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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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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经性胃疼,高中时候一个同桌,情绪一不好,胃就疼得不行,有回这姑娘疼得坐不住了,脸色黄的吓人,俺被成功吓到了,所以,对这五个字俺是印象深刻,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种病oo
呃,所有和医理相关的内容全是我胡拜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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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不准吸烟,你没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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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一手扶腰,一手拨拉头发,低头看看自己那双原本是白色的板鞋,抬眼瞟着这栋三层小楼,B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就在这么个穷酸地方?
  很好,很强大。
  踩着吱吱歪歪的楼梯,白玉堂担心哪一下踩得过重,整个楼梯会塌下去,在这种心态的指引下,咱们的白少这楼梯上的格外轻巧。
  刚刚他进楼里来,满是茫然的白玉堂丝毫没有新进人员的局促不安,直接扯着迎面过来的一个大高个儿问:“哥儿们,我是来报到的,政治处怎么走?”
  大高个儿一听这话儿,跟打量西洋玩意儿似的把他上下打量了N个来回,嘴里还“啧啧啧”的,弄得白玉堂有揍人的冲动。
  倒是旁边经过的一个大姑娘耳朵尖,抱着一摞材料快遮过了眼睛,也没忘插话:“哦,你就是警校毕业的那个吧,去会议室,他们在会议室等着呢!”
  呃,会议室?
  “三楼左转,最里面那个门!”大姑娘再说话时,就剩下个背影了,白玉堂本来还打算帮她个忙,如今看来,这位身轻如燕,不像是需要帮忙的样子,远远地喊了声:“谢了啊!”抬脚便上楼,上了几蹬楼梯,一扭脸,瞥见那个大高个儿还傻在那里,白玉堂白眼,这人脑子有病吧!
  走到门前,敲敲门,里面没啥动静,白玉堂耐着性子又敲了一遍,才听里面传出个爱答不理的动静:“请进!”
  推开门,白玉堂第一反应皱眉,这刑警支队还真是表里如一啊!七八张上世纪淘汰下来的办公桌拼凑出个长方形来,勉强也算有个会议室的模样。
  看墙上挂的东西,白玉堂不羁的眉忽的飞扬起来,好家伙,这整整四面墙的锦旗、奖状啊,他突然有种来对地方的欣慰感。
  包拯坐在对面正中,背后一面锦旗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人民卫士。衬着他一张黑得异常的脸格外肃穆,白玉堂拨拉一下头发,这大叔怎么有点、呃、好笑呢?
  将他脸上的诧异、惊喜、好笑种种变化看在眼里,包拯瞟了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口的公孙,悄悄靠过去,耳语:“他之前见过你了吧?”
  公孙摇头:“除了签协议书的时候见过,之后两下不赶巧,没机会接触。”
  包拯一脸哀怨他浪费大好机会了解新人的表情横了他一眼,率先站了起来,于是旁边的政治处主任、秘书处处长和几个大队的一把手都站了起来,这阵仗弄得白玉堂有点摸不着头脑,看警衔,一个警监,其余的也都是奔监的主,这么兴师动众的欢迎自己一个刚毕业的警员,太诡异了!况且,里面有个白脸的,貌似有点面善啊!
  正想着,包拯一双大黑手已经把他的手紧紧握住,上下哆嗦:“来的好啊,我们支队连续五六年没进新人啦!就缺你这种生力军啊!”
  说话间,一群大叔级的人物把白玉堂包围在中间,白玉堂微眯起眼来,这些大叔的表情很不善啊,怎么一个个眼里都冒绿光呢?
  公孙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站在圈外,看着这些个一把手们打这新人的主意,心里暗笑这几个消息灵通的大队长一大早放下工作跟这儿和支队长耗着,就为能把这新人撬自己队上去,却不知支队长早有打算,这么个宝贝蛋子扔那帮老油子那里,白瞎了他前一个多月的心血。
  果然,寒暄过后,老包“嗯哼”一声,把三大队大队长那句“到我们大队来”给堵嗓子眼里了,老包亲切的拍着白玉堂的肩,笑容敦厚和蔼:“小白同志啊,这个秘书处现在正缺人呢,你呢先到秘书处干,那个白脸的是处长,叫公孙策,有什么需要的、不懂得找他就行!”
