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错觉-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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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看起来比较好？格林德沃看着床上两人那看起来代表着健康的红润气色，也只能赞同邓布利多的说法。
　　“既然你有此决定，那么我支持你。”格林德沃瞅着邓布利多，“西弗勒斯肯定知道哈利的真实情况，所以他们应该会一起醒过来。”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还好小天狼星被他的教子忽悠去了傲罗训练营。”等小天狼星回来的时候，哈利已经开学了。
　　“你不要忘记，距离假期结束，也就只剩下几天时间。”
　　邓布利多愣了愣，某人的脑回路似乎跟他分享着同一个频道，“开学还好，你可以剪下斯内普的头发，代替他上几节课。”
　　格林德沃被吓到了，但很快，在脸上的笑容持续扩大，这样的表情，也让他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特别的矍铄。
　　“你笑什么？”邓布利多莫名其妙的说道。
　　“我只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会再一次在一起嗷——”
　　邓布利多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脚，就像刚才的暴。力攻击与他无关。
　　可是这两个人的情况，真的会一直持续到开学吗？想到这种可能性，邓布利多的头又开始痛了。
　　“所以我的确可以装作魔药教授，那么哈利呢？”格林德沃朝着邓布利多挤了剂眼。
　　格林德沃说的没错，斯内普可以伪装，但是哈利呢？哈利可是有他的两个好友，这根本无法糊弄过去。
　　要不……把他们都拉拢过来？
　　☆　　☆　　☆
　　其实这一次，并不是哈利硬要留下来，决定留下来的斯内普。
　　斯内普并不知道外界时间的流逝，但他很肯定的是，他们的身体会得到邓布利多他们最好的照顾。有魔药的支撑，他们可以撑上十天半个月，就算再久一些，只要他们的身体不出现一些严重的威胁，他就有办法用魔药将他们的身体调整好。
　　比起身体，显然哈利的心理更重要。
　　斯内普认为，他们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直面问题。
　　因为，这里可以让他们感觉到真正的问题所在。
　　或许是因为药力的作用已经减退，最开始那种喜怒哀乐放大了好几倍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哈利只要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就不会特别的去钻牛角尖，斯内普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好现象，但他发现，哈利也开始思考他之前说过的话。
　　——这里是哪里？
　　这是这些天哈利一直在问的问题，就算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熟悉，但他依旧无法第一时间判断他和斯内普究竟在什么地方。
　　哈利不由得抓紧了斯内普，斯内普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似乎在告诉他别怕。
　　这些天他们走过了很多的地方。
　　这些地方大多数时候风和日丽蓝天百云，偶尔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或树木成荫，或田园村庄，这里有他，还有斯内普，在这里，在斯内普身边，他能感觉到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似乎不再惧怕去思考斯内普说的话，尽管并不是所有时刻都成功。
　　从斯内普那儿，他知道了这里是他曾经的经历，他们就像伸出在一个冥想盆中，但这个冥想盆储存了他们所有的记忆，所以他们可以根据自己需要的进行翻阅，最大的不同是，冥想盆不会让他们有真实得感觉，但是这里却可以，因为这是他们大脑的记忆世界。
　　在斯内普找到他以后，男人就确立了自己的主导地位，哈利也没有打算干涉男人究竟要把他带到那里去，他只需要留在这人的身边，试着去接受男人想告诉他的一切。
　　斯内普告诉他，现在还不是他们“醒过来”的时候。
　　“这里并不是你的记忆。”斯内普的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接下来他的声音很低，听起来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而是我的。”
　　哈利愣了愣，这似乎是斯内普第一次告诉他这样的答案，他以为……斯内普一直带着他走的是他曾经走过的道路。
