱的声音传过来,对面的人显然很不满他的反应。
  白玉堂紧赶了几步,便走边脱着外套,走到近前,不及蹲下,长臂一舒一拢,带着体温的外套将对方裹住,带进怀里,用力拥紧,深呼吸,低哑着唤了一声:“臭猫……”
  “玉堂……”弱弱的一声回应让白玉堂的眼眶霎时充满了泪水,却又咬着牙怒:“你个笨猫,坐在这里,不怕被冻成冰棍么!”
  “没有……”展昭轻描淡写地辩解:“我数一百个数就往下走两步,我已经数了,嗯,大概五千来个了……”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玉堂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带上了鼻音,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他身上冷与热的矛盾,心被刀割了一样疼,疼得他忍不住想要流泪:“数数会犯困的!木头猫!”说着要搀他起来。
  “当卧底没死,在这里被冻死了,就太丢人了……”展昭嘟囔着,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略微歉疚地看着白玉堂差到极致的脸色,喘了两下,小心翼翼地开着玩笑:“……这一百个数还没数到……”
  眼泪险些落下来,白玉堂吸了口气,冷着脸色,背对着他蹲下,展昭犹豫了下,低声道:“等等攒足力气就起来了……”
  白玉堂猛地扭回头,一双凤目几乎喷出火来,展昭竟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开口才要说话,被一阵风呛得只剩下咳嗽,这下,所谓积攒起来的力气也都被咳走了。
  冰冷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展昭努力做着深呼吸,却总是被突来的咳嗽打断,似乎缺氧的感觉又来了,心脏那种被人用力往下攥着的疼合拍似的冒出来,眼前又迷离起来,哦,对了,还有这个……
  从兜里掏出东西握在手心伸出去,努力微笑,努力张嘴,努力出声:“给你的。”三个字,一个一个挤出来,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却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传回来的,展昭觉得手里一空,一阵天旋地转,便靠近了那个熟悉的怀抱里,突然不想反抗了,这样其实也很好。
  白玉堂抱着展昭,这样比背着他费更多力气,可是看到他唇色的变化,白玉堂心惊胆颤的想到展辉说的话,那种紫绀的表现让他觉得扎眼,这样抱着,或许他能舒服一些呢?
  “……我记得我爸还在的时候,每年刻个当年的属相给我当玩具,这个,很适合你呢……”展昭听着耳边那有力的心跳,不由得羡慕,手抚上心口,那里的疼痛越发的厉害,是不是这里很快就不跳了……
  “可惜,十二生肖没有猫!”白玉堂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呵呵……”展昭低笑了声,重心突然下落,头顶一声闷哼传下来,接着高度又提起来,展昭心疼的努力睁开眼,朦胧中白玉堂的脸在晃着,展昭忍不住叹了声,呢喃着:“真想再看清你呢……”
  白玉堂心里猛地一痛,竟恍惚能体味到展昭的痛楚一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臭猫,记不得我长什么样了么?”腿开始打晃,胳膊也已经酸了,白玉堂咬着牙紧了紧手臂,努力提起每一步。
  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应,白玉堂的步子猛地一顿,垂眸,入目是那张苍白的脸,耸起的眉头,紧闭的眼睛,没有他爱进骨子里的那或温润或狡黠的目光,嘴角被抿起一个痛苦的弧度,一直,他是在强撑着的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猫儿?”
  回答他的除了呜咽的风声,就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腿蓦地一软,白玉堂又一次跪倒,这次却是忙不迭的把怀里的人放平,手止不住的颤抖探在他的脖颈试着脉搏,声音也发着颤:“猫儿……”
  细微的脉动几乎从他指尖溜过,那个瞬间,几天来的压力、紧张都抵不过去,那是一种恐惧,害怕再一次丢了这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白玉堂俯身将脸颊贴近展昭的胸口,隔着衣服,那里感觉不到跳动,白玉堂握紧展昭的手,展昭,我们说好了,生死同命!
  
