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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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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无言仰面,许久才重重叹出气来:“怎么会出这种岔子!”
  “我们都太心急了,若等他身体再恢复恢复……”
  “他的伤等不及啊……”
  又是相对苦叹,半晌,公孙道:“王老,您回家休息吧,今晚我留在这里。”
  “还是你回去吧,我在这里还有法子让他发泄发泄,不然……”王老神态疲惫,却还保留着在他们面前不常有的不怒自威。
  “我、再坐坐……”公孙说着,就近坐在休息椅上,手肘撑在腿上,将脸埋进手掌中,反复深呼吸,他也需要消化。
  麻药开始慢慢失去效力,隐约的疼痛以后背为中心向四肢百骸蔓延,眼睛也在突突的跳着疼,连带着太阳穴那里都酸胀起来,展昭想抬手揉下额角,却中途转向了胃部,一方面是胃疼似乎来得更猛烈些,一方面,手术后的虚弱也容不得他把胳膊抬得更高一些。
  一面睁大眼睛希冀能看透那一大片的阴影,一面在脑海里回忆这房间打开灯时是个什么样的光亮,左面那一团模糊该是什么,头顶那片难得的亮处该是什么,这么回忆着,倦意慢慢席卷而来,陷入沉睡之前,展昭笑了笑。
  看,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在不断增强的,不是么?
  王老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又睡了过去,站在床边对着那张睡颜苦笑不已,连发泄都没有么?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前一回,他神智刚刚有些清楚,就极礼貌的把所有人赶了出去,他拦在门口,任里面有任何动静都没让包拯他们闯进病房,他以为这一次依旧会是这样,结果呢?
  这小子居然睡着了?
  
  劳师动众?
  不知道算不算,只是大局长拍了桌子瞪了眼,手底下哪有敢不尽心尽力的,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和慈眉善目的大局长是何关系,但局长很生气,后果自然很严重,所以,已经下班了的眼科专家们就被好说歹说请回了医院。
  好在,医者父母心,部队医院的医生们更是如此。
  会诊,讨论,确诊,形成治疗方案,一切以战时的速度进行着。
  筋疲力尽的展昭早已昏昏睡去,饶是脾气恁般好的人也在昏睡过去之前,不耐地咒了一声,声音虽小,却被他身旁的王老和公孙听进耳朵,公孙目瞪口呆,王老却欣然一笑,极困倦时被人几次三番弄醒,指挥着这样那样问这问那,他能忍到现在已属不易。
  似乎,大家都不知道,这孩子困极的时候脾气其实不怎么好呢。
  但这样的反应……只怕这会儿他那脑袋里还是混沌的。
  
                  33 
  白玉堂抬起手臂揉着脖颈,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脸狐狸压榨手下上瘾,整天派下来这么多活,想累死谁啊!
  看着电脑屏幕变黑,白玉堂这才站起身,狠狠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两天没回家了,呃,假如中心也能叫家的话。想到那个地方,一双温暖澄澈的眼睛突然就映入脑海,白玉堂动作一顿,突然觉得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又愣了半晌,才拿起电话要通丁兆蕙的号码:“喂,我知道有个搏击俱乐部,感兴趣么?”
  某类似单细胞动物体一拍即合,白玉堂挂了电话,似是安慰,又似是抱怨,自言自语:“不去想他,又能怎么样!”随即又被自己这话吓了一跳,愤愤握拳:“丁兆蕙,我都快被你这任务弄得神经衰弱了!”
  长风俱乐部,说白了就是一培训班,主要课程:散打、跆拳道、拳击。
  白玉堂是这里面玩儿的比较高级别的人了,偶尔来跟那些会员们切磋切磋。对别的vip来说,这是认识新朋友、增进旧感情的好地方。可白玉堂性子傲,没几个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的,所以能和他练上两下,并且在之后还能保持联系的,寥寥。
  丁兆蕙是行家,对前面那些带着小孩子们哼哼哈嘿的,他也只是笑笑,跟在白玉堂身后顺着一条昏暗的楼道七拐八拐,不由取笑:“这地方怎么弄得跟香港电影似的,真假!”
  白玉堂不以为意:“人要的是这个氛围!”
  “什么氛围?黑社会的?”丁兆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白玉堂笑着揶揄:“怎么?入不了丁小衙内的法眼?还跟你说,这里面兴许真有混黑社会的呢!”
  “你经常来?”丁兆蕙闻言皱眉,接着问了句。
  “还行,一年也就那么十来回吧。”白玉堂扭头嘻笑着:“怎么,怕我走歪路啊!”昏暗的灯光正在他头顶,反让丁兆蕙觉得他那笑容是最炫目夺人的。
  丁兆蕙笑笑:“鱼龙混杂,难保你不惹事事找你!”
  “啧啧,丁小衙内啊!”白玉堂大笑:“你干小片警绝对不屈才!”
  丁兆蕙立马琢磨出味来,白玉堂这是损自己呢,于是斜着他:“怎么样,一会儿练练?”
  “合适,最近很想收拾人啊!”白玉堂翘着嘴角,笑得灿烂。
  丁兆蕙一挑眉,一脸等着看你好戏的表情,恣意孟浪跃然眉梢。
  
