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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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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入侵者也在。这点他尉迟访差不多也料到了。
只是他没想到,入侵者有两人,一黑一白,脸生得很。
这两人分别被追命铁手拿手脚制着,单膝分跪在诸葛小花两侧。一听到有人来,这两人同时抬起低垂的头,待看清楚跟在冷血身后的尉迟访时,面部表情立刻扭曲,双瞳爆着怒火。白衣人更是剧烈挣扎起来,竟挣脱了追命的控制,咆哮着向尉迟访冲来。
“方言早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太佩服那些连载七八十的大人了 这三千一章的我那点存稿不得两天就没?
冤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好多东西下文都没写清楚 这是个大工程。。。话说我怎么都想发上来呢?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诸葛小花正跟无情吩咐着什么,一时间也没顾得急追赶。尉迟访被这二人乍相见就表现的愤怒憎恨吓得没来得及有反应。铁手忙着制住黑衣人,腾不出手来。倒是冷血和追命,一个在他挣脱之际就追赶上来,另一个注意力一直在他 动作上。
“铿锵”几声过后,追命已单腿将白衣人踹倒在地,冷血剑横在他脖子上时,几根银针才算是落地。
“别拦我!我要杀了这小人!”白衣人手撑着地想起来,一边还叫嚣着要杀了他口中的“方言早”。追命看着尉迟访,见他也是一脸“什么都别问我”的表情,便回头望向诸葛小花。
“怎么回事?”尉迟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解释,便开口问道。
这一说话又遭到那白衣人的唾骂,黑衣人听了也跟着不平起来。
“狗贼方言早!”
“你叛了祖宗还有脸出现在我哥俩面前?!”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推举你当家主!”
“我们真是瞎了眼让你这小人得势!”
“杀烧掳掠你这畜牲居然眼不带眨!”
“今日不能将你正法我们兄弟二人怎的有脸见乡亲父老!”
二人越骂越激动,到最后竟然痛哭起来。
追命铁手见了这阵势也不好再过干涉,又怕这两人发起疯来不好控制,一时间手上腿上不知如何发力。
“众位,有事静下心来慢慢谈吧。就座。”诸葛小花似是看了半天热闹,这才缓缓来了一句。
一句话说完,不怒自威。
尉迟访眼见着这黑白二人有心顶两句嘴,大概也是知道这诸葛神侯和四大名捕素来惩恶扬善,也是不好对付的主儿,犹豫片刻便也坐到木椅上。
待众人都坐稳当后,诸葛小花继续道:“不知方家二少深夜探访神侯府所为何事?”
提起这事儿二人皆是一脸怒容,若不是有铁手追命在旁边准备着,恐怕又要向着尉迟访扑过来了:“正法这狗贼!”
“诶诶,你们俩先别狗贼狗贼的叫。”尉迟访听他们左一“狗贼”右一“畜牲”的,虽不是说自己吧,但听耳朵里也不是一般的别扭。
“你这畜牲还有脸说?”
“等,畜牲也不许说。”
“你这。。。”
“碎语你别着了他的妖道。”眼看着白衣人跟尉迟访斗嘴不过三句,沉默良久的黑衣人总算是制止了自家弟弟的白痴举动。
“我是人,不是妖。”尉迟访叹了口气。这“方言早”到底是怎么招惹这俩兄弟了?这口恶气全出他身上了,一点没糟践。
不过,“方言早”?怎么和他随便编的名字这么像?还有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大话’方言早。前些日子出任江南方家第十八任家主,两月前勾结当地寇匪,血洗方家祖宅,全家上下五十七口除了出门在外的黑白兄弟全部遭毒手。”
“不只如 此!”白衣方碎语终于跳起来,双眼通红,“这畜生不止杀!可怜我那未满十六的妹妹。。。就被他手下那些个恶棍给、给。。。”
黑衣方无言伸手拽住方碎语的衣袖,用力才让他重新坐下来。方碎语通红着眼瞪向尉迟访,眼角不断有泪水渗出。
尉迟访本有心和他二人周旋调笑,听到无情念出不久前的江南方家惨案,也慢慢陷入思绪。
这时无情忽然接到:“两个月前,正是早兄被人发现昏迷在京郊的时候。”
尉迟访内心一震。那时自己刚刚自原来的世界过来,而后的记忆虽是存在,但也不甚清晰。不过他可以肯定自己和江南方家惨案没有任何瓜葛,自己的名字是随口编的,谁知刚好就是大变态“大话”方言早倒过来念?自己的家乡也是随口一说,哪知道正是方家祖籍?要怪就怪他瞎编滥造也到了一定境界,随便一说都能招来仇家。
只是,相处了多年的亲兄弟,犯不着连这张脸都不认得啊?
