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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失去的时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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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看她说话决绝,立时就想张口应了,只是想到要让自己穿这新娘子的衣服,总归别扭极了。杨过在旁又道:“是你先要救人的,既然救了两次,何妨再救一次?”
  此时铃声已经离的极近,张无忌微一凝神,便知现在除此外也并无别法可想,只好点了点头。杨过见他同意,便叫过喜娘来一通嘱咐不提。
  
  如是这般七手八脚忙乱了一番,此时铃声已经响到山角处,杨过纵身跃上白马,与骑在驴背上的新郎并肩而行,叫道:“快,回头向东南方走,鼓乐不准停了!若是有人问起,别说见过我们!”
  众人哪敢违抗于他,于是转头便行。刚走出十来丈,听见后面鸾铃声急,两匹花驴踏着小步,追了上来。杨过心中紧张,知道是否脱却大难,却是在此刻了。他一身新郎打扮,装作害羞,低头瞧着马颈。只听洪凌波问道:“喂,瞧见一个跛脚姑娘走过没有?”
  迎亲队伍中的老者回道:“……没有……没有啊。”
  洪凌波又问:“那有没有见一个姑娘骑了牲口经过?”
  老者仍道没有。
  她师徒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就从众人身边掠过,向前而去。
  杨过心下出了一口气,想到,竟然这么容易。他这一句话还没想完,却见前面李莫愁兜转驴头,径直向着那花轿去了。只听见嗤嗤声响,原来却是她佛尘一挥,卷住了轿帷拉下,直接就将那轿帷撕下了半截。
  杨过只觉得心要跳出嗓子眼去,不由得跃马近前,手里暗中扣住了几枚玉峰针。只等万一有什么变动立时出手救人。
  谁知李莫愁朝轿中瞧了一眼,竟然笑了一笑,说道:“挺俊的媳妇儿。”又抬头对杨过说道:“小子,你倒是有福气。”
  杨过哪敢跟她照面,只是低头含糊答应,听得耳边蹄声渐远,知道两人这次才是真的去了。
  
  总算雨过天晴,又逃掉一劫。杨过心情大好,低头一伸手从轿内拉出来一个凤冠霞帔全副披挂的人,笑道:“出来罢。那魔头走远啦。不愧是我媳妇儿,和我一样的能唬人。”
  这时候‘她’把盖头掀起了一半,露出张写满了郁闷的包子脸来,乍一看之下,倒真就是个眉清目秀的新娘子。
  张无忌的样子看起来是很想当场发作,但杨过这个馊主意确是骗走了李莫愁,于是又觉得这火无从发起,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谁是你媳妇儿。”
  陆无双笑嘻嘻从张无忌裙子下面钻了出来,此时李莫愁既然走了,她心情甚佳,代替杨过回到:“还能是谁?总归不是我啦。”
  她和杨过对视一眼,露齿而笑。这番风波过后,她心中芥蒂去了大半,不免觉得和二人亲近了许多。
  为免再生变故,他们便混在这一行人中。一路上杨过得了趣味,左一个媳妇儿,右一个媳妇儿的和张无忌玩笑。张无忌心中别扭,想回嘴又不知如何说起,所以到了后来,便只肯跟陆无双说话。如此往前行了有二十余里,走走停停,直到二更时分,到了一个市镇,才放了这迎亲众人脱身。
  




☆、'3…7'

  他们三人当夜找了家客店住下,叫了饭菜,三人说说笑笑的正待吃饭,募然听见一阵铃声。那铃声突如其来,待得入耳,已是到了近处。
  陆无双低声道:“遭了,是师父。怎么办?”
