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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末世]笛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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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无垠看了一眼一瞬间掉了大半气血的丧尸，丢过去一串技能。原本难以对付的丧尸，仿佛已经成了空壳，一波攻击都没有扛下来，便倒在了地上。
哈士奇用冰封住它的尸体，爆裂。一颗白色的珠子被一层透明的玻璃状物品包裹，散发着温和金色的光芒，与其相反，一片暗红的晶体躺在它身旁。
但是面前这一人一犬注意到的却不是有着光芒的它，而是那与它对比丝毫不起眼的晶体。
曲无垠将晶体捡起，没有在意上面青黑色的液体，摩擦着上面的纹路。眼前这块晶体，要比第一块大很多。第一块晶体上的纹路和这一块某些地方可以贴合。结合在一起的形状是···
☆、22·秦戮
不动声色的将晶体递给哈士奇；红色的晶体在靠近他身体的瞬间；便开始融化，融入身体。它那额头上红色的痣越发的娇艳，再也看不出原本的纹路。
身体也开始闪耀红色的光芒，灿烂的红；在此时却意外的温和。
耳边突然响起破空的声音，微微侧头，一个火球从耳边划过。
将视线从哈士奇身上移开；远处几只四级和五级的丧尸贪婪的看着身上红光微闪的哈士奇。曲无垠向前踏出一步；阻挡住他们看哈士奇的视线
似乎是因为这次晶体比较大的原因；融合所用的时间明显比第一块长，丧尸的攻击都没有让它警觉。或是他对他的信任，让它没有在意丧尸的攻击。
向前走了几步，将几只丧尸纳入攻击范围，清脆的笛音响起，【蟾啸】、【百足】。看它们仅剩百分之八十的血条，微微一愣，这两个技能的伤害有那么大？
这才仔细看他们的血量，四级丧尸居然只有丧尸鼠的三分之一，五级丧尸的血量和它相仿。
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丧尸们对那红色的晶体那么疯狂，这种直接增加实力和生存能力的东西，如果他可以使用，也一样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不过，现在就算他可以使用他也不愿意掠夺，只因为它们的主人是他。
大脑中思绪回转，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慢。连续几个群攻，直接让他们真正的死亡。对于末世大部分人来说，只要一只便等同于催命阎罗的四、五级丧尸，就这样简单的死在他手下。
看了一眼背包里的晶体，看来真的只有被那红色的力量寄居过的能量珠无法自动拾取。
不知道系统是怎样分辨的，上次红色能量被融入能量珠中还能理解，这次明明早已分离，但是那能量珠还是不会被自动拾取。捡起来，却可以放在背包里。
想起那颗能量珠，心神一动出现在掌心，透明层包裹着白色，里面似乎有金色的光芒闪耀。顶着显眼的白色物品名称一级能量珠（金系），一级···
哈士奇融合完，便跳上曲无垠的肩膀，舔舔他的脸颊。用微湿的毛发蹭蹭他的脸庞，让他感受到一丝凉意，打断了他的思索。
曲无垠揉揉它的脑袋，“明明不是孩子了，为什么还那么调皮。”声音中是淡淡的无奈，却没有责备，“哈士奇，你原本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让我一直把你称呼成名犬吧。”
原本蹭着曲无垠脸颊的哈士奇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抬头对上那双泛着紫色的瞳，“秦戮。”
系统的聊天界面出现了一条语言，耳边同时响起深沉的男子声音。仿佛是冰棱敲击的般清亮，却比那声音要低沉一些，带着无法掩饰的威严感。
秦戮的声音很悦耳，却让曲无垠有些不适。哈士奇在他心中就是一乖巧可爱的形象，这声音却明显的是一个成年男子，而且应该长居高位。
“很失望？”秦戮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却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看他难得呆愣的样子，心下微滞。他知道在他的心中哈士奇是可爱、单纯的，而他则早已历尽沧桑。
