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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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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零家训练管家是按国家一级特种兵来训练的，不虚其名，雷恩已经初步掌握了念的四大行，开个精孔应该没问题。但是他不同意就是另一回事。
“少爷，您的身体要紧。”
“你拒绝？”我抬头正眼看了他一眼。
“少爷，您的身体无法承担这种强行开孔，而且强行打开精孔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活了下来，如果您想，可以通过日常训练……”
“那要你做什么？”我打断他的话开始挑眉，“死就死了，只能说我没有天分。”
雷恩下一刻跪在地上：“雷恩明白了。”他眼睛看向地面，但透露出一种坚定，这是我少见的表情。很少有见过他眼中会流露感情，原来他不是机器人。
雷恩双掌贴在我的背上，随即一股暖流开始进入体内，横冲直撞，身体被痛开了一个缺口，几乎所有的骨肉被拆分了，被从身上撕扯下来。我倒吸一口气差点痛叫出来。
“少爷，将念想象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屏住，别再泄露气了，让气在身上迂回游走。”雷恩在我眼前画圈，意思是让我收回来在体内绕圈。他很急，毕竟这不是他所涉及帮助的。
库洛洛受到冷落，一句不吭地听着雷恩对我的提示开始闭目修炼，他早于我被开精孔。雷恩拿他做范例尝试打开时的力度，显然很成功。但就在刚刚，死的可能也很大。我不知他心里是否想到这一点，是否会对雷恩报有仇恨，但他从不从表面泄露自己的表情。
而等到我站着还留一口气时，终于收住了气。随后像经历了一场持久性地战斗，摊在雷恩的双手间。急促地喘息间，眼前的事物由朦胧变为清晰。靠着墙角睡着的库洛洛显然让人嫉妒。
天才和凡人的区别，主角和路人甲的区别。不，主角是个叫GON的孩子，那更是个魔鬼。
我轻轻喊他名字，他马上睁开眼睛：“好了？那就回去吧。”
至于雷恩偷偷往我们这里塞进一本书来，是从最基础的念说起，介绍了各种系的各种类型的例子，甚至包括可以辅助念的物品见解，据说是议会图书室里的一本被埋灭的精品。随后他单独交给了我一颗钻石，我惊奇在这里他还能搞到这种东西。
“回少爷，议会元老的女儿格温德琳赠送的定情之物。为流星街外界各大势力争抢的对象，钻石是具有念能力的媒介，套装共有四件，单是流星街管理上层就拥有三件。应该对您修炼「念」有帮助。”
我眼中有了笑意，藏好钻石后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我不知道雷恩还有这么大的魅力。”已经把元老女儿拐到手了。
“是，少爷。”他鞠完躬后转身离开。
*
“「AURA」，念，就是生命力的代表物。其中包含四大修行，所谓的四大行就是锻炼心，进而通晓各种格斗技的基本功夫。『四大行』就是念的基本技术，其他「念」所有的应用技术都脱离不了这四项基本技术，都是由四大行分支而成。”
“所谓四大行包括了『缠』、『绝』、『练』、『发』……”合上书对库洛洛说，“把刚才念的基础四大行复述一遍吧。”
“『缠』指的是将年封存于体内。念能力者的第一步。”
“『绝』指的是隐藏自己的念。控制自己的念不会因情绪的改变、意念的坚定、内心的软弱而爆发，通常是用在伪装的技术上。”
“『练』指的是放出更多的念的技术。『练』愈强，那么可以放出来的念的量也因此而增加。要想加强『练』，须进行修炼。”
“『发』指的是发出念的技术，将自身的念放出。”
“目前还有『隐』、『凝』、『圆』、『周』、『坚』、『硬』四大行的应用技术。”
