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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少阴]成为你的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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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可能是妖怪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回家晚才那么说的。”

    “他被人欺负吗?”夏目听着以为介和他一样能看见妖怪。

    “怎么可能,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朋友很多呢。”

    “再见。”

    “拜拜。”

    “谢谢。”夏目有点小小的失望,拿着胸牌站在原地发呆。一只足球飞来砸到他肩上的猫咪老师。

    “猫咪老师!”夏目紧张的蹲在猫咪老师身边,招财猫两眼画叉晕乎乎动不了。

    “是你吗?”小男孩介站在围墙上,手上抱着足球。“是你们把我关在箱子里的吧!”

    “不是我,真的,我是来还你东西的。”夏目站起来解释,介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由炸毛状态平息下来,但下面几个小学生不听解释,把夏目当欺负介的人书包文具一应砸来。

    “就是他一直追着你吗?”

    “快滚!”

    “你们看,他还带着一只句难看的肥猫。”

    肥猫一词戳中猫咪老师怒点,腾一下翻身跳起,炸毛。

    “哈哈,好土!”

    “难看?”猫咪老师显然在爆发的初始阶段。

    “扔的好!”小学生不依不饶,继续扔文具扔书本,猫咪老师脸上也挨了一下。

    “啊,变态啊!”

    “走开,豆芽菜!”

    “砧板、朴树、娘娘腔,快滚!”

 1717。人与妖

    夏目极端郁闷,抱着猫咪老师跑掉。回到家中,夏目侧躺在榻榻米上,周身是阴惨惨的黑气。

    “我是不是不适合跟小孩子打交道啊。”

    豆芽菜,砧板,朴树,娘娘腔……逼面对强大的妖怪还要受打击。

    身心饱受打击的夏目半点搭理不断抱怨的猫咪老师的心都没有。

    “呀咧呀咧~”猫咪老师抓抓右脸颊,“呀咧呀咧~”再抓抓左脸颊。

    “猫咪老师,能不能帮我去还给那个孩子呢?”夏目坐起来,“我给你两百。”

    “什么?!区区两百就想使唤我这么高贵的妖怪,开什么玩笑!”猫咪老师怒,“拿纸币出来,我要渝吉(一万日元纸币上印有其头像)!”

    猫咪老师去找介,夏目在树林中散步,看见田沼迎头走来,心情不快的他把介的事情告诉田沼,不包括小学生砸他和猫咪老师的事。

    “吃了他,如果那小鬼敢不遵守约定就吃掉他!”

    有声音?夏目听见树丛后面传来声音,扒开遮挡视线的灌木枝叶看去,一只长着鬼脸的妖怪坐在石边嘀嘀咕咕。

    “夏目?”后边没人跟上来,田沼疑惑地回头,没想到他的声音惊扰到妖怪,妖怪嗖的刮过他们俩人没影了。“妖怪吗。夏目,你流血了!”

    “没事。”夏目低头看看手掌上的伤口,一道血痕而已,不碍事。

    “夏目?”多轨少女也巧了,路过附近看见夏目和田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知道附近很危险,会吸引很多妖怪,啊!你受伤了吗?快点走,血液会吸引妖怪的。”

    多轨慌慌张张把他们拖走,给夏目包扎伤口。

    “多轨知道什么吗?”夏目对介的事十分在意,如果那个叫介的孩子真能看见妖怪,想着就忍不住去管闲事。

    “家里人留下的笔记上写着的。”也就是说她其实也不大清楚。

    “家里人?”田沼与多轨不熟,虽然是同校,第一次见却是帮猫咪老师把多轨送回家。

    “啊,我家祖上是阴阳师。”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是阴阳师后代,真巧,我立志成为伟大的阴阳师呢!”田沼绽开温暖的笑容。

    “啊,可惜我看不见妖怪。”多轨低下头。

    “没事,我也看不见呢!”田沼哈哈的笑,“就说上次去你家有种奇怪的感觉。说起来,夏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听见妖怪的声音,可能会伤害介。”他以为能帮助别人,结果却发现自己是在惹祸上身,然而不久之前还把一切责任推到妖怪头上。

