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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犹记君归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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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抬手,温柔地搭在吴邪的额头上。
  吴邪“嗯”了声,眼皮很重,没法立刻睁开,只是那熟悉的声音和气息令他想要流泪。闷油瓶再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静静注视着怀里的男人,和他憔悴苍白的面庞。终于,回过神的吴邪艰难地睁开双眼,一丝微亮闯进眼帘,他又歪头闭起眼睛,用手挡住光线。
  “醒了?”一只略低于常人体温的手抓住他挡在眼前的手。
  吴邪猛地震颤了一下,大力抽出手,嘴唇轻微哆嗦着看向上方。
  是他!张起灵!
  吴邪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捧住近在咫尺的脑袋,盯住那双漆黑的眼睛。做梦呢?真是一个美好的梦。
  闷油瓶拧起眉,许久后竟然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掌抚摸起吴邪的脸颊,“我没死。”
  吴邪的泪水落到闷油瓶胸口。
  “我没有死,吴邪。”闷油瓶抓起吴邪的手贴近自己的心脏,“我没死。”
  虽然眼前这人看起来很虚弱,可手掌依然能感受到那颗正跳动着的心脏。
  “我没……”
  “不要重复了,□的!”
  正在攀崖的胖子准备举枪打烂尸香魔芋,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张起灵!叫你他妈的扔下我!”吴邪狠狠给了闷油瓶一拳。
  胖子龇牙,连忙回头高喊,“小吴,他现在不经揍,你不打他都要挂了,这拳不是让他死得更快?”
  吴邪的拳头落在闷油瓶肩上,那里比较能抗。闷油瓶不避不闪,默默承受吴邪的怒火。
  胖子扭头,“我不管闲事,爱咋地咋地。”
  失而复得带给吴邪狂喜,可这种狂喜转瞬即逝,几乎马上被愤怒代替。他脸颊通红,用力抓住闷油瓶的肩膀,不顾对方身体虚弱拼命摇他,嘴唇却愈加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我……我……”吴邪结巴半天,已经不知道骂什么,好像能说的话全都说完了,面对闷油瓶,语言显得苍白无力。
  闷油瓶一向犹如神人,此刻已经被吴邪摇得脑袋发晕。
  吴邪眼中的闷油瓶只有一张模糊的脸,“我真以为你死了!”
  闷油瓶强忍不适抬起头,吴邪居高临下看着他,温热的眼泪滴滴答答落进他的眼睛里,由眼角滑落,在脸颊上划出泪痕。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吴邪的十指恨不得直接戳进闷油瓶的血肉,“因为你,我觉得我的行为偏差得离谱,已经不像个男人。”
  “吴邪。”
  “我也三十好几了,人说三十而立,只不过人活一世总要有点追求,谁也不知道有没下辈子。”
  “吴邪……”
  “我是个务实的人,还是个大老爷们,要我像女人般跟谁定下三生之约,守着虚无缥缈的来世,还不如现在死了拉倒。”
  闷油瓶看着泪流满面的吴邪,男儿有泪不轻弹,曾经吴邪有着温暖的笑容,可当自己再次走出青铜门后,吴邪眼底的笑容逐渐被悲伤取代。闷油瓶沉默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抓住双肩的力道比刚才更猛,足见其主人心中有多么委屈与怨恨。
  “你告诉我,我该……”
  “跟我走吧。”
  “……怎么做?”
  “怎么做”三个字已经听不到了。吴邪接下来要说的话卡在嗓子里,同时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闷油瓶。
  闷油瓶又重复一遍,“跟我走。”
  吴邪目瞪口呆,仿佛没听懂闷油瓶说什么。
  闷油瓶也不催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神平淡而温柔。
  这个人就是这样,永远不按常理出牌,没人能够琢磨他的想法,现在说出“跟我走”,吴邪并不觉得这是“真实”。
  时间静止了,只剩默默相视的两人。
  终于,吴邪抛开不真实的感觉整理好心情,对上闷油瓶的眼睛,“你说真的?”
  闷油瓶点了点头。
  吴邪又问,“你去哪,我都可以跟着你?”
