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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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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受了那样一场惊吓,刚刚和胡七去办事时又见识了张越很少见人的另一面,灵犀的脸色自是有些发白。看她这副模样,张越心中了然,便温言安慰了她几句,这才转头对胡七说出了刚刚彭十三来相告的事。
“若这仅仅是一个人的意气用事也就罢了,怕只怕有人不顾圣意一再进谏,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方姨娘的事情你让人再多下一些功夫,务必把人找回来。刚刚我命人暂时不去报官,但三天之内要是再没有下落,什么面子里子也就顾不得了。要知道,当初交叛乱一再平定之后皇上之所以不让大堂伯仿沐氏旧例永镇交,一是因为杀鸡焉用牛刀,二来则是因为不放心。二伯父此次出镇交满腹雄心,我不想因为此事拖了他的后腿不想……”微微顿了一顿,张越才吐出了后半截话,“也想皇上因此再起迁怒。”
对于胡七来说,头的话他不过是听过就算了,毕竟无论英国公张辅还是阳武伯张攸,那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原本是袁方的人,如今是张越的人,但张越着重点明迁怒两个字,他立时警醒了过来想只要没分家,这一家人原本就是荣辱与共的。于是他沉声应了一句,旋即就立刻退出了书房,预备铆足了力气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灵犀往日只在内院伺候,越这自省斋她还是第一次来。自打静官出生之后,她就又回到了西院伺候只毕竟是顾氏使老的人,这两天由于顾氏犯了病,她还常常过去照料。连带着之前置办寿木衣物以及一色用品,就连顾氏之后那些安排也都嘱她一笔一划记下来。也就是老太太这一病,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这位老祖宗日子怕是真的不长了。
此刻听着越对胡七分派事情只觉得一贯印象中的他和此时此刻的他给人感觉大不相同。等到胡七一走,她正想找个由头告退,却只看到张越忽地站起身来,笑吟吟地看着他。面对这位重又露出和煦笑容的三少爷,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灵犀些天你多多去陪:母,我那院里的事情还有琥珀秋痕不济还有水晶那几个小丫头,你不用惦记着。和她多多说些高兴解乏的话些糟心事尽量不要拿去烦扰了她。你是祖母的心腹,一直替她经办一些要紧的事;如今我也拿你也是当作心腹以今天的事情也不想避忌你。那个女人的事情祖母已经答应交给我处置,回头我自有办法知会大哥,你不用操心。今天没来由让你受了惊吓,我向你赔礼了。”
灵犀见张越躬身作揖,慌忙闪身躲,原本因为凤盈而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还礼之后,她这才开玩笑地说:“奴婢当初就相当于老太太箱子上的一把锁,既然是锁,自然是老太太想怎么扭就怎么扭。如今锁虽换了个地方,但锁还是锁,自然会把要紧的东西锁得严严实实,决不会向别人吐露一个字。”
“我还信不过?”张越微微一笑。随即便说道。“去北院吧。再耽误祖母要等急了。《1/6\K http://w/a/p。1/6/k。c/n》”
从东方氏刚刚嫁到张家到今。顾氏一直都是她越不过地一道坎。即使如今也还是一样。张越一走。她原本还想趁此机会诉诉苦陈陈情。谁知道刚刚一声不吭地老太太竟是忽然摆出了婆婆架势。自己根本连说话地机会都没有。更让她难堪地是。那些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地往事竟是被一桩桩一件件拎了出来。她简
还有什么是老太太不知道地。
“二房既然有两个嫡子。你对骆姨娘和当初其他两个通房用地手段。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这心眼用到方水心身上!我是不喜欢她。这家里除了老二大约也没人喜欢她。但她毕竟不是寻常贱妾。做什么事情都有个底线!她好好地孩子没了。那也就罢了。可如今你挑唆着把人给弄丢了。甚至让人连路引都给她备办了齐全。人跑了还磨磨蹭蹭隐匿不报。你把全家人和老二当成了什么?我就撂一句话在这里。倘若人没事也就罢了。倘若再找不到人。老二回来地时候。你们夫妻情份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刚刚吃张越那番话吓得不轻。这会儿顾氏如此不留情面。东方氏那惊惧顿时变成了羞恼。竟是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道:“老太太既口口声声把这些事情都赖在我身上。我也没什么好辩解地!虽则都说要不妒贤惠。可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老太太把这事情全都怨到了我身上。我倒是想问问。老太太若那么能容人。为何当初那两位生养了老爷和三老爷地老姨奶奶都早早没了?”
