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明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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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坦，睡吧。”从后面抱住他，双手制住他的双手，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怀中的人身体僵硬，可是却被迫建立不起防御。心中突然有一阵怅然，然后放开了飞坦，“你走吧。”
　　见我放开了他，看了看手垂下的我，马上消失在了眼前。刚刚在怀中的人现在就消失了，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因为怀抱不曾温暖。
　　我愿意当你生命中的一个普通过客，不去打扰你。我喜欢你那种冰冷，崇拜你无情，钦佩你的心可以如此坚定强大。你活得那样潇洒，自由自在，只为自己的意愿办事。没有任何畏惧的东西，不会被任何感情所打败，你可以冷酷彻底，我不像你，用弟弟的话来说是懦弱。我害怕感情，招架不住这种最强大的念……所以我才做了盟誓，用我所有的爱去交换理智。这样我就不会去爱上任何人了。
　　直到刚才才发现自己因为对飞坦的敬佩而过分对他喜爱，总想保护他，甚至除去他身边的一切危险都不会在意危险。这样很危险，我会迷失在他的那抹眼神中。虽然不能去爱，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依靠。我是感情白痴，但以后不用去担心这件事了。
　　我更知道，如果我帮你，以后就不会出现我尊敬的那位飞坦了，我更喜欢那样的他。对你的感情，只有敬重。




☆、17离开流星街

　　在第二个夜晚来临时，我无奈地把伊尔谜托付给马丁。自己在夜间回到十三区找到格温德琳又联系上了雷恩把所有事情口述了一遍。
　　在获得雷恩的平淡无奇的回答后我又连夜赶了回去，马丁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类。
　　随后伊尔谜用了六个星期的时间把任务完成，这期间不乏强大的念能力者，我们也在二区有了点名气，我受的伤无数。
　　“——伊尔谜，杀手不应该有太多好奇，因为这种感情往往带来的是麻烦甚至死亡。”
　　“——伊尔谜，杀手不应该将情绪流露于外，懂得隐藏才可以让人无从了解和下手反击。”
　　“——伊尔谜，杀手不应该有朋友这种东西，只拥有能够杀和不能够杀的两种目标而已。”
　　“——伊尔谜，杀手不应该有强烈的感情，静心如水将自己埋葬在黑暗的坟墓里无欲无求，才能活下去……”
　　我在战斗中开始提前帮席巴打磨他的宝石。
　　如果这么杀下去，可以帮助流星街计划生育。
　　“伊尔谜，这次任务完成后大概家里人就不会认为你是废物了。”在梅布尔空无一人的住宅中我对伊尔迷笑道。
　　“不会改变。”
　　“我说会改变就是会改变，这样你的父亲就会看出你是颗未经雕琢的宝石，他会慢慢磨练你的。”
　　看着旁边已经在成长中的派克，嘴角上升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包含着自豪。
　　“谢谢。为什么你会笑？”伊尔谜大大的黑色瞳孔看向我。
　　“因为每个人都会笑，强者是不需要刻意冷酷的，他会用笑容来掩饰，这种人才是高手。”心中想起了飞坦，他的笑很黑暗，很深沉，有时不乏一丝玩味。因为他所以我才对猎人如此熟悉。
　　“你是我的人。”
　　“嗯？”我听到这话马上问。
　　“跟我走。”他说话怎么总是那么少？
　　“伊尔谜，杀手不是一种冷漠的职业，而精心如水这种境界不是刻意减少说话字数来决定的。不要说话只说半句，让人听不懂，可能会惹大麻烦。”我叹了口气。
　　“知道了。一会我带你离开流星街，你是我的人。”马上就修改错误，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
　　念能力停滞不前，因为精神不集中，而导致模仿库洛洛的书本无法成形，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决心，去找那枚金色的古老戒指。媒介，我需要一个媒介。