刚开始时，扮成那副童真的模样，只是为了跟随在他身边。只因，他那在这个世界上很是古怪，而他却格外熟悉的长笛。
以致于慢慢的成了习惯，贪心的想看他对他宠溺而又无奈的样子。原本严谨的自己，在面对他时，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一些可爱单纯的举动，让那长期冷漠的面孔鲜活起来。
如果是他喜欢的，那么在他面前，他愿意永远的单纯下去。
就算最后会让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时候是伪装，什么时候是真实。现在，后悔吗？后悔吧！
或许，不该隐瞒···
往日水色的眼眸上，带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落寞。
小巧的脑袋上出现了熟悉的温度，秦戮抬头，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深处依旧是淡淡的宠溺和温柔。
“在乱想什么？”虽然有着成熟的声音，或许还有着成熟的身体，但是思维还是那么幼稚。曲无垠心下有些怅然，没有安全感吗？他的守护他一直看在眼里，他对他的感情怎么会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改变。
“我只是感觉你明明那么可爱的样子，成男的声音实在是可惜。”明明是调侃的话语，他那清冷的声音却依旧没有任何起伏。
“无垠是在嫌弃我的声音吗？”秦戮面带笑容，虽然在那一张毛绒绒的脸上看不清楚。那眼中的阴霾尽数消散，闪着喜悦的光芒。
认真地看着曲无垠那张精致的面孔，他不会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做患得患失。
更何况他还已经失去过一次。
再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亡，却无力阻拦。
“很嫌弃。”毫不意外的看着那张笑的灿烂的面孔凝固住，整个身体在他肩上缩成一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只要是哈士奇就好。”
“是哈士奇。”秦戮那副颓然的样子一扫而光，眼中满是认真。他们是东都之狼，却甘愿j□j人的哈士奇。
曾经，他的使命是那柄长枪。忠于枪，忠于天策府，更忠于大唐。
长枪独守大唐魂，是江湖给他们的评价，也是他们天策的信念。
为了这个坚持，乱了天策，亡了知己。昔日繁华的天策府充满了硝烟，昔日的笑意欢颜最终留下的都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
安史之乱，他是天策府留下的后路，留下最后一脉血统，只为天策长存。
只是，他恐怕无法实现当初的诺言。
现在再也不会有大唐，不会有天策府。遗憾，却也轻松。虽然出身天策府，但是他没有家国天下的壮志。挥枪，为的从不是国，甚至不是天策，他想守住的从来就只有那些放在心上的人。
或许，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天策。也正因为此，他才会是被留下的那一个。
“东都哈士奇。”曲无垠抚摸它的毛发，对上它水汪汪的眼眸。想到剑网三天策的形象，唇角勾起。
秦戮偏过头，不再愿理会他眼中的戏谑。想他原本的形象多么高大英俊，谁能料到一转眼便成为了一只犬。
虽然算是这个世界的名犬，在狗狗里面身价算是比较高的。但是，这也无法掩饰他东都之狼变成一只只会摇尾巴的犬类的事实。
别的门派的外放弟子可是一直称呼他们天策为哈士奇，要是让他们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估计他们东都之狼真的要被更改品种了。
曲无垠欣赏了一会儿哈士奇难得的任性，自觉地转移了话题，“是这次的晶体让你可以使用聊天界面？”他曾经密聊过哈士奇，不过一直是了无音讯。
“嗯。”哈士奇点点头，上次的晶体让他以犬类的身体可以使用天策的能量，天策是外功门派，那些能量更多的是用来强化身体。
虽然不喜欢这幅犬类的形象，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进化后的犬类就算不经过能量的强化，也要比他全盛时期强一些。“这次晶体让我可以使用一部分天策的技能，那只六级丧尸使用的便是天策的减伤技能【守如山】。”比起这些，他还是更在意可以与无垠交流。
