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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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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后一面偷眼观瞧一面笑道:“不知娘娘呼唤无后有何要事?”楼至见状点了点头,因招了招手教他前来,宫无后见状却是有些讶异,因往日里从不曾见了楼至这般私语的,这位皇后娘娘平日也常教导自己君子无事不可对人言的古训,不知何故今儿却是这般谨慎行事起来。
只是皇后见招,自己不得不去,因躬身上前,俯身在楼至唇边,但听得他低眉耳语几句,因不由得大吃一惊,只是宫无后久在烟都之中,人情世故上倒也了得,虽然不知楼至此举何意,却深知此事不应自己过问,因谨慎点头道:“娘娘吩咐的事情,奴才都记下了,只是不知可要什么招对么?”
楼至闻言冷笑道:“我深知此人性情,虽然是个金闺弱质,只要她咬紧银牙,无论烟都还是慎刑司,都别想教她吐出什么真东西来,只是本宫近日另有要事,着实不得空开发她,你暂且将她看管起来,别叫她寻了短见,也别让圣上知道此事,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自然想法子使她有所招对。”
宫无后见状,虽然不知那人如何得罪了楼至,只是此番见了皇后凤颜震怒,却是鲜少见闻的,只怕倒是动了真气,因又好言相劝了几句,楼至闻言,因知给宫无后看出了自己的怒意,因连忙收敛神色道:“我也并不曾恼了,不过是疑心她偷了我一样东西,如今她是圣上跟前的人,若是当面拿话问她,只怕却是在圣上眼前断了她的活路,你是个久在御前的孩子,自然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宫无后闻言点头道:“娘娘宅心仁厚,才不说与圣上知道,为的是给这位姑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无后都明白。”因说着垂手侍立,问楼至可否还有旁的吩咐。
楼至闻言蹙眉寻思了一回,因点头笑道:“是了,方才卫无私所说的那一对小鸳鸯倒也有些意思,你且去慎刑司内大班叫他们放人,一个小宫女与一个小黄门,宫女闺名小娥,你叫他们放了人出来,我立等这小娥姑娘回话的。”
宫无后闻言答应着去了,不多一时便带回一个娇小的少女来,楼至定睛观瞧之际,却见那少女虽然年纪幼小,却生得妍媚端庄,虽然漂亮,一望可知是个心无城府纯真活泼的女孩子。
楼至见了小娥的品貌,因心中却有些喜欢了,见她初次谒见凤颜,又是刚刚放出慎刑司内大班的,整个人都哆嗦成了一个,娇娇怯怯地躲在宫无后身后不敢十分上前。
楼至见状噗嗤一笑,因命无后携了那孩子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跟前笑道:“别怕,如今不过问你几句话,好孩子,你若说的周全详细,我自然有法子恩准你与你夫家对食成婚,在宫内做一对恩爱夫妻,来日若有一人放出宫去,另一人则可跟随而去,宫内并不拘束挽留的。”
那名唤小娥的宫女听闻此言,因心下一动,若是真如皇后娘娘所言,自己此番回禀的细致圆全,便能与那烟都之中的爱郎长相厮守一回,倒也是想不到的天上缘分,因抬眼仰视凤颜,正欲回禀之时,见了楼至这样的品貌,倒是惊艳地说不出话来。
楼至见那小宫女不说话,只怔怔地瞧着自己,却也有些好奇,因噗嗤一笑道:“问你又不说话,只管看着本宫做什么?”那小宫女兀自不知自己驾前失宜,因喃喃自语道:“怪到圣上一时半刻也离不得娘娘,原来竟是这般容貌人品,端的是神仙托生的罢……”
楼至听她这话说得不伦不类,又不似捧又不似嘲,且喜她是个半大孩子,若是再大一点儿,只怕真要得罪人了,只是见她这样心无城府地赞美自己,又觉得好笑,却是震怒不得,谁知那宫无后在旁服侍着,见了这小宫女冲撞了凤颜,因拿出中宫黄门令的身份厉声喝道:“少混说!娘娘的金面岂是你这等贱婢可以品评的么?”