　　不过也对，之前他们一直停留在他的记忆世界里，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斯内普的记忆世界。
　　哈利打量着四周，但并没有发现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这看起来和他们之前所到过的地方差不多。
　　“这是1981年，你回到这里，告诉莉莉不要让彼得作为他们的保密人后的几天。”
　　哈利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把目光集中在斯内普身上，这才发现他的唇瓣被咬得发白，看起来似乎在努力的压抑着什么。
　　这让哈利的心也开始一抽一抽的。
　　“你……”哈利目不转睛的盯着斯内普，一阵细细的伤痛正在不断的从男人的身上流出来，尽管他掩饰得很好。
　　哈利以前一直不习惯进入斯内普的大脑，尽管男人总是鼓励他进去。或许是他并不愿意去感受斯内普当年的那些决定背后的感觉，他只想享受着现在，这很讽刺，就算是他想享受的现在，也不是他真正所相信的真实。
　　斯内普说这是他的病所引起的，或许并不完全是这样的。
　　斯内普回望着哈利，他的眼睛深邃而包含着痛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此刻的哈利，并不明白是什么让斯内普有这样的一个决定——把他带到这里来。
　　那样心痛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并不是来自自己，而是与他十指紧扣的这个男人。
　　“我想让你知道，当年我做的事情。”斯内普似乎下定决心般说道。
　　“我知道——”
　　“你不愿意面对那些事情。”
　　何其的一针见血。
　　“可是那重要吗？我已经原谅你了。”
　　“你的原谅对与我来说至关重要。”斯内普轻声说道，“但是……你原谅了你自己了吗？”
　　哈利怔了怔，他完全无法理解斯内普的意思。
　　“你说过了原谅我，我相信你是真心实意的，”斯内普闭了闭眼睛，“但是你不愿意面对这些，这是否真的代表着你的原谅？”
　　如果是以前的哈利，他会觉得，斯内普根本不需要那么的纠结。
　　但现在，他能够感受到斯内普真实的感受，绝望，灵魂的麻木。
　　不是只有他有情绪，斯内普亦然。
　　他们说过往前看，可是如果他们都没能完全放下，那么这样的心结会一直绊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可能会起不了身。
　　斯内普回望着哈利，他的眼睛深邃而包含着痛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此刻的哈利，并不明白是什么让斯内普有这样的一个决定——把他带到这里来。
　　那样心痛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并不是来自自己，而是与他十指紧扣的这个男人。
　　“我想让你知道，当年我做的事情。”斯内普似乎下定决心般说道。
　　“我知道——”
　　“你不愿意面对那些事情。”
　　何其的一针见血。
　　“可是那重要吗？我已经原谅你了。”
　　“你的原谅对与我来说至关重要。”斯内普轻声说道，“但是……你原谅了你自己了吗？”
　　哈利怔了怔，他完全无法理解斯内普的意思。
　　“你说过了原谅我，我相信你是真心实意的，”斯内普闭了闭眼睛，“但是你不愿意面对这些，这是否真的代表着你的原谅？”
　　如果是以前的哈利，他会觉得，斯内普根本不需要那么的纠结。
　　但现在，他能够感受到斯内普真实的感受，绝望，灵魂的麻木。
　　不是只有他有情绪，斯内普亦然。
　　他们说过往前看，可是如果他们都没能完全放下，那么这样的心结会一直绊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可能会起不了身。

　　第294章

　　听到斯内普的话，哈利的身体明天顿了顿，但最后他还是顺从的被斯内普牵到门口。
　　“这里只是我们的大脑世界，”斯内普停在了门口，表情很凝重，没有一丝含糊，“这里不是一个真正可以改变的世界，但这些记忆却是真实的，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斯内普的话很拗口，但哈利确定自己听懂了，“……我们无法改变这里，这些事情的确曾经发生过。”
　　而斯内普是想让他知道……
　　“可以控制的是我们的大脑。”斯内普低下头，在哈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又移到唇瓣上点了点，“这是一个很好的发泄渠道，对于你和我都是。”
　　“只是不能沉迷其中。”哈利喃喃的说道。
　　“你抓住了重点。”
　　“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妈妈会在里面。”
　　斯内普抿了抿唇，声音很低，“她来劝我放下，似乎是你曾经拜托她看着我，不要做错事，但那时候的她已经无法阻止我，而我……也没有真的关心她。”魔药教授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哈利双手反搂上斯内普的脖子，轻轻的给了他一个吻，也是一个最好的答案。