此时此刻。张越和灵犀正好在门外。闻听此言顿时都怔住了。灵犀究竟警醒些。扭头瞧见外头屋子里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她便上前把人赶到了门外头。又厉声吩咐不许议论此事。而留在门前地张越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去。
那位姨奶奶早就过世了,倘若真是有什么糟心事在当中,以他父亲的脾气怎么会只字不提?况且,为着一个未曾谋面的人和顾氏闹生分,那又是何必?
即便顾氏大半子修身养性,就是发脾气也往往揪着一个理字,面对东方氏忽然砸出来的这么个问题,她仍是勃然色变,这心头的火气就别提了。就在这当口,那门帘微微一动,却是张越进门,她方才把这口气强忍了下去,径直冲着他问道:“英国公差人过来为了何事?”
张越斜睨了一眼东方氏,她面色颇有些不自在,仿佛在后悔先前那番话,他顿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是御史向皇上进言,说咱们张家一公一伯,乃是我朝前所未有,恳请皇上保全功臣,解张氏兵柄。”
饶是顾氏;过各种可能性,甚至还想到是不是张攸的事情发了,但一听此言,她仍是倒吸一口凉气。勋贵皆在五军都督府,要说掌兵,却无事不通过兵部,所谓的兵柄原本就是空的,若是没有上命,谁也指挥不动一兵一卒。细究起来,所谓的解张氏兵柄,无便是彻底投闲散置,连五军都督府的职司都不能保留。
若是那些御史更较真一,焉知不会牵连到尚在兵部任职的张越?
东方氏却面露喜色,但看见顾氏面_阴沉得可怕,张越亦是忧心忡忡,想起张攸素来是最不甘寂寞的性子,她方才没有开口说什么不带兵反而更好的话,索性找个由头便告退了。而张越留在上房很是劝慰了祖母一番,又逗留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起身离去。他前脚刚走,顾氏就把灵犀叫了进来。
“刚刚老二媳的话你和越哥儿都听到了?”
见灵犀轻轻点了点头,顾氏时拧紧了眉头。这世上不嫉妒的女人原本就不存在,即便是从古到今那些张罗着给丈夫纳妾的贤妻,心里往往有这样那样的算盘,她又怎么会例外?她的丈夫当初通房也有几个,但正儿八经的妾却只有两个。张攸的生母是她做主从外头抬进来的二房,为着就是压下那几个通房丫头,结果那一位却福寿不永;另一个妾是张的生母,是丈夫硬要娶进门的,只一向闷葫芦的脾气,生下张没两月就撒手人寰。如今再想想,张的母亲进门之后就是多病,并不怎么见人,现如今她竟是连她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她可不像她那二媳妇那么亏心!
而回到屋子里的张越陪着杜绾连屁股都还没坐热,刚刚抱起孩子,外头就再次传来了一阵叫嚷。他放下静官打起门帘出去一看,院子里那个媳妇就嚷嚷了起来。
“三少爷,兵部紧急差了人过来,说是什么……什么紧急军情,让您赶紧去衙门!”
面对这样一个硬生生泡汤的假期,张越只能在心里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这多灾多难的一年,还真是没完没了。
第四百五十三章 人临危境,可见真知
鲁台掠兴和!
