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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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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果听他如此娇嗔,再也控制不住,捧住楼至圆润的臀部深深攻刺起来,一面低头盯住两人结合之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尘柄如何进出楼至的花心,楼至见蕴果红着双眼盯住自己的妙处,复又羞得闭了眼睛不敢再看,两人正在抵死缠绵之际,却听得花园尽处传出孩童的笑语,仔细一听竟是质辛的声音。
楼至远远听闻人语,惊得身子一紧,连忙与蕴果对个眼色,蕴果笑道:“不妨事,是质辛来了,想是他睡了中觉醒来找不到你,也不听旁人阻拦自己来了内院。”楼至哪有心思与他调笑,连忙低声道:“快回房去!”便要挣扎着抽身,谁知两人连接处甚是紧致,没有蕴果的协助竟一时难解难分。蕴果笑道:“如今走回去是来不及,不如……”说到此处目光向前面不远处示意,楼至转眼一瞧,竟是庭园湖心小岛中的一处琉璃阁,连忙摇头道:“这如何使得?”蕴果笑道:“不妨事,你不见那阁子里有几重帘幕,到时拉开幔帐,质辛找不到咱们的。”说罢不由楼至反应,抱着他往那湖心小岛走去,彼时两人身子依然紧紧相连,楼至一面张望花园入口,担心质辛进来,一面又要承受蕴果的疼爱,一时之间应接不暇,不过几步路程,走得如同蜀道一般。
好容易两人进了湖心岛,楼至等蕴果打下帘子之后便伸手推拒他道:“此番你也淘气够了,还不放我下来,将你外衫与我遮了身子,万一质辛找来,咱们也好蒙混过去。”只听蕴果促狭笑道:“他是你的孩儿,你还怕他不成?便是来了,只将那私塾先生的话吩咐他便罢,只怕到时……”说着□竟忽然向上一挺,楼至没有防备,尖叫了一声,连忙掩口含嗔责备地看了蕴果一眼,蕴果轻笑一声接着说到:“只怕到时他受教还来不及,你且别动,看他怎么样?”说罢竟扶着楼至的身子跪在湖心岛琉璃阁内的长凳上,扶住尘柄复又从他身后脔入,楼至给他这一顶,三魂少了七魄,想要挣脱,怎奈柳腰被他双手紧紧钳制,难动分毫,少不得依了他,只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一面又隔着帘幕张望质辛的踪迹,半晌却未曾听得质辛的笑语,楼至疑惑回头看向蕴果,蕴果笑道:“我就说不用怕,就算质辛不懂事,难道跟着他的下人也都是没规矩的?”楼至听了方才宽心,又见蕴果似是舒服受用之际,只得伏身受刺助他尽兴,蕴果感念楼至情谊,要紧之处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扳过他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时之间将那观音雨露洩入楼至两瓣红莲,楼至红着脸承受了,见蕴果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自己身上,回身笑道:“你原是对我百般欺负,怎的如今却肯将衣服借与我穿?”却见蕴果云收雨散之际,眉目中复了清明之色道:“虽是暑热天气,你方才到底出了汗禁不得风吹,快缩进衣衫之内,我抱你回房沐浴更衣。”楼至听他如此心细如尘疼爱自己,心下蜜意泛起,听话地将自己裹进衣衫之内,蕴果复又整理了一番,看看没有缝隙,方才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卧室,路上兀自笑问道:“几次?”
