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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工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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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子…」
哈利的嘴仍然张大；十分诧异居然会有这等事发生。
「每个男巫一出生就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喔； 对了！ 荣恩你是那一种？」妙丽转过头问那个装作没有听到的男孩。
荣恩在二人的注视下；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能受孕…不过也没什么啦！查理；派西跟我也一样。」
看到荣恩尴尬的神色；妙丽和哈利都忍俊不禁；一时间寂静的交谊厅充满了他们的笑声；为这个午夜增添了一丝欢意。
「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忽然出现的一把声；令三人的笑声竭然停止。四周张望；整个交谊厅只有他们三人…
妙丽指着壁炉；荣恩和哈利立刻凑过去；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炉火之中。
「路平教授？」
「你们好吗？」路平温柔的笑着。
哈利靠近火炉；紧张地问：「你怎么会来的？是不是天狼星出了什么事？」
「天狼星没事；他刚睡着。」路平轻声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荣恩抢着说：「哈利他现在烦得很呢！」
「喔？是爱情烦恼吗？」路平看到哈利已转红的脸；揶揄地道：「是谁可以让我们的黄金男孩这样烦恼？」
哈利腼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可以告诉天狼星。」见到路平点头；才安心地说：
「是。。是石内卜。」
脸上的笑意全数褪去；路平的心一沉。
这么多年…你还不肯原谅他吗？
赛佛勒斯？
＊*＊*＊*＊*＊*＊*＊*＊*＊*＊*＊*
一直跑着…跑着…他只听到自己的喘气声。
急促的…紧快的…压迫的。。
他快不能呼吸…
从来也不觉得霍格华兹是那么大…但为什么通往地窖的路好像走不完？细汗不断在额间冒出；哈利没有抹去；他只想赶快的找到那个男人…
最终跑到地窖；手已举到半高；哈利却迟迟不敢敲下…
哈利怕……怕自己会后悔…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路平教授刚才的话…
那段让他惶恐的话…
鼓起勇气；按下门把推门而进；见到石内卜坐在办公室的桌前正在批改一迭又一迭的羊皮纸；没有因为闯进来的人而停下他的工作。哈利站在桌前；手心不自觉地冒汗…
「为什么你会那么恨我爸？」
男人听到后；握着羽毛笔的手僵住；黑眸不带感情地看着面前的男孩。
「告诉我…」哈利听到自己的嗓音已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是否真的和我爸交往过……？」
石内卜稍稍推开桌子；坐在龙皮椅上的双腿交迭；冷笑着。
「看来我和你的恋爱游戏到此为止了；波特先生。」
第十八章
「看来我和你的恋爱游戏到此为止了；波特先生。」
什么？
什么游戏？
哈利的心一紧；双唇颤着。「你…说什么？」
石内卜低笑；走到那个脸色煞白的男孩面前；缓慢地把每个字都从口中吐出；好让哈利听得清清楚楚：
「你不明白吗？我是说—我从头到尾都是在玩你的；纯情的葛来分多。」
「你说谎…你说谎…」踉跄地退后一步；哈利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深爱的人；眼眶内像有无数枝小针不断地扎着他…扎痛了他…
男人把哈利的反应收尽眼底；依然无情地继续说下去：「真好笑；我为什么要说谎？」
「但…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石内卜交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男孩受伤的面容。
「你自己一厢情愿；不干我的事。」
哈利倒抽一口气；鼻头的酸涩扩散开去；令双眸被水气沾染；满载的泪水助兴似慢慢滚落在脸颊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个真的是石内卜吗？
真的是我爱的那个石内卜吗？