“『隐』是「绝」的基本升华至几乎无法察觉的境界。『凝』是「练」的应用技巧，将放出念集中于一点，观察到隐藏的念和念使用过的痕迹。『圆』是「缠」与「练」的高等技能，相当于将缠的位置从体表狂打到体外半径某距离的圆体都充满着念，可扩展的本经与「练」的修炼成正比。可作为探测他人的存在之技术。『周』是「缠」的应用技巧，也就是所持之物皆可接受年的灌注与保护。『坚』是「缠」与「练」的应用技巧，也就是在「缠」的范围内大量灌入「练」所增强的念，强化防御。『硬』是综合「缠」、「绝」、「练」、「发」还有「凝」的技巧。而最后『流』是「坚」与「硬」的转变技巧，也就是控制攻击与防守的技术。这些都算是念能力的更高一级的运用了。”
“非人类。”我愣愣地看着顺利地背下来的库洛洛吐出三个字。
水见式显示我们都是特质系，而雷恩是强化系，我有点怀疑，这么个会玩阴的人居然很单纯？
我手中杯子里的叶子被撕成一条条，落在瓶底底部变成了七彩的钻石，发现杯子破裂。看着眼前的结果思想又开始神游，以后缺钱可以做宝石商了，自己造石头。我是特质系，特质系加双黑加年龄相当，难道我将会代替库洛洛成为未来的蜘蛛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看着库洛洛，他未来的能力十分强大，既然我也是特质系……当天地毁灭，自己当了团长，像网游小说里末尾的主角发了不能饶恕的禁咒，成功把另一个国家占领，我漂浮在空中，顺便举着本书，头上还绑个绷带。
想到这儿我嘴角上翘开始自嘲，我所想的离我太遥远，像是不可能的任务，我身旁的这位以后会成为称霸一方的强者，而我以后什么都不是。
但不妨用所知道的信息来进行念的初步探索，至少研究念有个幻影旅团团长的成功范例。
回到牢房，我开始联系这种幻想，可总是失败，从手指出来的书漂浮在空中，只是书的外壳淡薄地看不出它的存在。而此时库已经在旁边在手指上凝结念数字，用「凝」才可以看出来。
雷恩带的这本书，牢牢将我吸引住了，就在我正发愁将来怎么具现化出团长的那本盗贼秘籍时，我在上面看到了‘媒介’两字。
☆、7代替库洛洛上场（二修）
“媒介，传播信息的途径。在念世界可理解为固定和存储念的物品，并可以通过便捷的方法随时提取。其本身就具有巨大的聚合力和控制力，是操作系的首选。其施放需要发出条件。”我轻轻念出声，语气里怀着惊喜的成分。
“媒介存入的念可变为一种坚定、永久性的能力。一个媒介可存储一种或多种念力。这要看其媒介本身的力量强大程度。”念到这里我停了下来。
“我想要个媒介。”我说给在一旁认真倾听的库洛洛听。
“媒介其实是个束缚，”库洛洛指指书后面的话，念道，“有的媒介可以增加主人的实力，但使用媒介后会自动形成‘灵魂锁定’和‘契约签订’。‘灵魂锁定’是指除非主人死亡，否则物品不会丢失；‘契约签订’是与媒介交换一个弱点，弱点越大，增加的能力越多。”
“零是个很强的人，书上说媒介这一古老的物品在其发明出来的年代就不流行，只有十分弱的人想要投机取巧，现在流传下来的媒介都已经很稀少了。”库洛洛的手指随着自己说的话语移动位置，点给我看。
想到这儿我突然记起来，雷恩单独给我那颗钻石时就说过“媒介”两字。但库洛洛不知道，我也不想主动告诉他。于是叉开话题翻了页。
当晚当牢房里的人都睡着，我从口袋掏出那颗钻石，但这里没有光它显得暗淡无奇。委屈了这颗钻石，它应当放在光芒万丈的地方被人抢夺，这才凸现它的价值。不过不用的话也就无法真正实现价值了，所以我帮帮它。
当「缠」变为初级的「发」包裹住整颗钻石，它开始熔化。想起今天看的书上说的步骤，我深吸一口气：“吾以吾之爱，交换一颗冷静之心，起誓。”
不是没有神，只是他抛弃了世界的一角；
不是没有神，只是他总让人失去明天；
不是没有神，只是他让那么多的冷酷与悲伤存在；
不是没有神，只是他不让我得到任何祝福；
不是没有神，只是我不信神，我只信我自己。
从今天起，只有流星街的零诚，只有那个拥有理智的零诚，那个把所有爱交换了冷静的零诚。我今世诞生在这个被神遗弃的土地上，就应该遵循这里的原则，不信奉神灵。不管前世受尽怎样的欺辱，只望今世能为自己活。
尽管觉得多此一举，但还是用心去做，因为下定了决心，所以那是更是一种标记，标记着已经被神抛弃的零诚的重生……