楼至一时未曾明白他的意思,见他含笑看着自己,方才恍然大悟,白了他一眼道:“怎的这般不正经。”见蕴果仍然没有放弃的意思,楼至没奈何,只得垂下了眼帘低声道:“十……十次。”只听蕴果笑道:“胡说,光是我数的,就不止这个数,可见是扯谎。”谁知楼至竟含羞埋首在他臂弯之中低低说到:“十次以后,就……没在数过了……”蕴果给他这一激,下意识收紧了手臂,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却听楼至扑哧一笑道:“谁叫你今日欺负我,就不许我放肆一回?只是劝你有了心思也歇歇吧,左右我今日可是没力气再逢迎你。”蕴果听闻,方知他故意言语相戏,让自己起了意再拒绝,不由低头衔了楼至的唇瓣复又狠狠蹂躏了一回,直将那樱唇吸的红肿方才作罢,楼至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无法。
两人回到内室,楼至身子瘫软根本使不上力气,任凭蕴果摆布,蕴果清理了楼至前面尘柄与身后的蜜菊,正欲探花取出自己的东西,却给楼至按住的手腕道:“怎的如今还要这般,却忘了我身子已经大好了?”说到此处低头不语,蕴果听闻,方知他已经有了准备,不由心下大喜,紧紧抱住楼至厮磨了一回,方才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孩子不能乱跑啊~
第三十三回
“出家修行的小和尚怎的这般贪睡;”
楼至睡梦之中不知谁在玩笑,只觉颊边痒痒的,伸手想要拂去那东西;不过片刻却又纠缠上来;楼至正欲发作;睁眼一瞧,却是师姐渡如何手里拿着几只蒲苇在戳着自己的脸颊;楼至一翻身向床内睡着一面道,“师姐别闹,让我再睡睡。”渡如何伸手就扳过楼至的脖子笑道,“我的菩萨哥儿;就算你仗着师尊的宠爱,连早课也不用上;怎的连今儿这样的大日子也忘了?”楼至此时给她缠得睡意已消,便翻身坐起懒懒说到:“今儿什么日子,我竟不知。”
渡如何将那蒲苇又戳了戳楼至的脸颊道:“好个出家修行的小和尚,若是再纵得你这般偷懒,只怕日后连文殊普贤都忘了呢。”楼至听罢脸上一红,自己年幼出家,在山门之中最得师尊宠爱,平日里师兄师姐们对自己也是多加照拂,倒宠得自己在佛法修行上不那么上心,却专爱武学一门,日后定要谨言慎行,可不能让人别人小看了他去。楼至一面暗想,一面笑道:“好师姐,原是我的不是,你教给我,下次再不敢了。”渡如何素喜楼至天真可爱,只得宠溺地摇摇头笑道:“瞧你嘴甜得抹了蜜似的,也罢,今日是盂兰盆节,你平日里最爱这个时节出去逛逛,怎的今年倒忘了?”
楼至听闻此语,眉目间光华闪烁来了精神,拉扯着渡如何的衣袖道:“好师姐,你且带我出去瞧瞧,我最爱看那寺院的俗讲,还有那护城河里的花灯了。”渡如何见他来了兴致,倒装模作样摇了摇头道:“不中用,上次你擅自离了山门,闹到如何沸反盈天的地步,怎的转眼就忘了?你要去便去,可别连累我。”说罢一扭头,作势要走。
楼至连忙拉住她陪笑道:“从小就是师姐最疼我,我生来就在山门之内修行,都不知自己亲人是何模样,平日里都是师姐悉心照料,我心里只把你当姐姐看待,怎的如今却不怜惜楼至,这样的节下叫我自己独对青灯……”说罢脸上竟显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渡如何对此招最没办法,明知是楼至的苦肉计,竟跟着眼圈儿一红道:“罢、罢,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咱们晚课散了之后,我偷偷带你出去就是,单则一件,若是走漏了风声,我可救不了你。”楼至闻言,破颜一笑道:“如此多谢师姐了。”
楼至师姐弟二人心怀鬼胎,晚膳也没吃,晚课时跟着僧众咿咿呀呀不知念些什么,却全然不放在心上,恨不得胁下生出双翼,直飞出山门便罢了,好容易熬到晚课结束,两人飞也似地来到山门处会齐了,楼至一探头,见今日守门的师兄竟是矩业烽昙,心下暗道不好,那矩业师兄平日里倒是真心疼爱自己,只是此人素来有些官腔,却是个难缠的,正在为难之际,却见渡如何大模大样领着自己就往山门外走,那矩业烽昙见了渡如何首当其冲,蹙起眉头问到:“你这是从哪儿来?”渡如何顽皮一笑道:“从来出来。”矩业烽昙低声斥责了一句道:“休得玩笑!”楼至见他两人对话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矩业烽昙见渡如何身后带着楼至,不由大惊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楼至也学着师姐的模样玩笑道:“往去处去。”矩业烽昙原本严谨,师尊因看重他这点,已经钦点了他将来继承审座衣钵,佛乡座下弟子多有畏惧,只是矩业对他师姐弟两人却无办法,没奈何道:“谁与你们在这里打机锋,上次楼至擅自跑出山门之事可是忘了,劝你们安生些,好好在院子里玩一会就安置了是正经。”
渡如何笑着推了他一把道:“这事很不与你相干,若是师尊问起来有我呢。”说着竟不理会矩业烽昙,拉拉扯扯将楼至带出了山门之外。
那盂兰盆节,原是佛经中目莲救母的典故敷衍出的一段故事,因此寺院多有在热闹之处举办俗**事,演出那目莲救母的故事,就仿佛俗世的扮戏一般,惹得尘世男女也前来观瞧,无非聚集信众,广布佛法之意,只是节下里人们却不以佛法为意,只来瞧个热闹。台上不知依稀唱些什么,楼至原本聪慧,那几卷经文早就烂熟于胸,却也不用听个仔细,只是这俗**事所请的皆是各寺院讲唱经文的翘楚,那唱腔身段,却有歌若裂帛舞似天魔的媚态,叫楼至看得目不转睛,一时间散了戏,复又摆上另一出,也是佛家故事,却是《宝莲灯》,说的是那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想是那俗讲的戏班为了应景特地备下的,这段戏文讲的什么,楼至却不甚熟悉,不由停下脚步要听个仔细,那渡如何原是不爱听这些佶屈聱牙之物,好容易耐着性子等唱完了那一出,怎知楼至还赖着不走,便推他道:“这有什么好听,咿咿呀呀唱得我头疼,咱们去前面看花灯好不好?”
