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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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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摇摇头,每次都是这样,害得他都想打击打击他了。
“是谁?你见着他的正脸了?”
冷血点头,仔细回忆那人的衣饰。“黑色内衫,白长衫。。。笑得很温和。。。他好像带剑。”想想没什么遗漏的,冷血盯着无情的眼睛道:“他和一些店铺老板很熟,但是最近一两年我没见过他。”
“新近人口?”无情觉得有点意思,刚想说什么就被一个小捕快打断。
“冷捕爷说的 是北城的那个萧大夫吧!”
小捕快笑呵呵地过来,边走边说“你们可算问对人了”。
无情冷血一心想知道那人的底细,没有怪罪的意思。
刚来的小捕快虽然年轻,但也是从小在临安城混的,对于这片地方他自信比几位名捕熟悉。
“我听买糖葫芦的张大婶说过,大概一个月前城北的念春客栈住进了一个年轻书生样的公子,一出手便是几锭银子,刚开始是外出给人题字,顺手治了几个小病之后便出了点名,以后的人都直接去客栈找他了,店掌柜因此多了不少收入,对这公子也就多加照顾了几分。”小捕快装模作样地喝了口茶,小圆脸满是兴奋,“这公子平日待人就和善,只是附近熟悉的老大爷大妈们都觉得他有心事,整天笑得虽让人喜欢但也感觉到心酸。。。啊对就是心酸。也有不少小姑娘看上他的,都被他拒绝了。说是什么已经有心上人了。总之看起来温和但不太容易亲近。”
他一长串话说下来气有点不够,歇了好一会儿才补充道。
“对了,他和周围的人相处地都不错,据说很会说话。反正啊见过他的人都喜欢他。”
空了好一会儿,小捕快见没人搭理他,疑惑地抬头,便被无情冷血两人的视线瞪得背后冷汗涔涔。
“。。。啊,两位捕爷。。。有、有问题?”
冷血无情对视一眼,“这就完了?”
小捕快愣头愣脑,点头,“是啊。”
无情见他没领会的意思,张口提点道:“你好歹说一声,他叫什么啊。。。”
“哦!瞧我这记性!”小捕快一拍脑门,道:“他自己说他叫萧河,别人都叫他萧大夫,不过最常见的还是萧公子。似乎是庚辰年生人,祖籍不详,父母兄弟不详,身份。。。啊就表面上那些,不过我看有点可疑。您看他一介书生大老远跑。。。”
“停停停——”
无情哭笑不得地打断小捕快的长篇大论,嘱咐两句多留意此人后便让他下去忙活了。
“怎么样,有何感想?”
冷血低头沉默,仔细琢磨那小捕快的话。
——温和,疏远,医术,心上人,祖籍什么的都不详。。。萧河。。。
半晌他抬头,往日冷漠的眼眸闪着些许的希望。“我不知道,但我要查清楚。”
他说完便要走,无情一句话便让他僵在原地。
“如果真是他,你打算怎么办?再一掌杀了他?”
“我。。。”
冷血知道无情特意揭起这伤疤意味着什么,但他没说话,只回头一眼,便抬步走人。
他边走边想。
——我恨他。
这没错。
因他杀了他的最爱。
——但我杀不了他。
这也没错。
当日若不是那人手软,他也不会死在他手上。
——只是因为手上功夫?
哦不不,冷血承认他脚上功夫也不错,甚至还有。。。啊咳咳,远了。
——大师兄说得对,若真的是他,那算什么?仇人?朋友?还是。。。啊啊,头疼啊!
冷血黑线着整张脸,混乱的心里斗争。
——可是。。。万一不是呢?凭什么就断定他是呢?
冷血很纠结。
与此同时,城北念春客栈。
尉迟访一进门便垮下一张脸。
天知道怎么那么巧就碰上他了!
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自己脸上的笑容就快绷不住了!
“不过这也五年了,这人怎么就没点变化呢?”
——只不过更冷漠了。
想起刚刚那人几年未变的俊颜,他就笑得眼底都是温柔。
转眼间便成了哀凉。
——不知道若是认了会有什么后果。
他要将依旧带着那把无鞘薄剑,想必这五年剑术见长,有机会一定切磋切磋。
想着想着他又笑出了声,这才一个月,四大名捕已经让他瞄上三个了。
又过几天,尉迟访依旧没事儿便上街溜达,潜意识想再瞧瞧那深刻在他心上的人。
一切太平,只不过某天顺手搭救了个被人抢劫的老妇人。
那几个抢劫的大汉似乎有些身手,只不过自己连剑都还没拔就全倒地上了。
“啧啧,这么不禁打,还打什么劫啊?若不是我遵纪守法早把你们打劫了。”
他拽起一个人的衣领在他耳边低语,遮住了自己正邪恶笑着的一张脸。
不久六扇门就来人了。
尉迟访这次活后连眼睛都尖了不少,大老远便见那灰衣的青年一脸严肃,身边跟了几个捕快。
他只交代身边的人别说太多,便有事告辞。
只是当回过神来的众人四处再寻时,连他的衣袂一角都没找着。
几日后尉迟访才知道,自己那次出手不仅惹了六扇门的视线,连江湖某些小帮派都知道他身手不凡有意拉拢。
之后他一直待在客栈房间,偶尔有熟客上门求字看病,其他时候但也安稳。
安稳。。。?
