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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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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冲拿起剑,拔剑出鞘,赞道:“好剑,只可惜要埋没尘土了!可惜呀,可惜!你真的打算不再潜心武道?”
    韩信坚毅之极地道:“那不可能!我韩信可以饿死,但要我放弃武道,那根本就不可能!男儿在世,可以身死人手,绝不能改志!我韩信喜欢武道,潜心武道,此志终生不移!
    “说得好!”众人抚掌称赞。
    “那你为何弃剑认输?”周冲再问。
    韩信非常干脆地回答道:“你说的是事实,我不想认输都不行。想我韩信空怀壮志,却无处施展,韩信之痛,千古之冤,定会哭煞后世豪杰!”
    “你是说你差一伯乐?”周冲笑着问道。
    韩信点头道:“没错。要是有一个伯乐识韩信于落拓之际,韩信必将大用于世。”
    “那你的伯乐在哪里呢?”周冲明知故问。
    这正是让韩信最伤心的事,默然不语。
    周冲笑道:“韩信呀韩信,我告诉你,伯乐就在眼前,你何言无伯乐呢?”韩信惊奇之极地道:“周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八)
    何代周冲说道:“世间有千里马,自然就有伯乐,韩近而求远。”
    韩信若有所悟地道:“萧先生的意思是说……”
    扶苏接过话头道:“实不相瞒,我们到了淮阴打听你的事情之后,这才算准了时间赶到这里等你。能在这里等到你,实是幸运。”
    韩信浓眉一挑,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何故如此在意韩信?韩信可是一介寒士,不名一文。”
    “英雄不问出处,只要是英雄,何必在于曾经是否是寒士。”扶苏侃侃而谈,道:“在下扶苏,正为先生而来。”
    韩信迟疑了一下,才道:“扶苏太子?”
    扶苏点头道:“正是。”
    韩信看着扶苏,一表人才,英气勃勃,自有一股威仪,哪里还敢怀疑,忙跪下道:“山野之人韩信见过太子。韩信有眼无珠,不识太子,多有冲撞,还请太子治罪。”
    扶苏双手扶起,道:“言重了,言重了。这事,是我们的不是,明知你的窘境,还拿言语来挤兑你,说来惭愧呀,还请韩先生不要见怪才是。”
    对于周冲他们,韩信打从心里佩服,哪里还敢怪他们,忙道:“韩信本有此般窘境,何又尝不能为人所言,太子言重了。”
    “好,心地光明一汉子!”樊哙忍不住叫好,道:“我樊哙杀猪屠狗出身的。有幸追随太子,也不怕别人说我是狗屠。要是有人说我是狗屠,我就告诉他,我是狗屠,是低贱了点,但我堂堂正正做人。没做过亏心事,问心无愧。”
    叫好之声响成一片,众人击掌叫好。
    韩信大拇指一竖,赞道:“好一条汉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樊哙右手伸出握住韩信地手,道:“韩信,你这朋友我也交定了。”两人用力一拉,这才放开。
    扶苏指着周冲道:“韩信。这是周冲周冲先生。”
    周冲大名播于下,功盖当世,这本身就让人敬仰,更难得的是周冲能征善战,智谋无双,这很对韩信的脾性,闻言之下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向周冲深施一礼道:“韩信冒昧,班门弄斧。在周先生面前谈兵道,实是惶愧于地,还请周先生恕罪。”
    周冲还礼道:“韩先生言重了。周冲略懂兵道,哪及先生之精深呀。先生如此说,可是让周冲无地自容啊。”
    韩信心悦诚服地道:“对周先生之事韩信略知一二,先生裂楚疲赵灭齐,建策平岭南,不仅是奇计无双。而且高瞻远瞩。行在人先。韩信不甚钦佩。以韩信看来,用兵嘛其实就是要步步制住机先。周先生所行正此谓也,要韩信不服都不行。”
    用兵之道在于步步制住机先一语,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争取主动,可以说是可圈可点之妙语,众人齐声赞好道:“妙妙妙!”
