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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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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点头道:“当家的,你拿主意就是了,我全听你的。”
陈伯很是高兴道:“老婆,二弟今天回来,我这当兄长的真地很高兴。我是想,把我们家的那口猪给杀了,让二弟分给乡亲们。你知道地,二弟分肉很公正,由他来分,乡亲们准高兴。你是不是舍不得?”
为了让大伙高兴,就把猪给杀了,肉给分了,的确是有点过份,不过这也体现出兄弟情份,让陈平得到大伙的尊重,就是陈伯最大的乐事。嫂子想了一下道:“当家的,你说了算,只要叔叔能得到乡邻们的尊重就行。”
“老婆,你同意了,这才是陈家地好媳妇嘛!”陈伯没忘了夸一句老婆,大声道:“各位乡亲:今天是我陈伯二弟陈平回家的好日子,他离家已经五年了,他回来我很高兴。你们能赶来看望他,我心里更高兴。我陈伯穷,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我想过了就把我那口猪杀了,让二弟分肉给你们,你们拎回家去整治着吃。”
方伯马上反对道:“陈伯啊,方伯托大,再说你一句。你这就不对了,我们赶来看望陈公子,不是图你们什么,大家尊重他,想念他,见个面,问问好什么的就成。你们家就那么一口猪,你要是宰了,把肉分给我们,你们的日子怎么过呀?”
“是啊!”乡邻一齐反对。
陈伯接着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陈伯五年没有见过二弟了,心里着实高兴,这猪还非宰不可了,就这么定了。”
兄长的心意陈平自是明白,虽然有点过份,但是陈平心想自己现在的本领大了去了,要赚钱很轻松的事,既然兄长如此高兴,就不用扫他的兴,就这么着吧,道:“各位乡亲:陈平请各位不要嫌弃,收下吧。”
陈平地威望很高,他如此一说,乡亲们自然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齐道:“既然陈公子有此美意,我们就占一回便宜了。”
说动手就动手,烧开水的烧开水,杀猪地杀猪,然后拔毛,开膛除内脏,不到一个时辰就给整治好了。
这些事给官宦称为下贱事,不屑一顾,扶苏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普通百姓的生活,很是新鲜,也帮着整治,弄得一身的脏,还一个劲地乐着。
两个壮汉把整猪往一块木板上一扔,道:“陈公子请吧。”
乡亲们伸长脖子,很是期待地道:“陈公子分肉了!好久没见陈公子分肉了!”
“谢谢各位,陈平献丑了。”陈平施过礼,操起砍肉刀就要动手分肉,扶苏叫道:“慢。学兄,这事让学弟来,要是学弟做不来,学兄再来不迟。”
堂堂太子要来做这种贱役之事,要是秦始皇知道了还不知道发多大的火,陈平忙道:“学弟,你瞅着,学兄可是老手了,准让你开眼。”
扶苏不同意,道:“不行,学兄,这事还我来不可。”
态度很坚决,陈平迟疑地看着周冲,周冲微笑不语,陈平只得把刀递给扶苏。扶苏接过,捋起袖子,运刀如飞,砍了下去。
随着扶苏手中刀的起落,乡亲们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吃惊得话都不知道说了。
第十二章 里中趣闻(三)
着一块块大小均匀的肉,乡邻们惊呼道:“分得好!了!”
方伯笑着道:“这位李公子分肉的本事只在陈公子之上,不在陈公子之下。”
一个名满天下的周冲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要是再加上一个太子,还不把这些平头百姓吓傻?再说了,要是身份暴露了,乡邻们就会拘谨,就没有了乐子,是以扶苏自称姓李,而周冲改名叫周南了。
扶苏把刀放下,拍拍手,笑道:“学兄,分肉的本事不过如此耳!”