    “既然这样,去找介吧!问问他怎么回事。”田沼轻捶自己的腿,忽然感觉到异样,看向公园边的花坛。

    “介?”夏目也望过去,发现躲在花坛后面的介。

    介转身就跑,花坛里又蹿出个黑影,吓了介一大跳。夏目三人忙冲过来,吓到介的是叼着信封的猫咪老师。

    “遗失的东西?”介爬起来取下招财猫嘴里叼的信封打开,里面滑出他的胸牌。

    “干的好,猫咪老师。”夏目跑过来,笑赞。猫咪老师哼哼唧唧蹲好,伸出爪子,两眼一只写着两百一只写着円。“我付,不过回去再给。”

    贪吃贪酒又贪财的招财猫!夏目叹气。

    “啊,实在忍受不了啦!”多轨猛扑过去,抱起猫咪老师可劲蹂躏。“猫咪猫咪~”

    “唔唔!喵!”

    “猫咪先生果然很讨喜。”田沼感慨。

    夏目向介解释清楚追着他的人不是自己,介信任夏目的话,尴尬地道歉:“对不起,说你是豆芽菜、砧板、娘娘腔……”

    “嗯,没关系。”夏目越听脑袋越低,满脸黑线。身后田沼、多轨和猫咪老师捂嘴窃笑。

    “这没什么可笑的!”夏目暴怒。

    “是!”两人一猫正色。

    “也算道过歉了,我走了。”

    “那个追着你的家伙,和警察说会比较好吧?”夏目说。

    “不用,就算跟他们说也没用。你不要管我!”介傲娇扭脸,说完就走,才迈出一步脸色煞白,脚腕扭伤,动动都疼。

    “别在那乱赌气!如果事态变严重的话就晚了!”夏目抓住介手腕不让他走,说完发觉失态,“啊,抱歉,对你大吼大叫。”

    多轨在后面看的差点愣住,上前来给介看伤势。

    “看来没骨折,休息会就好了。”

    “来吧,我背你。”夏目蹲下来,不能把介扔在街上不管。

    “诶?我不要!”介别扭拒绝,夏目眼神变了。“呃……好。”

    踏着夕阳,夏目沉默背着介前行,介趴在他的背上,手里抓着胸牌低低哭泣。

    竟然把小孩子弄哭了,他果然是不擅长和小孩相处。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知道是在担心他呢,对方是妖怪的话明明很简单就可以处理。

    “怎么哭了嘛。”田沼摸摸介的脑袋,“害怕的话说出来,小孩子应该坦诚点。”

    “呜呜……哼……”介顿了顿继续哭。

    “嗯?”夏目恍然听见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回身看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田沼看夏目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发生什么妖怪了。

    “不,没事。”大概是听错了吧。

    “我没想给你添麻烦的。”介似乎把田沼的话听进去,坦诚的把话说出来,“只是看到你手上的伤口,想着,难道是因为救我而被追我的家伙盯上了,所以我想这次,应该由我来保护你。”

    “谢谢你。”

    将介送回他家,两层楼高的宅院空空的,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一个人啊。”

    “诶?”

    “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要保护我。”夏目深受触动。

    “等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啊,差点忘了,老师是保镖呢。”

    “别再忘了啊!真让人不爽。”

    多轨和田沼在旁边笑。

    告别多轨和田沼,夏目背着猫咪老师回家,路灯亮起,街上暗暗的,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猫咪老师怒目看着跟在他们后面的妖怪。

    “哼,小喽啰。”

    “追着我来了的话,就是说他不是盯上介吧。”

    夏目和招财猫回头,妖怪呆了下躲到路灯后面。

    “它说要吃掉那小孩。”夏目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就算是小喽啰,我刚刚也被伤到了啊。”

    “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也不是什么大伤。”

    “白痴!虽然你被吃掉我能得到友人帐是最好!”猫咪老师跳起来,大怒“可让那种小喽啰伤到我的东西这感觉太微妙啦!这感觉非常微妙啊!我这份微妙感,夏目你懂吗!”

    “是是。”

    “微喵~!”

    “离那小鬼远点。”

    “诶?!”

    “喵?!”