    韩信谦道:“韩信一点浅见,不敢当各位如此盛赞。”
    周冲笑道:“不食髓则不知味,先前周冲以为至理名言,现在看来此言不确,韩先生虽然没带兵打仗,却深通兵道,难得呀难得。周冲虽然打过一些胜仗,可是周冲心里明白,实是皇上圣明,将士用命之故,非周冲之功也。”
    “周先生太谦虚了。”韩信笑道:“韩信早就听说周先生功盖当世,却不居功,急流勇退,今日一见先生,方知传言非虚。先生不仅才情不凡,还德操过人,韩信受教了。”
    周冲摇头道:“韩先生过奖了,周冲实是不敢当。这把剑,的确是好剑,还请韩先生收回。”把韩信的剑递还给韩信。
    韩信双手乱摇道:“这剑是周先生赢去地,韩信自愧不如,这剑自当归先生所有。”
    周冲哈哈一笑,道:“韩先生这话就不对了,最后这一场与其说是赢了你,还不如说耍了点小手段,我们约好了是论兵,而不是论英雄出身,先生这一场并不算输啊。”
    这是大实话,韩信一时为之语塞,道:“这……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周冲点头道:“韩先生心地光明磊落,周冲钦佩。这剑,是韩先生的防身之物,有道是君子不夺人之爱,周冲要是占为己有,岂不是成了小人?”
    话都到了这份上,韩信也没有再推辞的理由,道:“既如此,韩信就恭敬不如从命,谢周先生。”接过剑,挂在腰上。
    扶苏把陈平萧何他们一一介绍给韩信认识,然后邀请他坐下,取过一块肉放在韩信面前,再给他斟上一杯酒,道:“韩先生才情不凡,能与先生相识,实是扶苏的幸会。”
    韩信忙道:“太子言重了,韩信实是不敢当。”
    扶苏接着往下说道:“今天,可以说群贤毕集,我们就共谋一醉,你们说如何?”
    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错,扶苏这一提议立时得到大家的响应,齐道:“正该如此!”
    “既然大家都有此心,那我们就一醉方休!”扶苏心情极为舒畅,道:“韩先生,请。”
    韩信端起酒杯,道:“太子请,各位请。”和众人略一碰杯,一饮而尽。
    扶苏给众人斟上酒,问道:“扶苏斗胆,请问韩先生有何打算?”
    韩信想也没有想,道:“韩信这辈子喜欢兵道,决心从军报效朝廷。”
    扶苏点头赞道:“韩先生有此之心,我很欣慰。大秦虽然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只是韩先生若是从军的话,必然是一普通兵士,从兵士到将军要经过很多磨砺。再者,军队之中并不是人人都是荐贤举能,忌贤妒能之人大有人在,或许有人忌妒先生之才,从中作梗,先生就难有出头之日了。”
    这是大实话,只有通晓实务的人才说得出这番话,周冲对扶苏地精明很是赞赏,暗想自己一番心血没有白费。
    韩信迟疑道:“这……”
    扶苏接着道:“依我看,要是韩先生以为可以,就在我身边做一参议,先生以为如何?”
    大好事,韩信没有拒绝的理由,道:“太子垂青,韩信万无拒绝之理,只是韩信一介寒士,无尺寸之功……”扶苏打断他的话,道:“不瞒先生,皇上正积极筹划对胡人的战争,先生何愁不能立功?”
    “谢太子!”韩信同意,道:“只是,韩信有一事相求,还请太子允准。”
    扶苏想也没有想,道:“你说吧,只要能做到,我一定尽力。”
    韩信有点不好意思,道:“韩信是想向太子借两百两黄金。”樊哙心急,脱口问道:“你借钱做什么?”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九)
    曦初上,一轮朝阳从海天相接处冉冉升起,万道霞光
    流水欢快歌唱,奔腾东去。在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个头高大的汉子,正在捶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信。
    韩信手持儿时的鱼杆,信手把鱼钩扔进水里,溅起几点水花,盯着渔线一瞬不瞬。
    不多一会儿,一个老太太背着一个背篓,颤颤兢兢地走了过来,这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给韩信饭吃的洗衣老太太。