  闷油瓶再次点头。
  “不会无故失踪,不会赶我走,不会什么不说就扔下我?”
  闷油瓶好像有点无奈。
  “你是惯犯。”吴邪苦笑,“我不是狗皮膏药,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一个人……看起来那么寂寞。”
  寂寞吗?
  原本不懂寂寞,十三岁时,他在那人消失于沙漠后,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寂寞。
  “我不会。”闷油瓶轻轻地说。
  吴邪不再苦笑,而是真的笑了,自此以后,直到生命终结,他都笑得如此灿烂。
  “记住你的承诺。”他握住闷油瓶的手。
  那之后,胖子打烂尸香魔芋,这绝世奇花终于在人间彻底消失。闷油瓶把他的经历讲述了一遍,无非是见到幻觉,可吴邪与胖子问他见到什么,他避而不答。他们没找到汪藏海与霍秀秀,只在出去的路上看到霍秀秀的发簪。吴邪鼻子发酸,霍秀秀曾经用这个发簪替他泡茶静神。
  “我觉得他们应该碰上了。”胖子指着地上的四排脚印,“明显一男一女,也许没死。”
  “小哥,你的毒?”这话藏在吴邪心中很久,他不敢问,因为他害怕。
  “解药是汪藏海的血。”胖子善解人意,不愿让闷油瓶宣判自己的死刑,便抢在他前面回答吴邪,“那变态把自己的血做成解药,除了他,谁也别想替小哥解毒。”
  “我没事。”闷油瓶一如既往把自己的事当别人的事,就像快要死掉的也是别人。
  “说句真话吧。”吴邪急切而严肃地说。
  闷油瓶望着他,“你觉得死亡可怕吗?”
  吴邪根本没有考虑,直接摇头。不知从何时起,他早已不再害怕死亡,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失去,求而不得还算好,得到再失去才是人间惨剧。不过,他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一定会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我真的没事。”闷油瓶拍拍吴邪的肩膀。
  胖子腹谤,“你就装吧。”
  闷油瓶脸色极差,到现在他能撑下来,也许是因为吴邪。
  碍于闷油瓶的状态,吴邪不反对胖子坚持出去后再派人来寻找霍秀秀跟汪藏海的做法,一行三人离开深山来到张隆半的藏身之所。没过几天,张隆半收到好消息,王盟、张海客半路碰到张海杏与老医生,只不过其他张家人都死在与汪家人的火拼中。
  “张家真的要绝后了。”胖子感慨。
  一个纵横中国历史数千年的大家族最终还是抵不过历史的发展,逐渐泯灭在时间的洪流中。
  又过了一个星期,行动不便的张海客被王盟带来与吴邪等人汇合,王盟见到自家老板瞬间热泪盈眶,不过吴邪明白,王盟不是因为相见激动,而是离别在即,这次离别,将是一生。
  “老板,你嘱托的事情,我一定会替你办到。”王盟哽咽着说。
  吴邪笑着拍拍他的手臂,“好,有你帮我,我一百万个放心。我把上次从泗水城拿出来的笔记放在古董店的柜子里,你要是对终极有兴趣,可以去研究下。”
  另一方面,闷油瓶叫来劫后逢生的老医生,与张海客三人一起商讨了半天,张海客脸情绪很差,一根接一根抽烟,满屋子都飘着刺鼻的烟味。
  “时间不多了吗?”张海杏叉着腰问。
  “随时会毒发。”张海客扔掉烟屁股,“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总归一个月内的事。”
  “怎么治?吴邪知道吗?”张海杏盯着闷油瓶淡漠的侧脸。
  张海客的眼神很渺茫,没有回答张海杏的问话。
  “反正……他不怕死。”张海杏笑着拢了拢头发。
  吴邪与闷油瓶消失于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一起不见的还有龙纹盒子。他们在所有人熟睡时不辞而别,只有张海客跟胖子站在阳台上看着那双渐渐远去的背影。
  “他妈的,真不够意思!”胖子骂道。
  张海客微微一笑,“这种告别就是诀别,他们只是选择了最好的方式。”
  胖子转过脸,在张海客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揉了揉眼睛,其实他上次已经向吴邪道别过。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来年你们从我坟头过,记得浇上一瓶酒,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自己肯定会死,他们却不知有没出来扫墓的那天。好在张海杏往后十几年一直陪伴胖子周游世界,胖子白发苍苍时,张海杏依然娇俏如常。
  “我要替他们看遍世间风景。”胖子在张海杏的相机镜头前哈哈大笑。
  张海杏瞪着眼前的胖老头,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照相不要老摆V字造型,真像个乡巴佬!”
