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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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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虎承认自己被白玉堂打败了,他印象里的白少不该是这样的,白芸生找回来了,白玉堂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又从金陵的纨绔公子变成了自己的同行,还有上面躺着的那个展昭,身份扑朔迷离得让他脑仁儿疼,他没有王朝和张龙那个闲心思,蹲点的时候就能连猜带蒙得理顺这些关系,一个字儿,乱!骂骂咧咧的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在医院里玩了个漂移。
  雪已经停了很久了,明晃晃的太阳打在银装素裹的世界上,一切似乎都很干净、明澈。
  
  飞机场,广播里甜美的女声似乎在提醒着乘客们即将到来的将是舒适的旅途,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儿蹦蹦跳跳的冲到队伍里,“囡囡,别乱跑!”听到母亲的呼唤,小女孩儿扭头做着鬼脸,不料一下撞上了人,小女孩儿怯怯的扭回头,一个和蔼可亲的白发老爷爷笑眯眯的摸摸她的脑袋:“小朋友快回妈妈身边去。”小女孩儿甜甜的一笑,便跑回母亲的身边。
  老者提着随身的行李包,略有些焦急的探头看着前面的队伍,又扭头看向入口处。
  
  监控室里,包拯一行人从调放的监控录像里找到了要找的人,白玉堂几乎是立刻从另一方屏幕里的人群里搜寻着这个人。
  “这是十五分钟前的录像,还有十分钟登机。”机场安保人员提醒着。
  “这里。”白玉堂指着等候登机的队伍,犀利的目光释放出点点寒光。话音未落,他已经推开外围的人夺门而出。
  包拯嘀咕了一句:“怎么只有他自己?张华呢?”便联络机场人员,协商进入候机厅抓人,旁边王朝已经得到示意,带着人先一步在候机厅外待命。
  白玉堂握着拳瞪着面前的安检人员,对方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王朝暗叹自己赶来的是时候,再闹腾起来,惊了鸟麻烦就大了。
  于是出示证件,解释情况,打电话催促包拯,白玉堂焦急的看着时间,直到广播里那个声音报说飞往纽约的航班要开始登机,白玉堂按捺不住,拨开王朝就要硬往里闯,一只大手用力拽住他,包拯先他一步来到安检人员面前,出示相关手续,一名机场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赶过来,尽量简明的说明了情况,安检人员才松口,白玉堂就先人一步冲进候机厅,心里恶狠狠咒了声:“啰嗦!”
  
  漂亮的乘务人员,站在登机口,用程式化的微笑欢迎着自己的客人,老者的肩有些塌,从后面看起来有些沮丧,踏入登机通道。
  “吴强!”一声怒喝近在耳后,老者一惊,尚未及做出判断,肩膀猛地一痛,人已经被拽出登机口,斜飞出去,撞在栏杆上,正七荤八素的时候,左手腕上一凉,定睛再看时,白玉堂那张让他恨之入骨的脸上带着杀虐的讯息出现在眼前,有一瞬的错愕,却又几乎是立刻明了过来,吴强无声长叹,垂眸去看左手腕上的手铐,苦笑不已。
  狠狠捏紧了拳,白玉堂克制着自己想要动手的欲望,问:“张华呢?”声音阴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吴强闭上眼,不言语。
  
  偌大的散打馆很清静,汗水的味道有些久违,拳击打在沙袋上的声音从馆后面传过来,陌生又熟悉,隔着蔓藤爬过的窗棱,一个身影随着沙袋的摆动忽左忽右,时而进步,时而后退,不同的拳法带着令人振奋的爆发力击在沙袋上,转身,凌空一脚,漂亮干脆得让人血脉贲张,沙袋飞起,那俊美张扬的眉目便落入眼底,明媚璀璨的招牌笑容有着学生式的青涩,里面飞扬着的东西有一种叫做轻狂。
  夏日里难得的凉风掠过球场,篮球架下高高跃起的身影挥洒出一串串汗珠,在夕阳下折射着年轻才有的光芒,长臂一舒,抢到篮板球,落地拧身投篮,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眉梢眼角带着霸气,篮球入框的刹那,韧长的手指握紧成拳,在空中显示着得意的力道,乍一回眸,满操场的夕阳余晖似乎也灼热起来,如同那目光里流泻的一样。
  敏睿路两边的梧桐枝繁叶茂,阳光从缝隙里洒下缕缕金色,伫立在路中央,安静的聆听着风吹着树叶,彼此的摩挲,亲切、宁静。
  “嗳,发什么呆呢!笨猫,快上课了!”明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抬眸,那个矫健的背影仿佛行走在光影的临界点上,华美得让人窒息。
  长长地一声叹息,如果……
  
