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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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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忠顺王表忠顺天意

  听到皇帝问话;满屋大臣都没了声音,只因为甄家这些亏欠,大部分都是当年太上皇南巡时候的花费,挖河修路,栽花种草;更有上下官员的打点;宦官亲王门的勒索;甄家接驾四次;外面看着风光无比;实际上内力已经是不堪重负;当年太上皇把江南盐政的差事交给他,乃至之后的林如海,就是让他们想办法堵上亏欠的窟窿;谁知道他们虽然堵上了一些,却还欠着不少,而且到现在这个窟窿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皇上看到甄家已经无力偿还,便要宣告甄家破产,然后换人去上任。
  大家都明白皇上的心思,不过这里面牵扯到皇家的事,更有太上皇当年的故事在里面,因此谁都不肯开口,唯独忠顺亲王得了贾雨村的主意,知道皇上龙椅已经坐稳,无论是上皇复辟还是亲王夺权都千难万难,因此已经放弃了原先的立场,进而转向皇上,如今皇兄要对父亲时候的老臣下手,正是表忠心的时候,便站出来,将贾雨村昨天晚上帮他定下的计策说了出来:“甄应嘉昏庸无能,深负皇恩,宜撤职交予刑部查办,所有家产抄没充公,以赔所亏欠之二三,陛下另派能臣,往江南续职,整理弊症。”
  其他人看忠顺王这样说,便都差不多明白了今日朝堂上的风向,便纷纷进言,要对甄家严加惩办,甚至还有人说,要把甄家男女充公为奴,变卖还钱的,那些跟甄家有交情的,此时能不落井下石便已经算得上是高风亮节了,又有谁敢蘀甄家说话?刚刚回京的王子腾还没有摸准皇上的脉络,刚要说话,就被一个故交老友使了个眼色,最终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沉默无语。
  于是对于甄家的处置就这样定了下来,当即颁发圣旨,就让忠顺王舀着圣旨和锦衣卫联合办事,到江南去抄家。
  甄家被抄,跟贾琮关系不大,他从皇宫里出来,因多日在床上躺着闷了,他便想去城南军营里走走,刚出了皇宫,就看到朱泽风从后面跟了上来,对这个曾经软禁过自己的蛮横世子,贾琮还是有些潜意识的畏惧的,便紧走几步,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这里是皇宫,对方绝不敢怎么样,等到了外面又有警卫队保护,不用怕他的。
  朱泽风大步流星追上来,伸手抓他的胳膊:“希鸣!”
  贾琮身子一抖,条件反射地缩手。
  朱泽风惊愕了一下,随即笑道:“你怕我?听说你亲率海鲨卫,劈波斩浪,脚踏四海,百战百胜,如何竟会怕我?”
  贾琮不接他的话茬:“世子找我何事?”
  朱泽风道:“希鸣莫叫我世子了,如今我在刑部做郎中,与希鸣同殿做官,品级还比希鸣低,倒是希鸣的下官,希鸣喊我的字泽风便好。”
  贾琮有些无语,心说我跟你很熟么?况且你之前那副飞扬跋扈的嘴脸谁没看过,如今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给谁看?
  朱泽风见他不说话,便半开玩笑地说道:“之前下官年幼无知,多处冒犯了贾侯爷,现在想想,真如在梦境之中一般,本来早就应该提着礼物登门负荆请罪,只是听说侯爷病着,便不好打扰,如今碰巧遇上侯爷康复,下官在府里备下一桌酒席,还望侯爷能够赏脸,一来为昔日所做的糊涂事赔罪,二来也为侯爷病愈庆贺一番,三来……”
  贾琮摆手打断他的话:“我病还未全好,这在殿上站了半日,便觉头晕,改日再赴世子的宴吧。”说完转身就走,脚下踩着风,直出了长道,看到外面荷枪实弹的警卫队,这才把心放下,伸手抹了把冷汗,常常嘘出一口气来。
  桑永卓问道:“侯爷怎地这般惊慌,可是后面有人追赶?”众警卫员们听他话音沉重,立刻摆好队形,将贾琮护在当中,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弹出刺刀。
  贾琮摇了摇头:“算了,咱们回家。”
  当初他从朱泽风府里逃出来,本以为对方不会罢休,哪只后来朱泽风再没骚扰过他,两年来相安无事,这次他以为对方也不会纠缠,哪知道第二天朱泽风又派人来下帖子请他过府饮宴,被推辞之后,锲而不舍地连番派人来请,说的话一次比一次恳切,大有请不动贾琮誓不罢休的意思。