  王盟回到杭州接手吴邪留给他的财产,还有那本德国人的黑色笔记本。张海客匆匆飞了趟香港,再回来时已决定落叶归根。在吴二白的默许下,他俩经常戴上人皮面具,交替逗吴一穷夫妇开心。
  “小邪,你什么时候才结婚?”某次,老实头吴一穷竟然拿书猛敲张海客的脑袋,发狠似地问。
  张海客干笑着,心中把吴邪问候了一百遍。
  吴邪与闷油瓶离开的第二年,汪家和霍家找到了汪藏海与霍秀秀。汪藏海因为救霍秀秀成了残废,年关一过,在解雨臣离开山谷的那天,霍秀秀嫁给了汪藏海。
  其实这群人中唯一在吴邪与闷油瓶离去后见过他俩的人只有吴二白。那天早晨,吴一穷不知为什么兴致极高,从不锻炼的他叫上老婆还有弟弟,三个人来到公园。
  吴二白心情欠佳,又不想在吴一穷夫妇面前表露出来,正独自生闷气,忽然瞥见晨光下有一道人影朝他们的方向缓缓跪下,还重重磕了几个头。
  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会不知道那是吴邪?
  吴二白马上打了个手势,潜伏在周围的伙计立刻冲向吴邪。吴一穷夫妇本来跟着晨练的人打太极拳,突然发现公园乱作一团,顿时莫名其妙。由始至终,他们一直被排除在整个事件外,即便他们唯一的儿子带着内疚与伤感悄悄向他们辞行,他们依然没有发现。
  不知道才是最大的幸福,这也是当年吴三省与解连环想让吴邪得到的幸福。
  吴邪身边出现另一道人影,犹豫了一秒,居然也双膝跪地,向吴家三人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那一瞬间,吴二白知道他将永远失去自己的侄子。
  两道人影很快消失在吴家伙计的包围圈中。之后许多年,吴二白时时反省,如果他不把事情做绝,每天派人暗中守着吴一穷夫妇的住宅,自己更是寸步不离想要守株待兔,自己的侄子也许能在离开前享受一次来自父母的温暖。
  吴二白从亲戚里挑选了一个笑容温暖的孩子做养子,后来这个孩子成了吴家的新任当家。
  斗转星移,时光飞逝,吴邪母亲弥留之际,吴一穷还没赶到,病房里只有吴二白一个人。
  “二白。”床上的人气若游丝。
  吴二白始终对她抱有深深的愧疚。
  “我知道小邪早就不在了。”
  吴二白目瞪口呆。
  “知子莫若母,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吴邪母亲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一穷还不知道,往后……请你多替我照顾他。”
  “大嫂,对不起。”这么多年,吴二白再次为即将失去至亲而眼眶湿润,“他其实还活着。”
  “真的?”说了那么多话,最后两个字已经用尽她所有的力气,丈夫赶到后,她永远闭上了眼睛。
  王盟戴上人皮面具,以儿子的身份替吴邪母亲送殡。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尾声
  这世上有一个地方,藐视万物,连时间都无法干预。
  白雪皑皑,连绵巍峨,远古冰川覆盖了一切。
  吴邪站在闷油瓶当年遥拜三圣山的地方,数百年前玉宇琼楼天窅窅,今夕残破不堪,却藏有世界之终极。
  闷油瓶慢慢走向他,雪地里一排深深的脚印。
  “我很高兴。”吴邪看向自己的脚,“我终于能跟你一起,我们的脚印能够往一个方向前进。你的归处是一片山,我的归处也是一片山。”
  闷油瓶抓住吴邪的手,表情淡然如水。
  “不管你的结局如何,我都会跟你一起。”吴邪郑重地道。
  闷油瓶却摇了摇头,指向吴邪的胸口,“我的归处不是山,是你的心。”这是闷油瓶说过的,唯一听起来像情话的句子。以后许多年,他再没讲过类似的话,可他们都明白彼此在对方心中的分量。