　　哈利不敢面对当年的事情，斯内普又如何真的能面对，。
　　哈利牵上了斯内普的手，而斯内普反手将哈利的手握紧，两人一起推开了门。
　　一阵酒气与发霉混合着的难闻味道扑面而来，阴暗的空间里像是最为压抑的牢笼，还是这个地方，曾经这里满地是红艳艳得血液，尽管已经被清理了，但恍惚间，哈利依旧看见了那些鲜血淋漓与玻璃陶瓷碎片的场面。
　　地面上有几个空了的酒罐子，一些近乎干涸的液体落在地面上正散发着阵阵刺鼻的酒气，似乎在告诉他们，这些酒的酒精含量究竟有多高。
　　“那只是你的错觉，这里只有一个喝醉酒了的斯内普，还有……”斯内普低头在哈利的耳边说。
　　“梅林，你们……”一个悦耳如泉水缓缓流淌而过的女声从两人的背后响起，“西弗勒斯，你酒醒了吗？还有……哈利？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哈利，这是斯内普特别为他们制造的场景，但尽管如此，哈利却依旧不能自已的回了头，这不是一个有视觉冲击力的场景，在他没有死亡以前，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碰面，现在却让他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僵硬，嘴唇发颤，心跳如擂鼓，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怕……”
　　“你酒醒了吗？”莉莉疑惑的看着斯内普，又看了看哈利，终于恍然大悟道：“你找到他了！可是……哈利，你这是喝了减龄剂吗？”
　　哈利抿着唇，努力的忍着自己眼眶里迅速积聚的透明液体。
　　“或者，我们应该试着把一切都告诉她。”斯内普抓紧了哈利的手，带着鼓励的说道。
　　——可是……
　　——这是一个我们都认识的莉莉，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她，这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当我们把这一切告诉她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又或者说是，我们心底深处，会希望她给我们一个怎样的答案。
　　这是一个很妙的事情，斯内普与哈利的认知里，莉莉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所以斯内普知道，如果他们对这样一个莉莉说出真相，她会用最大的包容来对待哈利，并且以循循善诱来让哈利走出阴霾，摆脱当年的苦痛。
　　“或许你们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莉莉也不是傻子，面前的一切都不符合情理，明显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更别说这个年纪看起来小了一轮的哈利，脸上的那样苍白的表情。
　　“哈利，我们都在这里……”斯内普继续说道。
　　“妈妈——”哈利不顾一切的上前抱着莉莉，眼泪也在瞬间决堤。
　　莉莉明显怔住了，表情也有点尴尬，但她没有推开哈利，反而拍了拍比她高半个头的哈利的背脊，“你在说什么？哈利，我的儿子正在家里，詹姆斯正在带着他。”
　　莉莉对这次情况完全一头雾水，而哈利的眼泪却一直没停下来，他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顶。斯内普知道这时候的哈利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这不是一个玩笑，莉莉。”斯内普轻声说道。“哈利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的未来而来，他是你的儿子。”
　　“等一下，”莉莉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西弗勒斯，你真的没有喝醉吗？什么另一个世界的未来，什么儿子……”
　　哈利慢慢的放开了莉莉，他的眼泪止住了，此刻鼻尖与眼眶都红彤彤的，“外公和外婆都曾经说过，我们像一家人，他们虽然是麻瓜，却有着敏锐的直觉……我是你的儿子，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我来到这里，是想改变我们的命运。”虽然最终他们还是做不到。
　　莉莉看看哈利，又看看斯内普，“或许你们可以从头说起。”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哈利抽了抽鼻子，没有再抽噎，开始将他的故事娓娓道来。
　　莉莉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虽然偶有发问，却从来没有质疑或者打断哈利与斯内普。
　　哈利从一开始的结结巴巴，再到流利的将整个故事说出来，而斯内普则偶尔会补充细节，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相当默契。
