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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失去的时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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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才不会每次救人都受伤咧 乃们想太多了啦~~~




☆、'10…4'

  次日一早,大雨止歇,四人便加紧赶路,向绝情谷而行。起初行的甚快,只是一灯大师耗费大量内力为张无忌压制伤势,到了第三日早上,渐渐有些撑持不住。杨过和张无忌担心他年事已高,气力难支,都劝他暂缓行程。但他知道谷中变故恐怕甚多,又怎能放心慈恩独往?裘千仞便将他负在背上,一行人又行了一日,第二日午时过后,来到了绝情谷谷口。
  杨过先向裘千仞道:“大师,我们是否要报明身份,让令妹出来迎接?”
  裘千仞一怔,正要回答,却忽然听见谷中隐隐传来兵刃相交之声。他心中挂念妹子,不知情况如何,忙道:“不知是什么事,还是先去看看。”施展轻功,向前急冲。他不谙道路,杨张二人一路指点。四人奔到近处,只见七八名绿衣弟子各执兵刃,守在一丛密林之外,兵刃声从密林中传将出来,却不见相斗之人。
  几名绿衣弟子突见又有外人攻到,发一声喊,冲了过来,却见是杨过和张无忌两人,便一齐驻足。领头的弟子上前两步,按剑说道:“主母请二位办的事,大功已成了么?”
  杨过却不答话,反问道:“林中何人相斗?”
  那绿衣弟子见他不应,侧目凝视,不知他们来此到底是何目的。张无忌微笑道:“我们这次前来,并无丝毫恶意。公孙夫人可还安好么?”
  那弟子原与张无忌相识,心中对他不恶,当下面色缓和了几分,回道:“托福,主母安好。只是姑娘日前突然离谷而去,害得她心中不快。”又问:“这两位大和尚是谁,与林中四个女子是一路的么?”
  杨过道:“四个女子?那是谁啊?”
  弟子道:“她们分两路闯进谷来,主母传令拦阻,她们却是大胆不听,现在将她们引到情花坳中,哪知她们一见面,自己却打了起来。”
  张无忌听到情花坳三字,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与杨过相视一眼,心想恐怕郭伯母她们跟来了,但黄蓉、郭芙,也只有二女,不知道另外两人是谁?便道:“林大哥,不知是否方便带我们一见,若是大家相识,当可劝得她们罢斗,一起拜见公孙夫人。”
  那弟子点了点头,当先带路,领着四人走进林中,果然看见四个女子分成两对,正自激斗。
  杨过一见,暗暗心惊——这四个女子立足处是一片径长两丈的园形草地,外边密密层层的围满了情花。不论从那个方位出来,都有□丈地面生满情花。任你武功再强,也决不能一跃而出,纵然跃至半路也是难能。
  张无忌叫道:“啊!那不是无双和程姐姐么?”果然场中两名少女甚是眼熟,穿淡黄衫子的少女手持玉箫对敌,正是程英,另一位淡紫衫子的少女握着一柄柳叶刀,左足微跛,不是陆无双,却又是谁?
  另两名女子手持长剑,都做道姑打扮,正与她们相向而斗,这两人也是他们的‘熟人’——正是李莫愁与她弟子洪凌波。
  四人局处径长两丈的草地之中,便似擂台比武或斗室恶斗一般,地形有限,不能踏错半步,这么一来武功较差的更是处处缚手缚脚。幸得李莫愁拂尘在古墓水道中丢失,仓促间不得重制,是以兵刃并不顺手,加上洪凌波对陆无双顾念昔日之情,不肯猛下杀手,因此程陆二女虽处下风,还在勉力支持。
  杨过忙向身边领头弟子问道:“她们四人好端端的,怎会跑到这个圆圈中去打架?”
  那弟子见他问起,心中大是得意,便道:“这是公孙谷主以往布下的妙计,我们将奸细逼进这情花坳,在入口之处堆上情花,她们如何还能出来?”
  杨过听的心中更急,又问:“她们已中了情花毒么?”