男人冷酷的面容依旧；哈利看清楚了…看清楚一直以来都是…
一厢情愿地爱着你…
一厢情愿地认为…我和你可以…永远的爱下去。。
执着的只有自己…
沉醉于虚假的爱情…蒙蔽了残酷的现实…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利哽咽着；吐出来的句子早已不成形…心亦被揪得紧紧的…似乎快要榨出血来…
男人冷冷地睨着哈利；乖戾地道：「以牙还牙罢了！你那个自大的父亲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怎样？感觉好吗？」
原来你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但我却傻到以为…
你是真的爱我…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冲上前抓着石内卜的前襟；咸涩的泪痕爬满双颊。。。
狠狠地甩开扯着自己的那对手；石内卜双眼发红；吼道：「难道你父亲就有对我公平过吗？！你凭什么要我对你公平？！」
承受不了这样的伤痛；双脚无助地发软；颓然跪倒在地窖冷硬的地板上…
很痛…但痛的是心…不是膝盖…
难道…真的…付出过一定不会收回吗？
我要的不是多…我只想你爱我…
真的不用多…
一点点就够了…
「你和你那个麻种母亲一样下贱！」石内卜攫住哈利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执意要彻底报复。「或许你较她更优胜；毕竟你和夜行巷的妓女差不多！」
失去焦点的绿瞳像个无意识的娃娃一样对上黑眸；伤人的话语辗过他的胸口；血色一点不留地从脸上退去；留下的只有支离破碎的惨白…与透明的泪珠…
还想继续挫伤面前的男孩；但滚烫的泪液无心地滴落在男人的手指上；石内卜像被灼痛似的立即抽回手；那颗泪珠像似蛊毒；激起他心里涌现了一丝不该出现的情感……
维持着脸上的冷酷；搁下逐客令：「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而且我没有多余时间陪你再玩下去。」
瘦弱的身子猛然一震；咬牙忍着心中的酸恻；小手扶着旁边的柜子慢慢地站起来。泪水依然泛滥着；但哈利却笑了；矛盾扭曲了他的脸孔；看不清他究竟是开心…还是悲伤？
他笑…向石内卜笑…
哈利波特…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愚蠢？
他笑…笑自己的愚蠢…
有谁会想到…第一次恋爱…
只是沦为别人复仇的棋子？
「恭喜你…成功地报了仇…」
瞥了他最后一眼…依男人所愿。。转过身…脚步蹒跚地离开地窖。
石内卜看着那个幽邈的身影； 预期中复仇的快感并未有出现…但他心头泛起的波涛依然汹涌。。
他一再的说服自己…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心疼…
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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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丽和荣恩坐在葛来分多交谊厅的扶手椅上；二人都没有开声说话；因为几个小时前路平教授说的东西太出乎意料之外；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哈利的爸爸年轻的时候居然和石内卜交往过；而且交往的时间还不短；如果不是哈利的妈妈介入；他们可能已经结婚…
哈利听到后一言不发地冲出交谊厅； 妙丽和荣恩当然知道他一定去找石内卜。这是当然的；现在的恋人居然和自己的父亲交往过；这个打击真不小…
妙丽瞄一瞄自己的手表；担心地说：「快天亮了；哈利怎么还不回来？」
「可能是他已经在石内卜那里过夜了吧！」荣恩打了个呵欠。「我们也上去睡觉吧！幸好今天是星期六；可以睡晚一些！」
女孩心中掠过一丝不安的预感；脑袋已作出决定。「我们出去找他吧！」
「耶？不好吧…我很困…」荣恩接收到女友威胁性的目光；乖乖地闭上自己的嘴巴；跟着她走出交谊厅。
二人漫无目的地在城堡中走着；始终也找不到好友的踪影。天空已初渐露鱼肚白；随着时间的流逝；妙丽的不安感愈来愈浓烈；手心已经开始微微沁汗。荣恩感到了女友的紧绷；提议道：
「不如出去城堡外面找吧！」
女孩微微点头；紧紧握着荣恩的手；转到通往城堡外面的长廊。走廊的尽头站了一个庞大的身影；二人留神一看—
是海格！
连忙奔到海格面前；打算请求他一同帮忙；却骇然发现他手中抱着浑身湿透的哈利。海格见到了他们；不禁松了口气：「你们在这儿就好了；我刚刚在湖边找到哈利；他晕倒了。」
「湖边？」荣恩不解。「他下去游泳吗？」
