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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犹记君归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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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揉了揉闷油瓶的头发。
  少年的头发细密柔软,头皮的温度通过指腹传递给他,令他在寒冷的夜晚感到丝丝暖意。同时,他看到闷油瓶很明显的呆愣住,然后偏开头躲过他的手,迅速与他拉开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此刻,吴邪唯一的念头是,胖子你没来真可惜。如果胖子看到闷油瓶露出愠怒的表情,他会不会惊讶得肥膘掉一地?闷油瓶苍白的脸紧绷着,嘴唇第二次抿成线,一言不发。张家的教育再怎么泯灭人性,想要完全剔除人类最基本的七情六欲,对于还没完成放野的孩子来说,总归有些难度。
  也许,不仅是放野,现在的闷油瓶虽然身世悲惨,小小年纪尝尽人间冷暖,可张家的秘密,守护青铜门的重担还没落到这个瘦小的孩子肩上,他是自由的。
  吴邪忽然很欣喜,仿佛自己刚发现一个大秘密。可惜,还没等他高兴一会儿,四周起了稀薄的雾,那传出声响的窗户已然悄悄敞开,白色的蜡烛和血红的火焰突然印入眼帘,红得要滴出血,一张挂着两个黑洞的脸慢慢浮现。
  苏家真有趣,蜡烛能点出不同颜色的火焰,红的绿的,这是要开圣诞Party啊。吴邪还有心思想这个。
  对于吴邪的举动,闷油瓶已经没时间生气,他看了看那张脸,扭头说:“进屋。”
  四周冷得像掉进冰窟窿,吴邪发现薄雾好似被割成一片一片,并且有分别聚拢的趋势。这真奇怪,难道雾有思想能自由组合?闷油瓶叫他进屋,那么这些雾是不是比窗户那里的东西还邪乎?管他呢,吴邪直接往屋里跑,他前脚刚进门,闷油瓶后脚把门给关了。
  进了屋吴邪才看清,窗户那里其实站了个人,脸上也没洞,只不过在眼睛上涂了黑色的颜料,也许是墨汁,也许是其他东西,对吴邪与闷油瓶的闯入根本没反应,依然杵在原处。
  闷油瓶一点也不慌,环顾四周,眼神落到某处,吴邪顺着看过去,发现那边的墙上挂了一把剑。闷油瓶走近取了剑抽出来,是把好兵器,但算不上神兵利器,跟他以后会用的两把神器完全没法比。
  “你用什么防身?”闷油瓶抬头望向吴邪。
  “用眼神,我通常以眼杀人。”吴邪微笑。
  闷油瓶皱眉,眼神又落到距取剑位置三米处,那里有把青龙偃月刀。
  不是吧……吴邪盯着闷油瓶哭笑不得,“小哥,你难道想让我拿那把刀,我又不是关公。”
  青龙偃月刀是刘备义弟关羽的兵器,当然这只限于小说。最早的偃月刀唐代才出现,而关羽是三国时期的人,根本不搭界。元末明初,罗贯中结合史书《三国志》创作了《三国志通俗演义》,而现在通行的版本是由清朝康熙年间毛家父子改编的一百二十回本。因此,这把刀是后人按照小说描写仿制的,估计苏家有关羽的超级粉丝,还专门请人制作了cosplay的道具。
  吴邪拒绝使用兵器,闷油瓶也没勉强他。屋外的薄雾已经聚合成某种形状的物体,看样子,像是人。终于,吴邪觉得自己无法再沉默下去,开口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闷油瓶思忖片刻后,轻轻地说:“这里以前是古战场,死过很多人。”
  “人?”
  “军队,他们是阴兵。你是外人,他们盯上你了。”
  听到“阴兵”,吴邪心里一咯噔,不过他知道这个阴兵是通常意义上的阴兵,与长白山青铜门里的不一样。
  “我是外人,你不是吗?”吴邪突然反问,也是明知故问。张家人不是人,全是从火星来的,不属于地球人范畴,所以不受地球的约束。
  闷油瓶瞥了吴邪一眼,“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吴邪挺无奈。就在这时,窗前的人竟然动了,瞬间脚不沾地平移过来。
  “退后!”闷油瓶大喊,提剑闪至吴邪身前挡住对面伸来的手。这是女人的手,一个披着白绸外袍,露出红色亵衣的女人。
  苏尔曼?