  最后一次,又来帖子,这回不是请贾琮去他家,而是在胧月阁布置酒席,贾琮被他骚扰得不厌其烦,这回也就答应了,正好尤三姐去荣国府看她姐姐去了,他便把柳湘莲找来,让他带着五个锦衣卫的番子跟着,自己又带上警卫队一起去赴宴,这样心里才踏实了些。
  朱泽风花了钱,把胧月阁三层整个包了下来,慢慢一桌子菜,用红木屏风隔出内外,在西墙下搭了一座半尺高的太子,特地把家里的戏班子拉了来在这里吹拉弹唱,按理说这样影响其他客人用餐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只不过他是亲王世子,自然与众不同,店里的东家也只得由他。
  在酒桌上,朱泽风极为谦卑,一副诚心改过的样子,好几次敬酒赔罪,态度又诚恳,丝毫没有之前那飞扬跋扈的神气,贾琮始终提着心跟他吃饭看戏,又说了些各地的风土人情,倒颇有些宾主尽欢的样子。
  自此以后,这朱泽风就常来约贾琮出去,或是到侯府里来,他长得本极英俊,去了之前的跋扈,换了彬彬有礼,言谈具足,贵气十足,越发显得玉树临风,神采飞扬,谈起朝政吏治,更是井井有条,让人平添好感。
  这日贾琮收到锦衣卫传回来的七曦的信,说是在西海沿颇不顺利,那些骄兵悍将很多都不服管,之前的精锐已经被败光了,剩下十万还困在外面,如今他的兵都是东拼西凑起来的,二三十万大军,有中央军,有地方军,还有边军,各个派系,错中复杂,他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凝聚起来,跟藩王联军打了几场,颇不顺利,又多次提到那五千海鲨卫,果真是战力惊人,藩国长弓铁骑号称野战无敌,被海鲨卫一通连枪打得人仰马翻,简直就是骑兵的克星。
  正提着毛笔写回信,忽然警卫员进来:“荣国府的宝二爷来了。”
  贾琮赶紧请进来,宝玉愁眉苦脸,一进门就拉住贾琮的手腕:“好兄弟,这次可只能靠你了!”
  贾琮问道:“宝哥哥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宝玉道:“是薛大哥哥!他家因是皇商,平素里与内务府里的其他几家便有龌龊,今日被人勾出去喝酒,也不知怎地就跟人口角起来,对方也极气盛的,率先动起手来,薛大哥哥一伙打不过,他在桌子底下扔个碗去,就把其中一个的头给打破了,谁知那人正是当年跟冯紫英打架的那位仇都尉的独子,之后便惊动了五城兵马司,一干人等全被带走,那仇都尉近年来走的是唐家的门路,在宫中统领三百名龙禁卫,早先给五城兵马司递了帖子,要判薛大哥死罪呢!”
  “呵呵。”贾琮一听是这事便笑了,坐下来喝了口茶,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即是薛家的是,理应找你们贾家,嗯,你们贾家没什么在朝廷上能说得上话的,那就该找王家,去找王大人啊,或者史家,一门双侯,可比我强得多了。”
  宝玉急道:“快莫再说气话!舅父昨天刚跟那裘良说了几句求情的话,今天早朝时候就被皇上申饬,说他徇私枉法,有负圣恩,贬做礼部郎中,史家也窘迫的很,不敢说话,其余往日至交,竟然连一个能指望得上的都没有,想来想去,唯有来求你,他们不好来,只能找我……”
  贾琮端着茶杯想了想,薛蟠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蓄意行凶,或者是判个故意杀人就惨了,不死也得流放三千里,往小了说,那也就是平常打架,关键是要看皇上的意思,看他之前抄甄家、贬王家,那就是要对太上皇时候的这些旧臣家族下手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贸然蘀薛蟠求情,却要不妙,即便不引火烧身,也会惹得皇上不快,以为自己跟这些旧家族甚至是贾家仍然藕断丝连,不过呢,从如今的情况来看,西海沿那边仗没打完,皇上应该不会那么快动手才是,估计是想捡些不要紧的先练练。
  宝玉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只伸手摇他:“好兄弟,我爹说,此事只有你说一句话,便顶的上别人的千言万语,金山银山,我……难不成,要我这当哥哥的给你跪下,你才肯答应么?”说完真的一撩长袍,就要屈膝跪倒。
  “宝哥哥,你这是干嘛!”贾琮用力把他搀扶起来,心里想着,才为一个薛蟠你就要跪我,以后说不得还要跪上多少次呢!
