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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的人‘妻之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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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百熊见他闹别扭,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89番外(2)

    笠欢虽然不是第一次下山;在他的印象中,小时候爹爹和父亲每次下山办事都会带上他;虽说每次爹爹都不会很愿意,尤其是到客栈时要开几间房;父亲每次坚持只要一间房时;爹爹都会和他冷战好几天,然后父亲再好言好语得劝上几天,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段不错的日子,小气的爹爹和满脸含笑的父亲,大概是他最长见到的情景了。

    不过这次一个人单独下山,笠欢的心情还是很新奇的;连带着看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是带着不同的视角。

    说起来,这山里的景色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夏日里鸟语花香,冬日里粉妆玉砌,秋日里硕果连连,春日里杨柳依依,景是好景,只是看多了,腻味了,倒是父亲每次都能从同样的风景中看出不同的味道。

    他是崇拜父亲的,但是每次父亲都会像宠小孩一般的摸着他的头笑道,‘笠欢,你只是太年轻,心性还不定。

    想到这里,笠欢不由耸耸肩,算了,估摸着就他这样安分不下来的性子,这辈子能学到父亲的十分之一,他也就满足了。

    一时冲动,说要出来历练,可是具体要到哪里,笠欢还真没有想好。

    到了快山到半山腰的地方,笠欢想想去集镇也没有什么意思,索性掉了个头,准备走条小道,换个地方去。

    路过的几个樵夫看见笠欢朝着那头走,纷纷朝他投去怪异的眼神,最后还是一个比较好心的农夫在原地对着笠欢大声叫了一句‘年轻人’。

    笠欢回头望去,樵夫冲着他摆了摆手,“年轻人,在别往前走了,前面是乱葬岗,多是埋些山下的小倌,妓|女,和戏子,那里不干净啊!”

    笠欢轻笑一声,道,“大叔,多谢你了。”然后转过身依旧朝哪个方向走。

    樵夫见状,不禁摇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听劝。”

    ……

    乱葬岗不愧为埋葬死尸的地方,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觉得阴森森的,连刮来的风斗士阴风。

    只是笠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哼着小曲儿,从横七竖八的墓碑和死尸中慢慢绕道前进。

    “咦?”笠欢突然停下了脚步,“有活的?”

    地上的人衣不蔽体,满脸是血迹和泥土,不过笠欢跟平一指学医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地上躺着的这个人还有一口气。

    “诺,”笠欢推了推这个人的身体,“算你幸运,遇见小爷我,本来这些事我都是不管的,不过难得今天我好容易摆脱了爹爹的絮絮叨叨,并不如就发个好心救救你。”

    地上的人好像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依旧双目瞪得很大,完全看不到焦距,身子一动不动的。

    笠欢嘟了嘟嘴,然后又立马捂住嘴唇,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尝试戒掉这个幼稚的习惯,可是偶尔还是会不经意的做出这个动作,笠欢低下头去看了看,好在地上的人完全没有看他。

    笠欢嘴角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喂,你要我救你吗,答应我个条件,我就救你,而且,你应该有想要复仇的对象吧。”

    果然,听见笠欢后面的那句话,这个人总算有了反应,慢慢把头偏转过来,看着笠欢,手指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笠欢笑道,“这样看来,你是同意了。”

    无比肯定的语气。

    果然,这个人吃力地点了点头。

    笠欢反手把人背在背上,父亲常说有因皆有果,今日他一时兴起,种下这个因,也不知来日会收到怎样的果。

    ……

    笠欢毫不避讳的将人背到客栈,周围的人间他都纷纷撤离,连店里的老板都对着他往外挥了挥手。估计要是笠欢不是长得一表人才,老板早就报官了。

    笠欢从怀里掏出一厚叠银票,摔在柜台上,眼神冷冷地扫过四周,然后对着掌柜粗声道,“我朋友受了伤,麻烦掌柜给我一间上房。”

    掌柜被笠欢冷血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造次,更别说哄他们出去,直接开了一间上房给他们。

    笠欢背着背上重伤的人,继续哼着悠扬的小曲,临到房门前,对着腿都发软的店小二笑道,“给我烧些热水一会儿送过来。”

    说着,推开房门,在店小二惊惧的目光中,用脚把房门勾上。

    笠欢把背上的人放在床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和小刀。

    这个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有很多处于溃烂状态,衣服已经和皮肉黏在了一起,笠欢用小刀将衣服和皮肉连在一起的地方,快速的分开,下手极其狠,准。

    医治的整个过程中,床上的人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声,笠欢看见已经被要的血肉模糊的嘴唇,心里某个地方动了一下。

    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倔强的人。

    ……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估计再过三天你就能下地走路了。”

    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好像能不能走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多大影响。