“诶诶等等啊,”追命皱着眉,“你们怎么确定早兄就是你们家主呢?”
尉迟访冲追命一乐,继而侧过脸看方家二兄弟。这么一看他还真有不少发现,比如说这俩小子长得还挺像,比如说这二人身材似乎都不错,再比如说,这两人长得还挺和他胃口。。。咳咳,玩笑话。
“他就是!”方碎语一脸愤恨,“我们和大哥相处那么久,这还分不出来么?”
“这么说并不是单凭相貌了?”铁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盏茶,似是无心一问。却没想到这二人皆是一愣,半晌没接出话来。
趁着这兄弟二人沉默踌躇的时候,尉迟访抿着嘴仔细将两人看了个来回。
嗯。。。皮肤很白,眼睛略大,眼眶微红,方碎语眼角还渗着水花,方无言倒是镇静,一袭黑衣包裹下显得有点单薄。。。想到这儿尉迟访不自觉地看了眼铁手,后者觉察到后似是严肃地瞪了他一眼。
啧啧,都是穿黑衣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冷血,继而低头看了看自己。
诶,还是灰衣的好啊。
“我们从没见过大哥的脸。”方无言突然答话,让众人的思绪皆是一收。尉迟访尤甚,咳咳。。。自己都瞎想什么呐。。。
“哦?”诸葛小花问道。
方无言继续道:“大哥行为怪异,总爱穿深色大斗篷,还带面具。”
铁手插话道:“那你们怎么会选这样一个大哥做家主呢?”
“大哥人好!”方碎语突然喊道,马上又想到刚才还骂自己大哥为“畜牲”“狗贼”,不由得脸一阵青红。
方无言赶紧解围:“碎语说的不错。在他突然发狂之前,确实是个好大哥,不然也不会全票通过让他作家主的。”
“那你们怎么就断定我是你们的大哥呢?”尉迟访挑眉笑道。
方无言抬手一指:“就凭你的剑。”
“剑?”尉迟访低头,拿过腰间的长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自己醒来第二天追命拿给他的,说是他们那位发现他的朋友送过来的,大概是在他逃命时遗落。据说还有个名字,名曰:“墨池”。这名字倒也符合,因他这柄剑不知是何材质制成,竟通体漆黑,月色下泛出的光居然也是灰红的颜色,再配上黑色的剑鞘,倒真对得起它这名字。
“我们本想到京城寻求诸葛先生求助,江南那边的狗官全被大哥收买了,没一个敢管。结果就看到这位,”说着指了指尉迟访,“带着大哥的爱刀,我们也观察了几日,他的身形声音和大哥基本一样,就连习惯都差不多。我们又听说他是两个月前才来的,便断定就是我们大哥。。。”
“哥!他不是我们大哥了!我不认!”方碎语说着埋头痛哭起来。
尉迟访笑着耸肩:“我本来就不是啊。”
“你这狗贼!杀我全家欺辱我妹还把我。。。哼我要杀了你!”方碎语话说一半不知怎的竟说不下去了,硬生生加了句“我杀了你”。尉迟访疑惑看去时竟发现对方双颊绯红,不知何故。
难不成是。。。?他突然就明白了,抿嘴一笑,再不说话。
诸葛小花轻笑着开口:“我看这里似乎有不少误会。何况天色已晚,一时半刻也说不清,这样,方家兄弟先随冷血去你的住处,其他人也各自休息吧。无情、铁手、追命,你们三人明日还有任务,这里就交给我了。呵呵,放心,你们世叔我都亲自出马了还不放心?需要担心的是你们。”说着轻抚长髯,接道:“这次的几个任务都不太容易,小心。行了,去吧。言方,跟老夫小酌一杯如何?”
