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狂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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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子的问题了，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巴图站了起来豪爽地说道：“一言为定。”
　　……。
第四章话语权
　　夕阳西斜，鲜血涂满了天空，大地上流淌着红色的河流。
　　一只全副武装的车队行进在这被恶魔统治的荒野里，车队的前方是一辆深绿色的“勇士”越野车，车顶上架着一挺85式12。7mm的重机枪。紧随其后的是一辆迷彩色的WZ551轮式装甲车，上面一架威风凛凛的25毫米机关炮。它的后面则是五台军绿色的东风卡车和一辆油罐车，押后是一辆92轮式战车。
　　古文和巴图都坐在92战车上，他们不喜欢待在气闷的战斗舱，坐在了车顶上，随着车辆的颠簸，摇摇晃晃地聊天，眺望着周围荒芜的大地。
　　古文上次离开周镇大约在10个月前，再次回到荒野，他越发感受到大地的荒凉了。
　　柏油路面已经不见踪迹，被荒草覆盖的道路上布满了小坑，远处一群梅花鹿小心的注视着行驶的车辆，稍有一点举动，它们便蹦蹦跳跳的消失在更远处的荒草从中。
　　在车队的上空，聪明的秃鹫已经尾随了一整天了，从草丛里窜出的一只野狗终于满足了这群秃鹫的愿望，与前一只跑动在草丛中的狐狸不同，这是一只受到感染的野狗，它瞪着血红的眼珠猛扑向装甲车，然后被子弹打成一堆碎肉，秃鹰终于滑翔了下来，开始它们的晚餐。
　　“这里快成蛮荒之地了。”古文指着那群秃鹫说道：
　　巴图沧桑的脸上写着自豪，他遥望着苍凉的大地说道：“人类只能像条狗一样躲在窝里，一旦走出来就会被杀机四伏的荒野吞掉，不过我们猎人除外。”
　　古文的眼光落到了巴图手上的短刀上，看着巴图熟练的玩弄短刀，古文问道：“你以前是武术队的？”
　　巴图把短刀插回了刀鞘里，淡淡地说道：“我是牧人。”
　　古文指着巴图背着的一把大刀说道：“那你的刀技是那里学的？”
　　“我爷爷教的，我爷爷的阿爸曾经跟着冯玉祥将军。”
　　“冯玉祥，你是说那个西北军阀。那时候不是已经用枪了吗。”
　　巴图摇着头露出一丝微笑，看着火红的夕阳说道：“冯将军手下有一只大刀队，我曾祖就是其中一员。”
　　“不说这些了，我们谈谈今晚的落脚点。”
　　古文扣上了枪械的保险，从兜里掏出一张军用地图，指着一处用红线标注的位置说道：“我们今晚在定寨扎营。”
　　巴图舔了一下刀背说道：“我们的力量，足以碾平定寨。”
　　……。
　　定寨是一个不足百人的小定居点，这里安顿下来的人基本上都是附近一座小城市的幸存者，他们凭借着山地险要的地势在这里站稳了脚跟，靠着耕种山脚下一片河滩地为生，之所以把这里取名定寨，就是想安定的生存下去。
　　然而现实总是不如人意，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在夜里偷偷靠近了他们。
　　巴图阻止了想要夜袭的古文，他舔着锋利的短刀向古文说道：“如果我们是消灭他们，现在去是最好的时机，让他们不清楚强大的敌人到底有多少颗锋利的牙齿。可我们要征服他们，就必须让他们了解我们的刀有多锋利，牙齿有多尖锐，足以把他们撕碎一万次，让他们丧失抵抗的勇气。”
　　巴图的话让古文犹豫了，原本他想采用“攻其无备，出其不意。”的战术，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巴图说得也对，这样一打，对方都打散了，明天去招揽谁。权衡之后，古文采纳了巴图的意见。
　　……。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晨雾，依山傍水的定寨像是一个身穿薄纱的美人苏醒了，唤醒美人的并不是王子，而是一群**她的暴徒。
　　两辆装甲战车的轰鸣声把定寨的寨主孙杰也惊醒了，曾经是一名邮递员的孙杰速度很快的冲到了山寨的广场上。
　　“你们是谁？”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这一群人了，突然见到两辆高大威武的装甲战车，孙杰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要拥有这辆战车。
　　和孙杰一样，整个寨子的人都被巨大的轰鸣声惊动了，有的人手里拿着枪支，有的人拿着自制的冷兵器，也有的拿着棍棒或者是劳动工具，可面对两台铁甲战车，他们顿时傻眼了。
　　装甲车顶上的车盖打开了，一个穿着军队作战服的年轻人钻了出来。他的嘴上叼着一根雪茄，手里拿着一把自动步枪。