    笠欢用干热的毛巾一边帮他擦拭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边笑道,“自己走路去看我给你报仇总归比躺在床上等结果要好。”

    “水。”声音粗噶的像是撕裂了一般。

    笠欢给他到了一小杯温水,扶他坐起来慢慢的把水喂给他喝。

    “你还真是幸运,这个世上你可是第三个喝到我端的水的人。”

    靠在他肩上的人勉强抬起眼眸看了笠欢一眼。

    笠欢学着父亲经常对他做的动作,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笑的如同二月春风般温暖,“倔强的小猫咪。”

    怀里的人有些不情愿的动了动,好像不是很满意他的比喻。

    笠欢把他重新放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叮嘱道,“休息一会儿,睡觉是熬时间最好的办法。”

    说完,自己也走到桌边,坐到椅子上,右手支着下颚,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床上的人久久没有合眼,一直盯着笠欢休息时的睡颜,看来不只是睡觉,似乎这样看着一个人,时间同样流逝的很快。

    到了第七天,在笠欢的精心医治下,床上的人脸庞渐渐恢复了血色,

    身上的伤口也大多数都愈合了,不过大大小小的伤疤却是留下了不少。

    “我想洗澡。”

    这个人不喜欢多话,连日来跟笠欢说的话不超过十句,且每次都不超过两个字,其余都用点头和摇头来表示,现在突然说了四个字,笠欢还颇觉得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点了点头,“你等等,正好我要出门,下去的时候我会让小二送两桶热水进来。”说话间,人已经出了房门。

    留下房间里的人,独自对着笠欢离去的背影发呆。

    ……

    笠欢再次回房间的时候,房间里的人显然已经洗好了,身上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柠檬草的味道,这还是笠欢第一次仔细打量眼前人的容貌,一头青丝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好的打理变得有些干燥,狭长的丹凤眼,鼻子小而秀气,薄薄的嘴唇宛若樱花般,一言以蔽之,典型的妖孽长相。

    笠欢伸手触摸了一下眼前人的头发,谁知道对方却像触电一般的退后,然后双眼警惕的盯着笠欢。

    笠欢耸耸肩,“只是想感觉一下你的发质罢了,假以时日调整,这头青丝定能恢复到往日的光彩。”

    那人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见这人反应如此之大,笠欢也无意在说这个话题,“你的名字。”

    那人不支声,半响才道,“没有。”

    明明是典型的谎言,笠欢却也不恼,“仇家的性命。”

    那人总算是有反应了,咬牙道,“太尉。”

    笠欢却忽然笑起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尉,就害得你到如此田地。”

    愤怒的眼神直直射向笠欢。

    笠欢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食指勾起他的下颚,“光有倔强有什么用,若我是你,想要报仇,方法有很多,即便是你什么也不会,单凭你的长相,利用自己的身体办到一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果然,话音刚落,笠欢的手就一把被甩走,恐怕此时若是有剑,对面的人早就毫不犹豫的刺向他了。

    笠欢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反正最后都是被侮辱,还不如用身体达到利益最大化。”

    周围一片寂静,连针尖落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笠欢坐到椅子上,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说过会帮你报仇,自然会做到,不过在这期间,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人抬起头看向笠欢,并不言语,只是冷笑一声,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薄衫慢慢褪去。

    见状,笠欢一把将他扯过来按在桌子上,“就你这具身子,若是我想要,你觉得还用得着你的同意吗?”

    身下的人虽然竭力忍住,但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即便是这样,也不忘反唇相讥道,“你要的,难也道不就是这些?”

    笠欢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把他扶起来,帮他整理好着装,“为什么你总要惹我生气呢?”

 90江南告急

    江南的布料出了问题;最着急的自然是楚冬青和东方不败,几日以来从个别布庄出了问题到日月神教旗下的布庄生意相继惨淡,如果楚冬青再不处理,恐怕损失会日益加大。

    东方不败看着闭目沉思的楚冬青,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道;“青;如果真的这般担心,不如我们亲自去看看可好?”

