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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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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香绕着他看了三圈:“外表是看不出来了,不过您这个身份气度,还是不像乞丐,那乞丐得是吊儿郎当,惫懒轻浮的,而且您这个声音也不像。”
  贾琮想了想,尽量做出一副油滑的样子,又去天工院弄了顶非洲主题的破草帽扣在脑袋顶上,把声音也伪装起来:“这回呢?”
  墨香指着他笑道:“爷就是爷,怎么装乞丐也不会像的,不过除了我们这些亲近的人之外,估计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就够了!”贾琮把龙竹杖一晃,“我这就去七曦府上要饭去!”
  他出了空间直奔南安王府,守门的自然不让他进,也没好言语答对他,他就在旁边守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看到七曦回府,心里诧异,又跑去南安别苑,也不见七曦回来,跟周围的乞丐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因七曦认定是忠顺王府的人捉走了贾琮,因此疯狂地向他报复,第一步就是大量增派人手,暗杀忠顺王手下的黑鹰卫,双方都是特务组织,厮杀起来无声无息,却是血腥十足,京城里不断有各行各业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死法不明不白地离奇丧命。
  因锦衣卫是朝廷的人,忠顺王开始时还束手束脚,到最后逼红了眼睛想要反扑,自己的黑鹰卫已经所剩无多,他赶忙联合几位兄弟,当着太上皇的面,向七曦发动反击。七曦又去找北静王,连捧带讥,让他出面跟自己联手,北静王虽然没有实权,只是闲散王爷,但他笼络的人却不少,因他时常在家里举行诗词饮宴,或是后山围猎,因此无论文武官员有不少都跟他来往密切,这回南北双王联手,带着半朝大臣,一起上书弹劾亲王干政,暴虐不法等三十二条罪证。
  朝堂之上,互相弹劾的奏章像雪片一样,皇上乐意看得双方闹腾,他稳坐钓鱼台,一面调停,一面挑拨,暗地里却跟太子说:“那个贾琮倒还真是个人物,朕的朝堂就因为他一个人闹得天翻地覆。”
  太子问道:“父皇可知道他现在怎样了?我前些天让许韧去贾府看的,说他被打得重伤,拖出来扔在胡同里,如今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又小心地看着父亲的脸色说道,“要我说,贾伴读也没什么错,那朱泽风连我也不放在眼里……”
  皇上拿起毛笔在纸上泼墨挥毫:“他打朱泽风是没有错,但是他打亲王世子就大错特错了,那朱泽风就算是犯了错,也有宗人府出面惩治,连我也不好随便处置。更何况,现在还不是闹起来的时候。”他将一副字画写完,搁下毛笔,“这字你拿去,将来那贾琮找到了,你派人给他送去。”
  第二天,皇上便开始一连串的决策,首先是把七曦派到北方去办事,而且颇急,上午下的圣旨,下午七曦就出了京城了。其次是要带着皇族出去秋猎,不但把四位亲王全部带上,连同亲王世子,甚至就连太上皇也用辇抬走,仅留下太子监国,北静王辅佐。
  这下倒好,皇上把打架的双方全都弄出京去,这架自然也打不成了,只苦了贾琮,在外面做乞丐做了十几天,知道看到黄罗伞盖,皇帝出城,他才打听到确切的信息。七曦去南方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好在皇上把那个朱泽风也给带走了,终于可以送了口气。
  贾琮又拿着破碗去云舒家门口要饭。云舒现在是忠顺王府里一等大总管,虽然年纪轻轻,却深受忠顺亲王的气重,拥有自己的府邸,出入都坐着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随行的奴仆小厮就有二十几个。
  这日从铺上回府,眼看到了家门,听见前面有吵嚷的声音,他拉开檀木车门一看,见自己的小厮正在殴打一个小乞丐,看那身影颇为眼熟,连忙喝止:“怎么回事?”
  小厮回道:“老爷,这个小乞丐挡在道上要饭,我正轰他呢。”
  云舒看了地上的贾琮一眼:“给他一把铜钱,打发走吧。”
  贾琮从地上爬起来,走近几步:“一把铜钱不够使得。”
  云舒摆了摆手,把车门关上。
  小厮抓了一把小钱给贾琮撒在地上:“快滚!再要啰嗦,小心爷一个不高兴,把腿给你打折了!”