　　“嗯，只不过你要有杀死我的觉悟。”轻轻皱了皱眉头，手掌掩上了下巴，无视身旁派克那紧张连连的目光，她担心我的离开吗？心中有点忧郁。
　　“不懂。”他又望向我，其实感觉这目光并不怎么舒服。
　　“杀手不可以有弱点，伊尔谜以后要在别人面前对我狠一点，不要有什么亲密接触。如果我和你太过亲近，凡事影响你杀手职业进行的事物都要消灭掉，并且你父亲会让你亲自杀掉我。这样才能除掉使自己心摇晃的事物。”能不能跟着伊尔谜离开还不好说。
　　“那你应该杀掉那个蓝发男孩。”伊尔谜望向对面墙壁上的一幅画自顾自地点点头。
　　“我不是杀手，所以不用那么多麻烦。”敷衍过去。
　　“另外派克我需要给她找个住的地方。”手从下巴上放了下来，右拳击向左掌，也许多年后伊尔谜的习惯性动作都是跟我学来的吧。
　　“那就决定明天下午走，梅布尔奶奶好说，多一个仆人没有什么关系，办完马上回来。”他把头转向我，点点头。仆人，这个好扮演。取下晾干的绿色休闲衣递给派克，送给她了。
　　二话不说领着已经换了身厨房围裙装，没有枪抱的派克向收容所奔去（某诗善良提醒：枪已用完）。派克家那糟老头的死没有太多轰动，大概是父子感情已经淡到相互可以无视的程度了吧，流星街的人都这样。这样我就放心了。
　　……
　　“格温德琳，请您一定要收留她，只一年就好。”一年后库洛洛就出来了，命运之钟就要敲响了。
　　“你不要离开我！”平常默默无闻的派克此时却大声喊，声音中有哀求。
　　“派克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要想生存只能靠自己。人要懂得让自己开心一点，如果一直微笑，就找不到机会来哭了。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年后回来陪你看夕阳。”和蔼的笑容，“一直希望能有个人陪我看夕阳呢，不知道你答不答应。”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对待她犹如妹妹般，只不过我懂，我没有真正的感情来付出。
　　她使劲点着头，看着眼前这个流泪哀求的派克，怎么也想象不到以后的派克那副无神的样子。
　　“以后不准哭了，尽量不出去，好好保护自己，有谁碰你杀掉他。”冲派克说完跃上窗户，向格温德琳招招手，“我去找雷恩。”
　　……
　　第二天我跟着伊尔谜走出流星街，在穿越过专用通道后，望向身后那一抹紫色夕阳中的破旧城区，心中没有半点伤感，幸好议会的角斗场有电话，出了这里要赶快弄个手机在雷恩未调离角斗场打给他电话两头接上头。
　　又是夕阳，每当看到这个词，心中就似乎出现了一块空缺。
　　“走吧。”伊尔谜的声音传来，拉回我回望的头，手中夹着一本黑色的古老大书跟了上去。夕阳下两个孤单的身影被夕阳拉长，在一片桔红色的宁静光晕中摇曳生姿。
　　带着血迹的白色西装口袋里有个温暖的地方，一颗列奥尼达斯的金色包装巧克力静静躺在那里，是我给雷恩的那颗，他悄悄留了下了，还给了我。其实我知道，不用说一切都明白。
　　……
　　“这是去哪里？”登上揍敌客专用飞艇，我随便问了一下，大概是枯戮戮山，或者还有可能是天空竞技场，除了这两个地方其他实在想不出来了。
　　“目的地：天空之城天空竞技场；剩余时间：1天21小时。”一旁的一个黑色西服的人恭敬地站在那里回答。
　　“伊尔谜，我的衣服需要干洗。”藏起巧克力脱下来了银色装的西服。
　　“嗯，交给下面去办。我们接下来要练习。”没有梅布尔来送，连飞艇都是只有这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可见伊尔谜受到的冷淡。
　　“练习？喔。”既然跟了伊尔谜，就要有陪练的架势。
　　“大少爷，离练习体术还有两分钟，持续时间六个小时。请来这边。”
　　恶魔般的生活开始了，只不过我善意地免去了受刑，而伊尔谜还要天天在这位黑色西服的人的鞭子下忍受几个小时。
　　在第三天下午我们到达了天空竞技场。




☆、18冲动的伊尔迷

　　陪着伊尔谜来到50楼，刚才他静静站着场上，伸手扭住冲过来的傻大个一扔，连站立姿势都没有改变，拍拍手走人了。（某诗冒头：表误会，小伊没拍手，零诚为了顺口说的。不然大家会以为小伊改变性格啥时候那么拽了……）