  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稍微活动一下,白玉堂和丁兆蕙便两人一人一沙袋,有一下没一下练着基本的拳法和腿功,更多时候,目光锁在中间被人团团围住的擂台,擂台上红蓝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台下一片叫好加油声。
  “这是干什么?”丁兆蕙瞄着擂台上穿戴蓝色护具的那人,疑惑的问。
  “切磋!”白玉堂看着那人虚晃一下左拳,对手本能抬右臂格挡,那人却已经滑步上前,右拳重重击在对手脸颊上。对手踉跄一下,却不等稳住身体,借势跃起弹踢,脚背正冲那人下颔,那人轻盈移步,已经滑到对手身右,干脆利索一个小截腿,正踹在对手落地的支撑腿上,力道虽然看起来不大,对手重心已失,倒在地上,下面顿时一片叫好。
  那人摘了护具,明媚的笑容绽放在还显稚嫩的脸上,明显一个未成年小孩儿,身量却已经很足,他对着台下看热闹的人眯眼一乐,两个小虎牙便露出来,把护具往左腋下一夹,伸手过去,要拉对手起来。
  白玉堂这里视线所限,能看到的只是那少年伸手拉人的背影。丁兆蕙笑嘻嘻的扭过头来:“白少,这小子挺灵活利索的啊!”话还没说完,就见白玉堂笑意盈盈的脸上骤然变色,一时间杀意暗起。
  丁兆蕙随那双怒火渐生的眼睛看去,竟是那少年被一堆人给抬下擂台的场面,擂台上顿时大乱,一伙人上去像是要理论,另一伙人立即蹦上台去,架势倒像是要揍人。
  眼见一场斗殴在即,丁兆蕙冷笑一声:“耍阴的?”
  白玉堂已经提步过去,丁兆蕙紧跟左右,他虽然怒,却更担心这位大少出点什么不该出的彩来。白玉堂只是凑到那少年身边,看着他身边的人围着他着急嚷嚷,俱乐部的保健师被吵得满脸不耐。
  方才他看的不是很分明,却也知道那个人借少年拉他的力气起身后,反而顶了少年一膝,也不知道顶在哪里,少年当即躺下去疼得打滚。
  白玉堂眯起眼瞥了一眼擂台上即将陷入混战的两伙人,那个穿着红色护具的家伙躲在人群里,眼神不住的往这边瞟,白玉堂捏了捏拳,冷不防一只手搭上自己肩膀,丁兆蕙素来含着半分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过去:“我说还是送他去医院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吧,这么叽叽喳喳的能有个什么结果。”
  丁兆蕙声音不算大,却清清楚楚,在一片嘈杂中竟格外的响亮。
  大家一愣,随即在保健师指挥下把少年抬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走。从多条胳膊腿的缝隙中,白玉堂看到那个少年大汗淋漓下的笑容,两颗小虎牙呲在那里,说不出的可爱,白玉堂忍不住对着那两颗虎牙笑了。
  丁兆蕙扭头见白玉堂冲着那边乐,不由翻个白眼,戳戳他:“白少,怎么着,管还是不管啊?打起来了。”
  白玉堂回头,果然台上已经一片混乱,连带着台下的人也各自为战,打得毫无技术可言,纯粹意义上的群殴,反倒是他俩如同鹤立鸡群,格外显眼。
  白玉堂笑了笑,问:“你带警官证没有?”
  丁兆蕙一怔:“没有。”
  “我还没有警官证!”白玉堂说完,窜上了台,找到那个用阴招的家伙,毫不客气一个正蹬,那人就坐着飞了出去。
  白玉堂眯起眼藐着他,眼神冰冷,那人的几个同伙围了过来,白玉堂挑着眉,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握了握拳,不等对方动手,一个直拳撂倒正对面的一个家伙。其他人一愣,什么格斗架子全抛开了,一股脑的全挤了上来。
  一个大高个儿明显动作慢了一拍,正往前挤,肩上却被人拍了一下,一扭头,一张并不乏帅气的娃娃脸呈现在眼前,那笑容可掬的模样看得他有些心虚,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丁兆蕙一招擒拿制敌,将大高个儿的手臂反剪,按倒在地,同时沉着嗓子一声暴喝:“都住手,警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虐的狠了,明天或者后天会上盘蜜枣滴
安慰一下大家的小心灵~
慢慢引回案子正轨中~~
                  34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愣,站在少年那一边的人几乎是呼啦一下全站到丁兆蕙身边,这一下让穿着白T恤的某人格外显眼。
  白玉堂眯着眼扫视着面前的几个人,也不说话,将那个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喘气的人提溜起来,同样手臂反剪,声音冷清:“你涉嫌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这小子一看就是个纸老虎。
  果然,那人的脸就白了,开始告饶:“警察哥哥,不,警察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丁兆蕙忍了笑,板着脸道:“该散的都散了,再打下去性质就变了!”
  中国人的劣根性:好凑热闹。
  没热闹可看了,自然就散了。
  这俩人提溜着那个家伙出来之后,都有些茫然,吓唬人的时候好办,吓唬完了怎么处理?这个,要是送派出所去,估计他俩能被派出所同行的白眼埋了。
  白玉堂看丁兆蕙,你是片警你有经验。
  丁兆蕙看白玉堂,我停职反省呢,你在岗在业。
  白玉堂白眼,我还是见习民警,没执法权!
  丁兆蕙咬牙,没执法权你出什么手?嫌哥哥我还不够倒霉?
  白玉堂无辜,我问你了,你没带警官证,谁让你出手的!
  丁兆蕙磨牙嚯嚯,白玉堂!
  那人见这俩警官在这儿眉来眼去的,就装着胆子说了句:“哥哥,哦,警察叔叔,那个我大哥和分局庞局长是朋友……”
  凤眼一狭,白玉堂冷笑连连:“可惜,我不认识什么庞局长!”
  丁兆蕙警觉:“你们大哥是哪个?”
  “吴、吴强。”
  丁兆蕙看看白玉堂,低声道:“我们去医院,看看那孩子伤的怎么样再说。”
  白玉堂见他收了玩笑之意,心下起疑,当着人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
  