敕陕西都司、中都留守司、直隶、徐州扬州宿州等九卫以及西安三护卫选步骑一万四千三百人明年春至北京。
敕镇守宁夏宁阳侯陈懋选步骑六千五百明年春率至北京。
敕西宁平凉河州临洮等地精选精锐土军,不拘名数,命土官都指挥使李英及诸指挥明年春至北京。
尽管先前兴大狱的阴影还未散去,但一连串的征发命令让整个朝廷都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摩拳擦掌准备全力出击的都察院御史们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丁点都用不上劲,素来左右逢源惯了的都御史刘观眼见情形不对,遂连忙约束了那些科道御史。于是,当中官传旨,说是皇帝从杨士奇所谏,在之前殿试得中的进士中精心挑选了十个人在都察院学习理刑时,这位都察院大佬自是神鬼,心想皇帝是不是对都察院之前的穷追猛打有所不满。
杨荣不拘小节,士奇豁达大度,但两人相同的一点就是都喜欢提携后进结交寒士,即便是如今这种军务政务最最繁忙的时候,两人的宅子里也时常有士子往来,其中既有本科刚刚得中的进士,也有各地颇有名声的举人,甚至还常常有布衣混迹其中。两人兴致好的时候还会亲自主持文会,那两座御赐的宅第之中自然常常一片热闹。而这热闹的背后,明眼人却能看出几分别苗头的意思。
然而,两杨府上的文会之素来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所有文会评鉴等等,选正式授职之后的官员都不能参加,这就堵上了都察院御史们参劾的口子——毕竟,朱棣这个皇帝对于文官素来苛刻,无论杨荣还是杨士奇都不愿意生事。
这天乃是九九,晚上杨士奇府上照旧聚集了七八个人中多半都是今科进士,只是却没有和杨士奇同乡的状元曾鹤龄,毕竟其人已经授了翰林院修撰。由于此次的进士大多数没有授官,不少人就把还乡进学变成了在京附读会儿几个熟悉的人便聊了起来。
“没能选上翰林,但老师这一回荐了廷益去都察院观政学习,这也是正途。”
“你子刚强在都察院就最好不过了!”
“能够有这样地机会还多亏老师举荐。只不过。如今铁骨铮铮地人实在是太少了。这一次皇上北征。此番陈情地四位尚书因此取祸。但都察院可曾劝谏过一个字?不得不说。先前地求直言诏把太多人吓怕了……”
“廷益你就别结此事了。事情已成定局。就连都察院刘总宪也不敢说话还只是如都察院学习理刑。可别傻呆呆一头撞上去!先前皇上求直言地时候郭子英等几个人言辞激烈上书言事。结果我等进士全都不得授官。焉知不是因此惹恼了皇上?”
管家杨忠在门前只站了一站。旋即吩咐门外伺候地一个小厮别忘了及时上去端茶递水。这才转身到了外头。心底却暗自叹了一口气。虽说他知道自家老爷喜欢结交士子。也喜欢别人上门求教当初在南京那会儿物价便宜。老家泰安那儿还能时时捎带些土产过来。可如今这北京地开销实在太大。即便是这些士子一杯清茶确实能打发。可茶叶也要钱。如今还没到十二月年地禄米就几乎见底了。年关怎么办?
揣着这份心思踱到了门口眼见一个男仆正在挂灯笼。他眉头一皱就吩咐道:“天色还早爷又没回来。先挂上一个一个迟些。”
那男仆答应一声。便把另一个灯笼里头地蜡烛吹熄了。正在此时。杨忠却冷不丁瞧见巷口那边有一辆半旧不新地马车驶了进来。瞧着是自家老爷回来了。他连忙一撂袍子下摆。一溜烟跑下台阶迎了上去。等马车停下之后。他正要上前去搀扶。却不想那车帘一掀。竟是一个年轻人先跳下了车。紧跟着就扶了杨士奇下来。
“啊呀。原来是小张大人!小地实在是眼拙。刚刚竟没有认出来。”
张越逢年过节也常常给杨士奇拜年送礼,因此和杨忠打过许多次交道,此时便笑着点点头:“今天是九九重阳,家里先前酿制了不少菊花酒,一大早就蒸好了重阳糕,所以我就趁着今日散衙早,回家取了亲自送过来,结果正好在西四牌楼遇上杨阁老的车。许久不见杨管家,你那风湿老毛病是否好些了,上次的方子可管用?”