　　“谁是首领？”
　　孙杰上前一步答道：“我是。”
　　“我是来自周镇的古文，奉贺将军之令，要求定寨的所有人等归顺我周镇。”
　　“你们是什么人？”
　　“是政府派来的吗？”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能不能让我加入军队？”
　　“哒哒哒哒！”
　　朝天鸣放的枪声中止了乱七八糟的声音，古文站在车顶上大声说道：“让你们的首领说话，其他人闭嘴。”
　　孙杰看了看周围，举着手说道：“大家安静，让我来跟他交涉。”
　　“你们所代表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孙杰发现自己表达还不够清楚，他又说道：“是国家吗？还是地方政府？或者是一支军队？”
　　古文看了这个孙杰一眼，这人很瘦，但是目光如炬，在提问的时候显得很镇静。
　　“你叫什么名字？”古文问道：
　　“孙杰，孙武的孙，杰出的杰。承蒙大家不弃，推举我为定寨的首领，我们定寨也渴望和外界接触，但是我们需要一个平等的待遇。”
　　古文从嘴里拿下已经熄灭了的雪茄，看着这个自称孙杰的家伙大声命令道：“伏波小分队听令，拆掉他们的围墙。”
　　“遵令！”
　　“咚咚咚咚！”
　　2台25毫米机关炮顿时发出剧烈的响声，定寨看似坚固的围墙如同一团豆腐一般被威力巨大的机关炮打得粉碎。
　　“轰隆！”
　　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一枚火箭弹在寨门爆炸开来，两扇铁门飞了起来，“哐当”一声落在了空地上，吓得附近一堆人群四散逃开。
　　只不过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曾经保护了他们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围墙大门变成了一堆废墟。
第五章如梦幻泡影
　　枪声完全静止下来，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两台威力巨大的装甲战车。
　　古文很欣赏这种效果，他大声说道：“我不喜欢强迫人，你们愿意跟着我走的，到左边站着，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的到右边站着。”
　　人群中顿时骚动起来，人们三三两两的商议着，发出嗡嗡的声音，几个看起来在人群有一定威望的人聚集到了孙杰的周围，低着头相互商量着，很快他们似乎有了结果。
　　孙杰举着手说道：“古同志，我们希望你们能给我们1个小时的时间商量。”
　　古文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回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一眼，孙杰又说道：“半个小时。”
　　古文抬起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哒哒”叩响了扳机。
　　老者随着枪响倒在血泊中，耳边犹传来古文的声音：“留着不死只是浪费粮食。”
　　老者的死震撼了定寨的幸存者，他们的眼中包含着愤怒也包含着畏惧，还包含着深深地无奈。
　　“一分钟也不行，你们马上决定，走的人站在左边，留在这里的人在右边。我现在看着时间，30秒钟后我带着愿意走的离开这里，其他人我尊重你们的选择，那表示你们不接受我们周镇的保护。”
　　30
　　29
　　28
　　……。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下面的嗡嗡之声越来越大，终于有人离开了人群站到了装甲车的左面。有了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两个，三个，……。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往左面走，让古文没有料到的，这其中居然有孙杰。
　　……。
　　古文看了一下表说道：“好了30秒到了。”
　　下面的人群已经分成了两堆，也许是孙杰的原因，愿意走的人占据了三分二，剩下的人只有十几个，他们围坐在一个老者的四周，双手合什，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咋一看像是一群人摆出了一朵莲花的造型。
　　古文有些好奇，围墙都被拆掉了，在这丧尸横行的荒野，他们靠什么保护自己，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能如何坦然。
　　正好古文看见其中一个人抬起了头，这人用包含着平静和怜悯的目光看着古文，让古文越发不得其解。
　　古文觉得自己不用去理睬这些白痴，他把手一挥说道：“我们走。”