  张无忌道:“先躲一躲罢。”
  此时铃声已经停在了门口——掌柜出声道:“仙姑,您老人家住店……”他话未说完,噗的一声,已然跌倒在地。他哪知李莫愁最恨的就是‘老’字,何况当面称她为老人家?立时便送了他的老命。
  只李莫愁声音说道:“凌波,你去屋顶上守着。”又问小二:“有个跛脚姑娘,住在哪间?”那小二已是被这突然出现的煞星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哪里说得出话来。李莫愁哼了一声,一脚把他踢开,自去从左往右一间间屋子搜索。
  杨过心想,还是要从后门走,虽然定会给洪凌波撞见,倒也不用怕她,只是须得一招制住了她,免得她开口乱嚷,那可就糟糕。三人对视一眼,就要行动。就在这时,东南角落方桌旁一个客人站了起来,走近他们身旁,低声说道:“后院有马,我设法引开她们,你们快些逃走。”
  这人一直坐在暗处,身材不高,穿了件宽大的青布长袍,甚不起眼。他说话时脸孔向着别处,话刚说完,已经走出了大门。
  这边三个人都不明所以,却想到,也耽误不得啦。于是悄悄摸到后院,果然见三匹马儿栓在后门口。此时猛然听见铃声大响,只向北边去了。洪凌波叫道:“师父,有人偷了驴子!”黄影一闪,正是李莫愁从房中跃出,追出了门去。
  陆无双道:“走罢。”
  三人当即上马,向着南边大路上疾驰而去。如是跑了整夜,到第二天,因为害怕李莫愁追来,仍是不敢休息。只是马儿疲累,便缓行一阵。如此快一阵慢一阵的行至黄昏。张无忌先开口道:“马儿受不了了,再要这么跑上一夜,准被拖死。”
  杨过伸伸舌头:“那怎么办,不跑我们便通通的小命不保。”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猛然听得前面有马嘶之声,陆无双喜道:“真是老天保佑,我们换了马儿再行。”于是他们又往前奔了里许,果然见一个村庄外系了百余匹马,有人看守,具是蒙古兵士打扮。杨过道:“我们这就探探去。”
  张无忌走出几步,转头对跟在最后的陆无双道:“你身上有伤,奔波了这许久,还是呆在这儿歇一会罢。”
  赶路之时心神紧张倒没什么,略微放松下来,果真就觉得浑身酸软。陆无双当下点了点头,不再逞强,目送他二人走进村去。
  
  村首一间大屋灯光极是明亮。杨过和张无忌悄悄潜到窗下,向内张望,见一个蒙古官员打扮的人正背窗而坐。
  杨过此时灵光一闪,想到:与其换马,不如换人。又待了片刻,那官员起身走到案前,背对了窗口倒茶。他俩对视一眼,杨过轻轻掀起窗格,首先纵身而入。那官员听见背后风声,立时反应,左臂横挥,一个转身,双手十指犹如两只鹰爪,□过来。杨过心想,这是大力鹰爪功,看不出他手下竟是有几分功夫,当下侧身闪开。那官员连抓数下,连他衣角也没碰到。杨过见他双手又是狠狠插来,突然纵高,双手按住他肩膀,内力直透双臂,喝道:“坐下!”那官员双膝一软,当下便坐在地下。杨过嘻嘻一笑,放开了手,退后几步。那官员方才怔怔的站了起来。隔了半晌,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没想到他汉话说的倒是字正腔圆。
  杨过笑了笑,反问:“你叫什么名字?做的是什么官?”
  那官员怒目而视,待要再说什么,此时窗格一动,室中又多了一个少年。来人正是张无忌。那官员看又来了一人,也不答话,合身扑上,双臂直上直下的猛击张无忌胸膛。张无忌并不知是何情况,当下抬手就与他对了一掌。但听得砰嗙一声,那官员身子向后飞出,摔在丈许以外。原来对敌之时,张无忌体内九阳神功能自然而然生出抗力,敌招劲力愈大,反击愈重,是以那官员这掌便如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官员好半天才强自支撑着爬了起来,再看两人之时,眼中更多了些惊畏,他心知自己并非这两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当下也不敢强撑,过了半晌,方说道:“是我输了。下官耶律晋,敢问两位英雄高姓大名?”
  杨过哈哈一笑,道:“我叫杨过,这位是我兄弟张无忌。你在蒙古做什么官?”