　　他正拿着号码，另一只手摊开望着上面六个钢镚发呆，而揍敌客家的飞艇连同那位木头下人都以为消失在眼前，对于我来说从未有过一般，只不过偷偷拿到的几瓶疗伤药还躺在口袋里。揍敌客家也真是的，少爷出去拼命，连药都不给一瓶。
　　“伊尔谜，有什么心事跟我说，闷在心里会导致大麻烦，甚至死亡。”连蒙带骗吓住他，他心理的确不好好调理要崩溃呐，最起码会抑郁而死。什么都不懂，用自己的感觉去解释，跟库洛洛一样。而他现在已经把我当老师了，百分百信我的话。
　　“那杀手应该做什么？”他转头看向我。果然是死亡吓住他了？
　　“现在是训练，不是你的杀手职业，你问我的应该是怎样调整心态。”摇摇头，指着休息室门口说，“强者应该做的是考虑下一步问题，而不是思想乱飞跑到枯戮戮山去，去比赛。”
　　“我没有想枯戮戮山，而是在想怎么成为合格的杀手。”我只是把调跑到太平洋去改成了思想神游到枯戮戮山而已，他不明白的。
　　“所有杀手在训练的时候都集中精力，杀手可以成为个愿望留在你心中，现在，去，比，赛。”一口吃个大胖子不好。
　　看着伊尔谜走掉的身影，快速跑到电梯那里。
　　“麻烦您到一楼。”对电梯小姐说。
　　“哇！正太！小小美少年！”尖叫声在两个人的狭小空间响起。
　　“麻烦您快点！”抬头看着眼前这位特别年轻的小姐姐？嗯，小姐姐。（某诗：此女就是动画中超级铁拳暴力女，年龄问题就可以理解为保养好吧……＇甩一甩衣袖，飘走＇）
　　女孩在我催促声中按了一的按钮，又按了个关闭，以前见过，是专属电梯。也就是一直到达一楼中途不停。对着眼前的大概十几岁的女孩子扬起了个阳光的笑容。
　　“谢谢小姐。”
　　“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她双眼中奇怪地冒着星星，泪意连连。原来小时候的我也有这么大魅力，咳咳几声，“到了。”指指显示，在她失望的眼中轻跑出了电梯，冲向天空竞技场旁边的小巷。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叫什么了。我需要个身份。
　　马上就要晚上了，身无分文的我们要睡在哪里？为了保证伊尔谜的每天训练和充沛精力我们要找房间，而100楼之上是可以有单间的，但是我推测以伊尔谜现在的能力在几个小时之内不会到达100楼。
　　无奈地打劫刚下飞艇拖着旅行箱的妇女和小孩，谁让他们要走这么偏僻的道路？在她们的惊恐和尖叫下我冲过去夺过了她的孩子。
　　“你……你想做什么！”女人的大声会引流路人，虽然这是小巷。
　　“我不想杀人，跟我来，只想要一样东西。”打晕眼前的小孩，抗上肩头。
　　领着女人走到旷野，我皱了皱眉头我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
　　“我没有身份，请你把这个孩子的身份证件给我。我想你出来旅游应该随身携带吧？”我不耐烦的问。
　　“有有有！”女人急切的翻着身上的挎包，把一叠证件扔了过来。“放……放了……我的孩子。”
　　看了看证件，一个叫西小阳的名字。看了看女人告诉她：“建议回去重新给孩子做证明，改个名字。以后我杀人偷盗会找到你们的。”
　　掐了掐小孩人中，他马上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又想哭不敢哭地泪和鼻涕乱流，摸摸头的头，笑道：“西小阳是吗？刚才你做的很好噢，刚才哥哥在拍电影哟，你和妈妈都被拍到了。”
　　小男孩停止了哭泣，很疑问地看着我。
　　“不信问问妈妈哟，说不定最近西小阳去电影院能看到自己和妈妈呢。”
　　“嗯！小阳做的很好。”女人笑着说，笑容很灿烂。
　　“去妈妈那里吧。”放下他，看着他跑回母亲身边，转身可是奔跑。如风般地向天空竞技场跑去，时间晚了，伊尔谜要等急了。
　　待我在前台报上名，报名小姐很奇怪地看着我问：“小朋友，你真的两岁吗？两岁就来参加？”
　　汗，刚才没看证件。皱了皱眉头喊道，“快点。”
　　“抱歉由于你年龄太小，我们需要确定你有自保的能力。”
　　眼睛眯了一下，一拳带着念「硬」轰向地板，随后顺利拿到号码0834号，没有听广播等待匆忙走向那个女孩所管理的电梯。这次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走到五十楼看不到伊尔谜，抓过一个人来问，“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小男孩只用一只手就把对手甩出去了？他去了哪一楼？”