周冲笑道:“事虽小,但见微可以知着,要是心有不公,这肉也分不好,你能把肉分得如此均匀,这说明你心里有公正。”
“谢先生指教!”扶苏施礼相谢。他和陈平是同门,他要是叫师傅,陈伯肯定会猜到这是周冲,身份就曝露了,是以才叫先生而不叫师傅。
方伯很是兴奋地道:“这位李公子,当年陈公子分肉就说过让他宰治天下,也会如分肉一样公平公正,方伯看呐,你比起陈公子更了得。今天呐,方伯没有白来,没白来。”以见识扶苏的手段而兴奋。
“谢方伯金言!”扶苏谢过,道:“各位乡亲:肉分好了,你们请拿吧。”
乡邻们谢过,拿着肉回家去了。
“婆娘,你把剩下的肉整治点,还有内物也弄点,我去打点酒。二弟回来,我着实高兴。我们好好高兴一场,请周先生。李公子好好吃上一顿。”陈伯兴犹未尽。
嫂子应一声自去处理,陈伯向周冲扶苏告声罪,就要去买酒,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四十多五十来岁的富态男子大步而来,他身边还有一个婷婷玉立,模样娇俏。丽质天成地少女。
陈伯一见这两人之面,很是高兴,扯着嗓子叫道:“二弟,二弟,快来迎接恩公,恩公来啦。”
男子摇手道:“陈伯,你别瞎嚷嚷,我听说陈公子回来了,过来看看。都是乡邻乡亲的,你说什么恩公不恩公地。多生份。张负比你痴长几岁,你叫声叔不就更亲切嘛。”
陈伯忙道:“恩公心胸宽广不望报。可我们陈家受你的恩多了,不能不记在心上啊。恩公请。”向张负行礼,领着张负向家走去。
陈平在屋里正忙着帮他嫂子,一听陈伯叫嚷忙着跑出来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给他五十两银子作游学之资的张负。这可是他的大恩人,要是没有他资助盘缠,他未必到得了关中,未必能够拜在周冲门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卟嗵一下跪在张负面前,叩头谢恩道:“陈平见过恩人!”
张负向旁边一闪,不敢受他的礼,从侧面拉住陈平,道:“陈公子请起。一点小事。你别往心里去。我去外地做点买卖回来,还没到家看见乡亲们拎着肉高高兴兴地回家。一问才知道陈公子学成归来,我心里一乐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这么大礼节,让张负有愧啊。”
张负虽是出身商贾,但他也是一代奇人,虽然没有陈平那样的才学,可在识人方面另有手段,陈平正是他发现并帮助成长起来地。
陈平眼里涌动着泪水,道:“恩公,你如此说陈平就无地自容了。陈平少失父母,全仗兄嫂拉扯。等陈平长大了,陈平只是一读书人,不会营生,要不是恩公相助,陈平哪能到关中,哪能拜在周先生门下,这都是恩公的恩情,陈平没齿难忘。”
他说得真诚,张负知道他的德操,也是高兴,拍着陈平的手,道:“陈公子不必往心里去啊。我们是乡邻嘛,有困难就就应该相互帮忙。张负是你的乡亲,你出息了,我不就沾你的光,也可以风光风光嘛。陈公子,这是张负小女张孙。女儿,见过陈公子。”
张孙向陈平盈盈一福,风情万种,道:“小女子张孙见过公子。”
陈平看在眼里,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美,就是九天仙女也不过如此,一向机敏的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瞅着张孙,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
这是很无礼的举动,按理张孙应该恼怒才对,没想到张孙却是俏脸一红,羞得不由自主地低下了螓首,一双好看地凤目看着地面,双手掩饰似的搓着衣角。
扶苏嘴一张就要提醒陈平,周冲忙拦住,扶苏迟疑着,轻声道:“师傅,陈平也太无礼了,一个大男人瞅着人家大姑娘,这成什么体统。”
周冲忍着笑在扶苏耳边嘀咕几句,扶苏眼睛瞪得老大,不相信地问道:“这成吗?”周冲点头道:“准成!”
张负把陈平打量一下,再看看羞不可抑地女儿,很是欣慰地点点头。陈伯一碰陈平,道:“二弟,你怎么啦?快请恩公进屋啊。”
陈平这才惊醒过来,心里颇有点失望,道:“陈平见过张小姐,陈平失礼了,还请小姐见谅。”
张负帮着陈平掩饰道:“公子礼数周全,张孙受教了。”
陈平侧身相邀道:“陈平家贫,居于陋室之中,还请恩公、小姐不嫌弃,容陈平进一杯热茶。恩公,张小姐,请。”
张负侧身道:“陈公子请。”
众人进屋,张负语有深意地道:“女儿,这就是陈公子的家,你好好看看。”
张孙笑着道:“爹,女儿以为陈公子的住处虽然没有我们家大,可自有不凡之处,穷巷磨志士,英雄起落拓,陈公子才学非凡,不是池中物,早晚有光照天下的时候。”
这是恭维话,按理不会往心里去,可陈平听了却眼睛放光,没来由地受用,道:“谢小姐吉言。”
张负父女见识也不凡,再加上周冲和扶苏从中引导,五人相谈甚欢。陈伯自去帮着老婆张罗着,没多久整治出一桌饭菜,席间谈笑生风自不必说。直到闹腾到日落西山,张负父女才告辞而去。
送走张负父女,扶苏笑嘻嘻地对陈平道:“学兄,你是不是看上张家姑娘了?”
