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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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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跟贾政对视一眼,兄弟二人同时暗暗叫苦。


☆、46家法

  皇上对于贾琮冒犯皇室的行为很快做出了惩罚:半年之内在家闭门思过不得外出;九年之内不许参加科举考试,罢免太子伴读和东宫行走职权,国子监内予以除名。并且责贾赦管教不严,将其爵位降为二等将军,也责令他在家闭门思过一月。
  这个惩罚不可谓不严厉,首先贾琮除了一个秀才的功名还保留之外;基本上是被打回原形了,他之所以能够在家里外头都能顺利;得人看重,就是因为他跟太子亲近;常在东宫行走;未来储君的肱骨;如今被革除了东宫伴读的身份,算是把他直接从天上打落到地上。
  而对他个人的处罚也还罢了,唯独后面对于贾赦的那条,竟然把祖宗留下来的爵位给降了一级,简直就是直接往整个贾家的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不止是荣宁二府,甚至是贾家其他支脉,连金陵贾家祖宅的几家也派人过来了解情况。
  贾赦又气又恨,称病在房中不见人,贾政则焦头烂额,一边要应对不断上门打探慰问的亲戚宾客,一边还要准备给皇上请罪的折子和向忠顺王赔礼的事项,他本来就是个不耐俗物的,如今办起这些事情,简直是手足无措,顾东往西。
  贾琮,由原来人人敬仰的天之骄子,一下子成了人人唾弃咒骂的家族耻辱,因有水溶的书信和七曦的力保,两位王爷的面子摆在那里,贾赦不能处置贾琮,只是让人把贾琮看起来,不让他出来见人,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贾母气得不行,老泪纵横起来,把贤德妃御赐的沉香拐都几乎摔断:“祖宗保着太祖,在千军万马之中,九死一生才挣回来的爵位,就这么被一起子不肖子孙给败坏了!”
  贾政劝道:“都是儿孙们不争气,母亲大人快快息怒,莫要这一大把年纪,还要为几个不省事的儿子、孙子,气坏了身子。”
  王熙凤也劝:“琮兄弟虽说考取了功名,又有东宫行走的执事,到底年幼,当今万岁爷看在咱们家祖宗当年相助太祖出生忘死打天下的功劳上,让他做了太子伴读,小孩子家,骤登高位,难免不稳重些,这也没什么。他如今丢了差事,又被圣旨申饬,现在心里恐怕也正不好呢。如今咱们只约莫着,如何给忠顺王府上赔礼,方是要紧。”
  贾母怒道:“若是其他的也还罢了,俱是他自作自受,唯独这祖宗留下来的功勋,竟因他一个小儿给削了一等,将来我撇了这把老骨头,地下还有如何脸面见你们太爷去!”
  邢夫人脸上挂不住:“翠羽!去把琮小子给我叫来!”
  “还是算了吧!”王熙凤说道,“琮兄弟有北静南安两位郡王保着呢,当日王爷亲自送他回来,见了大老爷,说了许多硬气的话,让我们老爷不要责罚他。这次打了忠顺王府里的世子,能够这么不伤筋动骨地保全下来,也是多亏了两位王爷呢。”
  “难道他有两位王爷仗腰子,竟不把父母双亲放在眼里了不成!”邢夫人气的脸色发白,“翠羽,还不快去!”
  翠羽赶紧去芦雪广找贾琮。
  王熙凤这边又说起给忠顺王府赔礼的事:“此事既是琮兄弟惹下的,恐怕还得琮兄弟自己去一趟,须要消了忠顺世子的怒气方好。”
  贾母沉吟道:“他去恐怕不管用……”
  王熙凤道:“我倒忘了,当日南安王爷来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们老爷,不许让琮兄弟去忠顺王府赔礼。”
  “南安王真的是这样说的?”贾母怒气又升起了两重。
  贾琏从旁接口:“正是的。”
  贾母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言不发。
  不多时翠羽回来禀报:“三爷说他如今被皇上禁足,不能出门,又说……”
  “又说了什么!”
  “三爷说他有南北两位王爷做保,那就是相当两面免死金牌,就算是闹到金銮殿上去,也是有理的,让奴婢转告老太太和太太们,让你们把心都搁回肚子里,横竖不会连累你们就是……”
  “混账!”贾母直接把拐棍扔了出来。
  翠羽吓得一声尖叫,跪在地上磕头:“这都是三爷的原话,可不是奴婢说的……”
  王夫人一拍桌子:“这还得了了!”