众人皆不知何故,却也没有人询问,就算问了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待到人都走得没影儿了,诸葛小花居然真的拿出一两个酒盏,一壶清酒,笑着邀尉迟访进入内室。
这老狐狸搞什么鬼?尉迟访心里暗忖。恕他对诸葛老先生大不敬,只是上辈子看书时怎么都觉得这位老先生应该是个面善腹黑的老狐狸,亦或是被某些同人熏陶成这样了?
两人对饮几盏后,诸葛小花放下酒杯抱拳说道:“尉迟大人。”
尉迟访先是一惊,感情这诸葛老狐狸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咳咳,诸葛先生, 您这可就折煞在下了,”尉迟访回礼,“敢问您是如何知道的?”
诸葛小花笑而不答,反而说道:“别老‘诸葛先生’的,跟他们一样叫世叔就好。我还没那么老呐。”
尉迟访看出他并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正要再喝一杯时,突然想到两个月前追命画的那张通缉令,心下一紧。
他暗自估量自己的能力,心里不住摇头。要他和诸葛小花过招?不出三十招准趴下。
举杯痛饮时眯眼看了看眼前和蔼的老人。其实也不算老,头发还是灰褐的颜色,眉宇间还看得出英气,确有不怒自威的资本。就是不知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难不成想趁机抓了他?
不对啊,怎么说诸葛小花都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他早就看出来他的身份,犯不着等他伤好了再费事儿啊。
“尉迟大人请放心,我诸葛神侯断不会乘人之危。”诸葛小花似是看穿尉迟访的心思,笑道,“何况大人是被冤枉的。”
“咦?”尉迟访又是一惊。他早该想到,诸葛神侯比那皇帝小儿强了不止一倍,不过他现在实在没心思管这些。“世叔啊,这大人二字可就免了吧。”
“呵呵,那是自然。”诸葛小花为尉迟访和自己斟了最后一杯酒,“江南方家惨案不用你担心,我自有安排。至于你的冤案嘛。”诸葛小花冲他眨眨眼。
尉迟访会意,含下酒道:“我对当官不感兴趣,世叔不用太费心思。”言下之意,平反自是要的,至于这官当是不当,就显得不重要了。
“早言方,老夫有一事相求。”
“哪里哪里,世叔尽管说。”
“明日无情追命铁手三人便要外出办案,没有十天半月怕是难以回来。偏不巧近日京城有人扬言要当今皇帝的狗命,呵呵你别笑,虽然这话有失偏颇,但在老百姓眼中不过如此。”诸葛小花看尉迟访笑得一脸奸诈,也不作他想,继续道:“我好歹也算是皇上的护卫,诶,只可惜啊。。。”
诸葛小花后来的话没说出来,原本清癯带有孩子气的脸上显出难得的沧桑。
尉迟访收敛笑容,站起身面向诸葛小花单膝跪地,朗声道:“我尉迟访,于今日对天发誓,以自己生命为担保,此生若有背叛诸葛神侯,背叛神侯府,背叛六扇门众兄弟之意,天诛地灭!”
说完不等诸葛小花答话便起立,双手抱拳,脸上又是原先那般不甚认真的调笑,在室内略显昏黄的烛光下影影绰绰,竟也有飘渺的错觉。
尉迟访看不真切,只觉得眼前这老人的眼中晃着烛火的暖光,再一看时又觉得是自己的幻觉。老人抬头喝下最后一点 清酒,站起身将尉迟访送出门外。
“我这神侯府,交给你和冷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好多东西下文都没写清楚 这是个大工程。。。话说我怎么都想发上来呢?