  那弟子冷笑道:“虽然现在没中,总不久矣。”
  张无忌想到情花毒性险恶,忙走近几步,朗声道:“程姐姐,无双,你们小心周身鲜花——花上有刺,剧毒无比,万万不可碰着了。”
  李莫愁早瞧出情花模样诡异,绿衣弟子既用花树拦路,其中必有缘故,因此一入情花坳后,便低声嘱咐洪凌波小心,须得远离花树。程英和陆无双也均乖巧伶俐,如何看不出来?四人料想花树中不是安有机关陷井,便有毒箭暗器,这时听张无忌出声提醒,对身周花树更增畏惧,向草地中心挤拢,近身而搏,斗得更加凶了。
  程英和陆无双万想不到杨过和张无忌此时到了,心中欢喜,只是敌人相逼极紧,要与他二人相见,却是难以脱身。李莫愁本想杀了她们,铺在情花之上,踏着她二人身子而出,突见杨张二人,心中一惊,但随即想起隔了这许多毒花,他们也无法相援,只是拖得越久,总是不利,当下厉声喝道:“凌波,你再不出全力,自己的小命就要送在这里了。”
  洪凌波忙应道:“是!”剑上加劲,向程英刺去!
  程英挥萧将洪凌波长剑格开,李莫愁长剑当胸又到,陆无双从旁提刀代她横架,谁知李莫愁这招只是虚招,她口中冷笑,长剑斜转,左腿飞出,已然踢中了陆无双的手腕!这一脚劲力甚大,陆无双手中柳叶刀被踢的飞了出去,远远落在了情花丛中。
  李莫愁得此一隙,长剑闪动,向程英连刺三剑。程英被逼的步步后退,已是站在了空地边缘——陆无双惊叫:“表姐,不能退了!”
  程英心中何尝不知?但强敌猛攻之际,又岂是她能左右?
  却见李莫愁微微一笑,说道:“是啊,不能再退。那便上前罢。”话音未落,斜后退了一步。
  程英知道她这人满心诡计,但自己所立之处也真是过于危险,只得跟着踏前——李莫愁见她中计,哼了一声,长剑抢上,闪出十余点银光,将她上半身尽数罩住!
  杨过看到此处,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招是古墓派剑法的厉害招数,叫做‘冷月窥人’,若不明来龙去脉,十有八/九尽力护住上身,小腹便非中剑不可,眼见程英举箫在自己胸前削下,忙从地下拾起一块小石,放在拇指和中指之间,飕的一声,弹了出去,石子去势劲急,直取李莫愁双目。便在此时,李莫愁剑尖蓦地下指,离程英的小腹已不过数寸。她陡见石子飞到,不及梃剑伤敌,只得回剑击开石子。
  这自然是弹指神通的功夫,只是杨过功力未到,只能声东击西而已,若换了黄药师出手,指上劲力,已能将长剑挣开。但即使如此,也算是保住了程英一命。众人旁观,都是瞧得一身冷汗。李莫愁见程英惊魂未定,大喝一声,道:“注意了!”长剑抖动,仍是同样招数,程英知她此招攻上盘是虚而攻中盘是实,当即箫护丹田。哪知李莫愁诡变百出,剑尖果然指向程英丹田,跟着欺近身去,左手食指伸出,            点中了她胸口的‘玉堂穴’。趁程英一呆之际,李莫愁左脚横扫,先将陆无双踢倒,跟着足尖又点中了程英膝弯外侧的‘阳关穴’,这几下招数快速无比,霎时间程陆二人齐倒,杨过欲待再以弹指神通相救,已然不及。
  只见李莫愁抓起程英背心,奋力远抛,跟着又将陆无双抛去,喝道:“凌波,踏在她二人身上……”她话音未落,杨过与张无忌已然双双抢上,只是杨过后起先至,抓住张无忌胳膊,往后一扯,自己则借力纵身跃出,落入了情花丛中。他伸出手臂,先接住了程英,又向前跃,将陆无双也接在怀中,方才倒退跃回。
  他刚一站稳,张无忌便走上前来,帮他扶住程陆二女,又伸手将她们穴道解开。
  程英与陆无双既然已知情花毒性剧烈,见杨过裤腿被毒刺扯的稀烂,大腿小腿都是鲜血淋漓,具是难以自己,程英当即落下泪来,陆无双急道:“你……你……谁叫你来救了?你为我们中毒,叫我们心里……”
  杨过微微一笑,安慰她们道:“我身上本来就中了这情花之毒,再多这么一点,那也没什么不同。”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瞧了张无忌一眼。
  张无忌怎能不知道这毒深毒浅是大有干系?但程陆二女更是不能不救。他心中虽然乱纷纷的,但也知事已至此,纠结于是谁来救人也是无济于事,当下向程陆二女微笑道:“程姐姐,无双,你们怎得来了这里?”
  陆无双摇了摇头,只问杨过:“你怎么中了这情花毒了?是谁害的你?解药在什么地方?”
