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帝国同人)最终控制 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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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站在谁那边，尼奥。”
　　“什么？”我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事，你问我我站在谁那边？那么告诉你，我哪边都不站，我现在站在我自己这边了。”
　　这番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从未想过对墨菲斯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内心深处却又什么东西在隐隐的叫嚣着。
　　“听听你说的话，尼奥，”墨菲斯的脸上像是有些失望，“你过去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迈克尔会背叛……”
　　“嘿，你不知道迈克尔到底做了什么，别说的好像你早就知道一样。”
　　“他在控制中心启动了EMP，尼奥。”
　　“什么？”我愕然的看着他。
　　“那个孩子背叛了我们，天知道他还给了机器什么东西，我们必须找到他。”
　　我抹了一把脸，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些。
　　“然后呢？你要杀了迈克尔，墨菲斯？”
　　“我没有这么说，如果他还在母体中出入，我需要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墨菲斯，我很抱歉，还有……我还活着，谢谢你关心。”
　　“梅罗文奇知道那孩子在哪里。”
　　“什么？”
　　“迈克尔即使和特工合作，他也不会相信他们……我相信是梅罗文奇给了他庇护。”
　　“别再追查他的下落了，墨菲斯，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只是一个孩子。”
　　“他现在是舰长，尼奥。”墨菲斯叹了口气，轻轻的。
　　“什么？”我一脸不可思议，“你让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当船长？你们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还不到参军的年龄！”
　　“战争之后，大多数士兵都死了，我们需要足够的军力，新来的多半都还不太熟悉舰上的工作……相信我，尼奥，他并不是我的第一选择。”
　　我烦躁的打开门，又关上。
　　“他带走了一艘船？”
　　“塞尔瓦多号，和船员一起。”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让我来处理这件事。”
　　“尼奥……”
　　“如果迈克尔真的做错了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如果那个孩子有别的理由呢？我不相信迈克尔是什么该死的杀人狂。”
　　“抱歉，尼奥……我不能就此不管。”
　　“好吧。”我转过身，冷冷的道，“试试看好了，墨菲斯，看你能不能碰的了迈克尔。”
　　“等等。”
　　他再次叫住了我的名字，甚至摘下了墨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么不顾一切的……”
　　“因为他是那个唯一还在乎着我死活的人，墨菲斯，你和你的人……让我留在这里等死……”
　　
　　我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墨菲斯的沉默让我愈发不知道要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我疲惫的闭上眼睛，“我只是……”
　　墨菲斯欲言又止。
　　“我该走了。”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安德鲁就在外面等着我，当墨菲斯抓住我手腕的时候，保镖马上举起了枪。
　　“放开他。”安德鲁少见的开了口，冰冷的声音让我想起某种精密的机器。
　　墨菲斯沉默的看着我，最终慢慢地松开了手。
　　“我们该走了。”
　　我转过身去，这一次没有回头。
　　
　　坐进车内，安德鲁依旧沉默，之前维护我的行为都像是假的一样。
　　“安德鲁？”
　　“是的。”
　　“说点什么好吗？”
　　“你想要听我说什么？”
　　“不管什么都好。”
　　从后视镜内，我看到安德鲁抿了抿嘴唇，犹豫了片刻。
　　“为什么你要保护那个男孩？”
　　“他是个好孩子，”我撇撇嘴，“我不喜欢看到好孩子被欺负。”
　　“你们有交｜媾的关系吗？”
　　从这个冷硬保镖口中说出的话让我几乎要吐血。
　　“什么？！”我愕然的看着反光镜里的那张冰冰冷冷的脸。
　　“交｜媾，就是指动物之间……”
　　“停停停停、停！我知道交｜媾是什么意思，你这个理论是哪来的？”
　　“那是一种很普通的理论，最初的人类学家认为，在交｜配过程中……”
　　“安德鲁！”我觉得我的血液已经快要冲破我的血管了，“我没有问你交｜媾的理论，我是说你为什么说我和迈克尔……”
　　我的声音越来越轻。
　　“只是猜测罢了。”保镖淡淡的道。
　　“哦，”我脸有些发烫，同时小声嘀咕，“有这么明显吗？”
　　“而且老板告诉我了……你如果不是在操那个棕色头发的狡猾小鬼，就是那个小鬼技术太好了，让你流连往返。”
　　“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脑浆已经快要洒出来了。
　　“这是他的原话。”安德鲁的回答依旧平静。
　　“……”我决定安静的闭嘴，让这倒霉的一天就这么过去，可是，显然安德鲁并没有就这么闭嘴的打算。
　　“这么说是真的。”保镖转动了方向盘，一面淡淡的道，“人类的关系真是让我觉得无法理解。”
　　“是啊，”我随口应了一句，但是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多大了？安迪。”
　　“比你想象的要老得多，还有，不要叫我安迪。”回答我的声音平板。
　　“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交｜媾过，这种行为愚蠢而且不卫生，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更加有可行性的繁殖方式。”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没力气的呻吟道，“求你开车吧。”