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话说错字病句海涵啊海涵···
返回途中经过了冷血的大楼,尉迟访就着月色看着眼前的大楼,心里一阵莫名的鼓动。
——还是看看他去?莫不要被打死才好。
想着想着,他还是提气轻身,做贼般偷进了大楼。
只是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没走正门,直接跳上第三层楼的围栏,观察到没有亮光没有生息后才轻轻落地。
——诶呀诶呀,尉迟访你还真有做贼的天分。
这一进来才想起冷血的大楼中藏的全是兵器,随处可见,且整齐光亮,丝毫不乱。各种刀枪矛戟,还有蒺藜铁鞭一类,硬要说少了些什么,在尉迟访视力所及范围内,只怕也就缺少火炮这些了。
不过就连这火炮也在他掠下二层时得以一见。这火枪火炮摆满了屋子,却恰好留出下脚的空当。
走了约有一刻,尉迟访还没有看到楼主人的影子,不由得担心起来,脚下的步子却更轻了些。
其实这楼往上还有一层,只不过尉迟访觉得依冷血的性格,断然不会将这些珍贵兵器置于自己安全之前,如此一想,便断定冷血的住处是在一层不会错了。这也是为何他先前没走正门之原因。
尉迟访小心翼翼落到底层,果不其然发现靠近大门的一个房间亮有烛光,他没细想便走了过去。
“站住!是谁!”
他刚来到房间门前,就听里面传来冷血的厉喝,但终究是没停,反而一抬手推开了房门。一道银光在他推门时擦着门边飞来,尉迟访一歪头,冷血的剑擦着他的脸面划过。
“呀咧呀咧,好险好险。”尉迟访抬起推门的左手正好捏住冷血的剑,不等对方抽出便往前一身,握住冷血的右手腕,“诶呀还真疼!”说着扬起另一只手擦掉脸上被冷血剑气伤出的血痕。
“怎么是你?”冷血也不挣脱,手中的剑依旧贴在来人脸上。本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大半夜偷袭神侯府,却没想到是这一脸调笑不正经的白痴!
尉迟访没说话,按平常他怎么着也得不讲理地来句“怎么不能是我”,而今他只是侧目看了眼冷血□的上半身,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又笑得更甚:“冷四爷,您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冷血哼道:“不劳你费心。这么晚你——喂!”
他话没说完,只因尉迟访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指突然发力,同时 右手抓住自己掉下的剑,这动作还没完,银光闪过几次后,冷血竟全身酸软使不上力。
原来尉迟访抓住冷血落下的剑后,顺势用剑柄戳了冷血身上几处大穴,看见了对方一脸惊异又愤恨的冷酷表情后,这才又笑嘻嘻地将剑往地上一扔,用力将人拦腰抱起走进冷血屋内。
冷血先是震惊,忽然身体腾空后,想动也动弹不得,只得死死瞪向那笑得邪恶的人。随即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莫不是被调戏了?!
“你这混蛋想干什么?!”怪只怪冷血天生寡言少语,论武还可以,但是要骂人就不那么厉害了。
“冷四爷请先关心一下自己,虽说你是铁打的吧。。。”冷血听那人狠狠咬住“请”字,没想到话说到最后竟也转成了叹息,好似自言自语般。
将冷血放到床上后尉迟访也没解开他的穴道,虽仍是笑着,但冷血怎么都觉得那笑容因眉头紧锁变得有些扭曲。
尉迟访虽是笑得很坏,可手底下却很轻。他嫌拆绷带太麻烦,直接从袖口送出指刀,也没顾及是否会划伤冷血便扬手一划。
他伸手点开被锁的穴位中的几处,扶着冷血坐起来,撤掉被染红的绷带,扔到地上时眉头更紧三分。
这人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尉迟访气结。早在屋顶上时他就提醒过他别太动气,可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听呢?!