　　50多个人在两辆装甲车的押送下缓缓离开了定寨，留在原地的人开始齐声朗诵起来，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蛮荒里一首绝唱，震撼着荒山绝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一群呆子。”古文鄙视的笑了一下，连打死他们都懒得动手，这个荒野吞噬掉他们的。
　　掏出手绢古文冷傲地擦掉沾在手上的血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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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窒息感让吴欢难受得扭动起来，他的脑海浮现着一张张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面容，他们似乎在召唤着吴欢，要带他去一个没有恐惧和死亡的空间，可吴欢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他拼命挣扎着，拒绝者，痛哭着，嘶喊着…。
　　“啊！”
　　吴欢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江柔也被惊醒了过来，她把吴欢的脑袋抱在了自己丰满的怀里说道：“又做恶梦了。”
　　在江柔软软的怀抱中吴欢渐渐平静下来，他坐直了身躯，双手使劲在脸上搓揉着，让那种粗糙的触觉驱赶走脑海里的恐惧感。
　　摸索了一阵，吴欢在床头拿起了一根烟点燃了。
　　“给我一根。”
　　吴欢一边递了一根烟过去，一边说道：“这烟霉了，不好抽。”
　　“不好抽，你还抽呢。”
　　他搂着江柔的肩膀说道：“老习惯，反正发霉的烟也不多了，抽完了就没得抽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着嘴里辛辣的烟味，吴欢吐出了一大口烟雾。
　　“费玮他们想去547团。”
　　听到吴欢的话，江柔陷入了沉思中。她凝望着吴欢手中刚刚点燃的烟头，燃烧的烟丝忽明忽暗，通红的像是怪物血红的眼睛，彷佛她又回到了二年前，547团的驻地，耳朵里响起了那慌乱而嘈杂的声音。
　　“不要开枪，”
　　“快！快拉开它。”
　　“用刀子。”
　　“江柔快上。”
　　江柔早已经开始行动了，在怪物双臂跃向吴欢时，她就跳跃了过去。
　　那怪物被江柔斩过一刀，此刻极为忌惮江柔，一见到江柔扑过来，它又是一跳闪到了大门附近。
　　“它想跑，别让它跑了。”
　　在江柔飞快地冲过去时，怪物已经跳到了大门外。
　　“快追！”
　　人群蜂拥而出，向着门外追去。
　　……。
　　当江柔和陈医生把吴欢的伤口处理好后，失望的费玮带着人群回来了，他向江柔遗憾地说道：“怪物跑了。”
　　……。
　　吴欢碰了一下出神的江柔问道：“他们当时肯定认为我被感染了，没人想杀死我吗？”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江柔淡淡地说道：“有我在，谁也不敢。”
　　一边回答着，她一边按熄了手中呛人的香烟。
　　“费玮当时怎么不把装备带走。”
　　江柔冷笑了一声说道：“没见到怪物的尸体，谁敢继续在那待着。”
　　吴欢吸了一口潮辣的香烟思索起来，现在食物不够了，也只好再去一趟那里，但愿能找到一些合用的东西。
　　“睡吧。”江柔翻了身，抱着吴欢结实的小腹，一手抓着他的小弟弟进入了梦乡。
　　吴欢随口应了一声，躺在床上继续想着心事，自从那次在547团被怪物咬了以后，自己的身体明显出现了变化，这次的变化比上次中枪后还要明显。
　　刚刚被咬了那会儿，吴欢一顿饭吃得东西，可以赶上5个成年男子的量，号称营地第一吃的阿力也甘拜下风，弄得吴欢很不自在，自己怎么就成了加强型的造粪机。可不吃又不行，饿得慌。那阵子吴欢真的有点惶恐不安，生怕自己要怪物。幸好这种食量只维持了半年，慢慢的吴欢由5个人的量，减为4个人，3个人，现在已经减少到2人份，基本和阿力持平。
　　胡乱想了一阵，吴欢的瞌睡渐渐来了……。
　　……。
第六章汉镇
　　“嘟嘟哒嘟嘟嘟”
　　一阵嘹亮的军响声把吴欢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伸手一摸身边，江柔早已经起来了。
　　“该死的费玮，搞什么军事化管理。”
　　吴欢低声骂了一句，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晨曦的照耀下吴欢盯着自己腹部一块块微微隆起的肌肉研究着，他实在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又不像江柔一样，天天上屋顶去练刀，怎么却有这一身肌肉。
