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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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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逸天不禁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人虽不是坏人,可是好生的没趣,说自己有趣,却连个表情也没有,真真儿的吝啬。想至此,扁了扁嘴,也没兴趣与他做多交谈了,便答道,“你从爹爹送走先生后就一直躲在房顶上偷看,况且你身上只有淡淡的松香,根本没有血腥气,少唬人了。”说罢,小娃儿径自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白玉堂听闻展逸天的话不禁感到十分惊讶,想这娃娃年岁不大,鼻子倒是灵的很,且那股子机灵劲儿真是像极了那只猫。“你这小娃倒是有几分能耐!不愧为那精猫的崽儿。”白衣人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却没有马上喝,只是转着杯子把玩着。
他等了许久,见那娃儿不再出声,不禁心内有些焦急,心说,他鬼使神差的来这里,其实只是为了看看那传说中的小猫崽,根本没有露面的打算,可是刚刚在房顶上,他看到展昭对这娃娃无微不至的照顾,便让他怀疑那猫已成亲生子的说法似乎所言非虚。想至此,这位白五爷的冰块脸上又难看了几分。
“你要是找爹爹最好这就追出去,他应该没走多远。小天要听爹爹的话,好生休息了。”展逸天眼也未睁,只是静静的躺着,奶声奶气的甩给白玉堂一句话。
白玉堂听到那奶娃子一口一个爹爹的叫着,心中没来由的感到有些吃味,面对眼前的这个小娃娃,他虽不生厌,但为何一听到他唤爹爹就觉得如此的刺耳?
“那猫几时成的亲?”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才刚一说出口,白玉堂便有些疑惑,他总在意那猫成亲之事竟是为何!
展逸天听了他的话,倏的睁开眼,暗道,原来这个英俊的叔叔以为自己是爹爹亲生的,难道他是为此才端着一张冰块脸的么!想毕,眼睛滴溜一转,径自拿定了主意,他忽的对着那人伸出五根手指,道,“小天虚岁五岁。”
白玉堂心下一沉,五岁,已然成亲五年多了?自己几个月前因为那猫得了“御猫”的封号还入东京,盗三宝,与那猫儿大闹了一场,当时若不是被茉花村的丁老二丁兆蕙恰巧路过给搅和了,他与那猫还指不定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亲了?还有了娃娃!自己竟丝毫不知情。想了想,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又问,“你娘呢?”
展逸天听他忽提起娘亲,不禁眼神黯了黯,他扁着嘴,回道,“已去世一年多了。”
白玉堂了然的点点头,感觉心中的酸涩似乎稍稍缓解了一些。又沉没了半晌,他忽的一提气,又从来时的地方飞了出去。床上的展逸天嘴角抽动了几下,略显无语,也不晓得这叔叔是来干嘛的,不痛不痒的问了几句话,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正疑惑着,忽从屋顶飞下一个做工精致的木匣,展逸天下意识的一抬手,木匣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这里边是金灵化淤膏,比那猫给你涂的好上千倍。”白玉堂留下最后一句话,而后便又重新盖好瓦片。展逸天感觉他的气味渐渐消失,想必是离开了。把玩着手里的木匣,展逸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别扭的叔叔!
且说另一边,展昭从县衙出来,就径直跑到了城南的破庙,打算一探究竟。围着破庙转了一圈,却发现他吩咐来盯梢的侍卫一个也没在。
他托住下巴,感觉有些古怪。难道那恶霸不在庙中,侍卫去跟踪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该一个人也不留,全都去了啊!他搔搔头,在破庙暗处等了好一会,见依然没有侍卫出现,索性从正门走进去了。
庙内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一尊巨大的佛像,上边因许久无人清扫已落满了灰尘。佛像的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香炉,里面的香灰大概因为屋顶漏雨,早已被浸湿又凝固在了一起。
庙内四周的墙边,零零落落的堆着些稻草,应该是那些风餐露宿的江湖人或沿街乞讨的乞丐的暂时避身之所。
展昭走近稻草,用手中的巨阙左右扒拉了几下,未发现什么异常,倒是使得稻草内的尘土飞扬起来。他赶紧用衣袖掩住口鼻,另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而后微一闪身,逃离尘土的包围。
他离开墙角,又围着那尊大佛转起来,就在他即将绕着大佛走满一周的时候,忽的,他眯起眼睛蹲下身,一只修长的手在佛脚底座处摸索了一阵,而后用两根手指捏起一个鱼眼珠般大小的珠子。他对着那颗珠子吹了吹,将上面的浮土吹去,随即将珠子举至眼前,透过门外的光线,他看到在这颗玲珑晶莹的珠子里竟嵌有一朵金色的小花。
“花雾山庄?”展昭看着这个珠子眉头紧锁。这种内嵌金花的琉璃珠叫雾苓,是一个叫做花雾山庄的门派的身份象征,只不过这个门派早已在江湖中隐退许久,这次竟让他展昭发现了,难道他们又重出江湖了?阳武县的这起案子又是否跟他们有关?
