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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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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果谛魂见他如此行状,却不知楼至意欲何为,正要出言相询,谁知楼至竟伸手轻抚在他嚣张的尘炳之上低眉耳语道:“你这小冤家,真是一时半刻也不教人消停。”蕴果虽未答言,那尘炳却兀自一跳,烫得楼至抽回玉手,却复又给蕴果捉住了自己的手腕,深深按在上面。
楼至脸上一红,噗嗤一笑道:“你且躺着别动,我与你周延便罢了。”说罢伸手解了蕴果的中衣,将那爱物探在手内,缓缓滑动起来,蕴果谛魂气息一窒,意欲起身,却复又给楼至按住笑道:“叫你躺着别动,又不老实,我不惯此道,伤了你可不管。”说罢竟俯身微张檀口,轻启双唇,将那心爱之物衔在口内暖着,蕴果谛魂迎娶楼至以来,久无此趣,不过当日芙蓉山上客栈之中与楼至有过一回,如今想来依然回味悠长,却不想爱妻今日竟能屈尊俯就,虽意欲出言阻止,到底贪恋他此番温柔,忍不住伸手在楼至桃腮之上轻轻摩挲着,发出满足的叹息之声。
楼至与他成婚以来,多见他顾及自家病体,不过旬月之间才来内室过夜,意欲燕好之际也是多方试探,若自己稍有推拒,便能克制情潮合衣共寝,便是自己允了,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一旦得趣,便将业火抽身而出,从未使得自己为难,如今见他沉溺自己温柔之中,心下生出许多怜爱之意,竟隐忍不适,勉力将蕴果谛魂的尘炳吞进自己喉间,蕴果虽然前番得他服侍,却未曾占有过此处,如今尘炳入喉,食髓知味,身子猛然向上挺动几次,竟刺入楼至的喉管,娈在温柔的食道之中,楼至喉间乍受攻刺,一阵恶心,待要吐出蕴果谛魂入侵之物,却倏尔想起当日与王迹放肆一夜,自己喉间受了攻刺之际一阵干呕,却因喉头蠕动使得王迹得趣非常,便极力隐忍,双手成拳抓住身下的锦被,眼内珠玑迸射而出,却不肯吐出蕴果的尘炳,反而丁香暗吐,按摩着爱物之上暴起的青筋。
蕴果谛魂此番如坠梦中,今日方圆满了娇妻身上三个妙处,情潮翻涌之际隐忍不得,双手捧住楼至的桃腮狠狠一送,将自家下流之物送进楼至喉头深处食道之内,那焚身业火激射而出,烫得楼至喉间溢出一阵支语,泪流满面,却在三四股之后,竟伸手套在蕴果谛魂尘炳之上,暂阻浊液,吐出那件爱物,翻身欺在蕴果身上,竟将那话套入自己花道之内,方才松开对他的钳制,俯身投在蕴果怀中。那浊物本已得趣,却给楼至芊芊玉手箍住片刻,业火闭在内中愈发喧嚣,如今失了束缚,强劲喷薄而出,径直射在花道尽头风流眼之内,蕴果此时身登极乐,紧紧抱住楼至的娇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面得趣,一面俯身狠狠吻住楼至的樱唇,楼至此番既然放肆,便也放开怀抱,与他唇齿纠缠,一面心下细数,竟有十几股之多,待云收雨散,连忙红着脸缩进蕴果怀中,蕴果见他香汗淋漓,皆是为了服侍自己所致,心下感念非常,拉开锦被掩住两人身形,将他搂入怀中徐徐安抚。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剧透了有木有00!反正几章之后就粗线了嗯嗯~
第五十八回
幸明妃皆大欢喜;潜鱼龙鸿雁传书
楼至给他此番一弄,再想勉力起身去探视质辛,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下埋怨自己贪欢放纵;蕴果见他身子倦怠;便不肯教他立刻起身,自己先起来梳洗了;复又回到内室俯身在他眉心一吻道,“你且睡睡,我去小书房看看质辛,若是他歇了中觉醒了;便与他说起入学之事,我们商议定了;我再带着他此处瞧你可好?”楼至此时没由来一阵睡意,勉强点点头便朝里昏睡起来。
睡梦之中复又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给人占了去一般,竟不听使唤自己行动起来,却是骑在一人身上做着那说不出口的勾当,楼至成婚以来未曾与蕴果如此放肆一回,便是王迹那般强硬手段也不曾有过,此时虽然疑惑身在梦境之中,触感却是温热真实,花心之中只觉身下之人的尘炳喧嚣顶动,自己承受不住,“呀”了一声双手抵在那人胸膛之上,却听得那人轻笑一声道:“以身渡魔,如何沉沦欲海?”