  贾琮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有些想不明白云舒怎么会变得这样了,默默地看着马车队伍进入府里,他蹲□,把地上的铜钱一个一个捡起来,全部送给一旁卖烧饼的大娘,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云舒靠不住,剩下的还有一个贾芸,贾琮跑来城南,贾芸现在家财万贯,又是皇商,他这种人是很有心计手段的,原来是家里太穷了不得施展,一旦得了助力,立即便能鹏展九天,翻云覆雨,如今已然做到十三家联合商会的首领,虽然根基浅了些,但辉煌之处,已经不赐予日暮西山的薛家,他的府邸比云舒更大,门前就守着一群小厮。
  贾琮一路打听着找到贾芸家,站在门口心想这些小厮都是把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自己就这么去,肯定连通报也是不能的,犹豫着是不是要换一身公子衣服时,门里出来一个趾高气昂的年轻人,身上穿得甚是奢华,旁边小厮们又极是谦卑恭敬地奉承着,竟是贾蓉。
  贾蓉正与小厮们说笑着,忽然注意到贾琮的目光,便看过来,竟然一下子认了出来。
  “哟,这不是琮三叔嘛!”贾蓉快步走过来,站在贾琮的面前,“怎么着,三叔是嫌弃那东宫伴读做的腻歪,现在开始做乞丐了吗?”
  身后的小厮们都跟过来,纷纷差异询问,贾蓉指着贾琮给他们讲:“这位就是当初的东宫伴读,西府里赦老爷的公子,贾琮啊,你们不知道,我给你门将,我这位琮三叔那可是了不得,在家里连宝二叔都要让他三分,行事气度,那是极尊贵的,往日里结交的,不是南安北静这样的王爷,就是冯紫英,明玉飞那样的公子,上个月连忠顺亲王的世子也给打了。”
  众小厮们一听,纷纷惊诧:“原来是他!”
  “可不就是他!”贾蓉走过来,笑吟吟地说,“怎么着三叔?见了侄儿,做什么低着头?别走了!”贾琮要走,被他让两个小厮攥住胳膊,伸手抬起贾琮的下巴,“当初你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你那时颐指气使的劲都哪去了?嗯?东宫伴读,琮三公子,我呸!”他一口唾沫喷在贾琮脸上,“你……”
  他还要大肆羞辱一番,贾琮被他当面喷了唾沫,早就急了,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裆里,紧跟着拧身张嘴要在两边钳制自己的小厮手上,转身撒腿就跑。
  贾蓉痛得冷汗都下来了:“混账王八羔子,都落了配了还敢跟爷龇牙,给我抓住他,打到吐血,明儿卖去院里给人当兔子!”
  贾琮腿短,很快就被两个小厮赶上,他急忙从空间里又拿出一个竹棍,顺着袖子里出来,反手一捅,跑在最前面的一个被捅在肚子上,借着奔跑的惯性捅得狠了,五官都皱到一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另一个赶上来,被贾琮一棍抽在脸上,登时打出一道血印,这小厮捂着脸也要蹲下,后面贾蓉大喊,捉到人赏银十两,这家伙不管不顾,被贾琮又一棍捅在脸上,将贾琮扑倒在地。
  几个小厮一起追上来把贾琮按住,贾蓉一瘸一拐地过来,抬脚就往贾琮脸上踢,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一声喊:“干什么!”
  贾蓉等抬头一看,正是贾芸骑马回来,刚才喊话的是他的管家,名叫东升的,急忙笑着说:“没做什么,这小乞丐当街辱骂我们贾家,我收拾收拾他。”
  贾芸很是不待见贾蓉,不过他是玲珑八面,又不愿得罪荣宁二府,因此也不好责备贾蓉,只说:“这人既然辱骂贾家,自然是该重罚的,只是在我府门前这样殴打一个乞丐,却是不妥,让人看见,不说他骂人在人,反倒说我们贾家飞横跋扈。”
  贾蓉笑道:“不错,确是哥哥欠考虑了,我这就把他带走……”
  贾琮被按在地上,大声喊道:“贾芸,你就看着他们打我!”
  贾芸听见这声音,顿时吃了一惊,急忙从马上跳下来,几步来到跟前,轰开了小厮,把贾琮扶起来,伸手把他脸上的污垢抹了抹:“我的三叔哎,你,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
  贾琮理直气壮地问:“我当初曾经问过,如果我将来落魄了,要饭要到你家门口,你该如何做?你没给我正面回答,现在我真的来你家门口要饭了,你要怎么做?”
