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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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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三根手指突然抽离,令他眼看攀到顶峰的快|感又一次顿挫,下堕。
硕大坚|挺的炽热硬物,毫无预警的挺入,剧烈的痛楚方生,前方又是一阵疾风密雨的抚弄,就这样,在极度的快意和痛苦中,迹部硬是把半声叫喊,压在了喉头。
疼痛之后是麻木,麻木之后是渐渐扶苏的知觉,并且越来越敏|感,他的大小、热度,甚至和自己皮肉摩擦的贴合度,都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每当他不够用力,不够深入,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憾然,每当他勇猛的突进到那一点,那灵活都被点燃,都要炸裂的快|感,又令迹部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臀,去索取,去迎合。
岂有此理,本大爷居然被压倒了,真是不华丽啊……这个念头,刚刚在迹部的脑海探出头,就伴随着灵魂都要离体出窍的畅快,彻底灰飞烟灭!
风停雨歇,满床狼藉。
迹部的神智稍稍清醒,发觉自己仍窝在忍足的怀抱中,羞恼之下,推了他一下,向后挪动身体,结果大腿下冰凉凉,滑腻腻的很不舒服,摸了一把,马上知道了那是什么,没法子再退,只好恶狠狠的瞪着忍足。
忍足笑的活像一只饱餐后的狐狸,又是满足,又是妩媚,胳膊一紧,又把迹部揽回怀抱,脑袋往他的下巴拱了拱,懒洋洋的说:“现在我是小景的人啦,不管是哪里的战场,都愿意为你出生入死,一世忠诚的……”
迹部听出他话里的暧昧,更被激了心头的羞臊和不甘,恨声问:“一世忠诚?也就是随时随地都听本大爷的话么?”
“嗯,那是当然的啦。”忍足头伏的更低,舌尖又开始拨弄迹部胸前的红果。
“很好,那就来吧!”迹部突然跳起来,压住忍足,跨坐在他腰间,故意摆出贪婪凶狠的表情,“本大爷现在就要,你就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吧!”
忍足果然毫不反抗,反而自己抬高双膝,打开双腿,“是,殿下只管来吧,只不过,现在真的可以么?”
迹部听他问的起来,先是不解,跟着发觉他的视线,在自己某个部位溜来溜去,笑的贼忒忒的,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经过刚才的几番鏖战,这会子还垂头丧气的一蹶不振。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在这方面“不行”?被忍足这么一提醒,迹部才惊觉,偏偏臀下压着的,竟然又是硬邦邦,热乎乎的一根。
他不知道,处男首战,多半都是速速缴械,草草收场,只道自己被忍足给比下去了,几乎气结。
忍足见眼前这张可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赶紧柔声讨好,“殿下莫急,我要伺候的话,自然是全套的……”
说着捧起迹部的小兄弟,先是顽劣的弹了两下,继而又松紧轻松的把玩起来,惹的迹部登时斗志涣散,喘息呻|吟乱成一团。
“嗯——哼啊!”下腹猛颤几下,一股浊流在忍足掌中倾泄,迹部的身体大幅度向后弯折,僵直、紧绷之后,是陡然的疲软,犹自坐在忍足身上,感觉激情过后,快/感在肌肤表面慢慢退潮的美妙。
“呀,对不起,小景,我好像没有控制好……”忍足歉意的摊开手掌,手指间白丝粘连,又把迹部闹了个大红脸。
“你等着,忍足侑士,下一次,本大爷决不……”迹部晃了一下,从忍足身上摔下,躺在微湿的褥子上,再也不想动弹了,连斗嘴都觉得累。
呵呵,小景还想着下一次么,真是太好了!不过今天已经三次,还是四次啦?还是让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来日方长……
忍足拉过锦被,疼惜的盖住了迹部激|情过后,越发诱人的身体。
莫名就欠人情了
迹部睁开眼,扑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一团肉,吓了一大跳,脑子登时清醒,看清楚横在咫尺之外的,是忍足侑士餍足的俊脸,半个身子露在被外,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卧榻之上,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迹部下意识的就要起来,才一动,浑身就感到一阵酸痛,特别腰臀部的骨骼,更是咯咯作响。
迹部好容易忍住□,总算想起来了,先前和这家伙胡天胡地的乱搞,闹的连午饭都没有吃,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迹部支起脑袋,试图察看窗纸上的天色,他这里刚有动静,忍足也醒了,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懒懒的叫了声小景,手臂又蛇一样的缠了上来,身体在被窝里向迹部拱了拱。
小腹下被又硬又热的顶住,迹部一下子僵住了,整整荒唐了半日,这家伙竟然还能发情,有这样好的体力,就该拿到朝堂,拿到战场上去发挥啊,老赖在床上算是什么事?
