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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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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虽也知道努力上进,精神上却实在不济,摆手让他们先回去:“你们两个先回去,贾伴读留下。”
  明玉飞和苏剑文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贾琮,齐齐行礼告退。
  等他们走了,太子又把服侍的人都赶出去,只让许韧在门口守着,方才跟贾琮说:“前些天我听人说,去年我是中了邪术,眼看性命不保,是你救了我?”
  贾琮道:“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便是没有我……”
  “罢了罢了,现在可没功夫听你说这些客套话。”太子神情急躁,拉了拉领口,又指着自己的胸膛,“我这里像有股子火在烧,炙得两肺都要燃成灰了,成日价头昏脑胀的,太医来看,只说是心火炽盛,又得邪风所助,开了好些祛火解邪的药都不见好,你快帮我看看,可是去年故事不是?”
  贾琮点了点头:“既如此,且容我一试。”他伸手入袖,将风月宝鉴从空间里拿了出来,对着太子一照,里面呈现出一副干尸模样,只见太子形容枯槁,皱着的肉皮包着骨头,看上去颇为骇人,另有五个小鬼,分别扑在他的身上,一个蹲在头上,将爪子伸进头颅,舀着脑浆子喝,一个附在脸上,四目相对,摄取神气,一个扑在嘴上,口舌相接,吸取养气,一个附在□,用嘴含着下身汲取精气,最后一个却是进了心里,一边吸夺脏腑之气,一边喷出火来,向上灼烧。
  贾琮另看正面,见一个身穿红袍的喇嘛正坐在一间雕梁画栋的楼阁之内,闭目诵经,口中叽里咕噜不知在念着什么。
  贾琮缓缓将宝镜翻转,附在太子身上的那五个蓬头小鬼,立即被宝镜摄起,转落在喇嘛身上,依着前样反噬主人。
  太子长出了口气:“可闷死了我!”摇了摇头,“这回轻快了许多,竟然出了这一身虚汗,你且少待,容我去换身衣裳。”
  他叫来人宫女服侍着出去,说是换衣裳,再次出来已是洗了澡,头上发冠也更换了,比之先前,倒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来,他仍把人打发出去,先对着贾琮深深一揖,很是感激地说,“你两次救我性命,该让我如何报答才好!”
  贾琮连忙起身,不感受他的礼:“太子快莫如此。”
  太子拉着他在炕上坐了,问道:“可有表字?”
  贾琮有些腼腆地一笑:“我不过才十一岁,长辈并未赐字。”
  “既如此,我送你一字如何?”
  “太子若肯见赐倒好,我也可沾沾太子的福气了。”
  太子苦笑:“我能有什么福气,每日里……算了不说这些。你名里即用一个琮字,固有溪水琮琤之说,又常有大音希声,我知你素来是个沉实稳重的,便叫你希鸣如何?”
  希鸣?惜命!这倒是符了我的性格,贾琮在心里吐槽,面上却笑盈盈的:“太子赐得好字,希鸣喜欢得紧。”虽然他不知道这字到底有什么好,不过却是太子赐得,又不难听,总比回去让贾赦那样的酒色之徒,或者是贾政那样的假道学来弄出个滑稽可笑或是生僻绕口的好。
  “从此以后,我只叫你希鸣的了。其实我吃了你小半年的蛋糕,早就想招你进来的,只是你也知道,我虽然贵为太子,在这深宫大院里面,行事也是多半身不由己的,还望希鸣莫要怪我。”
  两人说了会话,亲近不少,太子便要看那风月宝鉴:“我瞅着你先前用得那镜子倒是个宝贝,竟然那般轻易地便破了喇嘛的邪法,到时教我看看,到底神奇之处在哪里。”
  贾琮拿着风月宝鉴:“太子……还是不看的好,这镜子非是凡品……”他有心推辞,但看太子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心知今日若是拒绝了,日后难免生出隔阂猜忌,便把镜子递了过去,“太子且看看吧。”
  太子拿过镜子,先照的是反面,里面是具白骨骷髅,顿时吃了一吓,调转过去,又看正面,见里面一个眉目清俊的少年,穿着宫中的侍卫服饰,正一边自行宽衣解带,一边向他招手,不免脸上一怔,紧跟着把心神荡漾,不能自持。
  贾琮看他神色,伸手把镜子又转了过去,先前的侍卫立即又成了骷髅模样,太子惊呼一声,将镜子低落下来,贾琮伸手抄在手里,从袖里送进空间之中:“太子,你没事吧?”
