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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 青岩枝上杏by方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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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有有时没有,去买米还听他说不卖,还就一种米,他家能撑到今天真是稀了奇了,我觉得这怪异得很。”
  穆杏林眸中流光滑过,他温雅笑道,“我知道了,谢谢老板。还有,就这匹布吧。”
  面前这布黑色的缎面,有着浅一点的暗纹,十分简单典雅。
  “订做两件成衣,量身就不用了,我给你报。订金给你,你需要几天可以做完?”
  穆杏林出了布店,傅青岩看见他就走了过来,两人并肩走入行人中。
  “怎么样?”傅青岩看着前方问道。
  穆杏林回道,“昨天就关门了。看样子,刑搂总舵那边,是已经防上咱们了。”
  傅青岩眯了眯眼,“嗯,要么是撤走了,要么是换地了……算了,不用管他,直接去总舵。等那边翻了,这些人也闹不起什么。”
  都一路毁到这了,剩这么点也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了。他傅青岩就不信,他们拿着点接头处的资料,就能咸鱼翻身。
  两人回了客栈算了房钱,牵过自己的马挑了条出县的小路,骑上马就走了。
  青楼的总舵也不算是在县里,他在县外的一处庄园,依王六标注的,总舵这边路线比较复杂,它名义上的主人是京城的一位富人,一年来这庄园散心一次,虽然庄园打眼,但这说法一出,也没有多少人太过关注。也就没有人发现,其实里面每天都有一大群杀手在待命。
  从外面看来,这庄园实在大得不可言,但可以看见的除了中间有一幢酒楼样式的建筑,其他都是看不见的,因为庄园外围有一圈两人高的围墙,这令人无法窥探里面的情况。
  更加让穆杏林他们不敢走明路的是,庄园边上还有座落在各处的小农庄,王六标注中,这就是庄园的‘猎狗’们。
  不知道他们的戒备如何,穆杏林和傅青岩都是不敢冒然去试,假如他们用自己不知道的方式通知了其他地方,那情况就是他们处于被动了。
  穆杏林在傅青岩的协助下终是潜到了庄园附近,两人有过分舵的经验,知道里面可能有人巡逻。他们这点也没有猜错,边防分舵是因为训练的缘故,玄黄两等巡逻,而青州的总舵,巡逻的就是地级的,玄黄在这里就负责购买物资扫扫地了。
  傅青岩看了眼高墙,突然对穆杏林道,“走正门。”
  这样的地方,后门这种通常的缺口守得更严,这样下来,反而正门是首选戒备最少的了。
  穆杏林把雪凤冰王笛握在手中,跟上傅青岩的脚步。他有些难以言说的担心,这庄园太大了,它就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就等着拿什么下肚。这里的人数虽然比不上边防分舵,但论精良,总舵绝对优胜不少。
  这样的情况,如果有那么一点松懈……他在担心,护不住傅青岩。
  夜幕即将降临,天际就像是要慢慢拉上这块黑幕,虽然边角的青空还在,但只是时间的问题。
  庄园的正门合得严实,不漏一丝缝隙,或许是附近没有人烟的感觉,它显得有些阴森。门环跟大门漆上的脱色,更添了一份古怪的气息。
  傅青岩落地无声,稍稍往前了一步。在这个时刻,他有些在意身后的穆杏林。如果说一个人的时候,他只想成功,就算牺牲一点也无妨。但跟穆杏林在一起,他有顾虑,有担忧,他容不得一点失算将两人陷于难以翻身的危险中。
  脚刚落地,傅青岩眸中一寒,心中千思百转,眸中也是情绪翻涌得厉害,他伫立在原地没有动,手上拦着穆杏林。
  几乎是在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中,傅青岩抓住穆杏林的双臂往后一跃,纵身离开原地。就在他们撤离那瞬,庄园的大门,犹如野兽的血盆大口,张开了。
  穆杏林一手扶在傅青岩腰际,随着一跃,另一手的白笛没有怎么动,给傅青岩上了握针。银叶簌簌的声音稍瞬即逝,他被傅青岩带着后退了一大步。他能感觉到发丝被什么东西削下一缕,但他抿着唇没有在傅青岩这种情况下多动一步,而他信任着的傅青岩也成功地把他带离了原地。
  落地还没有喘息的时间,从庄园内闪出几道身影,穆杏林没敢大意,在傅青岩与其中一人对掌同时,抓着傅青岩手臂就是一发太阴指,拽离着傅青岩与那人掌力分开,避开了另几人的靠近。
  对掌不到一瞬分离内力反震,但同时傅青岩身上的握针生效。傅青岩没有对穆杏林的做法任何质疑,甚至反应也是立刻就把腰上早就挂好的长剑抽出,劈开接下来众多人靠近的招式。
  穆杏林快速地道,“放我一个人没事,你小心他们匕首上的毒。”就像前几次一样,只要他们依旧默契,人多并不是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傅青岩:他是不是忘了我能用内力烘干衣服?