终于钻石整颗尽熔化于手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突然感觉额头一阵火辣，寒冷的空气中响起皮肤的撕裂声，我忍住想要按住额头上伤口的**，手撑在床上。静静的时间流过，感觉额头上的伤口淡淡发热，血流过眼睛，顺着下巴流向喉结。不过自己可以感觉到，伤口在愈合，翻出袖中刀片，凑到牢房的门窗上，借助走廊上那微弱的烛光，利用光滑富有光泽的刀面看到了，额头上那血色的等臂十字架状伤口已经变黑，并且快速缠绕上了细小的黑色花纹。
黑夜中只听到我的一声叹息，转瞬即逝。
命运是个永远抓不住的东西，谁都看不清它到底在哪儿，会发生什么变化。
*
清晨库洛洛看了看我，眨着黑色的猫眼，目光中透出一种天真的好奇，“做了什么？是媒介吗？那都交换了什么？”
他居然一口咬定了是媒介。
库洛洛你是不知道还是真的单纯？在流星街，有人会向陌生人告诉自己的信息吗？如果有，那就是傻子。可惜我似乎就是个傻子，静静地盯着库洛洛的眼睛，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如果真的是你单纯，怎么会在我第一次去战斗的那天拿着刀片割下那人的手？如果你是精心的杀戮者，可又怎会天天陪我在一起那么童真无邪，好奇地问着问题。或许今后的某一天我会猛然发觉自己被你骗了好久，我看不透你。
“我用自己所有的爱去交换理智和冷静。”说完笑着看着库洛洛，“但是我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所以我不会输。”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你。
“这个也可以产生盟誓？”他没有再说话。
我一把抢过书，“自己去把缠练半个小时，中间不间断。”说完继续看书，自己有个致命的弱点，在以前还好，但来了这里思想不是一般的神游，造成了严重的分神，甚至连具现化书都淡薄地不成型。而媒介有“强大的聚合力”，大概可以控制念集中起来，而它也说明了，可以把念存进去，想用时就可以随时提出这种稳定坚固的念了。但我那颗已经完全化的不见踪影了，大概是特殊品种。
现在我的书，还是一片绿框，连绿框也模糊得看不出来边缘。 如果把看似叫做“书”的东西放在墨绿色的桌子上——完全消失在眼帘中。
“哎，看着很漂亮。”手中的书上出现了两个媒介物品的简介。是一枚耳坠，粉色菱形状，标注上标着窟卢塔的圣物。我这才想起那个以幻影旅团为复仇目标的金发男孩，似乎他耳朵上就有一枚耳坠。
还有这个戒指，十分古老地刻着很多字符，金色的表面，镶嵌着一颗方块状的蓝色宝石，奢侈华贵。附带的图片大概遮掩了它们本身的色彩。
想着雷恩又准时出现，带我们走出牢房，走进属于他的监守房间他脸色铁青。估计是我们将要出战的消息。
“少爷，您代替库洛洛出战后就要一直充当他，明天会有一场赛事，是一个常胜的念能力者，看来议会将要置库洛洛于死地，”雷恩没有看库洛洛一眼，但对方就似乎收到了很大的压力，雷恩继续说道，“所以少爷您要配合，雷恩会安排一切的。”
大概是不想让库洛洛知道内情，但总之雷恩说了。我不用担心，如果真要死，有雷恩撑着。
“真要代替我去死？”库洛洛回过头眨着眼睛看着我。
“是啊，好好活着吧，一年后出去找找同伴，在流星街也不是没有同伴。比如……”
“比如飞坦？”打断我的话，都学会抢答了。
“哈？我还不清楚是或不是，嗯……总之活下去以后就可以报仇的，宁为瓦全不为玉碎。”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问飞坦，大概是听到过他的名字吧，飞坦突兀地从心底冒出来还没有做好什么准备。
随便他了，他能自己活下去。每个人都不应在过度的庇护下成长，那只能是废材。库洛洛不应该成为这样的人。
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但现实很多人不懂，所以他们才平庸，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被迫做不喜欢的事情，最终也追寻不到。
练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念，该到时间回去了。我指指带来的黑色大书，耸耸肩。