尉迟访生平最讨厌不爱惜自己的人,所以上药时也就多用了两分力。看到冷血轻皱起的眉时才算柔和起来。
“我不需要。”
等到所有伤口都被包扎好了,冷血忽然不带感情地说道。
谁知尉迟访痞痞一笑:“就当我自作多情,不过美人在侧,你说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说着抬手摸上冷血的脸。
要说人家冷血长得也是清秀不凡,一表人才,只可惜平日里总板着一张脸,再美的气质都被他冷了回去。
而此时虽然他也是一脸冷相,但眉宇间暗含的疑惑惊讶还有略微的感激多少也让他整个人柔和了起来——虽然事后某人打死也不承认他对这个动不动就调戏他的人有什么感激——赤着上身还带着绷带,身下的床铺也因他的不老实染上了些许红迹,这一切看在尉迟访眼里,也不知怎么的就异常吸引他。
他暗自掐了自己大腿。
——该死!你这不知好歹的是胡思乱想什么呐?!怪不得那兄弟二人叫你狗贼,真是欲求不满了啊!!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怎么说他尉迟访的取向从上辈子开始就不正常,这两个多月也没人让他舒解舒解,如今美人就在眼前。。。
咳咳咳咳咳咳咳,他自己那儿一头热没人管他,可是他想半天也觉得他瞎想的对象怎么着也不能是眼前这位冷面。。。呃,美人啊。这家伙还不得一剑废了他?他还没有去皇宫当差的愿望啊!
“喂,你?”冷血看着这人一副思想斗争激烈的样子实在不好打断,但是这人眼神时明时暗看得他实在是不舒服。
“咳咳,”尉迟访回神,但再也不敢细看冷血的身子和脸,更别提那双清澈冷淡的眸子,“那个没事儿的话我先撤了你别太在意想杀我等你伤好再说最近不要动气少练武对了世叔说最近你三个师兄和他都不在神侯府靠你撑着啊我也会帮忙你先休息我先拜拜啦”话音未落人已不见,冷血刚想动弹又听远处传来几声轻咳:“忘了给你解穴你别自己冲啊一个时辰后就解了你直接睡吧明儿早上再说晚安咯——”
——这人真奇怪!
冷血躺着侧头看向窗外,屋内的烛火慢慢暗淡下来,最终燃尽了。
——我为什么要听这混蛋的啊?
冷血冷眼看着星星,思绪慢慢飘远,似是忘记了什么,但他懒的想,不久终是完全睡去。
尉迟访急速掠去时还不忘瞥了眼冷血隔壁的房间。
——嗯嗯,还好没醒。不过这对兄弟也太没警惕了吧,被杀了还替人磨刀呢。
穿过小庭院时他抬头看了眼月亮,冷汗涔涔地冒了出来。
——明天不会死得很惨吧。。。
结果是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了。
“早兄!早兄!快看快看!!”
尉迟访没有公干的时候从来不肯起早,不睡到吃午饭是绝对不起来的。而今,被追命大嗓门外加一双神腿这么一折腾,想睡都没戏。
他睡眼惺忪衣衫不整被追命拖出了借住的小阁楼,一边还打着哈欠,半眯着睡眼这才看见这一大家子的人不知为何全聚集到他的院子里了。
“啊咧?你们这是要干啥?”
尉迟访揉着眼睛,瞧着本来就不大的院子里基本上站满了人。院子正中有个小水缸,里面养了两三条锦鲤,有位腰间挎刀的姑娘正在水缸边调戏小鲤鱼。
他心下点了点,足有十一二口子。
“无情。。。你们要送别也不必来我这儿吧。。。啊哈。。。”说着又打一个哈欠。
“世叔那里已经拜别过,冷血那儿自然也去过了。”无情背靠在轮椅的软垫上,难得庸散地回答。
尉迟访心想,那你们至于连“家眷”都一并带来吗?
两人说话间,那在水缸旁调戏良家鲤鱼的靓丽女子转过身扑向尉迟访,缸边闪过一道白影。
“早哥你终于醒了!零零七等你好久了诶!”说着挽上尉迟访的胳膊,整个人基本挂在他身上。
尉迟访抬眼搜寻了下冷血,见那人一阵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心想你这见女孩子害羞的毛病咋还没改?不过再转眼看看此时挂在自己身上的习家小姐,诶,人漂亮,心地也好,和她对骂不过五句准趴下。
他看向无情,打算拉个垫背的,不想人家一转手腕子,冲向不远处的黑白二兄弟:“你们二人昨晚休息可好好好好好——”
——无情你早干啥去了?!
心里一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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