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炼焰钢]重回旧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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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去中央图书馆第一分馆。”把行李背在肩上，爱德让自身中佐的气势散发够了之后，才不去理会那两名宪兵。
　　比想象中的还要孩子气啊，钢之炼金术师。罗斯少尉看着那个一步一摆的小个子身影，只能够想到这个评价。他在非常不明显的提醒他们斯卡的危险，还有他可能没有办法保护好他们的事实。
　　开什么玩笑，给予保护，应该是他们的任务才对。
　　“啊啊，车子在那边啊！”察觉爱德的方向似乎有点问题，普罗修中士立马大声叫道，顺便感叹一下他们似乎接到了一个非常难搞的小鬼。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的掠过，爱德撑着头望着外面发呆，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凝重。
　　钢之炼金术师，跟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罗斯少尉看着那个金发少年，才逐渐注意到他身上有一种应该是他的弟弟所没有的，只属于军人的铁血。炼金术师自从伊修巴尔一战之后就被称作为活人兵器，而且这名少年还参加过伊修巴尔的讨伐战。
　　“啊，那就是中央图书馆吧。”原本一直淡然的欣赏风景的爱德突然间说话，让正在苦恼应该怎么样搭话的两名宪兵眼神一亮。
　　就像是国会大楼一样的建筑物，当然，里面大部分与贤者之石相关的书籍爱德都是阅读过的。他以前一旦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图书馆跑，或者说旅行的太累了需要休息的时候，都是待在图书馆的。
　　他们没有时间停下脚步。
　　“诶，那就是藏书量为国内最多的国立中央图书馆。”罗斯少尉介绍到，带着一丝对于中央的自豪感“据说是人生重复一百次，都不可能阅读完。”但是她的眉眼之间却带有一丝阴霾“位于西侧的建筑物就是两位要去的第一分馆，那里收藏着各种研究资料、过去的记录以及各种名册……”
　　艾尔利克兄弟站在一栋被烧毁的建筑面前。
　　意料之中的事，爱德远没有阿尔来的激动。
　　“但是……前天的一场无名火把里面的藏书全部烧光了。”这里可能是这两个少年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线索，却断了，罗斯少尉自己说起来都有点不忍心。
　　差不多全部被毁掉的建筑，烧焦的壁垣，还有没有消散的青烟。
　　“根据目击者的证言，推测犯人是通缉犯似乎只是普通的居民。”有些无奈的语气，图书馆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珍贵的文献全部都毁于一旦。
　　哦？烧的很漂亮啊。爱德弯腰想要捡起一本书，没有想到那本书居然在自己的触碰下变成了灰烬。如果谢斯卡没有记得那些书的内容，上一世的他一定没有机会只要贤者之石的材料其实是活人吧。
　　他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从谢斯卡的手中接过贤者之石的资料的呢？
　　大概……已经记不清楚了。
　　“啊啊啊~~找到了！”从远处就传来的兴奋大嚷，爱德刚一回头就被扑了个满怀，皱眉，对上一双绛紫色的眼睛“拉斯特说的果然没错，到这里来找你就对了，钢小不点。”
　　灿烂的笑容闪花了爱德的眼睛，带有丝丝狡黠的兽瞳一眨不眨的看过来。真巧啊。爱德嘴角抽搐。原本还犯愁应该去哪找他来着，现在就送上门来了。
　　“好久不见了，恩维。”出乎阿尔意料，爱德并没有对于面前这位黑色长发的男子的称呼有什么不爽，要知道如果有人叫他小不点，他是一定会发飙的人。
　　拍了拍那个搂着他的肩膀的手，爱德没有挥开。
　　“嘿嘿~资料都被烧掉了，一定很郁闷吧，钢小不点~~~”欠扁的语调再加上露出来的犬齿，恩维整个人就像一个无赖一样。
　　“你找死吗，恩维？”明明知道他会不爽，还来刺激他的神经。爱德挑眉，嘴上说着耍狠的话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太迁就他了。
　　“要不要去正馆看看，钢小不点。”握拳竖起大拇指，恩维指了指不远处装修的就像是白金汉宫的国立图书馆正馆，大方的微笑。
　　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爱德顺着恩维的力道往前走，就像是被他拖着一样。