  杨过笑道:“这要说起来,可是一言难尽啦。”
  程英抬手拭去眼泪,向张无忌道:“那日你独个儿告辞离去,我和无双心里总觉得放心不下,便打探消息,一路寻找,之前听人说你们在这里,我们就急忙赶了过来,谁知道刚一入谷,便撞上了那魔头……”
  张无忌这才知道她们是为了自己和杨过涉险,心中感动。又听程英问起二人近况,他不欲让她们担心,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便在这时,却听见背后一个女子声音怒道:“好啊!你们两个卑鄙小人,我都知道啦,你们当真要来拿我妹妹换解药!”
  程陆二女吃了一惊,忙回过身来,却见说话的是个美貌的红衣少女,手按剑柄,满脸怒气。
  正是郭芙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猪队友驾到XDD




☆、'10…5'

  陆无双见郭芙满脸跋扈倨傲,更兼口气蛮横,心中自然不快,回口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里除了我们几人,便是两位大和尚,何曾有什么你妹子?你这等造谣中伤,难道不才是卑鄙小人的作为?”
  郭芙听她一说,抬目四望,果然见不到郭襄的踪影,心中更急,刷的一声,长剑从鞘中抽出了一半,说道:“杨过、张无忌!你们把我妹子藏在了哪里?快快交出来!”
  杨过冷哼了一声,说道:“郭姑娘,你若是见到了你妹子呢,便说我拿她来换解药。若见不到,又要如此恶言相向。看来我们总是难讨你的高兴,不过谁又稀罕了?”
  郭芙被杨过一通抢白,顿时说不出话来,正要发作,却听不远处女声道:“芙儿,休得无礼!”
  几个男男女女走上了前来。正是黄蓉带着耶律齐与大小武兄弟到了。
  原来那日郭芙、耶律齐与武氏兄弟在小溪中避火,见杨过张无忌二人走开,却追之不得。无奈之下沿溪而下,总算是与黄蓉会合。郭芙忙将种种与母亲添油加醋的说了,又道他们定是带了妹子往绝情谷去。黄蓉心中虽知女儿所说的十分恐怕只能信上三分,但转念一想,知道杨过身上剧毒未解,他们却真是应当往绝情谷来。
  黄蓉心中记挂着之前的约定,便带了众人,一起来到绝情谷,要为杨过讨寻解药。因他们走的是大路,故此未与杨过等人碰上。
  黄蓉与一灯大师多年未见,当下向他行礼,各人相互引见。程英久闻师姐的大名,之前乱石阵匆匆一瞥,并未深交。当下恭恭敬敬上前行了一礼,叫道:“师姐。”黄蓉从杨过口中听过程英正是父亲暮年所收的徒儿,这时见她丰神秀美,问起父亲,得知身体安健,更是欢喜。
  郭芙与陆无双怒目相视,心中互相反感。又听母亲吩咐,竟要对程英长辈称呼,更是不喜,那一声‘师叔’叫得异常勉强。
  杨过和张无忌走上前来,张无忌行了个礼,向黄蓉道:“郭伯母,之前诸多变故,我们回护不及,便将襄儿托给了龙姐姐,现正在古墓之中。她一切安好。请你勿要忧心。”
  黄蓉微微一笑,说道:“这一路上的事,我都听人说啦。多亏了你们两个。现下龙家妹子替我照顾孩儿,我又怎会不放心呢?”
  她这一话说出,郭芙第一个大大的不满,但是又不敢反驳母亲,只好大生闷气。
  陆无双看在眼中,忍不住道:“哼。只希望这姑娘平平安安长大,别再学的横蛮刁恶才好。”
  郭芙如何听不出她在话中讥刺自己,接口道:“我妹妹横蛮不横蛮,干你甚么事?你说这话是甚么用意?”
  陆无双冷笑道:“我又没跟你说话。横蛮刁恶之人,天下人人管得,怎能不干我事?”她与郭芙甫一见面,心中便甚是厌恶于她,故此嘴上半分也不客气,在众人之前,也不给她留半分情面。
  郭芙听得大怒,按剑喝道:“什么!你这跛脚……”
  黄蓉喝道:“芙儿!”