  苏小姐原本花容月貌,现在被黑色颜料涂得像母夜叉,眼白翻着,嘴张着,白嫩的双手青筋暴起,一看就不正常。
  “她是不是被附身了?”吴邪对这事挺有经验。
  闷油瓶没说话,呼吸略显急促。吴邪发现那个比自己矮,比自己瘦小的孩子肩膀微微抖动,持剑挡在前面,顿时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操!你一百岁也挡我前面,十三岁也挡我前面,真把小三爷当Hello Kitty。
  吴邪伸手扶住闷油瓶的双肩想给他点助力,没成想手里黏糊糊,低头一看居然是血。
  什么时候受的伤!?难道是旧伤?
  吴邪忙挪开手,闷油瓶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再看苏尔曼,也不知道被什么附身力大无穷,吴邪急了,忘记怜香惜玉怎么写,一脚踹上苏尔曼的膝盖。
  苏尔曼怪叫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外袍滑到地上,露出细腰丰臀和起码D罩杯的酥胸。要是放往常,吴邪会欣赏几眼,但现在,他揪住闷油瓶的后领,劈手夺过闷油瓶的剑,把闷油瓶往自己身后塞。
  “小孩子躲远点,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闷油瓶愣了半秒,屈肘顶上吴邪的腰,力道不算重,可足够挣脱吴邪的禁锢。“你做什么!”他抬起头厉声责难,“剑!”
  “我不需要你保护。”吴邪推开闷油瓶索取兵器的手,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从现在开始我来保护你。”
  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闷油瓶失神地看着吴邪,那个年轻人显然不是说谎,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认真。
  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闷油瓶,张起灵,生于民国四年,消失于二十一世纪的2005年。
  父母不详,刚出生时被董灿抱回张家,随后董灿失踪,被族人收养。
  两岁时,他遇到张海客,一个想靠近他的孩子。因为身怀麒麟血,八、九岁的时候被带进泗水古城当做采血和苦力,那座城曾经是张家内讧的修罗场,张家当时的族长殒命城内。十三岁时,他和张海客结伴完成张家的成人式,也就是放野。
  这是张海客对吴邪讲述的,关于他所知的张家最后一位族长的经历。同时,他对吴邪表达了在一群放野小孩中看到闷油瓶时想要保护他的感情。吴邪知道,闷油瓶应该明白张海客的善意,也默认张海客的行为,因为他们毕竟同时流着张家的血。
  “叔叔是不是很帅?”吴邪挑眉。
  闷油瓶没有表情,只是眼睛出卖了他的复杂情绪。
  吴邪在心里了叹了口气,刚才好像大言不惭说了要保护闷油瓶的话,不过他可是实力派,张家古楼那会儿,他不是把闷油瓶背出来了,也没那么逊嘛。
  吴邪和闷油瓶对视浪费了不少时间,苏尔曼已经再次扑过来。吴邪转头,眼前晃过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看来他和王盟主仆俩最近桃花运都不错。
  经过这些年锻炼,吴邪身手见长,绝不是以前的文弱书生,更何况苏尔曼虽然力气奇大,但毕竟是个人。刚才闷油瓶的剑就一直没出鞘,所以吴邪也没有伤害苏尔曼,可这样的话,除了躲避,似乎没有抑制苏尔曼的方法。
  闷油瓶在放置青龙偃月刀的架子后站着,从袖子里掏出白色小瓷瓶,扯开衣襟给撕裂的伤口上药。
  苏尔曼的亵衣在同吴邪的缠斗中都快扯掉了,如果省去那张脸和处处致命的危机,一个裸女老往身上扑其实挺享受。
  就这样下去吗?一直要被苏尔曼扑到什么时候?她这是怎么了?
  “嗷!”苏尔曼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吴邪的耳膜被震得生疼。红色的烛火发出“噗嗤”声,随即而来的是许多贴在门上和窗纸上的深浅不一的影子。
  “躲开!”闷油瓶在架子后大喊,“那是人皮!”
  吴邪才听到声音,就感到阵风掠过,脸皮一紧,什么东西把眼睛鼻子嘴巴贴了个结结实实,连气都喘不上。他想说话,张嘴便被灌入一股子死人身上的腥臭味,直冲鼻腔,都要吐了。人皮?人皮面具他不是没戴过,可也要留个出气的地方,这是“贴加官”的刑罚吧,他妈的!
