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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星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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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里都能溢出倒流回心底的苦泪。不二伸手摸了摸小金柔软的发顶:“我没关系的。小金还好吗?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是被这个冒牌大夫带过来的,说是周助さん在找我的时候出事了……”金太郎扁扁嘴,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重,像浸满了水的布巾,“如果不是我乱跑,周助さん就不会出事吧……要是周助さん不在了,白石那家伙会很伤心的……”
  ——那个人……不二微微一怔,这些天……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自己竟没有想起那个人……景吾的死占据了全部的心神,整个人都被无法割舍的回忆控制,只是竟不知那个人是否安好。如今被小金随口一提,那份被挚友之死压抑在心底的恐慌不安卷土重来,从未有过一刻如同此时一般迫切地想见到那个人,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去。
  “呐,小金,以后记住不要乱跑了。”不二揉了揉金太郎的头发,“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二,”保持沉默许久的忍足开口,“你伤的很重,还是先回冰帝,等康复了再去四天宝寺吧。”
  不二垂下眼帘,“侑士……”他艰难地说,“我不想回去。”
  忍足的手停在不二的肩上,不二知道这个人可以理解。这个人一直陪在迹部身边,看着那个华丽的人怎样运筹帷幄奇技退敌,看着那个人怎样挺直脊背忍受屈辱。他一直看着那个人,在不二离开的时日里,一直陪在那个人的身边。
  “呐,侑士……”不二闭上眼睛,想念着迹部的微笑,但是低声地吐出双唇的话语几近冰凉,“Keigo他为什么会死?”
  忍足的手微微一僵:“连你都发现了吗,不二?”
  “你只告诉我,是谁。”不二的声音发僵。
  忍足沉默片刻,把不二背到了自己背上:“小鬼,”却是对金太郎说话,“跟上,要走了。”
  许是见气氛凝滞,金太郎没有嚷嚷,乖乖地跟上了忍足和不二。
  经过牢房门口的时候,忍足停住脚步看向站在门边的桃城武:“桃城君,请转告你们的王,——这还远远不够。”
  冲天发的男人微微绷紧了身体:“忍足君……”但是忍足不再理会,转身就向地牢的出口走去。
  不二静静伏在忍足的背上,过了许久,缓缓地攥紧了拳头,骨节凌厉地发白,抵在忍足的肩上微微发颤。
  “呐,侑士……我绝不会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橘色头发的少女

  不二和金太郎是坐冰帝的马车回去的,本来不二是想和来时一样快马赶回四天宝寺,但忍足侑士驳回了不二的要求,理由是“你想死在回去的路上,你就骑着马回去”。不二身上的伤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左肩一记贯穿伤和全身深深浅浅的鞭痕让小金看了都吓得差点哭出来。因为不二的坚持,忍足只能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把不二送上马车,临行前最后让不二随身带上冰帝的伤药:“别真把自己弄死了,不二。”
  当然不需要忍足提醒,不二自己知道那些伤给身体带来多大的负担,所以一路上他一直很仔细地换药,惹得小金一直拿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不二,直到数天之后马车接近四天宝寺的边境,小男孩才怯生生地问:“周助さん……还是会死吗?”
  闻听此言,不二涂药的手往旁边一歪,忍不住就苦笑起来:“为什么?”
  “好多伤口啊……”金太郎扁着嘴说,“肯定很疼……肯定很可怕……肯定好不了的……”
  不二失声一笑,虽然知道小金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就觉得怪怪的。于是他揉了揉小金的头发:“呐,小金不想我死的话,我就不会死。”
  金太郎半信半疑:“真的?”
  “是真的哦。”不二笑眯眯地点头,“所以,小金我们来约定好不好?我受伤的事情不可以告诉白石君。”
  “为什么不能告诉白石?周助さん伤得那么重。”金太郎皱起眉头。
  不二理所应当地说,“因为被白石君知道我来找小金所以受伤了,白石君就会用毒手呐,小金希望这样吗?”
  “不希望!”金太郎条件反射地大声回答。但话音刚落,他的脸又皱起来,“但是我更不希望周助さん出事要瞒着白石,那样白石会难过的……”
  不二轻轻捏了捏小金的脸:“但是白石君知道我受伤会更难过。”他微笑起来,“只要小金希望我好起来,我很快就会好的,不需要让白石君担心,对不对?”