  


☆、51转运使

  听了贾琮的质问;贾芸正要说话,看见一旁贾蓉连打眼色,他是个极聪明的,立刻就明白了贾蓉的意思:“在大街上这样说话不方便,咱们还是进府里去。”告诉身旁的小厮,“你们带三叔先进府去;好好沐浴洗漱一番。”小厮们应着,带贾琮入府;然后方转过身问贾蓉,“哥哥是个什么意思?”
  贾蓉看着贾琮进门的背影;阴冷地笑着:“我知道当年你受过他的恩惠;只是你要清楚;这小子可是咱们贾府开革出去的罪人,他惹下滔天大祸,累及宁荣二府,我叔叔舅舅们都对他恨之切齿,现在放眼京城里谁敢收留他?要不然他也不会落得个这步田地了。”他用眼睛瞥着贾芸,见他在沉吟思忖,方满意点头。
  贾芸向他虚心请教:“那依着哥哥的意思,该如何承当?”
  贾蓉奸笑道:“他打了忠顺亲王的世子,在京城里那是在没有立足之处的,唯一能混口饭吃的,也只有这个行当了。”他用手比了个极猥琐的手势,“他虽然做下了罪孽,曾经却毕竟也是咱们的至亲骨肉,咱们自己不能收养他,又不能看着他活活饿死,得为他找个活命的手艺。前门外有一家像姑馆子,他那小模样正好去那里混饭吃,咱们也算是进了骨肉的情分了。”
  贾芸看了他一眼,沉吟道:“哥哥说的话在理,然而他毕竟当初帮过我,待我回去斟酌斟酌。”
  贾蓉不满道:“还需斟酌个什么!你现在就……”
  贾芸摆手道:“毕竟当初他帮助过我,现在来投奔我,我若翻脸,徒惹人耻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贾琮跟着贾芸的小厮进来,被交给一个丫鬟,带着他去香汤沐浴,又换了身绣着飞鸟暗纹的衣衫,梳洗打扮之后,又恢复了一派谦谦公子的模样。
  贾芸进来:“叔叔想必饿了,我已经让人备下了酒宴……”
  贾琮打断他:“我不饿。我只是问你,想要拿我怎么办?”他可是听见之前贾蓉说的话了,威胁说要把他卖去做娈童,因此端着茶碗,直接了当地问贾芸。
  贾芸听了,过来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家从高面前,,极为诚恳地说:“若是没有叔叔,我此时恐怕还在荣府后巷里面,为如何赡养老娘过活发愁,我父亲去世得早,我自小除了老娘便无人疼爱管教,叔叔虽然年纪小,但我今日衣食富贵皆是叔叔所赐,实与我父亲无益。”说着拍了拍手,让管家拿一个木匣进来,他把木匣捧过头顶,“这里是叔叔本季的三层例银,另外还有此处百亩地契、房契,虽然是侄儿的名字,却实在都是叔叔的东西,过去叔叔富贵,用不着这些,如今蒙难,正需要这些,因此奉上,叔叔也可假此做个衣食无忧。”
  贾琮呆立当场,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芸会这么对他。
  “叔叔?”贾芸轻声唤道。
  贾琮吐出一口气,把木匣打开,只挑着银票拿了三丈,然后又把木匣盖上推了回去:“算了,我现在孤身一个人,要这些田产地契也没甚用处,况且当初既然说是给你的,我如何能够再要回来?”
  两人推辞再三,贾琮只是不要,贾芸这才又把木匣收起来。
  于是贾琮就在贾芸府里住下来,他每日也不做事,或是发呆,或是看书,贾芸也真把他当成亲爹供着,分担一切用度皆尽奢华,府里上下对他也无不恭敬,皆称他为“小老爷”,每月白拿三千两银子的出息。
  不过十余日,忽然有北静王上门宣旨。
  北静王本长得风神如玉,目似朗星,又穿了一身白蟒袍,越发衬得玉树临风。
  他这次来所宣的并非皇上的圣旨,而是太子的旨意:“着贾琮为吕宋、暹罗、占城三地转运使,即刻上任!”