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自己和他搞过了,可仅仅是那样,算的上是摆脱处男身了么?不行,非得找个时候,自己主动,自己在上,结结实实的再搞过一次!
但不是现在,已经浪费掉半天工夫了,本大爷才不会是被美色消磨了理想的人呢!
“你也起来!”迹部推了忍足一把,没好声气的喝斥,“跟本大爷到校场习射。”
“嗯,遵命!”忍足倒也爽快,放开迹部,大被一掀,一骨碌坐起,跳下床在满地狼藉中,翻找各自的衣服。
忍足弯着腰,丰满结实的臀部,在迹部眼前晃来晃去,看的后者眼直,不禁偷咽了一口唾沫,丹田热气腾升,然而待前者转过身来,笑嘻嘻的奉上迹部的衣服,胯/下黑森森,硬挺挺的,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又让迹部气不打一处来。
他敢笃定,忍足侑士这家伙,在某方面的“历练”,绝对比自己多,而且是多很多!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才不纠结这种无聊的事!
迹部夺过衣服,也不敢叫侍女,更拍开忍足殷勤的爪子,自己手忙脚乱的穿好,才叫人打水梳洗。
迹部匆匆赶到校场,总算没有误时,他亲自点选的那些武士,也都一身戎装,强弓劲孥的在等候。
只有一人看着怪异,他用白布蒙了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迹部很是多看了几眼,加上不二裕太如影随形的跟在身边,才认出他是观月初。
“你怎么了,这副打扮?”迹部老大的疑惑,观月和自己一样,特别注重仪容修饰,现在却瞅着像个怪物。
观月伸手,隔了白布按了按自己的脸,苦笑,“别提啦,脸上发春癣了,见不得人。”
“春癣?”迹部不知道是什么,又问,“要紧吗,给你叫个医官瞧瞧?”
“不不,多谢殿下,不需要啦。”观月连连摆手,“我的皮肤不好,每年都发的,等天气热一点儿就好啦,再说这般摸样,我也不想给人看去。”
“哦。”这点同样爱美的迹部倒颇能理解,只是他还担心另外一件事,“那么,你还能跟我上京,参加‘春射大典吗?’”
观月噗的一笑,“臣下只是脸见不得人而已,手脚却是好好的。”说着开弓控弦,一张硬弓果然被他拉的如同满月。
迹部登上校场中央的高台,向下方威武雄壮,神采奕奕的十几名武士发话,“从今日起,每天未时开始训练,分作两拨,一拨习射艺,一拨练刀剑,次日调换,本大爷会根据你们的成绩,决定最终带谁上京,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来吧!”
“是!”台下应声如雷。
观月随身还带了个小包袱,在校场边上,寻了块稍稍平整的大石头,掏出包袱里的东西一一摆上,却是笔墨纸砚,每当他射完一轮,就会在场边仔细观看,然后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迹部看着奇怪,走过去俯身观看,只见纸上写了各人的名字,后头是射出几箭,中了几发,还有简单的姿势、力量、时机把握等等的点评。
“咦,你这又是在弄什么?”
“呵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哦,算你有心了。”迹部又看他记了几行,忽然伸手,扼住观月的手腕,冷冷的问,“观月初,你这么急着摸清我冰帝武士的底细么?”
观月回头,迹部正死死盯着他,目光透澈,却寒芒点点,仿佛不可见底的深潭,被他扼住的手腕,已呈现出一圈泛白。
观月不急不怒,从容回答:“我只是想给殿下提供一份参考而已,在博闻强记,条分缕析方面,我自信还是有些心得的。”
二人对视了片刻,观月始终面带微笑,从容相对,迹部终于放开他,语气也恢复寻常,“那好,回头送来给本大爷看,哼哼,我可不止是对冰帝的数据感兴趣。”
“殿下!”迹部才走开两步,观月又在身后叫他。
“还有什么事?”