陈平还没有说话,陈伯马上反对道:“二弟,哥给你说啊,恩公虽然是我们的恩人,可你不许动人家姑娘的主意,哥不会同意。”
“为什么啊?”陈平了急了,脱口问道。
陈伯道:“二弟,你知道不?张孙嫁了五次了,每嫁一次不出三日丈夫就死了,她是克夫地命,我们陈家能要她吗?”
陈平想也没想,道:“大哥,我命硬,不怕克。”
周冲在心里晕乎乎地想,在历史上张孙五嫁而夫死,陈平就是喜欢她,还把她给娶了,不仅没有克到陈平,陈平反倒成了一代名臣,没想到历史重来,这一幕让当时人畏若蛇蝎的爱情又要上演了。
第十二章 里中趣闻(四)
爹,你回来了。”张仲跑出来迎接张负,埋怨道:了说你,你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老是这么喝酒,成吗?儿子一闻你身上的酒气就知道你喝得不少。”
张负拍拍身上的灰尘,道:“怎么了?你老子的事,用得着你管。”
张仲辩解道:“爹,不是儿子管你,是儿子关心你。老是喝酒,还这么喝,对身子骨不好,这可是爹教儿子的。”
张负瞪了一眼张仲,道:“你少管,爹今天高兴,就多喝了几口。爹好多年没有今天这么高兴了,闹上几口你小子就说话了,太不孝。”
张仲忙道:“不是那意思,儿子孝顺你才关心嘛。”
“行了行了,少说好听的。”张负吩咐道:“你马上带人出去,多采办一些花红之类的物事,越多越好。要快点,急着用呢。”
张仲应一声,奇怪地问道:“爹,你要花红物事做什么?我们家又不办喜事,买这些有什么用?”
张负解释道:“给你妹子准备的。爹想,明天就会有人来给你妹子说媒,不准备准备,你妹子要叫屈的。”
“妹子?”张仲绝对不相信还有人敢娶以克夫出名的张孙,惊奇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道:“妹子又要嫁给谁?”
张孙五嫁而夫死,没有人敢娶她,是以呆在娘家,没事就帮张负筹算一下,做做生意。以张仲想来,她这辈子只有守活寡的份了。乍闻有人来说媒,他能不惊奇吗?
张负斥道:“怎么说地话?那不能怪你妹子,谁叫你妹子天生富贵命,那些人想吃天鹅肉,没那命就别来娶我宝贝女儿。这回啊,爹包证你妹子一生幸福。”
对张孙克夫一事张仲心里的确有点发怵。毕竟是兄妹,妹子能幸福,张仲自然高兴,好奇地问道:“爹,妹子要嫁给谁?”
“陈平!”张负很是高兴地夸奖八字还没有一撇地女婿,道:“陈平是个人物啊,也只有他才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
张仲眼睛瞪得溜圆,道:“陈平?爹,是不是那个只会读书,不会营生。去关中没银子,是爹给了五十两银子的陈平?”他对陈平这样的读书人没多少好感。一口气把陈平的糗事全说出来了。
张负喝道:“住嘴,你嘴下积点德,行不?人生在世,谁会没有一点困难?暂时的困难又算得了什么?爹做买卖,金山银山不敢说,手头宽裕自是不成问题。不是也有手头紧地时候吗?你就这样说话?你是在说话,还是在背书,人家就那么一点事,你全给抖出来了,你存心寒碜人。”
张仲头一昂,反驳道:“爹,要是妹子嫁给别人,儿子自是没话说,可这个陈平谁不知道他家贫。百无一用是书生,妹子嫁给他。儿子说什么也不同意。”
“跪下!”张负喝道。
张仲虽是不愿,也是不得不跪。道:“跪就跪,跪死我也不同意。”
张负盯着张仲喝道:“你还嘴硬。你知道爹为什么要你跪下吗?爹要告诉你,人活在世上不要太势利,不要只看着眼前,人是会变的,现在他穷,未必将来就穷。爹不是告诉过你,英雄不问出处吗?