　　随机跑向74楼，电梯刚开门就看到了一群围观的人，眉头一皱心头有点不好的预感。
　　伊尔谜被人掐住脖子举在空中，小小的脑袋被迫上抬，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憋红的小脸泄露了他目前的劣势。地上有三具尸体。扫一眼「凝」看向那个面带微笑的男人，发达的肌肉，完美的身材上有着完美的「缠」。
　　“随便杀人不好哟。”有着红色长发的男人说，穿着的西装上没有丝毫血迹。
　　“放下他！”我冷冷看着他，脸上装面瘫。
　　“呦？弟弟还是哥哥？管好弟弟吧。”大手一扔将伊尔谜扔给了我，伊尔谜的束缚被解开随机身子又隐了起来。
　　“伊尔谜！”眼睛半眯抓住那个空气中的人，“不要惹事。”四目双对，我有点威胁的语气。
　　“嗯。你回来了。”他低下头，听见他答应我放开了双手。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伊尔谜我无话可说，首先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经过。却偶然瞧见伊尔谜的脚下出现了有淡淡的灰点，吃惊，伊尔谜怎么会哭呢？
　　“伊……”还没说下去就被一个狂暴的声音打断了。
　　“你这个当哥哥的要赔偿我！”一个中年人说完又看了看那个穿西服红头发的人。
　　“为什么？事情经过？”我问。
　　“你弟弟突然发狂杀了我带来的三个徒弟，要不是这位高人出手这里的人不都得被他杀光了。”他说道，把休息室的人都扯了进去，这样就引起了大家的公愤。
　　“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肯定是那三只狗乱吵。很好，你很会说话。”嘴角一撇，冷冷的目光射向他。
　　“你这小鬼不要这么嚣张，这位高人在这里你弟弟也不敢乱来，我只希望给大家伙个解释……”未等他继续说下去身子已经飞出去深深镶嵌在墙壁上。
　　“给这位先生个面子，滚出天空之城，再让我看见你，我会慰问你全家的，特别是女性。”露出嘲讽的笑容，转身调皮地吐吐舌头，然后走向伊尔谜，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响。
　　清脆的声响，伊尔谜泪意的眼睛还在闪动。那张白净的小脸马上肿了起来，有个鲜红的掌印。
　　“为什么？”冷冷地问，如果我有这么不成器的手下或徒弟大概会恼怒吧。
　　“有，好多人。你走了。”他回答，音调虽然没有任何起伏还好有停顿，强制把眼泪压了下去，闭上了眼睛，两道泪痕划过，一道经过那片红色的区域。睫毛抬起，黑色的猫瞳又一次温润起来，闪动着委屈和……害怕？
　　如果没猜错伊尔谜四岁前都在家里，四岁后接受训练被认为是揍敌客家的废物丢到了流星街，这也是为什么奇讶没有走这一劫，而后来到这里还不适应外面的社会。
　　“伊尔谜？你不是杀人狂，不需要借助杀人来熄灭你的**，去比赛吧，叫你了。”推了推他。
　　“你，不要走，人好多。”像撒娇的孩子，平静地请求。此时他不是伊尔谜·揍敌客，他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我会亲自跟着你。”我说。离开前红发男子意味深长地冲我笑，很不舒服的笑容。




☆、19小天使手机

　　台上伊尔谜打得不轻松，对方也是个会功夫的人，拳脚似乎还有规定的路法，伊尔谜情绪波动较大，这一场居然输了。
　　我带着他来到了一楼的休息室，塞给他一块列奥尼达斯。
　　“吃了它，不用我喂你吧。”看着伊尔谜剥开巧克力叹了口气，有点舍不得。他在嘴里感受着甜，我开始唐僧路程。
　　“跑出去是因为抢了点身份证件参加比赛，不然晚上吃什么睡什么？”
　　“我已经回来了，即使我离开你也要自己生存下去。你对我依赖太重，幸好这里没你家的人，不然让你爸知道肯定会让你亲自杀了我。这个道理我讲过了，不想再给你重复。”
　　“再次也是最后一次重复，杀手不是乱杀人的，要控制好自己的**。”
　　“我知道你适应了流星街的社会，到这边不能杀人不能抢劫，你需要尽快适应这个里的新社会。”怪不得说流星街的人出去了不能生活呢。
　　“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但你还活着就是见证。你的生命见证着你的存在，即使家族认为你是废物你也要活下去，像在流星街的生死之斗一样，你还要去拼，去接受更多。只有尽快适应才可以。”