尉迟访一想到这词儿他就眼角抽搐嘴角哆嗦。
眼下他正端坐在自己房间,客栈掌柜已经免了他这活财神的房钱酒菜钱——前提是他不要吃得太过分。
面 前是自己好不容易从那家倚翠楼讨来的桂花酿,手中是青瓷酒盏,窗外清风吹进屋中,惬意得很。。。
如果没有这几个满脸胡茬的彪形大汉的,他尉迟访会喝得更滋润。
“请问,”你们都在这儿站了两个时辰了!“几位仁兄,有事?”
自从这几人被店小二满头大汗地领进来后,自己就完全将他们当背景装饰。
独自喝酒,独自赏景。
两个时辰过去,他这坛酒不过喝了一半。
他尉迟访悠闲,那三个大汉可是受不了了。
先是呼吸粗重,喘息如牛,就在尉迟访以为这三人受什么刺激的时候,忽然改成咳嗽打喷嚏打哈欠。
一个接一个,尉迟访就算再怎么气定神闲,人家都先吱声了,自己也不能不理不是?
那三人如获大赦,为首的一个急忙抱拳弯腰,低眉不亢地道:“天长地久恒天、恒海、恒石,奉大当家之命,特请萧公入会。”
尉迟访皱眉:“天长地久?”这什么地方?
看着尉迟访似乎是有兴趣,大汉恒天站直解释道:“天长地久乃江南一大杀手组织,近年初露锋芒,只是会内高手甚少,大当家便让我们四处拉拢萧公子这样的人才。”
“噗——”
尉迟访这一口就差点喷到恒天脸上。
——又是杀手组织?饶了我吧!
他这人是不是长得就像杀人的?
——诶诶,红颜祸水啊。。。
完全忽视性别的某人自怨自艾,为首的恒天不得已咳嗽一声,以为他是对自己这组织不满。
“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人才?”尉迟访重拾淡漠小生的风范,眉不皱音不转,眼底的冷漠一丝丝流散出来。
“前几日萧公子曾救过一个老妇人。。。啊咳咳,那正是在下的娘。。。”
“咳咳——”幸好他没喝酒,不然这一口又浪费了。
“不是吧?拖家带口当杀手?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
恒天脸一红。
他就不明白了,眼前这个动不动就一脸邪笑的纨绔少爷怎么在老百姓眼里就成了温文尔雅的哀伤公子了呢?而且还不是一点半点的邪恶,看得他心里毛毛得像窝了只猫。
——简直就是个祸水嘛!
他没敢说出来,大当家还等着他请萧公子回去喝茶呢。
“萧公子过奖了。不过,大当家有心请萧公子入会,还望不要驳了他的面子。”
“哦~”他尾音上挑,似是不屑,“这么说来,我还真是不驳不可了!别想了,我是不会去的。”
“萧公子,不要让我们为难,”恒天咬牙 跺脚一狠心,“若不是有十分的把握,大当家是不会派我们来的。”
尉迟访眼神一凛,薄唇微启,“不要威胁我。”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这帮人是怎么那么有信心威胁到他这个三无黑户的?