  ^_^什么?
  你说我在装可怜?
  是不是故意遗忘了这项技能?
  你猜呀。
  猜对没有奖。

  ☆、熹微(二)

  傅青岩没有犹豫,在穆杏林放开他时将穆杏林推离到另一边,手中长剑挥开扑来的杀手们。
  “右!”傅青岩在这几个天级中艰险地躲避着,长剑刺向那个受他内力反震过的人。这一堆无懈可击的人中,就只有这人还带着内伤……
  绿光如约而至,长剑穿胸而过。傅青岩向后弯去避开攻势,一脚将人从自己剑上踹离,剑尖挑向另一人手肘。
  手掌受伤,那人却没有松开自己的匕首,只是退后了一步,让其他人继续往前,而自己换了左手,又是攻上来。
  穆杏林少阳指牵制住一人的速度,白笛在手上一旋,厥阴指光芒到达右手受伤那人。指引的声音还没有到,傅青岩的剑已经到了。
  傅青岩在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将人斩杀,旋身退离数尺,眼风扫向庄园高处。
  那里有人缓步走上了高楼,明明距离还远,但是他的眼睛就是能让人感受到,他就像是一只食肉的秃鹫!他往这看了过来,仅仅一眼,就让傅青岩有了压迫感。
  “穆杏林别动!”傅青岩返身以剑势挥开一人,手臂同时挡了一下,几步变转,形若惊鸿,人已到达穆杏林的身边。
  听到傅青岩的声音后就没有动白笛的穆杏林由着他一带,两人反身退到庄园大门那。傅青岩确定穆杏林背后只有高墙后,手腕一转,剑花虚虚实实,在剩余追击过来的几人眼前旋着,严严实实地,将他们的攻过来的每一招都挡了回去。
  “楼上有人看着,那个人武功很高,你不要暴露在他视线中。”
  傅青岩长剑剑尖挑中一人的手肘的衣物,不待傅青岩有所行动,那人就用匕首直接割断了袖子。这一剑干扰落空,另一把匕首从面前划过,闪避之下,满是破绽。在这种被围攻的情况下,一招走错,就有可能被另一人所击中——
  穆杏林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句话,对他来说,他的顾忌的确是‘离经是个秘密’……
  白笛在手中旋起,绿光伴随着墨迹洒向最靠近傅青岩的敌人,封住他的内力,使他的出手变得不堪一击,随后飞快地又是一招少阳指,对准了第二靠近傅青岩的人,牵制住他。
  瞳中一点绿芒忽现,傅青岩见到这道绿光没有多想一刻,当机立断,他于危机之中脱离,银剑直接拦腰斩下一人。紧接着避开一击又一击,身姿矫若游龙。
  穆杏林不知道周边有多少人看见了他的举动,但现在的局面,他就算藏住了,没有了傅青岩,他只能被动。
  他不断地配合着傅青岩一招又一招使出,诡异美丽的墨迹像是在挥墨作画,横勾有力地撒向‘画纸’,点点莹绿的光便如同闻到甜味的虫子,前仆后继而去。
  夜幕遮盖了最后一点青空,天际黑沉。
  遍地暗红的血迹,最后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倒了一地的人,铺出了一条血路。
  傅青岩后退到墙边,对穆杏林笑了笑,无视了身前那几个捂着伤口不敢接近的人,问道:“累了吗?”