楼至正听到妙处,怎肯离开,挽住渡如何笑道:“师姐且等一等,让我听完了这一折。”渡如何一甩袖子道:“罢,罢,我可禁不得这些,我在前面护城河边看灯等你,可仔细走丢了,给花子拐了去。”说得楼至扑哧一笑,莫说自己武功绝世,就是寻常豆蔻少年,哪就那么容易走丢了,可见师姐还把自己当作是小孩子看待,便点头笑道:“师姐先行一步,我就来。”渡如何点点头去了。
楼至正看到那进京赶考的士子刘向路过华山神庙,见了那庙神三圣母的圣像,便心生恋慕,题诗相戏,三圣母本欲杀他雪耻,却听那太白金星告知自己与此人竟有一段夫妻缘分,是以下嫁给了刘向。楼至看到此处,没由来想起那日将自己掳走的男子,若是如戏文所说,自己与他莫非也有一段夙缘?他本是少年心事,久居佛寺,从未与人肌肤相亲,如今那人与自己已有了床笫之事,虽然未竟全功,自己的身子到底给他看了去……想到此处,不由得情思缠绵起来,那戏台之上,三圣母对那书生的为难之处,如今在楼至眼内,正如自己的遭遇一般,想到那戏弄自己的男子,爱又不是,恨又不是,正在心思缠绵之际,忽然前面看戏的人多了起来,拥挤之处挡住了楼至的视线,楼至急得踮起脚尖,怎奈年纪太轻形容尚小,比不得前面几个青年子弟,正在要紧之处,忽觉有人将自己拦腰抱住,举在肩上,楼至吓了一跳,心到自己怎的这般不小心,又给人钻了空子,潜到自己身后竟然还未察觉,低头一瞧,竟是那日将自己抗在肩上的男子,那人抬头对他一笑道:“前儿冲撞了你,是我的不是,别恼,仔细看戏吧。”楼至本欲发作,只是那男子的态度极为自然,仿佛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是这般亲密,楼至看那戏文许久,心思正在缠绵之际,竟鬼使神差地顺从了他,并未反抗,坐在他肩头仔细瞧起那戏文来。
彼时周围人声拥挤,亦有不少爱侣趁着夜色之下借着过节之名来这戏台子低下幽会的,楼至原本妍媚可爱,夜色掩映之下一如绝色佳人,旁人见那英武的男子将他举在肩上,只当是他们是一对情侣,有几个姑娘家便低声要自己的情郎也那般举起自己,只是那些男子膂力未逮,无法办到,倒惹得女子赌气跑了。楼至坐在那人肩上瞧得清爽,不由扑哧一笑。那男子见他月下展颜,目光灼然地盯着他瞧,楼至心下羞涩,只当作没看见,装模作样看那戏文,一时间散了戏,楼至不等那男子扶住自己,率先从他肩上一跃而下,却也没有回避,只是低了头不言语,只听那人问到:“你可是自己来的?”楼至低眉摇了摇头,又听那男子说到:“咱们去河边看灯好不好?”说着竟拉了楼至的手,楼至羞涩,意欲挣脱,只是那男子的态度十分坚决,楼至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也就任他牵着自己,两人往前没行几步,却听得人群之中似有渡如何的声音在叫楼至的名字,楼至正欲回顾,却见那男子将手中折扇挡了两人的面目,旁人瞧不见之际,俯身在楼至唇上一吻,楼至睁大了眼睛,心下小鹿乱撞,那人却浅尝辄止放开了他,收了折扇对他一笑,隐没于人群之间,楼至兀自发愣,冷不防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却是渡如何嗔着他道:“怎的等你半日也不来,快走快走。”说罢也不容楼至反应,拉了他的手往河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甜美的初恋啊~
第三十四回
楼至给渡如何推推搡搡到了护城河边;再回头寻那人的踪迹却是已经不见,只得闷闷的随着渡如何看男女信众放河灯,渡如何顽皮;挤在人群前面伸手去那护城河里捡起对岸飘过来的花灯;一面招呼楼至过去瞧瞧;楼至没奈何,只得过去河岸蹲□子;有一搭没一搭拨弄那护城河的河水,却见对岸一盏昙花形状的花灯遥遥漂了过来,彼时放灯的人不少,但是多数都是做成莲花样式的;那昙花形状却是少见,在一片桃粉映衬之下更显得月白无暇;楼至见那花灯生得这般可爱,忍不住伸手捡起,捧在手心里,离了人烟稠密之处,在月下仔细瞧那花灯上的字迹,只见上面两行小字写道:“捭阖从来伤心事,岂独离恨是缠绵?”