  吴邪眼前一黑,只听到叮叮咚咚和架子倒塌的声音,剑还在他手上,被人皮裹得紧紧的,那小闷油瓶该不会真动了青龙偃月刀,虽然是仿制的也是几十斤重的冷兵器,他还要不要两只胳膊了!背后忽然吃痛,他踉跄着跪到地上,心里不由地连声诅咒苏尔曼,“你是不是真看上爷了,我知道你迫切想跟爷融为一体,可看上爷也不能咬啊。”
  苏尔曼张嘴咬在吴邪的后脖上,一阵剧痛传来,人皮都被她咬破,吴邪知道自己流血了。这时,唰唰唰又贴来几张人皮,吴邪彻底憋过去,处在窒息崩溃的边缘。在这种情况下,总是越危险头脑越清醒。吴邪不知道闷油瓶那边的情况,只知道自己手脚不能动,背后趴着个正在撕咬他的女人,全身被人皮裹住。要怎么办才好?因为窒息,吴邪的肺疼得要命。外面开始打雷,看样子又要下雨。
  “咔咔咔咔”。
  突然传来这样的声响。吴邪精神一震,这个有门啊,然后模模糊糊听到闷油瓶喘着气说:“能动吗?在你的右边有密道。”不能动也要动。吴邪咬牙,先往左边翻,把苏尔曼的身体甩开一点,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向右边滚。这一滚足足滚了一分钟,顺着冰凉的斜坡往下,最后狠狠撞在一堵墙上。
  “嗙!”重物落地。
  没一会,有人探手在吴邪的伤口处摸索了一把,一拉一扯,吴邪头昏眼花,不顾终于脱离了窒息的困境。
  “要憋死了。”吴邪贪婪的大口喘气。这里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帮他撕掉人皮的肯定是闷油瓶。手脚都能动后,他靠在墙壁恢复体力,本来就没受什么伤,只要喘过气,一切好办。
  “嘶……”冷不丁的,静秘的环境里传来女人的呻/吟。
  吴邪立刻警惕起来,小声喊道,“小哥?”
  过了半天,有人点燃蜡烛,是冒着红烛焰的那根,把整个密道照得鬼气森森。闷油瓶安静地坐在吴邪对面,衣服完整,就是肩上两块血迹很瞩目,旁边横着青龙偃月刀。而苏尔曼抱着胸脯蜷起腿,恨不得嵌进墙里,惊恐地瞪着闷油瓶。
  “苏小姐,你醒了?”吴邪礼貌地笑。
  苏尔曼没说话,只是神情略有放松。
  “这里是哪?”吴邪转向闷油瓶。
  闷油瓶站起来,捡起青龙偃月刀,他真的动了那把看起来就很重,足有两米高的刀。吴邪以为他要过来,结果他竟然走向苏尔曼。
  “你要做什么!”苏尔曼见闷油瓶拿着自己的刀,居然顾不上羞耻蹦起来,看架势要往吴邪这边来。
  闷油瓶眼皮都没动一下,“我不会伤害你,只想看看地图。”
  吴邪望着比闷油瓶高出一截的大刀,再移向闷油瓶,这孩子十三岁就犹如杀神降世,不得不说那刀看起来太威风了。
  苏尔曼听了这话,脸色一变,眼神也凌厉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冲着它来。”她往吴邪的左方跑去,身手敏捷,绝不是寻常女子。
  闷油瓶微微皱眉,瞥了眼吴邪。吴邪很奇怪,看我做什么?原来吴邪滚下来的时候,剑也跟着他掉下来,现在被苏尔曼握在手里,而且已经出鞘。
  吴邪连忙站起来,笑容可掬,配上他那外表看着十分亲切,“苏小姐,有话好好说。”这丫头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闷油瓶吧,等会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得劝劝。
  “说个屁!”苏尔曼柳眉倒竖,近乎裸体地站在墙根处,“你这小子不简单,苏家几百年来都无人敢入夜后活动,你竟然敢。我家老太爷心高气傲,怕是皇帝来也不放在眼里,倒对你们两个毛娃娃另眼相看。我本来也是将死之人,无所谓死在哪里,绝不叫你们把地图看了去,对不起苏家列祖列宗!”
  吴邪恍然大悟,这不是要硬拼,是要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苏尔曼要横剑自刎,这是出了多大的事非要走上自杀这条路。不过,从她的话里判断,她想自杀跟现在的事情没什么关系,最多算间接原因,那么直接原因是什么呢?
  “我说小哥,你把刀放下来,肩膀上的伤不疼吗?”吴邪去扶青龙偃月刀,虽然已经做好准备,可手贴上去后,还是觉得这刀死沉。
  闷油瓶瞄了吴邪一眼,“我知道她想死。”
  吴邪“哦”了声,敢情闷油瓶就是怕苏尔曼要自杀,准备拿这刀去阻止她。
  “这时候威慑是没用的,要谈判。”吴邪尽量轻柔地说:“你把刀放下来,我保证苏小姐不会自杀。”
  闷油瓶象是在考虑吴邪的话。
  “你凭什么说我不会自杀!”