  贾政站起来走到跟前问翠羽:“你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翠羽连连磕头:“字字都是三爷所说,奴婢不敢妄言。”
  贾政气的连连摇头:“我们贾府诗书传家,何时出过这样的人物!”
  邢夫人也跟着发怒:“贾琏!带上两个小厮,去把你那个好兄弟给我捆了来!”
  贾琏为难道:“这……”
  “还不快去!”
  邢夫人发话,王熙凤又在一旁连打眼色,贾琏白了自己媳妇一眼,无奈地站起来,带着人去找贾琮。
  很快,贾琮就被带了来,他只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仿佛刚从被窝里出来,很是桀骜地走进来,到了屋里也不跟众长辈说话,只是高傲地站在地中央。
  邢夫人怒道:“丧了良心忘了本的下流种子!你眼里可还有个人呢?见了老太太也不知道请安问好,平时一肚子的圣贤书都喂了狗了!”
  贾母道:“你也不必说,我知道他的眼里也没有我了!”她向贾琮道,“我问你……”
  贾琮强着脖子说道:“老太太也不必问我,我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是跟朱泽风打了一架!此事本来就是他先挑事,北静、南安两位王爷都可以为我作证,况且,我也被他打得狠了,伤得更重呢,又被皇上下旨申饬,你们不问问我伤得如何,却只想着着我去给人家赔罪!现在我只说,除非我死了,否则是绝不能够的!”
  “畜生!”邢夫人直接把茶杯扔了过来。
  贾琮不躲不闪,反而用额头去接,当场打得咯嘣一声,鲜血直流,贾琮跌坐在地上,捂着满脸的血,鸳鸯拿着手帕过来给他擦,被他伸手打开。
  “不要管他!”邢夫人喝开鸳鸯。
  贾母道:“去把他老子找来,让他老子跟他说话!”
  外面早有人去找了贾赦来,这些天贾赦因为这事也是愁白了半边头发,由一等将军变成了二等将军,郁闷之情可想而知,成天躲在屋子里喝闷酒,连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都没心情打理,这时见老太太派人来找,又说了贾琮许多无法无天的话,顿时把一股怒气借着酒劲撞上顶门,掀了半边桌子,大步赶过来,一进门看见贾琮坐在地上,满脸鲜血,他怒骂一声,抬脚就先在胸口上踢了一记:”你做的好事,还有理了!”
  贾琮人小身子弱,被他这一脚踢了个倒仰,胸口憋住,半天才缓过气来,那边贾母已经狠狠骂了贾赦几句,弄得贾赦又羞又气,王熙凤又看似劝解,实则添油加醋地说了几句,贾赦已经是暴跳如雷:“来人!拿绳子捆上!用板子来着实打死!”
  外面的小厮听这话不像,一时不敢动手,又看了看屋里其他的人,或是沉默不语,或是微微冷笑,或是缓缓点头,这才知道主子们已经达成了共识,纷纷拿绳子的拿绳子,拎板子的拎板子,把贾琮扯到院里,按在长凳上,手脚胡乱捆住,又有手帕堵了嘴,褪下裤子抡杖急打,一连打了二十几下,贾琮两条大腿连腰臀之际已经开始出血,他恨不能立即就躲进空间里面去,只是却拼命咬牙忍住,等打到了四十下,还没人给他求情,他却有些支持不住,神志开始昏晕。
  贾琮拼命把嘴里的手帕吐出来,大声喊道:“你们只怕忠顺王找你们的麻烦,今日把我打死了,两位郡王也不会放过你们!”
  贾赦方才又想起来北静王的书信和南安王的一再嘱托,尤其是后者,本来四王八公都是同气连枝,数代人相互往来交好的,当年一起支持太上皇的长子义忠亲王。只是自从七曦的父亲转而支持当今皇上,并且成功登基之后,便开始跟四王八公这个体系远离甚至是决裂了,等到了七曦接替王爵,跟他们之间基本上就不怎么往来了,所以如果七曦要对付他们贾府,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七曦如今掌管着锦衣卫,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倚重,若是削了他的面子,惹得他不管不顾报复起来,别说是贾家,就算是四大家族也承受不住,想起当初七曦临走时候警告他的语气和眼神,贾赦不禁打了个寒战,赶紧喝止了动手的小厮:“不要再打了!把他带下去,先找个屋子关起来,等候发落!”