  等打听清楚那孩子在哪个医院,天已经黑透了,看着丁小衙内发挥社区民警那三寸不烂之舌调解双方关系,白玉堂不住摇头叹息,当年多么爽快凌厉的丁家小衙内,就这么变得婆婆妈妈了,唉,造化弄人啊。
  好在孩子伤的不重,小孩子又是爽直脾气,丁兆蕙没费多大劲就协调完毕,带着那小子出了医院,丁兆蕙方才敛去居委会大妈表情,瞪着眼警告:“以后敢找这孩子的麻烦决不轻饶!”
  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不过一个挂了吴强名的小喽啰,不值得把自己弄风口浪尖上。
  
  缩进丁小衙内的奥拓,白玉堂埋怨:“又不是供不起,你换辆敞亮点的车,行么?”
  “怎么?我这一米八三的人还没嫌车小呢,你个一米七九的瞎得得什么!”丁兆蕙心情突然不爽,呛了白玉堂一句。
  白玉堂脸色一沉,丢了一个白眼过去,却见他沉着脸色,便按耐下想收拾他的冲动,问:“那个吴强很有来头?”
  “你知道雷郁都是怎么发家的么?”丁兆蕙突然问了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嗯?雷郁都?几个月前端了的那锅?涉黑的人无非就是放高利贷收保护费起家,还有什么?”
  “雷郁都当年是水产市场的鱼贩子!”丁兆蕙开车风格与其兄颇有传承,白玉堂自觉拉过安全带扣上,奥拓的安全系数远比不上霸道。
  “当年的水产市场是吴强的,据说雷郁都发家全靠吴强提携。”
  “那吴强岂不是雷郁都的后台?”
  “可据说吴强做的都是正当买卖,从不涉黑。”
  “不涉黑?”白玉堂嗤笑一声:“不涉黑被叫大哥?不涉黑才有鬼了!”
  丁兆蕙低声笑着:“那你找一个他涉黑的证据出来!没有!叫大哥怎么了?谁不知道江华集团吴总大名?怎么;一个小混混说话借个势就能当做证据用了?白少,你可是科班出身的!什么叫证据啊?谁都不信吴强没问题,可问题是你找不出任何他有问题的证据!雷郁都集团被端,众说纷纭,其中细节只有你们的办案人员最为清楚,即便这样,吴强都能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你觉得这么一个人会在乎这么一个小喽啰?”
  白玉堂不由得正眼看着他,丁兆蕙摇头苦笑:“当个小片警,心都当软了,我可不想为这么件小事,闹出什么流血事件来。俗话说啊,打狗还看主人,即便不看主人,也得看看形势,话是糙了点,你琢磨琢磨。为那个孩子好,也勉强算是为这个小喽啰好。”
  “那吴强……”
  “我只是个小片警,好不好。我知道的都是东家一句,西家一句拼凑出来的,真有那么大的神通弄清楚那么多事,我还用被那个文化公司弄成这样啊!”丁兆蕙表情更苦。
  白玉堂不吱声了,丁兆蕙却猛地踩了刹车,白玉堂再次庆幸自己有先见之名系了安全带,却又猛然醒悟一般,看着丁兆蕙,丁兆蕙冷笑两声:“似乎,吴强,这个靠山可是比雷郁都稳当的多啊!”
  白玉堂对这个叫吴强的兴趣渐浓,然而丁兆蕙提到文化公司,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展昭,于是,更加自然而然的,他觉得胸闷气短,烦躁不已。
  
  打开门,吓了一跳,屋里灯光大亮,白锦堂正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盯着他阴阴的笑。