　　——就好像，莉莉是真的在倾听他们的经历。
　　“等一下，你们说哈利死了？”莉莉瞪大了眼睛，西弗勒斯与哈利灵魂绑定在了一块，那哈利怎么会死？
　　“我没有死，只是进入了这个世界另外一个我的身体里面，进入了沉睡状态，”哈利的口发干，斯内普很快的递上了一杯茶，“直到五年级西弗勒斯把我唤醒。”他抿了一口茶。
　　“因为哈利来自与另外一个世界，遭受到这个世界的排斥，所以他不可能改变这里的历史，但当他重生后，他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人了，所以我们杀掉了伏地魔，杀死了小矮星彼得，把这个世界的历史重新改写。”没有更多他们熟悉的人牺牲。
　　故事很曲折，但不意外的，莉莉也消化的很快（毕竟是在两人的大脑里）。
　　“这么说……我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死去，”莉莉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那么现在我看到的，是我已经长大了的孩子？这种感觉很奇怪。”
　　莉莉的关注点其实也很奇特，超出了哈利与斯内普的理解范围。
　　她关注的不是那些让两人无比内疚的经历，而是自家儿子长大后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是的，因为她不可能看见她儿子的成长，现在却能让她以这种方式看见，也算是一种补偿。
　　莉莉的手抚摸着哈利的脸蛋，她的手指纤细却温柔，这时候的莉莉，脸上带着一种天生的母性光辉，“我希望能记住你的模样，现在的你，原来这就是你长大了的样子，真高兴，你能好好的活下来，这样的你，会让我和詹姆斯骄傲的，因为你做到了我们从未做到的事情。”
　　“我……”哈利发觉自己的眼泪又有点忍不住了。
　　其实他并没有做到，至少他没有做到莉莉所说的，好好的活下去，没有做到放下沉重的包袱，没有相信这个世界的真实。
　　“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你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别人，这是一种美好可贵的品质。”莉莉说道，“不需要感到愧疚，因为你尽力了，我们是你的父母，无论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这样的支持是无条件的，因为我们知道，你不是在走一条……错误得道路。”
　　“妈妈……”
　　“现在小哈利还不会叫妈妈呢。”莉莉眼睛里也闪着晶莹的泪花，“或许以后我再也不会听到有人喊我妈妈……”
　　事实上，这也是哈利第一次与面对面喊莉莉妈妈。
　　“谢谢你，西弗勒斯。”莉莉抱着哈利，对着西弗勒斯说道，“谢谢你带着他一起走出困境，谢谢你有这样的决心与勇气。”
　　斯内普也愣了愣，他直视着莉莉那双与哈利相似却更为深邃的眼睛，“你……不怪我？”
　　“换做是詹姆斯，可能会不高兴你拐了他的儿子……”莉莉笑着说道，“不过我不同，”她对斯内普挤了挤眼，“我知道你们走了一条怎么样的道路。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爱他，我曾经误会过你，后来我发现你爱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就算你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哈利耳尖泛红，他微微退开了些，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当初哈利总是以为西弗勒斯喜欢的是我……”莉莉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囧，“那时候他还对我说，只有我可以改变斯内普。”
　　“妈妈——”
　　“我原谅你们了。”莉莉表情一边，郑重的说道，“无论你们做了任何的事情，事情已经有了一个结果，现在你们面前的路上的障碍已经清楚了，那么你们要做的，难道不是为自己创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吗？”
　　哈利与斯内普对望了一样，又同时看着莉莉。
　　莉莉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一个如天使一般甜美的笑容，温暖而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其实是一个假设的场景，假设他们有机会告诉莉莉，莉莉会怎么回复他们，但历史却永远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有心态。
　　谢谢影小软的地雷

　　第295章

　　那是哈利见过的，最美的笑容，没有之一。
　　“我们可以再留下来几天。”斯内普主动说道。
　　或许，这是他可以为哈利唯一做的事情。
