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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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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一抱拳道:“那我们就告辞了。”
众人正要离去,只见刘邦飞也似的跑来,道:“吕姑娘,你在这里啊,咸阳有什么好,不去也罢。”
吕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之色,还没有说话,扶苏笑道:“刘季,你来了正好,我还把你给忘了。这是两锭黄金,你拿着。你不是喜欢吃狗肉嘛,樊哙的狗肉摊归你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句话:终生不许离开沛里半步!”
刘邦把黄金扔在地上,冷笑道:“我刘邦顶天立地,要到就到哪,你管得着?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
萧何在刘邦耳边嘀咕几句,刘邦脸色大变,道:“他他他是……”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一)
当家的,你快点,别磨磨蹭蹭了。”南昌亭长之妻的南昌亭长催促道。
南昌亭长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埋怨道:“你真是的,又没什么大事,一个劲地催,催命啊。天还没亮,时间还早呢,我去巡视完全来得及。”
妻子没好气地道:“早什么早,我还嫌晚了呢。快点啊,饭好了,你要是再不吃,就没得你吃的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亭长有点不明白。
妻子很是不爽地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吃了饭赶快去巡视吧。你走了,我也去地里干活,早去早好。”
亭长摇头道:“巡什么视呀,天还没亮,半夜三更的,我又不是去捉鬼。你今儿怎么了?”
妻子埋怨道:“都是你干的好事,韩信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只会吃不会做,你倒好叫到家里白吃白喝,你以为你是财主大老爷,家财万贯。我们就那么一点地,老娘起早贪黑地忙活,种点地容易吗?”
亭长瞪着妻子道:“你这是妇人之见。韩信不就是没饭吃嘛,我是亭长,可怜他才叫他到家里来吃喝,要是我不给他饭吃,他去做出傻事,那可不好。在我管辖的地方出了事,还不是我倒霉。再说了,都是乡里乡亲的,给点吃喝又算得了啥,你用得着如此小气嘛。”
妻子很是不屑地道:“就他那点胆气,他还能做傻事,你也不看清楚。他要是有胆,他会钻人家的裤裆吗?一个大男人,还佩刀带剑的。个子倒是很高,比牛还壮,就是没胆,人家要他钻裤裆他就钻了,他还是男人吗?”
亭长哼一声,道:“你嘴下积点德,行不行?他要是真动刀动剑了,不定惹出什么天大的祸事呢,到时倒霉的还不是我这亭长,忍了好。忍了好。”
妻子嘴一撇,道:“那种事不要说男人,就我这妇道人家都感到羞耻,他倒好,一点不害臊,人家说到这事他脸都不红一下,好歹也得吱个声啊。就是泥人。也得有三分火气啊。”
这是平常人地逻辑,亭长也是一常人,顿时为之语塞,说不出话来。
妻子更加不得了,口沫横飞地道:“他这人太不知道廉耻了,到我们家一吃就是几个月,给他吃不是不可以,一顿两顿没问题,几个月顿顿都来。有他这样无耻的人吗?牛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没胆没种不说,吃起来倒是挺厉害,一个人当三个人。老娘种点地容易吗?你那点俸银还不够塞他牙缝呢。”
亭长解释道:“韩信不是练武的嘛,消耗大,多吃点饭又怎么了。”
“练武?就他那样还练武,他再怎么练也只有钻人家裤裆的命,哼都不敢哼一声,练了也是白练。”妻子不依不饶。
亭长虽是不以为然,但也说不出过所以然来,只得道:“你真是妇人见识,妇人见识!”
妻子把一碗饭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道:“饭来了。你快点吃,你再不吃,韩信来了你就没得吃。”
亭长还是同情韩信。端起碗吃了起来,道:“给韩信留一点吧,做事不能太绝。”
妻子的脸沉了下来,很没好气地道:“留,我要给他留,你等着吧。我起这么早做饭,就是为了不给他吃,我还要他留。要留也可以,你不要吃,你的留给他。”
亭长把饭碗放在桌子上,看着妻子,道:“怎么啦,我说错啦。”
亭长万般无奈,摇摇头,端起碗吃了起来。
吃过饭,妻子把碗筷收拾好,一个劲地催促道:“当家的,你快点走,走快点。”
“我等会再走,天还没亮,我出去也没事做。”亭长一边收拾行头一边道。
妻子大声道:“你再不走,韩信就到了,缠着你,你怎么收拾?”