  金太郎咬着手指满脸纠结,眼珠四处转动着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呐,小金?”不二换出可怜兮兮的微笑,“就说好了哦?”
  “……嗯。”犹豫了很久,金太郎才点点头。
  得到了金太郎的保证,不二才松了口气,轻轻靠在马车的窗边。即使涂了冰帝的伤药,那些创口还是在撕裂一般的疼痛着,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痛苦的表情。不二的手慢慢触上在风里撩动的金色锦帘,与日光交相辉映的绚烂色彩,就像那个逝去的人美丽的发色。
  就算身体裂开多少伤口,有多少血液争先恐后地流失,就算是重伤至死,也再看不到那样的颜色出现在那个华丽的人身上了吧。
  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受伤也好,舟车劳顿也好,都已经无所谓了。
  身体的伤口总有一天会愈合,可是心一旦受了伤,只能缓慢地无可救药地遗忘,被细细覆盖上一层砂,可是总有一天会有来自过去的风不容回绝地拂过,就会发现那些伤痕从未愈合。
  这个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唯一会与我们不停相遇的只有离别。
  曾几何时如此祈愿,在永不见天日的时光里,在绝望到心如死灰的时光里,是如何寂寞地吹着一曲《天保》,是如何小心翼翼地期望着,那个被踩碎了所有骄傲的华丽的人一生安好。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多久以前他和他都喜爱的古曲,也是他和他都同样期待过的愿景。如今早已破灭的曲调环绕在滴血的心头,旧日的心绪早已不再,旧日的人已经远远离去。月色依然,日照犹在,祈愿却永远也找不到落点。自那时绝望离去,一生一世唯愿仅剩的挚友平安无恙,谁知喜悦重逢带来的却是永无再见之日的离殇。再一次轻轻哼起灌注了何等心愿的古乐,听在耳中却满满的全是讽刺讥嘲。
  已经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
  冰帝的马车一直把不二和金太郎送到了四天宝寺王城,不二刚走下马车就看到了城门旁边站着的面无表情的少年,还没来得及惊讶,金太郎就连蹦带跳地扑了过去:“光さん光さん你是来接我们的吗?”一边喊一边就挂在了财前的脖子上。
  “小金,你很重。”财前面无表情地任由金太郎吊着。这时不二也走过去:“财前君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不二的错觉,财前的目光在绚烂的日色下微微一黯:“忍足君已经回来了,他说你们大概会在这个时间到,我就来等着。”
  “是吗?”没想到会得知从青学分别后就再无音讯的忍足谦也的消息,不二有点意外,但还是跟上了已经挂着小金往王城里走的财前,“不过财前君还真是听谦也君的呐,虽然平时真是毫不留情……”
  不二调侃的话语忽然消散在空气中,他静静地凝视着财前的背影,黑发的少年似乎没有听见不二的话,一直平静地往前走着。但是敏锐如不二,还是察觉了少年隐藏在淡漠面孔下的不自然。
  ——忍足君……财前光什么时候,开始用姓氏来称呼忍足谦也了呢?那一声亲密的“谦也さん”究竟是为什么消失无踪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二君。”正当三人行至王宫正门时,财前忽然转过身,“我送小金回银那里,不二君就先去找白石吧。”
  “等等,财前君。”不二叫住了他,“谦也君他……”
  “一切都好。”财前光截断了不二的话,“有事情的话,白石都会告诉你的。抱歉,我先走了,不二君。”
  满腹疑惑地走进王宫的不二一直思考着财前怪异的态度,于是当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的时候,会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地抬起头,茫然地盯着那个人微笑的脸。
  “我说不二君,难道这会就把我给忘掉了吗?”那个人轻轻推开不二一点,专注地凝视着他,双手温柔地捧起他的脸,指尖轻柔地滑过脸庞的弧线,绷带边缘触着不二的皮肤,有微微的刺痒。那一点柔弱的感触却如同坚硬的钻石般顺着血脉落进了心底,如同石子落入平静的湖心,水花四溅。