“呃,殿下贵体欠安么?”观月乌溜溜的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迹部。
见他视线扫描的位置不对,迹部的心跳突突加速,强自镇定,“本大爷健康得很,你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我只是……关心殿下罢了,或许是看岔啦……”观月垂首抿唇一笑,说不尽风情而暧昧。
迹部忍着某个部位的疼痛不适,勉励走的稳健气派,心里却把忍足给臭裹了千八百遍。
乌云滚滚,黑色阴沉,眼看山雨欲来,迹部大声喝令随行的武士,“大家快马加鞭,争取在大雨来前,赶到前方的馆驿!”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什么东西掉落鼻尖,凉飕飕的,用手一抹,却是一片水渍,这时,闷雷隆隆,雨滴迅速密集,转眼就变成瓢泼大雨。
迹部暗骂了声晦气,初春时节也能遇到这种没来路的大雨,只好纵马疾驰,等马队赶到最近的馆驿,冰帝武士们已是各个淋的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仆役来牵了马,迹部等人在廊下等候,不一会儿,听见堂上传来尅У慕腥拢袷呛苌挥芍辶嗣纪贰‘户一向性急,这眼看到了京都,和人争吵这种不华丽,有损冰帝气度和颜面的事,还是少干为妙。
“泷,你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是。”
泷萩之芥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就匆忙折回,指着柜堂那边,“殿下,驿吏说,这里的上房都给人包下了,我们只能住下房,尅Р恍牛玩淅舫称鹄戳恕!�
迹部一看自己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这会子让他没个地方清理、休息,确实叫人不痛快,而且偌大的官办驿站,要说连间上房都没剩下,连他都不相信。
“走,过去瞧瞧!”
再走近些,尅У恼刺母宄耍扒喙磕惆亚喙娜舜魃媳觯颐潜劬涂梢圆环旁谘劾锪寺穑课颐潜劭墒翘旎视獾纳瞎 �
跟着另一个大嗓门响起,“喂,你说什么?好端端的扯我们青国做什么?上国又怎么样?”
“你们这些人霸着上房,我们殿下却要住下房,简直岂有此理!”
“理?先来后到就是理,谁让你们冰帝的马不快,武士骑术不精?”
“混账,你是不是想打架?”
“哟,打架么?正好,骑了一天的马,小爷也想松松筋骨!”
激烈的争吵声中,夹杂着驿吏左右为难的劝解和哀求,迹部眉心的疙瘩越发拧紧,快步走上堂来。
他还未踏进门槛,就听见另一个声音说话:“住手,桃城,退一边去。”
这声音不大,却盖过了一派嚣杂,冷静而极有穿透力,宛如此刻春寒料峭的冷雨,先前的大嗓门也乖乖的应了声“是”,眼看乱哄哄的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迹部很是好奇,一脚跨入大堂,第一眼,他就看见了二楼凭栏而立的那个人。
堂上烛影彤彤,一片温暖的金红色,而那人站在烛光里,却仿佛被一团月色裹住,有种孤高、清冷的疏离感。
他身材颀长,眉目清秀,从容貌上看,他的年纪应该很轻,也只有十六七岁上下,却冷漠的近乎没有表情,显得严肃、老成许多。
那人和迹部的眼光一碰,宛如星辰明灭,亮了一霎,又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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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吏眼色不错,看出迹部身份,上前叫了声“殿下”,恭恭敬敬的行礼,苦苦诉说着不敢怠慢,只是近来各国上京的武士络绎不绝,委实是没有上房了。
迹部不耐烦听他啰唣,也不想为了这种小事争执,正想降尊纡贵的凑合一晚,忽然二楼的少年抛下来一句话,“不必为难,把我的房间让他吧。”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那个叫桃城的鲁莽少年,叫着“手冢大人”,蹬蹬跑上楼,紧紧跟了上去。
“啊嗯?这个人情,倒真是莫名其妙啊……”迹部望着那少年消失的背影,唇角一挑,不置可否。
大松了一口气的驿吏连忙过来,跟迹部解释,“刚才那位,是青国的手冢国光大人,也是带领武士上京参加‘春射大典’的呢。”
“青国,手冢国光么……”迹部也不道谢,直接吩咐桦地,“既然他要让,本大爷也不客气了,把我的东西搬到上房去!”