那名唤小娥的宫女原是初来乍到,选来没有几个月,虽然是指在楼至中宫闺阁之中走动的,却也不曾亲近楼至的玉体瞧上一回,楼至又是个极念旧的,女官之中除了巫阳神女与后无封之外,旁人一概不甚亲近,却也不曾注意过这个小宫女,因彼此并不熟悉模样儿性情的,如今那小宫女给宫无后厉声质问,心中一惊跪倒在地,因频频扣动螓首,祈求皇后娘娘宽恕。
作者有话要说:无邪仍在,不见天真tat
第二百四十二回
假夫妻因祸得福;真相破图穷匕见
楼至见状噗嗤一笑道:“看你;她能多大?就理会得这个,倒没得吓坏了这孩子的。”因说着;亲自站起身子下了凤床,将那小宫女搀扶起来笑道:“好孩子;别怕;听说你闺名唤作小娥?”
那小宫女原本给宫无后震慑一番,唬得魂飞天外,如今见了皇后娘娘这般和颜悦色与自己说话儿,因有些回转过来,娇娇怯怯点头回避道:“奴婢正是叫小娥……”
楼至闻言点头笑道:“小娥不怕,本宫今儿叫你来;原是问你几句没什么要紧的话;你只管放心说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听说你在烟都内卫之中还有个对食的小黄门?”
小娥闻言脸上一红,她今年原也不到十四岁,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时候,见自己的闺中私事给皇后娘娘说破了,倒也娇羞,因红着脸点了点头道:“他原跟我一同当差,日子久了,彼此厮混熟了的,因在宫里都没什么亲人,也没个盼头,就这般糊里糊涂的给他哄上了手,还求娘娘要责罚,就罚小娥一个,开恩放了那冤家吧。”
楼至唤了这小宫女前来对质,原本是要打听那巫阳女官的底细,如今见她这样多情,倒有些怜惜喜欢起来,因点头笑道:“好孩子,只要你回话说的细致圆全,本宫自然疼你,放你与你那对食出宫成亲也使得。”
小娥听闻此言,一对妙目之中倏忽生出许多神采,因狠命点头道:“娘娘待我们恩重如山,小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楼至见状心中暗笑,因点头道:“方才我听见卫无私大人说,你们远远瞧见的那女子,就是我身边的巫阳姑姑么?这样的大事可不敢乱说,如今当着本宫的面,你可敢这样招对?”
小娥闻言瞪大了眼睛点头道:“怎么不敢?我原是跟着巫阳姑姑身边学习办差的宫女,她的面目我却认得,服色也对,就是这位女官姑姑错不了的。”
楼至闻言心中已经有了眉目,因有点头笑道:“这话不错,当日原是我打发她过去办差的,只是后来不知怎的丢了一件东西,又听那卫无私大人回禀我说,你曾提起巫阳女官身边,还带了一个男子,只是不知是否是烟都的内相呢?”
那小娥闻言,头摇得拨浪鼓一般道:“那男子绝不是内相,声音也不对,况且我那冤家也瞧见了,并不是他们烟都内卫的人。”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一紧,口内却笑道:“后宫之中,想来不许没有净身的男子擅入的,怎么会不是烟都内卫呢,莫非是朝中大臣,皇亲贵胄不成?”
小娥闻言蹙起眉头寻思了一阵道:“不是臣子的服色,若说是皇亲倒有些相似的,那男子生得俊美无俦,真与咱们圣上不相上下呢。”
楼至闻言尚未答言,一旁宫无后见那小娥口无遮拦,连忙出言喝止道:“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如何能与当今圣上相提并论!”小娥正说得高兴,倏忽给宫无后一声断喝,因唬得玉体轻颤,不敢再说下去。
楼至见了,因伸手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一面口中娇嗔道:“无后不可恐吓,别吓着了这孩子反而不好。”宫无后闻言因躬身答应了几个是字。楼至借机笑道:“你在此处,只怕她心里不自在,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你且去质辛房里,看看他下了学房不曾,若是还没回来,索性替我走一趟上书房,接他下学罢。”
宫无后闻言,因躬身领命去了。楼至见他出了内间房门,方对小娥笑道:“别怕,如今本宫打发他出去了,你且仔细说说,那人甚等样貌?”