  如果?
  世界上其实何曾有过如果。
  终于睁开了眼,突来的光明让他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左手忽的一疼,焦虑的声音像是在耳边炸开一样,听得他蹙起了眉,大哥,声音可以不用这么大的。
  “小昭!”一向以钢板形象示人的展辉握住弟弟的手,哽咽了。
  右面床板一震,一个苍老又沉稳的声音同样地激动:“孩子,总算醒了……”
  王伯?
  还有些迷蒙的目光把围在床边的人一一看过,耳边是每个人或激动或兴奋的声音,似乎被大脑自动屏蔽了一般,只把目光落在人群之外的那张脸上,努力往两边扯了扯嘴角,又因为后知后觉地发现脸上的氧气罩微微蹙起眉,哪有这么严重!
  想抬手摘去这个碍事的东西,却只是动了动手指,微微挫败的撇嘴,好像真的有这么严重……
  又是一番检查折腾,这些流程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身体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能差到哪里去?他更担心始终站在外圈的那个家伙,那种感觉不对。
  终于耳边安静了,听着王老与展辉互相劝着回去休息,展昭心里愧疚起来,把目光从某人那里收回,又尝试了一次,终于让展辉了解到自己的意图,替他把氧气罩摘下来,呼吸不适应的变得略微急促,身体的负担好像一下子又重了,展昭仍旧拒绝再把那个东西用上,闭上眼调整着呼吸,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开口:“王伯,大哥,玉堂在这里就好,你们回家休息吧。”
  声音沙哑,没有往常那么清润好听,虽然听起来心疼,但比起在重症监护室的那几天,能够再听见他的声音,展辉已经很满足了。
  
  病房里很暖和,窗户外的阳光也很好,明媚的穿过玻璃,彰显着什么,展昭扭过脸看着外面不染一丝杂质的蓝天,抿了抿嘴唇,自言自语一般开口:“我做了个梦,在学校里,我看见你训练,打篮球,那么真实,就好像我们那时候在一个空间里,我差点就以为那就是真实的了……”
  微微眯起眼,焦点从窗外落到枕边放着的小玩意儿,木质的小老鼠抱着细细的尾巴表情像是刚刚偷到油,得意又紧张,展昭忍不住微笑起来,这个真的很像某些时候的白玉堂呢。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矜持,为什么放着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肯迈近半步,只是觉得这些日子来的紧张茫然恐慌所有所有的情绪需要一个发泄,也许早就该发泄了,他却一直强压着,坚持着,直到他看到展昭微笑的侧脸,平和、安定、温暖,似乎那些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白玉堂仰起脸,任凭滚烫的泪水溢满眼眶,滑过脸颊,流进衣领,握住拳,依旧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咬紧牙,堪堪挡住一声声哽咽,展昭展昭展昭展昭……
  笑容依旧镌刻着温和,目光还是落在那只老鼠身上,却已经被泪水迷蒙,清流汇入发鬓,又从发梢融入枕头,展昭低声开口:“对不起……”让你伤心至此……
  扣放着的手心慢慢翻过来,展昭转回脸,不管还能活多久,我在一天,都不会再让你如此。
  温暖的手覆上手心,十指交缠,湿热的唇一点点吻过整只手,许久,低沉的声音闷闷地穿过来:“猫儿,别再吓我了……”我真的怕了……
  “……好。”
  平和驱散了隐藏的不安惶恐,寂静悄然开花的空间里,低低的一声,仿佛静水里的一波涟漪,微微漾着温暖。
  