守如山：使自身收到的伤害降低百分之八十，并反击近战攻击，持续十五秒。
“没有武器也可以使用？”曲无垠想到哈士奇眼中时不时闪现的红色光芒，他和他的状况似乎还有些不同。
虽然他从来没有玩过剑网三的其他门派，但是游戏中的人物若是没有了武器就无法使用大部分技能这是众所周知的，当然要除了习惯赤手空拳的少林。
原本没有人在意这一点，自从出现了喵教之后，大家才意识到武器的重要性。
“当然可以，我们和你们这些外放弟子不同，有很多招式是可以不用武器使用的。”秦戮想起各大门派关于外放弟子的传言，抓住曲无垠衣襟的爪子不由得收紧，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他们早就打破了禁忌，无垠的身体状态也开始向核心弟子转变。那些对外放弟子的禁止在他身上越来越少，总有一天会完全消失，不需要担心。
现在已经不是大唐，无垠也不会每天都出现在门派中的禁地。像是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和那些面容差不多的人躺在一起。那个与其说禁地，不如说是大型停尸房的地方。
“外放弟子。”曲无垠这才抓住了什么。
秦戮耐心的解释道，“像你那样学成之后便离开的便是外放弟子，虽然依旧属于门派，却不被允许接近门派的核心。类似于外门弟子，只不过你们不像他们一样只能学到粗浅的武艺。
外放弟子大部分都是门派中核心人物门下，可以学习核心的武学。还有就是外门弟子会获得门派的庇护。而外放弟子离开门派便是独立，你们之间的战斗，不会对门派产生任何影响。”
外放弟子之间的战斗，根本就不在意门派，甚至还会混战。大部分还会加入恶人谷或浩气盟。如果都要计较，那么大唐早就乱了。
核心弟子是不被允许加入阵营的，本身他们就代表着一个门派，如果在阵营战中结仇，很容易引起门派战争。
虽然各门派之间并不如表面上的那样和平，甚至有些门派连表面上的掩饰都不愿意做。
就像以断腿出名的唐家堡面对拐带自家核心弟子的藏剑山庄，那是j□j裸的厌恶。被天策府驱逐到西方的日月明教，对他们天策府毫不掩饰的敌视······
但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大型的战争，都不愿意看着自己门下的弟子，因为一些可以避免的事情丧生。
曲无垠默然，他无法想象那些在他心中只当做任务人的npc真实存在的样子。而且，自己眼前还站着一位货真价实的军爷。虽然现在他还是一只哈士奇的样子。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李承恩的样子，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庞越发的僵硬。
有些庆幸哈士奇只是秦戮，未曾在游戏中出现的他，让他有真实感。
盔甲上染上鲜艳的血色，就算归于黄土，也依旧无悔。那为信念可以安然赴死的高尚，是安史之乱剧情开设之后最亮丽的风景。安史之乱，乱了天策，却也成就了天策。
乱了天策府，留下万世的美名。
天策啊，长枪独守大唐魂，在异世的天策，是否还有那份可贵的执着？
☆、23·被打扰的午餐
繁华的街道；游荡着的是满满的丧尸。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没有做任何消音处理的车辆，打破了街道的寂静。
丧尸们似乎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前仆后继的向车子驶来的方向奔去，那双本就是血色的眼眸越发的鲜红。
曲无垠熟练地驾驶着车子；朝着d省的方向前进。d省w市，那个同样遭遇丧尸围城的地方，很有可能便是下一块晶体的所在地。
之所以没有使用轻功直接飞过去；一方面是因为秦戮的提议；另一方面便是考虑到直接过去虽然迅速；但是也有可能错过这段区域出现的晶体。
秦戮将身体蜷缩在副驾驶座上，侧头微微眯着眼眸，似睡似醒，身上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虽然他很想尽快得到所有的碎片，那碰触心脏中的碎片得到的信息告诉他。只要集齐所有碎片，行成那天策府的标志，他便可以再世为人。
但是终究是对无垠的关心覆灭了所有的欲望，他不想无垠为他太过奔波。d省w市和r市之间的距离不算短，就算是不断的使用轻功大概也需要一天。