  便在此时,只听得远处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众人回过头去,但见情花丛中,李莫愁将洪凌波的身子高高举起,这一声喊叫便是洪凌波所发。众人适才相见叙话,却一时把她二人忘了。
  陆无双惊叫:“不好,师父要把师姊当作垫脚石,快,快想法子救……”她话音未落,李莫愁已将洪凌波掷出,摔在情花丛中,跟着飞身跃出,左脚在她身上一点,人又跃高,右手却抓住洪凌波又向外掷了数丈,然后再落在她身上。
  李莫愁两次落下借力,第三次跃起便可落在情花丛外,她生怕黄蓉等上前拦截,跃出的方位和众人站立之处恰恰相反。只见她纵身又要跃起,洪凌波突然大叫一声,跟着跃起,抱住了她左腿。李莫愁身子往下一沉,空中无从用力,右脚飞出,砰的一声,踢中洪凌波的胸口,这一脚好不厉害,登时将她踢得脏腑震裂,立即毙命,但洪凌波双手仍是牢牢抱住她左腿不放,两人一齐落下,跌落时离情花丛边缘已不过两尺。
  然而终于相差了这两尺,千万根毒刺一齐刺进了李莫愁体内。
  这变故陡生,凄惨可怖,人人瞧得惊心动魄,说不出话来。陆无双感念师姊平素相待之情,伤痛难禁,放声大哭,叫道:“师姐!”便要冲出,程英赶忙拉住了她。
  李莫愁俯身扳开洪凌波双手,但见她双眼未闭,满脸怨毒之色,心中一凛。想到便连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也被自己害死,心中一时悔恨,一时又是茫然,不禁怔了。但她始终记得眼下强敌环伺,自己既然身中剧毒,总要在谷中寻机以求解药,当下更不耽搁,口中一声长啸,纵身跃起,直入林中去了。
  武氏兄弟与李莫愁有血海深仇,此时见她夺路而去,赶忙提剑追击。众人随后跟上,但林中道路盘旋曲折,行了一阵,眼前出现数条歧路,正迟疑间,忽见前面走来五名身穿绿衣的少女。各自佩着长剑。
  领头的少女向众人行礼,问道:“谷主请问各位,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黄蓉站在最前,冲她微微一笑,说道:“烦请姑娘回禀,在下便是黄蓉,特来拜会谷主,为我侄儿讨寻解药。”
  少女向听见‘黄蓉’二字,心中一惊,知道这便是主母日夜切齿的仇人,却不知怎么竟然来了此处?不敢擅动,沉吟一刻,说道:“主母请众位先赴大厅奉茶。”当先而行,引众人来到了大厅之上。
  裘千尺坐在厅上椅中,见众人来到,说道:“老妇人手足残废,不能迎客,请恕无礼。”
  裘千仞乍见妹子,一时难以辨认。因他心中所记得的裘千尺,乃是与公孙止成亲时十八、九岁的年华,那时她娇嫩袅娜,怎想到竟变成了眼前这秃头皱面的丑陋老妇?回首前尘,心中一阵迷惘。
  一灯大师见他目中突发异光,不由深为忧虑。他一生度人无数,只有这个弟子总不能悔恶行善。因他昔日陷溺太深,改过便越是艰难——这十余年隐居深山,虽难以除尽孽根,但也安稳,只是重涉江湖,所见种种常令他思及往昔。一灯大师这次带他下山,是为让他多历磨难,心智愈坚,便有望大彻大悟。此时想来,竟也不知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或不对。
  裘千尺先见杨过好好儿的站在面前,心中惊讶。因此时距情花毒发已过了近十日,她只道他早就毒发而死,不禁问道:“你怎么还没死?”
  杨过笑道:“我早服了解毒良药,把花毒消啦。”
  裘千尺面色阴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却见他裤脚破烂,大腿小腿之上犹有血迹,再想到适才弟子所说前因后果,心下明了,冷笑一声:“你撒的什么慌?你现下再中情花之毒,这毒上加毒,嘿嘿,若无解药,决计挨不过三日去。”
  张无忌早前心中便想她若能跟亲兄长见面,顾念手足亲情,此事当能善罢,忙上前微笑道:“裘老前辈,你仔细瞧瞧,我们带了谁来见你?”
  裘千尺听他一说,才留心打量来人。只是她此时与兄长暌违数十年,裘千仞又削发出家,做僧人打扮,她心中所记得的兄长却仍是那个彪捷勇悍的青年,一时之间哪里认得出来?倒是先听了禀告,知道杀兄仇人黄蓉已到,眼光从众人面上逐一扫过,终于牢牢瞪住黄蓉,咬牙道:“你是黄蓉不是?我大哥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张无忌与杨过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暗叫不妙。本意是想他兄妹二人相见,能化干戈为玉帛,谁知她先认出了仇人?
  杨过当下踏前一步,又道:“裘老前辈,此时暂且不说,你再瞧瞧还有谁来了?”