接收到尉迟访的死亡视线,三人均是身体一僵。
“其实。。。也不算威胁。。。”恒天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到桌上,摊开。
尉迟访只看了一眼,目光中的寒气更加逼人。
躺在深蓝绸布中的赫然是一块玉牌,二寸长,一寸宽,半寸的薄度,正面是奔放却含阴柔的隶书“火”字,反面不用看他都知道,雕了只威武的麒麟。
如同几年之前被恶龙收走的那块刁凤的玉牌。
只是。。。
“从哪儿来的。”
尾音不上挑,毫无疑问的色彩。
声线似是实体化成冰制的利刃,每说一个字,三人心中就痛上一分。短短一句话问完,恒氏三兄弟几乎连站立都不稳了。
恒天有心打破这僵局,无奈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只是大当家让他如是交代,他便说了,还说只要这玉牌一出,这萧公子绝对同意入会。
不过眼下,不等他入伙,他们三人就得身先士卒了。
幸好此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介入,恒天等人同时松了口气。
房门再次推开,腰间别着一把玉箫的蓝衣人款款走进。
他的声音柔和,面上的笑容也如老友相见般柔和。
“。。。火麒麟?”尉迟访一阵发懵。
作者有话要说:吾家宝宝陷入的感情危机不可自拔。。。啧啧 谁让他禽。兽不如来着。。。
贼
蓝衣人笑得更是温和,眼角多了几分了然。
“果然是你。”
恒天看着自己主子信步而来,似乎和尉迟访还很熟悉,一时间不知进退,只得弱弱地喊了声“大当家”便没了下文。
来人便是火麒麟,原涅槃老三,现在是天长地久的大当家。
他低头瞥了眼桌上的玉牌,又对上尉迟访疑惑的神情,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慢慢道:“这玉牌是我伪造的,不过现在看来真的假的管用就成。你果然没死。”
尉迟访回过神来,苦笑着道:“其实是死过了,不过阎王嫌我碍手碍脚,又给我扔回来了。”
火麒麟“噗嗤”一乐,正色道:“怎么会,你去应该更能招揽生意啊。”
尉迟访耸肩,“岂止是声音,阎王的老婆都快被我招揽过来了。”
一旁的三兄弟听了对视几眼,一脸犯难,好在火麒麟递了个暗色,几人这 才鱼贯而出。
脚步声消失后,尉迟访问道:“你怎么单飞了?”
“听说你死后,好多人都不干了,岂只是我?对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你就是那个翻云覆雨的二当家呢!”
尉迟访撇撇嘴,“老头子们嫌代沟太大,再说我也不怎么管事啊。”
“这倒也是。”火麒麟一脸赞同,无视某人垮下的一张脸。
“对了火麒麟,你怎么找到我的?”
“就别叫火麒麟了,代号而已。我本名唐斩愁,斩不断的忧愁,唐斩愁。”
尉迟访脑中仔细回忆片刻,似乎并没有这么一号人,只不过——
“蜀中唐门?!”
唐斩愁点点头,补充道:“不过是被逐出唐门的。”
“所以你不用暗器。”
“嗯,其实我的剑法比暗器好太多。”
尉迟访深有体会,点头没说什么。
“你看我干啥?”
唐斩愁手撑在桌子上托起下巴,一脸理所应当:“你说呢?你都知道我叫什么了,礼尚往来啊。”
尉迟访暗地翻个白眼,“你不是知道?”
“知道什么?是你叫萧河,还是尉迟访?”
尉迟访一脸无语地看向笑得很欢的某人。
“都是,你不都查到了嘛。。。还问。得得,我现在是萧河,虽说尉迟访是我本名。死人出来闲逛总不太好。”
唐斩愁点头领会,捞起尉迟访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不错。”他摇摇琉璃杯,眯眼笑着,又自己动手斟了一盏。
尉迟访见了只心里大叫可惜。
几人对饮几盏后,唐斩愁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尉迟访沉不住了。
“我说,你不是真要我加入你们那啥啥组织吧?”
唐斩愁白了他一眼,正色道:“是天长地久。放心,恒天说的夸张了,我们其实不怎么杀人。追债这种事管的也挺多,有钱就做,只要不是太伤天害理。”
尉迟访放心了,眯起眼睛打量他。
——这些人怎么都没变样?都五年了怎么就没长点皱纹呢?
作者无力扶额:老大,人家再怎么五年也才不到三十,长什么皱纹啊!
“如果我说不呢?”
唐斩愁料到他会拒绝,眯起眼睛,道:“我会让六扇门的人第一时间知道你的存在。”
尉迟访听了脸色一暗,心里腹诽:几年不见你怎么变阴险了呢?
“我本来就很阴险。谁叫我姓唐?”
尉迟访无言,思来想去反正也没事可做,干脆就一口答应下来。
“就知道你会答应,好了,那我走了 。有任务我会通知你的,放心啦,报酬丰厚。”
唐斩愁临走之前冲他玩味一笑,挑起的眼角渗着狡黠。
留下尉迟访小朋友在房里晃着空酒坛大叹,交友不慎啊。。。
“虽说是一有任务就通知,可你这任务也忒快了点吧。。。”
尉迟访自一只黑鹰腿上解下一个小卷轴,展开便看见了任务信息,地点,对象,甚至连时间都给他安排好了。
三日后亥时,城南田府,三进院主屋书架第二排左起第五本《唐诗选集》,内有夜明珠一颗。
纸条被揉得粉碎。
——调查得这么清楚你干啥不直接拿出来非要我再去一趟?再说了这那是追债杀人啊,根本就是盗窃啊啊!!
尉迟访忍无可忍,又找不到唐斩愁的老窝,只好硬着头皮掐好点儿,换了一袭黑色劲装向着目的地进发。
不消半个时辰,尉迟访怀揣着夜明珠回到客栈,一进门便看见正在烛光下悠闲喝茶的唐斩愁。
他将珠子往桌子上一拍,低声叫道:“唐斩愁,你最好解释清楚!”