　　“……”
　　
　　我决定暂时忘记这莫名其妙的一天，回到梅罗文奇那夸张的住处，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疲惫的成“大”字倒在了床｜上。
　　头不知道为什么疼得厉害，耳边奇怪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从那天起，那该死的声音就没有停过，为了入睡，我只有每夜喝的大醉，才能勉强忽略那讨人厌的嗡嗡声。
　　梅罗文奇拿着报纸从外面走进来，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你对安德鲁说了些什么吗？他刚刚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要跟我讨论人类繁殖的方式。”
　　“……”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连想都不想去想了。
　　“宝贝，你看上去很不错，要我给你准备些喝的吗？”黑帮老大的脸上很快恢复了那种温文尔雅的坏笑，他走到我的身边，“或许，你会想要一些饮料……”
　　“我向上帝发誓，我不会再喝任何你给我的东西了，梅。”
　　“哦，别这么残酷，要知道，我们总还是有很多可以享受的。”他轻笑着用报纸拍了拍我的脸，“怎么样？今天的行程还算愉快？”
　　“还可以吧，除了你那个保镖让我想放颗子弹在我的脑袋里。”
　　“听上去不怎么好，你见到墨菲斯了？”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道，“你找到迈克尔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许。”
　　我拒绝和他用这种戏弄式的方式继续谈下去。我翻身抓住了他的手腕，在他来得及反抗之前，我已经把他按倒在了床｜上。
　　“要知道。”他的脸上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只是轻笑着撇撇嘴，“如果你想要做｜爱，只要说一声就行了。”
　　“回答我的问题。”我没兴趣跟他打马虎眼。
　　“好吧，”他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没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如果你想要知道那个孩子在哪里，拿相应的报酬来，就这么简单。”
　　“……”我松开了手。
　　他悠悠然的坐起身，“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甜心，没有人会免费给你什么东西。”
　　“那么开个价吧。”我冷冷地道，“你想要什么？”
　　他眯起了眼睛，消瘦的手指缓慢的擦过我的衬衫，轻轻的挑开了我的衣襟。
　　我厌恶的扭过头去，他却低下头，那冰冷的呼吸慢慢的靠近我。我以为他会就这样吻上我的脖子，但是他却停下了，只是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我被他弄得脑袋发麻，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大笑着站起了身。
　　“很有趣吗？”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哦，当然。”他忍住笑，“也许这跟你的信仰不太一样，我不喜欢和不情愿的人上｜床。”
　　“所以你就给他们下药？”
　　“别说的那么难听，不过，我确实有一件你可以做的事。”他悠然道，“有一个很讨厌的人，最近一直在跟我抢生意，如果你能帮我把他解决掉，我会很乐意帮你找你的小甜心。”
　　“你要我帮你杀一个人？”我嗤笑一声，“什么人你自己解决不了，要我去做？”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并不介意。”他无所谓的撇撇嘴。
　　我开始觉得这又是梅罗文奇那无数个谎言中的一个，但是，似乎这比他改变主意要我陪他上｜床之类的选择好得多了。
　　“好吧。”我点点头，“告诉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在他来得及发表某些让人讨厌的言论之前，我已经走了出去。
　　
　　大厅里的保镖似乎无处不在，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被人死死的盯着，就好像一个入侵者。
　　哼，也许这么说也没错。
　　
　　梅罗文奇最喜欢的酒吧就在这条街的尽头，他带着我去过几次，上面写着我看不懂也没兴趣搞懂的法语，酒保不会说英语，但是似乎我说什么他都能听懂。
　　“伏特加，双份。”
　　我在吧台前坐下，疲惫的。
　　酒保弗朗索尔瞥了我一眼，然后从吧台下面拿出了一杯像是已经放了很久的苹果马丁尼（此酒广为受同｜性｜恋喜爱）。
　　“我说伏特加……算了。”
　　我喝了一口酒，无视周围男人对我抛去的诡异视线。
　　而那个愤怒的酒保不知道为什么，一把抢走了我的酒杯。
　　“嘿！”我叫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弗朗索尔少见的开了口，“Vous　êtes　la　propriété　du　patron。　Mieux　vaut　ne　pas　rester　ici　me　une　chienne。”（你是老板的人，别老在这里卖弄风骚）。
　　“我不会说法语，你这白痴。”
　　弗朗索尔气嘟嘟的开始擦桌子。
　　
　　“两杯伏特加。”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在我身边坐下，他向弗朗索尔点了点头。
　　“布朗？”我警惕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特工，“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需要担心什么，不会在梅罗文奇的地方。”他将两杯酒连着一饮而尽，淡淡的再次开口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尼奥。”
　　
　　TBC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得想屎。
梅：你对安德鲁说了些什么吗？他刚刚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要跟我讨论人类繁殖的方式。
N：我什么都没说！
梅：他说你对人类的繁殖方式不是很了解。
N（怒）：我很了解！我非常了解！