    韩信眼尖,忙把鱼杆放在石头上,小跑着过来,道:“老人家,来,我帮你拿。”
    老太太不同意,道:“韩信,你还没吃早饭吧?你没吃饭,哪来的力气,还是我自己来。”
    韩信笑道:“老人家,你放心,我韩信年轻力壮,这点东西还不是问题。来吧,老人家。”
    老太太拗不过韩信,把背篓放了下来,从背篓里取出一个食盒,道:“韩信,来,你先吃点饭。吃了饭,你就有力气了,再帮我拿也不迟。反正东家也不催我,迟点早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言语虽然唠叨了一点,但是一片真诚,对韩信充满着关爱,韩信很是感动,道:“老人家,要是我吃了,你就没有吃的了,我韩信于心何忍呐。”
    老太太把食盒塞在韩信手里,道:“你不用为**心,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我年纪大了。没有力气,干不了什么活儿,就靠给东家洗衣服赚点工钱过日子。我力量有限,让你顿顿吃上饱饭我做不到,可每天给你准备一盒饭还是做得到。啊,吃吧。吃吧。”
    在韩信地记忆中,自从他母亲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如此具有关爱的话语,心里一暖,虎目中涌出泪水,卟嗵一声跪在地上,道:“老人家,你要是不嫌弃韩信不孝。没有出息,就收下韩信做你的干儿子吧。”
    老太太先是一惊,继而很高兴,道:“韩信,我无儿无女,人老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要是你自己乐意,以后就咱娘儿俩一起过。苦也罢,甜也罢。只要我们娘儿俩能在一起,就是好日子。”
    韩信再也忍不住了,咚咚叩了九个响头。抱着老太太的脚叫道:“娘,儿子有娘了。”
    “好儿子,好儿子!”老太太抚摸着韩信的头发,老眼中也滚出泪水,道:“娘有儿子了,娘高兴!乖儿子。起来。起来。”
    在老太太地搀扶下。韩信站了起来,道:“娘。你坐着,儿子给你洗衣服。”
    老太太点头道:“那感情好!只是你是做大事的人,哪能来洗衣服。”
    韩信笑道:“娘,儿子能做大事,也能做小事!娘的事儿,就是儿子的事,儿子帮你洗洗衣服是儿子的孝心。”
    “好好好!”老太太连连点头,道:“那好,你先把饭吃了,再洗也不迟。”把食盒打开,递到韩信手里。
    韩信一瞧,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糙米饭,份量足了些,足够他吃饱。更难得的是,菜不再是小菜,而是掺了一点肉花。虽然只是一点肉花,但韩信非常清楚,不要说肉就是每一粒饭老人家都来之不易,这肉花肯定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更是弥足珍贵,虎目中地眼泪再次滚落,泣道:“娘!”
    老太太用袖子给韩信抹去眼泪,宽慰道:“儿子,吃吧,快吃。”
    韩信再也说不出话,一边点头,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饮泣。与其说他是在吃饭,还不说他是在接受一份人间真情更确切!
    吃完饭,韩信把食盒洗干净,这才提着背篓来到河边,在老太太的指点下洗衣服。韩信虽然对洗衣服不如对兵道娴熟,但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在老太太的调教下很快就上手,不多久就洗完了。
    韩信把衣服收拾好,道:“娘,我们回家。”
    老太太点头道:“嗯。”就要来背篓子。
    韩信忙道:“娘,你就让儿子敬一回孝心,让儿子背你回家。”
    老太太不肯,道:“那怎么成,娘好脚好手的,能走能跑,怎么能让你背。”
    韩信很是高兴地道:“娘,你看儿子这个头,背个百八十斤不在话下。娘,你就不要说了,让儿子背你吧。”
    儿子能有这份孝心,哪个当娘的能不高兴呢?老太太很是欣慰,道:“可这篓子怎么办?”
    韩信笑道:“娘,这好办。你背着篓子,儿子背着你,这不是很方便么?”