  吴邪和闷油瓶一齐扭头看苏尔曼,涂着颜料的脸在红色烛光下显得异常狰狞。
  “苏小姐,你还有情郎吧?你真的愿意丢下他吗?”吴邪微微一笑。
  苏尔曼哑然,可是她的表情告诉吴邪,他说对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很难得,闷油瓶居然提了个问题。
  吴邪看了看闷油瓶,“因为她说的那些话。早晨我和王盟刚进村子,碰到苏小姐站在雨里,表情悲戚,再加上她说在吉日前遇到意中人就可以嫁给他,明显被形势所迫。我想会是什么事情让一个妙龄少女这么伤心,除了爱情的烦恼,我暂时想不出别的。”讲到这吴邪乐了,他是被以前上学无聊看的那些个小说情节给影响了,胡乱猜测一把,反正没损失。
  闷油瓶点点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然后,他转向苏尔曼,“你应该知道,从你出生开始,苏家世代供奉的那只鬼就已经成为你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人祭不可以嫁人。”
  人祭?吴邪心想这个苏家果然邪门。“如果嫁了呢?”他问闷油瓶。
  “死路一条!”回答的是苏尔曼,以近乎咬牙切齿的态度。“我是苏家长女,那只鬼自然跟着我,从我出生开始,我就注定只能走一条路,没有选择的权利。”
  “那这样好了。”吴邪走到苏尔曼和闷油瓶中间,“苏小姐,没有人一辈子只有一条路走,路是人走出来的,如果没路,你自己踩出一条便好。”
  “说得轻松,有那么简单,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苏尔曼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绝望,“你们今晚大闹苏家,为什么没人来阻止你们?那是因为苏家的人晚上绝对不敢离开房间半步!那只鬼你们应该看到了,是我让她去的,鬼嫁其实就是吸取男人的阳气,跟古代的旁门左道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是很明白,你能再说清楚点吗?”吴邪感觉自己正在慢慢接近真相。
  苏尔曼呆滞地立在那里,很久之后,才对吴邪的话做出反应。
  “苏小姐?”
  一句苏小姐,成了一个算不上传奇,可也不算普通故事的开头。
  苏小姐苏尔曼出生在民国元年,也就比闷油瓶大四岁。苏尔曼出生的时候,苏家本家人丁凋零,男丁除了后来出生的二少爷,就只剩几个表妹,说起原因,主要因为苏家直系血缘的第一个孩子都要同苏家供奉的那只鬼完成一个仪式,活人被称为“人祭”,终身不可嫁娶。
  十几年前,苏家闹了场瘟疫,能死的不能死的全死了,苏尔曼的出生算是给这个愁云密布的家族带来些许希望。苏老太爷知道苏尔曼以后的命运,因此对她很是纵容,这也养成苏尔曼娇宠的性格。苏尔曼原来不叫苏尔曼,而是叫苏翠娥。本来她对名字好坏没什么概念,只因去了一次省城,就回来吵着要改掉已经记入族谱的名字。那次出门,也成了苏尔曼和苏老太爷噩梦的开始。
  作为苏家的长女,祖训明令禁止苏尔曼离开苏宅,作为人祭,她本应该一生呆在苏宅,哪都不能去。但是那次,她就像吴邪看过的电视剧一样,偷偷藏在办货的车里,跟着家丁到达省城,然后,她见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苏尔曼的心飞了,她不愿再忍受苏宅里苛刻的祖训家规,也不愿穿着古老繁琐的服饰去做人祭,她向往那些穿着洋裙打着洋伞的少女,她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
  苏尔曼没有回苏家,她偷偷离开车队尾随她看上的男人。起先那个青年很诧异,他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什么一直跟着他。她孤身一人,美丽端庄,那个青年饱读诗书,甘做柳下惠,只把苏尔曼送进客栈,然后匆匆离去。
  第二天,青年放心不下苏尔曼,找到昨天那家客栈,发现苏尔曼坐在客栈门口的石阶上等他。苏尔曼说她不记得家在那里,身上也没钱。青年很无奈,说他准备回老家奔丧,只能给些钱,让她去报官寻亲。苏尔曼不肯,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青年,青年不忍,只好领着苏尔曼去结账。苏尔曼失踪后,苏老太爷震怒,派出家丁到省城寻找苏尔曼,苏尔曼却跟着青年去了老家。后来的发展就像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在一个月色清朗的夜晚,他们结合了,然后,鬼来了。