    楚冬青睁开双目;摇摇道,“马上就要过年了;要是我们去,正月十五之前必定是赶不回来;留笠欢一个人在这里,恐怕是不太妥当。”

    东方不败知他是心系笠欢,但心里到底有几分不乐意,这些儿女情长不该阻止楚冬青的步伐,便接过话茬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眼下我们和十六王爷刚刚合作,就出了这桩茬子,要是不好好处理,对今后日月神教在外的产业都会产生不当的影响,何况布庄本来就是我们主要经营的商铺,江南一带更是我们布庄集中地地带。”

    楚冬青知道东方不败的建议的确是再正确不过,只不过私心里他还是不希望这些琐事打搅他们一家子的生活。

    楚冬青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边上敲击着,良久才站起身来,在原地转悠了良久,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下决心道,“如此,也只好先这样了。”

    东方不败见他下定了主意,便放下心来,走到他身边,安慰道,“你也无需太过挂心,平一指和童百熊即将赶回来,若是我们事情处理得早,让他们到时將笠欢松下山来也是一样的。”

    楚冬青点点头道,“只希望笠欢不要生气才好,本来说好要一起过年的,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东方不败在一旁呵呵笑道,“怎么你也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放心好了,那个孩子是个明事理的,不会放在心上的,大不了回头你多陪他几天,哄哄就是了。”

    ……

    平一指和童百熊赶回来的时候,童百熊明显就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而且是狠狠地跳了一下,童百熊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冬青,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正牵着楚冬青瘦的笠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道,“楚兄弟,你该不会又想把这个孩子交给我吧?”

    楚冬青没有说话,倒是东方不败先挑起了眉头,反问道,“怎么,不可以吗?”

    平一指见东方不败神情不对,害怕童百熊则个呆子一不小心又触犯了东方不败,便在童百熊回答之前抢先一步答道,“教主放心,我们会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孩子。”

    童百熊本想好了推托之词,听见平一指的大话,立马双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一眼平一指,平一指装作没看见,眼神四处飘忽不定。

    童百熊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倒不是他不想带笠欢,只是上次的事给他留下太大的阴影,他可不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系在一个孩子身上。

    楚冬青没看见这两人之间的互动,把该交代的事情都详细交代给了平一指,然后又好好安抚了一下笠欢,这才放心和东方不败快马加鞭赶向江南。

    因为有急事,两人片刻都不敢耽误,饶是楚冬青,在这么长时间不休息,在马背上讨生活,下马之后也有些腿软,不过当接收到东方不败投来的打趣的眼神,楚冬青隐藏的大男子主义又开始作祟起来,开什么玩笑,骑马到腿软可是一个男人忌讳,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楚冬青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然后一脸轻松道,“不过就是在路上多耗了些时辰罢了,无碍,我们还是直接去找江南其他布庄的老板好了。”

    东方不败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笑意连连,良久,才怀疑的看向楚冬青,“是吗?你确定不用休息一下?”

    楚冬青把头一样,下巴骄傲的抬起来,大声道,“那是自然,我们还是赶时间要紧。”

    东方不败无奈的摇摇头,牵着马匹走到就近的客栈,“你不要休息,我还想歇一下。”

    楚冬青哪能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真实用意,像这点路程,想必东方不败从前没当上教主之前就已经习惯了,哪里还用的着像这样休息。

    想到这里,楚冬青赶忙走上前,朝着东方不败的身边凑了凑,一脸高兴道,“还是娘子好,知道心疼为夫我。”

    东方不败摇摇头道,“你这些花言巧语还是留着,等着一会儿见到其他的布庄老板再说好了。”

    提到生意,楚冬青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恢复了正紧,一脸正色道,“我倒还真要会一会这些布庄老板,看看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降价抵制我们布庄的生意。”

    东方不败皱紧眉头道,“想必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样降价的程度和方法,无疑是损敌一千,自毁八百,除非是有人背后出资招揽他们,否则谁也不会这样,但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人的来头想必不会小。”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和楚冬青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都浮现出一个人的身份——当今圣上。

    楚冬青的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冷笑,严重闪烁着寒光道,“东方,你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便会倾其全力让他了解到,这桩买卖中,谁也不可能一庄独大。”

    东方不败眉尖一挑,点头道,“我自然信你,更何况损敌一千,自毁八百,这虽是蠢办法,但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可以用的。”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

    说是休息,楚冬青与东方不败也仅仅是在客房里歇了约半柱香的时辰,然后便退了房间。

    楚冬青出客栈的时候不由大大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一副很是惋惜的样子道,“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间上房,我们就呆了这么一小会儿,还要给这位掌柜的交全天的房钱。”

    东方不败笑着拍了一下楚冬青的臂膀,无奈摇头道,“要不你再回去躺上一会儿,也好补回这房钱不是?”

    楚冬青还真的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就知道楚冬青会这样说,东方不败看着楚冬青似笑非笑的表情,缓缓道,“你啊,晚上办完事想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现在还是好好喝我去处理正事为上。”

    楚冬青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抬头扬眉道,“这样也行。”说完又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们,便附在东方不败耳边道,“就是不知道我休息的时候东方你肯不肯陪我?”