  公孙策清清嗓子,只当没看见那几个大队长杀人的眼神,笑眯眯的伸出手:“你好,欢迎到刑警支队工作。”
  这嗓音,白玉堂记得可是根深蒂固,当初就是这家伙用揶揄的口气说了句能气死人的话“小伙子,该练字了。”
  白玉堂握着手,心里磨着牙:这人笑起来真像只狐狸!
  
  阴暗逼仄的办公室、密密麻麻的报表、老气横秋的电脑,造就了一只快吐血的老鼠。
  白玉堂是坐下接手工作很久以后才开始反省,自己当初签名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看清楚甲方的名字。
  他知道那些禁止在八点档播出的警匪片编的不是一般的离谱,所以他从来不受其毒害,所以他也不是很想当英雄,特别是在念了四年警校之后。虽然,他是没想惊心动魄壮怀激烈,可也没想过成如今这朝九晚五大妈才过的日子啊,起码得让我出个现尝找个线索、审个犯人之类的吧,他记得档案上的专业是填的刑事侦查学,而不是文秘。
  眼见新来的这位同事脸色越来越差,对桌刘大姐语重心长的开口:“小白啊,既来之则安之,其实办公室工作没什么不好的,看看跑案子的同事每天累成那模样,就觉得坐办公室幸福了,习惯就好,哦,对了,咱们机关上的上班可得穿警服,督察隔三差五的好搞个突击检查……”
  白玉堂不好意思对着这么真诚的大姐翻脸,便极为懂礼貌的按耐着听她唠叨完,借口尿急,遁出办公室。
  扶着走廊斑驳的墙壁,白玉堂突然觉得之前这几个月的怄气、忍耐、烦恼都没有了意义,这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么?
  
  27 
  人怎么都可以,就是不要生病!
  这是展昭第N+1次在心里感慨,睡眼惺忪的,就看见一老头在跟前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展昭那双好看的眼睛骤然间瞪大,互相盯着看了两秒,老头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那猫眼又慢慢闭上,顺便脸上还带出点“这梦怎么跟真的似的”意思来,还没等老头再有反应,那眼睛又“刷”得睁开,清澈无比的闪着柔和的光芒。
  “醒了?”王老失笑,目光里分明就是宠溺。
  展昭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还以为做梦呢。”
  “怎么样了?”
  耸起眉心,展昭苦恼的翻白眼:“王伯,换个问题吧,处长来,怎么样了,嫂子来,怎么样了,包支来,还是怎么样了,我都不好意思再跟人撒谎了。”
  王老笑容中更多疼惜:“那就是不好了。”
  “嗯,心情不好。”展昭益发苦恼的看着他:“所以,胃一直不好,胃不好医生不给做手术,于是心情就更不好,恶性循环!”
  “哈!”王老笑了一声,伸手点着他额头:“你就是自己找罪受!老头子今天没事,陪陪你,说说话,调节一下心情。”说着拉过椅子坐下,看着这孩子难得露出本性来,心里竟有些欣喜,自然而然的揭开薄毯,一下一下的给他按摩着腿,笑眯眯的问:“不问问我怎么晓得你住院了?”
  “包支?处长?”
  王老神神秘秘的摇头,微笑不语,展昭顿时黑线,这老头在学院待了十几年,人越来越学究了,于是想也没想下结论:“您老未卜先知……”
  “是白玉堂那小子!”
  王老心情舒畅的看着展昭被惊着了的表情,展昭皱着眉:“白玉堂?他怎么……”
  “我猜你也是不晓得,原来我是不晓得那个康复中心是白玉堂他哥哥的,只知道是公孙策他一个师弟,那天白玉堂给我说你住院了,我才晓得。哎,我和你说,这世界就是这么小。白玉堂这孩子也是个好苗子,方方面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他毕业那会儿我就和院长琢磨着留他在学校教擒拿格斗,结果,这小子可坚决不干,晓得为啥子?”
  展昭略一沉吟,想到公孙策说的那个人,无奈的笑:“别说是因为我……”
  王老笑着点头:“不是直接,也算间接了,说起来,老师们也是不厚道的,压着他成绩四年呢。”
  展昭给他一个不明白的表情,王老又笑:“你太优秀,又是干的那种工作,老师们心理上是偏向你的,自然不会让他追平你的记录,何况……”王老笑得有些得意:“那小子太傲,哪个老师他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啊,那些老师也都变着法子治他。”
  展昭垂眸低声笑着:“那白玉堂岂不冤死。”
  “所以啊,这小子一赌气签了刑警。”
  展昭笑容僵住,刑警?那公孙说的那人不就是白玉堂,展昭第一反应是琢磨以白玉堂的性子,倘若知道自己就是害他被压迫了四年的罪魁祸首,会用什么方法弄死自己。
  展昭想了想,觉得挺愧疚的,那人除了脾气大点、做事随性点、太自以为是点,好似也没别的毛病了,挺对自己脾气的一个人。
  展昭又想了想,自己为么要愧疚呢?