  贾琮被几个小厮抬着,关到了厢房里,扔在了炕上便没人来管了,他痛得不行,浑身都是冷汗,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挺过这一遭,以后就算苦尽甘来了,半昏半醒,挨到傍晚时候,又进来几个小厮,把他拖起,带到一间柴房里面,甩在柴草堆里,然后出去锁了木门。
  贾琮这回终于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等到半夜醒来,又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挣扎竖起上半身,在柴草堆里摸索了好半天,方才记起自己如今的处境,他从空间里拿了些苹果汁喝,本来想弄些饭吃,只因身上实在疼痛难忍,什么也不吃下,仅勉强吃了几颗榛子巧克力。
  第二天一整天,也没有人来送饭送水,贾琮吃巧克力喝苹果汁,又嚼了些参片在这里苦挨,终于在晚上时候把七曦给等来了。
  七曦是穿着夜行衣,悄悄进府,来柴房找到贾琮的,他拆了瓦片,从房顶上直接跳到屋里,在黑暗里轻声唤道:“琮儿?琮儿!”
  贾琮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他,张嘴想要答应,却只哼出来一声,七曦听见,赶紧过来将他抱起来:“琮儿?”
  贾琮定了定神:“你来了。”
  七曦听他声音这样虚弱,急忙抓过他的手腕把了把脉,顿时又急又恨:“一接到墨香送的锦囊,我就来了!他们竟然这样对你!”他小心地抱着贾琮站起来,“我这就带你出去!”
  贾琮急忙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你现在把我带出去,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你说什么?”
  贾琮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地说:“皇上对贾家很不满吗?”
  “你怎么知道的?”
  贾琮叹气道:“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把我父亲的爵位降了一级。”
  七曦默然片刻,然后说道:“世人看贤德妃得宠,都以为陛下很宠贾家……他们竟然都不如你看的清楚。”
  贾琮苦笑:“看得清楚也没用,还得挨过这场打。”
  七曦抓着他的手,急切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离开贾家!”
  “什么?你是要……你要让他们把你开革逐出家族?”
  “是啊,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肯挨这场打。”贾琮反握住七曦的手,可怜兮兮地说,“你一定要帮我。”
  “你,你可知道被家族逐出,在家谱上除名的后果?将来你也不能进宗庙……”
  贾琮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死了之后能不能进祖坟,有没有牌位什么的,根本就不在乎:“可是,贾家根本就都不拿我当自己人,你看看我都落到了这步田地,可有一个人给我送口水来的?恐怕是更多的人想要饿死我呢!”
  “听墨香说,你是昨天上午被关进来的?竟然连一口水也没喝过?”在得到贾琮的肯定之后,七曦登时就怒了,一把拽出腰间的软剑,“我这就带你出去!”
  “不要!”贾琮窝在地上不肯起来。
  七曦弯腰抱他:“出不出贾府日后再说,你现在不跟我走,恐怕明天就被他们作践死了!”
  贾琮拼命挣扎,不让他抱起来,一下子触碰到了伤口,痛得直接哭了出来,七曦赶紧作罢,伸手往他后面一摸,直接摸了一手的鲜血,又是心痛又是无奈:“你这样,可怎么得了啊!”
  贾琮一边哭一边说:“我日后的自由和幸福可就全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帮我。”
  “快别哭了。”七曦给他擦掉脸上的眼泪,“你要我如何帮你?”