楼至听闻此人声音并不熟悉,竟不是蕴果与王迹之言,低头一瞧,身下娈在自己体内之人却是个眉目如画的翩翩少年,自己似是从未见过,不由羞涩难当,心道自家如何沉沦如此梦境,竟与个素未蒙面的小孩子荒唐起来,待要离了他起身,却给他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动弹不得,那少年复又向上攻刺了几下一面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楼至听闻此言不解其意,只是花道之中给他磨蹭得动火,若不离了此处便几欲身登极乐,当下顾不得许多,奋力挣扎起来,却因自己身形晃动,使那少年更加得趣起来,似是已临顶峰,伸手在他面上摩挲着笑道:“天之佛,今日领略你的手段,来日自当奉教。”说罢狠狠向上一顶,将那焚身业火洩在楼至两瓣红莲之中。
谁知楼至花道承接业火之际,却生出许多绵密肌理,将那少年的尘炳困在内中,两人结合之处佛气大盛,金光散逸,逐渐蔓延那少年的身子,将他紧紧束缚在内中,那少年面露焦灼之色恨恨说道:“你当真……天之佛……你好狠的心肠……”话说到一半,整个身体竟被楼至韦驮花心之内溢出的佛光炼化,缓缓自花道之中吸入体内。
楼至梦境之中深觉此事甚是荒唐,不由眉头紧蹙呻吟出声,却觉面上还残留那少年的气息,似是在轻吻自己,神识一惊倏然睁开眼睛,却见面前之人竟是质辛,正瞪大眼睛瞧着自己,见自己醒了,便猴上身来搂住他雪白的颈子磨蹭着撒娇道:“妈妈今日也赖床,早课也不曾看过质辛,晚膳就给质辛喂饭可好?”
楼至给他如此一缠,竟将梦中之事忘了泰半,噗嗤一笑道:“方才还与你爹爹说你如今大了,要打发人与你延请先生呢,怎的还这般撒娇?正经进了书房用功几年,也就该提亲了,等将来分房单过之日,也要这般缠着妈妈不成?”质辛闻言一怔,继而绷起小脸儿委屈道:“质辛不要提亲,等质辛大了,就要迎娶妈妈过门。”楼至听他言语依然充满童趣,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妈妈等着你,只是咱们要瞒着爹爹,不然他知道了不依的。”质辛见妈妈应允了,复又扑进他怀中磨蹭了一回,母子二人嬉笑之际,只见蕴果谛魂打起帘子进了内间,见质辛猴在楼至身上,伸手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地下。质辛素来畏惧蕴果,连忙规规矩矩垂首侍立。
楼至见质辛面带泫然,似是无限委屈之意,含嗔看了蕴果一眼道:“看你,倒没得吓坏了他。”蕴果笑道:“却不是给你宠坏了,寻常人家男孩子长这么大了,哪有还在内帏厮混的。赶明儿进了上书房,还这般没规矩不成?”楼至听闻此言蹙眉道:“敢情你是想叫质辛进上书房学习?”蕴果拍了拍质辛的小脑袋笑道:“不然如何请得动那缎君衡,上书房的子弟都是皇亲贵胄,质辛进了内中学习,不出一二年便可以出息了。”
楼至伸手接过质辛搂在怀中摩挲着蹙眉道:“正是因为都是皇亲贵胄,倒叫人忧心,咱们的孩子虽是在外胡打海摔惯了,却也是从小在我身边娇生惯养起来的,如今教我的儿子给人家做了伴读,万一受了什么委屈却是如何是好,咱们又不是请不起先生的人家,倒没得给人家当奴才使唤。”
质辛听闻大人们的言语似懂非懂并不在意,倒是给妈妈搂在怀内遍体摩挲着十分受用,还不时撒娇嗅着楼至身上的味道,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咱们的孩子岂有伺候别人的道理,凭他什么皇亲贵胄,也只有服侍咱们的份儿。”
楼至尚未答言,倒是质辛先涎着脸扑进楼至怀中央道:“质辛不去,在家塾里要吃的玩的都便宜,先生又是启蒙,自小跟着质辛的,进了书房就不能时时看见妈妈了,我再不去的。”楼至听他说得可怜,连忙将他抱在怀中安抚摩挲着,一面看向蕴果,等他拿个主意,却听得蕴果笑道:“当真不去?听说今年十九郎也进学了,就在缎师父门下。”质辛听闻这个名字眼前一亮,面上倒踌躇起来,似是动摇之意。
倒是楼至见他二人言语不解个中之意,疑惑地看着蕴果,却听他解释道:“当日你离家求医之时,我因要执掌武林事务,又要兼着衙门里的差事,不能十分照看质辛,便将他寄养在宫中上书房,托那缎君衡看顾几日,谁知他竟也忙的焦头烂额,上书房讲学之时,竟带了自己的儿子十九郎前去,那孩子倒和质辛一见如故,十分相与,其后我迎迓于你,去宫中接了质辛回来之时,他两人竟恋恋不舍,还约定将来进学必然在一处,怎的没有多少光景,质辛倒薄了情分,忘了当年同窗之谊?”