  王老笑眯眯的看着他神情变了几变,展昭一个人寻思完了才发现这老头还盯着自己呢,于是不好意思的笑:“我这不算是贻害众生吧。”
  “呵呵,也差不多了。”王老调侃成性,展昭则如他所愿,干瞪着眼瘪了瘪嘴,一如猫儿,于是两人大笑。
  “你呀,”王老看着窗外,笑着回忆:“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细细弱弱的一个小家伙。”收回目光看着他,手在腰边比量着:“那模样可像一只小猫儿,我以为就我有这种想法,后来回去和你那些叔叔们一聊,才晓得人人都说你像猫。”
  ……展昭闭上眼笑,这不知道算不算长辈们的夸奖,那么深刻的印在了骨血里的第一面……
  这个城市的夏天也曾经很冷……
  “想啥子呢?”
  耳边依旧是这岁数越大越有些为老不尊嫌疑的长辈的川音,展昭心想,还好,一直都有这样一位亦师亦友的人在。笑着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小昭,你想没想过,倘若手术不成功会怎么样?”王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总是把这些冷冰冰的现实带给这个孩子,以前就是,现在,更是。
  手术不成功会怎么样,展昭摇头,艰涩的笑着:“不敢想,不敢想成功了会怎样,不成功又是怎样,似乎,到现在几个月了,只想过怎么做好。”
  “你们那案子给压住了?”王老手伸进口袋,捏了捏烟盒,又松开:“你情绪不好跟这个有关系吧。”
  展昭垂眸,低声道:“我夸了海口呢,一年后要亲自找到那个幕后黑手,拿下这案子。”
  “那两只老狐狸一定顾及你现在的状况,答应的好,却不一定舍得用你。”王老高深莫测的一笑:“一年,对你来说难度太大,那俩人太拘囿有利条件了,看起来这有利因素还真是不多啊,变不利为有利有那么难么?”
  展昭眼前一亮,眼前这位才是刑侦线上的千年狐妖啊,认真问:“王伯有什么看法么?”
  老头讳莫如深的瞥了他一眼,沉着声有如训斥:“你先养好你的胃,整天病怏怏的,什么看法也轮不到你身上!”
  展昭闻言,了然一笑,随即低声道:“王伯,做什么我都是极原意的,不勉强,真的。”
  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眸子坚定如常,王老点头:“这我晓得,他们也晓得。可,”王老顿了顿:“我没有替你父母照顾好你啊……”
  暖笑如阳,灿烂却不炫目,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得人心窝里都是暖洋洋的,展昭轻声道:“我一直都很好,真的,即便是现在,至少我知道自己为了那些梦想努力过,付出过,如果……我也无悔。”
  他惯有的温吞,他惯有的微笑,还有他惯有的明澈聪慧,王老微笑,多少年来他一直好奇的问题又浮现出来,那么一个瘦弱的江南女子是怎么教育出这样优秀的孩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啦,困死,睡觉去……
迷迷糊糊不知道写了什么
呃,无聊口水一章,外加解释一些东西,外加埋下一点线索,外加呃……
睡了……
                  28 
  白玉堂其实很奇怪,为什么会对展昭有一种责任感?其实,展昭对于自己只是是个普通朋友而已,正式认识也不过一个月,可是,他只要想到那个人躺在医院里病恹恹的,身上就好像抽了筋,怎么都不舒服。
  责任感?白玉堂努着嘴想了想,所谓的责任感也许就是主人很不舍自己生病的小宠物的那种感觉吧。嗯,就是这样的!
  如此不讲理的心理建设成功解除了白玉堂浑身上下的不舒坦,于是白少精神抖擞的走进病房。
  展昭正在看书,聚精会神全神贯注,所以白玉堂站在门口愣了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展昭的目光就没有从书页上离开过。白玉堂却发觉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欣赏这个人的感觉,那种滋味,似是跨越了千年的绵长不绝。
  千年的绵长不绝,白玉堂不自查的微笑,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宁愿沉醉其中。
  回过神,展昭正捏着眉心翻书,白玉堂看看窗外开始昏暗的天色,忍不住开口:“天都快黑了,看书不知道开灯啊!”