  “张海客说进入终极能解除麒麟香,我也是这么想的。”闷油瓶松开吴邪的手,复又牵起,领着他一步步走向雪山深处。
  吴邪低低应了声,“嗯。”
  犹记与君初相见,吾心安处即归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青铜门后的生活(一)
  作者:酸菜
  吴邪嗅着肉汤浓郁的香气醒来,舒展双臂伸了个大懒腰才睁开眼扫了一圈。不远处缩成公鸡大小的凤正翘着五彩尾羽绕锅架踱步,锅里的浓汤正咕嘟咕嘟地冒着雪白的泡泡,它不时停下来歪着脑袋孤芳自赏一番,再顽皮地从火中穿梭而过,自得其乐。
  另一边,一个挺拔瘦削的背影以金刚坐的姿势盘膝于地,听到身后有人扑过来的动静也兀自巍然不动,似俊美的雕塑一般。吴邪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双手向前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又叹口气:“山中无日月,小哥你都学起和尚打坐了。”说着话,双手却沿着闷油瓶清爽的下巴、突起的喉结、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指尖在摸上大腿前却先触及一个冷硬的物体。探头一看,原来是那把从卫子夫墓中带出的唐刀。古朴精致的刀鞘沉默地诉说着它的历史厚重感。宝刀配英雄,黑金古刀丢在了蛇沼,闷油瓶被吴邪强行从青铜门带出来以后,这把唐刀便成了他的武器。如今虽然用不着了,却还是常常抚摸擦拭,珍爱之情可见一斑。
  吴邪耸耸肩膀在他身边坐下,依然倚着他。闷油瓶放下刀,一手搂人,一手抬起把吴邪睡得凌乱的头发抚平。两人享受着静静的时光。锅底的火已经熄了,只有凤欢快的箫鸣偶尔打破静谥。半晌,闷油瓶忽然轻轻问了一句:“吴邪,你后悔吗?”
  吴邪愣了一下,忽然张牙舞爪扑上去:“我只后悔没乘你被麻醉的时候把你XXOO了,不然小爷现在就是上面那个了,哼哼!”双爪不停地向闷油瓶腋下和腰眼轻挠。
  闷油瓶纵容着他闹,两人都滚倒在地,吴邪压在闷油瓶身上,居高临下望入漆黑深遂的眸子:“小哥,难道你后悔了?”声音中却无惊惧之意,隐隐透着一种“你敢说是,小爷就把你就地正法”的恶狠狠味道。
  闷油瓶忽然笑了,一把将看呆了的吴邪拉入怀中,嘴唇牙齿撞在一起,两人都顾不得生疼,激烈地吻在一起。一边的凤长啸一声,转头愤怒地向锅底喷出一小团火,汤又开始沸腾。
  吴邪好容易喘匀了气,指着凤大叫:“吴小邪你个傻鸟!今天要是再把这锅肉烧焦了,我就拔了你的毛炖汤!”
  凤悲鸣一声展翅扑向闷油瓶怀中,血色眸中无限委屈。吴邪作状掐它蛇颈,凤慌慌张张飞远不见。吴邪哈哈大笑:“你个山寨货,看在你这些日子替小哥守门份上,等会过来赏你啃肉骨头!”
  闷油瓶眸中擒着笑意看吴邪把最大一块肉留在锅里,然后才盛了两碗汤,两人端了碗慢慢喝着。吴邪神情渐渐凝重:“小哥,其实我确实有件事挺后悔的。”闷油瓶静静地望着他的眼睛。“我真后悔没在你进青铜门前来杭州向我道别的时候就把你强行留住,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折……”
  闷油瓶摇摇头:“你那时候阻止不了我,后悔也没用。”
  “小哥,你一次次因为我吃尽苦头,你都不后悔,我怎么会后悔,倒是你,从民国到现在,找了我七八十年……”想起沙漠中相依为命的时候、小闷油瓶血肉模糊的双脚……吴邪喉中似被汤哽住,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闷油瓶放下碗,双手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吴邪,有人苦等了两千多年都未曾后悔,何况是我?”