  苏老太爷为照顾苏尔曼的情绪,没把“人祭”的事情对苏尔曼说得那么清楚,“鬼嫁”更是提都没提。苏家祖上原不是住在山里,因为明末的时候,国家动荡,苏家死了很多人,祖屋和古老的家谱焚毁于数场大火里。苏家仅存的人口选择进山避世,数代之后,由于家谱失传,他们只好修订新的家谱,同时,已经没人记得那只鬼为什么要跟苏家每代第一个孩子共存,只知道如果不这么做,苏家会有大灾难。
  很明显,不能嫁娶意味着要保持童男或者童女之身。苏尔曼打破这个禁忌,因此那晚,当青年于意乱情迷中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情人,而是没有一丝血色,穿着杏色儒裙的女鬼。
  当时,青年推开苏尔曼,从床上跌落,随之神经失常。苏尔曼很懊恼,而听到惊呼声闯入房间的友人则指出,女鬼与苏尔曼这种共生状况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应该是为了保护什么东西。现在女鬼现形,苏家可能遭逢变故,青年也无法正常起来。苏尔曼听了友人的劝诫,只好留下青年回苏家寻求苏老太爷的帮助。苏老太爷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从那天开始,苏尔曼秘密地在仅存的古籍中寻找蛛丝马迹,同时,苏家其他族人要求苏老太爷处死苏尔曼以平息女鬼的愤怒。其实苏尔曼自己都没见过那只鬼,更别提苏家其他人。某天,苏尔曼看到一本残卷里记载,女鬼吸取男人阳气之后可能会现形。她想,无论怎样也要先见一见女鬼,如果能提问就更好。她给友人写了封信,得到建议后找到自己的近亲苏翠嫦,两人合计叫来平时关系不错的小厮,去村外绑来一个乞丐。
  苏家有一种酒,这酒平时不喝,只供奉起来,一直放在祠堂里。友人在信中询问,苏家是否存在这样一种酒,如果有,给男人喝了,再拿上犀牛角粉末制成的蜡烛去男人的房间,应该会有结果。果然,苏尔曼命令乞丐喝下酒,乞丐倒了,本人也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苏翠嫦没见过这种情况,十分惊恐,可她不敢声张,在看到杏色儒裙女鬼与乞丐行房后直接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苏尔曼把苏翠嫦摇醒,苏翠嫦看到苏尔曼雪白的胸脯上出现了一幅貌似地图的画,赶紧拿笔描了下来。
  最终,苏尔曼又给友人寄了信,还附上了画。友人回信,这画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墓地图。偏偏这时苏尔曼私藏男人并□闺房的事情被人捅到苏老太爷那里,乞丐被处以私刑,苏尔曼也要求被活人祭祀。
  苏尔曼不甘心,当时太过着急忘记复制地图,只好装可怜央求苏老太爷放过她。未果,发狠威胁向外界公开古墓的事情,希望苏老太爷放她离去,否则就叫自己的朋友掘了那座墓,跟苏家一拍两散。苏尔曼只对苏老太爷提到自己得了古墓地图,可没提过怎么得到。苏老太爷对古墓的事情大为惊恐,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族人被苏尔曼的态度激怒,认为她根本没把苏家一百多条人命放在心上,必须让苏尔曼去活人祭祀,苏家才能得救。
  苏尔曼没办法,只能换另外一种方式,央求苏老太爷在活人祭祀前让她嫁人,以偿夙愿,其实暗地里如法炮制,让男人喝下酒,地图显现,再找机会逃走,亲自去古墓里找答案。苏老太爷是答应了,可村庄里没有一个男人敢娶她,所以苏尔曼在苏翠嫦的帮助下提前逃命,想去找友人帮忙,偏巧遇上进村的吴邪和王盟。
  “那么,现在有了吗?”吴邪盯着苏尔曼的胸脯,他没想过,只是找点吃的,他跟王盟就被卷入这么离奇的事情中。
  苏尔曼闭上眼睛惨笑,“现在就算有了又怎样,老太爷找了人来对付我,那两个厉害的小娃娃。”
  听了这话,闷油瓶居然摇了摇头,“你错了,他不是叫我们来对付你。他早知道地图怎么来,也为你物色好人选,可是你执意要用他,”说着看了吴邪一眼,“所以请我们跟他俩住一个院子。”
  操!闷油瓶居然是来监视他的,吴邪闷闷地想。
  苏尔曼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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