  展昭闻声抬头,一瞬间那双眼睛里有着惊喜和意外,转瞬,却是笑意盎然,嘴里解释着:“看入迷了,就忘记了。”
  白玉堂瞪着他,像只和猫叫板的小老鼠,放下手里的袋子,黑着张脸问:“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展昭略有迷茫:“没有事情,为什么要打电话?”
  白玉堂遂张牙舞爪:“你你你你……”你了半天,见展昭仍是那副迷茫无辜的模样,反倒觉得自己的气恼来的毫无道理。
  不爽的白了他一眼,白玉堂闷着头,把袋子里的粥拿出来,盖子打开,粥香四溢,饶是没胃口,展昭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头上下一动,便被白玉堂余光扫到,白玉堂忍不住笑,这人怎么真跟猫似的。
  “这是食全府的粥,味道营养都不错。”白玉堂把粥和勺子递过去。
  展昭犹豫了一下,食全府,曾经跟雷郁都去过呢,当时看着账单上的数字,他还无聊到算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能这么吃几顿的,最终还是接过,自然地尝了一口,笑着点头:“味道真不错!”
  于是,白玉堂抽到一半的眉便又疏解开。
  展昭喝着粥,心里却琢磨着要不要问问他这两天忙不忙,为什么都没有露面……于是,上下牙就着这想法狠狠地咬在了勺子上,硌得眼泪差点出来,心里却奇怪:白玉堂即便不露面又如何?非亲非故,又不是特别要好的朋友,人家为什么要整天耗在自己身边?这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白玉堂却怏怏的看着他:“喂,我开始上班了。”
  “咳!……”展昭呛到了,咳得苍白的脸染上了潮红,白玉堂给他拍着后背,冷着声问:“怎么小爷我上班不行啊?至于激动成这样!”
  展昭垂眸默默继续喝粥,嗯,上班好,上班好,我和刑警支队的那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白玉堂瞅了眼这个恨不得把脸都埋碗里的人,这家伙都不知道问一声么?
  “你说我警校毕业的一高材生,去办公室里跟大妈们坐一块儿养老,不是浪费人才么!”白少郁积于心的愤慨终于爆发。
  嗯,是浪费人才,展昭点着头,看似更倾心于碗里剩下的几粒米。
  白玉堂恼火之余,抢过碗:“喜欢吃,明天我还带这个来!”
  展昭有了足够的时间调整表情,等白玉堂放下碗转过脸的时候,他脸上的那些“愧疚”早就着粥喝进肚子里,这会儿消化的无影无踪,招牌式的微笑无懈可击:“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发光?那也得给我发光的条件!”白玉堂翻白眼,一脸的怒不可遏:“那个白脸狐狸,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坏水,把我放在秘书处也就算了,让我干点有意义的,跟警察相关的也行,结果呢,每天统计电话费差旅费养老费医疗费,拿我当账房先生呢!”
  展昭于是笑得很惬意,白脸狐狸?很贴切的称呼啊。看来处长口碑不佳啊。
  白玉堂一错眼,就觉得刚才这人笑得很……公孙,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脖子后面阴风阵阵。想想也觉得刚参加工作就抱怨似乎倒让人看了笑话,白玉堂便觉得有些下不来台,虎着脸一语不发坐在旁边生闷气。
  展昭看他那样,知道刚参加工作的不易,便开解着:“这只是开始,慢慢的你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的,其实,在办公室工作也很好,既磨性子也能培养人的细心和交往之道。”
  “可我学的是刑事侦查,是去找凶手惩治犯罪,哪里是这样的……”白玉堂小声嘟囔着,显然展昭说的也合情合理。
  “老话怎么说的来着,革命分工各有不同,你这也算是给你那些一线的同事做好后勤保障了。”展昭头疼,这个认死理的孩子。
  白玉堂撇嘴:“逮着机会,一定要去下面大队,坚决不在那个小破楼里呆着!”白玉堂那副别扭模样让人想要在他那脑袋上撸两下,真像只小老鼠。
  展昭无奈微笑,说回来,那楼真不是一般的破啊,尽管他只是远远看过几眼。
  
  白玉堂听说丁兆蕙出事的时候 ,正懒洋洋的一边玩着打火机,一边点着鼠标检查数据录入,而之前不到五分钟时,他还有些羡慕那个在社区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小片警。
  人,果然是不经念叨的。
  虽然丁兆蕙验证这点的方式有点不大光彩,白玉堂眯着眼看着市局主页那条通报批评的简报,琢磨着要不要立马电话慰问一下丁家小衙内。 
  隔壁办公室人送外号“大嘴巴”的孙某某刚八卦完丁兆蕙的背景后台,就瞥见的白玉堂随意丢在桌上的打火机,顺手拿起来打量着,嘴里还“啧啧”有声,听的白玉堂有冲动拿巴掌胡他。
  白玉堂心里惦记着丁兆蕙的事,条件反射的屏蔽某些动静,那人却不识相的问:“小白,还没发工资呢,这就用上奢侈品了,不应该啊!”