真相美丽又残酷
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的打在芭蕉叶子上,若是换了平时,幸村或许会觉得心旷神怡,诗意横生,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听着越发心烦。
立海国距离京都路途遥远,他带领武士们十天前就出发了,本想早些到达京都,适应了水土,调整好状态,好在“春射大典”上大显身手。
虽然这只是天皇讨好他新宠的花样,但在幸村看来,却有着特别的意义。
他此次率领的,都是立海国千里挑一的年轻武士,如果能在“春射大典”上力拔头筹,正好给各国一个宣示,那就是本国人才济济,战将如云,还能在声势上压倒青国,警告他们不要寻衅生事。
没想到,被这场绵延数日的雨水一阻,莫说提早了,能否及时到达京都,都还说不准呢。如果冒雨进行,就算大家不生病,到时候人疲马乏,不在状态,弄不好会在大典上失了颜面。
着急无益,幸村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会子工夫,真田多半是在坐禅冥想,去找柳莲二吧,他见多识广,头脑冷静,去听听他的意见也好。
幸村来到走廊另一端柳的房间,窗纸上烛火金红,人影微摇,看他的姿势,应该是在写字或是作画。
幸村在门上敲了两下,里头传来柳悠闲淡定的声音,“请进。”果然他是一点儿也不着急。
看见进来的是幸村,柳赶紧搁了画笔,行了一个常礼,叫了声“殿下”。
“对不住,打扰你雅兴了。”幸村笑着走过去,随意往桌上一瞥,“在画画么?这是画的谁——啊!”
只是看了一眼,幸村眼神就定住了,发出一声惊叹似的的低呼。
画中少年峨冠华服,眉目俊朗,通身华丽的贵气,倜傥宛转的风情和飞扬迫人的英气,几乎要透纸而出,夺人心魂。
柳莲二本想遮掩,但幸村先一步看到了画中人,而且是这样的反应,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旅途无聊,所以就想画个画儿送给殿下,权当是新婚贺礼了。”
“新婚贺礼?你是说……给我的?”
“咦,自然是给殿下的,莫非,我画的不够传神吗?”
柳拿起画像,仔细看了看,无奈的摇头叹息,“迹部殿下的绝世风神,我只怕难以描画出万分之一,好在二位殿下婚后,可以相伴左右,这幅小像,就闲暇的时候玩赏吧。”
“慢着!你刚才说,这,这是谁的画像?”幸村的舌头都不利索了,表情已然分不清是震惊还是恐惧。
“咦,是殿下未来的夫人,冰帝国迹部殿下的画像呀?”这下轮到柳莲二大惑不解了,自己的画工,还不至于差到这个份上吧?
“什么?迹部景吾?你说他迹部景吾?!”
“是,是啊……”
两个都是立海国出了名的聪明、优雅之人,这会子幸村却和柳四眼互瞪,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听力和理解力了。
“呵,呵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好半晌,幸村的面部肌肉才松弛了,连连摆手,扑通跌坐在椅子上,痴痴的望着画中人,口中喃喃自语,“如果你是迹部景吾,那我见到的那个又是谁?”
柳听幸村的话风愈发不对,赶紧言之凿凿的解释,“殿下,他确实是迹部殿下,我和真田大人在冰帝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的!”
“他,他真的是迹部景吾……”
尽管幸村还是一脸的茫然,但柳依稀有点儿明白了,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世子殿下那么抗拒两国联姻,弄不好也跟这个有关。
于是他又提醒了幸村一句,“殿下如果还疑问,可以跟真田大人求证!”
柳莲二话音未落,幸村已一把抄起画像,风也似的夺门而出。
一向从容缜密,含而不露的幸村殿下,居然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柳总算是见识到了,追到门外,对着幸村的倏忽消失的背影,惊的瞠目结舌。
门外脚步声飒沓,很急促,很凌乱,完全陌生,静坐冥想的真田,陡然睁开眼睛,只听砰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外头猛扑进来一个人影。
感觉到危险的真田一声喝叱,腾身而起,先发制人,五指如钩的抓向那人的肩头。
来者匆匆躲避,身手十分敏捷,语气却透着慌张,“住手,是我!”