　　他用手指在肌肉上压了压，尽管他在很松弛的状态下依然很硬，就好像健美运动员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腹肌亮出来的那种感觉。
　　吴欢摆了一个《掷铁饼者》的造型，自我感觉良好的比划了一下，这才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尽管并没有感觉冷，吴欢依然喜欢把军服穿戴整齐。不知道是不是时代变了，人们的审美观也变了，反正现在的人都流行穿着一套制服，哪怕是城管的那种，都成了极品的“流行时装”。
　　吴欢的服装是一套山地迷彩作战服，这种穿戴几乎成了营地里的“工作服”，大家有事没事，基本上都穿这，反正洞库里这种服装堆得山一样高。
　　吴欢把衣服穿戴好，江柔已经从楼顶练完刀法回来了，他问候了一声：“今天这么早就练完了。”
　　“还早，费玮他们都整好队，等你去训话了。”
　　江柔刚说完，费玮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报告团长，汉镇武装自卫团集合完毕，请指示。”
　　这个武装自卫团是费玮来到营地后创建的，吴欢当了个不管事的团长，费玮则实际管理着自卫团。至于汉镇的称谓则是苟明理起的，按照他的说法，现在营地所在的位置就是当年汉王刘邦所在的位置，所以起个汉镇刚好。
　　吴欢推开门走了出去，俯视着3楼下，那里站立着一支整整齐齐的方队，33个人简化成了横竖几条笔直的线，统一的山地作战服让他们看起来威风凛凛，一股杀气从战阵中不经意的溢出。在队伍前面有一个同样穿着山地作战服的年轻人，他的容貌用中国人传统的形容方法来表述刚刚好，浓眉大眼，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身材高大。
　　现在这34个钢铁战士都在晨曦中等候着吴欢的命令。
　　吴欢把手一扬，高声说道：“开始训练。”
　　队伍前的军官用洪亮的声音喊道：“遵命。”
　　“啪”
　　这人朝着吴欢行了个军礼，以标准的军事动作转到了队伍前，高声命令道：“立正，向右……转，起步……跑。”
　　队伍整齐的跑动起来，在1、2、1的口号中离开了营地，开始了每天的五公里越野跑，所有的战士都全副武装，背着行囊。
　　看着渐渐离开大门的队伍，刘莽站在吴欢身边说道：“费玮这小子把你当挡箭牌使，队伍其实都被他架空了。”
　　吴欢说道：“你和老郭不都是自卫团的军官，老郭还管着12个人。”
　　刘莽冷笑道：“我这个参谋官只管自己，手下连个兵蛋子都没有，干脆也让我去当个班长。”
　　吴欢微微皱着眉头，指着楼下跑操队伍里的郭明德说道：“你先跟着老郭学学，他每天跟着班上的战士同吃同住，如果你也能这样，我就跟费玮讲，让你当班长。”
　　刘莽的头拨浪鼓一样的摆着，连声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当我的参谋官。”
　　正说着营地外传来“哒哒！”几声枪响。
　　每天早上出早操的部队都会顺手除掉游荡到营地外的丧尸，这已经是经常的事情了，自然也没人吃惊。
　　刘莽随口对着吴欢说道：“今儿他们运气好，出门就碰上“靶子”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黄哲思从房里走了出来，他向二人打了个招呼说道：“去547团去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
　　吴欢想了想回答道：“今年的收成不好，罐头食品也吃完了，去一趟也好，不然下半年我们就得饿肚子，547团的营地里有不少罐头食品，应该还可以对付一阵，以后让苏老想想办法，把栽种面积扩大一些，不然我们的日子有点紧巴巴的。”
　　黄哲思扶了扶镜边说道：“也不错，不过你要当心一句话，枪杆子里出政权。别把自个的命掌握在他人手里。”
　　刘莽说道：“他们现在已经掌握着枪杆子。”
　　黄哲思把眼镜去下来擦了擦说道：“现在他们虽然有武器，可谁都知道他们没有多少子弹，而我们这里的武器库，又被我们把持着，除非跟我们闹翻，不然他们不可能得到充足的弹药。不过去了547团，他们的弹药就可以随便得到补充了。”
　　吴欢思考着向黄哲思问道：“那我就拒绝他们？”
　　“不用，你答应他们。只不过你要真正获得自卫团的领导权。”
　　说完黄哲思压低了声音，附在吴欢耳边说道：“找个机会除掉费玮，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刘莽在一旁说道：“靠，两个大男人还咬耳朵，到底说得什么？”
　　吴欢哈哈笑道：“老黄说你要小心点，何娴姑看上他们家阿力了。”
　　黄哲思眼里含着一股笑意向吴欢点了点头说道：“是呀，阿力人虽然单纯，不过做事（包括做那是）挺卖力的，一般人比不过。”