亭长还没有回答,只见一个身长高大,容貌威严,身佩长剑的男子大步而来,快步迎上去,道:“韩老弟,你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名传千古的军事奇才韩信,向亭长抱拳施礼,道:“小弟韩信见过大哥。”声音洪亮,很有力道。
亭长拉着韩信地手道:“来来来,老弟,你坐,你请坐。”想到没给韩信留饭,很有点不好意思,格外亲热。
“谢大哥。”韩信依言坐了下来。
亭长冲屋里喊道:“孩子他娘,你给韩老弟做点饭。”
妻子是一百个不愿意,可也不能明说,应道:“知道啦。叫他等会,我去地里干点活回来做,你先陪着他。”
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她的意思,韩信脸色不变,站起身来,道:“大哥,小弟不打扰了。几月来,承蒙大哥照应,小弟感激不尽,若是小弟命不该绝,大用于世,一定厚报。”
亭长忙拉住,道:“韩老弟,你等等嘛,婆娘有事脱不开身,我给你做,我给你做。”
要是一个平常人肯定会留下来,可惜的是韩信不是平常人,微微一笑,道:“谢大哥,韩信还是走吧。大哥,小弟告辞了。”也不容亭长说话,转身离去。
“老弟,老弟,你不要和妇人一般见识!”亭长追上来,可惜的是韩信径去不留。
妻子从屋里出来,很是高兴地道:“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吧?还算他是个人,知道老娘在赶他走。”
“你你你,你给留点脸面,行不?”亭长搓着手,无奈之极地道。
妻子头一昂,轻哼两句俚曲,这才道:“脸面,他那种人还要脸面?连裤裆都钻的人还要脸面,笑话!”
“你这张嘴真刁毒!那种事,谁个受得了,你倒好,成天叼在嘴里说长道短,好象别人不知道似的,你还要不要敲锣打鼓地四处张扬。”亭长脸色青一阵地白一阵。
妻子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道:“他做得,老娘就说不得?哼!”
“我咋娶了你这么一个老婆!”亭长指着妻子,万般无奈,蹲在地上,以手抱头。
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响起,直冲霄汉,声震长空。不是别人,正是韩信地长啸,内含无限悲愤!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二)
信的自制力的确是不凡,要是换个人肯定是破口骂娘没事人一般,回到自己那破败不堪的小屋。
此时的韩信家徒四壁,就是他这小屋也是他母亲留给他的。自从他的母亲去世后,韩信只会练武,不会营生,这日子过得就每况愈下,越来越糟糕,这房子越来越破败,到现在就连墙壁都不完整,墙上不少大洞小洞,仅能遮风挡雨而已。
叹息一声,韩信坐了下来,游目四顾,想在屋里找点吃的,可惜的是不要说吃的,就是老鼠都不会呆在他家里,因为没有吃的,他自然是找不到。
墙角放着一根很有些年头的鱼杆,那还是韩信小时候玩耍做的,韩信心念一动走过去拿在手里一瞧,虽然陈旧了些还算不错,至少可以用。上面的渔线渔钩一应俱全,韩信眼里放光,拿着渔杆出了门。
韩信打定了钓鱼充饥的主意,来到不远处的河边,在潮湿的泥地里掏弄,弄到几只肥大的蚯蚓挂在钩上。走到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信心满怀地把鱼钩扔进水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水面,以他心里的想法恨不得马上钓起一尾百十斤的大鱼,好好大吃一顿。
说到用兵,韩信之才千古共誉,但说到钓鱼就真不敢恭维了,也许是因为太饿的缘故,一点耐心也没有,鱼钩才扔进水里,随着波浪的前进而不时有些移动,这在韩信看来那是大鱼上钩了,想也没有想就提了起来,只可惜鱼儿打定主意要和韩信过不去:绝对不上钩!
饥饿使得韩信的耐心所剩无几,如是者三五次不要说钓到鱼。连个鱼影都没看到。韩信长叹一声道:“苍天为难大丈夫如是!”把鱼杆放在石头上,仰面躺在石头上,不再准备钓鱼。
“我看你就不象是个钓鱼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韩信定睛一瞧,只见一个老太太背着一篓衣服站在当地看着他。以韩信想来,老太太如此说话定是有高明见解,连忙讨教道:“请问婆婆,你可知道钓鱼之法?”