  耶律晋说了。原来他是蒙古大丞相耶律楚材的儿子。耶律楚材辅助成吉思汗和窝阔台平定四方,功勋卓着,是以耶律晋年纪不大,却已做到汴梁经略使的大官,这次是南下到河南汴梁去就任。
  杨过和张无忌对看了一眼,他们两人并不懂这汴梁经略使是什么官职,只好随便点了点头。耶律晋又道:“下官生平最仰慕的是英雄好汉,只可惜从来没见过真正有本领之人,今日得能结识高贤,实慰平生之望。只是不知道何以得罪了二位英雄,当真糊涂,二位但有所命,尽管吩咐便是。”
  他言辞听来恳切,但是官场之上,越是本领高强,逢迎之中越是不露痕迹。张无忌有些不自在,道:“也没什么得罪了。”杨过接了他话道:“其实我们两个想投靠大人,做你的侍从。”
  耶律晋心想:原来他们想图个出身,这两人本领不低,能为自己所用,自然是好事一桩。忙道:“学了一身武艺,当然要卖与帝王家才是正途。”
  张无忌已经知道杨过的意思,当下一笑,对耶律晋说道:“这个你说错啦。我们有个仇家在后追赶,因为打她不过,所以想装成你的侍从,暂且躲上一躲。”
  耶律晋听他如此说,当下好生失望,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于是赔笑道:“想两位这等武功,区区仇家,何足道哉。若是他们人多势众,下官招集兵勇,将他们拿来听凭处置便是。”
  杨过道:“连我们也打她不过,大人不必费事。我们还有个同伴,等下一同到来,还请大人吩咐手下人准备侍从衣服让我们换过。”
  耶律晋赶忙答应,当下唤来手下准备三套蒙古军官服色放在偏房,他们两人先更换完毕,对看一眼,只见对方锦衣貂袍,俨然是一副华贵蒙古少年的打扮,不由觉得好玩好笑。此时一名侍从在外传报:“启禀大人,京城老大人的家书送到了。”
  耶律晋看了看二人,见杨过点头,便说道:“送进来罢。”
  侍从的声音却甚是奇怪,直道:“可……那是……”
  耶律晋有些不耐烦,说道:“怎得这般啰嗦。你……”
  他话音未落,门帷已经被掀了起来,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约有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笑着进来,道:“大哥,你再也想不到是我罢。”
  原来此人就是耶律楚材的次子,耶律晋的弟弟耶律齐。他见房中另有两人,又不作侍从打扮,疑惑道:“这两位是?”
  耶律晋想若在弟弟之前说出自己刚才的遭遇,不免太过丢脸,于是只道:“是哥哥在道上结识的朋友。”
  杨过最是知人心意,此时见他如此,便笑了笑,拉着张无忌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出得外面。此时一轮弯月初上梢头,军营中火把闪烁,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李莫愁怕是再也不会想到来这军队中寻找。张无忌想到此处,便对杨过一            笑,道:“你这法子当真高明,陆姑娘也不必再辛苦奔波,对她的伤势可大有好处。”
  杨过不以为意道:“这点手段也没什么,要是能让这队人马直接送她去了江南,才是好呢。”他想到这几日被李莫愁苦苦追赶无力还手,心中大为不甘,忍不住道:“若是姑姑跟我们一起,我们又怎会怕这什么赤练仙子,黑练仙子了,跟她打个你死我活才叫痛快。唉。不知姑姑现在到了哪里。”
  张无忌见他想到小龙女,脸上便做郁郁之色,心中过意不去,一时不免也低落起来,半晌才道:“也许我不应该跟着你来这里。”
  杨过听到他这话先是一愣,又看了他几眼,才确定他话里的‘这里’的意思,不忍见他自责,忙笑道:“媳妇儿自然要跟着相公,你不跟我一起,剩我孤身一人在这世间,不更是可怜?”
  张无忌无奈道:“说了你不准再叫,不然……”
  杨过道:“不然怎样?媳妇儿……哎哟!”
  这块石头子儿却不是张无忌丢的。
  他们二人心中警觉,立即纵身跃开,四下张望——大树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人,身穿青袍。正是前日在小店中盗驴引开李莫愁的青衣人,于他们有救命之恩。
  张无忌见这人头垂双髻,原来是个女郎。当下拉着杨过深深一躬,说道:“多蒙姑娘援手,逃脱性命,大德难忘。”
  女郎也还了个礼,口中说道:“劳您两位的驾。不知两位可知道陆姑娘现在何处?”
  杨过道:“她就在前面村口等我们。”
  女郎微微冷笑:“她之前在,现在却未必在了。”
  张无忌心念电转,与杨过对视了一眼,忙道:“你是说……”
  女郎点头:“没错,李莫愁师徒刚才已将她擒了去啦!”
  张无忌此时后悔单独留下她也无济于事,但仍然担心,问道:“那……她现下岂不是危险极了?”