展昭甩甩头,将雾苓塞在荷包里,转身出了门去了。他抬头看看天色,忽想起自己午饭就没吃,下午为了逗小天,只吃了几口馒头,此刻早已饿过了劲儿。想想怎么样都得为小天带吃食回去,不如先行到风意楼垫补几口。廖定主意,展昭迈步就往风意楼去了。
别来无恙
还是自己晌午来过的酒楼,不知是此刻为时尚早,还未到饭点,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展昭只感觉比起之前,风意楼略显冷清。
才刚到门口,展昭就看到之前招呼自己的那个店小二此刻正站在玄关门口,脖子不住的伸出去,向外张望,似是在等什么人。那小二正踅摸着,一见上午的那位爽快的爷又来了,眼睛不禁一亮。
“爷!您可来了!小人等您半天了!您快里边请。”小二半拉半拽的将展昭拖进了前厅。展昭一听倒有些纳闷,心说,自己也没说晚上会来,他等自己作甚?
展昭跟着小二进了内堂,见那伙计竟要拉着自己往楼上走,不禁停下脚步,“哎!你带我去二楼作甚?我又没说要雅间!”展昭毕竟是学过功夫的,他这脚下一站定,任那伙计再怎么拉拽却也是纹丝未动。
伙计一看这位爷不走了,竟是急出了一头汗,他忙朝展昭拱手作揖,道,“这位爷,麻烦您行行好,楼上雅间有位贵客说要见您,见不到人就要拆了这家店,小人也是无可奈何呀!”
展昭微一挑眉,“哦?是何人要见我?”边说着,还边好奇的向上迈了几步,仰着脖子往上看去。
“小人不知那位爷的身份,不过看那爷一身的贵气,似乎是从外地来的!他下午来了就把小人叫了去,说要见您,如果能见到就赏给小人一锭元宝,但如若见不到,就拆了这风意楼,那小人和掌柜的就只能去路边和西北风了。”伙计用袖口拭去额角的汗珠。
“你怎知那人找的是我?你可知,我也不是这阳武县的人。”展昭仰的脖子有点酸,索性放弃了,他垂下头,看着伙计。
“爷您可是姓展?”伙计试探的问询。
“正是。”展昭点头。
“那就没错了!那位爷要找的人就是您!您快快进去吧,他们在春风得意间。小人就不奉陪了。”说罢,伙计似是屁股着了火一般的飞速跑开了。
展昭皱眉,他们?不是一个人?带着这份疑惑,他上得二楼,在一间挂有“春风得意”门牌的雅间门前驻足,略一思忖,还是轻轻叩了叩门,“在下展昭,打扰了!”礼貌过后,展昭推门而入,屋内正对着他的是一个长有络腮胡须的粗旷大汉,对方见展昭进屋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只是眼珠子瞪的老大,还不老实的转来转去。而离展昭较近的却是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那人听到门开了倒也没有马上回头,只是继续喝他的酒。展昭看得出来那个大汉被点了穴道,那点穴之人必定是背对着自己的这个白衣人了,只是……这白衣人的背影似乎看着有些眼熟。
“怎么,猫儿不进来?还想躲着你白爷爷不成!”一声不愠不火的声音忽的飘出,展昭只听那一声“猫儿”就已知晓这背对着自己之人的身份了。
展昭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他在知晓对方身份的那一瞬间,本能的就想退身离开。倒不是因为怕他,只是这位爷比较喜欢找麻烦,而且最喜欢找的还是他展昭的麻烦,谁让那赵帧有事没事的竟送了自己一个御猫的称号呢!
