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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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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小五的口中又吐出了另一个天大的消息:“郡主叫我过去还有另外一件要紧事宫中司礼监太监黄公公正在不遗余力打听姑爷你之前几次面圣所为何事,郡主说,他乃是皇上面前资历最老的中官,昔日在燕王府侍奉过,最是老奸巨滑,此番不知道究竟什么心思,所以嘱咐你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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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权阉相忌
冬以来北京的第一场大雪一下就是整整三天,在那漫雪花中,城中四处都是银妆素裹,屋檐底下都挂起了晶莹剔透的冰棱柱,那些树叶掉光的树上也都结了厚厚一层冰,如松树柏树这样常绿不衰的则是挂上了雪白的树挂,远远看去别有一番风致
这天一大清早,雪总算是停了,但这风却刮得越发大了,吹在人脸上仿佛刀子似的
张府的不少下人都拿着笤帚出来扫雪,有的费劲地清扫着家门前的台阶,有的正在清理甬道上的积雪,两个年长的家丁则是拿着口袋往路上头撒煤渣子所有人身上都穿着大棉祅戴着棉帽子,只干活的手露在外头,不消一会儿就冻得通红
“这该死的贼老天,今年这么早就下雪了,昨儿个才清理过,今儿个还是那么厚!”
“少说几句罢,这还算是好的我跟着三少爷在山东的时候,那回暴雪成灾,结果连路都堵住了,不知道压塌了多少房子,那情形才叫凄惨!”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刚刚听里头厨房的胡家媳妇说,三少爷昨儿个又是三更天还没睡三少爷如今不是在家休息么?怎的仿佛比大少爷二少爷还忙?”
“我说了你可别乱嚼舌头,皇上看准了咱们家三少爷,预备大用他呢!”
两个拿着大笤帚的年轻长随正嘀嘀咕咕说得起劲,忽然看到门外来了一行人觑着为首的那个身穿一身大红袍,外头罩一件黑色大氅,那个刚刚神神秘秘透口风的长随就伸手指了指,嘿嘿笑道:“你要是不信我可和你打赌,人家肯定是冲着三少爷来的!”
话音刚落,门上一个门房就疾步冲了过来,大声嚷嚷道:“快使人进去通报,宫中御用监陆公公来了,快请三少爷到瑞庆堂”
一听这话,那个原本还半信半疑的长随终于心悦诚服,遂朝同伴竖起了大拇指两人嘀嘀咕咕还要再说话,得到消息的高泉已经急急忙忙迎了出来,瞅见两人交头接耳少不得喝斥了一番,又把人赶到了一边,毕恭毕敬地将这位宫中来客迎到了瑞庆堂陆丰也不拿大,在左手第一张椅子上坐下之后,便慢悠悠地喝着下人送上来的茶,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等了足足一刻钟,倒是旁边一个年轻小太监耐不住性子,弯下腰低声嘀咕道:“公公,这是不是也太慢了?别说您可是奉上谕来的,就算不是,也不能让您这么干等……”
陆丰没好气地吐出嘴里一根茶叶茬冷脸骂道:“小张大人乃是咱家地恩人别说等这么一小会就是再等一个时辰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再说今儿个那是要紧差事东西不能拉下一星半点自然得仔细着!小九说话做事得多多动动脑子别一味只知道溜须拍马……哟小张大人你可是来了!咦看你这模样昨晚上可是熬得晚了?”
眼见刚刚还翘足而坐极有倨傲地顶头上司这会儿陡然之间换了笑脸起身相迎那小太监程九顿时愣了一愣他好容易从惜薪司地杂役被提拔上来也就知道朝中几个有名大佬其他地都是一抹黑待到瞅见张越头戴纱罗软巾身穿青色纻丝袍脚踏鹿皮靴他方才想起刚刚外头正门乃是三间五架绿油锡环大门隔壁是武安侯府顿时自以为明白了其中关节
“昨晚上确实熬得晚了只不过刚刚让陆公公久候其实是因为东西太多再加上没料到你这么早来所以整理又花了一些时间”张越说着就从身后地连生手中接过包袱又解释道“这是我誊抄整理好地担心这下雪天所以特地裹上了一层油布”
“小张大人还真是细心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咱家就是为了办这事方才来地”陆丰此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又头也不回地朝后头吩咐说“小九还不赶紧去接东西?”