  贾琮说道:“你帮我在外面散播谣言,还要去府上旺儿那里吹风,让他到王熙凤那里提个醒……”
  七曦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就算你们家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能护你周全的。”
  黑暗里,贾琮借着外面投射进来的月光跟七曦四目相对:“只有自己争取来的,才是真正的自由。因为别人得到的自由,最后还会因为那个人变得不自由。”


☆、47出府

  向来喜欢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吃喝享乐的贾家人;最近很是苦恼,皇上下旨申饬贾赦教子无方,将祖宗留下来的爵位削了一个等级,惹得贾家其他各房里面都对宁荣两支颇有微词。
  而贾琮又得罪了忠顺王府,若但是这样也还有转圜的余地,那就是把贾琮送过去;给忠顺世子出气,再请中间人过去赔礼道歉;了解这段是非,可难就难在;另一方面;北静、南安两位王爷联名要保贾琮;贾家如果那样处置了贾琮之后,恐怕就是直接得罪了两位郡王,一位亲王和两位郡王,贾家无论伸头还是缩头,都难逃一刀之厄。
  七曦派长史来贾府一日三次地递帖子,表示要见贾琮,贾琮现在那副模样,贾府的人哪敢让他们见面,只得想办法拖延着,一面把贾府里面有头脑的都召集起来,专研对策。
  贾赦的特长在于喝花酒玩女人,贾政又只会死磕四书五经诗文旧对,两兄弟俩对这件事都是一筹莫展,贾琏处理小事还可,遇到这样动辄王爷级的也就无计可施。至于贾珍,倒是出了个主意,那就是去贿赂掌宫太监戴权,那戴权在太上皇面前颇有脸面,若能说动上皇帮着调节,此事也就说的开了。
  贾母当即表示不妥:“若如此,岂不是将两边都给得罪了?三位王爷都以为我们以势压人,况且,那戴权虽然在咱们这样的人看来位高权重,但在那些亲王、郡王眼里,不过是个六体不全的阉人罢了,能说得上什么话!尤其那南安王,小小年纪,便是当今陛下跟前的红人,掌管锦衣府,恐怕连上皇的面也不看一眼呢!”
  就在众人无可奈何之时,王熙凤则在自己房中跟平儿说话,因这样的大事,轮不到她们妇道人家说话,仅贾母算是个例外,王熙凤虽然掌管府中事务,但遇到这样的事也是不能参与的。
  只她向来是个自诩胭脂英雄的,又因放印子钱的事跟贾琮闹了嫌隙,被断了好几个月的财路,此刻恨不能让贾琮一死方罢,前头里的事她参与不得,此时关上门来,也把自己的几个心腹找来,谋划计策。
  平儿到底是个心软的,再加上昨天有麝月暗地里求情,此时跟王熙凤说:“三爷受了家法,又被关在那么个所在,这两天两夜不沾水米,恐怕挨不下去,若真撒手西去,上头怪罪下来……听说两位郡王可都盯着紧呐,南安王天天派人往府里递帖子要来看望……”
  “他南安王不过是个郡王,我们贾家有贤德妃尚书凤藻宫,处置自己家的子孙,哪里就至于怕他怕到这步田地了!你们只管这么着,每天做好了饭菜端到门口摔在地上,跟上面就说是他自己气性大不肯吃,咱们也没奈何!”王熙凤挑着一双丹凤眼,冷冷地说。
  平儿不敢多言,旁边旺儿媳妇察言观色,上前几步低声说:“昨天听我家男人说,外面如今风传两位郡王跟忠顺亲王对上了,不过是官场上的事,故意拿咱们家那位作法。”
  王熙凤眼里冷光一闪:“此事当真?”
  “怎么不真!昨天就有人看到,南安王带着两队锦衣卫查抄忠顺王几个管家的家呢,几十家药铺古董店全被抄了个干净,忠顺王府上四个大管家被抓了仨,关在诏狱里去过堂,忠顺王派世子去要人,几乎被乱棍打出来,气得脸都白了。”
  “那咱们三爷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平儿在旁边说。
  “谁管他的死活呢……”旺儿媳妇冷笑着说。
  王熙凤沉吟道:“若你说的果真属实,我这里倒可以有些作为!”
  她立即离了自己的小院,带上平儿来前堂找贾母,刚走到半路又停下脚步,觉得这件事不该自己来说,况且成功与否,是吉是凶都还是未知数。她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便转过花园小径,来找邢夫人。
  邢夫人正在房间里喝着贾琮前些天送来的冰糖雪梨汁呢,见王熙凤来,担忧地问:“可是前面出了结果了?”
  王熙凤摇了摇头:“前面除了老太太就是爷们在,哪里有我说话的份,不过是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让我们贾府转危为安。”
  邢夫人一怔,不知凤姐为什么用这个词,毕竟贾府现在还没有到了危的地步,不过也没有深究:“你且说说,有什么好计策,若真是好的,我带你去回老太太。”
  王熙凤在来路上早把措辞都准备好了,一上来就把三王相争的事给说了:“太太您想,一边是南北双郡王,一边是忠顺亲王,两方面博弈,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只是咱们贾家虽说富禄,却到底比不得这些王爷,如今到了咱们这辈,又少有高官权贵的,如今被琮兄弟弄得左右都不得好,偏偏又脱离不开,若真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恐怕咱们家就要似那倾倒的大厦,乾坤覆灭了。”
  邢夫人顿时吓得不轻:“那该如何是好?”