老太太摇头道:“我呀也不会钓鱼。不过,你一会儿把鱼杆拿起来,一会拿起来,如此急燥哪里能钓到鱼。就算有鱼儿上钩。也会给你吓跑喽。”
“谢婆婆教诲!”韩信忙施礼相谢。
老太太摇手道:“你不要谢我,这没什么好谢的。我给你说,钓鱼呀一定要有耐心。你想呀,鱼钩放在水里,鱼儿能不能看见,还不一定呢,毕竟水里那么大那么深。鱼儿嬉游地地方大着呀。就算鱼儿看见了,也不一定要来咬呀,鱼儿在水里吃的东西也不少,不一定非要吃鱼饵。你再想啊,就算鱼儿咬钩了,你要是时机把握不对,过早起杆,鱼儿没有吞下钩子,也钓不上来。起晚了。鱼儿吃完鱼饵早跑了。”
“太公直钩钓鱼误人也!”韩信做梦也没有想到钓鱼竟然有如此多的道理,非常感慨,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谢婆婆提醒,韩信懂了。这回韩信准钓上鱼。要是天公作美,让韩信钓到鱼,韩信一定孝敬你老人家。”
老太太把篓子放在地上,从篓子里取出一个食盒,递给韩信道:“你饿了吧,这是我的午饭,你先吃吧。”
韩信现在是饿得前心贴后背,最想听到的就是一个饭字,最想做的事就是马上大吃一顿,没想到在万般无奈之中居然有人给他饭吃。真是太美妙了。要是换个人肯定接过就吃,韩信却没有这么做,婉拒道:“老人家。这是你的午饭,我韩信不能吃。”
“给你,你就吃吧。”老太太安慰韩信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我们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来,拿着。”塞到韩信手里。
韩信把食盒塞回老太太手里,道:“老人家,我要是吃了,你吃什么?我韩信纵是不肖,也不会做这种事。老人家的恩情,韩信记住了。”
老太太说道:“我年纪也大了,吃得也不多,一顿不吃也没关系。不象你们年轻人,年富力强,饭量大,一顿不吃就饿得慌。韩信,来,拿着。”
韩信望着老太太再次塞给他的食盒,眼里闪着晶莹地泪花,道:“老人家,这使不得,使不得呀。”
老太太拉着韩信的手道:“来,坐下吃。”
韩信依言坐了下来,老太太道:“你在这里吃,我去洗衣服。”就要去背篓子,韩信忙把食盒放下,帮她把篓子提到河边,道:“老人家,这里可好?”
老太太点头道:“可以可以,这里挺好的。”
韩信帮老太太把衣服扒拉出来,这才去端起食盒,打开盖子一瞧,一点糙米饭,一点小菜,非常寒酸的那种。老太太靠给有钱人家洗衣服赚点钱渡日,能有得吃就不错了,哪敢奢望美味佳肴。
在饥饿的驱使下,有了吃的肯定是马上就大吃,而韩信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把饭菜平分成两份,一份放在盖子里,这才吃盒里的那一份。糙米很难吃地,不过对于此时的韩信来说,那可是山珍海味,三两口就吃完了,他的饭量很大,这点饭只能垫底,准确地说连垫底都不够,紧盯着盖子里的饭菜,真恨不得全吃了。
不过,韩信就是韩信,并没有做这种事,而是把食盒在水里洗干净,把盖子里的饭菜倒回盒子里,再把盖子盖上,拿着食盒来到老太太身边,道:“老人家,谢谢你的饭菜。我给你留了一半,等会你吃。”
老太太很是赞赏韩信的为人,道:“韩信,你全吃了也没什么,我一顿不吃也没事。你能给我留一半,这说明你这人有良心,年轻人什么都可以丢,就是良心不能丢。”
“谢谢老人家教诲,韩信记住了。”韩信受教,道:“请婆婆放心,要是韩信有发达的一天,韩信一定不忘老人家今日之情,一定厚报。”
老太太摇头道:“韩信,我给你饭吃,并不是图你报答我。我是同情你,你一个大男人,年轻力壮的,不能做王孙事,连饭都没得吃,也怪可怜地。”
韩信帮老太太洗衣服,道:“老人家,谢谢你的好意,韩信一定发奋图强,大用于世,成就一番功业。”
“嗯,这才象话!”老太太很是赞许。
帮老太太洗完衣服,韩信这才和老太太告别,临别之际老太太道:“韩信,你要是没有饭吃,就到这里来。我每天都会在这里洗衣服,我给你准备一盒饭。”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三)
陵之巅,一块数里方圆的平地,杂草丛生,在这里可脚,山下风光尽收眼底。
平地正中有一座坟墓,这坟墓与寻常坟墓不同的是很大,是平常坟墓的五倍大小,坟头上一根杂草也没有,不用说是给人拔光之故,这坟正是韩信母亲安息之地。
据司马迁在《史记》中说,他在韩信去世数十年后游历到淮阴,听说韩信昔年旧事,得出结论韩信落拓之时就与平常人的所作所为截然不同。他母亲死后,他把他母亲葬在高山之巅,垒了一座高大的坟墓。
韩信腰挎长剑,大步而来,来到母亲坟前,手抚墓碑,虎目中含满泪水,跪了下来,叩头道:“娘,儿子不孝,没能给您老人家争光!娘,您老人家原谅不孝的儿子吧!”