  贾琮顿时愣住:“太子怎么会用我……太子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水溶笑道:“太子一直让许韧注意你的行踪,前几天知道你到了这,便要见你,昨日海市上出了些乱子,忽然想起当日你对圣上兴国十策的分析,认定你能帮他分忧,便让我来见你。”
  贾琮有些感动:“可是,我只是个秀才,年纪又小,恐怕……”
  “因圣上秋猎未归,又专门有一起子小人作梗,太子此时已是举步维艰,兴国十策很多都要进行不下去,这还是明玉飞给太子献策,立转运使一职,不入品级,却执太子亲赐金剑,协调海贸运营。另外……”水溶顿了顿,仿佛似在犹豫,最终说道,“太子说,当初朝廷任命的林岛海市总管是荣国府赦老和你两个,户部登录的名册上也是你木门俩,如今赦老被皇上罢免了职务,禁足府中,那林岛海上的事务就都要由你抓起来。这些天你从荣府里出来,就没了踪影,导致海市上的事进展缓慢,又有许多奸臣攻讦海市是取乱之道,圣上龙颜大怒,几乎要连你的差事给一起罢免了,如今太子让你赶快把林岛的事业一并办得妥当了,不要有负皇恩。”
  贾琮瞠目结舌,几乎说不出话来!皇上和太子的意思,竟然是要把给贾家的海贸权利完全交给他,本来这些事,都是由世家大族包揽去做,贾琮以为自己如今脱离了贾家,也就跟海运的事没什么关系了,没想到皇上在贾家和他之间,选择了他贾琮,按照他的设想,即便皇上取消了贾家的海权总管,也该另选一个世家大族,如今却是要完全交给他个人去办,这个风险可就太大了。
  “世兄……如今叫世兄已不合适,又显得见外,不如我也叫你希鸣吧。”
  贾琮在心里大喊:我总共才跟你见过两次面好不好!什么时候轮到你也叫我的字了!不过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没想到皇上和太子如何看重我,唯有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北静王得到了他的答复之后,回去向太子复命,贾琮则开始着手准备。
  第二日去向太子谢恩,太子一见面便拉着他的手说:“希鸣,你瘦了!”
  贾琮有些鼻子发酸:“太子,你也清减了。”
  太子叹气道:“内忧外患,夙夜不寐,如何会不清减。”
  贾琮连忙问是何故,太子告诉他:“如今父皇不在京中,那些别有异心之人俱在蠢蠢欲动,我在朝中根基尚浅,实在是步履维艰。”
  明玉飞和苏剑文在旁边听了脸色很不好看。
  贾琮说道:“虽然我最近不在朝中,但也大致能够猜得出来,无论是那路人马来,殿下只需要记住,您是圣上亲立的监国储君,咱们不必管它风雨如何变换,只把圣上的兴国十策做好,便可上得圣眷,下收民心,任他是谁也动摇不了您的根基。”
  太子听完顿时大喜,之前他虽然也跟其他人说过,然而明玉飞虽然博古通今,明经晓道,苏剑文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两人却是格局太小,他们能够帮助太子如何对付敌人,搬到政敌,甚至使用一些小手段去整治对手,但这种大方向的战略目光比起贾琮来却是差了一大截。太子这些天被亲王党和皇后党逼得手忙脚乱,眼看就要惊慌失措,满盘皆输,明玉飞和苏剑文只能够见招拆招,被动防御,在小手段上施展功夫,如今如今贾琮来给他一说,他立刻就觉得满天乌云都散了。
  当晚太子留三个伴读吃饭,四个人一起商议未来策略:“昨天接到密报,父皇在打猎的时候,因马被毒蛇惊吓,跌落下来,受伤不轻,此时不宜奔波,只能在行宫养伤,一时无法回京,那些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啊,咱们无论如何要毫无差错地撑到父皇回来方好。”
  明玉飞说道:“殿下不必担忧,您是国之储君,未来这天下都是殿下的,这次圣上让殿下监国,也有试验殿下才干之意,殿下正该大展宏图,一显所长,无须这样苟且顾忌。”
  贾琮听了心里暗骂,这明玉飞真的是没有一点大局观,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告诉太子,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你就当成你自己的天下放心大胆地去干,这不是明摆着给人添堵吗?若是让皇上误以为太子等不了急着上位,那可就大祸临头了,想到这里赶紧放下饭碗:“殿下既是储君,便是未来之君,切不可做僭越之事!现如今殿下只把圣上所心系的兴国十策做好,又能功成弗居,方是上上之道,至于其他人那些攻讦殿下自可不必理会。”
  第二日,贾琮领了太子金剑,转运使的玉印,还有赶制出来的八蟒四爪的官袍,到新腾出来的转运使衙门走马上任。
  这海市属于皇上和世家合伙做买卖,朝廷只在其中抽取关税,贾琮这个转运使的工作,就是协调三者之间的平衡,一面检查贪腐,一面转运有无,最后做出总账,誊写三份,一份给皇上,一份给户部,一份给世家。
  如今海市初开,各处账目还不是很多,不过那一行行的茶叶丝绸,翠玉宝石也把他看的眼花缭乱,还要计算市场估价,调配物资,连干了七八日,忙的是两眼昏花,走路都开始打晃,太子因怕人攻讦,设置这个海市转运使连品级也没有,纯粹是帮忙办事的,如今见有了成效,三国贸易之前那些乱子纷纷被贾琮捋顺,这才把底气足了,派了两个副使和十个判官过来,贾琮身上的担子方才轻松了下来,又开始着手打理林岛海市。
  因贾瑞在海边监督造船,他直接找上贾蔷。
  贾琮在大门口就被小厮给拦下了:“林岛海市总管衙门,闲杂人的不得靠近!”