  穆杏林给自己用了个碧水滔天,弯起唇角希望能给予傅青岩支持。
  “不累。”他也就用用离经易道,相反傅青岩体力消耗太大。
  傅青岩眸中一凝,突然伸手护着穆杏林向右退去。
  一个又一个的杀手从庄园中出来,杀之不尽。但让他负担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必须要时时刻刻警惕的人,这个人一直待在高楼没有下来,就像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而这个时机——
  “无论天地玄黄,目标集中白衣那人。”
  凭空一声音出现,浑厚有力,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但又回响在耳边,着实让人忌惮。
  傅青岩握了一下穆杏林的手臂,一瞬间的紧张然后松开。穆杏林与他一白一黑,那声音说的就是穆杏林。
  不待他多想,突然出现了数个黑影,朝他们袭来。傅青岩抬起银剑挡了一击,眉头微微一皱,只因双臂像被人卸去了力道,巧劲加内劲一挑,猛然不敌向后连连退去。
  穆杏林眸中流光划过,立即一击春泥护花朝傅青岩而去,然后给自己用了星楼月影。傅青岩被一个黑影错开了与自己的距离,随之而来的,是数个黑影的攻击。
  星楼月影奏效,身形轻若风,闪离开去。穆杏林不敢放松,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人上了少阳指,然后往傅青岩那边看去。
  只见一鹤发老人站于傅青岩面前,约莫年逾半百的样子,站立在那就像一口稳稳的钟,朴实无华、久经风雨,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奈何他。而且那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沉得风吹过,纹丝不动。
  一眼即收回,穆杏林白笛横于面前,又是星楼退开而去,但心中思绪纷杂。
  他与傅青岩想的是同样。若傅青岩面临众多敌人,只要穆杏林无事,他们就能赢。但现在,他被一众困住,如若有间隙去帮助傅青岩那还倒好,就怕傅青岩奈何不了对方,而两人只能越来越竭力,那他们……
  无暇关注,穆杏林只能计算着距离,预判下一招的方向,然后从一个又一个密如雨点的攻击中脱身。
  稍一迟疑,攻击就让人乱了阵脚。
  那边骤然一声巨响,穆杏林只觉得身后突变,他担忧之下又是往傅青岩那看去一眼,可还没收回视线就觉得耳边风声忽紧,通体乌黑的匕首从耳边擦过,险险避过。
  湛黑的眸子中翻涌着什么,穆杏林避开腰际的匕首尖,厥阴指打断封内,往后退去。傅青岩那边的情况他刚才已经尽收眼底,老人步步紧逼,傅青岩却一招不得上风,刚才是一下被掌力所伤砸向了高墙。穆杏林一眼看见的,就是傅青岩扶着高墙要起身。
  穆杏林硬生生抽出一个空隙,水月无间加上长针,布洒于傅青岩的方向。
  他们也缺一个机会。
  一个,让人翻身的机会。
  傅青岩压着淤积在胸口的闷痛,抬眼看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所以每一击来得像逗弄猎物一样,给他喘息的机会,却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他瞥向立在地上支撑自己起来的剑,银剑的剑刃上已有三三两两的缺口。这些缺口,正是刚才跟老人正面对上时,凝结着内力的指尖震出的口子。如果傅青岩迟了一步撤回剑,很有可能这把剑就此断成四分五裂。
  这人的内力非常深厚。傅青岩不找什么岁数上的借口,他承认对方的武功在他之上,内力最为明显。
  手腕些许无力地颤了颤,他咬牙,抓紧了剑柄。脑海中一瞬闪过很多东西,傅青岩朝穆杏林那边看去,就见他犹如陷在天罗地网之中。
  如果他去帮穆杏林解决一二,局面也就有了结果。那位高人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结局也就他先死罢了。
  他在怀疑,还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翻身的机会会来。
  瞳孔中绿光微亮,一瞬怔忡就来到了自己身边,胸口闷痛的感觉像有了出口——
  傅青岩心中犹如大雨初霁后潋滟的晴空,他还未分辨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只觉得心中喜悦,潺潺涓流,为身陷敌阵却为他送来援助的人。
  理智让他不再多想,他抬头看去,正好看见老者凝视着穆杏林的方向,他心道不好,拔起剑往老人那掷去。
  银剑穿梭形同银针,细尖凝一点锋芒,带着凛冽的气势,划开前路一切障碍,势要一击破除——老者抬手衣袖一舞挥开了剑刃,银剑直直地拐了开去,撞进了地面。
  傅青岩剑一出就即刻跟上以掌力攻击老人,只是剑没有造成太大阻碍,剑被挥开后傅青岩的攻击来得明显,他眉头一皱,直面老人投来的视线。
  而老人掌中凝力,与他对了一掌!