海格摇摇头。「不是；我是在湖边的雪地上发现他的。可怜的孩子；吹了整夜的冷风；冻得手脚都僵了。」怀中的哈利面色灰白；嘴唇亦发紫；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样；眼眶的位置围着瘀红的一圈；整个身体都冷冰冰的；若不是男孩眼角的泪水仍然不断坠下；他还以为哈利已经死了。
看到好朋友这样；妙丽摀住嘴抽噎着：「哈利！」
「我们最好还是赶快送哈利去医院厢房吧！庞芮夫人应该在的。」海格当机立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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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丽看着仍是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的哈利；一样地苍白；难已分辨究竟何者是床单…何者是他…拿出手帕拭去悬挂在男孩眼睫上的泪珠；已经三天了；昏迷了三天仍是不断流泪…
站在身后的荣恩轻轻搭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女友：「放心吧…哈利很快就会醒来的。」
「是我错…」妙丽扳过来拥住荣恩；呜咽着：「如果当初不是我怂恿哈利去向石内卜表白的话…哈利就不会…」看着被自责鞭挞着的妙丽；荣恩俯下身来吻住她的额头；希望可以藉此减轻她的罪恶感。
肿痛的眼皮吃力地睁开；空洞的大眼失去以前的神采；茫然地盯着圆拱形的天花板—
「哈利！」最先发现好友醒来的荣恩叫道。
床上的人儿彷佛听不到友人的呼唤；仍是静静地瞧着上方；翡翠双瞳不再是明亮；只有死寂一片。干燥的唇瓣颤动着；荣恩把耳朵凑近去才勉强听到他说什么：「水…」
妙丽握着哈利冰冷的手；轻轻揉着。「哈利；你觉得怎样？还好吗？」接过荣恩递来的水杯；妙丽扶哈利坐起；慢慢地喂他喝下。
微凉的甘露滋润了干裂的嘴唇；大眼终于有了多少反应。绿波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原本清脆的嗓音变为沙哑：「谢谢。」
「你醒来就真是太好；妙丽担心死你了！」荣恩以一贯轻松的口吻说着：「当然啦！我也十分担心你的。」
「我…怎么了？」
「庞芮夫人说你冷病了；又发高烧；你差不多昏迷了三天！对了！那晚你不是找石内卜吗？干嘛跑去湖…」听到那个名字；哈利脸孔再次转白；觉察到的荣恩赶紧闭上嘴巴。
褐眸噙住泪光；低声说：「对不起；哈利！如果不是我…」
勉强扯开笑脸；哈利拍拍妙丽的头：「我没事啊！干嘛跟我道歉？」
「但是—」
「我想睡多一会。」荣恩和妙丽面面相觑；只见哈利躺下并闭上双眼；显然不再想说话；他们只好离去。
病房再次回归到一片寂静；哈利望着窗外斜阳的金光熏染了洁白的枕头…
一天又过去了…
几天前…他拥有着他所憧憬的一切…
谁知几天后…他一无所有…
以后他只能一个人去面对黑夜…
自己一个人。
如果你觉得伤害我；会高兴一点的话…
请尽情的伤害我吧…
晶莹的水珠不断从眼角滑落；枕巾安份地接纳一切所给予的…
直到它不能再承受为止。
第十九章
沉重的眼皮告诉哈利它们还不想睁开；哈利也十分希望可以遵循它们的意愿；可是腕上的手表警告他不能这样做。转过身试图找寻着熟悉的温暖；但找到的只剩下冰冷的柔滑质感；那是床单。
你还想找什么？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一个人。
讨厌的酸涩又再次涌上鼻头；哈利揉揉鼻子；不情愿地张开眼睛翻身下床。其它室友仍然熟睡着；这是当然的；哈利想没有学生会像自己一样清晨六点半就起床。拿起自己的盥洗物品走到浴室；镜子反映出一对红肿的双眼；那双眼亦在盯着他。
自医院厢房醒来已经过了五天…
时间将会带给他无止境的折磨…
扭开水龙头；用热水把毛巾沾湿敷在眼睛上；滚烫的感觉舒缓了昨夜遗留下来的干涩。这就是哈利要这么早起来的原因；他不想被人知道。哭泣是一种比睡眠魔药更好的催眠剂；哭累了；即使你有多睡不着；它都可以帮你渡过漫漫长夜。哈利承认；他已经上瘾。
但是；魔法界的英雄；活下来的男孩是不能哭的；至少其它人是这样认为。
垂下头；毛巾从他的脸上滑落；眼眶处已回复平坦；只余下少许的淡红。哈利走到淋浴间脱下衣服；任由水柱冲刷着他的身体。如果这些水可以刺穿皮肤的话；哈利会很乐意见到一些红色的液体液从他的血管中离开。
那是带罪的血。
头一次；哈利有憎恨自己父母的感觉。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他的命运或许会截然不同；他不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他不用去对抗佛地魔；他不用肩负起拯救魔法界的责任；他就不用被所爱的人讨厌…