  不二突然打开那个人的手,不顾全身的伤扑进那个人的怀里,紧紧地,如同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抱住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些日子仿佛在在痛苦的汪洋中沉浮,口鼻耳腔被如同自海潮中欢舞而出的嗟怨悲叹膨胀着堵死,那些愤怒的痛苦的不甘的呼唤和泪水就快要把自己涨破,但是却那么明白的知道无从宣泄。他有多么害怕失去,迹部景吾的突然离去唤醒的是不二将有一天会失去那个人的恐惧,所以不顾一切地想要回来,想要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那个人。
  遍布全身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压迫而感到尖锐的疼痛,皮肤的撕裂让不二颤栗,但他仍然用尽全力地拥抱住那个人,紧紧环绕住的双臂使力到已经失去了知觉。那个人的手停在不二的发顶,仿佛在叹息般无奈的呼吸掠过发丝,自上而下羽毛般缓缓飘落的话音温柔依旧:“怎么了呢,不二君。”
  那个人一直都这么温柔,温柔到连询问都没有半点询问的口气,疑问的话尾都被安然地压低,徐缓得就如同一缕风在水面上拂过,涟漪都不会惊起半点。不二颤抖的手指紧紧攥住那个人的衣料,借着向下拽的力仰起头毫不温柔地撞上那个人的唇。
  那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举动,从来没有过的亲昵,不二的瞳孔里映着那双深栗色的眼,垂落在睫毛旁边的丁子茶色发丝,独属于那个人的颜色,和那个人一样温柔。他再次凑近,更深更重地吻下去,试图更加逼近的时候,那个人忽然捧住他的脸把他拉开,两个人的呼吸都抽紧着,变成紊乱无规律的喘息。不二想要掰开他的手,那个人更加用力地捧住:“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二君。”
  “呐,白石君不喜欢这样吗?”不二喘着气微笑,冰蓝色的眼游移着明亮的光华,就像鱼群遭遇天敌一般失序。
  “冷静点,不二君。”那个人再次阻止试图靠近的不二,“……别拿自己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白石君,呐,我是认真的。”不二淡色的眼睛在绚烂的日色下如同脆弱的琉璃,闪动着耀眼的光华,亮而薄脆,轻触即碎,“……我想要你吻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最后的话音消失在相触的双唇之间,那个人的吻附上来,缴械投降一般带着一种无奈温柔的宠溺。但这不是不二现在想要的,他撬开那个人的唇齿,缠绵至温热的口腔,慌乱生涩地找到舌尖。不二紧紧环住那个人腰部的手臂感觉到肌肉的绷紧,但是那个人一直没有把他抱进怀里,就像本能所驱使的那样,那双优美有力的手臂呈现着僵硬的姿态垂在身体两侧。
  “呐,白石君……”唇舌交缠之际,不二如同哀求一般低语,“……抱住我,拜托你……”
  “……为什么要这样?”那个人的目光在不二模糊的视线里仍然能看出悲伤。
  不二不答话,固执地缠绵地继续着漫长的亲吻,直到最后那已经不算是吻,而是一种肆意的激烈的噬咬。不二的唇舌旋绕得接近麻木,已经不是求爱而是自虐,他的唇片和舌尖一次次撞击在那个人的齿上,粗暴地来回摩擦。他能感觉到那个人低呼着什么,也能感觉到淡淡的,渐渐弥散开来的血腥味,但他不打算停下来。
  在这样近乎自虐的亲吻里,被逐渐升腾的温度和痛楚丝丝包覆的错落冰冷的间隙里,尚有的那半点清明思绪却也在尖叫咆哮着无处宣泄的痛苦。他要怎么说出口,那折磨着他的一切,在不知何时绚烂刺目的日光里唯一的挚友撒手人寰,忍足侑士的低语如同一个诅咒般环绕耳际。
  呐,白石君,你知不知道,迈向破灭的轮舞曲有前式和后式,前式是会率先打落攻击者的武器的自保招式,后式才是真正伤人的招式。指向攻击者握剑之手的剑,是绝不会给攻击者半点机会直接刺穿心脏的,否则那就不是迈向破灭的轮舞曲。
  呐,白石君,你知道圣鲁道夫归顺了青学之后研制出的一种恶辣的毒药吗?即使精通毒理如你,也大概不会知道那种毒药吧?只要每天在饮食里加入一小滴,就会慢慢地腐蚀着血脉经络,被投毒者就会无声无息地衰弱而死。
  和青王战斗时的景吾,已经没有力量使出迈向破灭的轮舞曲了。
  景吾是这样死的啊,他是这样被卑鄙地谋杀的,若要光明正大地独斗他不会输给青王分毫,那一式迈向破灭的轮舞曲曾经重创过青王的手臂,险些将其废掉,但如今落到如此境地,那一式是再也不可能碰到青王半点皮毛的了……
  这些,你都知道吗,白石君?