“殿下?”真田硬生生的收住攻势,果然认出了黑暗中的那双眼睛。
问题是,这火急火燎,又有点儿失魂落魄的,真是他熟悉的幸村精市么?
烛火燃起,火焰还摇摇晃晃的不稳定,幸村就一把拉过真田,抖开手中的一幅纸,凑近光亮,急急的问:“你过来瞧瞧,这个是谁?”
虽然一头雾水,真田也只能凑过去看了。
这一看不要紧,真田的表情蓦的变了,在烛火的映照下,双颊宛如烧红了的生铁,紧紧抿住嘴唇,仿佛怕是一张口,就会暴露了天大的秘密。
见真田反应古怪,又半晌不说话,幸村一个劲地催促,“怎么样,他到底是谁,你认识吗?”
真田还是不答话,盯着画中人良久,才浊重的吐出一口气,沉重、迟缓的转过头,一句话像是从喉头硬挤出来似的艰难,“你,终于还是知道了么!”
“嗐?我又知道什么?”一个疑问还没解决,又一个疑问突起。
“对不起,我的确是喜欢上了你未来的夫人,迹部景吾……”
“天呐,他真是迹部景吾?”
幸村又捧起画像,使劲看了好几眼,惊惶之色渐渐从眼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是唇边不知不觉露出的温柔和欢喜。
莲二和弦一郎都说他是迹部景吾,那就一定不会错了!
不管先前那个黑大个是谁,也不管这里头乱七八糟的是怎么回事,原来,他才是我未来的夫人?原来,他是这样美丽生动的一个人……
一种陌生而畅美的滋味,在幸村的胸口轻轻荡漾,好像黄昏的一脉花香潜入衾帐,又好象似醉非醉的酒后微醺……咦,等一下!
突然一道闪电击穿了幸村陶陶然的脑袋,刚才,弦一郎他说什么来着?
幸村霍的转头,如同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死死的盯着真田,“你刚才说什么?你喜欢上了……他?”
幸村指着画中人,瞳孔一点一点的放大,看着真田沉痛的点下头去。
“哦,弦一郎,你,你在说胡话吧……”幸村一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打从他出娘胎起,就英明神武,睿智果断,可眼下的状况,真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并且难以自拔。
令自己做梦都会吓醒的怪物,突然变成了俊俏迷人的美少年?
明明有了未婚夫人的弦一郎,却说喜欢上了自己的未婚夫人?
这些都不算,最最糟糕的是……幸村蓦的想起一件事,扑倒真田面前,按住他的双肩,态度近乎求恳,“我让你转告迹部殿下的那句话,你说了没有?”
幸村睁大貌似无辜的眼睛,在绝望和侥幸的缝隙中挣扎,他平生第一次希望,真田不要那么耿直,真田不要那么忠诚,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议婚使真田大人能把话语说的婉转些,能把事情办的圆滑些。
结果,真田再一次沉痛的点下头去,幸村的手掌从真田的手臂滑脱,双肩一垮,踉跄两步,虚弱的呻/吟,“你是自己喜欢上了他,才故意要让他知道的吧……”
他话刚出口,一直拼命隐忍的真田爆发了,“那些话是你要我转告的,既然你不喜欢他,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幸村的耳膜,被真田的吼声震的嗡嗡作响,总算也因此清醒了许多,这一切的确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认错人的是自己,拒婚的是自己,说出刺心刺肺绝情话的,还是自己,幸村精市,你简直是自作孽,不可……
胡说!“认命”这种窝囊透顶的事,自己才不会做呢!
既然每个男人都要娶妻,而未婚妻子又是如此可爱的美人儿一枚,就坚定的不能再错过!
一时的误会怕什么?凭着自己绝世的容貌、才华、智慧,以及亡羊补牢锲而不舍的韧性,再豁出去脸皮不要,就不信了,迹部景吾会不肯回心转意,投怀送抱?
幸村笃定迹部那头不是问题,更加严重的,是眼前的问题,他略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试探真田:“那个,弦一郎,松家的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吧?撇开身份不提,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是兄弟对吧,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真田截断了幸村的拐弯抹角,一字一顿的问:“说实话,你到底对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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