小娥见宫无后出去,方才惊魂甫定,因喘匀了几口气,缓了缓神道:“奴婢只是远远地瞧见了,近处什么样儿,原也瞧不清爽的,只是他的打扮倒也不像是什么皇亲国戚,倒像是个念书人,还带着君子冠,又背着一把剑的,奴婢未曾进宫之时,总在城里听书,那说书的先生给读书人开脸儿时都是这么说的,说这叫……哦,这叫做书剑飘零。”
楼至听闻此言,因唬得花容失色,却是有些将息不得,因玉体不稳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凤床之上,不敢相信自己听闻的事实。
那小宫女原本正说得兴高采烈,谁知皇后娘娘听了自己描述,倒变了颜色倒在凤床之上,还道是自己说的不够圆全细致,惹得皇后娘娘心中不快,凤颜震怒,因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膝着地向前跪爬了几步,抱住楼至的膝头哭着哀求道:“娘娘别恼我,小娥再不敢了,求娘娘超渡则个。”
楼至见小娥这般反应,方才渐渐回过神儿来,因心中已知那贼子身份几何,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般腌臜的勾当,心中茫然若失,却是说不出什么样的滋味儿来,真恨不得当下就见了此人,当面问个清楚明白,多年情份如何做出这样下流没脸的事情来,如今失贞是小,两人情份却是再也难以回转从前,只怕今生不见为妙,再见时又当如何自处……
那小娥见楼至只是怔怔地端坐凤床之上出神,也不言语,唬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只当是自己办砸了差事,与情郎两人断了活路,越发哭得撕心裂肺起来。
楼至原本心乱如麻之际,给她这样一闹,倒是神识清明了许多,因低头一瞧,却见那名唤小娥的女官正伏在自己膝头哭得伤心,因连忙收敛心神,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柔声说道:“这是怎么说?本宫并没有恼,只是一时之间不知你所说的这个人身份几何,出神想想罢了。”
那小娥自忖此番开罪了娘娘,往后在宫中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的,如今却见皇后似是并未凤颜震怒,反而依旧和颜悦色对自己说了几句好话,她原本年轻心热,不知楼至心事,因见皇后并不怪罪自己,方才破涕为笑,因站起身子对着楼至福了两福。
楼至因此时心思烦闷,不敢再多与这小宫女盘桓,因勉强笑道:“好孩子,别怕,你此番服侍得很好,该说的也都回禀明白了,如今你且去罢,就传我的口谕,赏赐你们二人即刻放出宫去,自行婚配,安家银子与路上盘缠,都跟年满出宫的宫女黄门一样,自去内务府领了便罢。”
那名唤小娥的宫女听闻楼至此番恩旨,因喜得笑靥如花,一面俯身行了大礼,千恩万谢地去了。楼至目送小娥出离了外间,方才暂且放松了心神,因心中怅然若失,眼圈儿一红滚下泪来。
如今自己周围,倒真如那当日夺去质辛心神的恶魔所言,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邪魔?细想起来,无论是自己探得蕴果谛魂梦境,得知就是他将天佛面具活生生扣在自己金面之上时,还是在天佛原乡待产祈福之日,听闻佛乡秘闻,当日天之厉涉嫌将自己看做是逐鹿中原的工具之时,心下所想一人,无非剑布衣而已。
自己从小给至亲父母遗弃佛乡山门之外,若不是师尊救下性命,如今早已枉死多年,自幼没有父母抚养教训,原本比旁人更加贪恋亲情,佛乡年幼之时,男女情爱上自有情郎天之厉的百般呵护,师门之中又有师姐渡如何,师弟蕴果谛魂、野狐禅与观世法几日盘桓陪伴,然则最为投缘的师兄弟自是剑布衣莫属。
只因他命运与自己一般无二,原是师尊出门化缘之时,从一户人家化得的孩子,当日那家人也不知何故,养得健康活泼的一个男娃就这样不要了,因听闻门外有僧人敲打木鱼化缘之声,遂遣家仆将这孩子带出来交在师尊手上,说是养不活,不要了,情愿不要一个钱的身价银子,就当舍入寺中结个佛缘,当日师尊见他可怜,又生得漂亮机敏,十分慧根,只怕是家中娶了后母,亦或是长房之内灭绝无人,虽是大户人家,这样的孩子却也不知娇养的,倒不如带回佛乡之中,好歹也有一碗安乐茶饭过活,因将这孩子领回佛乡之中。
当日楼至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剑布衣却还在垂髫年纪,师尊因将剑布衣收做了关门弟子,交在楼至手中由他抚养,楼至因见这男娃失宠于父母膝下,原与自己命运相仿,又比他年幼许多,因心中着实疼爱怜惜,回禀了师尊,将这剑布衣师弟养在自己的禅房之中,两人虽然应名是师兄弟,其实却比亲兄弟还要和睦亲密,倒把之前一向亲近的蕴果谛魂渐渐疏远了一些,其他如渡如何野狐禅观世法等人,更是退了一射之地。说来这剑布衣的学问武功,竟多半都是楼至亲传的。