　　能够有一点线索的另一个分馆也被烧得一干二净，烧了这里的绝对不是斯卡，而是拉斯特。应该是知道了马可医生告诉他们情报，所以才赶在他们之前烧毁的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指挥别的什么人造人干的。
　　又是一条岔路，他明明记得图书馆摧毁是因为斯卡跟拉斯特的打斗。
　　“提姆·马可吗？”图书管理员翻阅着自己面前的资料“提姆·马可所撰写的关于贤者之石的研究材料……目录上没有呢。”
　　“嗯？”站在面前乖乖等待的爱德发出鼻音，尝试着推了推一直粘过来的恩维，最后在尝试多次失败下放弃了这个行为。
　　“本馆和新馆的新进书籍，我们都会记录在目录里面。”工作人员无论怎么翻，都找不到一个叫做提姆·马可的人“如果目录上面没有，就代表没有那份资料，或者那份资料在火灾中被烧掉了……”
　　“八成是被烧掉了吧。”阿尔听天由命的说，看起来就快要飙泪了。
　　“啊，谢斯卡说不定知道哦。”看着准备走人的爱德和受了很大打击的阿尔方斯，另一位正在搬运书本的工作人员凑过来说了一句“她之前不是在第一分馆来着……”
　　“对哦！”醍醐灌顶“谢斯卡的住址马上就查出来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哈？”
　　#
　　“自从艾尔利克一案之后，就再也没有目击到斯卡的情报。”东方司令部的大佐办公室，金发副官非常尽责额汇报着关于那个危险的逃犯的蛛丝马迹。
　　“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东方城市了呢？”哈勃克少尉看着摆在桌面上的地图，假设。他巴不得那个危险人物能够离开东方城市，而不是躲在暗处司机干掉自己的上司。当然了，他也不希望那个强的变态的伊修巴尔人去到大将的所在城市。
　　如果要是大将发生了什么不测，大佐一定会疯了吧？
　　“不在就麻烦了。”罗伊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冷静的说，似乎那个他要面对的悬赏犯人并不是连续干掉十个国家炼金术师包括格兰准将的人，而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抢劫犯。
　　“哈？”
　　“如果能够解决这次震惊圣特拉尔的事件，我的评价也会随之上升”罗伊分析着“呵”他勾起四十五度嘴角，把原本对着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的椅子转了回来，双手交叉，双臂成三角形支撑在办公桌上“能够利用的东西，全部都要加以利用，直到我爬上大总统的位置，掌握全部的军政大权为止。”
　　“这种狂言，您还是收敛一点的好。”金发副官虽然是恭敬的吐槽着，但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
　　“不过，要是斯卡跑到圣特拉尔去了该怎么办？”哈伯特少尉假设到，因为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掌握到斯卡的行踪，而且斯卡唯一只在一个国家炼金术师的手里吃过亏“大将他……”
　　“唉……”刚才还信誓旦旦表达自己野心的男人立刻苦闷了起来，他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停止担心爱德，特别是这一次听到了关于图书馆第一分馆被烧毁的报告，很明显就是有人在阻止爱德继续查下去“这个才是我最担心的，而且斯卡没有确定是离开东方城市的话，我连去圣特拉尔都去不了……”
　　一谈到爱德的事情，罗伊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发起牢骚。而且他还跟爱德说过自己也会去中央的，他可不想食言啊。
　　就在这时，急速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失礼了！”一名宪兵匆忙的行礼，看起来就是快步赶过来的“就在刚才，接到报告说在马鲁河发生了爆炸。”　
　　“什么？”难道是刚才还在讨论的主角？罗伊犀利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前来报告的宪兵。
　　当罗伊去到马鲁河，入目的全是被破坏的道路和坍塌的建筑物。零碎的巨石洒落一地，摧毁的面积延伸到下水管道。
　　在河面上，宪兵发现了类似于斯卡外衣的布料。
　　“我认为这毫无疑问是斯卡穿着的衣服。”霍克艾中尉半蹲在道路上仔细的观察手中的衣物，得出了这个结论。
　　罗伊皱眉。这件衣服上面还沾有血迹。