猫鼠本就是天敌,猫捉鼠又是天经地义,就算那赵帧说者无意,有些人却是听者有心了。展昭在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此时已无法脱身,只得有些无奈的对那背影一拱手,道一声“白兄别来无恙!”
白玉堂转身站起来,一眼就看到展昭那张写满无奈的俊脸,他端起桌上的酒壶,在自己的酒杯里斟满,而后递至展昭面前,道,“你这臭猫,让白爷好等。不过,今儿个白爷我高兴,你且喝了这杯酒,爷便不和你计较了。”
展昭看着举至自己面前的酒杯,不禁眉头皱起,这杯子好像是这白耗子刚刚用过的,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过不是传闻说这白五爷最是在意这些细节,别说是与人共用酒杯,就算是别人碰他一下,他也会立马翻脸,莫非传言都是假的?
想了想,展昭忽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那样子,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猫儿。“即如此,展某也不好推脱了。白兄请!”展昭顺手接过白玉堂手中的杯子,小指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白玉堂那白皙的手背上轻轻划过。
白玉堂毫无防备的被展昭手指一划,下意识的就要将手缩回,只是他这一动不要紧,手里的杯子还没递出去,他手一松,杯子直直的就向地面落去,白玉堂反应也快,立马一个捞月式,想将杯子接住,却不曾想展昭也是同样的机敏过人,眼看杯子就要落地,展昭一个翻手,抢在白玉堂之前接住了酒杯,而此时,白玉堂伸出去的手已然停不下来,很自然的握住了展昭的手。
展昭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笑眯眯的就想跟白玉堂显摆自个儿快他一步,不料他才抬头,就看到白玉堂一双细长的凤目正直直的盯着自己。
到嘴的话被他硬生生的咽下,展昭盯着白玉堂的眼睛,心中不知为何突然颤了颤,他咽了一口口水,暗暗赞叹,这白耗子的眼睛也太清澈好看了吧!
二人就这么深情对视着,完全忘却了身处的环境和周围的一切,这时候,门外的楼梯突然响起咚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屋门被人推开,“爷,您的鱼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见小二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糖醋鱼,二人尴尬的一下子跳开。展昭半转过身,手里把玩着刚刚的酒杯,白玉堂也半侧着身,背着手望天。
小二倒是也没注意到屋里有什么不对,他把盘子规矩的放到桌上后,正想退出去,忽的想起什么,转身对白玉堂作了一揖,“这位爷,我们掌柜的说竹叶青今日没有了,得明日才能到,我们楼里的东阳酒味道也很纯正,爷不来点尝尝?”
展昭虽背着身,但小二的话他可是听的清楚,他心说,这白耗子不是平日都喝梨花白么,怎么今日却是反常的喝起竹叶青了?
“且就按你说的办吧。”白玉堂此时满脑子都是刚刚那猫儿的一双又大又圆的猫眼,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酒。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小二,随后挥挥手,让他出去。
店小二接过赏银,开心的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他揣起银子,连忙道了几声谢,而后美颠美颠的下楼去了。展昭看白玉堂如此大手大脚的挥霍,不禁撇撇嘴,心里嘀咕着“败家!”
白玉堂家中本就富有,且陷空岛的生意在他四位哥哥的苦心经营下也是小有所成,因此这白家的二公子,陷空岛卢家庄的五员外对待金钱也就更加的不在乎,反正他白爷有的是钱!
展昭忽觉的此时的气氛有些微尴尬,他必须找点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于是他轻咳了两声,转身看向白玉堂,问,“不知白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白玉堂扭头看着展昭,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本是到开封去帮哥哥们收帐的,可是又怎么阴错阳差的来了阳武县了呢?他歪着头,想了一会,突然眼角瞥见刚刚小二端上来的鱼,于是嘴角一扬,回道,“喂猫。”
展昭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道,谁说这白耗子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在他看来简直是没个正经!不过……他用力嗅了嗅,这鱼还真是香!展昭此时也觉得腹中有些饿了,于是也不跟白玉堂客气,既然他都说了要喂猫,自己再客气未免有些矫情。
他坐下身,提起筷子,在鱼腹处一划,而后挑起一块鱼肉送到口中,微微咀嚼,不禁暗暗称赞,入口即化,好吃!