“爹虽然是商贾中人,可爹也教你读过书,你不是知道百里奚饭牛,终生落拓,到了晚年大用于秦国,传为佳话。宁戚只是一个放牛娃,给齐桓公擢用,名显后世,是何等的英雄。
“陈平是穷,可他有学问啊。现在天下一统,正是除旧布新的时候,爹瞧皇上的举措退下周先生他们这些功臣,是为了让后进才俊有进身之阶,以陈平之才列于朝堂之上,大用于世只是时间问题,你的眼光就这么短,只看着眼前?”
张仲明知张负说得有理,仍是嘴硬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百里奚,妹子不是要苦一辈子。”
“你这个逆子,你气死你爹了。”张负指着张仲数落道:“陈平去关中之前,你有没有仔细研究过他做的事?”
张仲想也没有想,道:“他那些破事,谁不知道?”
“你知道,那好,我问你。陈平一个穷读书人,他和什么人交往?”张负问道。
张仲不服气地道:“他爱和谁交往谁管得着。”
“你这双眼睛长在你脑袋上是白长了。”张负真恨不得给他两耳光,道:“爹告诉你,陈平去关中之前,爹暗中观察过他,和他交往的人都是长者,有德之人。陈平住在陋巷之中,可他家门前的车辙印多了去了,这些是那些长者的车辙。五年过去了,他拜在周先生门下,更加了得。”
张仲不屑地道:“拜在周先生门下又怎么了?靠周先生地福荫身列朝堂,算什么本事,这样的人,妹子绝对不能嫁。”
按常理,张负听了这话会更生气,没想到地是张负却是哈哈一笑,一把把张仲拉起来,道:“这话说得不错,有志气!这才不愧是我张氏的血脉!陈平若是仗着周先生的福荫,早就是一方大员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功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是要靠自己搏取功名,这样的人才不愧是男子汉!你妹子不嫁这样的人,还能嫁谁?”
张仲无言可答,愣在当地不作声。张负接着道:“你还有点不服气是吧?爹问你,陈平离家五年了,他一回来,乡邻们就去看望他,把他当作亲人。你去试试看,你能做得到吗?我们张家有钱,你就是用钱去买,你给了人家钱,三年以后还有这么多人记得你的好,就算烧高香了。而陈平穷读书人,却能得到乡邻这样地尊重,这说明什么?是不是他是个人物?”
没有那魅力,就算是用钱去买,也未必能得到别人的尊重,这点张仲倒是赞成,道:“爹,妹子同意吗?”
张孙一直听着父子俩说话,心里很是担心,张仲如此说话已经不反对了,道:“全凭爹爹作主。”
张仲道:“爹,那儿子去了。”
张负喝道:“慢,你去把银子多兑点回来,还有要给你妹子多置办些嫁妆,不能亏了你妹子。”
张仲好奇地问道:“爹,兑银子做什么?”
张负笑道:“你不是说陈平穷嘛,爹就给他些银两,让他再来下娉礼,这不就风风光光了吗?陈平这样的人物,哪能让他寒碜。”
第十二章 里中趣闻(五)
周南见过张世伯。”周冲向张负行礼。周冲和张负接近二十岁,称他一声世伯也是应该的。
张负很是高兴,呵呵笑道:“原来是周先生,张负这厢有礼了。周先生人中龙凤,能光临寒舍,张负高兴,高兴。”
周冲谦逊一句道:“世伯过奖了,周南不过是一介读书人,何敢当世伯如此盛赞。”
“小侄见过世伯。”扶苏向张负行礼。
张负回礼道:“世侄啊,世伯痴长些年岁,就托大了,称你世侄,还请你不要介意。”他要是知道这是太子,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如此说话。
扶苏恭敬地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
张负侧身相迎,道:“两位请,两位请。”
周冲和扶苏谢一声,跟着张负进屋去了。进了屋,张负请两人坐下,叫人送上香茗。虽然心里对两人的来意洞若观火,总不能自己说出来吧,还是要问一问的,只不过他能说会道:“世伯观二位世侄,皆是不凡,不愧是周先生的门下。”
为了不使身份暴露,周冲伪言他也是周冲的门下。
扶苏得体地回道:“世伯过奖了,小侄有幸得列于周先生门下,只是小侄才智驽钝,不堪调教,不如学兄陈平。”扶苏和陈平都不凡,这么说话是为了给陈平提气,为陈平提亲不帮他说点好话,那成么?