  王熙凤道:“我来时想了一个计策,只是却有些说不出口。”
  邢夫人一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犹豫拿捏,跟我买的什么关子!莫非要我先给你些好处你才肯讲么?”
  王熙凤嘴上连道不敢,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太太请想,这三王相争,焦点都在琮兄弟身上,起因也是琮兄弟打了忠顺王世子,因此才把我们贾家也牵扯进去。我就想,如果琮兄弟不再是我们贾家的人了呢?那可就随他们闹去了,就算是三王想要攀上咱们贾家也是不能了,更何况他们的本意并不在此。”
  邢夫人没想到他说出这番话来,心中犹豫不决,王熙凤又把贾琮如何触怒皇上,惹了王爷,招来天大的祸患之语添油加醋地说了,又说他连太子伴读的差事都给撤了,将来说不定还要惹出什么麻烦,这次就挂累老爷的爵位被减了一级,下次说不定连她这当母亲的诰命也要被撤了。
  邢夫人本就耳根子软,胆子又小,被她一吓,便认可了**分,当下带着王熙凤来前面见贾母,将这些话说了一遍,一时间屋里众人表情各异,倒是没人为贾琮分辨,只是在心中猜测这些话的内容是真是假,他们都是在外面行走的爷们,对于外面的事情不像王熙凤邢夫人这样的妇道人家,分析着当朝的局势,再联系最近几日的表象,若说三王争势,倒也有些靠谱。
  只是若要开革族中子弟毕竟是大事,贾母沉吟不决。
  王熙凤这时候进言道:“这南北郡王和忠顺亲王都不是易与的,若是因他们斗法,挂累了宫中的娘娘,那可就……”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的人齐齐变了颜色,如今四大家族整体呈落寞姿态,俱是空爵,并无实权,就好像史家一门双侯,贾家两位将军,都只是空挂着名号,贾家只有贾政做个不管事的五品小官,薛家本就是商人出身,于四家之中地位最低,唯一可以倚为柱石的就是王家,王子腾最近几年连着升官,越做越大,虽然由军权改了政权,又有政权改回军权,实在的东西少了,但表面上看管辖的范围却越来越大。四大家族如今能够依靠的,一个是王子腾,另外一个就是贾元春了,如果因为这件事挂累贤德妃失德失宠,那么就算是把贾琮剐了也是于事无补了。
  最终贾母点头,贾赦认可,贾珍拍板决定:将贾琮从族谱上除名,彻底开革出贾家!
  因怕连累贾元春,事态紧急,转过天来,贾珍就召集来各房的代表,在宗祠前面宣布,将贾琮除名,以后他就不再是贾家的人了,本来贾琮未成年,又是庶子,不用这么麻烦的,只是一来贾家要向三王表示跟贾琮一刀两断,再无关系,二来贾琮当年中过秀才,做太子伴读时候身份有特殊,因此才弄起了不小的阵仗,还找了三个通家老友过来坐见证人。
  贾琮被扫地出门,确确实实是“扫”着出来的,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带,只是当初穿着受刑的那件中衣,大半个身子都被鲜血脓水染红,又脏又破,被几个小厮脱到一个距离贾府三条街之外的一条胡同里扔在地上,贾赦邢夫人等没有一个跟他当面告别的。
  唯有墨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包着贾琮御赐的文房四宝跟在旁边,跟在贾琮旁边哭着。
  贾琮抬手给他摸了摸眼泪:“别哭,这是好事。”
  墨香伸手摸他额头:“爷您烧得糊涂了,快莫说话,只管保养精神,我这里还有点平日您赏下来的银子,这就带您去找郎中。”
  贾琮四处望了望,淡淡地笑:“他们呢?”
  墨香恨恨地道:“哪里还有他们!一个个的枉爷平时对他们那样的好,如今非但没人跟来,竟连个送别的也不见影子,可见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贾琮看着他笑道:“那你已经被我养熟了?你就不怕跟着我会有麻烦?”
  墨香把胸脯一挺:“我才不怕他们呢!我又不是签死契卖进去的,不管什么时候,我想走就走,无非就是瞎了一个月的月例银子罢了,我才不在乎呢!”
  墨香正说着,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刚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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