质辛听闻儿时玩伴亦要进上书房读书,心道若是自己与那十九郎日日在一处倒也十分称心,再说他既然是缎君衡的爱子,自己与他同窗相与,想必那缎师父便不肯十分苛责,自己曾在宫中寄宿几日,见其中规格制度与盟主府气象又不相同,倒多了许多可以淘气造反的所在,到时与那十九郎一起逛逛,倒也便宜。心下盘算定了,便对楼至撒娇道:“既然十九也去,那质辛也要去,只是妈妈别忘了日日来接我,还要给我留着好吃的。”
楼至听闻质辛几句话就给蕴果拐了去,心下好笑起来,含嗔看了蕴果一眼道:“敢情你送了他进学去,竟是为了找个玩伴陪着他的性子反,学些个精致的淘气。只是不知这十九郎容貌人品如何,是否堪陪质辛读书。”蕴果笑道:“我给他挑的伴读自然是好的,那十九郎自小在缎君衡身边长大,尚未启蒙之时便有几本书几千字在腹内了,如今跟着他父亲授业这几年,想必更加进益,那缎君衡既然无心科举,教授的东西自然清贵些,却也不怕质辛沾染了科场功名之心。再说同学少年之时,都是互有切磋琢磨,方可相长,却忘了你我在佛乡之日?”
楼至正聚精会神听这十九郎的来历,却见蕴果倏然提起两人在佛乡同修之事,不由脸上一红嗔道:“正经商议你儿子入学的大事呢,谁与你在这里打这闷葫芦。”蕴果见他娇嗔,也不答言,只含笑看着他,楼至生怕他当着质辛的面说出什么好听的来,连忙对他使个眼色,蕴果见状,方收敛了眼内爱意笑道:“如此就这么商议定了,我带了质辛去前面准备上书房的东西,先写个单子出来给你过目,有什么需要采办的,也好叫他们先预备下。”说罢在楼至怀中接了质辛抱起往前厅去了。
楼至给他父子二人缠了这半日,正欲歪在榻上将息片刻,却听得外间似又有人进来,心下疑惑道自己的卧室从来未曾传唤不得擅入,只有蕴果谛魂一人可以不经通传登堂入室,如今却是哪个新来的没规矩擅自进来,不由语带不悦扬声问道:“外面是谁?怎的这样没规矩。”却见一个小内侍低头闪进内室之中,垂手侍立不语。
楼至见来人并非自己贴身侍女,竟是个小黄门,自己家常寝衣装束都给他瞧了去,不由心下大怒道:“好奴才,这可反了。”却听得那小内侍噗嗤一笑,柔声说道:“盟主夫人果然好大架势,怎的几日未见,就忘了故人?”说罢缓缓抬起头来,竟是泽之厉贪秽的面目。
楼至不看便罢,一看之下心内悲喜交集,恍如隔世,怔怔看着来人,也顾不得遮掩身子,连忙下床一把拉了贪秽,携了他的手语带泫然道:“好孩子,难为你……”说到此处已经哽咽不能言语,贪秽感念楼至如此挂心,眼中亦有水色道:“家里都好,先生无须挂怀。”两人携手垂泪了半晌,楼至欲言又止了半日,又怕前厅蕴果商议妥当前来寻觅自己,少不得含羞问道:“你家兄长……”贪秽见他主动问起王迹,便知自己拿对了主意,扑通一声跪在楼至膝下道:“若还记得当日情份,便请先生与我一行战云界。”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大圣欢喜供养法》曰:‘大圣自在天,乌女为妇,所生有三千子,其左千五百,毗那夜迦王为第一,行诸恶事;右千五百,扇那夜迦持善天为第一,修一切善利。此扇那夜迦王,则观音之化身也。为调和彼毗那夜迦恶行,同生一类成兄弟夫妇,示现相抱同体之形。其本因缘,具在大明咒贼经。’卧槽谁能听懂。。。大概意思就是要渡化恶魔,就要跟他ooxx。。。orz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第五十九回
入侯门十年生死;奉喜帖两境联姻
楼至素知贪秽是个极妥当的,又知他素来清高,如今这般纡尊;便知族内必有大事;多半是王迹当日营救质辛出了什么差池;竟身陷战云界之内……当下也顾不得避讳,连忙拉了他的手问道;“可是你家兄长有什么为难的事,”贪秽见他久居风流富贵之地,却依然并未对兄长忘情,不由心下敬佩;亦松了一口气道,“你果然是个多情的;便与我前去见他一面可使得?只怕兄长他不好了,左右不过……就在这几日。”楼至得蒙厉族部众营救自己的爱子,又有当日佛乡密友剑通慧护送回到蕴果谛魂身边,曾得蕴果转述剑通慧口信“平安”二字,却未曾料想王迹竟然为了自己母子二人再次涉险,心下焦急不由得气息一滞,贪秽见状连忙施展道门功体助他调息片刻。