更何况，无垠的轻功还是有限制的，外放弟子的气力值坑死了多少人。尤其是唐家堡，本身轻功就比较难以掌握，经常在半空中出现气力值不足的情况，更让他们断腿的几率大大增加。
在外放弟子出现之前，唐家堡可是出了名的高冷，轻功高超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度和前行距离都足以自傲，爬山赶路绝对实用，那双机械翼看起来也是高端洋气上档次。
外放弟子出现后，有了所谓限制，在各个城市行走的时候都能看到伏尸的唐门外放弟子，唐家堡才有了大断腿堡的称号。
曲无垠可以轻功连着瞬移使用，但是这种方法虽然看起来很帅气，但是四级的空间异能显然也不适合长途使用。要是真的要这样赶路，恐怕就要走一路放一路【仙王蛊鼎】。
他可以变大身体载着无垠去，只是在知道他是军爷之后，无垠便不愿再让他当坐骑。他虽然无奈，却也欣喜。
一人一犬就这样无视车子周围的丧尸，二级丧尸们已经可以给车子造成一定的不便，但是都丧生在哈士奇的冰刃之下。
漫长的车道却没有出现一只三级丧尸，与r市市中心的场景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足见那些天策碎裂的晶体的可怕程度，简直就是丧尸进化的大型催化剂。
虽然大部分能量都作用于寄居者，但仅仅是逸散的能量便可以让小范围的丧尸进化程度提高。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虽然自己感觉不到饥饿，考虑到秦戮的身体，在一个丧尸较少的地方下了车。一人一犬？将周边的丧尸快速的清理掉，将车子开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好。
现在不像末世刚开始时一样，街道两旁停满了完好的车子。只要有开锁的技巧，便可以打开车门，随意使用。
随着丧尸的进化，和人类的使用。现在街道两旁完整而且有汽油，可以行驶的车子可不多。而且丧尸等级越高的区域，车子被破坏的程度越严重。
否则，当初延越那群人也不会将他的车子拦下。
这条街道丧尸等级不高，车子应该不难寻找，只不过会浪费一些时间。一会儿可以在这里找几辆车子装入空间，还有汽油也要准备一些了。
这样想着，步入一个房间。外表光鲜的楼房内里散发着腐败的气息。里面的门窗大部分都被破坏，地上也躺满了人与丧尸的尸体。
曲无垠微微皱眉，前世的杀手生涯，让他不在意就餐的环境。他可以在搭档的尸体旁，面不改色的就餐。也可以在血流满地的战场，食用生食。只是，秦戮能够适应这样的环境吗？
纵使他出身是军队编制的天策府。不过，也没听说过古人什么时候是在战场满地尸体的情况下就餐吧。
秦戮看到曲无垠微皱的眉头，调动能量。房间里冰层开始蔓延，将那些腐烂的尸体完全的包裹。厚重的冰层，不再是透明的色彩，而是浅浅的水色。
转眼间将一个大厅完全的变成冰的世界，连那墙壁上都附上了薄薄的冰层。
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舔曲无垠白皙光滑的脸颊。其实做一只哈士奇也不错不是吗？当然也只是暂时的不错，从知道了可以再世为人，他便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守护。
天策，确立了目标便义无反顾。更何况，他是他此世唯一的执着。
曲无垠对上他水汪汪的眼眸，仿佛写着‘快来夸我吧’的字样。脑海中却在不由的回响那低沉中带着威严的声音。
就算这只名犬本质上是军爷，但是那幼稚的心性没有任何改变。
所以，不要期望曲无垠的心中会有对方在卖萌讨好自己的想法。
如同前几日那样用手指点点那小巧的脑袋，将厨具拿出，为他准备午餐。
“无垠，我要吃红烧鱼！”秦戮看到餐具眼睛发亮，嘛~原谅他，吃了一个多月的肉炒饭，就算是再美味还是会有些腻烦的。虽然无垠一直注意着味道会有差异，每天肉的种类也都会有变化。
“好。”曲无垠从空间里拿出被压在底层的鱼，鱼早就被他忽视的彻底，只因它比肉要难处理很多。
“还有素菜！”继续为自己谋求福利，被当做犬类饲养的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在食物中看到过植物。无垠做的炒饭里面有时候会有一些青菜，不过都会被他不客气的全部装到自己碗里。看向曲无垠的眼光里带着些许幽怨。
“好。”没有成功的接收到他的视线，清冷的声音依旧带着淡淡的宠溺。