  你都知道吗?你都知道我已经什么也不剩吗?先是最爱的弟弟,然后是亲密的同伴,最后是青梅竹马的挚友。宿命不停地从我这里夺走一切,从我脆弱的怀抱里把一切都夺走,不肯给我半点生机。
  是谁控制了宿命的手,是谁不肯放过他,是谁不断地夺走他的一切……现在的不二周助只剩下白石藏之介一个人,维系着他生存的羁绊,成为他紧紧缠绕着的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
  所以,现在,不二只想要那个人紧紧地抱住自己,紧到让那些狰狞的伤口都撕裂,喷涌出深郁的血液,带来足以让他清晰感知的疼痛。曾经治愈他的温柔现在已经不能满足心里巨大的空洞,他只想要那个人在他身上烙下永不消退的伤,留下粗暴缠绵的疼痛,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那个人……仍然在自己身边。
  不二的手随着痛苦激烈的思绪不断揪紧那个人的衣料,他固执地索求着那个人的吻,那个人的温度,他肆意的,过度的纠缠使得柔嫩的唇舌溢出浅浅的血液,血腥味萦绕在两个人缠绵着的深吻里。那个人如同触电一般剧颤,低哑的声音透过唇与舌的罅隙溢出来:“不二君……你在流血!”
  “……呐,白石君。”不二固执地靠的更近,呢喃的话语模糊而暧昧,“我想要你。”
  “……即使是以伤害你为前提?”听到不二的耳语,那个人的身体发僵,“不二君……你真要挑战我的自制力?”
  “我不在意,呐,白石君,我一点都不在意……”不二离开纠缠着的唇,他的眼睛跳闪着疯狂绝望的刺光,幽幽如同地狱的冥火,似要在熄灭之前绽放出最后一丝热力,“我只要知道你在这里,我只要知道你在我身边,我只要知道现在抱着我的是你白石藏之介,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那个人的手臂终于环绕上来,却还是无比轻柔的力度,不二甚至没有感受到半点痛楚。“可我在意,不二君。”白石轻声说,“至少现在不行……我不能答应。”
  “白石君——”
  “不二君,我不想因为你的情绪反弹而得到你。”白石字斟句酌地说,似乎在思考一种最恰当的表达方式,“我不能接受……用这种方式安慰你。”
  不二把脸埋进那个人的胸膛,他的肩膀轻轻发颤:“可我好痛……白石君,我受不了……只要能忘掉这一切,让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不二君……用痛苦来覆盖痛苦,是自欺欺人的做法啊。”那个人的手轻柔地抚着不二的发,“原来的伤口仍然在那里,没有愈合也没有消失,只是被你无视……你能永远忽视心里那么深的一个伤口吗?越是视而不见越是痛苦,会变成长久的折磨……我想让不二君愈合,而不是给不二君伤害,所以,我不能答应。”
  不二再次攥紧了白石的衣服。那一刻,随着那个人温柔的声音起承转合,抑扬顿挫,他察觉到心里郁积着的愤怒和悲哀慢慢地淡化下去。已不再汹涌如潮,——而是,如同睡莲缓缓收拢花瓣,陷入无梦的沉睡。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会被眼前这个人治愈,所有悲哀的绝望的喷涌着鲜血的创口,无论多么深,多么不可救药,只要那个人还在,自己就一定会痊愈。
  “……这是被拒绝了吗。”长长地出了口气,脱力般的伏在那个人的胸膛,不二不满地呢喃着,“白石君真是过分。”
  “那真是对不起啊,不二君。”那个人的唇落在不二的发上,声音温暖地漾着笑意,“不过……这么主动的不二君,真是可爱啊。”
  “……白石君不要得意忘形了。”
  不二和那个人穿过长长的回廊向大殿走去的时候,那个人仍然拿不二的“可爱”举动取笑不二,不二暗暗咬牙决定日后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否则有辱天才之名——但刚想到“天才”这个称呼,不二就想起了财前光的异常。
  “白石君,你知道财前君最近怎么了吗?”不二当机立断地截断了白石的轻笑“啊啊不二君真是绝顶的可爱啊”。
  “真是绝顶……财前怎么了?”那个人的感叹立刻被转移了,变成疑惑的语气。
  “财前君和谦也君的关系……”不二有点难以启齿,“是不是出了问题?”