  傅青岩掌上未贴合过久,触到及被内力震离,这一击从掌心至全身,他狠狠地往后摔去。
  “咳咳……”他俯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后拼命咳嗽起来,唇边的血线止不住地往下流,一目了然的颓败之势。
  他低着头,眼睛因不止的咳嗽而泛起了水汽,他不敢压抑,怕来的更凶猛。只是脑中不由自主感到悲哀地混乱起来,这就是区别么,天与地的区别?他是不是护不住穆杏林了?
  老人如鹰的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狼狈的傅青岩,转向那边的穆杏林,眼中盛着浓厚的兴趣。
  穆杏林不是不知道这边的动静,他一直在退在抑制敌人的靠近,只是……他手中白笛一转,敲在敌人手间的穴道,对方未有停顿,不知疼痛得继续攻来。
  穆杏林向后倾去避开,逃离匕首尖的威胁,可下一瞬,另一把匕首靠近!
  没有办法,穆杏林的袖子被划裂一个口子,但也止于此,穆杏林给自己使了星楼月影,然后退离包围圈。
  紧接着,墨迹随着绿色莹亮的花影,旋着绽放开来,片刻消散而去,而傅青岩身上出现了数条浅透细长的绿色光柱,如疏散的雨帘,光芒亮如天际而来,笼了一会,散场离去。
  听风吹雪!
  穆杏林眸子沉如墨,一招完毕便又躲闪着敌人的包围。这招‘听风吹雪’,是为万花谷第二秘术,与第一能救治重伤人的锋针不同,听风吹雪即时生效,不需要绵长的施展,却能救助他人,效果是——如若对方重伤,将自己的命数情况分享给他,双方均上一半,在这之后各自恢复十分之二。
  就好比把双方形容成盛水的瓷瓶,傅青岩此刻重伤的情况就是倒出了一些水,而听风吹雪就是让穆杏林那边将全部的水倒出在一个更大的瓷器里,傅青岩的也是同样,然后再将这个瓷器里的水等均分成两半倒回各自的瓷瓶里。
  在这之后,再给双方的瓷瓶里加上十分之二的水。
  所以,有人称之为,“听风吹雪,此生轻弃,医者一命,与君同承。”即为医者,方敢弃此身,吾命与君同承。
  可想而知,在万花谷中,这种招数除重大紧急情况是禁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破晓

  只是等听风吹雪一用,穆杏林担心内力竭尽正要用上碧水滔天时,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被限制着,在慢慢提高上限的内力此刻仿佛没有任何限制。他立刻用了碧水滔天,内息涌动着,立刻恢复得满满当当。
  不由得露出喜色,眉眼都灵动起来。穆杏林在间隙中闪挪着使用离经易道,他觉得就算打上半个时辰,也不需要用一下碧水滔天。
  这样计算下来,他能比刚才更轻松。
  说完了穆杏林这边,再看傅青岩那边的情况。
  在听风吹雪到来之前,傅青岩是被老人的内力震得五内俱焚,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可能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下一刻,穆杏林又一次的援助,这次比上一次更甚——是彻、彻、底、底的痊愈。
  他看向那个紧盯着穆杏林一举一动眼中已然是十分感兴趣的老人,闭了闭眼。
  或许,翻身的机会来了。
  老者在刑搂里被尊称为藏老,当然最初建立刑搂时不是这么称呼他的,那时候的他还没显老,妩月站在身边也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是父女,可是到后来,武功再高也掩藏不住日益渐老的丑态,他觉得自己还精神着,但无法不承认,这几年的布置繁忙中,他早已满头白发。
  都说人老了最忌讳回想当年,所以他并不怎么怀念,他想的最多的,应该是继承人,对,刑搂的继承人。
  他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培养出来,所以他一直都在寻找,他要找一个有天分,骨子好,而且在他彻底老了之后也不会踢开他的继承人。
  但是真情假意他做不到一眼看穿,所以他也怕,老了以后,警惕也弱了,那他可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舍得放权,他觉得可以抓着刑搂直到自己距死临门那天再交出去。 当然这些事,是跟现在的情况无关的。