程九这才回过神一溜小跑上前结果一入手就被那沉甸甸地分量吓了一跳——这包袱里难道是石头怎么那么沉?然而他刚刚被陆丰训斥过一顿这会儿压根不敢开口质疑连忙躬身退了回来又竖起耳朵听两人说话
“东西我眼下带走定然会直接呈递到皇上手中决不会经第二个人地手只不过小张大人也不要太劳累了如今这任务都交了不妨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虽说皇上没明说但我看那意思这几天说不定还会有召见万一你到时还是精神萎靡就不好了要说皇上对你还真是没地说听说昨儿个爱屋及乌还赐了四公子一件大氅?啧啧等到你办成了这
事情,那时候青云直上可是指日可待!”
即便知道陆丰不过是卖弄自己在宫中的脸面,也是有意卖人情,但这顺水推舟的事情张越当然不会不领情,当下少不得谦逊了一番,旋即方才起身将人送了出去在大门口眼见陆丰和那个小太监上了马车,一群军士簇拥着扬长而去,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前日胡七一共送来了两个消息,一就是朱棣居然让锦衣卫探查自己的行踪,二就是这位永乐皇帝已经定下了提督东厂太监的人选,恰恰就是这个陆丰不得不说,他兴许能改变某些情形,但是要改变朱棣那疑心病却是痴心妄想面对这种皇帝,也惟有稳扎稳打的策略方才能生效——从最初到现在,朱棣都试探他多少回了?
坐车回西宫的陆丰这时候嘴里也没闲着他年岁不大,在宫中的时间却不短,深知培植心腹的重要性,平日里除了像其他大太监那样搂钱,却还不忘用小恩小惠笼络人心,此时就端着架子语重心长地教训程九,从张越的身世背景师承一直说到皇帝的性子,末了方才不无殷羡地说:“所以说,要是小张大人一直这么下去不犯错,以后这前程无可限量!”
刚刚那一席话,程九一个字都不敢遗漏,仔仔细细全都记在心里,此时却福至心灵地奉承道:“公公可不用羡慕小张大人,您还不是一样年纪轻轻就登上了高位?若是您掌了东厂,那权责简直可比都察院的都御史,却是比他升得快多了!再说,外官圣眷再好,怎能及得上咱们这些内官?”
“好小子,果然没提拔错了你,有眼力!”
陆丰才赞了一句,那马车就忽然停了下来程九连忙掀起车帘一瞧,见已经到了西宫的午门处,慌忙跳下车,又殷殷勤勤地将陆丰搀扶了下来由于宫中杂役太监天不亮就起床清扫,因此从午门进去的大路上都不见任何积雪,而且因为垫了煤渣,走上去不觉溜滑,只是陆丰那簇新的靴子踩在上头总感到不是滋味,因此走路时倒是更注意脚底下
“这不是小陆子么?紧赶着上哪儿去?”
宫中素来踩低逢高,陆丰当初微贱时没少让大太监支使过,因此最恨小陆子这三个字
乍听得这个明显带着轻蔑的声音,他倏地抬起头,瞧见面前几步远处站着的那个人,他顿感心头咯噔一下,那刚刚上脸的盛气顿时消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谀笑
“原来是黄公公我这是奉旨往外头办了一趟差事,正要往仁寿宫去”
黄俨倚老卖老地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程九手中那个大包袱上头,半晌方才漫不经心地笑道:“宫中似你一般年纪的多的是,就属你勤快伶俐能办事,怪不得升迁得那么快!这包袱看上去鼓鼓囊囊的,是你在宫外得的好处?既然撞见了咱家,那可是见者有份!”