　　“最后我至少在一年内不会离开你，会教你生活和体术。”
　　揉揉额角，叹了口气，去比赛。
　　上去变指甲，深深切在地板上，无奈地看着已经碎成无数块的石板，其实我是轻轻划想要切一块三角的。捡起一块甩手当飞镖向已经痴呆状的对手扔了出去，直卡在他的脖子大动脉前。
　　“0834号选手直接晋级120楼。”裁判宣布，朝他笑了笑，能看出我掌握力度和方位的高手不多。
　　让伊尔谜去洗澡，才发现他没有衣服可穿，幸亏这奖金够挥霍，跑去出买晚餐和伊尔谜的衣服。明天带伊尔谜出来看看，是时候让他适应社会了。
　　一家装饰精美的小糖果屋的落地橱窗前可以看到这样一幕。两个双黑穿着银色西服的小孩都面无表情地站着望向里面，眉宇间很多相似。
　　较矮的男孩向橱窗哈了一口气，用手擦擦，又呆呆地看着。
　　较高男孩也深深呼吸了一下，用手擦擦，一起望向里面。
　　两个可爱的小男孩的视线像两道平行线，线的一头在黑色的瞳里，另一端都连接在美丽的糖果上。
　　没错，这两个白痴就是我和伊尔谜，我还是那个矮的。
　　下下狠心，“伊尔谜，吃完了大不了再挣。”拖着伊尔谜进了店面里面，这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乐烤”巧克力店，贵是不用说的了。
　　拿着昨晚去领奖金那位服务小姐惊讶地发现我没有银行卡就给我办了的银行卡，艰难地递了上去，我花钱控制地很好，正好不到三千万全部变成了眼前的一袋巧克力球。袋子是玫瑰色的水纹网状编制而成，精致而梦幻。
　　“没有昨天的那颗好吃。”伊尔谜和我坐在一个小广场水池边边吃边聊着。
　　“那颗是我留下来的，很珍重。”撅着嘴一脸埋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你要多少钱。”伊尔谜吃得很快，巧克力一粒接一粒进了他的嘴巴。
　　“丫的，你要是有钱也行啊……”突然不说话感觉到后面的袭击一个后空翻踹了出去。
　　“不错，很有培养的资格。”诡异的声音传来，一只脚被抓住，身体也翻了下去。只好双手撑地，另一只脚想握脚的手踢去，同时防备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过来抓住我的另一只脚。虚晃地收回脚又一次踢出去，踢掉禁锢一只脚的手，一个前翻顺利落在伊尔谜面前，这混小子刚才也不告诉我。
　　果然是昨晚的那个红色长发的男子，看着这诡异的笑容让我立刻想到了最近一直在回忆的猎人情节，为什么感觉到了一种西索的气味。西索，猎人中被尊称为“疯子”的危险人物，目前不要惹上，但似乎年龄问题应该不该这么大吧？
　　“小猎物果真很有实力呢，让我来做你们的师父好不好？”男人开心地笑道，嘴角诡异地上弧，带着一种看向猎物的目光。
　　“好！”我抢先说，“教我。”坚定地看着他。
　　“呦？为什么这么快答应呢？”
　　“因为想要变强打爆你现在的这张脸。”伸出食指摇晃了一下，他现在杀意全无，我和伊尔谜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他妖媚地嘿嘿笑着。
　　“平常师父收徒弟是不是都要送给徒弟一些修行宝贝，如果想让我做你的徒弟，就把「安特斯拉」戒指找来送我。”是黑色书本上的那个戒指。
　　“哟！那戒指可不好得，不过鉴于小猎物十分可爱还是要培养一下。小猎物知道的很多嘛……好，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呦。”待这位变态走后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不愧是变态，用常人的心不能推测，不过有了媒介在，我的练习会比较轻松，可是不知道这明显是变化系的鸟人转身就忘记。
　　“伊尔谜，我要买个手机。”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伊尔谜，我必须快速联系上雷恩。
　　在我热切的目光下，伊尔谜拿出一张卡，应该是昨晚从50楼到74楼的钱。估计够几十万了吧。
　　“为什么这么直接给我啊？你不很爱钱吗？”我接过卡，拉着伊尔谜的手向旁边的手机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