  那个人的眉心微微拧起。“财前那家伙……连不二君刚到都发现了吗?”他停下了脚步,“这次,财前意外地不冷静啊——不二君怎么会知道的?”
  “果然是出问题了吗?”不二抓住了白石模糊话语里的重点,“财前君对谦也君的称呼变了……就是这样。”
  “真是幼稚的家伙。”那个人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这样明摆着就是小孩子赌气……”
  “白石君,你还是没有告诉我财前君到底怎么了。”不二交叉双手淡淡地说。
  那个人唇齿张合,吐出两个再简短不过的字:“吃醋。”
  “……”不二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白石君,这不是开玩笑。”
  “没有和你开玩笑。”白石藏之介摊摊手,“财前那家伙就是在吃醋,因为谦也带了个女孩子回来。”
  “谦也君带了个女孩子回来?——你确定不是开玩笑?”不二表示怀疑,忍足谦也?那个喜欢财前喜欢到恨不能用一根绳子拴在身边成天形影不离的忍足谦也?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是橘杏公主。”那个人轻描淡写地说。
  “……!”不二这回是真的震惊了,“不动峰的橘杏?”
  “说是想来散散心。”那个人继续轻描淡写。
  “但她是青学的人!”不二强调道,“所以这根本不是吃醋的问题了,白石君,财前君是觉得谦也君的做法太轻率了,就这样把敌人往四天宝寺里带……”
  “谦也觉得拒绝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是不道德的。”白石微笑道,柔和的表情找不出半点破绽,“话说回来,橘杏公主真的很可爱,财前吃醋也是有可能的吧。”
  “……白石君你能听听我说话吗?”
  “真是期待啊,财前那家伙终于会变脸了吗……啊啊,真是绝顶~”
  “什么变脸,小光吗?”熟悉的声音□□来,忍足谦也顶着一头耀眼的金发晃进了不二的视界,不二下意识地避开了这抹夺目的颜色,绚丽的金发,绚丽的金色,只会让他想起那个永不折返的华丽的人。
  “啊,谦也。”那个人招呼道,“怎么没有陪着橘杏公主?”
  “怎么没有了,不是在这里吗?”忍足往旁边让了半个身位,不二就看见了一直被忍足挡住的少女,有着娇小可爱的身材,橘色的发丝俏丽地垂在耳边,一双亮晶晶的墨色眼瞳充满毫不掩饰的好奇——而这种好奇也毫不掩饰地投向着不二和白石。
  ——这就是,橘杏公主?不二完美地微笑着,把所有情绪藏在弯起的眉眼之下。
  “藏之介哥哥。”那个少女弯起眼角笑容甜蜜,她笑起来的模样和不二竟有点相似,“不是说过了不要叫我公主吗?”
  “对待公主的礼节永远是必要的。”白石说。
  “白石就是这样的,我们的殿下只对不二特别。”忍足谦也望着少女笑得灿烂,“但是我觉得,还是叫小杏可爱得多。是吧,杏ちゃん?”
  “就是说啊,谦也。”橘杏点头赞同,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不二,“这就是不二周助君吗?初次见面,我是橘杏,美由纪ちゃん对我提起过你。”
  “是吗,那是在下的荣幸,公主殿下。”不二的回答似乎让橘杏有点不满:“什么嘛,和藏之介哥哥一样……美由纪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啊?”
  不二略微有点尴尬地侧了侧头,引来橘杏的笑声,银铃一样清脆悦耳,澄澈得不染半点杂质。
  ——然而,不二微偏的视线也还是能捕捉到,忍足对着少女微微俯下的头颅,少女扬起的笑容甜蜜的脸,还有两个人之间,不超过半米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藕断丝连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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