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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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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后进得门来,只觉此处比往日更显萧疏冷落,不由蹙眉道:“你可瞧清楚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就算是圣上旨意也敢如此慢待么,莫非大宗师竟还想走一趟慎刑司内大班?”那古陵逝烟闻言咳嗽了几声,只听得内间珠帘响动,却是车轮转动的咕噜之音,宫无后不明就里,抬眼一瞧,竟见古陵逝烟依旧一身冰蓝色华服罩身,风华尽显,却是端坐在一架轮椅之上,由朱寒推着从内间出来。宫无后见状却是大吃一惊,连忙伸手将朱寒拉在身边道:“他又作践你了不成?!”
朱寒闻言眼圈儿一红道:“公子可别错怪了大宗师,他当日因冲撞了皇后娘娘,人还不曾回到烟都,就被卫无私的人带走了,我们百般打听,又贿赂了皇后跟前的女官,知道是公子向娘娘求了情,连忙讨得了口谕前去慎刑司内大班传旨,谁知那卫无私竟借故拖延,到底把人打成这样了才放出来,皇天菩萨……打得恁样狠,两边都见骨了,这几天又高烧不退的,还一直说要去拜谢公子顾念旧情呢。”
宫无后闻言到底眼圈一红,连忙一阵咳嗽掩饰过去了,冷言冷语道:“到底怨他自己往日不知进退竟做些越制的勾当,那卫无私最是面冷心狠无私卫道的,如今给他拿住了一星半点儿的错处,自然要摧折教训一番,倒也怨不得圣上心狠,往日他若改了,何苦来这一番皮肉之苦呢。”说罢到底心中有些怜悯之情,微微抬眼瞧了瞧古陵逝烟身上的伤痕,一蹙眉道:“这内大班的班头好不知进退,咱们烟都到底是从前跟着圣上在潜邸的人,岂是他一个刑名之人随意羞辱作践的么!”那古陵逝烟听宫无后言语之间竟多有回护之意,忍住伤痛点头笑道:“不愧是咱们烟都出来的人,不忘出身,很好……很好……”
宫无后闻言冷笑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不过是因为咱们出身都是一样的人,才帮你说句话,说到底你也犯不着领我的情,只是那卫无私倒好个手段,如今你我同殿称臣,他轻慢你就是轻慢我,若是烟都来日竟被他给摆布了,我们潜邸跟出来的奴才越发不用在宫中立足了呢!”宫无后说到此处,眼内却有些忿忿之意,冷笑了一声持剑就往门外走去,却听得身后大宗师的声音颇为焦虑道:“不可,那卫无私不过当日法门首徒,武功只在平平之数,只是他倚仗圣人门徒,拟定那外儒内法的策论,却是十分合了圣上心意,如今即便你我是潜邸近臣,说到底不过是内相罢了,如何能与他天子门生计较,你年纪轻,原有些焦躁也是有,只是往后不在我跟前了,凡事没个疏通劝道之人,好教我心中焦虑,今日见你这服色,便知你还念旧,为师心里倒很有些受用,我看你与朱寒从小就十分和睦,虽然他现在不过挣上个粗使侍童的名份,只是这孩子聪慧机敏,凡事又懂进退、有余地,左右我已在颓势,白留着他身边浪费青春做什么?不如成全了你们,往后你越发去求求皇后娘娘,好歹让你主仆二人在一处罢。”
宫无后听闻此言,却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万没想到往日阴谋奸宄之人竟能对自己和盘托出如此肺腑之言,待要不信,却见他面目恳切十分悔改,宫无后虽然久在宦海沉浮,说到底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弱冠少年,见师尊这般亲厚相待,年轻心热,倒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他久在烟都给那大宗师摧折,到底不肯轻易俯就,虽然言语和软了一些,还是冷冷说道:“大宗师果然审时度势,如今我早已讨得了圣上手谕,娘娘宫中近日来了为两位小亲王殿下祈福的法师,因方外之人不便使用宫女服侍起居,是以法外开恩,意欲在宫内的小黄门之中选几个好的渡化了,做法师们的俗家弟子,一来弘扬佛法渡化迷航,二来由他们照顾饮食起居倒也十分便宜,如今娘娘看中了朱寒,特地叫我前来带他进去皇后闺阁服侍,此乃调令,既然你如今腿脚不方便,就免了跪接罢。”说罢将自己手中一卷明黄圣旨恭敬放在香案之上,躬身深施一礼,复又抬眼深看了大宗师几眼道:“如今虽有调令,只是你身子未愈,便是迟几日叫朱寒进去也无妨,我自然会对娘娘说起此事,并不会叫你为难。”