  生活好似恢复了平静,展昭又回到了养病的日子,清闲,也越发的无聊。
  展辉原本还想守在医院,但江华树倒猢狲散,对于B市经济的影响如同六级地震,荆楚想借机在B市站稳脚,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在B市和总部之间飞来飞去,脚不沾地。
  展辉走了,顺道在展昭百折不挠的威逼利诱下带走了韩阳,而一天N个电话逼着沈冲来病房遛遛的展耀像隐形的噩梦,弄得展昭每次看见沈冲就对着他那一脸菜色觉得愧疚,沈冲不例外的被某只独占欲地盘意识过强的老鼠敌视。
  展昭哭笑不得,却就是觉得这么纵容那只小白耗子可以让对方也让自己愉快,对沈冲那点愧疚就被他用温和又驯服的配合给驱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最近很忙,所以欠了好几章的回复了,再次道歉则个,等忙过这段时间,幽会好好回复大家的~~
                  161(更完) 
  从清醒后,展昭只问过一次吴强的下落,白玉堂仅仅用“落网”两个字就打发了他,只是那一瞬间,白玉堂眉眼间的狠戾匆忙却明显,展昭看在眼里,以后在白玉堂面前便绝口不提吴强与张华。
  是的,白玉堂一直在身边守着,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不离开。偶尔展昭从昏睡中醒来,会见到白玉堂忡怔地盯着自己发呆,见他醒来,就兴高采烈的扑上去,收获自己两枚白眼,展昭只当自己没有看见那时候白玉堂眼底的阴郁,小心翼翼的配合着他维持着这种安静平淡的日子。
  展昭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一切,包拯和公孙策这两个应该出现的人在他醒来后迟迟没有出现,门外的警戒人员他从门缝里看见换了一茬又一茬,白玉堂的紧张忧虑越发的明显,两个人默契的按照对方心理上的需要演着戏,仿佛生活真的变得平淡无奇。
  
  这样过了三天,展昭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昏睡,醒来的时候也很少见到白玉堂装模作样嬉闹,两个人似乎有大把的时间互相对望着出神,白玉堂的耐性变得出乎意料的好,常常在展昭久久不接自己话茬之后还能笑眉笑眼的继续在另一个频道上神游。
  又是一次两个跳来跳去的频道之间的交流,白玉堂有些心不在焉地削着苹果,展昭心里叹了一声,这样的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他担心张华还没有归案,白玉堂就先在这里熬垮了。
  “中午想吃什么?”白玉堂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
  展昭自然而然探头就着他的手咬了口之后才把苹果拿在手里,微微促狭一笑,夸奖:“削得越来越好看了。”
  白玉堂挑着眉斜他:“我一直削得都很好看!”他喜欢看这样的展昭,有着孩子气的一面,可是他又不想看到这样的展昭,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他在做给自己看。
  “我想喝鱼粥,我记得你那时候允诺了的。”展昭眯起眼,笑眯眯的看着白玉堂满脸茫然。
  “我什么时候应了你的?”白玉堂抓抓头发,又瞪着他挥挥手:“管他什么时候了,等你出院了我天天做给你吃,你不想吃营养餐,我就让他们送来!”
  眉心微微蹙起,展昭放低了声音:“我有些吃腻了呢,胃里总觉得消化不了,对了,鱼汤多放鱼……”
  对这种鸡同鸭讲的现状,白玉堂心疼加头疼地扑倒在床边,咬着牙念:“展昭,你就这么不想见着我么?变着法地撵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
  微凉的手指摩挲着他有些扎手的下巴,展昭换了正经颜色,道:“回家好好睡一觉吧,你这几天都瘦了,门外不是有人守着么,不会有事的。”
  捉住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碾咬着,半晌,白玉堂才闷声道:“ 看不见你,我心里就七上八下没着没落的,那种感觉,我恨到骨头里了。”
  展昭忍不住笑了声,抽出手指扒拉着他俊美的脸,笑:“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么?还是心智未成熟啊?来,让哥哥看看你牙长全了没有……”
  “喂喂喂!”某些行径换来某人抗议,展昭松开手,指了指自己,温声笑道:“你如果累病了,指望着我来照顾你么?你如果病了,我又怎么会不照顾你呢!”
  白玉堂挫败的把脸埋进被子里,喃喃着:“我要是孙悟空就好了,拔根汗毛变上个十个八个白玉堂守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揉着他的头发,展昭低应了声:“我才不和猢狲一块儿呢!”
  白玉堂跳起来往他身上扑:“你是猢狲,你才是猢狲!”
  “喂,白玉堂……”展昭知道他不过是装模作样,一面象征性地抵抗着,一面欢快地笑着,笑得喘不上气了才抚着心口告饶。
  白玉堂捧住他的脸,在他额头上用力亲了下,定了定,才从床上爬下来,轻轻给他理顺着胸口,皱着眉头撇嘴:“猫儿,你有皱纹了。”
  “嗯?”展昭脸上笑意还没有褪去,莫名其妙看着他:“正常啊,我都奔三的人了,没皱纹的那是天山童姥。”
  白玉堂嘴都快瞥到耳朵根去了,嘟囔着“以前明明没有的,明明看着比我还小呢,是不是因为最近病了的原因啊,瘦了所以有皱纹了?不对啊,以前也不胖……”
  展昭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认真的看着他,转移话题:“白玉堂,你该洗澡了。”
  “……”沉默了好几秒之后,白玉堂跳起来,张牙舞爪:“臭猫,你敢嫌弃我!”
  “回家休息吧,玉堂,你这样,我舍不得。”展昭浅浅叹出口气,没有应和他。
  白玉堂安静下来,瞬也不瞬的看过去,直直望进展昭眼底,许久,耸肩笑了笑:“好,我回家做鱼粥,不过午饭可能要晚点了。”
  展昭歪了歪脑袋,讲条件:“那你晚上过来就好,还可以在家睡个午觉,中午我吃医院营养餐。”
  白玉堂扔白眼:“你不是说吃腻了么。”
  “那也不差这一顿。”与白玉堂相比,展昭向来是耐性好的那一个,他若不想妥协,白玉堂还真拿他没辙。
  白玉堂有这个觉悟,看他似乎又有些倦怠,便在心里盘算着时间,勉强退让,又把吃喝拉撒睡问了一遍,才不紧不慢的穿外套离开。
  展昭心说好不容易把他捋顺了毛,能忍则忍,不然惹毛了他,以他的性子还得在这里陪着自己熬,好不容易哄走了这尊大神,展昭又有些落寞,望着这几日白玉堂常坐的那个位置怔了好一会儿,才自嘲一般笑了声,有些时候,习惯真是要不得呢。
  