　　“找到尸体了吗？”罗伊扭头问。如果死掉了那是最好不过，如果还或者，那么一定是受了重伤，应该很容易就能够抓捕到。
　　“虽然进行了搜查……”哈伯特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出血量，他一定是受了重伤。”霍克艾把罗伊最想要说出来的事说了出来。
　　“嗯，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能够掉以轻心。”罗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微眯“哈伯特少尉，就让你的部队来进行清除瓦砾工作。要昼夜赶工，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家伙的尸体。”无视了哈伯特的一脸苦瓜相，罗伊面无表情的下命令。
　　“您还是饶了我吧，你想累死我吗？”看了看堆积成小山的瓦砾，哈伯特有一种吾命休矣的感觉。
　　“少罗嗦。”一句话驳回了哈伯特弱弱的抗议，罗伊紧了紧自己的大衣“把这件事情快点完结，我才能够早点去圣特拉尔。”然后赶人的挥了挥手“要是我去晚了，钢肯定会离开的！”这个才是他的最终原因。
　　“原来是因为这个……”干笑，叹气。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他也只能够认命的被大佐奴役了。
　　不管哈伯特在一旁怎么为自己即将逝去的约会而自怨自艾，罗伊也算是放下心来了。斯卡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一定没有办法去圣特拉尔。他当然也能够猜到其实斯卡并没有死，但是为了能够给那群人一个交代，该做的还是要做出来。
　　不知道钢现在在干什么？漆黑如夜的瞳中柔情一闪而过，他的大部分感情，都是爱德的特权。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爱德党的五只
　　杰德·凯泽尔少佐、迪斯特·卡提斯准尉、凡尔赛·格林沃尔中尉（话说我经常把他的名字打错）、哈利·克雷尔少佐、华尔·克里斯亚多中将
　　把他们当做是跟大佐的无能党一样的角色就OK了


☆、Chapter　36

　　“这里就是谢斯卡的住址吗？”爱德说，他早就忘记了上一世自己看到谢斯卡时候的样子，只是从她手中接过贤者之石资料的那个画面，一直定格。
　　沿着河水的道路一直走，就会来到一栋白色的公寓楼。说是这样，但是里面走廊的布局和色彩更加的偏向于集体宿舍的感觉。
　　打开门，里面堆积如山的书挡住了爱德的大部分视线。
　　书的确是很多啊，寻找谢斯卡的过程中，爱德随意的翻阅着一本手边的牛皮书。可惜如果是炼金术方面的，就算是书虫也是看不懂的。炼金术师总喜欢用毫无干连的事物来撰写自己的研究。
　　大佐听说是喜欢用女性的名字，黑炎他是见过的，喜欢用旅游手册的方式。马可医生用的是菜谱，而他自己，更偏向于用那个世界的多种语言结合而成的诗歌。
　　这样的方式降低了全部用德文而可能会寻找到的规律。毕竟他被训练的多种国家的语言并不是一个小的数目，可多达十几种。
　　Gestapo的人都是天才。
　　“真的是，这种地方真的有人在吗？”普罗修中士小心翼翼的避开地板上的书籍，寻找着能够容身前进的道路。
　　“谢斯卡，谢斯卡小姐！”罗斯叫着她的名字。
　　正在看书的爱德被一只手拍了几下肩膀。
　　“啊嗯？”合上书，抽出另外一本。爱德的捧书的姿势完全没有改变，虽然感受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爱德完全没有回应的前兆。
　　“钢小不点，那里好像有人哦。”骚扰的爱德不耐烦的瞪过来，恩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书堆。　
　　爱德和阿尔都顺势看来过去。
　　“不好了！有人被活埋了——”看清楚了之后，阿尔立刻焦急的走上前，大声叫嚷，顺便呼叫另外两名宪兵的支援“快点把她抢救出来——”
　　“什么？！”罗斯看过来，也惊讶的跑上前，开始跟阿尔一起翻着书山。
　　“坚持住啊——”这个是普罗修中士。
　　而站在一旁的爱德跟恩维基本上只是在观看，偶尔侧身躲过基本朝他们呼啸而来的厚书。其实爱德不是不想去，而是怕去了哪些摇摇欲坠的书会直接倒在他的身上，他个头又小……
　　经过一番努力的折腾，营救完毕。
　　“对不起，对不起！”被救出来的谢斯卡弯腰，跪坐在地上不停的道歉，毕竟给人添麻烦了“因为看出看的太入神了，所以一不小心……”
　　“你就是谢斯卡吧，看过提姆·马可的手记吗？”爱德直接切入重点，如果要是说的太多，这个女的反而会啰啰嗦嗦的。
　　“提姆·马可吗？”谢斯卡回忆道，她的确是在第一分馆看过这个名字“是……”