  白玉堂头皮发麻,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回家啊?先声明,床是我的,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白锦堂继续笑,顺便不在意的把手里一直玩着的东西抛了过去,白玉堂见一道银光飞来,就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紧赶着接在手里,狠狠的瞪着白锦堂:“白锦堂!”
  他留给展昭的手机,好好地握在自己手里,在这些日子里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手术做完了,情况比预想的要好。”白锦堂站起来,拿起车钥匙,打了个哈欠:“我得回家了,你嫂子还等着呢。”走到白玉堂身边,平素没个正经的态度骤然一正:“小弟,离那个展昭远点吧,我总觉得那人不是一般人,带着一身麻烦呢。”
  白玉堂“嗤”的一声笑,问:“你不是挺欣赏他的么?这是怎么了?”
  白锦堂俊眉微挑:“作为我的病人,我是很欣赏他,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知道了。”白玉堂不耐烦的应了声,摆着手:“得了,你赶紧回家吧!我困死了,加了两天班……”
  
作者有话要说:
~zZ最近被瞌睡虫咬了,怎么都睡不醒……
今天中午在肯德基吃东西,对面一个姐姐给我和妹妹搭讪,问我俩是不是高考完了出来旅游的。
我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停地点头,吃完东西出来,我妹郁闷了:你好意思点头还?我才大一,人家这么说,还说得过去,你都工作两年了你装什么嫩啊?
没办法啊,大四那年冬天,人问我妈:你闺女在哪儿上高中啊?
算算,刚好三年,高中该毕业了……
咳咳,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杯具……
                  35 
  白玉堂躺在床上,却丝毫睡意也无,想起在车上丁兆蕙向他询问“这个”展昭时,他那骤然加速的心跳,不知为何,他那时的确是有些怕丁兆蕙认定此展昭就是彼展昭,可他还是将这些日子寻找分析的结果告诉了丁兆蕙。
  他跳过某一天,他看着电脑里那个长相的确很模糊的少年,心悸得以为自己下一刻会抽搐而亡。
  不知为何他没有换二代证,内网上的户籍信息用的依旧是旧身份证上的照片,虽然模糊,白玉堂还是一眼就认定这就是展昭。
  展昭,本地人,一个不打官司的律师,原本是某文化公司的法律顾问,后因车祸销声匿迹。
  这就是他的结论,可是看着丁兆蕙若有所思的表情,白玉堂知道这样的结论其实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只因为有一点太过巧合。
  展昭的销声匿迹与雷郁都集团被端几乎是前后脚。
  而传言里恰有一条,这个文化公司的律师顾问与雷郁都大有关系。
  条件反射一样,白玉堂思索,那么展昭在雷郁都集团,或者说雷郁都身边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手术都做完了么?似乎、应该去看看吧……
  