  展昭是被自己咳醒的,一面压抑着咳嗽,一面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心跳伴随着疼痛又开始异常,这个冬天依旧没能幸免啊,拧紧眉捱过这一会儿,瞥了眼头顶的点滴,苦恼的闭上眼,这样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天空依旧很蓝,透过玻璃映在展昭澄澈的眼瞳中,一片云朵慢腾腾飘过,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摇摇晃晃,稚嫩可爱,展昭忍不住笑了笑,悄无声息的,那笑容渐渐变浅,变得飘渺。
  展昭情不自禁伸手摆弄着一直挂在床头的那只老鼠,习惯真是要命的东西!
  
  从洗手间冲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白玉堂看眼墙上的挂钟,一面擦着头发,一面往厨房冲,鱼腥味已经没有了,粥的味道差不多出来了,胡乱擦了两下头发,把毛巾往肩上一搭,洗了洗手,把案板上的佐料加进锅里,抽着鼻子闻了闻味儿,不由得有些得意,这次一定让那只馋嘴猫吃撑!
  于是脑袋里全是展昭变身小馋猫一面舔着爪子,一面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想到得意处,白玉堂“噗”得笑出了声,那只笨猫!
  
  小童看见同事那副蔫蔫的模样,笑嘻嘻的问:“师兄,烟瘾犯了吧。”
  同事打了个呵欠,从兜里掏出烟指了指走廊尽头,道:“你盯着点,我去洗手间待会儿。”
  “还有四十来分钟就该换班了,师兄就解脱了。”小童打趣着,站起来在病房门口溜溜达达,这种无聊的日子其实很难熬,趁着小白师兄好不容易离开的空儿,小童溜进病房想从那位据传说是当了N年卧底的大师兄探一下实情,结果还没说上几句话,这位仁兄就睡着了,小童还记得前几天他人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样子,心有余悸,屏住呼吸观察了小一分钟,确认他的确是睡着了才放心的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出来,继续当门神。
  背后一阵车轱辘响,小童回过头,一个护工打扮的男子推着餐车往走廊这边走,病房处在走廊中间,光线稍微有些暗,小童只看清了那人带着个大口罩,有些疑惑地想医院里送餐的人都这么人高马大的么?
  这么想着的功夫,那人已经快到眼前,小童走过去,询问:“你是新来的?前几天没见过你呢。”
  那人低了低头,低声回答:“刚从下面那层换过来的,1116的午饭。”
  “哦。”小童便回身赶了两步先去帮忙开门,后腰突然被猛地一撞,下意识的判断是背后的那辆餐车,小童忍痛刚要回身,脑后又是一下剧痛,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手脚不住挣扎着,砸在门上也觉不出疼来,脑袋上的剧痛渐渐迷离了眼神,又挣扎了几下,小童软了下去。
  口罩拉下来,张华几乎被愤恨扭曲的脸显露出来,飞快的从这个毛头小警察身上找到自己能用得着的东西,把他挪到旁边的座椅上放住,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张华推开了门。 
  