楼至将这两行小字在口内默默念了两遍,只觉口角噙香,想是这放灯的人必然有一段蜜意缠绵在心头,放写得出这般旖旎的词句,楼至正在品读这两句,冷不防背后有人笑道:“竟是给你捡了去?”楼至回头一瞧,却是刚才举着自己看戏的男子,听他话中的意思,这昙花河灯竟是他放在护城河内,那其间的词句,想必也是此人所写,楼至心性单纯,十分喜爱那彩笔断肠的句子,便脱口而出道:“这句子是你写的么?”那人点头笑而不语,楼至接着问到:“可是为我所写?”话已出口,才知道是自己唐突了,连忙低了头不言语,却听那人笑道:“若不是与你金风玉露,如何能为此怨怼之辞?”楼至听他说到“金风玉露”四字,早羞得满脸通红,向后退了两步,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无礼举动来,那人却也没有无礼,只是跟着他进了两步,楼至身后却是一棵陌上杨柳,已经失了退路,只得靠在树上别过脸去。那人笑道:“虽不是青天白日,此处到底人烟稠密,我如何能轻薄了你?只是你靠在这杨柳树下,倒应了那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景致。”楼至虽然在佛乡之时乖巧伶俐能言善辩,只是如今这般情状,自己却害羞不敢反诘那人的言语调戏,只得闷闷不言语,盼着渡如何快些前来解围,谁知那渡如何亦在贪玩的年纪,竟未察觉楼至走远,半晌不见她来寻自己,楼至此时无法脱身,此处虽不如大路上熙熙攘攘,谈情说爱的男女倒也不少,如今自己若是与他撕扯起来倒不好看,只得耐着性子低头不语,只是那男子与自己贴的十分亲近,楼至虽然极力稳住心神,到底将那红晕染上桃腮,月色之下显出绝色姿容来。
那男子见了楼至如此清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摩挲着,楼至想躲又没处躲,只觉颊上他碰过地方似是要灼烧起来,忍不住“嗯”了一声,却听得那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继续在他颊上摩挲了一会儿,低哑着嗓音问到:“你是佛乡修行的俗家弟子么?”楼至摇摇头道:“我……我不是俗家,不能婚娶的……”说到此处,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心道人家没问我,如何这样多嘴起来,倒叫他看轻了自己。却听那男子低声笑了起来,楼至当他嘲笑自己,恨恨地一跺脚,那人见他误会,含笑解释道:“你这般可爱,在佛乡修行岂不可惜了?”楼至平日里从未有人用这样痴迷的语气赞美过自己,不由心下一暖说到:“我自小就在佛乡的,师父对我很好……”那人见四顾无人,拉了他的手问到:“那你可能还俗?”楼至给他这样一握,身子一紧,口中嘤咛了一声,连忙掩住声音,看看四下无人方才说到:“好好的还俗做什么……”那男子却不放开楼至的手,将其拢在袖内摩挲着笑道:“方才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俗家,不能婚娶的?还了俗,便自然由着你的性子。”楼至在佛乡上有师尊管教甚严,左右又有师兄师姐护着,虽然已到豆蔻年华,对这般**之事依然十分陌生,如今听那男子用方才自己失言之语反诘,一时之间竟不能应对,少不得红了脸低头不语,那男子见他给自己欺负得楚楚可怜,倒生了怜惜之心,复又笑道:“小师父想必精通佛法,亦深知这盂兰盆节的来历了?我是外乡人,个中缘由却不甚清楚,不如请你为我指教一二?只是不知,这盂兰二字却是何意?”