古陵逝烟听闻此言点头笑道:“好孩子,难为你,如今朱寒有了好归宿,我自然替他欢喜,你们主仆许久未曾团聚,怎好为我风烛之人耽搁,如今烟都虽说比不得从前,服侍的人倒也不缺,弔影那孩子虽说有些刚强,对我倒是死心塌地的,既然有他在我身边,你们大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我信你才有鬼!~
第百五十回
订鸳盟讲解婚戒;出苦海窥探椒房
宫无后闻言虽然心下很有些过意不去,只是如今朱寒脱离苦海在即,又见门外西宫弔影冷眼旁观,心中便知大宗师虽然此番面目恳切,未必就会亏待了他自己;想到此处对他师尊点点头道;“既如此说;我便带了朱寒回去;你自己保重,切莫再招惹那慎刑司的人。”说罢携了朱寒的手将他带离了烟都之中。
目送两人走远了;大宗师方才冷笑一声,自轮椅之上缓缓站起身子,西宫弔影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却见他一挥手道:“无妨,倒难为他还想着咱们旧日的好处,也是个难得的了。”西宫弔影闻言一蹙眉道:“话虽如此,只是舍得了一个朱寒,却不知还有什么辖制他的法子?”大宗师闻言笑道:“便是留了那兔崽子在身边,这孩子还不是投靠了皇后娘娘,可见强扭的瓜不甜,况且咱们有那几页残篇在手,倒抵得过十个朱寒。”西宫弔影闻言点头道:“师尊深谋远虑,非弟子可以揣测圣心。”大宗师听他言下之意,伸手抚着西宫的背笑道:“好孩子,你心里埋怨我疼他,殊不知我心中却是偏疼你呢。”西宫闻言心中一暖,含笑点了点头。
放下他师徒二人如何绸缪不提,却说宫无后自烟都救出朱寒,主仆二人心中十分雀跃,沿路之上宫无后嘱咐了朱寒一应渡化事宜,又安慰他如今应名的师父剑布衣十分风趣随和,一切不必担心拘谨等语。
主仆二人来在楼至的闺阁之外,宫无后先进去通传了,留下朱寒在外间等候,倒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然前番得见皇后娘娘绝世姿容,倒是十分温柔和顺,只是他久在烟都为权势所摧折,如今又是侍奉当今圣上心尖上的人,未及厮见倒先情怯了,不由微微抬头观瞧室内陈设,却见这皇后中宫核心的闺阁之内,似乎也未像外间传闻那般美轮美奂,想是这位新进宫的主子省事,将原先前朝一应景致摆设全部撤去,只因帝后新婚,房内还散布着洋洋喜气,外间原本是皇帝大婚时的洞房,墙壁以椒和泥涂墙壁,取温暖、芳香、多子之义,顶棚高悬双喜宫灯。洞房有东西二门,西门里和东门外的琉璃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是为出门见喜之意。
因那影壁乃是剔透琉璃浇筑而成,朱寒略微窥视之下,隐约可见内间屏风之后掩映着的龙凤喜床,床前锦帐便是传闻中以处子青丝所制的墨帘,连那床上铺盖之物,皆是江南精工织绣,隐约窥见上面各绣神态各异的百个玩童,朱寒暗自点头,心中暗道,此物应就是往日听说的,称作“百子帐”或“百子被”的皇后专用的锦被,五彩缤纷,艳丽夺目,是为皇家祈求绵延子嗣的兆头,不想却是灵验,皇后辅一进宫,便已经怀了双子,如今未曾落草,倒博得了两个亲王的位份,好不尊贵荣耀,哪像自己这般,乃是烟都贱奴配种所出,连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甚知悉。
朱寒想到此处,倒生了感怀身世的凄然之意来,转念一想,这几年自己在烟都之中服侍丹宫,倒教他对待自己一如兄弟一般,既然往后可以常常随侍丹宫左右,自己又何必没由来做这司马牛之叹……朱寒兀自胡思乱想之际,早闻内间门水晶帘幕响动之处,却见宫无后搀扶着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轻移莲步出离的内间,那佳人行动之处竟有真真薰风袭人,步态之后印下朵朵莲花样式的香粉印记,朱寒见了此物,便知是圣上所赐的那双步步生莲的绣鞋,连忙伏地再拜道:“奴才朱寒给皇后娘娘请安。”
却见楼至竟躬亲将他搀扶起来笑道:“好孩子,你既然是无后看重的人,往后在我跟前走动,越发不用教那繁文缛节拘束住了,还像往日无后待我一般就好。”朱寒从小失去亲人,在烟都受尽内相们的使唤作践,如今乍闻楼至这等绝世美人的温颜软语,也顾不得御前失仪,竟默默滚下泪来,又觉自己此举十分失态,连忙伸出手背胡乱展了展腮边泪痕,再拜道:“娘娘恕罪,朱寒因感念娘娘体恤怜下,一时把持不住,冲撞了娘娘洞房喜气,请皇后娘娘饶恕则个。”