  一夜无眠,白玉堂顶着俩黑眼圈风风火火往支队小破楼进的时候,和同样顶着两黑眼圈的公孙挤到一块儿,白玉堂额头一跳,倒霉!迟到怎么还遇到他了?
  同样一夜没睡,公孙这种常年连轴转的人反而比白玉堂精神得多,公孙面无表情的问了声:“来啦?”
  白玉堂干咳一声:“啊!”说完,白玉堂纳闷,奇了怪了,他也是迟到的人,凭什么只有自己在这不安啊?
  公孙问完一声便径直进了楼里,没再说什么,白玉堂愣在门口,这狐狸,咳,这不像处长的风格啊!
  抬脚上楼梯,没等转过一楼,就听见有人下楼的动静,白玉堂自然往右让了让,一抬头,却看见包支和公孙一前一后下到面前来,白玉堂暗自郁闷,平时加班加点怎么从来遇不到他们。
  包支在他身前一停,肃然的目光居高临下罩住他,沉声问:“刚来?”
  白玉堂看了眼他背后的公孙,点着头。
  包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把白玉堂晾在那里,就带着公孙走了。
  白玉堂拨拉着头发,领导今天都只说半句么?倒霉啊倒霉!
  公孙车刚要起步,就听包支开口:“把白玉堂放到张龙队上吧。”
  车成功熄火,公孙扭头:“那之前我们定下的方案……”
  “那个方案……放一放吧,现在等不及把那小子棱角磨平了,让他历练历练吧,以后……只能靠他了……”
  公孙转过脸,调整着呼吸,慢慢发动了车。
  “小马到医院了?”包拯捏着眉心,低声问。
  “嗯,我让他直接去医院,这几天他在那里照看着。”
  “白玉堂知道小展身份么?”
  “不知道,小展一直守口如瓶。我看依白玉堂的脾气,知道了不会这么平静。”公孙顿了顿,有些迟疑,话在嘴边说不出来。
  包拯看着车窗外的人流,替他开口:“回去写份报告递上去,让小展……退出来吧……”
  公孙用力深呼吸,没有应话,只是点头。
  
  丁兆蕙在病房里出现的时候,那少年和他旁边一个个头高挑的小姑娘都颇为意外。这个长着娃娃脸,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人、呃、警察来干什么?
  丁兆蕙其实就是闲得长毛,突然想到昨天那个身手不错的孩子,就买了点水果,颠颠的跑来了。
  放下东西,再次发挥他小片警嘴皮子利索的本事,一会儿工夫就和这个叫艾虎的少年热络起来。丁兆蕙趁着艾虎他小女朋友去洗手间的功夫,正了神色问:“你是长风俱乐部的会员,应该经常出入那里,昨天和你那些同学朋友闹起来的那伙子人,你认识么?”
  “只对一两个人有印象,是最近才进俱乐部的,平时大家都是玩嘛,哪有动真格的,虽然说是以武会友,但他们一看就不是善茬,能不惹就不惹,昨天那哥儿们看着挺厉害,没想到胆子和本事不成正比!”艾虎说着冲丁兆蕙乐,俩虎牙露了出来,看得丁兆蕙好笑,忍不住蹂躏了一下他头发,问:“你是跟谁学的散打?”
  “我就是练着玩的,没正经学过,看着别人的动作管用,自己琢磨琢磨就会了。”
  “行啊,小子,潜力无穷啊!”丁兆蕙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撕了张纸下来,写了个名字和一串号码,塞给艾虎:“给你介绍个老师,你这么好的苗子他一定喜欢,这是咱市体工大队的一个教练,那是真本事。”
  艾虎心里高兴,笑嘻嘻的道:“那丁哥,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话,我在育才技校上学,”说着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脸:“我打小好动,不怎么爱学习,在那儿就是学个手艺将来好有个饭碗,这我妈说的!”
  丁兆蕙乐:“唉,给你个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等着和你切磋技艺。”说着递过一张名片。
  “丁哥,你穿警服真帅!”艾虎笑呵呵的收好名片和号码,想了想对丁兆蕙说:“那些人一看就是些社会混混,俱乐部其实也考虑限制他们进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啥动静。”
  丁兆蕙记在心里,嘻嘻哈哈的把话题转移开来,俱乐部也是忌惮着某些东西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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