  病床上的被子掀开一半,上面并没人,旁边的点滴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液体,在地面上留下印记,张华的神经几乎要绷断了,人呢!狂躁的愤怒还没涌上头,脖颈就被人用力勒住,针刺的疼扎在颈动脉上,张华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展!昭!”
  身后的人低咳了声,手臂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张华却觉出近在脑后的呼吸有些紊乱,哑声笑着:“姓展的,就凭你现在,能制得了我?”
  粗重的呼吸声应声变得轻微细长,身后的人明显是缓了缓气,才开口:“那就看看谁的动作更快。”说着,手里捏着的枕头又往里推了推。
  张华看不见,自然不知道展昭手里不过是个输液针头,心里有几分忌惮,却也是一晃而逝,嘲笑着:“你?一个残废?病秧子?”
  “那你就试试!”展昭咬了咬牙,勒着他脖颈的胳膊用力用的快要抽筋,没有那么多力气和他耗,这个时间,似乎外面马上就要换岗了吧,能坚持到那时候就行。
  “展昭,你看这是什么!”张华出其不意拉下外面工作服的拉链,露出腰上绑得一圈炸药来,展昭目光一掠,针头又深了几分,张华吃痛,却又张狂低声笑起来:“这些炸药,我只要一勾手指头,这一层的人都得给你陪葬!”
  “张华!”一字一字从齿间咬出来,展昭恨不得手里有把枪立刻把他毙了,僵持着不肯松开他。
  “来啊,看看我们谁更狠!”张华狞笑着,原本对着自己身上炸药的枪口慢慢抬起,向后送去,正抵住展昭前额,“姓展的,到咱们俩清算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了。。。
都不会写甜蜜了。。。
叹息最近时间不够用,真的很想五一前完结啊,问题是能吗?叹气表示无力。。。
时间大神一天给我48小时吧
                  162(更完) 
  162
  
  展昭松开他,一口气泄了下去,人靠着墙滑倒下去,勉力支撑着,冷静幽深的目光利剑一样射向张华,随着他蹲下降低,衣领被张华猛地揪起,展昭微眯起眼,冷声问:“张华,你想干什么?”
  
  张华手里那把从小警察身上拿到的枪抵在他前额,嘴里“哒”得一声,模仿着枪响,狞笑两声,哑声道:“我要你死!”顿了顿,用力提起展昭,接着说:“不过,你死之前还有点别的价值!走!”
  
  手悄悄地握紧,把针头藏进指缝里,展昭只能由着张华的动作,出了病房。
  
  住院大楼的天台上,阳光虽然明媚,寒冬的冷风却依旧刺骨,前些日子暴风雪的余威依旧在发挥着作用。积雪已经被扫干净,偌大的天台只有两个人在对峙着。
  
  “你想用我换吴强。”展昭坐在地上,仰脸看着张华,从声音到表情都平静如一,仿佛陈述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话题。他被张华用手铐反手拷在晾衣架的铁制竖杆上,手指微微动弹着,藏在指缝里的针头一点一点往指尖滑去。
  
  张华一手握着枪,一手拿着展昭的手机,翻看着通讯录,脸上露出果不其然的笑来,走过去,蹲在展昭面前,用枪挑着他的下巴,露出诡异的笑容来:“姓展的,你说白玉堂知道你在我手里,会不会乖乖就范?”
  
  展昭半垂着眼,细密的睫羽挡住眼睛,张华看不见里面的情绪,展昭淡淡的提了提嘴角:“一个展昭,你既想换吴强,又想钓住白玉堂,你未免贪心了。”
  
  用手机拍打着那张让自己羡慕嫉妒恨的脸,张华嗤笑了声,道:“展昭,到如今还看不出来你和那个白玉堂是什么关系,那我张华岂不白混了?看你这张面皮果然有用,男女通吃啊!”
  
  展昭目光稍稍一抬,盯了对方一瞬,便又垂下眼去,张华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那一瞬没由来得竟有些怕。张华狠狠甩开他的脸,站起身,枪口依旧指着他,愤恨大吼:“我要你们俩的命!姓展的你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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