  女郎道:“一时三刻还可挨得,陆姑娘咬定是丐帮拿去了五毒秘传,赤练魔头押着她去向丐帮讨要,谅这时性命却无妨,折磨恐怕就免不了了。”
  张无忌道:“我们现在便去救她。”
  杨过皱了眉头:“我们俩的武功可不是那魔头的对手,去了只不过枉送性命,根本就于事无补。还是先好好计较一番才是。”
  女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此时月光明亮,他俩就着月光看到那女郎面部竟是说不出的丑陋怪异,脸上肌肉纹丝不动,竟好像一个死人。
  杨过心想:她之前出手相助,并不像有恶意,我若是再去看她面貌,少不得要露出诧异神色,那可是十分的不对。于是问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女郎道:“贱姓不足挂齿,二位将来必然会知晓。眼下还是快想法子救人要紧。”
  杨过一笑:“那么姑娘想必心中已是有了计较?我们听凭差遣,定当竭尽全力。”
  女郎想了想,说道:“我却也没什么好办法,你们二人武功强过我十倍,聪明才智,更是让我望尘莫及。你们说怎么办,小女子听从差遣。”
  张无忌与杨过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便有了打算。当下说道:“在这里空想也是无益,不如暂且悄悄随后跟去,伺机救人。”
  女郎道:“这样甚好。我见到她们是向东南方而去,定是直奔大胜关了。”
  三人略一商议,从军营中偷了三匹骏马,便直向大胜关而去。
  




☆、'3…8'

  三人行到中午时分,才到武关,进关之前,女郎从衣囊之中取出一块薄薄的丝巾样物事递给杨过,说道:“李莫愁那魔头却是认识你的,是也不是?”
  杨过点头:“她见过我几次。”
  女郎道:“那你就戴上这人皮面具吧,她就认不出来啦。”
  杨过接过面具贴在脸上,只见高低凹凸,处处吻合,就如是生成的一般,当下大喜道谢。张无忌看杨过戴上面具后面貌变的丑陋无比,醒悟到:“原来姑娘是带着人皮面具,我还道你生来的样子,真是对不起。”
  女郎摇头道:“杨爷面貌俊俏,戴着面具可委屈了他。至于我的相貌,戴不戴却没什么区别。”
  杨过心中好奇她的面容,不过她既然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也不好强求,只得罢了。
  三人进关后找了家酒家,拣个座头,便坐下用饭。店家见杨过和张无忌是蒙古军官的打扮,自然不敢怠慢,极力奉承不提。饭正吃了一半,只见门帷掀处,进来了三个女子。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莫愁师徒押着陆无双。
  杨过心想李莫愁此时绝对认不出自己,但眼下自己形容古怪,引她疑心便诸事不便,于是转过头来只是扒饭,一边留意听她们说话。▲ 浩扬电子书城 。Chnxp。 ▲下▲载▲与▲在▲线▲阅▲读▲
  谁知陆无双固然默不作声,李莫愁、洪凌波也是不发一语,要了饭菜后埋头吃饭。
  这时楼梯间脚步又响,走上来了一人。张无忌面对楼梯口,自然看得清楚,原来那人却是昨夜所见到的耶律晋的弟弟,耶律齐。
  耶律齐原本是替父亲送信给兄长,既然信已送到,他便早早告辞,独自出来游山玩水。此时耶律齐也看见了张无忌,认出他是昨夜在兄长处所见的少年好汉,于是向他点了点头,自行捡了个位子坐下。
  这边李莫愁因五毒秘传落入丐帮之手,心中愁闷,抬头往楼外远眺,忽然见到街角边站着两个乞丐,背上负了五个布袋,乃是五袋弟子,心念一动,走过去向两丐招手道:“两位英雄,请上楼来,贫道有一句说话,相烦转告贵帮帮主。”她知平白无故呼唤,两人未必肯来,若如此说,他们却是非来不可。
  陆无双听师父召唤丐帮人众,必是要询问五毒秘传的去处,不由脸色惨白。耶律齐知道丐帮在北方势力极大,这个容貌美艳的道姑居然有言语要传给他们帮主,不知是何来头,不由得好奇心起,侧头斜睨。片刻之间,两人已经走了上来,向李莫愁行了一礼,道:“仙姑有何差遣,自当遵奉。”
  李莫愁微微一笑,说道:“两位请看手背。”
  两丐眼光同时往自己手背上瞧去,只见每只手背上都抹了三条朱砂红的指印。原来李莫愁手法迅捷,不知不觉已经使出了五毒神掌——两丐自然一无所知,连杨过张无忌也未瞧得明白。两丐大惊叫道:“你……是赤练仙子李莫愁?”
  李莫愁柔声道:“去跟你家帮主言道,你丐帮和我姓李的素来河水不犯井水,我一直仰慕贵帮英雄了得,只是无缘谋面,难聆教益,实感抱憾。两位中了五毒神掌,不用担心,只要将夺去的书赐还,贫道自会替两位医治。”
  一丐道:“甚么书?”