梅（笑咪咪）：没关系，我可以来教教你
N：……




☆、瞬移

　　
　　我看着布朗，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这么说，你们在找我。”
　　“我没有这么说。”布朗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那么你是来见梅罗文奇的？”
　　“我们只是在监视你。”
　　“为什么？你觉得史密斯忽然会想要来找我？”
　　“只要你还算安全，我觉得他不会轻易露面。”布朗点了点桌面，“Keep　ing。”
　　我看着弗朗索尔马上倒上了酒，顿时有些不满的嚷嚷起来，“嘿，现在你怎么忽然会说英语了？”
　　弗朗索尔咧着嘴，“Kiss　my　ass；　big　poof。（多指同性恋）”
　　“……”我无语的拿过了布朗的酒杯，嘀咕道，“不仅会说英语，而且还脾气不小。”
　　“梅罗文奇以前很喜欢来这里，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更喜欢在他的宅子里，跟你……”
　　弗朗索尔用糟糕的英语恶狠狠的接口道，“He　sticks　into　your　ass！”
　　“好了，好了，”我投降似的举起手，“我不想再谈这个了，弗朗索尔，麻烦你去做别的事好吗？”
　　布朗既没有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我受不了法国人？”
　　“只受得了梅罗文奇？”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布朗。”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来喝一杯而已。”他将剩下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离开了吧台。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既然来了，就多喝一杯吧。”
　　布朗转过身，他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沉默的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他淡淡的道。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从来没喜欢跟我聊天过。”
　　“说实话，我也没喜欢过你。”我压低了身体，认真的看着他，“我要知道所有，关于塞西尔的事。”
　　布朗的脸上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死了。”
　　“特工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
　　“你杀死过史密斯。”
　　“这不一样。”
　　我凑近了脸，低声道，“塞西尔还活着，对吧？布朗。你很清楚……想想看救世主对他的感情，他不可能杀了他。”
　　布朗依旧平静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笑了笑，低头在手机上发出了一条消息，一面道，“只可惜，你在塞西尔的眼中什么都不是，布朗，他不在乎你，他在乎的只有他的敌人，那个该死的、可笑的人类……”
　　“我们并不是人类，尼奥，我们不具备那种可笑的情绪。”
　　“有些事情告诉我这并不是事实，”我拿起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就算塞西尔没有告诉你他到底怎么样了，你还是怀疑过吧？塞西尔到底去哪里了？所有人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去见了救世主，然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真的吗？尼奥，你要用激将的方法让我说出我知道的事？”布朗声音依旧平淡。
　　“我想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也许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我们现在不交换一下情报，或许能……帮帮彼此的忙。”
　　“我不想帮你。”
　　“那么你就打算待在我身边，一直等到史密斯露脸？得了吧，布朗，你知道我们能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布朗眯起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就当他微微张口的同时，玻璃破碎的声音击穿了所有人的耳膜。
　　爆炸的声音仿佛如此之近，我滚到了吧台的边上，因为爆鸣声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
　　好像所有的动作都放慢了。
　　当机枪向我扫射过来的同时，布朗一下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子弹打穿他身体的同时，他也消失了。
　　挡在我面前的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而酒吧的门也被人打开，布朗站在那里，冲我大喊道，“我们该走了！”
　　又是一阵扫射。
　　破碎的墙壁和烟尘一起弥漫在空气中，烟雾让我根本无法分辨其他的方向。
　　
　　最可笑的是，我甚至没有看到袭击者的脸。
　　
　　“你被打中了吗？”布朗大声喊道。
　　我摇了摇头，然而前门的火力实在太大，他翻过了吧台，将弗朗索尔的尸体推到一边。
　　“我们得走后门。”
　　“到底是谁……”
　　“这不是我现在要关心的问题。”他推开了后门，看了一眼外面，低声道，“等我开枪，你就跑，明白吗？”
　　“等一下……”
　　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倏地站起身。
　　“混蛋！”我咒骂了一句，不得不就这么冲了出去。
　　当我跑到街道的边缘时，才发现布朗并没有跟上来。
　　该死！
　　我心里暗暗的咒骂了一句，转身原路返回，才发现布朗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等死吗？”他愕然的看着我。
　　“我难道让你死在这里？”我环顾四周，低声道，“跟我来。”
　　
　　这里是梅罗文奇的地方。
　　在这个街区，法国佬准备了无数的藏身处——大概他也知道自己有很多敌人。