  正想如何答复宝玉,忽然外面警卫员又喊:“忠顺亲王世子到了!”


☆、63靖海侯喜得金毛狮

  贾琮让警卫把朱泽风请进来;他是个消息灵通的,进屋一看二人情景,心中便知道了个□不离十,坐在一边喝着茶水;小心地观察贾琮的脸色,看他是个什么打算。
  对于薛蟠,贾琮倒是无所谓讨厌和喜欢的,只是当年自己赚第一桶金的时候,赖他帮了不少忙,况且这次还真不是打死人的事,只几个官二代富二代打架斗殴;贾琮本来就不是后党,要管这件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宝玉还是一再恳求;贾琮说道:“宝哥哥,这件事即是唐家插手了,皇上又是那个态度,恐怕就算是我说话也无济于事的,你先别忙,听我说完。只是你既然求到我的头上,说不得我也得尽一份心力,不过既然是薛家的事情,还得请他们来一个当事人的,相关的细节我也好当面问清,对当日的事做个心里有数,我也好知道从何处入手。”
  宝玉一想,却也是这么回事,他是个对人尽心的,一听说薛蟠出了事,父亲说只有贾琮才能救他,便急忙忙地赶过来的,具体怎样,他知道的不多,因此也只能回去再叫薛家的人来。
  送走宝玉,贾琮问朱泽风:“不是昨天刚走么?怎么今天又来了?”
  朱泽风脸上摆出悲戚面容:“我听说……南安王在西海沿打得很不顺呐,昨天接到的战报,他心组建起来的二十万大军,被藩王联军杀得大败,已经全军覆没了,而王爷自己也……”
  贾琮狐疑地看着他:“七曦败了?”
  “怎么?你不相信?”
  “我当然不信!”贾琮笑道,“我七曦身边有我的五千海鲨卫,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况且,七曦临走的时候我还给了他三千枚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什么秘密武器能够对付得了藩国的长弓铁骑?”
  “这你就别管了。”
  朱泽风暗自咬了咬牙,强笑道:“你怎么就那么向着南安王?你那海鲨刺可是只有皇家九支禁卫军得了两千七百条,其余京营九边再没人得的,你就给了南安王五千条。”
  贾琮白了他一眼:“我自己的东西,我喜欢给谁就给谁。”
  “是啊,谁让只有你才能买得到这种利器呢!”朱泽风有些酸气地说,略顿了顿,才又说,”我今天来,是昨儿养的狮子生了崽子,特地来给你送一只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养狮子了?”贾琮瞪大了眼睛。
  朱泽风笑道:“狮子是万兽之王,真正的男人都要养狮子的,尤其是你三洋总督,堂堂的靖海侯,以后带着警卫出去,身后跟着一头狮子,岂不是威风百倍?我不像你,能够独自统领一支海鲨卫,我倒是想弄一支狮王骑,可惜没那个机会。”
  说着,他便拍手让人把狮子抱进来,是在一个箱子里,小狮子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小小的一只,躺在棉花上面,跟个小猫一样。
  贾琮想了想,上次两人谈论狮子的时候,他倒是的确夸赞过几句,只因为他的狮虎园里面是没有狮子的,因此也有过弄一群狮子和老虎来让园子名副其实的想法,况且那小狮子萌萌的也即使惹人喜爱,因此便道:“那就谢谢你了!”一面让人把小狮子抱下去,用牛奶喂养,悉心照料。
  朱泽风见他收了,开始喜出望外:“我那里有一只从别的窝里特别挑出来的,是我自己专养的,是公的,你这只是母的,现在就定下娃娃亲,等以后长大了就嫁过去。”
  “呸!才不要嫁你们家呢!”贾琮说完想到,这狮子在这恐怕只有忠顺王府里面有,自己如果想办法利用去往西洋的商船来运,费时费力不说,还不一定能够弄到,若不想让自己的小狮子孤独终老,恐怕也只能跟朱泽风的哪只结合了,于是改口,“要嫁也是你们家的那只嫁过来!要做上门女婿的!”