　　刘莽跟着笑了起来，上前擂了吴欢一拳，佯怒道：“候芳我妻请你赐予老公力量吧，我会打倒吴欢这衰人。”
　　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第七章坟祭
　　山坡上一座孤零零的坟茔，枯枝上一只杜鹃泣血，哀鸣不断，三束映山红寄托着幸存者的哀吊摆放在老李的坟前。
　　喻惠蓉跪拜在坟前念念有词的说着：“老李你放心，李博有我照顾，他现在是自卫团的战士，已经成为一个男子汉了……。”
　　吴欢点燃了三支香烟放在了老李的坟前，呆望着袅袅的烟雾，一股淡淡地惆怅在吴欢心底升起，三年了死了多少人，他们才在汉镇扎下根来，这么多的丧尸还没有死绝。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类才可以自由的行动在大地上，重新夺回主宰地球的权利。
　　苏光智的双眼有些湿润，他取下了眼睛，用长满老茧的手在眼角擦了一下，淡淡地说道：“这一路死得人真不少呀！”
　　吴欢在坟前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其实他这么叩头并不是仅仅为了老李，这里面包含着他对奶奶、失踪的父母还有沿途死去同伴的哀思。
　　坐在了潮湿的土地上，吴欢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人类越来越孤独了。”
　　苏光智有些牵强地笑道：“小吴不要太悲观了，我们营地里多了3个小宝宝，他们就是人类的希望，你和江柔也要加把劲呀。”
　　吴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江柔一起这么久了居然没有小孩，他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看着自己胸口结实的肌肉，思索着说道：“苏老，您给分析，分析，我是不是因为接触了丧尸，所以失去了生育能力？”
　　苏光智有些遗憾地说道：“这需检查你的精子活力，小江的排卵情况，最好做一个DNA鉴定，可惜相关的仪器设备都没有。”
　　吴欢又问道：“苏老我的前额老是“突突”的跳，上次检查你说恐怕是脑瘤，可这么久了怎么没有出现您说的一些症状，比如头疼，昏厥等等之类的现象。”
　　苏光智有些难堪地摊开手说道：“我没学过医，也没有相关设备做检查，只是个人的一些猜测，说错了小吴不要见怪。”
　　吴欢连忙摇着手说道：“苏老不要误会了，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纯粹只是想和您探讨一下，希望对自己的身体有进一步的了解，您也知道我被丧尸咬过在营地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可我没有变成丧尸，反而有了一些意外的能力，比方讲我的力气变大了，身体更强壮了，还有反应力以及能够感应到危险等等之类的变化，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苏光智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也想搞清楚，难的是没有相关的设备做一些检查。通过一些简单的测量，我发现你的脉搏跳得比别人快，大约每分钟180次，这在普通人来讲已经是心动过速了，人的心脏会承受不起的，可你并没有任何问题，在把你的心跳和阿力相比，你又属于慢的，阿力的心跳接近每分钟300次，这让人很奇怪。我只能做一些猜测，你要注意，我只是猜测，并不是下结论。”
　　说到这里，苏光智表情严肃地沉思了起来，思考了片刻他才说道：“你们明显新陈代谢过快，但是你又比阿力要慢一些，这让你们的身体比一般人多了一些优势，那就是你们的复原能力很强的原因，也是你们的体能超越常人的原因，这应该是T病毒造成的，我估计这也是T病毒研究者的初衷，至于这种病毒怎么突然爆发，乃至毁灭了人类社会，我就不得而知了。”
　　吴欢又问道：“那为什么我没有像阿力一样被毁掉智力。”
　　苏光智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也弄不明白。”
　　犹豫再三，吴欢拉着苏光智到一旁小声说道：“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苏老，希望苏老不要讲给第三者听。”
　　苏光智应道：“没问题。”
　　吴欢这才说道：“其实江柔也被丧尸咬过，她和我都是双瞳子，我们没变丧尸会不会和这有关。”
　　吴欢提供的消息让苏光智又陷入了沉思中，半响他回答道：“也许吧，双瞳子现象是因为基因缺陷导致，它是一种有缺陷的眼睛，只不过这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