杨士奇轻轻理了理坐得有些褶皱的官服,闻听此言就笑道:“我如今很少听到他嚷嚷腰腿痛,足可见你那张方子确实管用。我听说宜山的那个义女也投在了那位冯大夫门下,能像他这样学问,同时又这样豁达的人着实少见,我自叹弗如。”
杨忠此时也忙附和说自己的风湿病好多了,其他的话却不敢随便插嘴。
吩咐人把马车停到南边马厩去,他一面把杨士奇和张越往里头领,一面笑着解说道:“就因为今天是九九重阳,
爷您的好些门生都早就来了,却也是和小张大人送~样。”
在路上遇到张越之后,杨士奇便唤了他上车,这一路上也很是交待了一些事情。奈何毕竟有车夫驭车,他有些话很不好说,这会儿正打算把人带到书房再吩咐几句。
于是,听到杨忠说日有好些门生来,他不禁犹豫了片刻,随即就笑道:“也罢,我和元节有些话交待,迟一些再去见他们。既然他们也带了菊花酒重阳糕,你吩咐厨房蒸糕温酒,让他们先填肚子。”
等到杨忠走了,张越方才跟着杨士奇往里头走。绕过影壁,穿过后头的小门,便是青石板铺就的一条小道,却是寂静得很,杨士奇一面走一面说道:“还是刚刚那话,冯大夫医术固然是好的,但昔日毕竟是出自太医院,而且是因为仁孝皇后去世时那一场变故方才被逐了出来这一条被人抓住就是把柄。另外,你那个妻妹毕竟先头是已故荣国公养大的,差不多也是半个养女,总不能由着她的性子也该给她择选一位好夫婿。”
“杨阁老说的是。”对于小五的事情,张越不想和别人说得太多,但另外一边他却不得不留意当下就解释道,“不过,冯大夫和我家并不是寻常医主关系,况且无论是我大堂伯那位独子,还是我家祖母,都多亏了他妙手回春。当年之事我也曾经打听过,英国公也曾经对皇上提了一提,料想也不至于有人拿此事兴风作浪。”
“你心里有数就。”
既然张越已经有所定见士奇也就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罗嗦,等到了书房静心斋,他推门进去,吩咐张越关上门,这才正色道:“由于开平兴和宣府大同等地上报粮储不足,皇上今天得报之后差点一时怒起要杀了夏原吉,同时还连宜山等人一同怪罪了进去。要不是杨勉仁从旁婉转设法相劝,只怕西四牌楼明天便会多了一场处刑。”
以张越的品;自然无法摸清今天下午发生在宫中的事情乍听此言,他不禁深感震惊:“夏尚书执掌户部多年,无论是北征还是开运河抑或是宝船下西洋,一应开支都多亏了他居中调度,天底下还能有谁比他更能当好这大司农?杨阁老时候皇上是真的要杀他?”
“上如今暴躁,杀人赦免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时候应该是真的动了杀心。毕竟北荡蒙古乃是皇上夙愿,若是因粮饷受阻他自然不甘心。所以天皇上委了好几个御史前往理看北边各地粮储军备,因为兵部有大批军器要调拨到那边是杨勉仁荐了你前往兴和。”
纵知道以杨士奇的谨慎留下自己必定是有要事交待,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之后又是另一个,张越登时皱紧了眉头。他在兵部已经有一年多,兴和在何处自然是清楚得很,军备如何他也清楚得很。沉吟了片刻,他便抬起头来问道:“小杨学士定然不是无的放矢?”