  赵虎不明白这个人对包拯、对白玉堂来说为什么这么重要,能让一贯洒脱的白玉堂失魂至此,让包拯恼怒至此,看车里的护士伸手拉车门,就顺手推上了门,隔着玻璃,他能看到救护人员忙碌的身影,和贴在车壁上失魂落魄的白玉堂。
  包拯看着车门关死,又看着车冲进风雪里,突然觉得无力,不论他们是什么关系都不重要了,现在他要的是活着的展昭!
  展昭活着,白玉堂才能活。
  从他在一片苍茫中看见这两个人的那一刻起,包拯了悟,他与他,或许真的回不了头了。
  
  白玉堂靠在车壁,木然的看着救护人员对展昭紧张的进行着急救,车厢里很狭窄,那张熟悉的脸被他们挡住,白玉堂有些恍惚,他怎么记不起展昭是什么样子了呢?
  习惯的眯起了眼,耳边似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在一遍遍说着:“你好,我叫展昭。”
  在一个暖得让人困倦的午后,那个比春阳还温和的笑容的人闯入了自己的生活,那天手掌相击时清脆的动静好像也在耳边,他说:“你好,我叫展昭。”
  白玉堂仰起脸,车里并不算明亮的灯光很晃眼,展昭,我想念那时候的你,很想,很想……
  伸出手,握住搭在担架边沿的手,展昭,你在,我在,我在,你也要在。
  
  白玉堂睁开眼,茫然的目光定定的盯着头顶那片炫目的白,耳边传来白锦堂松了口气的声音:“总算醒了。”
  白玉堂扭过头,看着白锦堂,淡淡的问:“我睡了多久?”
  “快两天了。”白锦堂皱起眉看着他憔悴的模样。
  闭上眼,又睁开,继续问:“芸生怎么样了?”
  “还好,你嫂子陪着他。”
  放心的点点头,白玉堂坐起来,掀开被子便要下床,白锦堂急着拦他:“医生说你劳累过度,你再好好躺躺……”
  “他在哪个病房?”白玉堂没有理会,穿好了鞋,幽深的目光直看到了白锦堂的眼底。
  无奈的叹了声,白锦堂让开路:“16楼重症监护室,人还没醒。”
  白玉堂微微勾了勾唇,没关系,他在就好。
  
  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这样,才能与他距离更近一些。白玉堂用目光描摹着床上那人的轮廓,呼吸放得很浅,精致的唇角自始至终都凝在绷紧的弧度上,从他在漫天的风雪里终于找到他开始,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紧张的弧度,从精神到身体,即便是在急救室外因为极度疲劳虚脱晕倒,也没有放松下来,为了躺在里面的那个人,用命在绷着。
  耳边传来几声低语,白玉堂回过身,正在说话的一个帅小伙子尴尬的看着他,低低叫了声:“师兄。”便不敢再出声。
  一旁的赵虎见状,拉过白玉堂介绍着:“这是晚你两届的同事,小童,来接我班的。”
  因为张华和吴强没有归案,包拯不放心展昭,特意医院安排了两名警力,以防万一,白玉堂冲着这个把警服穿得笔挺的毛头小子点点头,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转而问赵虎:“你要回队上?”
  赵虎摇摇头,眼神有些闪避,白玉堂微狭起眼,听了两秒,哑声问:“吴强有下落了?”
  赵虎没有回答,白玉堂便又转去看一墙之隔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快得心脏病了。。。
对手指,很多章都木有回复大家留言了,每次都是半夜更,更完紧溜地滚去睡觉,所以。。。。
鞠躬。。。
                  160(更完) 
  赵虎才要踩油门,车门被人突然拉开,不是反应快,赵虎的枪差一点就抵上了白玉堂太阳穴,有些恼火地收回枪,赵虎瞪着白玉堂问:“你想干什么!”
  “我也去。”白玉堂简洁明了的给了答案。
  赵虎气极,问:“你去干什么?泄私愤啊!!”
  白玉堂冷哼了声:“亲手抓住吴强。”
  赵虎承认自己被白玉堂打败了,他印象里的白少不该是这样的,白芸生找回来了,白玉堂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又从金陵的纨绔公子变成了自己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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