  白玉堂睨着他勾着唇角笑了笑,明明灿如桃花的笑容,看在眼里却是寒意顿生,板正的警服衬着他那飞扬不羁的模样,煞气凌人,白玉堂这样笑着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随手丢进桌旁的垃圾筐,懒懒的开口:“地摊上淘的,不值钱!”把好好的室内温度生生的调低了十度。
  弄得那人好生没脸,讪讪离开。
  对面桌的刘大姐却在门关牢后好一会儿才叹气,劝着:“何必呢,他就那么一张臭嘴,为一个打火机得罪人,小伙子太不值!”
  白玉堂这会儿敛了笑,眼角里的几分厌恶更加深刻,打火机么,他自是不在意的,大不了再买一个就是,只不过烦极那人谈论关于丁兆蕙的种种。
  话说回来,丁兆蕙虽然也是个随性的人,但毕竟在部队里摔打过几年,怎么至于惹出大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开始往案子上努力,哦也~~
                  29(小改) 
  白玉堂借口庆祝自己上班,把丁家老二和老三约了出来。丁兆蕙正处于停职反省期,白玉堂没打算从他脸上看到什么蔫蔫的情绪,但也没指望他能给自己个好脸子,某种程度上说,他和丁家两衙内成为朋友,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俩人骨子里的脾气和自己很像。
  然而,丁兆蕙顶着张“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脸出现的时候,白玉堂打了半天的变相安慰腹稿也就名正言顺胎死腹中了。
  反倒是丁家小三,情绪恹恹的,说什么都爱答不理。
  三个人都是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出来的,在食全府的包间坐定,各自捡着喜欢吃的点了,顺便交代服务生,哪个不要辣,哪个几分熟,哪个火候到几分才是最好吃,不是因为白少是这里常客,服务生真以为这仨人是来砸场子的,好在,人也是见过世面的,瞧这三位的打扮做派,也知道这是得供起来的主。
  服务生一出去,白玉堂便颇有些不自在的问丁月华:“诶,你知道什么东西补血效果好啊?”
  丁月华一愣,看看那人不像是戏弄自己,还是忍不住戏谑:“你怎么关心起这个问题了?哦,难道是白少你风流成债了?哥,救命……”
  丁兆蕙替妹妹挡下张牙舞爪的白玉堂,也笑得不怀好意:“白少,淡定,多大的事儿是吧……”
  “再说连你一块儿收拾!”白玉堂剑眉倒竖。
  丁家兄妹笑成一团,丁月华笑着说:“女孩子一般吃红枣……”
  白玉堂撇着嘴,把“他又不是女的”给憋了回去。
  丁兆蕙笑得差不多了,给白玉堂斟上茶,沉了沉气,交给白玉堂一个任务,白玉堂的茶刚送到嘴边,就生生定在那里了。
  丁兆蕙说:“你在刑警方便,能不能查查一个叫展昭的人,看他身上有没有案子。”
  旁边丁月华瞬间眼睛瞪得透亮,看着白玉堂:“展昭?”
  丁兆蕙拨拉开自己妹妹:“谈公事呢,你一边玩会儿先!”
  白玉堂垂着眼,修长的手指转着茶杯,语气淡淡地问:“详细点?”
  “本地人,律师,年龄二十六,未婚。”
  手指一僵,白玉堂沉着嘴角问:“原因?”
  丁兆蕙白他:“白少,这才当了三天刑警就装模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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