“先头谍说阿鲁台北窜,但如今他既然兴和,自然先前的消息只是使诈,因此兴和附近可以说是蒙元谍探横行,动辄有行刺之举,文官无不是视为畏途。之前皇上召见兵部尚书赵,问起人选的时候,他也面露难色,老半天举不出一个人来,皇上很是不满。今天与其说是杨勉仁的举荐,还不如说是杨勉仁看透了皇上的心意。”
“这么说是皇想要我去。”
“杨勉仁荐了你之后,皇上欣然点头说,人临危境,可见真知。”
明白了这一点,张越自然是心里敞亮。他每次都是去那些要紧地方,对于北巡兴和倒没有什么惧意。但是,他却不愿意单纯应下此事,当下便皱了皱眉。
“若是圣命,我自然没有二话。只不过,先前御史还上书进言让皇上保全功臣,解张氏兵柄,如今我再往兴和去,恐怕更多人会心有疑虑。”
尽管张越没有明说,但杨士奇是绝顶聪明的人,立刻明白了过来。张信张攸兄弟如今都在交,虽说一个在布政司任参议,一个是领军打仗的总兵,但总脱不了都在战地的事实。倘若此次英国公张辅也随军北征,再加上到时候张越在兴和肯定要和大军会合,张家在战场的实在是太多了。
“此事我会向杨勉仁点一点,然后一同进言。这次应该还会有都察院的人和你同行,你若是有什么看中的人,不妨直接对我说。有皇上在,刘观那里应该不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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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混账男人
于如今高位妃嫔一个接一个地病故逝,因此勋贵命觐见多半是去拜见东宫太子妃张氏,宫中赏赐给各家女眷的东西多半都是以张氏代朱棣颁赏。这天,由于风头渐渐松了些,小五又上了门来,正好要出门的朱宁便干脆带着她去东宫拜见太子妃张氏。等入了东宫,想到小五素日那不拘束的性子,她忽地又有些后悔,生怕小丫头信口开河闯祸。
然而,两相厮见的时候,朱宁才对张氏引见了小五,张氏就笑了起来:“宁妹妹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敢情那就是当初荣国公常常带在身边的小丫头!”她又比划了一个高度,面上满是和蔼亲切之色,“那时候你才七八岁,只有这么一丁点高,看什么都好奇,还缠着瞻基给你讲故事,你可还记得?”
当初每逢北征北巡,道衍都是留着辅佐皇太子,之后皇太孙朱瞻基出阁就学,他又奉旨专为其讲课,因为小五太小丢在家里不放心,他便索性把她一直带在身边常常出入东宫,因此张氏一提到那段经历,小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地说道:“都那么久的事情了,太子妃您居然还记得!我那时候不懂事,大约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朱宁还是第一次看到小五这般赧颜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面颊,这才笑道:“我还怕你见了太子妃说错了话,想不到你当年更放肆的事情都做过!你这个小妮子,都是老和尚惯坏了你,这天下还有谁敢让皇太孙讲故事?”
“那时候也多亏了她则东宫也不会有那么多笑声。”张氏见小五藕荷色绫子小祅,藕荷色百褶裙,却是不戴金银,只耳垂上缀着一对珍珠坠子,便招手示意她过来,褪下手中的一个白玉镯子给她戴上,这才笑意盈盈地说“好孩子,听说如今杜大人认了你做女儿,总算是荣国公之前没托付错了人。听说你还跟人在学医术?女儿家寻一个好夫君嫁了才是大事他的事情别那么较真。”
小五虽说不怎意外头的事,却不是真傻,虽说心里不以为然,嘴上却不做声。虽说有心求一求,但看见朱宁在张氏旁边冲自己连连使眼色,她也就乖觉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陪着张氏坐了一会,不多时皇太孙妃胡氏就前来觐见果她又收获了一支精致的凤簪,等到告退的时候,张氏又额外赏了四样表礼。
出了东华门上了翟车,朱打趣道:“太子妃太孙妃一向节俭,节下颁礼多半也都是如此,你今天倒是得了大彩头。
话说回来,怎得从来不说以往在东宫那些事?”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小五撇了撇嘴,道“我记得那一回皇上北征回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大发雷霆,东宫好些人都不见了,我认识的那些太监宫女也少了很多,我最初什么都不懂和往常一样爱说爱笑,所以太子妃常常找我过去说话……后来老和尚不太带我进宫了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那一次东宫好像死了很多人……”
朱宁原本就是机敏的人然之间:_到了永乐十二年因为太子未能及时迎驾而牵连无数的大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小五闷闷不乐她便连忙岔开了话题。周王朱如今身体不好,因此她便径直载了小五回周王公馆。在门前下车时,她却惊讶地看到老总管亲自迎了出来。吩咐人领着小五先进去,她便在老总管的陪伴下放慢了步子往里头走。
“刚刚来消息。汝南王又不消停。听说和世子争吵之后差点动了刀子。新安王也在旁边帮着汝南王。两位千岁爷话说得很难听。甚至连周王殿下都扫了进去。所以世子很为难。”
听到汝南王三个。朱宁顿时皱眉。心中要多腻味有多腻味。她上头哥哥姐姐众多。但和她感情亲厚地却不多。但其中最令人讨厌地就是二哥汝南王。她实在不明白。建文年间分明是他出首向朝廷举发了父亲周王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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