楼至闻言摇头一笑,回身对宫无后点头道:“好好的孩子,都是给你们烟都打怕了的,往后你常陪伴教训于他,教他多知道些中宫的规矩。”说罢又俯身将朱寒搀扶起来,端详了一会儿笑道:“往后跟着无后,起居一如他的规格一般,只怕几天就养胖了的,倒不枉费了你的标致模样儿。”此时朱寒不亚如进了广寒宫一般,只觉自己如今脱离苦海却修得西方极乐世界,唯有不断点头谢恩而已。
楼至因瞧了一眼墙上的自鸣钟,点头笑道:“早些时候打发了我那小孽障去六部行走学习,想是如今他正不耐烦,你带着你这小兄弟到剑布衣大师的房里去,仔细嘱咐明白了,可别叫我那师弟促狭了他去,办完这件差事,就去接了质辛回来,打发他用晚膳,你就说是我说的,‘妈妈今日要伴驾侍宴,断没有工夫应酬他’,教他早些用了晚膳,在御花园略散散就趁早安置了吧。”宫无后闻言连忙躬身应答了几个是字,带着朱寒再拜施礼,方才低头退了出去。
楼至打发了宫无后兄弟二人,瞧着如今光景,也该是蕴果谛魂下朝在即,连忙吩咐一应闺阁侍女传膳,因今日已经打定主意承恩,却不似往日省事只在小厨房中准备,特地差人往御膳房一趟,按照往日留门的规格准备了一桌御膳摆进来,打点已毕,复又开了妆奁,将那一匣摆放各色宝石戒指的抽屉开了,细细琢磨起来。
当日楼至进宫之前便有婚娅使前来赠送妆奁,这一匣宝石戒指亦在礼单之中,楼至只觉好笑,还与宫无后笑谈说起蕴果谛魂越发没个算计,竟将女子佩戴之物送进来供自己穿戴取用,谁知那宫无后尝言道宫中戒指之用却与民家婚嫁习俗不同,虽然本朝风俗严谨,只是小门小户亦多有自谋婚嫁之说,民间男女一旦互生情愫暗通款曲,常有男子相赠此物以示爱意,女子一旦献出芳心,自然佩戴昭示,父母见此情形,虽然不曾言明,必然差遣丫鬟仆妇前去探听女儿家的口风,探知情郎姓名,只等夫家前来提亲,便没有不准的。楼至听闻此言笑道:“若是如此,好端端的送我这些做什么,如今都快进门了,才送来这个岂不晚了?”宫无后闻言点头笑道:“这正是我所说的,宫中规矩却与民间不同了,本朝后宫制度,后妃承欢之日都要佩戴戒指,以记载承恩时节,一旦身怀龙裔,只需查看戒指颜色制度,便知月份,彼时需要换下当日所佩戴之物,另外换了一种宝石,以警示君王,三月之内不可临幸这位后妃,是以戒指上古原称“戒止”,乃为慎戒劝止之意,待孕育三月之后,需要再行更换一枚,寓意月份已足,方可承恩。只是如今娘娘宠冠后宫,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左右都是要夜夜承欢的,这戒指一说,戴与不戴,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彼时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低头嗔道:“如今你越发会当差,连你主子的起居注都要管起来了呢……”宫无后一面忍住笑意赔礼,一面打开妆奁戒指之匣托在手上教楼至灯下细看,详细解说各色宝石戒面的含义,楼至好奇翻看之下,却见内中一枚戒指的戒面竟似是琉璃所制,通体透明,十分晶莹夺目,灯下观之玉雪可爱,忍不住伸手拾了在手内细看,一面笑道:“往日倒是常见有人戴的红宝翡翠,只是此物不曾见过,倒像是琉璃的?”宫无后见状俯身在楼至手上细看时,寻思了一阵方点头笑道:“是了,想必是他们拾掇妆奁之时,将上次西洋进贡的东西一并呈上的。年前因西洋番邦仰慕本朝物资繁盛,遣使来京祈求通商,圣上倒是十分开明,因顾念通商促进国本民生,便恩准了,那番邦国王感念圣上体恤属国,特地献上当日王后所戴的婚戒一枚,据说这戒指在西洋境内,乃是男女姻亲之好所定的鸳盟,成婚之日戴在女子手上,致死不可脱下,是为忠贞不渝之意。”
楼至闻言含笑将那戒指掷回妆奁之中笑道:“如今我进去自然要照顾他们父子两人的起居,将来这一胎诞育了,又不知要闹到什么地步,我凡事又喜欢亲力亲为的,哪有闲心戴这个劳什子,看那戒面似是琉璃玻璃等物,略一沾阳春水岂不是就刮花了,还是少糟蹋东西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椒房之喜~去看我家嬛嬛传吧xdd,不过其实古代是为了保暖00?原来董贤他妹竟然跟他一起陪皇帝h,房间叫做椒风,古代人的大脑真神奇啊。。。我每次看完历史书再听到电视上说中国是一个爱好和平的礼仪之邦邦邦邦邦。。。都特别像吐槽卧槽你丫没看过历史书吧00!