  李莫愁道:“这本破书,说来也不值几个大钱,贵帮倘若定是不还,原也算不了甚么。贫道只向贵帮取一千条叫化的命儿作抵便了。”
  两丐手上尚未觉得有何异样,但每听她说一句,便不自禁往手背望上一眼,心生幻象,但觉手背上三条殷红指印似乎正自慢慢扩大,听她说得凶恶,心想只有回去禀报本路长老再作计较,互相使个眼色,奔下楼去。
  李莫愁突然想到,这神掌暗器诸般毒性的解法,全在书上载得明白,他们既得此书,何必再来求我?不禁脸色大变,飞身拦在楼梯中路,砰砰两掌,将二丐击回楼头,住一丐手臂一抖,喀喇声响,那人臂骨折断,手臂软软垂下。另一个人惊,但他甚有义气,却不奔逃,抢上来护住受伤的同伴,眼见李莫愁抢上前来,急忙伸拳直击。李莫愁随手抓住了他手腕,顺势一抖,又折断了他臂骨。
  二丐都只一招之间就身受重伤,心知今日已然无幸,两人背靠着背,各举一只未伤手臂,决意负隅拚斗。
  李莫愁斯斯文文的道:“二位便留着罢,等你们帮主拿书来赎。”便回到桌边坐下喝酒。
  耶律齐一直在旁观看,此时再也忍耐不住,霍然站起。
  杨过与张无忌交换一个眼色,低声问道:“要不要赌一把?”
  张无忌会意:“他已经见识了李莫愁的身手,如此举动,要么是草包一个,要么是武功不俗。”
  杨过点了点头,当即伸手在桌上一拍,两人站起身走到耶律齐跟前,说道:“耶律兄弟,我们一起出手救人如何?”
  原来若想救陆无双,势必免不了跟李莫愁动手,此时耶律齐既然想要仗义救人,不乘机拉他落水,更待何时?
  耶律齐自然认得张无忌,此时见杨过相貌丑陋,说话语气却很熟稔,便想到昨晚上另一个少年。他此时心中也有些忐忑,但觉李莫愁的身手,自己绝难取胜——若是能多两个帮手,那便再好也不过了。于是当下便点了点头。
  李莫愁此时才听见杨过说话声甚是熟悉,但他相貌古怪丑陋,若是见过定然不会忘记。正疑虑间,杨过道:“我却要先借一把兵刃使使。”身形一晃,便在洪凌波身旁一掠而过,解下她衣带上的剑鞘来。这一□法之快,异乎寻常,正是古墓派的轻功。
  李莫愁心下一动,便道:“你可是姓杨?”
  杨过嘻嘻一笑,揭下了脸上面具,说道:“正是杨过。师伯,师姐,杨过参见。”
  这两声一叫,耶律齐固是如堕雾里,陆无双更是惊讶,却不知为何杨过竟然要叫李莫愁为师伯。
  李莫愁淡淡一笑道:“你师父还好?真是□的好徒儿,自从终南山一别,你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她一边如此说,一边四下一望,正是要看小龙女是不是也到了。
  杨过何等聪明,岂能猜不到她心意,当下便道:“姑姑她就在附近,稍待片刻,自然出来与师伯你相见。”他想即使加上耶律齐,恐怕也不是李莫愁的对手,不如摆个空城计,抬出小龙女来吓她一吓。于是又说:“我姑姑向师伯您求个情,请放了陆师妹罢。”
  李莫愁道:“我自管教我的徒弟,关你师父什么事呢?”她想了想,冷笑一声,突然纵身而起,跃到桌上,右足斜踢,左足踏在桌边,身子前后幌动,飘逸有致,直如风摆荷叶一般,笑吟吟的道:“你那姘头有没有教过你这一手?”
  杨过不解,但听不是什么好话,当时怒道:“什么姘头?”
  李莫愁笑道:“我师妹立了重誓,若无男子甘愿为她送命,一生便长居古墓,绝不下山。她竟然跟你一起,你两个又并非夫妻,自然便是姘头啦。”
  杨过此时已明白她出言侮辱小龙女,当下怒极,挥剑急刺,口中叫道:“姓李的,你是人不是?说人话不说?”
  李莫愁用拂尘挥开他剑锋,笑道:“这招使得不坏,你那姘头对你倒好。可是你们俩始终是我古墓派的败类,丢尽了我派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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