  太子眨了眨眼,又看他:“这镜子怎地……”
  贾琮笑道:“怎地如此邪门是么?太子看那侍卫手里的宝剑,既能够护卫宫廷,也能够杀人夺命,可见宝物本身是没有正邪的,有正邪的不过是人心罢了。”
  太子看他笑得似有深意,不禁把俊白的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看来神仙宝物,终不是我这等俗人能够驾驭的。”
  两人又说回了闲话,太子便说倦了,让贾琮明日再来,贾琮劝他多休息几天,太子为难道:“你是个伶俐的,我的情况又如何不知呢?哪里有我休息的时候呢。”


☆、22大观园

  从宫里回来,坐在马车里,贾琮自思:当年太上皇在位时,现在的皇帝跟几个兄弟争夺皇位,朝中大臣也分成数派分别支持几个皇子,前几年太上皇退位让贤,新皇登基,开始几年自然不好肆意整治,等个几年之后,说不得就要在朝中大换血了。自己已经打探明了,贾史王薛当年都是支持那时的大皇子义忠亲王的,跟现在的皇帝正是政敌,贾家也看出了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送元春入宫了。
  贾琮心知贾家是肯定要倒的,且不说上辈人与新皇之间的那些龌龊事,单看现在这些不肖子孙在外面的作风行事,皇上也难容忍这么一起子国舅显贵。他虽然是庶出,但也是贾府的直系子孙,若将来真有个天翻地覆,他也在劫难逃,如果不想将来成了通缉犯,一个人躲到空间里孤独终老,确实也该早作打算。
  如今皇宫里也是勾心斗角得厉害,太子是皇上做亲王时候生的,如今生母已死,登基之后另娶皇后,前几天听见消息,皇后已经怀孕了,若是真生出男孩,太子现在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况且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这两番被人暗害说明他那两个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将来皇后的儿子出生,稍有差池,便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贾琮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回了家,麝月便问起黛玉生日的事。
  贾琮一边脱了外面的衣裳一边问道:“老太太怎么说的?办是不办?”
  麝月为他解了身上的玉佩等物递给小丫头用托盘装着:“谁知道呢,按理说前几天薛姑娘刚办了一场,这不过一月该不会又办,只是老太太素来疼这个外孙女,倒也说不准,按我想来,即便不是也那样请戏吃酒的大办,也要把各屋里的哥儿姐儿的都叫到一起聚聚,只是这礼去难为了。”
  “有什么难为的?”贾琮就着茉莉端来的铜盆洗脸,随口问道。
  “前儿薛姑娘的生日,你送了一个玻璃灯,如今林姑娘这起儿再把另一个灯送过去,重了样倒不好,而即便不送灯,也要比着差不多的,只是人家又不大办,若送的不如那灯的,以林姑娘那性子,说不定又要以为咱们厚此薄彼,所以这礼确确实实地不好送呢。”
  贾琮摘了一身累赘,倚在床上喝茶:“这也没什么难的,林姐姐只对宝哥哥小性,对别人向来是宽容的,咱们便什么礼物没有,过去给她一句拜寿的好话,她也断不会记恨咱们。林家跟薛家不同,老太太点名了薛家是客人,又给宝姐姐办的及笄,那样风光正式的,我才送了个灯去。林姐姐自然不必照此,你只把钱给望雨,让他出去挑着上好的燕窝买回一斤来,连着冰糖一起给林姐姐送去,告诉紫鹃让她用山泉水发好了一天吃一两,用冰糖熬了,比吃药丸子强。”
  麝月笑道:“你倒大方,竟然开口就是一斤燕窝,可够林姑娘吃上大半年了。”
  贾琮朝北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心想林如海一死,贾府可是发了二三百万的横财呢,那大观园大半都是人家的,若黛玉真嫁过来,还以说是嫁妆,可惜后来成了两手赚空拳的孤女。
  当初做游戏的时候,林黛玉可是花神呢,一个葬花技能就能让死去的群芳复活,她又有几个化身,分别是跟晴雯一样的芙蓉花,湘妃竹和绛珠草,还能召唤来海棠花妖,厉害无比,可惜现实是残酷的,她成了失怙孤女,未来也要凄惨而死。