磕完头,韩信扯了几根干枯的衰草,回到坟前跪了下来,道:“娘,儿子穷,连饭都吃不起,买不起纸钱,就用这几棵干草权当纸钱,烧给你您老人家。娘,不是儿子不孝,实是儿子没有办法呀!娘,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儿子!”把干草点燃,插在坟前土里,青烟袅袅,偻缕上升。
英雄落拓,至若斯,诚可叹也!
望着缕缕青烟,韩信昂首挺胸发誓,道:“娘,儿子向您起誓,韩信此生若不能功盖天下,名垂千古,誓不为人!”咚咚叩了九个响头,站起身来。
祭拜完母亲,按照韩信的惯例应该是下山去觅食,他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寻声望去只见一队男男女女正在平地上瞭望。
这一行人瞭望了一阵,径直朝坟头行来。一个人道:“好大的坟墓,应该是合棺坟吧。”
又一个人道:“不是,就一个人。”
“一个人就垒这么大的坟墓,这人与别人很不一样啊。”一个女声感叹道:“其人必是异于常人。”
“我们过去看看。”
一行人朝坟头行来,韩信坐在坟侧,看着这行人,心想若这行人有于他母亲不礼貌的言行,那他就不客气了。
事实证明韩信地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行人在离坟墓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取出携带的用具铺在地上。围坐在一起,把带出来的吃喝摆上来,准备开野餐会了。
游人踏青携带吃喝出行,累了渴了坐下进进食,喝喝水,休息一下,原本也正常。韩信也没往心里去。然而,这行人的言行却引起了韩信的注意。
“我们这趟淮阴之行没白来,韩信这人也真是的,居然可以忍受胯下之辱。”一个男子讲笑话似的说道,还有意无意地回头朝坟侧望了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冲。
周冲他们到了淮阴把韩信的所作所为打听了个遍,知道他每天必于这时间前来他母亲坟前叩头,风雨无阴,历经数载而不辍。这才算准了时间前来此地寻访韩信。
韩信地事迹周冲虽是知道,但是他也是好奇,准备好好挤兑一下韩信,看他如何应对。才如此说话。
吕雉以其特有的眼光点评道:“韩信这人能忍受胯下之辱,说明这他是一个异于常人的人。据他乡人说,韩信身材高大,力大无穷,武艺高超,要收拾一个小无赖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他出手的话难免有所损伤,是以才忍辱负重,不愧一大丈夫。”
这话可是说到韩信心里去了,韩信伸长脖子看了看吕雉。只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为他说好话,心里自然而然地生出一股感激之情。
扶苏接过话头道:“吕姐姐这话固然有道理,只是我以为受屈如此大可不必。无赖这种人嘛。吃硬不吃软,韩信完全可以出手好好惩戒他一番,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就行了。惩戒人嘛,不一定非要动刀动剑,比如揍得他满地找牙就行了。依我看呀,这韩信固然了得,却于权变之道有所欠缺。”
周冲在心里大叫深获我心,很是欣慰这几年的功夫没有白费。历史上的扶苏于权变之道很是欠缺,现在地扶苏却精于此道,要周冲不欣慰都不行。
后人一直以韩信能够忍辱负重而称赞他,仔细一想韩信钻裤裆大可不必,小无赖这种人只需要让他知道厉害他就不敢再胡来,用得着去经受那种不堪之辱吗?