“少爷不需要了？”雷恩看看我又看了眼库洛洛，很了解我的心思。
“库洛洛基本背下来了，没有了我放在那里不安全。”向雷恩摆摆手，转身离开。
“少爷，”喊住我，雷恩停顿了下，“少爷来到这里情绪很不稳定，希望少爷以后处事要注意些。”
“难得你直言。”背对着他，我弯起嘴角。
以后再也不会了呢，因为我已经做了盟誓，付出了所有的爱去交换。
*
当第二天我又一次站在竞技场时，暮□临，即使开着满场的灯也比不上白天清晰。而且许久都没有在晚上看到这样明亮的灯光了，黑白相辉映，十分不适。
对面已经有一个人，棕色的长发被扎了起来，赫然带着自己的武器一把长刀，很类似日本江户时代的剑，用「凝」看他身上环绕着勉强凑合的「缠」，可是那把武器不容让别人忽视。
神又在开什么玩笑，呸，给我滚。
静静地看着对手信长，他站在场中心，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但不主动攻击。信长，未来幻影旅团的12号，据推算应该主要为强化系，拥有四米绝对完美的「圆」，入圆者必死。但那是他强盛时期的前提下。弟弟曾经迷恋到看《猎人》来解脱平时的沉重压力以及次次和死亡擦过的那种不安，这些资料就是他当时找来看得吧？我把它翻得清清楚楚就是想知道弟弟到底在想什么。
真是一个难对付的家伙，短时间内找不到弱点。你不动，我也不动。手指握拳习惯性扫过手腕，空的，我把刀片给库洛洛了。我都把刀片给他了，那家伙要是再不给我活下来，我就去代替他吧。
巧克力不吃就浪费了，也许活不过今天，明天就再也吃不到了，给了一颗给雷恩，剩下的一颗静静躺在口袋里。剥开含在嘴中，全然不顾观众等待的不满。
“喂，过来打。”信长坚持双手握刀向前劈开的动作。
“过去就要死了。”品尝着美味的滋味，世界顶级的巧克力不是盖的，因为我相信雷恩，所以我不担心。不过雷恩说让我好好配合，那，就配合好了。不打不给面子。消化完嘴中的美味，我身影逐渐消失了。
利用杀手的“曲肢”，隐藏在光影之间。逐渐向信长靠近，手指渐渐变尖。靠近信长半米的地方他拔刀而起，他的「圆」是半米，已经很不容易了。轻易闪过刀，却被刀上附带的念所割伤，不容忽视，身形开始显现，闪身他后面，尖尖的爪子朝信长挖去，用了四岁的我最快的速度。
“你来真的啊！”信长“唰”地跳出三米，迅速后退，压低的嘶哑声音响起。
皱着眉头也迅速后退。这家伙是自己人！顿时我明白了雷恩隐晦的话！
☆、8脱离和演戏（二修）
心中分理清了条理。假设雷恩买通了信长，然后让他假杀死我，如果这样的话就能把我解放出来，用假死的方法。库洛洛不可以知道这一切，所以雷恩没有跟我解释，他怕来到流星街激动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告诉库洛洛，因为我对他确实表示出了超出正常范围的亲密，甚至代替他去死。但交易合作对象是信长，他会事后杀掉信长以解后患吗？答案是肯定的，黑道从不留下任何有几率造成毁灭的蛛丝马迹。信长的命运不好说……那库洛洛呢？似乎我对他关心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越对他关注，雷恩就越仇恨库，虽然没有我的命令他是不能动库洛洛的。
等等，考虑下眼前的形势吧。可是这只是自己推断，不可以这么掉以轻心，在未弄清事情真相前还是像平常一样战斗吧，反正雷恩说要我做好就行。可是如果我杀死了信长……看看我自己都没考虑，就考虑未来的蜘蛛，我真的那么担心库洛洛未来的幻影旅团不全吗？如果信长死了，那库洛洛也可以找更强的新的伙伴……但是，尽量不改变历史为妙。
思想在远处的信长冲过来时瞬间拉回来。糟糕，又犯病了。擦着攻向心脏的刀边过去，我承认他确实有点往上偏。但闪过的手臂上还是有血溅出，这家伙的剑一个急刹车向后刺去，转的够快。我跃上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只手交叉□他的两个肩膀，不深，因为这家伙瞬间分了几成念力转移到肩部，用了「硬」保护。
“要装得像一点。”试探地对他说，如果是自己人的话该明白。