虽说两人赫然站在路中央,但两人一个是内官的头一号人物司礼监太监,另一个则是如今炙手可热红得发紫的御用监少监,因此四周过路人等都是退避三舍,即便好奇也不敢多停留而听到黄俨这么一番话,低头哈腰的陆丰顿时目露凶光,但一瞬间就掩藏了起来
“黄公公您可别拿我开玩笑,我哪有那么大的胆量?这是刚刚到张府取来的要紧文书,皇上特意点名要的,不信你可以看看”他一面说一面走到程九面前,痛痛快快打开了那包袱皮,拍了拍那厚厚一叠纸方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黄公公可要验看验看?”
这原本不过是一个再明白没有的暗示,然而,陆丰万万没料到,黄俨竟是大摇大摆地背手走了过来,竟是随手从那包袱里拿出几张纸翻了翻,随即方才没事人似的塞了回去,继而又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头一下倒是轻飘飘的,之后的一下却带了几分力气
“小陆子,办事情求快自然是没错的,可你让人捧着这么个包袱从午门一直走到这儿,不知道的人看见了会怎么想,这不是摆明了让人说你从外头得了好处?听说你都是要提督东厂的人了,须知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我就这么放你过去了,反而才是害了你”
眼见黄俨撂下这席话笑呵呵地走了,陆丰顿时咬牙切齿虽说他也是心思百变的人,但在这等老狐狸面前却实在是不够看——这老家伙不阴不阳究竟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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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重压之下,胸有成竹
帝要开海禁!
一石激起千层浪,当朱棣提出这样一件事情的时候,所有行在官员全都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尽管如今迁都诏尚未颁下,尽管如今是南京皇太子监国一套班子,北京的行在又是一套班子,看起来仿佛是南重北轻,但谁都知道,南京那些留守官员很可能一辈子都是留守江南,而他们这些随皇帝扎根北京的,则将是真正的国之柱石可以想到,倘若真的让皇帝做成了这么一件事,他们岂不是成了货真价实的罪人?
“那是祖训,洪武帝的祖训,怎可轻言废弃!”
“派中官下西洋就已经是违反祖制,这开海禁更是万万不可!”
“轻易变动祖制,那可是不忠不孝!”
在无数的议论声中,首先有所动作的自然是都察院的御史们和六科给事中,那奏疏如同雪片一般飞进通政司,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决态度竟好似当年议迁都之事一样
虽说由于朱棣并不是宽容的皇帝,众人在奏疏的用词上都有所克制,但仍少不了有慷慨激昂的愣头青,至于众阁臣和尚书更是遭到了众多弹劾就在这风口浪尖上,忽然传出了一个消息
开海禁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六品小官张越提出的建言!
尽管谁也不知道消息从何而来甚至是真是假,但文官们的矛头顿时调转了方向,张越那一段段过往几乎全都被人揪了出来细细掰碎了分析,那些最擅长做文字文章的御史们更是变着花样在自己的折子上挥洒愤怒有弹劾张越当初在青州任上失职的,有弹劾他擅自调兵无视禁令的,有弹劾他暴虐的,也有弹劾他私自施恩于民图谋不轨的,更多的则是直指其无视《皇明祖训》大逆不道,该当诛之以谢天下
相比那些文官的群情激昂,宫中的中官们却都颇为兴奋得知之前朱曾经向郑和询问过此事,一些有头有脸的大太监甚至悄悄来到了郑和的私邸探听消息,全都是探听西洋诸国的出产下西洋的航路,甚至还有人涎着脸探听起了海图这天,实在懒得敷衍那些同僚的郑和正想让侄儿郑恩铭闭门谢客,谁知道都知监太监杨庆却又上了门来
郑和与杨庆交情不错,之前曾经一同出过海,此时见他上门不禁诧异,眉头一挑问道:“这几天我的门槛都险些被人踏破了,怎么连老杨你都来凑热闹?”