　　“应该是一叠相当厚的手记研究笔记。”爱德描述着细节。
　　“啊啊！我想起来了！”谢斯卡左手握拳敲击右手手掌“因为是皮质封套而且是手写的，还放在不同类别的书架上，所以记得非常清楚。”她说着，伸出一只手指。
　　“哦，那真是太好了。”就让我省略掉前戏，直接提出要求好了，反正他也知道谢斯卡绝对能够背的下来“可以写给我吗？”
　　“诶？”
　　“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尼桑！”对于爱德提出的要求，阿尔表示无语，怎么想这个要求都有点过分了吧，谁看过一遍就能够全部背下来的“对不起，谢斯卡小姐，尼桑就是有点太过分了。”阿尔弯腰道歉。
　　“诶，没什么，我的确是能够背的下来……”怎么说呢，谢斯卡的表情非常的梦幻。
　　“交给你了，谢斯卡小姐。”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爱德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写下自己的旅馆地址（他这一次再也不会去麻烦休斯中佐了），还有另外的一些事宜“写完之后，麻烦送到这个地址。”这句话是对军方的两名宪兵说的“这个是给你的报酬，拿着我的银怀表去国家炼金术师的研究经费里面取就可以了，上面是我的编码。”
　　讲究效率的爱德吩咐完之后，就拉着恩维率先离开了。期间跟阿尔说了自己要去跟老朋友叙旧，所以暂时分头行动。让他去找休斯中佐批条，然后从国立图书馆借书去旅店。
　　爱德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恩维跟在他的左手边，双手背后抱头，看着比他矮上一个头的金发少年。
　　“你……很想要贤者之石吗？”就这样跟着，不说话并不是恩维的风格。原本他的性格应该再恶劣一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小豆子的旁边就是恶劣不起来。
　　嗯？爱德回头，盯着走在他身边黑色长发的人造人。恩维不知道他知道他是人造人，爱德也从来都没有表示什么。真是奇怪，恩维居然会问他这种问题，不过明知道他是人造人，还跟他混在一起的自己才更奇怪吧。
　　“只是想让阿尔恢复身体而已。”良久，久到恩维都以为爱德不会回答他了，稚嫩的男声才传入他的耳膜。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沉重与无奈的表情“虽然这么想，但是就算是恢复了身体，我的罪孽还是没有办法消除吧。”
　　只是想要有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我曾经发过誓，无论是怎样，都要……”这些话已经超过了爱德准备跟恩维将的范围，他是属于那种不会将自己的心事抒发的人，就算是面对罗伊也是一样。但是他看着恩维，记忆却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钢小不点，我的弟弟……过来握握我的手……”】
　　真是的。爱德撇嘴。自己真是糟糕透了，难道缺少亲情缺少到这种地步了吗？如果有一天他打从心底开始信任恩维，又该怎么与他兵戎相见？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吧。”
　　“啊？”
　　就像是听见了了不得的话，爱德整个人愣住了，站在大街上。流动的人潮裂出一个开口，中心就是金发的少年还有一名黑发的少年。
　　恩维就像是意料之中一样，噗嗤的一下笑了出来，而且有越笑越猛烈的趋势“你那是什么表情，钢小不点，傻死了！”然后他却在爱德发飙之前，伸出自己的手，揉上了他的头顶。
　　“呵——”没有反抗，没有甩开。爱德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被邻家大哥哥摸头的感觉“谢了。”别扭的转头，爱德快步走向前去，但是恩维却看得很清楚，那烧红了的耳朵。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我是人造人，本体还是那么丑陋的一个人造人，你还会这样子，任由我揉乱你发丝吗？
　　恩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握紧。
　　#
　　“哦~《哲学家之月》、《弗拉梅尔的古抄本》和拉姆斯·普林克所著的《关于贤者之石》吗？”回到军用旅馆的爱德，看着阿尔借来的一本本厚书，拍了拍，然后用赞扬的声音说“干的不错嘛，阿尔。”
　　有这些书就足够了，只要稍微的翻阅一下，他就能够完全的把马可医生的手札全部翻译完毕。毕竟上一世他已经做过一次了，他的头脑，可不会轻易的把知识忘记。