张负故作恍然之状,道:“哦。陈平和二位同列周先生门下,你们二位前来看望世伯我。他却不来,也太见外了。”
扶苏笑道:“世伯有所不知,学兄本是要和我们一同前来,只是临时有点急事,忙着去处理一下。等学兄处理好了,一定来看望世伯您。”
“那就好。那就好!”张负明知这话不实,却故作高兴,道:“我就说嘛,我们都是乡邻乡亲,陈平这人重情重义,哪会忘了我张负,原来是这样,我啊先前还有点怪他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来张负是错怪他了,错怪他了。”
扶苏道:“世伯言重了。世伯关爱后进,学兄知道了只会高兴。只会感激您。”
客套一完,该来点实的了,张负问道:“二位世侄,张负和陈平是同乡,他能拜在周先生门下,我也跟着高兴。我这位同乡地学业如何。能否透露一点给张负,让张负也高兴高兴。”明明是打听陈平的学业,却给他说得如此婉转,不愧是商人出身。
对于陈平地学业,周冲很是赞赏,道:“不瞒世伯,陈平已经学成,大有青出于蓝胜于一蓝之势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虽然张负不知道周南就是周冲。在他眼里,周冲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周冲都如此赞扬,看来陈平肯定不错了。
张负接着问道:“依张负观之,皇上一统海内之后,除旧布新,正需人才,我这位同乡不知何时可大用于一世?我们里巷中人,没见过大世面,要是能出一个大人物,都有面子。俗念,妄念,二位别见笑。”
他是变着法子打探陈平的前程,倒不是他势利,谁不关心自己亲人的前途呢?他这个未来的丈人自然是关心女婿的前途了。
扶苏就要说话,周冲抢着道:“陈平地才学不凡,就是皇上也很赏识,按理说以他的才情现在做一方大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现在还不是启用他的时候。皇上以为太子年纪尚轻,而陈平和太子相善,是以皇上要陈平多陪太子读书。”
这话的意思是说陈平的前程只是时间问题,张负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陈平和太子关系好,秦始皇如此安排,自然是把他留给扶苏的,只有顾命大臣,特虽受赏识的人物才能有这种殊荣,张负闻言大喜过望,道:“没想到我这位同乡如此出息,我都跟着高兴。”
扶苏直入正题,道:“世伯所言极是,学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张负急了,忙问道:“世侄请明言,要是能为同乡尽点心,张负一定尽力。”
“谢世伯美意。”扶苏接着道:“学兄老大不小了,就是还没有成家,我这做学弟的也为他着急啊。”
张负知道到正题了,道:“那是那是,男大当婚嘛。不知道陈公子可有意中人?”
周冲接过话头道:“世伯,周南斗胆请问世伯一句,要是世伯觉得为难,就当周南没有说。周南请问世伯,令爱可曾字人?”
张负等的就是这句,道:“小女不幸,生就了克夫命,现在还待字在家。”
扶苏很是高兴,道:“不瞒世伯,学兄陈平意属令爱,不知世伯可否允准学兄迎娶令爱?”
“陈公子人杰是也,能得陈公子眷顾,是小女地福气。”张负语气一转,道:“只是小女不幸,太命硬,生就克夫命呀,五次出嫁,丈夫不出三日都仙逝了。自此以后,小女也绝了念想,只想陪着世伯安渡一生。若陈公子有意迎娶,只要他们喜欢,世伯自是不会阻拦。只是有一句话,世伯不得不说:这事,还请陈平三思!小女就是这命,要是将来有不测,岂不是罪过?”
扶苏毕竟年纪不大,第一次为人作媒,觉得很是好玩,想起陈平说过的话很是好笑,卟哧一声笑出来,道:“世伯不必担心。学兄说了,学兄地命硬,不怕克。就算是真给克死了,学兄也愿意。”这话是陈平向他兄长陈伯的表白。
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扶苏递上道:“世伯,这是学兄写给令爱的,还请世伯转交。”
陈平能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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