楼至顾不得自家功体,继续向贪秽追问王迹下落道:“当日战云界一役,你必然已经揣测出了你家兄长的心思,竟是意欲玉碎以换得质辛平安,所以才串通剑通慧二人将我带离战团,只是我听闻外子通传口讯,剑通慧分明已经报过平安方才离去,却为何你家兄长复又身陷险境,旁的不说,你们其他族人都好么?”贪秽见楼至关心则乱,话也问不圆全,便对他温柔一笑道:“旁人都好,只是兄长他,却也不全是此役之故,倒与先生你的心思有着莫大干系,只是此处京中是你夫家的地盘,旁的事情多有不便明言,若是先生有心,贪秽愿意助你前去战云界一探便知。”
楼至听他语焉不详,心下越发焦急起来,只是如今自己刚刚重入蕴果怀抱,若此时再次不告而别,岂不是要伤透他的心思,蕴果谛魂为了自己名节与质辛的前程,竟能心甘情愿养了这便宜儿子,还意欲将自家基业交给质辛继承打理,楼至虽然对他家中根基不甚上心,但也深知自从嫁过门来,一应吃穿用度皆与旁人不同,就是自己贴身侍女穿着打扮也与宫中女官一般奢华,更不用说前日又见蕴果谛魂为博自己一笑,竟不惜玉碎百架琉璃屏风,如此风流富贵之事,却不亚当日石崇绿珠故事,如今虽然自己已经应允与他诞育子嗣,他却愿意将宗族基业别传异族,皆是疼惜爱重自己之故。
只是如今见贪秽竟不顾杀身之祸闯入自己内室,必然厉族之内状况亦是百般危急,听他言下之意,王迹处境竟是危如累卵,若是自己见死不救,又如何对得起两人当日恩情,与之后数次舍身相救之意。楼至一面百般思量,一面又担心前厅蕴果谛魂的动静,心下焦灼不已。
正没个奈何之际,却听得贪秽低声道:“有人来了。”复又握了握楼至的手,对他点了点头道:“可别忘了故人。”说罢纵身从后窗一跃而出。楼至低头看时,手中原是一张字纸,再一抬头,却见蕴果谛魂已经进了外室,正欲伸手打帘子进来,连忙将字纸掩在袖内,极力稳定住心神。
蕴果卷帘而入,见楼至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连忙伸手将他揽在怀内关切问道:“怎么,身子不痛快吗?”楼至故作镇定道:“我刚歇了中觉,谁知睡迷了,做了个噩梦。”蕴果俯身在他颊上轻吻道:“楼儿不怕,哥哥在这里。”楼至听闻此言,原是两人当日在佛乡同修,每每共寝之际,若是自己缠绵于那遭遇家人遗弃的梦境,蕴果便如当今一般温柔地将自己搂在怀中安抚疼惜,不由眼圈一红,就要滚下泪来,又怕蕴果多心,咬紧银牙隐忍着笑道:“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叫我的小名儿做什么,没得给人听见了笑话。”蕴果笑道:“别说质辛大了,就算将来你我儿女成群之际,我心里还是拿你当小孩子一样怜爱疼惜。况且你如此面嫩,不知道的,谁不拿你当新嫁娘一样看待,又怎知你我已经有了十年的夫妻情份。”
楼至闻言一怔,原来两人已经成婚十年之久,回想当日自己重伤初愈,失落记忆之时,辅一苏醒,竟发现自己腹部高耸,更有频频胎动之意,竟是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多少委屈惊惶之意,多得蕴果谛魂温柔开解,守在自己身边百般呵护,又懂得给自己留下许多余地,凭着自己的性子反,如今自己却几次三番与那隔世情缘纠缠不清,却如何对得起自己与他十年夫妻情谊,想到此处再难将息,伏在蕴果怀中默默滚下泪来。
蕴果谛魂见楼至没由来滚下泪来,心下虽然疑惑,却还是不动声色将他搂在怀中柔声说道:“这是怎么说?来给我惜惜,快别哭。”楼至见他一如在佛乡之中欺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疼惜自己,不由暂息委屈之意嗔道:“我又不是三尺孩童,不过想到咱们都已经做了十年夫妻,一时间感念你此番情谊罢了。你与质辛准备得如何,何时送他进学呢?”