楼至听他谈起佛法,少年心性竟忘记了羞怯,得意说到:“你怎的连这个也不知道,那盂兰二字原是梵语,译为救倒悬之意。”却见那男子点头笑道:“如今倒是受教了,只是我佛慈悲,可能解我倒悬相思之苦?”说罢深深看着楼至。
楼至听他这话,虽是**的言语,但神色甚是焦灼,仿佛正在身心煎熬之中,楼至久在佛门,心性慈悲,见他如此,眼中竟滚下几颗珠玑,那人见他伤感,抢步上前温柔地为他拭去泪痕道:“好好的怎么哭了?”
楼至摇头道:“我原不懂什么是相思,只是你说相思好比倒悬之苦,我却为你悲伤。”那人见他如此慈悲的心肠,不禁叹息了一声道:“你如此心软,只怕将来要给人欺负。”楼至破颜一笑道:“我功夫虽然不如你,却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且对我说什么是相思,为何让你这般烦恼。”只听那人笑道:“知道了又能怎样?”楼至歪头一笑道:“在佛乡人人都说我聪敏好学,凭他什么经卷总是过目不忘的,你教给我什么是相思,我学会了,便能替你受苦。若是我禁不得了,再换你来相思,这样岂不是减轻了你一半的苦处,你说好不好?”
那人听了这番天真无邪的言语,一面好笑,一面蹙眉问到:“你对谁都是这般慈悲的心肠么?”楼至点头道:“这个自然,出家人慈悲为怀,自然对众生一视同仁。”那人眉目之间闪现一阵不快道:“我不愿意你对别人好。”楼至蹙眉道:“可是师尊说过,我正是为解苍生于倒悬而生,生来就是要替天下人受苦的。我虽然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是我也不能丢下苍生不管。”楼至说到此处,那人却伸手将他紧紧拥在怀中,楼至大惊,挣扎了两下却挣不开那人的铁臂,只得给他抱住,又觉得此人浑身都散发着不安和委屈,竟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腰身,那人见他如此顺从,低头笑道:“此番怎么肯了?”楼至摇头道:“我不知道,刚才你沾了我的身子,我觉得你心里不痛快,又不知该怎么安慰你,见你这样抱着我似乎好些,所以也学着你的样子,现下你可觉得受用?”那人见楼至如此清纯可爱,骨子里却天然一段魅惑男人的本事,不由摇头苦笑。楼至见他如此,只当自己的法子起了作用,便继续这样回抱着他,两人在月下依偎着,旁人见了,都当他们是一对在此幽会的情侣,也没人起疑。
半晌,那男子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低头抬起楼至的下巴深深看着他,楼至不知他要做什么,抬头以目光相询,那人痴迷地看着楼至的绝色容颜,半晌说到:“你也这样安慰过别人么?”楼至低头想了想道:“没有,别人也不曾这样抱着我呀。”想到此处,忽然想起上次在师尊方丈之外,那俗家弟子蕴果谛魂曾经想要伸手碰触自己的肌肤,那时自己却是毫不犹豫伸手挡开了他,怎的如今对这个几番无礼的男子却这般心软……楼至想到此处蹙起了眉头恨恨瞪了身旁的男子一眼,那人见他眼波几番流转之下忽然瞪了自己一眼,却不晓得各种缘由,连忙笑问到:“可是我哪里冲撞了你?”楼至嘟起唇瓣恨恨说到:“我是给你带坏了的,上次一个俗家修行的师弟也似你这般想要沾我的身子,我却挡开了人家,莫不是我与你盘桓多了,沾染了分别心,这可怎么好,给师尊知道了又要教训我,可不是给你教坏了?”
谁知那人听闻了这段公案,眉目之间闪现阴鸷之意,将楼至按在身后的树干上,俯身狠狠吻住他,却不似刚才的温柔轻吻,竟发泄似地啃咬着楼至的樱唇,楼至给他吓坏了,动又不敢动,推也不敢推,只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人见楼至哭得像个孩子,想到他不过豆蔻年华,神识方才复了清明,连忙停止了自己的兽行,将他搂在怀中柔声安慰着,只听楼至带着哭腔说到:“我说怎的你还担心别人欺负我,原来是想自己先欺负了我去。”那人听他娇嗔,不由宠溺一笑道:“原是我的不是,别恼,我给你赔罪。你方才所说,别人也想对你染指,我起了嫉妒之心,才对你无礼的。”楼至未经人事,又不懂他所说嫉妒是何意,自从自己与这个男子相识,已经有太多东西自己解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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