第百五十一回
昔年物约指双金;怀归日古井微澜
楼至因回忆前尘,想起宫无后所言的这枚婚戒颇有来历,今日既然打定主意承欢,正巧可以佩戴此物暗示蕴果谛魂,想到此处;方含羞取了那枚婚戒托于掌中细看;果然晶莹过三春雪;不亚于九秋霜;比中原帝国烧制的琉璃更为耀目夺魄,心下便有几分喜爱;伸出自家芊芊玉指比对着,正套在右手的无名指上方为合适。楼至戴了此物,竟觉这婚戒正是为自己打造也似的,全然与那葱管似的指尖契合紧贴,心中暗暗纳闷,莫不是那番邦王后竟与自己身量相仿,如何为她所制的结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竟这般天衣无缝。
楼至胡思乱想之际,早有外间凤鸾使者求见,楼至听闻蕴果谛魂竟然遣使来见,不由脸上一红,打点了自家妆容朝服而出,却见那凤鸾使伏地再拜道:“圣驾今日留宿皇后闺阁,请娘娘预备下一应承恩适宜,圣上另有旨意,所有御前供奉皆在二门外听差,连同凤栖梧殿外不许留人服侍。”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心道原来蕴果的心思竟与自己不谋而合,只是他往日鲜少派遣凤鸾使过来传旨,一旦动用这个衙门,起居注上自然是要留书青史的,原来楼至当日进宫夜夜承欢,因顾虑自己已经出嫁十年,却依然夫妻恩爱缱绻,前朝恐怕遭人非议,无非说他纠缠圣恩糟蹋龙体等语,楼至向来最重名节,如何肯轻易叫前朝之人非议了去,是以私下跟蕴果谛魂说了,既然留宿皇后闺阁之中,也无须日日派遣凤鸾使者前来传递恩旨,只等夜深人静之际回来睡一夜无妨,是以成婚之际,夫妻二人虽然每夜共寝,起居注上却不曾次次存档,今日那蕴果谛魂无端派遣凤鸾使者前来传旨,这般郑重其事,想是他许久未亲芳泽,按捺不住,如今叫使者来传旨,好教自己没有抗旨的余地,楼至想到此处,不由噗嗤一笑,心道蕴果谛魂往日如何敦厚持重,怎在男欢女爱上面这般猴急,亏他成婚十年竟能隐忍至今,也足见此人对自己心意深重。
楼至领旨谢恩打发了凤鸾使者,正在凤床之上心猿意马之际,却见蕴果谛魂早已满面春风含笑入帘,倒把楼至唬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子来在他身边问道:“这是怎么说?如何就这般伶伶俐俐的进来,连个仪仗传旨的也不曾带在身边,莫不是前朝有何不妥?”却见蕴果谛魂摇头笑道:“你未曾听闻我今日传旨么,早就打发了他们在二门上听差,今日内庭就只有咱们夫妻二人。”
楼至闻言没奈何,只得携了蕴果的手将他带出外间打发他用晚膳,一时间夫妇二人用膳已毕,楼至因往日皆有人服侍清茶漱口,如今回身之际不见往日贴身女官,只得亲自起身在汤婆子上取了盅子,先服侍了蕴果漱了口,就着剩下的半盏自己也打点了。蕴果谛魂见妻子今日服侍得十分殷勤,不由心中蜜意道:“原先在佛乡之中就数你骄纵,如今这侍夫的本事倒也十分渐长。”
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丢下蕴果兀自往凤床上一歪道:“还不是你将人都打发出去了,如今你是九五之尊,又是……又是我的夫家,我不服侍你,难道叫你自己周延不成?都是你每每行事偏要带出幌子来,自己不怕羞,也不顾别人脸上过不过得去呢……”
蕴果谛魂听闻爱妻娇嗔之语,十分蜜意道:“却不是顾念你的脸面,何苦打发了他们往那么远的地方伺候,还不是你往日承恩之际做些娇音软语,我是怕你的娇声落入旁人耳中……”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当日剑布衣在自家闺房之外听窗,次日促狭之语,便知自己给丈夫入得紧了,口中难免溢出多少不堪的淫辞,想到此有不由双颊滚烫,扯住凤床之上的百子被掩住面目支吾道:“都是你编排的,我再不是那样的人……”
蕴果谛魂见妻子给人说破闺阁行状,倒撒起娇来,忍不住十分宠爱怜惜,当下也脱出宽大衣裳上了凤床,钻进楼至的百子被之中与他做在一处,楼至在一团黑暗之中瞧不清爽彼此面目,只觉丈夫伸手探得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奋力挣扎起来,只是他带孕之身原本娇弱无力,又许久不曾动得真气,困于方寸之间原不是蕴果谛魂的对手,只撕扯了几下便给丈夫牢牢压在身下。
蕴果谛魂有几日不曾一亲芳泽,如今妻子的娇躯近在咫尺,如何隐忍得,伸手便剥了楼至日常所穿的珍珠衫,撕扯了几下衣领,却见楼至素日为了防备他乱来,将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齐,一时间竟不易解开,猴急之下,隔着皇后礼服便胡乱揉搓起楼至的酥胸,一手更变本加厉探入妻子的双腿之间,隔着湘裙胡乱顶送起来。