蕴果笑道:“他倒急着去与那十九郎相见,少不得我近几日与宫中周旋迎待,早日安排他进上书房罢了。”楼至点头道:“质辛眼看大了,进宫开阔些眼界也是好的,只是那宫中比不得咱们家,上上下下都长着一双富贵眼睛,这束脩银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蕴果笑道:“这个我自然理会得,这缎君衡与咱们家素有些瓜葛,将质辛托付与他你只管放心就是了。只是我想着叫他寄宿宫中倒也便宜,省得你我每日接送之苦,成婚以来日日辛勤将养于他,如今好容易大了,你也将心思略略转到我身上来如何?”
楼至见他找个机会便将言语调戏自己,啐了一声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若不日日接我儿子回来,也别想再进我的屋子。”蕴果闻言大笑道:“不过玩笑几句罢了,没得将他留在那不得见人的地方做什么。”说罢俯身欺在楼至身上道:“只是质辛如今进学,你我倒乐得镇日无事,不如多在子嗣上费些工夫……”楼至不等他说完,连忙推拒他道:“你揉搓了我这半日,也该知足了,我如今想一盏凉茶吃,你去小厨房吩咐他们单做给我,还要几颗青梅来给我佐茶,你若待我真心就弄了来与我吃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罢笑看了蕴果两眼,蕴果谛魂却给他勾住了魂魄,在他颊上捏了一把起身去了。
楼至听闻外间声响,知是蕴果谛魂出离了自己的卧室,暂缓一口气,连忙将袖中的字纸展眼观瞧,上面却写着“剑通慧”三字,正在不解其意之时,却听得外间侍女通传,说是前厅有位自称故人的少年求见,楼至接了拜帖打眼一瞧,上写着“晚生剑布衣”的名头,便知贪秽传语之意,自己此行关窍恐怕还在剑通慧身上,只是贪秽既然事先传话,剑布衣便紧随其后而至,若是自己在内室见他,倒不合情理,看贪秽做成此局的意思,竟是要自己当着蕴果谛魂的面与剑布衣厮见,方有所得,便对外间侍女吩咐道:“叫门房放人进来,替我梳妆,我在前厅见他。”
一时间楼至梳洗已毕,来到前厅,却见剑布衣正在厅中观瞧珍玩摆设,见他来了,上前携了手笑道:“你倒是个有良心的,怪到我当日没有看错你。”楼至见他一上来便将言语奚落自己,却是不明就里,只得试探说道:“当日你却没有良心,怎的不告而别,倒叫我们悬心许久。”剑布衣微微一笑正欲答言,却见蕴果推门而入,见他在此,彼此倒是一愣,还是蕴果大方,抢步上前问了好,复又答谢前番护送之意,一面笑道:“今儿既然来了,便没有不虚留你的道理,索性多住几天再去,方不辜负我与内子多日悬心之意。”
那剑布衣闻言看向楼至笑道:“这可是无端嫁得金龟婿了,只是俗话说朝廷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呢,劝你少轻狂些吧。”楼至见剑布衣一上来便奚落蕴果谛魂,到底护短说道:“他没有旁的意思,无非答谢你此番护送我回来的情份。”剑布衣闻言笑道:“若说答谢我,倒不在留我住几日上面,我主子今儿遣我来是给你下帖子的,若是不去,我回去又要挨他好一顿埋怨,你若是心疼我,就随我去吃了这杯喜酒如何?”说罢于袖内取出一封喜帖递在楼至手上。
楼至不明就里,与蕴果谛魂对视一眼,展开帖子一瞧,上面却写着“意琦行、绮罗生新婚之喜”的字样,楼至见了此物蹙眉寻思道:“我与此二人素不相识,却如何下了喜帖给我,莫不是剑通慧借着这个由头将我诳出府去,前去战云界与王迹相会……”只是当着蕴果谛魂的面却不好细问,却见蕴果见了此物眉头一蹙,继而便平复了神色,若是旁人断然看不出蕴果心下波澜,只是楼至与他成婚多年,却察觉他此时心下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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