    东方不败立马脸就红到了脖子根,踩了一下楚冬青的脚,佯怒道,“没个正紧的。”

    楚冬青耸耸肩,他就是喜欢看待这样的东方不败,像小野猫一样,挠得他心里痒痒的,要不是时机不对,他早就在这里扑倒东方然后吃干抹尽。

    不得不说在恶趣味这一点上,笠欢很好的学习到了楚冬青,并且将这一点发扬光大,青春与蓝而胜于蓝。

    ……

    楚冬青早在下山之前就已经写好了拜帖,寄给江南第二大布庄的老板,拜帖中详细阐明了自己要登门拜访的时间,楚冬青还特意交代送信人,拜帖交给管家之后,立马离开,不需要等答复。

    东方不败知道楚冬青的所作所为后,不只是该气还是该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让人送信过去呢,不是给人家心里添堵吗?”

    楚冬青笑而不答。

    东方不败脑子一转,忽然诧异道,“你该不会是故意这样做的?”

    楚冬青咳嗽一声,装作没听见。

    东方不败这下彻底知道什么是无语的感觉,当初他听见楚冬青千交代万嘱咐要快马加鞭把信送到江南,一刻也不能耽搁,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没想到不过是楚冬青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现在有些同情那个收到信的布庄老板。
 
 91思量

    事实上;东方不败想的没有错;接到楚冬青不友好的拜帖;这江南第二大布庄老板确实是气坏了;虽然楚冬青在拜帖的前面用的是极为谦恭的语气,大致交代了一下自己将要来拜访的事情,可是到了后面那几句;楚冬青用了种种暗喻;透露了自己一定会来拜访的意思,尤其是最后一句很是嚣张的表示出如果布庄老板不接待他们;就不要怪他们自己打进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气煞老夫也。”这句话在接到所谓的拜帖之后;整整挂在了布庄老板的嘴边三天,只可惜楚冬青和东方不败那时却是在路上,正快马加鞭赶向江南,压根不知道老板心中的愤懑。

    不过此时,楚冬青和东方不败正站在布庄老板的大门外边。

    楚冬青大致扫了一下周围,不禁啧啧叹道,“光看这大门就知道,里面必定是装潢的豪华夺目,恐怕连一些高官大臣都比不上,单单只是区区江南第二大布庄老板,就有这等本事,这背后的事情,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东方不败冷笑道,“不管他是谁,再有本事,恐怕都离死期不远了。”

    楚冬青耸耸肩,那倒也是,从宅邸的装潢建造就能看出这老板必定是个喜欢到处炫耀的人,且个性张狂,唯我独尊,如果他和东方不败没有猜错,和这些布庄老板们有联系的背后之人与官家有联系,甚至是处于高位的人,怎么会允许这些商贾如此猖狂,踩在自己的头上,更何况,这般行事,指不定以后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且不说这幕后之人是否心狠手辣,就连楚冬青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若是他的话,必定会等到这些商贾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是在事成之后,斩草除根,无关乎心肠狠辣,只是为了大业,哪能没有牺牲。

    想到这里,楚冬青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在商言商,这些商贾,现在风光无限,哪里知道他们是在和一条毒蛇做生意。

    果然,守门人见到楚冬青和东方不败,立马没了好脸色,老爷前几天专门交代了如果这两天有陌生人来访,一律拦在门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进来。

    楚冬青摇摇头,看向东方不败道,“为什么这世上就有那么多不识相的人呢?简直是浪费我的拜帖。”

    东方不败脸上也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也只好自己进去了。”

    说完身形犹如闪电,在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快速的从守门人的中间穿过,等东方不败回头看向楚冬青的时候,这些守门人通通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其中一个还停留在刚刚说话的样子,嘴部张得圆圆的。

    楚冬青看着这一幕,对东方不败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cool。”

    东方不败对楚冬青奇怪的手势和话语不甚理解,皱眉道,“什么意思?”

    楚冬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现在还没有出现的词语,“没什么,就是说你很厉害的意思。”

    东方不败小道,“雕虫小技罢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

    楚冬青点点头,跟上他的步伐。

    ……

    此时,布庄老板正在大厅里坐立难安,最后忍不住起身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管家看到这一幕,劝慰道,“老爷,你就别再担心了,新来的看门的可都是这附近身手一流的,我敢保证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够不声不响地闯进来。”

    “是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够保证吗?”

    不合时宜的声音□来,管家和布庄老板立马向声音的源头望过去,果然看见一个年轻人和一个看上去久居高位,很有气势的人站在门口。

    东方不败见到楚冬青露出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而这个倒霉的人无疑就是眼前的布庄老板。

    果然,楚冬青抢在布庄老板开口之前先道,“好歹我们也是从远方来的客人,老板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老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楚冬青和东方不败既然能平安无事的走进来,必定有过人的本事,所以内心虽然气愤非常,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楚冬青和东方不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客套道,“两位贵客远道而来,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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