　　“当这一切结束，我们将有一个新的开始。”哈利的声音很轻，他抓紧了斯内普的手。
　　他贪恋着这里的一切，但有一个声音却不断的告诉他，他不能沉迷在这个世界里。这个声音不是来自于斯内普。
　　斯内普对他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付出与回报是共生的，当然也有人会选择心安理得的接受另外一个人的付出，但哈利自问做不到。
　　与莉莉谈过以后，哈利明显感觉到了最初的伤痛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莉莉是或不是真实的，已经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依旧在他们的身边——事实上，有斯内普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将面前的这一切分得很清楚。
　　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做到，就算没有斯内普他也能够清楚的分别。
　　咳，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和斯内普的灵魂绑定在了一起，直到两人的灵魂湮灭，应该这么说，就算他们的灵魂烟消云散，也只会一起消散在一起。
　　剩余的这几天时间，哈利感觉到了来自亲情的幸福——以前莉莉还小，也只有他在照顾她，等到莉莉长大了，他还小，什么也不懂，这种感情与莫丽给予他的爱很相似，但血缘的羁绊让这样的感觉更加的微妙，满足了他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莉莉让他开始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尽管这只是他与斯内普的记忆世界，但这样的记忆，却最真实。
　　☆　　☆　　☆
　　就在哈利与斯内普经历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幸福的时候，有的人显然不怎么幸福。
　　事实上，是头痛欲裂。
　　在即将开学的日子，哈利与斯内普依旧没能醒过来，邓布利多不得与格林德沃商量之前说好的那个不太靠谱的计划。
　　至于到底需不需要扮演哈利什么的……邓布利多想到这里，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寒颤。
　　在魔药的喂养下，哈利与斯内普的身体状况良好，虽然有点消瘦，但也只是像是大睡了三天，而不是昏迷了十来天的样子。
　　“你打算怎么做？”之前他们除了说过让格林德沃暂时伪装成斯内普，还说过需要别人去掩护哈利的问题。
　　邓布利多其实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找罗恩与赫敏帮忙。
　　“我去把罗恩与赫敏带回来。”
　　格林德沃朝着床上依旧牵着手沉睡着的两人抬了抬下巴，“你确定这是个好办法？”
　　“这是不是一个好办法我不知道，但这绝对是最省心的办法。”邓布利多揪着自己的雪白长胡子，“至于罗恩与赫敏会不会发现他们的关系……我想，他们早晚会发现的。”
　　邓布利多在床的一侧将盖在两人身上的羽绒被子掖起，把两个人纠缠不清的手塞了进去。
　　“我觉得你这是在欲盖弥彰。”
　　床上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其实还挺亲密的。
　　“他们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邓布利多违心的说道，“我想罗恩与赫敏应该不会掀开西弗勒斯的被窝。”
　　☆　　☆　　☆
　　还有同样不太舒心的——
　　此刻外面的世界冰天雪地，一如他们回来的那一天。
　　这个圣诞节假期，以白色开始，又以白色结束，冷得人直打哆嗦。但让罗恩与和赫敏最冷的，其实不是那风雪已停、阳光普照的融雪天气，而是哈利又一次的失踪了。
　　他们每一次发出了信件都被打了回头，那一天哈利说了原谅以后，他们三个依旧保持着联络，圣诞节前后也见过一两次面，等小天狼星出发到了傲罗训练营以后，他们就几乎没有得到哈利的消息。
　　两人终于忍不住去了一次布莱克老宅，却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人，至于那个老固执的小精灵，根本不愿意告诉他们哈利的下落。
　　之后为了寻找哈利的下落，赫敏在假期的最后几天干脆搬到了陋居，这样她与罗恩、金妮（或许还有哈利）就可以一起去上学了。但直到最后一天的早晨，他们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他们依旧没能找到哈利的下落，就连莫丽与亚瑟都一筹莫展。
　　今天亚瑟没有空，莫丽负责带着他们三个出门，但临出门前，他们却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我想，我来得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