但他的出生…就是
意味着背叛…
水流过他的脸颊；温热的感觉令他不知道脸上的是是水…抑或是泪？
＊*＊*＊*＊*＊*＊*＊*＊*＊*＊*＊*
「哈利；你怎么眼红红的？」哈利才刚坐下；荣恩就这样问他；但他只是笑；拿起刀叉开始吃他的早餐。
烟熏火腿是什么味？哈利不知道。
嘴边噙住的那抹笑依然灿烂；旁人看起来可能觉得没什么特别；但对于跟哈利相处了五年的荣恩和妙丽来说；这抹笑容却显得虚假。二人都不敢再说些什么；他们不想撕开男孩用来保护自己的面具；任由沉默胶着。
一只棕红色的猫头鹰在他们三人头上扔下一卷预言家日报；妙丽折开卷着报纸的绳结；油墨印出来的大字清晰地映入眼帘。
「『那个人』下令；催狂魔大举叛变。」妙丽喃喃地读出标题；两个男孩都停下进餐的动作；专心地听着。「阿兹卡班狱卒较早于昨晚凌晨时分失控； 『那个人』命令催狂魔释放大量高度危险的重犯； 正气师于第一时间赶到阿兹卡班；却被催狂魔袭击。所有囚犯全数逃之夭夭；当中包括去年因为非法闯入魔法部神秘部门而入狱的鲁休思．马份及其同党；相信会与『那个人』 会合…」
「啧！你们看那只雪貂！」荣恩打断了妙丽的读报；满面厌恶地看着史莱哲林餐桌。哈利和妙丽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跩哥拿着一份预言家日报；脸上挂着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妙丽问面前一脸平静的黑发男孩：「昨晚…你的伤疤有没有…？」
「没有。」哈利知道女孩想问他的伤疤有没有再像贝拉．雷斯壮逃狱那次一样疼痛；可惜的是近来伤疤都没有痛过；连恶梦都少发了…
是他的关系吧。。。
荣恩担心地问：「『那个人』真的要宣战了吗？」毕竟他全家都是凤凰会的成员；如果一开战的话……
「邓不利多看起来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女孩看向教师桌的那边；视线放在那个拿着报纸；神情肃穆的老人身上。「看来『那个人』今次是认真的。」
「无所谓；横竖迟早我和他都要来个了断。」哈利一副平静的口吻；彷佛像谈论着今天的天气。
反正每个人都是孤独一个人出生…
又再孤独一个人的离开这个世界…
听到男孩这样说；妙丽和荣恩都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吃着他们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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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嗯…如果你不想上课的话…我可以帮你请假的。」妙丽结结巴巴地道；与平时伶牙俐齿的她大相径庭。
看着这个强颜欢笑的男孩；妙丽心里的担忧又重了几分；就要上石内卜的课了；哈利还能维持他的笑容吗？
该死的荣恩！干嘛不修魔药学？！
「我没事；可以去上课。」哈利笑着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在抖…
该如何再面对他？
踏进鸦雀无声的教室；他们走到熟悉的位子坐下；哈利的头垂得很低；快要贴上他的膝盖。祖母绿的双瞳死死地盯着桌上的大釜；十指在桌下像扭麻花一样缠绕着；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现在开始上课。」
低沉有劲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哈利像触电似的怔了怔；眼眶不受控制开始发热…
怎么会这样没用？
哈利波特…不许哭…
紧紧地咬着下唇；洁白的贝齿钉在冰冷的唇瓣上；希望藉痛楚抵消哭泣的欲望。哈利不敢像以前一样找寻那道黑色的身影；只是默默地抄写着黑板上的笔记；拿着羽毛笔的手一直抖颤着；把原本已经不太整齐的字写得更为潦草。妙丽抱着一大堆要用到的材料回来；分一半给那个面色死白的男孩；开始动手做她的魔药。
石内卜站在讲台上；鹰隼般的眸子来回地扫视台下的学生； 整个地窖笼罩着一股低气压；严厉的嘴脸令学生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怕开罪了这个恐怖的魔药学教授。视线不自觉地驻留在那个一直低下头的黑发葛来分多身上； 苍白的双颊在阴暗的地窖里更为显眼； 强迫自己不再盯着那个男孩看； 石内卜走下讲台； 开始巡视学生的进度。
整堂课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男孩仍是没有抬过头来。大釜内液体的颜色与黑板上要求的一样； 但哈利并没有一丝成功感带来的喜悦； 把桌上用过的物品收拾好； 转过身走到流理台打算把它们清洗一下—