  只不过因为个人想起了这事。那个白衣人跟这个黑衣的人,一个有着古怪的,法术?让自己真是好奇起来,这种法术是有什么用?危险倒不至于,因为那人至今也没有伤到他面前的人;而另一个黑衣的人……他很优秀。
  跟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有几分相似,他这岁数这等成就已是不易,骨骼天赋如果有名师教授以后必能更上一层,再看这品性,临危不惧,冷静沉着,城府颇深。
  有几分意思。
  不过,就算再有意思,也是站对面的,威逼还是利诱都长久不了,所以他也不想收为己用。既然不收为己用,那就是必须得处理掉。
  现在么,让他来会一会那个白衣人,知晓他那‘法术’的秘密。
  老者沉吟一番,开口道,“天级以下回去,再来几个天级,目标全部改为黑衣人。”
  他声音浑厚有力,不需要提高音量,就响彻在每个人耳边。
  傅青岩睁大眼睛,虽是心思变转但身体先一步动作。他不等情况变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自己那把剑的位置,‘唰’地拔出了剑。
  穆杏林看着对他停手的人往傅青岩那边而去,便看向傅青岩,正好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转过身,面对着那位鹤发的老者。
  老者慢悠悠地一步步走过来,并不着急动手,他像是打量着穆杏林,眼神扫来扫去。穆杏林瞥了傅青岩那边一眼,那边又出现了几道身影,保持着多但不会互相妨碍的人数,他见傅青岩虽是被围攻着举步维艰,但傅青岩能抓住敌方的破绽伤到他们,这样的情况穆杏林也就放心了。
  他将白笛挡在身前,防备着老者的下一击。
  “你那些用在他们身上,用在我身上看看。”老者忽然这样说道。
  穆杏林神情不变,他知道,老者是对他的‘离经易道’感兴趣,想要知道是什么作用。
  但这种对手,对于自己他知道的越多,自己也就越危险。
  ——所以谁要用在你身上看看啊。
  不过如果老者动手,那不可避免。星楼月影的速度比不上这个‘高手’,除非加上少阳指,厥阴指则是第一选择,这样下来,基本上路数就全给透了。
  但是,穆杏林觉得就算全让知道了也没有事。因为,有生机。
  老者见他不识相,有些讽刺地笑了笑。“我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惹怒我,可没有什么机会了。”
  穆杏林只是更防备,不做先行先手。他这样的行为惹得老者恼怒起来,动手了。
  他的速度太快,穆杏林不敢太自持,几乎是他一动就立马把白笛甩了上去,一击厥阴指打断了他欲前行的迹象,随即一招少阳指笼在他身上,而自己跑离开去。
  大概是内力消失的感觉让老者觉得不快,他的神色都变得危险起来。
  穆杏林没有停顿一刻,争分夺秒地对着傅青岩那边一人甩去了厥阴指。飞去的绿芒与墨迹稍纵即逝,就像化在了那人身上。
  敌人眼中的惊恐刚闪现,傅青岩的剑就刎了他的脖颈,他早已洞悉,敌人遇上这种情况之后的恐惧样子。
  只是那一下之后,老者站立在原地沉着脸,而从山庄中出来一个天级的杀手又补了刚才那人的位置。
  傅青岩有些觉得一拳出去,却打了个空的感觉。他不知道接下去还有多少人,但能想的就是,至少有个终。
  这么一走神,胸前布料被划裂,好在没伤及体肤,否则这毒性,是给穆杏林添了麻烦。
  这样想着,傅青岩反手刺在一人的臂上,他能感觉到身上渐渐沉重的疲惫感。
  又是一个不慎,要不是他立刻做出了反应,闪得及时,伤的就不是衣物一个口子,而是自己的背了。
  他有些担忧起来,穆杏林那边还好吗?
  老人自站在原地就沉着地等着,身上感觉一消失,他就化掌为爪抓向了穆杏林。
  穆杏林反身又是厥阴指而去,只是厥阴指刚到,老者稍做一停顿,就继续往前抓来,穆杏林还没有把少阳指使出去,老者骨爪已到。
  正正抓在穆杏林的肩部,然后用劲一扭,穆杏林雪凤冰王笛使出判官笔去敲,肩部一痛,老者手还在肩上。
  穆杏林无法,只得继续使出厥阴指,以防老者内力恢复造成更重的伤害。
  老者骨爪加重力道,肩部骨头发出一声哀鸣,脱臼垂了下去。他的另一手又抓来要制住穆杏林,穆杏林右手上立刻动作,白笛挡住了老者的手,只是力度比不上,穆杏林能做的,只是挡住了这个势,没法把手挡回去。
  他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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