    夏目和猫咪老师均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炸毛。

    “像你这种连半吊子都没有的小鬼,果然不行。还有一个自以为是的肥猫,居然没发现问题吗?”说风凉话的是前天才见过的白色妖怪。

    “要小心呐~”荡漾的尾音中,白色妖怪慢慢走远。

    “喂!什么意思!”猫咪老师对于被鄙视的事不能视若无睹,可惜对方不理它,眨眼的工夫居然没影了。

    介的事妖怪的事萦绕在夏目脑子里,上课的空余时间都在发呆。好容易挨到放学,竟然看见介在楼下等着他。别扭的孩子明白夏目的善意,也对夏目付出善意,想和他多相处。夏目不会拒绝介的善意,每天放学后的时间都会和介一起度过,加上田沼、多轨。

    开满粉色花朵的花圃边,介学着多轨编织花环戴到夏目头上,温馨的画面以春日的绿色与红色为背景,介戴上另一只花环说:“这样大家就一样啦。”

    回家的路上,介告诉夏目他被关进箱子的经过,原本只是有人跟着他,以为是变态就没太在意,直到那天被追赶进一座房子里。介躲进箱子中打算躲避却发现箱子被锁上出不来。

    锁?夏目回想当日情形,箱子并没有上锁。

    正想着,鬼脸妖怪出现在路边,高举手中的斧子砍下来。

    “危险!”介转身一头撞开夏目,

    “怎么回事?”多轨惊讶的看着他们。

    “你看得到。”夏目终于确定介能否看见妖怪。

    “诶?这么说,夏目你也……”介讶然。

    “多轨,快离开!”田沼不想说夏目和介居然在这种时候聊天的问题,看情形是遭遇妖怪攻击了,先让同样看不见妖怪可能有危险的多轨躲开再说。

    “啊,可是!”

    “快啦!”田沼把多轨拉开几步,他看不见妖怪,好歹能隐约感觉到妖怪的大致方位。

    “你们不要跟来,我带着介逃跑!”妖怪在旁边虎视眈眈随时要来第二击,夏目拉着介站起来,嘱咐田沼和多轨远离危险。

    “夏目君!”多轨焦急他们的安危又不敢乱动,只能眼看夏目和介跑远。

    “不要过来!”

    田沼一咬牙,远远跟上他们的身影。

 1818。异类

    夏目和介不知不觉间跑到上回遇见妖怪的空地,也就是多轨说危险的地方。夏目心下大惊,被故意引到这里了吗!果不其然,妖怪拖着斧子杀来了。

    “介,快逃!”夏目一把推开介,英勇无比的一拳揍上妖怪肚子,妖怪手中斧头狠狠斩下。

    “夏目!”介惊恐大喊。

    树林里蹿出巨大白色身影,斑及时赶到一口咬住妖怪。

    “猫咪老师。”夏目看到斑有多惊喜不用提,斑甩甩脑袋把求饶的妖怪扔掉,妖怪顺势逃走。“逃掉了。”

    “是我放走的。吃掉的话会被你说三道四,况且我可是美食家来的,才不屑呢。不过已经吸走不少妖气,应该不会再来袭击你们了吧。”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里?”夏目问。

    “多轨神情慌张的跑来告诉我的。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懂得吸取教训啊。”

    夏目和斑进行主人与保镖间的亲密对话,完全晾在一边的介呆在原地。夏目摸着斑的鼻子道谢,弄得斑痒痒的直接一个喷嚏变回招财猫样子。

    “别碰鼻子,很痒的!”

    “好厉害!夏目能指使妖怪啊!”介惊呼。

    “没有指使啦,是被救了。”

    “夏目君!介君!”这才跑到的多轨抱住介,欣慰于两人都没事。

    介能看到妖怪,那只妖怪确实是冲着介来的,但夏目总感觉事情没结束。他敏锐地察觉到附近有气息,忙一个人追过去。

    “抱歉啊,夏目。还小心翼翼的不想把你卷进来,结果你自己插过来了。”介所说的追着自己的竟是名取先生,夏目穷追不舍,他只好拉住夏目和他说实话。“把他关起来是封印。”

    棺材底板上写着小小的“封”,夏目有看到,但没想太多。

    “离他远点,夏目。”

    “嗯?”白色妖怪先前说过同样的话,介到底有什么问题?