  贾琮对林黛玉好,一方面是先天的印象,另一方面在府里接触的几次,黛玉也对他确实不错,开始他往各屋里送些点心玩意,黛玉也常常投桃报李,一来二去关系便近了。
  他虽然是个秀才,但大多都是死记硬背而已,另外就是以成人的思维去解读四书五经,八股条例,若论起真正的才华来,他是远远不及这些古人的,尤其是在作诗方面,他曾经向黛玉请教过,每月还自己作一首给黛玉送去,隔几日黛玉便批注了让紫鹃送回来,上面将哪个字用得好,哪个字用的差,如何将意境写活,都用蝇头小楷写得清清楚楚,而且知道他一个秀才向闺阁中人请教学问传出去名声有损,竟是很体贴地不使除他们和麝月紫鹃之外的第五个人知道,单凭这份情谊,贾琮也不能不更向着黛玉一些。
  从这天开始,贾琮几乎每天都到东宫点卯,跟太子一起学习,太子每每央求他弄些好吃的。
  在他看来,太子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虽然贵为一国储君,却是被生生困在富贵牢笼之中,每日又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天睁开眼睛起来便看见捧着废太子诏书的太监,甚至干脆睁不开眼,在睡梦里就被人害死了。
  于是他便时常带些各种水果,或是自制的小点心,把个太子吃得欲罢不能,每天早上起来都在宫里期待着:希鸣今天又会给我带什么好吃的。
  因此二人感情迅速升温,并没有因为进来的晚而落在明玉飞和苏剑文之后。
  二月将尽时,大观园彻底竣工,元妃命太监夏守忠到荣国府下谕旨。
  贾琮刚从宫里回来,就听见父亲派人来传,赶紧过去。
  贾赦看他不但长得唇红齿白,风神如玉,气质越发沉稳挺拔,如今又不知如何入了皇上的眼,选作东宫伴读,虽然只挂个头衔,并无品级和俸禄,却是所有人都不能小看的,跟未来的储君搞好关系,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的,江南的甄家为何能独接四次驾,显耀到那种地步?还不是他们老爷原来便是太上皇的伴读,自己这儿子虽然是庶出,却是整个贾府里最有出息的!
  想及此处,他老大宽慰,让贾琮坐了:“前日娘娘下旨,告诉园子不要封锁,只叫姐妹们入园居住,又独点了宝玉和你,命可一起进园读书写字。”
  贾琮一听,很是意外,没想到自己也能进入大观园:“俗话说男女有别,自古七岁不同席,孩儿已过十岁,如何还能跟姊妹们一起厮混?”
  贾赦听完不满意:“你也说了,不过才十岁出头,哪里就到那种地步了?况且你再大还能大得过宝玉去?这是娘娘的恩典,你还不知道感恩?”
  贾琮听完倒笑了:“即使如此,我便要谢娘娘隆恩了!”说着还拱手往皇宫方向遥拜,把贾赦也给逗乐了。
  从这里出来,他又去荣禧堂找贾政,贾政看着这个侄儿,目光很是复杂,想要开口像教训宝玉那样教育一番,面对着贾琮通身的气势却又没开得口,最后只是勉励一番,让他和宝玉兄弟两个共同进益,贾琮一一应下。
  不多时林之孝家的拿着图纸过来问:“三爷喜爱园子里哪处景致?告诉我等,也好提前过去安排。”
  贾琮问道:“姐姐妹妹们可曾挑了?”
  林之孝家的笑道:“只宝二爷说爱怡红院,三姑娘便让把图纸给三爷送来,说是紧着顶家立业的爷们先挑。”
  贾琮笑着接过图纸挨处问了:“姐姐们都还没挑过,如何有我先挑的礼儿?只是我若让你再拿回去,一来辜负了姐姐妹妹们的好心,二来这样送去推来的倒显着咱们小家子气。根据她们品性,要挑哪里我大致也猜得到。”他用手在图纸上一点,“我只住着芦雪广吧,依山傍水,又极幽静的,正好读书。”
  林之孝家的收了图纸,笑着说:“三爷真不愧是小小年纪就得了功名的,在在外办那些事业自不必说,难得的还能体谅姐妹们的心,真真是五百年也难出你这么一个精细的人物。”


☆、23芦雪广

  第二日就开始往园里搬东西,宝玉点了怡红院,黛玉挑了潇湘馆,宝钗选了蘅芜苑,此三处是最好的,不只景致好,连房舍建筑亦是极富丽堂皇的。其次是李纨的稻香村,迎春的紫菱洲,探春的秋爽斋,惜春的藕香榭。