白玉堂在一旁,见到展昭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想他堂堂南侠客,威正凛凛自不必多说,但谁又能想到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他似笑非笑的一跨,也在面前的凳子上坐了,然而才刚要拿筷子,眉头却首先皱起,他看看展昭手中的筷子,又看看自己面前的,忽嘴角抽了抽,这猫似乎用的是他的筷子!
展昭倒并未发现白玉堂有什么不妥,一边吃鱼,一边顺手抄起酒壶给自己手边的杯子斟满,举至鼻前闻了闻,点头,上好梨花白!再一仰脖,全数倒入口中,只感觉清凉的甘甜与酒的醇香在舌尖萦绕不退,展昭咂舌,好酒!怪不得那白耗子爱喝。
这般想着,他忽扭头去看向白玉堂,这才发现他身着滚金边的上好白缎长衫,此刻正坐在桌前盯着自己出神。展昭觉得有些尴尬,伸手在白玉堂的面前晃了晃,道,“白兄怎么不吃酒菜?”
白玉堂被他唤回了神,他指了指展昭的手,笑道,“臭猫抢了白爷的餐具。”
展昭低头看自己手中的筷子,郁闷,“你面前还有筷子,做什么非认准这一双!”
他提壶再次斟了一杯,刚把酒杯送至唇边,就听旁边白玉堂说,“酒杯也是白爷的。”
“咳咳……”展昭因白玉堂一句话呛了一大口。他放下酒杯,有些气闷的看向白玉堂,心中暗暗嘀咕,这白耗子又开始跟自己找茬了!
白玉堂见展昭被自己玩弄的说不出话来,心情顿时明朗了许多。他起身凑到展昭身旁,抢过他刚刚斟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咂咂嘴——怎么这猫喝过的酒突然变的好喝了!
展昭被抢了酒喝,又被白玉堂找茬的有些无语,索性拿起筷子在盘中扒拉着,也不吃饭。白玉堂见了展昭的模样,想他莫不是生气了?再一琢磨,自己也没说什么呀,怎么这猫心眼比他白爷还要小?同时又有些纳闷,自己平时不是对与别人共用一物十分厌恶的么,怎么如今这猫用过的东西自己不但不讨厌,而且还会抢着用?莫不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他甩甩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东西了!
展昭虽半垂着眼,但眼角一直在注意着白玉堂的一举一动,见他一会沉思一会又摇头,不禁失笑,也不知道这白耗子又发什么疯!
这边二人眉来眼去的没个完,坐在另一边被点了穴道的大汉可受不了了。他此时动也动不了,话也没法说,想要提醒二人这边还有个被他们忽略的人却也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只能对着他们干瞪眼。
不过展昭毕竟是会功夫的,一旁有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就算他想忽略也难。他抬起头,视线与大汉撞了个正着,大汉见这位生的好看的公子终于注意到他了,顿时心生感动,如若不是被点着穴道,他必定要给这位爷施一大礼。
“白兄,这位是……”大汉听展昭开口询问,哭的心都有了。他赶紧睁大眼睛,眼珠子上下左右的来回转动。
“不认识。”白玉堂瞥了一眼,摇头,如是说。
展昭挑眉,“不认识为何将其困在此处,还封了穴道?”展昭心说,你个白耗子之前将自己困在洞窟中戏耍还嫌不够,这会子又将个不认识的大汉抓来,难道抓人抓上了瘾么?
“五爷看他鬼鬼祟祟的模样有些生疑,索性请来与你这猫儿一同吃酒。”白玉堂边喝酒边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展昭抽了抽嘴角,心说,这白耗子说的好听,请人有这么请的么!