  裘千尺喝道:“好啊!难道郭靖也来了?那可真是妙极!”但她目光将耶律齐、大小武、一灯大师等人逐个瞧去,只觉老的老,少的少,没一个相像,陡然对上裘千仞的双目,心中一动,目光交投,心意顿通。
  裘千仞纵身跃上,叫道:“三妹!”裘千尺也是大喜,叫道:“二哥!”
  他两人心有千言万语,但相向而望,一时真不知如何说起,过了一刻,裘千尺先道:“二哥,你真的做了和尚?”裘千仞同时道:“三妹,你手足怎得残废了?”
  裘千尺叹道:“都是中了公孙止那恶贼的奸计……”
  裘千仞心中一惊,道:“公孙止?不是妹夫么?他去哪里了?为什么将你害成这样?”
  裘千尺恨声道:“你说什么妹夫?这奸贼狼心狗肺,暗算于我!”
  裘千仞亲见妹妹如此凄惨,心中愤怒实难自抑,不禁大叫出声:“什么!这奸贼现在何处?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给你出气!”
  裘千尺冷笑道:“我总算幸而未死,但大哥给人害死,你知不知道?”
  裘千仞想起前事,神色黯然,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裘千尺猛然大喝一声,叫道:“你既然知道,怎么却不给大哥报仇?你空有这一身本领,却毫不挂念手足之情么?”
  裘千仞被她一惊,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响,喃喃重复道:“什么?给大哥报仇?”
  裘千尺又喝道:“是啊!眼前黄蓉这贱人便在此处,你不杀她更待何时?”
  裘千仞听她这一句话说毕,缓缓转头,目视黄蓉,眼中凶光陡然大盛。
  一灯大师见他神态有异,缓步上前,柔声劝道:“慈恩,出家人怎可再起杀念?何况你兄长之死,是他自取其咎,须怨不得旁人。”
  裘千仞低头沉思,前尘往事,历历在目,过了片刻,低声道:“师父教训的是。三妹,这仇是不能报的。”
  裘千尺怒道:“这老和尚是胡说八道,二哥,大哥给人害死,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么?咱们姓裘的一门豪杰,你这样却算是什么英雄好汉了?”
  裘千仞被她步步紧逼,只觉得心中一片混乱,不禁自言自语道:“是啊,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裘千尺又道:“是啊!当年你纵横江湖,铁掌水上漂的名头多么响亮,想不到年纪老迈,变作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二哥,我便告诉你,你要是不给大哥报仇,就休想再认我这个妹子!”
  黄蓉见裘千仞不停被裘千尺那话相激,知道情况大是险恶,她当年中了裘千仞一掌,几乎是死里逃生,自然明白他的厉害,想到若与他动起手来,这里许多人武功参差,总难全身而退,但她临敌不慌,霎那间脑海中已盘算出数条脱身之计,正要开口,身旁郭芙先忍耐不住,喝道:“老太婆,我妈妈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可别太过分了。仍要这么罗嗦不休,姑娘便先对你不客气!”
  黄蓉见她放肆,正要出言喝止,转念却想到裘千仞此时是否发难,已在一念之间,芙儿出言打岔,说不定能分一分他的心神。当下话到嘴边,且不出口。郭芙见母亲并不阻拦,心下得意,又道:“我们远来是客,你不好好接待,那也罢了,为何如此无礼?还说是什么英雄好汉?”
  裘千尺目光向她看来,过了半响,道:“你是郭靖黄蓉的女儿么?”
  郭芙道:“不            错,你要找我们报仇,那便自己动手,你哥哥出家做了和尚,四大皆空,怎能再同人打打杀杀?”
  裘千尺望了她几眼,口中轻轻道:“你是郭靖和黄蓉的女儿,你是郭靖和黄蓉的……”第二句话中‘女儿’两字并未出口,只听‘忽’得一声,一枚铁枣核从她口中喷出,裹挟劲风,向郭芙面门激射而去!
  




☆、'10…6'

  裘千尺上一句说的是:“你是郭靖和黄蓉的女儿。”下一句又说“你是郭靖和黄蓉的”八个字,众人都以为她接着定要说“女儿”,哪知她身不能移,一霎那间居然张口发难?只有杨过与张无忌二人知道她有此本领,是以自从来到厅上,时时刻刻均在留心,目光半刻也不敢离开她脸。但见她口唇一动,不是说‘女儿’两字的模样,当即急跃上前,张无忌离郭芙较近,回手抽出她腰间长剑挡格,铛的一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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