    老太太不太情愿道:“那不是很沉?可苦了你了。”
    韩信满不在乎道:“娘,儿子年轻,有的是力气。再
    儿子吃饱了,力气也足了,这不算什么。”
    “那就苦了你。”老太太终于同意了。
    韩信把篓子提起来,让老太太背上,然后蹲下身,背起老太太,大步而去。
    看着龙行虎步的韩信,老太太打从心里高兴,可是他的高兴劲没有持续多久就给惊奇代替了,因为韩信背着她直接进了一座大院。
    “儿子,家不是这里,你走错了。”老太太提醒韩信。
    韩信笑道:“娘,放心吧,没错,就是这里。”
    “不是,娘的家是一间破败地小屋。只有东家的大院才这么大,才这么好。”老太太根本就不相信。
    —
    韩信解释道:“娘,这是你的新家,以后你就住这里,不用再去洗衣服。”
    “那怎么成?娘生来就是这苦命,不洗衣服吃什么?”老太太兀自不信。
    韩信接着道:“娘,这你不用担心。你是儿子地娘,你的生活儿子自然要管到底了。娘,你看,这里的人都是来侍候你的,你以后就享享清福。娘,你也累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老太太一看,出来三个女佣,正向韩信施礼,很是难以相信地道:“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信笑道:“娘,儿子最近结交了一个有钱的朋友,他借给儿子一笔钱,儿子就买了这院子,请了这么人来侍候你老人家。”
    老太太很是高兴地点头道:“好好好,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娘心里高兴!只是,你借人家的钱来孝敬娘,娘这心里难受啊。儿子,把钱还给人家,我们是穷苦人,没有钱,但我们有志气,要靠自己地努力来养活自己。”
    韩信当然不能直接说是太子扶苏借了一笔钱给他,道:“娘,你放心好了,儿子这钱是借地,是要还地。”
    老太太还是不信,劝道:“儿子,这要很多钱,你就是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还得起呀。娘可不能为了清闲,把儿子的前途搭上,乖儿子,听娘一句话,把院子卖了,把钱还人人家。啊,听娘地话娘才能高兴。”
    韩信把老太太放下来,对一个佣人道:“你把衣服给东家送去。”
    佣人应一声,韩信嘱咐道:“你给东家说,我韩信感谢他这么多年照顾娘,给娘洗衣服这份差事。从今往后,娘不再给他洗衣服了,叫他再找一个。”
    佣人还没有答应,老太太忙道:“不可。儿呀,你这可是断了娘的生路呀。要不是东家可怜娘,给了娘这份差事,娘早就给饿死了。”
    “去吧!”韩信挥手让佣人去办事,扶着老太太坐了下来,道:“娘,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儿子不会让你冻着饿着,更不会让你累着。”
    老太太很是高兴,道:“好是好,只是娘一想到你是借人家的钱,心里就不踏实。”
    古人一饭尚报恩,韩信是也!
    韩信豪情满怀地道:“娘,这你不用担心。娘,儿子给你说,娘这朋友不是一般的朋友,是很了不起的朋友,儿子想过了,要跟着他去做事,去做大事。”
    老太太点头道:“好好好!我儿是做大事的人,娘听了这话心里高兴。只是,娘要告诉你一句话:不能做对不起人的事!”
    “娘,儿子记住了。”韩信受教道:“娘,实话告诉你吧,儿子这次去是去做官,做大将军。娘,你是知道的,儿子就喜欢兵道,其他的不懂,要是让儿子做大将军,儿子一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这话也太惊人了,老太太虽是高兴,毕竟难以置信,道:“儿呀,你没骗娘?”
    “哪能呢。”韩信想也没有想,道:“儿子这位朋友在朝中很有份量,有他举荐,儿子何愁不能大用一于世。”太子亲自相邀,重用只是时间问题。
    “娘信你!”老太太高兴得嘴都合拢了。
    韩信脸色一黯,道:“只是,儿子不日之间就要离开淮阴,不能侍候你老人家,还请娘原谅。”
    老太太虽是难舍,还是很通情理,勉励韩信道:“儿呀,你是做大事的,不能老守着娘,担误了前程。你放心去吧,娘你不用担心。”
    韩信嗯一声,老太太问道:“儿呀,你什么时间走。”
    韩信脸色一变,道:“娘,儿子再去办一件事就走。”
    老太太眼尖,发现韩信脸色不好,问道:“儿,是不是不顺心事?给娘说说,让娘帮你拿拿主意。”
第十二章 胯下将军(十)
    快点起来。”南昌亭长跳下床,一边手忙脚乱地穿催促还在赖床的老婆,道:“你今儿怎么了?前几天你天不亮不起来做饭,今儿天都快亮了,你还赖在床上不起来。你也真是,老大不小了,还赖床。”
    妻子抬起头,懒洋洋地道:“你催什么催?人家不就想多睡会儿嘛,你跟催命似的。”
    亭长整整衣衫,道:“再不起来,我就要迟了,要受处罚。”
    妻子满不在乎地道:“韩信又不来,早点做饭,晚点做饭,又怎么了?”