  “刘彻是向张清尧赎罪,你又没对不起我,怎么能和他比!”吴邪忽然又得意地笑了:“就算你后悔也晚了,这辈子你都休想甩了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张清尧给刘彻舞过一曲《大风歌》,我也不要求你唱歌,就耍一套刀法给我看好不好?”
  “张家的刀法是用来杀粽子的,不好看。”
  “你耍扫帚都好看。”
  “吴邪……”
  “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吴小邪的尾巴毛拔了做毽子!”
  闷油瓶苦笑一下,抽刀而起。修长飘逸的身影矫健无比,唐刀在他手中如蛟龙出世,洒出万道银光。吴邪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招数。一整套招式耍毕,收刀归鞘,闷油瓶依然清凉无汗,只在净白的脸颊上略带了一点运动后的红晕,无比诱人。
  吴邪当然不肯放过如此美人,抱住就啃,直到一边传来“啪嗒啪嗒、悉悉索索”的声音。两人这才分开,吴邪喘着气回头一看,只见凤正叼着吴邪特地留下的大块肉吃得起劲,五彩羽毛上霞光流转,煞是美丽,而旁边地上一条两尺长的大鱼正在扑腾。
  吴邪笑得见牙不见眼:“今晚有烤鱼吃了。小哥,你的宠物不但会打猎,会采蘑菇,居然还会捕鱼,把我的名字赐给它也算不亏。”
  “我以前教的。”
  “教得不彻底,看我的。”吴邪假咳了一声,吓得凤陡然抬头,浑身羽毛都乍了起来,扑愣着翅膀活像一只斗鸡,爪子底下却踩着肉块不放。“吴小邪你听着,把这条鱼的鱼鳞鱼腮和内脏弄干净,我就不追究你偷吃肉的事了,否则明天不给你留饭!”
  凤短短地清啸一声,不知道是欢呼还是埋怨,总之几分钟后吴邪看到的就是一条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大鱼了,鱼内脏什么的也成了凤的美味点心……
  有句话说得好,饱暖思那啥。吃饱喝足的吴邪与闷油瓶即使在青铜门后也不能免俗。作为主业的看门大事其实闲得很,两人每天除了调戏凤,看看各自的真实经历,探索历史真相等等正事以外,余暇就用来满足子曰过的两个天性了。当然,食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另一项则开始得晚了些,因为闷油瓶中的毒才解了没多久。
  吴邪到现在还不太敢回忆两人相携刚进入青铜门时的惨状,闷油瓶除了微弱的鼻息和极低的温度之外,简直和死人无异,体型又变得很大的凤狂叫着冲过来,不敢对紧抱主人不放的吴邪喷火,只是双翅拢着两人不让逃走,赤红的双目中竟通人性地流下一颗颗淡金色的眼泪来,滴入闷油瓶的嘴。在喝了几滴凤泪之后,闷油瓶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凤欢呼一声,矮身蹲了下去扑扇翅膀,意思是让主人骑、乘。闷油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用眼神示意吴邪,凤只好眼睁睁看着吴邪抱着主人爬上自己的背,才稳稳向门内深处飞去。
  闷油瓶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恢复以往的精气神。在他驱毒期间,凤自觉负担起了主人的饮食需要,对可以更好地照顾主人的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叫吴邪的家伙一忍再忍,始终没敢下嘴喷火把他烤了吃,以至一失足成千古恨,闷油瓶恢复健康以后,凤也没能卸掉找食这项工作,只因为吴邪觉得有个免费的佣鸟真的很不错。对了,忘记说了,吴邪的地位自闷油瓶可以说话起,就从凤的敌人变成了主人,而且是NO。1的,原来的面瘫主人地位反而下降了一位,不过反正都是主人,听谁的都一样……因为面瘫主人从来不会反对新主人的意见……只除了一件事……
  要问什么事?哼哼,非礼勿听!                    
  作者有话要说:  此乃基友执笔的番外,非原作者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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