    “他是……妖怪。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伪装成正常人而不被发现。”

    两人专心说话,没发现草木下的猫咪老师,远处与多轨说话的介同样有所觉察。把介当成和自己相同的能看见妖怪之人,想保护他,哪想到介并非人类。幼时夏目遇见过一个温柔的姐姐,她接近并安慰孤独的小夏目,陪没人和自己玩的夏目聊天,夏目以为自己不会再寂寞,最后却发现她是妖怪。当时的夏目既伤心又愤怒,一气之下离开再也没见过女妖怪。

    现在夏目的心情呢?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妖怪与人类,到底该怎么办。

    “介说想去追你,都不听劝的。”多轨向夏目抱怨介的焦虑,“虽说有猫咪在,但他说你有危险。”

    “我担心夏目啊!”介急切解释。

    夏目脚边,猫咪老师半眯着眼沉默。

    这边的危机和问题解决了,分明追着他们跑的田沼呢?

    “名取先生。”树林中田沼绕过遮掩他的大树,拦下名取周一。

    “啊,你是夏目的朋友,田沼?”在记忆深处挖出面前小鬼的信息,他记得是叫田沼什么的吧。

    “介到底是什么?”田沼说话比名取想象中的直接。

    “还没查清楚,但不是人类。洋房附近经常有妖怪,听说是因为那里有座井,里面封印着强大的恶鬼。他在洋房里出现大概是在那口井,恶鬼放出来会很麻烦,我只好把封印。”名取相当无奈,与夏目有关的委托每个都很麻烦。

    “恶鬼?如果是恶鬼,把它驱除就好了,介没有恶意,为什么要封印它。”

    “驱除?”驱除不就是封印吗?恶鬼已经封印在井里,除了声音没有十分强大的力量不能打破封印出来的。

    “如果我……名取先生,再见!”田沼握紧拳头,下定什么决心般飞速跑了。

    “呃。”名取无语。

    介不是人类的事情夏目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多轨和田沼,说了他们会怎么想呢。

    “如果先生你早点发觉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夏目抱怨猫咪老师。

    “哼,我这是闻惯了你那难闻的味道!”夏目拥有强大的妖力,它哪知道介的味道会有异样。“鼻子变得不灵了!”

    “难闻是怎么回事!”

    “难闻就是难闻!”

    一人一猫就这么在大街上吵起来,四目相对眼神厮杀激烈。

    “我想要买车……”熟悉的声音?

    夏目和猫咪老师同时扭头,街边商店橱窗里正在播广告,名取周一拍的汽车广告。

    “噗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人一猫趴在玻璃上狂笑。

    “竟然这么笑人家,真是过分啊。”广告主角出现在他们背后,无奈吐槽。

    名取把夏目带到附近山道上,告诉封印井和介的目的,让他做出选择。

    妖怪和人之间,选哪个呢?

    哪个都无法割舍,是夏目的回答。

    除妖人世家的名取无法理解,对夏目而言,不管妖怪还是人类都是重要的存在。至今为止他遇到了许多妖怪,它们与夏目间有温馨美好的回忆,遇到猫咪老师有半年多时间了吧,都是因为招财猫,他才能安心接受妖怪的善意。换做幼时的他,说不定会和曾经一样对介发脾气然后再也不见。而人类,他更不能舍弃,塔子阿姨和滋叔叔对他的温柔慈爱,田沼他们的友情。

    用猫咪老师的话说,像名取那种漫不经心的家伙是无法理解他们的。

    已经知道介非人身份的夏目仍然把他当朋友,妖怪与人类做朋友是可以的,夏目坚信。介大受感动,夏目相信他保护他,他也要同样对待夏目。而一直想要对付他的除妖人设的陷阱差点伤到夏目,他不能忍受,新账旧账一起算,介猛的跃起从窗户飞速飞走。

    介要伤害名取先生,夏目没拦下转而赶去通知名取。介早他一步找到名取并交手伤了名取另两个式神。柊拉着名取逃跑,猫咪老师蹿出树丛露出硕大的脑袋,柊激动之下刀鞘冲着圆脑袋劈下,猫咪老师躺地。

    “名取先生,介会伤害你,快走!”

    “夏目……”名取看到夏目松口气,随即用力抓住夏目肩膀,“我知道介是什么了!过去山中有水神,接受人们的供奉,一旦没有祭品就会切断水流造成影响。近代人们逐渐忘了过去的习俗,没有人再供奉他,寂寞之下他选择倾听人世之声,刚好听见井里恶鬼的声音。所以才会想要解开封印来增加伙伴而下山。”

    “因为寂寞吗。”

    “因此他才会趁机进入人类社会的吧,可是在为找井混在人类之间的过程中,他倒变得快乐起来,渐渐再听不见恶鬼们的声音。并且,遇到了你还有多轨、田沼。”猫咪老师爬起来,舔爪子梳毛。

    “夏目,我会收手的,可是会再次封印古井,为了让恶鬼们连声音都无法传出。如果是这样,你愿意帮忙吗?”名取说。

    “是。”

    介在半空寻找名取,落下来看见夏目居然和名取在一起!