　　“那么开始吧，尼桑。”阿尔直接坐在了地上，开始阅读第一沓手记。马可医生所写的关于贤者之石的资料，按照炼金术师一贯的惯例，用的是迂回的方式。日常菜谱一千式就是他的表面。
　　“好，开工！”抱着一摞书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爱德开始边发呆边翻译。
　　因为自己对于这个的印象太深刻不过，所以翻译出来完全不需要费工夫。又因为这里是军用招待所，那两名宪兵也没有守在门口（主要是因为这个招待所的管理和安保非常严格）。
　　比起在一旁抓耳挠腮的阿尔方斯，爱德实在是太轻松不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爱德也会说出正确的思路去引导阿尔，这样子能够节省他们两个人的时间。
　　自从开始这项工作，爱德期间也发现罗斯和普罗修有来到这里查看他们两个人的安全状况，更多的时候则是昼夜颠倒的工作。阿尔不用睡觉，而爱德是习惯了不睡太多。不过因为他现在是在长身体的阶段，还是会被阿尔勒令休息的。
　　即便如此勤奋，他们还是花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把所有的资料解读完毕。
　　看着恶魔般的研究，爱德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而阿尔是难以抑制自己愤怒的情感。
　　“这个究竟是什么——！”盔甲的手第一次颤抖，阿尔拿着自己的手札，一次又一次的核对着，是的，他们没有错“这真的是——”
　　“贤者之石的制作方法。”相对于阿尔，过于冷静的爱德回答。只是微沉的金黄色眼眸让人看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贤者之石的制作材料，是无论他重生了多少次都不可能会改变的。现在的他，能够做到的，只有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什么人都不能够波及到。
　　“阿尔方斯·艾尔利克。”从出生到现在，阿尔方斯第一次听见爱德用这么严肃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吗，尼桑？”还沉浸在贤者之石是用活人制作的这个真理中，久久不能够平复的阿尔习惯性的回答到。
　　“听好了，这件事情，跟谁都不能够说。”爱德穿过重重障碍，站到了阿尔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腕“就算是大佐也好休斯中佐也好，谁都不能够提起。”
　　“诶，但是……”这个应该是军部高层做的实验吧，如果寻求他们的帮助不是会更容易，而且重要的是，这些随意践踏人命的事情，难道不应该……阿尔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很多，他不明白为什么爱德要求他守口如瓶。
　　“这里面牵扯到很多军部高层的利益，阿尔。”把手背在身后，这个时候爱德已经从普通的国家炼金术师变成了军部的中佐，他背对着阿尔而站，旅店窗户中透过的夕阳令他背光，渲染了一种十分微妙的残忍“如果是将军以上的人主导的话，随随便便告诉他们只会令他们丧命——”
　　上一世的自己就是这样，不断的寻求真相，不断的伤害身边的人。最后不但连累了休斯中佐，还使大佐失去了一只眼睛。
　　惨白的墓碑，哭泣的小艾丽西亚，面如死灰的大佐。
　　这样的事情，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这一次，他一定要保护他们，就算是必须自己一个人踏上危险的荆棘，一个人守着必须深埋的秘密。
　　“我知道了。”自己的哥哥总是对的，总是为别人着想的。虽然阿尔不知道军部中很多的弯弯绕绕，但是他能够大致明白爱德想要表达的，还有爱德的心情。
　　点了点头，金色的眼睛中终于有一种送了一口气的迹象。他把翻译出来的资料燃烧殆尽，没有留下一点点能够当做是证据的东西。
　　又过了几天，休斯中佐那里果然是派人来了，还是那两名宪兵，询问着他们关于贤者之石的状况。当然休斯和谢斯卡也来到了他们的旅店。
　　谢斯卡一方面对爱德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另一方面来看一看自己写给他们的东西究竟有没有作用。
　　而对于休斯明显的问话，爱德笼统的一带而过。只是模糊的说道这些研究笔记能够制作出来的根本就是不完整的贤者之石，而且除了颜色之外也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完全不能够用来恢复身体。
　　Gest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