如今最为信任的师弟,竟然买通了自己身边的贴身女官,趁着自己元神出窍潜入修罗海中探望丈夫之际,在那冷宫偏僻之处趁人之危,夺去自己清白之身,怎教楼至心中不震怒心寒?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聚餐又要表演吃饭了,老吉的胃有点儿受不住。。。
第二百四十三回
鸿胪寺挽留圣驾;慎刑司运筹中宫
楼至因在闺阁之中胡思乱想了一回,心中又恨那剑布衣无情无义,又有些意欲为他开脱;因见当日他成婚之际总是神不守舍的,倒有些像极了王迹当日给意琦行夺舍时的模样,因一时之间难以厘清心绪。
只得压抑心中不快,为今之计,自然是先将天之厉的本体从修罗海中救出方为上策;若这贼人竟是剑布衣;倒也不宜说与天之厉知道,以免两人日后再生嫌隙;此时此刻只怕宫无后已经将巫阳神女带入密室看管起来,还是先开发了那大宗师;再做旁的打算才是正理。
楼至想到此处,因打定了主意,心中有了主心骨,倒也不甚害怕,依旧在宫中相夫教子,面上一点不带出来自己心下绸缪安排,恰逢这一日鸿胪寺来报西洋使节起来供奉,因并不是岁岁来朝的臣子,意欲见上蕴果谛魂一面,相谈通商事宜。
彼时蕴果正与楼至夫妻两个陷在深闺之中柔情蜜意,因不愿意走动,遂唤了常跟着自己的西宫弔影道:“你且去鸿胪寺传朕的口谕,就说今儿不得闲,再见吧,好生收着他们供奉的东西,带到皇后宫里请他先挑几件。”
楼至闻言连忙出言唤道:“西宫暂且不忙传旨,外头伺候吧。”因打发了西宫弔影,伸手推了两把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丈夫,秀眉微蹙道:“你也太淘气了,人家大老远漂洋过海的来了,怎么说也算是个九死一生的勾当,你就当面回了,只怕他国王上面上须不好看,再说通商原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你如今不去相谈,只叫鸿胪寺陪着,那起子吃闲饭的如何有你这样的眼界胸襟,你不去布置些公务,他们倒乐得吃一碗安乐茶饭,相互推诿,苦得还不是黎民百姓。虽说当日你夺嫡是为了救下我和质辛的性命,只是如今既然登基坐殿,总也要做做样子,汗青无亲,可别叫史官说出什么好听的来,将来地下也难见你们列祖列宗。”
蕴果谛魂闻言面上十分惊喜笑道:“好个皇后娘娘,好个帝国小君,这般运筹帷幄善体人心,果然比初次进宫之时进益多了。”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笑道:“瞧你那轻狂样儿,都是圣上教训的好,夫妻间说一句粗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你也太肯小看人了。”
因说着,推推搡搡地拉扯着蕴果谛魂的衣袖催促他起身,蕴果给妻子撒娇的无法,也只得无奈起身,任由楼至服侍着换了吉服龙袍,一面系着龙袍玉带之时,趁机在妻子胸前捏了两把,还觉得不过瘾,因解了颈子上面前两颗盘扣,将手探入领口之中揉搓了几下,寻得了那两个酥胸之上的宝珠捏硬了,又要扯开衣领看的。
楼至因给丈夫调戏得娇喘连连,一面推拒他道:“你且去打发了那西洋来的使节,回来我自然有好东西赏你吃的。”蕴果闻言涎着脸笑道:“你先说好了是什么我才肯去的。”楼至给他纠缠的无法,因低低的声音附在蕴果耳边道:“平日里你儿子吃的东西。”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爽朗一笑,因点了点头得意出门去了。楼至见他出去,方才松了一口气,因他这几日做了帝国小君,论理后宫前朝皆可插手的,因帮着丈夫料理了一段时日的国事,遂深知一旦进了鸿胪寺,不到深夜一般难得脱身,此番倒是个收拾大宗师的好机会,这几日蕴果纠缠自己甚是亲密,不但夜夜**,白天也经常夫妻赖在一起,好容易得了这个巧宗,因连忙呼唤宫无后进来服侍。
宫无后听闻楼至召唤,因连忙整顿衣冠卷帘而入道:“无后在此伺候,不知娘娘见招有何吩咐。”楼至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如今这里没有别人,你且上来坐吧。”
宫无后闻言唬了一跳,因连忙躬身谦逊道:“娘娘凤床其实奴才闺阁之臣可以觊觎玷污的。”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你原是我跟前的人,何必这样自轻自贱呢?论理名份上咱们是主仆分教,情份上说是姐弟难道使不得么?你常说我像你姊姊,如今就当是咱们还在你家中做客时恁般随意不好么?”