楼至因近日担心腹中魔子,亦有几日不曾恩准蕴果谛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来又与丈夫琴瑟和谐夜夜**,带孕之身原比寻常妇人敏感许多,如今旷了几日,却也有些难熬,一经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软了,无非作势挣扎了几下,早就抱住蕴果谛魂的肩膀迎合起来,只是他今日因有凤鸾使者前来传旨,顾念蕴果谛魂的脸面,倒穿了盛装朝服接驾,如今却给丈夫揉搓成一团,不由与他深吻了几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脱了衣裳,别这样糟蹋东西……”蕴果谛魂正沉浸温柔乡中,如何等得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声扯了楼至的朝服道:“不值什么,明儿我叫他们陪一套更好的给你。”楼至“呀”了一声,见那金线密织的皇后礼服竟给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罢了,任命歪在凤床之上供他泄欲,朝服一旦撕开,楼至胸前的一对美玉早已弹跳而出,饶是有那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束缚,依旧高耸浑圆,蕴果谛魂触手之际,只觉这对妙物温香软玉妙趣横生,不由伸手掀了两人身上的锦被,一挥手点起房中所有的烛龙,楼至原本在昏沉灯火之下犹原有些羞涩,如今锦帐之中给那几盏烛龙照得亮如白昼一般,不由羞涩难当,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么,把灯灭了……”
却见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了。”说罢伸手按住楼至的一双皓腕分开两旁,楼至此时心中寻思,如今自己嫁过门来,一身一体都属夫家,现下他要观赏亵玩,倒也不算越礼,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挣扎,却见蕴果谛魂低头扯了自家腰中的龙袍玉带,竟将妻子的一对皓腕捆绑在床头之上笑道:“这回可丢不开手了。”楼至见状脸上一红,挣扎了几下却未曾脱身,便知蕴果复又运用元功锁将自己锁住,不由蹙起眉头嗔道:“这是做什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气,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横竖有你的,却平白杞人忧天起来……”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娇嗔,暗含着专属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骄意横生,伸手便扯了楼至胸前小衣,让他纯洁无暇的胸部呈现在灯火通明的烛龙之下,却见上面含羞颤栗的两颗宝石兀自璀璨生光,经过烛龙红泪的洗礼,宛如十二三岁的雏儿一般粉嫩娇弱,蕴果见状,竟生了促狭之心,伸出双手在两颗宝石之上同时一弹,却见楼至嘤咛一声,身子向上高高弹起,挺动的几下,方才倒在凤床之上,剧烈地喘息起来,盘在双腿之间的石榴裙上早已湿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状,却也未敢造次,伸手轻轻掀起楼至的石榴裙一看,却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已湿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边含笑问道:“洩了么?”楼至听闻此言双颊烧得桃意尽染,到底羞涩不敢还言,蕴果谛魂见状,却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剥下楼至的亵裤丢在帐外,两手扳开他的一双**俯身细看,却见花唇未曾遭逢调戏,兀自紧闭,只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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