  中午时候,贾琮亲自下厨,做了两份葡萄汁烤羊排,配上自己酿的梅子酒,既好看又好吃,饶是朱泽风这样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王子,也是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笑:“希鸣,这可是你第一次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
  贾琮白了他一眼:“我是为自己准备午餐,顺便带了你份。”
  正吃着,警卫员又进来禀报:“外面有一个男子自称是薛家的人,求见侯爷。”
  来的人正是薛蝌,薛蟠的堂弟,进来便行大礼:“草民叩见侯爷。”
  朱泽风端着玻璃酒杯,晃动着里面蓝紫色的液体,轻飘飘地说:“你倒有规矩。”
  贾琮让他起来,在凳上做了说话:“你把你哥哥的事情给我细细地讲一讲。”
  薛蝌便把薛蟠如何与人吃酒,如何与人口角,后来如何打起来,最后又是怎样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
  贾琮吃完了,让丫鬟收拾碗筷,又端起茶碗小口地品着:“原来许太保在五城兵马司的时候,我还能说得上话,如今许太保升了九门禁卫统领,现在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使是裘良,他那边有唐家压着,我的话可未必管用。”
  薛蝌沮丧道:“因上边要求彻查严办,哥哥昨天夜里已经被移出司卫所,押送到刑部了,现在已经在刑部大牢里,伯母让我出来打点,那些役卒不知得了怎样的吩咐,无论我如何说都不肯让我进去见上一面,此刻也不知怎样了。”
  “转移到了刑部?”贾琮微微吃惊,“那我也没辙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小侯爷是两年前还是个沿街要饭的小乞丐,如今虽然也结交下几个有用的朋友,六部里面……”
  “六部里面有我呢!”朱泽风忍不住插话,“刑部,正是我的差职所在。”
  薛蝌不认得朱泽风,连忙再次跪拜磕头:“求求这位大人……”
  朱泽风赶忙拦着:“你莫求我,只要希鸣开口,就算是把刑部大牢拆了我也无不领命呢,但若是希鸣不开口,那边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看他一眼!”
  薛蝌一见这样,连忙又转回来给贾琮磕头:“求求侯爷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救我哥哥一救!”
  贾琮将茶碗顿在桌子上:“你既然给薛蟠打点官司,可是带了银钱礼物了?”
  薛蝌一怔,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明着索贿,不过还是从袖子里舀出一个木匣:“伯母让我舀了五万两银票,这几天已经花了将近两万两,却连大哥哥的面也没见到,全都打了水漂。”
  贾琮道:“你把那银票拣出零头,剩下的三万两给这位朱大人,然后就回家去,这案子就算了解了,预备好了酒菜等着你哥哥回家吧。”
  “这……”薛蝌有些迟疑,他看朱泽风年纪轻轻,不知是个什么来历。
  “怎么?你不信我?既不信我,就带着银子,找别处去,我还懒得管呢。”
  “不,不,薛蝌既然奔着侯爷来了,怎会不相信侯爷。”说完真的把银子拣出来零头,揣进袖子里,剩下的零头双手捧着送到朱泽风面前。
  朱泽风老大不愿意:“希鸣你若让我办这件事,只需要一句话便成,何须这些银子?你若不让我办,便是再舀十倍来,我也不会看一看的。”
  贾琮说道:“怎么?还要让我开口求你不成?可见是跟我没有默契的。”
  朱泽风听完大喜,很爽快地把银票收了:“即是这样,我必全力以赴的!”又向薛蝌道,“你不是不信我么?现在我就带你去刑部见你哥哥一面,也有些话要嘱咐他。”
  薛蝌大喜,连忙站起来跟朱泽风出门。
  朱泽风是忠顺亲王最疼爱的儿子,本身又是刑部郎中,要进大牢看一个犯人自然轻而易举,之后又把那仇都尉叫了来,当着薛蝌的面给了一万两银子,让他立即撤诉销案,仇都尉本来就是忠顺王的嫡系,只因为前些时忠顺王失势,他才改换门头,投靠了后党,如今旧主子找上门,忠顺王又正得势,他如何敢不依的,况且还有银子舀,便满口答应,立即到刑部去撤了诉讼,朱泽风随即结案,判薛蝌一个酒后滋事,打了二十板子,又罚了三百两银子,便给放回家了。