信长二话不说手奇妙地扭曲，手上的剑一声不吭地向自己背上打去。（某诗：剑本来就一声不吭……）这小子也够灵活的，自己马上就要闪过时，被狠狠砍了一剑，手松开摔在地上，又向他的脚攻去。被转身过来的信长跳起一脚踢飞。身材小就是不适应。
开始逃，我只上过一场，大部分人对我不了解。而信长大概是常客吧，他要是详装打不到我，估计要被误会了。这里观看的有高手，再多一些假装的动作一下子就会被看透。我故意被打到才算合适。
被身后的信长追上又从后背补了一刀，从他脚下滚过，出手刮伤了他的腿，然后起身继续向离自己最近的围墙奔跑。信长，你出手这么重，雷恩心疼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在围墙边上心脏偏上刺中了，血直接喷了出来。刺得他满脸都是，然后我像个破袋子似的掉落在地，脸朝地。信长假装来探测我的呼吸，耳边又响起他低沉嘶哑的声音，十分小：“坚持住。”
然后他站起身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铺天盖地地欢呼声。也许信长是怕交易达不成而担心我的死活，并不是真心。
想起以前每当我听到像信长一样的安慰时，不管真假，总是发出一个虽然虚假但温柔的微笑，让对方放心。可惜今天信长看不到了，我脸朝地趴在地上，只能对地笑。
接着我被一只手伸过来探心跳和脉搏，但面对明显的活人，没有任何反应就扛起我走了。雷恩要快，血不能流太多，我感觉头晕，身体温度开始降低。
抗我的人也跟雷恩达成了什么协定吧，以雷恩的性格他会死得很惨，很迅速。
走了一段路我被扔进一个类似矿车的车辆上，上面还有另外的一些尸体，血腥味很浓，我闭着眼睛静静躺在那里，这里应该会有个看管的人吧？
“少爷。”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张有点焦急皱着眉的面孔。回答道：“放心，还死不了。”
“少爷不要说话，我帮您换衣服。”他的身边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孩，体型跟我差不多。额头上也有类似的十字架，不知道怎么画上去的，小孩还活着，跟我不太像啊，眼睛太小。脸上一副畏惧的表情，呵呵，零诚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有。
瞧见我好奇的眼神，雷恩又在为我身体考虑，“少爷请闭上眼睛。孩子是在收容所里趁没人注意带来的。晚上这辆车会被运送出去野兽的尸体会直接被分食，人类会扔在最乱的九区。”简单处理了伤口，快速将衣服为我穿上。比较好的衣服，是绿色的旧休闲服。我闭上了眼睛。（喂！为什么会是绿色！）
听见了刀划过皮肤声，雷恩大概在模仿小孩死亡的伤口。雷恩抱我离开的那一刻我最后一眼瞅了瞅那个代替我死的的小孩以我刚才的姿势躺在那里。不错，眼睛闭上了掩盖了眼睛大小，死亡了也掩盖了那不属于零诚的极度恐惧表情，剩余的一点惊慌可以解释为对突如而来的死亡的惊讶，符合刚才我假死的过程。
“雷恩，很出色。”吐出几个词语，便在安慰的怀抱中睡了过去，有点困，失血有点多，多休息为好。
*
醒来发现这是在一个大屋子里，有枕头，有被褥。
“格温德琳，零智言就拜托你了。”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震，不过一种莫名的冷静将这种有点激动的情绪迅速压抑下来。抬头一看雷恩那双眼睛正满含忧愁地看着自己，雷恩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又在演戏吧。
“雷恩先生放心好了，在这里所有孩子都能得到应有的食物和照料。”一个女声响起，很温柔。旁边出现一个年轻的女人，这个女人就叫格温德琳，雷恩提到过，元老之一的女儿。
“智言你醒了！”雷恩的声音很激动，我在心里感慨，表演继续升级吧。听到这个名字也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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