  贾琮所挑的芦雪广靠山傍水,就在滩上盖的房子,水上尽是碧绿的芦苇,南面挨着迎春的紫菱洲,东面从芦苇丛中有一条曲折的竹桥,通往惜春的藕香榭,北面从山洞中钻出去,就到了李纨的稻香村。靠山面水,前面湖里有苇有莲有菱,后面还有稻,真真是个连年有余的风水宝地。
  凡进园的,贾母吩咐按例每处两个老嬷嬷,四个丫头,除了各自的亲随奶娘丫鬟不算,又添专管收拾打扫丫鬟婆子,贾琮这里有麝月一个大丫鬟,贾母要再安排过来一个,贾琮亲自去回,把茉莉提上来,与麝月并列,另外再补一个二等丫头,其余的自各添减。
  寻了黄道吉日,放了鞭炮,打开园门,一起子公子小姐集体入住。
  芦雪广建筑比较单薄,贾琮让望雨拿了三百两银子,将这里砌上一段石墙,半做屏风样式,略挡住南面来的风气,种上一排木棉树,墙上再挂了藤兰花草,又依着后面的山势,在里面抠出一个避暑的清凉殿来,北面出口对着稻香村的种上古松,堆叠奇石,弄出一副仙家洞府的模样,南面出口则是正常房屋的门户。
  除此之外,又在沁芳桥那边下来的小路上,用木头建起朱红门牌,砌了院墙,这里边便单独隔出来,拢住人气,不在似先前一般只是开放的观赏景致。然后他又命人在西南角上造了个简单码头,从外面买来两个简单的四人乘坐的小船泊在那里,平时隐在山石密苇之中,无人能见,用时开出来可直接过湖去紫菱洲见迎春,或是开到荇叶渚上岸不远便是探春的秋爽斋,更可以直接绕过西南角过了滴翠亭去潇湘馆找黛玉请教诗词。因他有了功名,行事气度与旁的姊妹兄弟不同,况且也只是简单修葺,不是什么大动作,贾府上下也没人过问。
  这日贾赦病了,贾琮自觉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这个父亲对自己还很不错,而且又不强逼着自己读书进学,相比之下比那边的贾政对贾环好了何止百倍,其中固然有自己考取功名又攀上太子的缘故,但到底也借了这里好大的恩势,他便从空间里抠出一根小擀面杖粗的人参,用红布包着来给贾赦请安。
  贾赦见他这般孝顺,老怀大慰,当着邢夫人和贾琏的面,着实夸赞了一番。
  出来时,贾琏小声跟他说:“好兄弟,你在外面做下好大的事业!”
  贾琮笑道:“哥哥指的是哪一宗呢?”
  贾琏道:“还不是廊上芸儿那宗!现在外边都传,芸儿的腰杆子是你暗地里撑着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贾琮的神情。
  贾琮两手一摊:“哥哥这话说的,我虽然侥幸做了个东宫伴读,不过是皇上瞧着咱们贾家祖宗功绩余荫赏的恩典,说起来我不过是个秀才,年岁又小,自己身子骨尚嫩着,又能给哪个仗起腰子呢。”
  “此话当真?我怎么听人说,去年时你去过芸儿他们家呢?而且你们也多有来往,他见了你,比见了父亲还要恭敬礼遇?”
  贾琮笑道:“这个不瞒哥哥说,确实有这么一遭的,不过当初咱们家盖园子,他来求些活计,找到哥哥头上,被几次三番地推辞,拖了两三个月,后来被我遇上,说其与母亲相依为命,辛苦度日,我便把我平时攒来下的一些散碎银子给他,当时只不过是看着亲戚情面,一时救济罢了,谁知他是个争气的,有了本钱不过半年之间就逐渐成了气候,不但把那钱连本带利地还给我,又深记着当时的恩情,时常弄些新鲜玩意来敬我。他是个知恩图报的,这次给父亲弄得人参,就是他年节时给送来的呢。”他向前走了两步,望着蓝天说,“我倒是想给别人仗腰子,做个擎天巨柱,可惜实在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一根房梁下来,我就先被压死了,哪里还有余力去管别人呢。”
  贾琏听他说得合情合理,又想起去年贾芸确实来找过他找营生,情形一一对照,俱都严实合缝,他自外面打听,贾芸的房地买卖,俱是自己的名字,又确实有贾琮救济他的传言,况且他也不相信贾琮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因此才将疑心去了。
  不数日,皇后终于诞下皇子,一出生便封做亲王,太子地位岌岌可危,招了几个伴读在东宫,整日不放出来。明玉飞三人都看出他是没有安全感,轮番劝慰,每天回家都是天色将晚。
  这日刚到了家,便见府里鸡飞狗跳,爹哭娘嚎,一个小厮甚至直要撞到他的怀里,忽雷带人过去按住,先踢了两脚,望雨过去骂道:“眼睛长在腚沟子里了!走路也不看着前面,改日一头挤进茅坑里浸死!”