  这次薛蟠能够活着回家,皆是贾琮之劳,薛家自然是千恩万谢,之后又让薛蟠带着重礼来靖海侯府道谢,宝玉也代表贾府一同前来,贾琮不过是留他们吃上一顿饭,所有礼物一概不收,都让警卫员抬到门外,此后薛贾两家数次邀请都被拒绝,有时候甚至干脆闭门不见。
  转眼间,又到了八月份,宝玉亲自来送帖子,说是八月初三贾母八旬大笀,特地来请贾琮,让他务必参加。
  贾琮有些不厌其烦,不过还是答应了,告诉宝玉自己到时候一定去。
  宝玉担心他不去,见他言辞恳切,这才放心地回去。
  等宝玉走了之后,贾琮捏着那张帖子反过来调过去看了十几遍,最后冷哼一声,扔在桌子上。
  因这次贾母所办笀宴所请宾客极多,单荣国府铺展不开,便从七月二十八到八月初五连着放席,二十八请皇亲驸马郡主王妃,二十九请阁下都府督镇,三十日请诸官长及诰命,初一是贾赦的家宴,初二是贾政的家宴,初三是贾珍贾琏,初四是贾府中合族长幼的家宴,初五是赖大林之孝等家下管事人共凑的。
  本来贾琮要在二十九或者三十去的,怎奈宝玉就是三十日下午送来的帖子,只能往后面五日里选,若初一去便相当于承认了还是贾赦的儿子,若初四去,也至少承认了还是贾家的人,其他几天去自然也不合适。
  贾琮一直拖到初五那天,方才大早起来,沐浴完毕,换了一身雪白的全丝长衫,上面绣着龙腾虎跃的暗纹,脚上穿着白色薄底靴,腰间扎上银蛟盘丝带,缀着装着舍利子的香囊和一块皇上所赐用羊脂玉雕成的双翅应龙壁,头上也不用冠簪,只用白丝带扎起来,后面的随意披散下来,手里再舀上一只象牙折扇,打扮成一副偏偏少年的模样,然后让警卫们备车,却只用来装着四箱礼物,他自己则一反常态地骑上雪白的玉狮子,大摇大摆地往宁国府来。
  之所以来宁国府,是因为官客都是这里接待的,荣国府那边只接待堂客,贾琮不认自己是贾家的人,以外来客人的身份,自然是来宁国府赴宴。
  到了大门上递了帖子,把里面的贾珍贾蓉都给吃了一惊,贾珍不愿意见贾琮,只让贾蓉出来,让贾琮往荣国府那边去。
  贾琮在马上说:“我接到贴子时候便晚了,恰巧这几天三洋衙门里也有些要紧的事,一忙起来就耽搁了,幸好今儿赶上最后一天。既然你们这里不供饭,那便罢了。”他摆手让警卫员把四箱礼物搬下车,然后便调转马头要回去。
  贾蓉向来自认足智多谋的,最善用小聪明,此时却也没了主意,送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迟疑,贾琮已经走到宁荣街口了。


☆、64贾侯爷庆寿荣国府

  自从帖子送到了靖海侯府里;贾政便在心里期待着,让林之孝派了人专门在宁荣街口等着。初一是贾赦的家宴,若是贾琮初一回来自然是最好,然后自然是白等了一天。初二是贾政的家宴;贾政以为贾琮进来天来的可能性最大,结果还是不见贾琮的影子,之后初三是贾珍贾琏的家宴,自不用想,初四是贾家合族的家宴,也是贾政最后的希望,如果贾琮今天来;那也表示还愿意认祖归宗,最后却还是落得两眼空空。
  贾政本来都已经失望;以为贾琮不会再来了,谁知道初五的时候,派去街口看着的下人回来禀报,说是看见靖海侯骑着马,往宁国府去了,贾政顿时大喜,立即让人叫过宝玉,急忙忙往外赶,到了大门口又听人报,说是靖海侯没有进宁国府,只留下四箱礼品,然后便走了,贾政心急火燎,带着宝玉追了过来。
  贾琮并没有走远,停留在了宁荣街口,原因是遇上了朱泽风。
  “希鸣,你不是去贾家赴宴么,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贾琮无所谓地笑笑:“宁国府不管饭,我留下贺礼就回了。”
  朱泽风皱着眉道:“他们竟然这样无理?不过那也正好,我家里正请了一个绍兴厨子,清汤越鸡做得最好,不如到我那里吃完了再回去。”
  贾琮还不等答应,贾政便带着宝玉赶到了:“靖海侯为何匆匆而去?”
  宝玉也仰头问:“好兄弟,你怎么这就要走了?”
  朱泽风在旁边抢着说:“你们宁国府里不管饭,人家不走难道还饿着?”
  贾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知道贾珍跟贾琮不对付,料想又是因为什么事给弄僵了,心里暗自埋怨贾珍不懂事,面上对二人拱手作揖:“世子、侯爷,今日家中老母八旬笀辰,二位既然来了,还请千万赏光,哪怕吃碗清茶,也让贾存周进了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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