『咔啷—』一声止住了他的脚步； 只见自己的大釜不知为什么会倒在地上；内里的魔药一全都洒落在地窖的石板地上；哈利愣在原地；其它人都停止手边的工作瞧着他。
黑得漆亮的皮鞋站到地上的大釜旁边；哈利的身体僵住的同时一道冷得刺骨的嘲讽声音响起：
「弄脏教室；葛来分多扣二十分。至于名人波特；下课后清洁课室；不许用魔法。」
要像以前一样针锋相对吗？
对不起…我做不到…
男孩终于抬起头对上黑眸的主人；蒙了一层水气的大眼更为碧绿；被咬得泛白的嘴唇艰涩地开启：
「是的…赛…教授…」
别开眼不再看那双清澈的眼瞳；石内卜顿了一顿；再说：「马份先生；你在场监督。」
「没问题的；教授。」跩哥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石内卜朝跩哥点点头；接着说：「其它人把你们的魔药呈上来；之后下课。」扬起一个恶意的微笑。「不要妨碍我们的救世主打扫。」
哈利眼中的水气更深；男人装作没有看见；回到讲台为学生们的魔药打分数。而史莱哲林那群学生听到他们学院导师刻薄的言语；不约而同爆出大声的嗤笑；鄙夷地打量站在角落的哈利；一边收拾好他们的物品离开地窖。妙丽狠狠地瞪了石内卜一眼；交出自己的制成品才跟着人潮离去。
点算过桌上的魔药数目；魔杖一挥把它们全部变不见。石内卜拿起搁在椅背上的斗篷披上；淡淡的对金发男孩说：「交给你了；跩哥。」鞋跟一转便走出地窖；留下两个男孩。
跩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向站在角落的男孩摊开手掌：「把你的魔杖交给我；波特。」
「为什么？」
「你忘了吗？石内卜教授要求我在场监督；而你不能使用魔法。」
眼眶内的水气仍在打转；哈利一言不发地掏出自己的魔杖；放到史莱哲林的手心中；拿起桶子走到水槽盛水；开始清洁教室。握着抹布的手大力地擦拭着被魔药沾污的地板；污迹逐渐消去；但鼻子的酸涩却愈来愈浓重…
手里把玩着哈利的魔杖；苍蓝色的眼眸半玻В荒抗馑谝巡镣甑匕宓哪泻⑸砩稀�
「被人玩厌了吗？波特？」
刚站起来的哈利身子一震；装作没有听见刚才的话；拿着水桶走到教室的另一方。跩哥跟在他身后；一把打掉哈利手中的桶子；脏水溅了一地—
「你搞什么？！」
哈利才想蹲下去却被推近墙边； 史莱哲林放大了的脸投射在绿眼中；手腕被对方抓住；限制了他的自由；冰钻般的蓝眸仔细打量着比他矮一个头的男孩；像正要享用大餐的蛇一样享受着猎物的恐惧；薄唇毫不犹豫地压过去；希望一尝渴望已久的甜蜜—
「放开我；马份！」哈利被人箝制着；只能不断地别开头以逃过侵袭。
一手便把黑发男孩不断挣扎的手腕钉在墙上；跩哥拿出魔杖用无声咒不知施了什么咒语；哈利感到自己的气力好像全被抽掉；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来……
跩哥笑着收回自己的魔杖；拽起无力的哈利把他扔在桌上；苍白的手指掐紧哈利的下巴；粗暴地吻住红润的唇；肆无忌惮地吸取着口中的蜜津；彻底的侵占着这个男孩…
第二十章
「唔……」
被侵犯着的双唇只能发出无助的抗议；称不上温柔的蛇吻更令哈利觉得恶心；但咒语抵削弱了他的气力；只能放任金发男孩在他口中大肆搜括。注满了恐惧的绿眼蕴酿屈辱的水雾；心里暗自希望这只是跩哥一时兴起的恶作剧…
慢慢的离开那张小嘴；一条耀目的银丝连系着两人的嘴角；跩哥伸出舌头一勾便把它切断。蓝眸放肆地打量着身下美丽的猎物；发着抖的纤细身躯在淡黄的光线下更显得诱人；欲望就像放进热水中的温度计一样不断攀升。
他想要这个男孩；一直都想。
一年级的耻辱跩哥一辈子也忘不了；向来高贵的他主动伸手表示友好；但这个可恨的男孩居然选择了那群韦斯利穷鬼而放弃他。
他恨；他恨哈利．波特。
以为自己只要不断的羞辱他；挖苦他；自己心中的渴望就会被浇熄。可是跩哥算错了；这个黑发碧眼的男孩如磁石一样吸引着他；就像看见火光的飞蛾；不顾一切地陷落下去…
大力地扯开系在哈利脖子上的领带；散开的喉扣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锁骨若隐若现似在向人献媚。双眼受不了这样的邀请；跩哥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扭动；俯身吮着滑腻的脖子并伸手探进男孩衬衫内；摸索着这个渴望已久的魅惑娇躯…
「不要碰我。。。马份…」脆弱的嗓音从哈利口中逸出；绷紧的身体表明了他的反抗。「你走开…走开…」
他不要别的人碰他…
不要…
对男孩一而再的反抗感到愤怒；跩哥停下他的搜略；蓝眼危险地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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