不过白玉堂说此人形迹可疑,这一点展昭倒是相信的,这白玉堂虽然有时喜欢胡闹,但陷空岛五义之一的美名还是可以服众的,他断不会没有理由的随便抓个人来,还特意封住穴道。
展昭点点头,刚欲再次开口询问,可再一看那耗子竟旁若无人的一杯一杯吃起酒来,不禁无语,心知从这耗子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索性闭了口,四下看了看,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根筷子,朝着那名大汉就丢了出去,动作之快,使得那大汉还未能做出反应,身体便已然奇迹般的能动了。
大汉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普通木筷,其实刚刚展昭在掷出筷子的同时,将自身内力注入其中,筷子随着展昭恰到好处的力道嗖的飞到大汉身上,击中了他被封住的穴道,穴也就被解开了。
看似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可以巧妙的解除他被封之穴,可见此人内力深厚,看起来应该是个高手,大汉不禁暗自称赞,人生得俊俏,武功又高,这老天爷可真不公平。
“敢问兄台贵姓?哪里人氏?做何营生?”展昭不等大汉胡乱想毕,张口便盘问起来。
大汉见面前两人的功夫都在自己之上,且那后进来的蓝衫男子性子温润,应该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想罢也不好再做抵抗,一拱手,答曰,“在下田彪,祖籍山东,来这阳武县乃是为了些私事,不会做过多停留,不巧却在不经意中碍了旁边这位爷的眼,在下在这给这位爷赔礼了。”田彪怯生生的看了眼还在吃酒的白玉堂,见他也没说什么,赶紧向他施礼。
这田彪言语行事倒也妥当,如若他与展昭不是恰巧在这发生命案的阳武县相遇,或他不是恰巧与那田彪同名,展昭都有可能与他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展昭是最喜爱结交益友的。只可惜……
“你就是田彪?”展昭微微眯起眼睛,看对面的人。其实他原本并不知道那恶霸的名字,只是赵虎见展昭特意叫自己派人暗中盯梢,知道展昭对此人生疑,于是暗地里查问了一下,并告诉了展昭。对面的田彪见展昭发问,点了点头,虽有些疑惑,可还是回了一句“正是”。展昭忽的起身,拍了拍身旁白玉堂的肩膀,“白耗子!你立大功了!回去爷请你喝酒!”
白玉堂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展昭的样子,好像心情还不错,况且这只猫要请他喝酒,听上去也不吃亏,于是他欣然点头,算是答应了。
对过儿的田彪却是听的一头雾水,他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抬起手摸着长满络腮胡须的下巴,心底有些犯怵,难道让自己遇上江洋大盗了?
事有蹊跷
展昭在破庙转悠了半天没找到田彪,倒是让白玉堂给抓住了送到眼前,他忽然觉得,这白耗子有时候找找他的麻烦也挺不错的,能顺便帮他抓人,何乐而不为呢!
白玉堂看展昭高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心情也不错。他放下酒杯,这才稍稍打量了一下那个田彪,见他一对浓眉下长着一双眯眯小眼,中间一个扁塌的蒜头鼻,嘴唇又厚又大,浓密的胡须几乎占了大半张脸,白玉堂不禁皱眉,这人未免也太丑了!
田彪发现白玉堂转过脸来看自己,看着看着却又皱起了眉,心下一凉,“额……二位爷,在下与二位并不相识,又无冤无仇,不知可否放在下回去!”他站起来,躬身行礼,额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心想如若这俩人不放人,他得想办法逃走才行。
“放你走并非不可,但却不是现在。恐怕得辛苦田兄随展某到县衙走一遭了。”展昭拿起手边的巨阙,随意的在手背上转了一圈,而后歪着脑袋看白玉堂,“白兄也一起去吧?许久没见大人了,去打声招呼也好。”
白玉堂这次来阳武县本来也只是想来逗逗猫,此番见也见了,逗也逗了,左右无事,不如就到县衙去参观参观,说不定还能顺便省了住宿费和饭费,况且这猫还要请自己喝酒,未免他赖账,他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些比较妥当。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这次门出的还挺划算,于是点头,提起自己的宝刀寒月,也随展昭站起。
“原来是官爷,失敬失敬!只是官爷,小人不知犯了何罪?”田彪见二人一前一后相继站起,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赖坐在那儿了,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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