宫无后闻言心下一暖,只是他久在烟都早已八面玲珑,听闻楼至此言,心中便知他许是要有什么动作,当日将那卫无私拿下马来,如今这几日又频频召见,却不知此番矛头所指何人。因只得搭讪着与楼至隔着榻案对坐起来,一面屏息凝神,仔细聆听皇后娘娘的指示教训。
楼至见宫无后始终有些拘谨,因率先笑道:“今儿唤你来,是有一件要紧的差事要与你商议。”宫无后闻言连忙躬身道:“商量二字,无后如何担待得起,有什么差事还请娘娘只管吩咐便是。”
楼至闻言点头道:“我有件要紧的东西丢了,前儿召见卫无私卫大人时,恍惚听见他说,许是在烟都地方有些渺茫踪迹,因召你来问一句,不知这样消息真么?那大宗师原是圣上的教养黄门,论理对他亦有半师之份,本宫虽然意欲查访此事,却也要顾及圣上的脸面,没有十分把握,倒有些投鼠忌器的心思。”
宫无后听闻此言,原不知皇后与两位小亲王心中盘算,还道是当日自己盗出的那几章残卷,因心中一惊,眉目紧蹙道:“当日却是师尊安排无后取得此物的,如今无后不愿意带累了清白之人,索性认下这桩勾当,娘娘只管教那卫无私将我带回慎刑司中,三法司衙门会审之日,无后自有招对。”
楼至闻言,心中也猜着了几分,当日那策梦侯的手稿原是宫无后拿去给了古陵逝烟的,如今正好在此处派上了用场,因将计就计笑道:“若是此物尚在烟都就更好办了,我如今并不是意欲苛责什么人的,无非就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倒难为你这孩子是个正经人,凡事都还有些担当的,虽然是个小黄门,也算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了。”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中疑惑楼至只是意欲拿回策梦侯的手稿,未必就肯因为这样的风月小事与蕴果谛魂翻脸,一旦那书稿物归原主,只怕大宗师倒还安分些,不会再有什么有恃无恐,总自以为拿住了把柄的许多痴心妄想,倒也是个教他退步抽身的余地。
想到此处,因点头笑道:“娘娘所言甚是,若是信得过无后,不如此番就让奴才前去代为劝和劝和,若是师尊心甘情愿将东西教出来,倒也是彼此不伤和气体面,两全其美的勾当。”
楼至闻言,心中便知宫无后虽然面上与他师尊不睦,心下到底有些孺慕之情,若是此番指望他,只怕他到时顾念起旧情来,此事倒不好办。因点头笑道:“论理自然派你去是最好的,只是你师尊此人,只怕你也深知道他,最是在脸面上争强好胜的,你又是个直爽率真的脾气,若要前去说合,只怕一言不合,又教你师徒之间起了嫌隙龃龉,岂不是本宫的不是么?”
宫无后听闻楼至此言,虽然心下有些踌躇,却也说的正在理上,端的辩驳不得,因只得没奈何顺水推舟道:“如此,依娘娘的意思……?”
楼至闻言笑道:“依我看,你师父倒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角色,既然他很有些忌惮慎刑司内大班,不然就让卫无私去办这个差事,自然干净利落些,到时我自会吩咐他,只需出面震慑,无需动了真气的,只是他到底是你的授业恩师,你又跟在我身边很有些日子了,论理这件差事,总要只会你一声方才便宜的。”
宫无后闻言因心中十分感念,看来楼至此番却也顾及自己的感受,只是听闻将此事交给卫无私去办,心下略觉有些不妥,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因只得躬身笑道:“既然娘娘这般开诚布公,无后如何还敢争竞,单凭娘娘裁处,就很妥当了。”楼至闻言,心中便知那宫无后感念自己知遇之恩,这件事上虽然不会帮衬,却也使得个袖手旁观,烟都高手数他难缠,只要这宫无后不蹚这一趟浑水,旁人自己都不必放在心上了。
楼至想到此处,因想着万事俱备,遂对宫无后点头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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