“眼下那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我听着风头仿佛有些不对所以不得不来一趟”杨庆在郑和对面地炕上坐下四下里看了看见屋子里并没有外人这才低声说“那帮言官最初只是盯着张越这几天动向却有些奇怪不少人都转向了你甚至有人说你在西洋诸国收受了不少土王地珍奇礼物中饱私囊更由得麾下士卒私藏香料番药”
这前头一条郑和并不在意他每回来一次就要经历一回但后一条却还是头一次有人提及仔仔细细向杨庆询问了一番他地面色渐渐凝重了下来更把手中捧着地那个茶盏放回了炕桌上一旁侍立地郑恩铭随同郑和下海多次此时便悄悄闪出了门却是在外头守着
“老杨你也和我同行过应当知道这私藏香料番药是怎么回事将士们在海上每次都是一两年常常有吃不上新鲜菜蔬瓜果而病死在海上地这风险岂是寻常兵卒可比?虽说每次回来都有赏赐禄米也照发不误但那些宝钞能抵什么用?他们千辛万苦一趟稍稍带些西洋出产到了中原变卖之后能换些钱过殷实日子我自然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庆见郑恩铭出去说话更少了些顾忌:“你每次下西洋都是那么些将士这种做法自然是该当地否则谁愿意背井离乡往海上去而且兴许还得赔上性命?但那些文官哪知道这些道理一个个就是憋足了心思寻错处却根本不知道体恤人!先头那些中官来找你无非是因为海禁一开就意味着有生财地路子照你看这海禁真地能开?”
“既然是皇上已经开了口……这么说吧一旦皇上下决心群臣再反对也没用!”
跟从朱棣多年郑和自然深知天子秉性他在海上多年养成了嚼槟榔地习惯此时便习惯性地一摸腰间发现摸了个空这才瞅见那槟榔袋正在炕桌上从中取了一颗慢慢嚼着若有所思想了一会他便笑道:“那些将士毕竟是下海多次地老兵再说又不是大事皇上不会在意那些乱七八糟地话倒是张越这一次压力不轻他是文官须知很多人看不得少年骤贵而且皇上是雷厉风行地人光说不干可不行恐怕立刻就要派他差遣”
张府外书房自省斋
即便料到了世上无不透风的墙,但张越着实没想到在皇帝刻意压制的情形下,风浪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而且这么快就有人把自己推到了最前台即便是他闭门在家,也能体会到那种铺天盖地的压力虽然听不到家里有什么议论声,顾氏丝毫没有露出过异色,长辈兄弟之间仍是一如既往,但众人心中的焦
于某些人的埋怨,他又哪里会不知情?
“少爷,我回来了”
“进来吧”
正在书案前练字的张越搁下笔抬起头,就看到身材壮实的胡七打起厚厚的棉帘子进门因之前探望王夫人时听说张辅在宣府练兵缺人手,准备从英国公府再调集几个家将家丁过去,心领神会的他回来之后就将实情一一告知彭十三,旋即把人送走了毕竟,那是英国公张辅的心腹家将,如今人家需要,他没有一直扣着人不还的道理好在如今他身边已经有了更可信赖的胡七四人,倒不愁没人办机密事
“可有消息?”
“皇上震怒之下命袁大人严查,结果他查到此事是司礼监太监黄俨透露出去的只是兹事体大,若一下子扳不倒反受其害,因此他没有据此直奏,只是寻了几个替罪羊”
胡七见张越眉头一皱,忙又解释说:“黄俨乃是昔日燕王府旧人,本是皇上身边最受信赖的内官,这才会掌管司礼监,甚至就连诸王和公主对他都客客气气他和太子不和,却与赵王相交甚密,和汉王也常有书信往来此人极其贪财,数次下朝鲜时勒索钱物无数,在京城的宅子壮丽处不下于公侯,只不过这一次他为何有意将消息泄露出去,这缘由还没有查出来”
倘若说最初张越还曾经怀疑过袁方的动机,那么,在这些年的耳濡目染和仔细观察中,张越已经是渐渐摸出了门道,对这位长辈——他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可能性——建立起了深深的信赖和信心,因此这时候他对胡七的回答并没有丝毫怀疑,但思量自然少不了
陈留郡主离开之前借小五之口嘱他提防黄俨,如今锦衣卫又查出确实是黄俨故意放出消息,那个天子驾前的第一号太监究竟为什么打他的主意?要知道,他还不曾和黄俨打过交道,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只不过,那个老太监若以为这重压之下就会让他乱了方寸,却是小看了他,亦小看了那位天子
“袁大人还提醒说,黄俨和孟贤孟大人交情很好,少爷新婚那一天,他曾经便装到孟家去了一趟,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出来,之后又上了赵王府孟大人功利心太重,经历过之前的牢狱之灾、贬官去职和丧妻后,他非但没有幡然醒悟,如今仿佛又有些别的动向锦衣卫侦知他不日要回山东海丰为亡妻落葬,家里似乎多了不少生面孔”
一听到孟贤这个名字,张越顿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说不出的头痛人无野心不能成事,但人太有野心,往往则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孟贤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下去,那就不单单是牵连孟家儿女,恐怕连保定侯一家也要被搭进去!