  贾琮喝止忽雷和望雨:“问问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偷了东西,做了亏心事才这样慌慌张张的?”
  那小厮赶紧讨饶:“三爷饶命,小的是宝二爷跟前的锄药,只因为二爷忽然得了重病,连太医都说要不中用了。”
  “宝哥哥得了病?是什么病症?”
  锄药哭丧着脸说:“太医也诊治不出,只是嚷着头痛,那边琏二奶奶也是同时发病,却是疯癫奔走,拿着刀子要杀人呢,这大半日的,百般医治,求神问卜的俱不见效,下边只传是不中用了!”
  贾琮想了想,宝玉和凤姐同时发病,又是这个症状,想是五鬼事发了,马道婆,在红楼里也是个有道行的,能拘遣五鬼,致人死命:“便是天塌下来,也没有这么慌乱的,待我去看看再说。”
  锄药在前面引路,一时来到怡红院,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贾赦贾政贾珍贾蓉,邢王二位夫人,赵周两位姨娘,以及黛玉宝钗,迎春探春,并着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简直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见到他来,丫鬟婆子们纷纷让出一条道路,拾级上至抱厦门口,正见到薛蟠出来,看见贾琮先是一愣,随即狼眼泛光:“你莫不是琮兄弟?不过数月未见,你竟然出落成这样!”
  贾琮行事向来低调,便是除夕春节,他也不过在人前随便露个脸罢了,况且那时元妃还没有注意到他,贾府上下也不如何拿他为意,薛蟠又常跟贾珍贾蓉他们混在一起,因此自去年卖酒之后,竟在没有遇见过,此时见了,贾琮已大变了模样,越发地优雅精致,玉立临风了,一时间竟把他看得龙阳之性大动,粘住了双眼。
  贾琮知道他本性再度复发,只用手指着后面:“珍大哥哥可看着宝姐姐呢。”
  薛蟠顿时一个激灵,赶紧回头,果然见贾珍也如他一般眼光目注宝钗,他可是深知贾珍的为人的,赶紧过去将妹妹拦在身后,跟贾珍嬉笑两下,回头再找贾琮,贾琮已经进了怡红院了。
  贾母正拄着沉香拐杖站在床边,哭得老泪纵横,一向刚强的老太太竟是一下子又衰老了几十岁,旁边王夫人也哭泣不止。宝玉在床上双手抱头,只呼头痛。
  贾琮知道他是中了邪术,有心用风月宝鉴为他破解,又无法应对屋里这么多人的询问,横竖会有僧道二人组来救命,这两位大仙他已经见识了跛足道士,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再见见那癞头和尚。
  第二日王子腾夫人,小史侯家,以及邢夫人弟兄等亲戚都来探病,宝玉和凤姐却一发言重了,连呼头痛,抡刀子都不能,只躺在炕上奄奄一息,贾母命人把他们都抬到王夫人的上房里去安置。
  第三日上,二人越发逐渐没了气息,贾政命人去准备装裹棺木,贾赦却仍派人出去寻僧觅道,命贾琏贾芹他们拿了银子分头去各处请高人来,忙忙乱乱,仍不见效。
  此事皆是赵姨娘买通了马道婆施法害人,如今看看快要得偿所愿,正遂了自己心愿,出来劝慰大家,既然哥儿已经是不中用了,赶紧装裹起来,省的一时忙乱,被贾母劈脸一个大嘴巴抽出来,将在场的人俱都痛骂一顿,一边骂一边哭。
  便在那最后时刻,癞头和尚跟跛足道士终于来了,进屋里迎面看到贾琮,脸上表情便有些古怪,贾母向他们求符水治病,和尚说你们家自有宝物,何必跟我要符水?命人把宝玉的那块通灵宝玉拿来念叨了几句,又摩挲一阵,说了许多旁人听不懂的话,让贾政命人悬挂祛邪。
  临走时,道士又向贾琮道:“我那风月宝鉴,公子可否归还了?”


☆、24未来计

  贾琮笑道:“你们道士常说忘我,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在这世界上,连自己也是没有的,何来属于自己的风月?又何来什么宝鉴?既然连你自己都是虚幻的,属于自己的宝鉴自然也是一般,哪里又谈得上归还二字?”
  和尚在旁边插言:“公子本非这里的人,何苦饶了天数?”
  贾琮亦笑:“我即在这里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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