  贾琮几乎忍不住笑出来,因兴国十策草创,尤其是这海市一条,八小海市到现在才兴办了四个,具体的官位品级,配置人员都没有定下来,这些人也敢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自称,也真让人暗地里笑掉大牙。
  他不敢小厮废话:“去把贾蔷叫出来跟我说话。”
  这小厮把三角眼睛一瞪:“你是哪个逼里爬出来的小崽子?敢直呼我们大总管姓名?信不信我把你卵黄打出来!”说着就要过来揪贾琮衣衫。
  贾琮向后退步:“你碰打我一下,回头让你人头落地!”
  这小厮是个愣头青,被一个小孩这样说,面子上挂不住,大步过来就要打人。
  “四喜,你吵闹什么!”门里传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紧跟着一人跨刀走出,正是血刀楚霸功,一看到贾琮顿时吃了一惊,“爷,您怎么来了!”
  贾琮道:“这海市是我的,我怎么不能来?”
  楚霸功喝着又要动手的小厮:“爷您赶紧走吧。”他拉着贾琮走到胡同口,拿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给贾琮,“屋里头那群人,刚才还说起当初受了爷的闲气,要把爷抓回来整治一番呢。”
  贾琮把银票拿出来推了回去:“他们想收拾我还不够资格,况且我这次也是有备而来,你放心好了,尽管带我进去。”
  “我的小爷!你怎么不听劝呢!”楚霸功急得直跺脚。
  贾琮执意要去:“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
  楚霸功无法,只好带他进门。
  到了里边,贾珍、贾琏,贾蔷,贾蓉,连同薛蟠、宝玉,冯紫英等正围在一起喝酒,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蒋玉菡也赫然在列,还有唱曲的妓女,倒酒的娈童,弄得一屋子的酒气哄笑。
  诸人都已经带了些微的醉意,看见贾琮进来,贾蓉最先起来笑嘻嘻地说话:“叔叔今日这么得闲,来这里坐坐?”
  贾珍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听说你要饭要的芸哥府上去了?怎么,现在又来蔷哥这里要来了?”
  贾琮不理会其他人,只问贾蔷:“当初这海市是我一手办的,筹印,雇工,造船,订货,那三百万两银子里面,也有我的一笔,说起来,这办公的院子还是我选的,那么你说,我能来不能来?”
  贾蔷一时张口结舌,另一边贾琏说:“你说的都不假的,只是那时候你在贾家,你若不是贾家子弟,这些事情你能办成么?况且你生于贾家,长于贾家,又深受贾家祖宗福荫,不过现如今你已经出了贾家的门,这些就再也休提。我也知道你现在的难处,看在过去手足情义上,给你这些银两回去好生过活吧。”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来,随手一扔,落在蒋玉菡面前的汤碗里。
  蒋玉菡有些尴尬地吧银票从汤碗里拿出来,用手帕擦干,然后站起来走到贾琮面前递了过来,轻声唤道:“三爷。”
  贾琮自然不会要这银票,也不理会贾琏,只是问贾蔷:“你是什么意思?”
  贾蔷原本是伶俐人,此时却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在贾琮的追问之下才说:“此处如今是二叔说了算。”说着拿眼看贾琏,贾琏用手抓着花生米,一边吃着一边淡笑着看贾琮。
  原来自从贾琮出事,贾赦被罢权禁足,贾府里就派了贾琏来管理海市的事宜。
  贾琮冷笑:“户部的文书上,这林岛海市的总管可是我的名字。”
  贾琏嗤笑:“谁不知道林岛海市的总管是我父亲?荣国府的赦公!”
  贾琮不屑:“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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