把这件事深深刻在脑海中,他又若有所思地问道:“房陵的事情你可告诉了袁大人?还有,我吩咐你去问的那件要紧事情,他对此是什么意思?”
“房陵的事情袁大人说好办得很,那件要紧事袁大人很是赞成
”胡七想到那时候袁方又惊又喜的表情,不禁也感到有与荣焉,“他说,明年东厂初建,必定要倚仗锦衣卫的人手和消息渠道,但之后必会另辟渠道撇开锦衣卫,所以如今确实要预先未雨绸缪此事锦衣卫动作多有不便,所以袁大人也说让咱们四个人去安排,毕竟当初锦衣卫校尉的细务咱们都清楚还有,他说那位陆公公瞧着似乎很愿意和少爷往来,请少爷好好敷衍,以后必然有用”
有袁方在,张越不担心锦衣卫盯着自己;然而,这背后若是多上东厂的一群番子,这感觉却绝不好受,这也是他为何要早做准备的原因听完这些,他欣然点头,随即让胡七上前,又低声耳语了一番就在他准备打发人出去的时候,忽然有人陡然之间撞开了棉帘
“少……少爷!有旨意,宫中有旨意!”
一听到旨意两个字,张越不禁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旋即便疾步往外走一愣之下方才反应过来的胡七想到刚刚在袁方那儿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情知张越必定要先回屋去换大衣裳,他立刻一把抓住了要跟上去的连生,厉声问道:“外头来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就是之前来过的那位陆公公!”
连生忙着去布置香案等一应物事,哪里有空和胡七多啰嗦,一把使劲挣脱了他便一溜烟朝外头跑了而心提到嗓子眼的胡七这会儿终于恍然大悟——他这完全是瞎担心,要是皇帝震怒预备拿张越当替罪羊,早就该锦衣卫出马,袁方怎么可能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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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麒麟服和天子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夫经邦论道,在取用贤才;安国)E於长策原青州府署理同知张越,勤勉任事,节操清贞,端肃友爱,虚怀若谷,前以建言盐事,又以数百兵破巨匪,尚未嘉赏,而其人不骄不躁,堪为人臣楷模今特授正五品奉议大夫,巡查京师夏粮入仓事,奏贪赃不法事以闻,特赐大红纻丝罗纱袍一袭,宝剑一口!”
自从沈度沈粲兄弟奉诏入朝为官之后,但凡圣旨,几乎都不出两人手笔,今日这道圣旨恰恰是沈粲草拟沈度下笔,大小沈学士算是用齐了这圣旨的意思自然已经描述得极其清楚,然而听在张越耳中却偏偏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连磕头谢恩的时候都有些懵懵懂懂
奉议大夫也就罢了,但特赐官服宝剑就有些蹊跷了,更何况什么巡查南京夏粮入仓,奏贪赃枉法事以闻……他一不是御史,二不是锦衣卫,这算是什么职权?而且他的正职差遣,这诏书之中丝毫不曾提及,那又是怎么回事,内阁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道极其不符合情理的诏书颁下?
张越懵懂,陆丰却不懵懂,这会儿见张越叩头谢恩,他便合上了那对于他来说好比天书的圣旨,郑而重之地双手将圣旨交了过去待到张越毕恭毕敬地接了,又站起身来,他方才努了努嘴,旁边的程九立刻将那件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大红纻丝罗纱袍和宝剑一起交给了张越身后的一个侍从
这一趟公事办完,张越开口留他瑞庆堂用茶,他自是满口答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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