“还有······”
“嗯。”
将做好的食物盛出来，放在秦戮细心的用冰铸成的桌子上。异能形成的冰层，不是饭菜的温度能够融化的。
一人一犬？坐在冰雕的椅子上，开始享用午饭。
布满冰层的房间，泛着刺骨的冷意，与之相反的却是那房间里弥漫的满满的温馨气息。
总是有一些人，喜欢选择最不合适的时机，打扰他人。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推开了残破的门，扑面而来的饭菜香味，让他和身后的几人都咽了咽口水。
几人毫不客气的走进屋内，看着桌上丰盛的午餐，眼中闪过贪婪和杀意。一位老者轻咳，几人连忙收起了视线，恭敬的看着那身材瘦弱的老者。
进来的人明显的是一个队伍，明显的是以那位老者为核心。在这末世最难见到的便是老人和孩子，他们的身体太过脆弱，大多数都在病毒刚爆发时丧生。
老人大约六十多岁，带着慈祥的笑意，满头的白发，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却没有迟暮的颓唐感，红光满面，比大多数年轻人都有朝气。
曲无垠和秦戮没有理会这群人。曲无垠是在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在地图上看到了黄色的光点，只要不对他们产生威胁，他懒得理会。
至于秦戮，他只对杀气敏感。至于其他的需要在意吗？他的双眼只看着无垠就好。就算有什么计划，也要等变成人形之后啊！
在向庆国看来曲无垠只是有着年轻人的任性，没有在意他的无视，反而兴致勃勃的观察着周边的冰层。
神情渐渐由不在意变为严肃，看向曲无垠的眼神带上了长辈看晚辈的慈爱。
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凄惨的画面。母亲抛弃孩子，丈夫遗弃妻子，女子甚至为了一块饼干一口水卖｜身，还有人生食同伴的血肉，明明前一秒还笑逐颜开······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那些年轻人，都还没有他一个老头子战斗力强。让他有种人类将迟暮的悲哀。
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却有着成熟稳重的气质。觉醒技能一个多月就可以将冰层凝结成这样的程度。他不知道到达了什么程度，但是肯定比他这个老头子要强。
虽说他看起来有点自傲，不过这在有能力的年轻人身上很正常。没有傲气的人，很少会有真才实干。
他年轻的时候可比他还要傲气不少，用现在年轻人的话说就是整天鼻孔朝天的走路。而且有傲气才会不屑于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让他对他更加有好感。
误会什么的就是这样形成的，虽然曲无垠气质上很“冰系异能者”，但是人家可是妖娆的大五毒教。
曲无垠放下餐具，看秦戮依旧吃的很香，毛绒绒的小脑袋上沾满了米粒。看着几乎没有动的红烧鱼，叹了口气。
重新拿起筷子，鱼刺全部挑出来，把盘子推到他身前。时不时的给他夹菜，直到看到他用餐的速度减慢，这才再一次放下了筷子。
抬头看向一直围观自己和秦戮吃饭的几人，无视几名黑衣人那指责的视线。在他们眼里他估计成为了用末世之中珍贵的食物养宠物的大少爷。
看到老人头上的三级精神系异能者的字样，便将目光放在他身上。这是他见过除了自己和秦戮之外等级最高的异能者。
虽然秦戮身上从来不标注异能等级，但是他的等级只会比自己高吧。毕竟他才是真正出身于‘剑网三’。
延越他们的异能也不过才两级，这位老人的异能等级比他还要高一些，应该有他的过人之处。‘精神系’是智商吗？脑力劳动者？大脑只是下意识的思考，却没有想知道答案的欲望。
向庆国这才看清了曲无垠的眼眸，那闪烁的淡紫色光芒明显不是水系异能。这房间内的冰层不是他形成的？
看向已经吃完午餐，用头上的毛发蹭着曲无垠衣襟的秦戮，那流转的水色眼眸，证实了他的猜想。
曲无垠拿出毛巾，秦戮会意的招出水球，控制着它们将自己的毛发和曲无垠的手掌清洗干净，当然也不会忘了那些刚刚用完的餐具。
用毛巾蹭蹭毛发，直到没有了水渍，跳到曲无垠肩上。不时的打个饱嗝，眼睛慢慢变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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