    “感情你是为的这?”亭长有点不爽地道:“你这人我真没法说你,你用得着做得这么绝吗?饭是小事,可是做绝了就伤人面子。你想,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没有饭吃,谁受得了?不要说韩信,就是我也受不了。”
    妻子仍是不服气道:“不这样,他能走吗?他不来蹭饭吃,我不就省着了,多好的事。”穿衣起床,道:“过来搭把手,一起做。”
    亭长虽是不愿,仍是跟着去了。
    来到灶下,妻子道:“你生火,我把肉来切出来,整着吃了。这肉,我都留了好几天了,一直留着没有整,是怕给韩信吃了。现在,他不来了,要是再不吃了,就坏了。”
    亭长依言升火,妻子把一块份量十足的肉切好,放在锅里整治。两口子一齐动手。没多久就把饭菜做好,摆放到桌子上,妻子道:“你快吃,吃好了去做你地事。”
    亭长应一声,坐了下来,刚提起筷子。就看见韩信正大步而来,很是高兴地道:“韩老弟,快来,快来吃肉。”
    “来喽。”韩信高兴的声音传了过来。
    妻子一听是韩信来了,好象见到瘟疫似的,飞也似的冲了过来,把桌上的肉端起来就往灶下跑,亭长急忙喊道:“你干什么?快把肉放下。”
    妻子哪里肯听。三两步就跑到灶下去了,道:“我就是喂狗,也不给他吃。”
    “你……”亭长对妻子的作为很是无奈,冲大步而入的韩信道:“老弟,来来来,坐坐。”把自己的饭碗推到韩信面前。道:“老弟,你还没吃吧,来。吃点,垫垫底。”
    韩信打量一下亭长,道:“谢大哥。”坐了下来,提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还是一副狼吞虎咽情景,看他那样子好象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亭长眼里闪过一丝可怜神情。道:“老弟。你吃着。”回到灶下去。拿起一个碗,从锅里盛饭。妻子一把拉住,不让他盛,道:“你做什么?你还要给他吃?”
    “你想哪去了,那么大一碗,还不够他吃啊。”亭长撒谎道:“我还没吃。”妻子这才松开手,亭长满满盛了一碗饭,端到桌子上,放到韩信面前,道:“小弟,你没吃饱吧,再吃。”
    韩信谢一声,还没有动筷,只听亭长妻子在灶下叫道:“当家的,那饭不能吃,有有有……”
    亭长扯高声音问道:“有什么?”
    “反正不能吃。”妻子很是焦急地声音在灶下传来。
    亭长对韩信道:“老弟,别理他,你吃吧。”
    妻子只得高声道:“有老鼠屎。”
    “你怎么这么邋遢?”亭长埋怨一句,对韩信很不好意思道:“老弟,你等会,大哥给你换一碗。”
    韩信可不是亭长那么好骗,忍住好笑,道:“大哥,小弟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只求裹腹,哪里还敢奢求洁与不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扒饭了。
    “那怎么成?”亭长叮嘱道:“老弟,你看着点,要是看到那东西,就不要吃了。”韩信吱唔一声,径吃不停。
    妻子在灶下叫道:“当家的,你来一下。”
    亭长来到灶下,只见妻子的脸拉得老长,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耳朵就给妻子抓在手里,压低嗓门愤怒地道:“你做什么好人?你拿老娘的东西去做好人?老娘要你做好人,要你做好人。”
    “快放开,快放开。”亭长忍住疼求饶。
    妻子恨恨地放开手,道:“你要是再敢给他吃的,看老娘饶不饶过你?”
    亭长哪里还敢惹发了狠的老婆,慌里慌张地逃了出来,韩信把饭碗放下,打着嗝,道:“谢谢大哥。”
    “不客气,一点吃的,不算回事。”亭长哭丧着脸,道:“下次再来。”
    韩信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锭黄金,道:“大哥,小弟这些天赚了点钱,这锭黄金算是你的饭钱,你收着。”
    亭长看着金光闪闪的金子,兀自难以相信这是真的,眼睛瞪得老大,道:“老弟,你也太小瞧大哥了。大哥是穷了点,可大哥还不是那种见钱眼开地人,都乡里乡亲的,能帮你就帮帮你,可不是为了你的钱。”
    “大哥如此高义,小弟怎能不厚报?”韩信不动声色把金锭放在桌子上,道:“大哥,你一定要收下。”又从怀里取出一锭黄金,抽动鼻子,道:“大哥,你们是不是在煮肉,这么香?我老远就闻到香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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