    原来,夏目认识除妖人吗?

    如果是这样,只要告诉他回到山上去就好了啊!夏目的要求的话,他一定会照办的!

    介掉着眼泪离开,掀起巨大气浪。猫咪老师切一声变回原形,用柔软的身体接住被掀倒的夏目。

    “这种时候还发呆吗。”斑语气不善,心里倒明白夏目接下来会做什么,把夏目扔到背上,腾空而起。

    “老师,拜托了!”

    爱哭的神在山上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关在棺材里时不时因为害怕才哭,是因为要被驱除,被扔在认为不应该的地方而难过。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想留下的地方,遇见关心他陪伴他的人。

    介跑到哪里去了?夏目急切的寻找他,至少让他把话好好说完啊!

    介在空中飞行,也在找东西,他要找到井,把里面的同伴放出来。恶鬼的妖怪手下在空中等候,向他招手带他去井边。

    “原来是在这种地方吗?抱歉来晚了,现在就放你们出来。”介落在井盖上,伸出手准备解开封印。

    “介!”夏目向多轨问清井的方位赶来,“不可以把恶鬼放出来!”

    “我不想看到你。”心灵受到伤害的介不理会他的阻止,一意孤行解开封印。“好啦,快点解决碍事的人,和我回山上。”

    很多脑袋揉在一起的恶鬼团破开井盖爬上来,吞噬掉手下盯着介说:“似乎很美味啊!救了我们非常感谢,作为谢礼看我们把你吃掉吧!”

    “诶?”

    恶鬼伸爪扑来,介反应不及,夏目一把拦住介前面,恶鬼挥手就把他撞飞,友人帐掉在地上。介恼怒,抬平手臂,掌心冒出强烈光芒,瞬间把恶鬼消灭的只剩一只脑袋和尾巴逃逸。斑飞来张口咬住它扔到名取准备的阵中。

    名取做好万全准备,恶鬼落地便要念咒下封印。

 1919。妖怪的世界

    “谨此奉请,降临诸神诸真人,缚鬼伏邪,百鬼消除,急急如律令!”画着奇怪符文的符咒飞向阵中心的恶鬼,亮眼的白光过后恶鬼无影无踪。

    “田沼?”斑变成招财猫形,瞪圆眼睛,田沼小鬼干了什么?

    “这是?”封印法术被打断,名取侧身看着始作俑者,神色惊异。

    “喵喵先生,恶鬼消灭了吗?”田沼看不见妖怪,他只是躲在一边找准名取动手的瞬间把符咒扔向阵中心,念出除妖咒语。

    “渣都不剩……”猫咪老师讷讷说。

    “啊?哈、哈哈!太好了!终于成功一次!”田沼乐了。

    “夏目!”作为一个优秀的保镖应该时刻保护主人安危,什么都没有夏目重要,而他正和介独处呢!猫咪老师飞奔而走。

    夏目保护介义无反顾,弄得本想藏起夏目友人帐让他困扰的介下不来手。等夏目醒来的时候,介已经离开。事后他把介的情况告诉多轨和田沼,介大概回到山上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座山。

    “欺骗介的恶鬼驱除掉了。”田沼完全没有惊讶,“我遇见名取先生,从他那里知道介和恶鬼。所以我趁他封印恶鬼的时候尝试着驱除它,结果成功了!”

    “驱除?消灭的意思……吗?”夏目问。

    “嗯,阴阳师的职责就是保护大家,驱除鬼怪。当然,是伤害人类的妖怪啦。呵呵。”田沼没说完的话是,妖怪与人一样,有做坏事的有不伤害他人的,该死不该死并非谁说了算,只是若要保护重要之人重要之物就不能犹豫。阴阳师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们杀起妖怪来比现在的除妖人狠得多,但阴阳师同时又可以与妖怪相处融洽,乃至保护妖怪。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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