唐某人笑得无辜,伸手将珠子收进袖子。
“你想听什么?”
“全部!”
唐斩愁示意他安心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看他一饮而尽这才不疾不徐地道:
“很简单,劫富济贫。不过你放心,天长地久只管劫富,济贫什么的都是浮云。”
尉迟访一听,火了:“这才不能安心呢好吧!什么叫只管劫富?那不就是小偷了吗?根本不过是有人管销赃啊!”
唐斩愁耸肩表示不关心,“有人出钱,现在我们手头很紧呐。”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笑,尉迟访终于败下阵来,也懒得跟他计较是非。
唐斩愁见他撑着额头不说话,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收了笑容,沉声问道:“萧河,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摇摇头,一脸苦笑。
“反正我都加入了,生气管什么用?再说,有钱赚就行,大不了以后再洗白。”
“洗白?”
“嗯,你不用懂,估计你这样的怎么洗都白不了。”
唐斩愁嘴角抽搐,“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你猜对了!”尉迟访抬起头,满脸灿烂笑容。
第二天,六扇门接到田家总管的报案,铁手迅速带人赶往现场,留下总管田唯心。
“这么说,昨天夜里有人潜入田老爷书房,盗走了祖传的夜明珠?”无情听完田唯心的叙述后,如是问道。
田唯心连忙点点头。
无情看着眼前的中年人,思索着话中的遗漏。
——听到响声,出门看见一个黑影,一切完好,只有夜明珠被偷,没有乱翻的痕迹。。。
这是什么情况?有组织有预谋的组织性犯罪?
无情嘴角隐隐踌躇,对面喝茶的中年人手不太稳,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
他叹气,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后就打发田总管先行离去。
“追命,冷血,你们怎么看?”
田唯心彻底消失后,无情问他身侧的两位师弟。
追命冷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他在说谎。”
“不敢说全部,但起码三四成。”
“而且,他隐瞒了什么。比如,关于那颗夜明珠。”
无情点点头,皱起了秀眉。
夜明珠。。。似乎快到了皇帝的寿辰。。。
本想只是个例,却没想到六扇门因此忙碌起来。
先是铁手回来,说没有线索,但很可疑。
隔几天又有人来报家中失窃千年紫檀木,不到一周之内接到了三起盗窃案。
一个月下来忙得六扇门焦头烂额,临安城有权有势最重要的是有钱的人家人心惶惶。
调查下来十几起案子失主根本没什么交情联系,丢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什么玄铁宝剑。玉观音、金佛、金银玉镯子之类的,若硬要说,无非就是丢的都是些很值钱的玩意儿。
但奇怪的是,只有一次某当铺的老板密报六扇门小捕快,说前些日子有一个人拿着一对玉镯子典当,那人不识货,只当了十两银子。
小捕快问起是什么样的人,掌柜的遥手一指,说,就街上那样的,谁记得具体长什么样?
后来他要过镯子一看,正是几日前赵家夫人丢的那对和田玉镯。
只可惜就此一次,再没有销赃的痕迹。
六扇门为此特地搜遍了临安城,终于找到了那个“销赃者”。
追命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个一见捕快就两腿打软的老实人明显就是不是个会家子,一问才知是自家小子在门口台阶捡的,一家人看着还算值钱,恰巧家里有病人急用钱,就去当铺当了十两银子,病治好了剩下的还足够一家人过上好几年。
追命很纠结,于是顺道去了趟金风细雨楼——两年前迁都的时候,金风细雨楼在戚楼主的带领下一块儿迁了址。
戚楼主听完转头问了正在看书的顾惜朝,后者头也不抬,答曰:“咱这儿丢东西了?”
“无。”
“那回头再说吧。”
追命一听小脸一耷拉,扑上去抱着顾惜朝来回蹭,“朝朝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埋没在这种地方呢?”
戚某人一听不乐意了,拽着追命的衣领将其拖走,“什么叫埋没?这种地方是怎么回事?崔略商我告诉你——”
忽而青影一闪,手中一轻,追命被顾惜朝抱在怀里,顾某人眉角一挑,鹰眼一眯,瞪了戚少商一眼,又对追命笑道:“你放心,告诉无情,这忙我顾惜朝帮定了,不介意的话今晚就搬过去住。”
追命扬起笑脸,立刻跑没影了。
“放心——一定给你腾出房间——”
待那道白影消失,顾惜朝这才正视戚少商——用睨的——
“戚少商大当家,好本事,敢欺负我哇家的人,真是好本事啊。”
尾音上挑,听得戚少商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保住准备离去的顾惜朝一脸讨好相。
“惜朝,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走啊。。。”我蹭。
“知道错了?”我笑。
“嗯。”我再蹭。
“哼哼,晚了!”我再笑。
“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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