　　其中的一个是一个旧仓库，我扶着布朗走进去，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没好气的道，“你难道不能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吗？”
　　“他们都已经死了。”
　　“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离开了这具身体，疼痛也会消失。”
　　布朗靠着墙坐下，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不用担心梅罗文奇，他比狐狸还狡猾，有丝毫的危险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我没有担心法国佬。”我淡淡的道，伸手撕开他沾血的裤子。
　　“别管它了，等我离开之后伤口就会消失。”布朗的声音听上去近似有些疲惫。
　　“……”我看着他，最终松开了手，“随便你吧。”
　　他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低低的道，“救世主根本没有出现过。”
　　“什么？”
　　“梅罗文奇告诉塞西尔去找的人，他没有来，等在那里的是特工，他们把塞西尔带走了。”
　　“带去哪里？”
　　“监狱。”
　　“所有违背命令或者初衷的特工，一部分被删除，还有一部分被带回代码之源，剩下的……会遭受到最残酷的对待，在01城。”布朗挪了挪身体，低低的道，“他们被肢解，重造，扭曲……没人知道去那里的程序都怎么样了，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再也没有回来过。”
　　“梅罗文奇说了谎？”
　　“也许是吧，也许只是救世主根本不在乎一个程序怎么想，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救世主没有出现。”
　　我抿了抿嘴唇，低低的道，“梅罗文奇告诉我，救世主同样在乎他。”
　　“这不重要，尼奥。塞西尔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他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布朗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他的光影从那具躯体上消失，留在旧仓库的，只剩下了满身是血的尸体。
　　
　　我站起身走出去。
　　安德鲁正在外面等我，他淡淡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扫过，“发现什么了吗？”
　　“我觉得我要跟你的老板算一帐。”
　　
　　我一连沉默的推开了大宅的门，梅罗文奇正和约瑟芬一起坐在窗边，像是普通的夫妻那样愉快的攀谈着。
　　然而约瑟芬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
　　“我可以跟你谈谈吗？”我冷笑的看着梅罗文奇，“老板？”
　　“哦，当然。”梅罗文奇笑的愉快。
　　“单独的。”
　　“你可以在这里谈，我和我的丈夫没有任何秘密。”约瑟芬淡淡的道。
　　我挑起眉，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梅罗文奇。
　　他马上咳嗽了一声，“那个，亲爱的，我和尼奥有一些无趣的男人之间的话题要谈，不介意给我们一些……隐私吧？”
　　约瑟芬看了我一眼，高傲的转过身，和她那双夸张的高跟鞋一起走出了大厅。
　　“多谢你。”梅罗文奇喝了一口酒，慢悠悠的道，“现在我得和我的妻子好好解释一番了。”
　　我嗤笑道，“怎么？你没告诉她我们两个上｜床的事？”
　　“我会告诉她一些更好的理由，”梅罗文奇转头冲我微微一笑，“比如说你不｜举之类的。”
　　“……”
　　“怎么了？听说你把安德鲁叫去了？”
　　“有个特工在你的酒吧里晃悠，我猜你不会特别喜欢。”
　　“布朗？他在那里晃悠已经有些日子了。”
　　“他还告诉了我一些事，关于塞西尔的。”我走近了他，“关于你怎么骗那个可怜的混蛋进入一个圈套。”
　　梅罗文奇看着我，淡淡一笑，“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塞西尔还活着，对吧？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他？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那个可怜虫自从那天起再也没有出现过，谁会知道他在哪里。”梅罗文奇无所谓的撇撇嘴。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对我说谎？”
　　“我是一个生意人，做生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诚实，我没有对塞西尔说谎，救世主他没有出现在那里，他本来应该在那里的……哼，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一次又一次的要为那两个蠢货负责。”
　　我笑了，伸出手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胸口，“救世主想要杀我……你说过，我的前任没有能杀得了你……到底是什么让他想要杀你？你让他的所爱去送死？他不是没有杀得了你……他放你走了，对吧？因为你告诉了他塞西尔的下落。”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尼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塞西尔在哪里？如果布朗告诉了你这些，他应该也告诉你，从来没有人从01城的监狱内逃出来……”
　　“他说了。”
　　“很好，那么我们的谈话结束了。”
　　
　　他少见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似乎他想离我越远越好——这感觉怪怪的，为什么梅罗文奇会害怕我？或者是……他还知道些什么别的。
　　我不觉得他会忽然良心发现的告诉我一切，而直觉也同样告诉我，继续探究下去必定不会太好。
　　我决定暂时放下塞西尔的事情，毕竟，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关心。
　　
　　迈克尔。
　　那个孩子就像个青少年一样（虽然也没有完全说错），不断的制造着麻烦。
　　我不能让墨菲斯他们把他抓回去，迈克尔虽然会找麻烦，但是无论怎样他都还是个孩子。
　　
　　“安德鲁。”在保镖换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