韩信眼里厉芒一闪,继而一想扶苏这话的确是有理,自己当时气急之下却没有想到这一层,才做出钻裤裆这种奇耻大辱之事,实是有欠思虑,不由得对扶苏多看了几眼,只见扶苏一表人才,英气勃勃,心里大生好感。
“李公子此言极是有理,萧何也是这样认为。”萧何很是欣赏地点头,道:“不过,人在那种情况下或是一时气急,未曾想到也有可能。”
这话更符合当时情景,韩信在心里大叫知我者萧何也,打量着萧何,只见萧何白白净净的一个人,自有一股让人亲近的魅力,心里的好感陡生。
陈平把吃喝摆放好,道:“不管怎么说,韩信他能忍别人所不能忍,这种胸怀的确不同凡响。忍寻常人不能忍,才能成寻常人所不能成,韩信忍辱若斯,若使他得展才情,必然是大有作为。
“英雄落寞,诚英雄之痛也!傅说起于版筑,百里饭牛,宁戚挡道,苏秦前踞而后恭,都是这个理。这一趟淮阴之行,知晓韩信之事,诚使人感慨!”
樊哙大声道:“要是我樊哙,我可不管他那些,我那把屠狗尖刀正好派上用场,抓住他的脖子,用尖刀在他脸上比划比划,要是他不求饶,那我就割下他一块肉。谁叫他欺人太甚,不如此不能出我的鸟气。”
这一行人从不同角度对韩信进行点评,各有各的道理,而且还让韩信想不到,韩信对他们地好感更增几分,不由得站起身来。只见众人面前摆满了吃喝,很是丰盛,光是肉食就有十来种,还有几壶酒,看来他们是要在这里畅饮,高谈阔论,不尽兴不归。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四)
参提壶在手,道:“先别说,我们先来喝酒吃肉,一谈,这才叫书生意气,挥斥方猷。”
“对。”众人齐声附和。
周冲却不同意道:“我说啊,这样做太没意思了,我们得换个花样。”
扶苏忙问道:“师傅,你有什么好主意?”
“周先生,快说啊。”樊可急了。
周冲笑道:“好主意称不上,一点想法而已。你们想想,要是就这样吃喝,人人都有份,太没意思。我的意思是说,酒肉就放在这里,我们都要说一样自己的长外,一定要是别人所不能比的,说得对就吃一块肉,喝一盅酒。你们说,这主意行不行?”
樊哙好酒,最是关心,马上就问道:“周先生,那杀猪屠狗算不算?”
“你别说,这算什么本事。”吕媭一碰樊。
樊哙嘀咕道:“我就那点本事,要是不能说,我还能吃上肉,喝到酒吗?”
吕媭嗔道:“人家的话你就不放在心上。”
樊哙忙打白旗,道:“我不说了,不说了,这酒我不喝了,肉也不吃了。”
周冲笑道:“樊哙,你也别低看了自己,你那一身武艺不是我们都比不了嘛,你咋不以此说事呢?”
樊哙眼里放光道:“谢周先生提醒,樊哙记下了。”
吕媭靠在樊肩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记住了,要说点好听的,不要动不动就杀猪屠狗的。那很难听哦。”
樊哙猛点头道:“行。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扶苏看了一眼张孙吕媭吕雉三人一眼,道:“师傅这话很是有理。只是我以为不能一概而论之。男女有别,我看学嫂和吕姐姐她们就不用参加了,任由他们取食就是。”
这话马上得到众人地响应,张孙和吕媭可有可无,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吕雉却不同意,道:“张孙妹妹和媭妹妹不参加也可以。我呢还是要参加,谁说女人就比你们男人差。”
这话很有巾帼之气,得到一片叫好声。扶苏笑道:“行,吕姐姐要参加自无不可,只是要是不能吃到肉喝上酒,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吕雉灿然一笑,道:“谢谢你地关心。”
周冲提醒大家道:“我先说明一点,这酒肉都要凭本事来取用。谁有本事谁就吃喝,谁没本事谁就看着我们吃喝,饿了肚子可别叫屈。”说话之际有意有无意地朝坟侧瞄着。
萧何他们明白周冲的用意,意在挤兑韩信。一齐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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