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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在清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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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得了什么消息?”
胤禛面容一怔,倒不是因被少年见识独特心中惊讶,不过是听得胤禟如此熟悉他,有几分心有灵犀的欢喜,如此一来,手下动作又不规矩起来,慢慢儿往他衣裳里头探去,口中模糊赞一声道:“小九果真聪明机敏!”
东方不败见他现下不急不缓,还有这份心思来与他嬉闹玩笑,想来是却是得知了内情,心里也是松泛了些。可转念之后,又有些恼起他不上心,抓了他的手出来狠狠掐了掐,恨声道:“现下什么时候了,还闹。”
胤禛便只能止住了,面上显出几分惋惜之色,转而替他整理衣裳起来,又低声道:“好歹四哥也是出宫分了府的人,也跟着办了几件差事,是有那么些人在外头给我传递消息的。我府中还有几位先生,比我见识高明得多,方才便是去里头见那几位先生。”
东方不败此时可不知道若没有遇着他这段时日的搅和,在十几二十年后,眼前这人为了夺嫡,竟私下里建了个狠毒犀利的密谍组织,专门进行探查消息搜罗证据暗杀政敌之类的阴险事的。
自然,此时的时间比原本的夺嫡大戏早上了许多,真真是除了太子胤礽,别的阿哥们就算午夜梦回起过几回大逆不道的心思,但终究没有一个对夺位有过多少准备。
不消说,先前康熙只宠爱信重胤礽一个,自小便立了他做太子,亲自教导养育,旁的人便是有过些心思,也自觉无望。若不是现下太子胤礽忽的生出这么多事来,朝堂中各派系也不会忽的全冒了出来,各种小动作频现,可即便这般,也不及“以后”那风起云涌的场面的一二分。
此时,能在朝中有几分地位,多少能掀起些风浪的不过也就是那几个已然临朝听政办差的年岁大的阿哥们,这其中,又唯有大阿哥与太子两方还能出来互别苗头。至于往后的阿哥们,年岁小些,在朝堂上也仅是方才崭露头角,难说一时能有什么作为。
便是胤禛,此时也不过是刚起了几分心思罢了。如此,东方不败能听见胤禛说他已有预备,里里外外都有了门道,竟是将各样手段都搭了个班子了……自然是欣喜的。
东方不败心念电转,最后才回转过来问他:“想来皇阿玛宣你进宫,也跟先前你那差事有关。我只疑惑,怎么旁人不宣,就宣了你去,只不晓得是不是与那周大人手里的‘证据’关碍。”
胤禛沉默了片刻,淡然道:“那周大人说有人害太子,我先前不离他左右,若有什么端倪,也是我最清楚,皇阿玛找我也是应当。”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的晓得什么端倪不成?”
胤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是什么端倪,不过我先前已说了,你很不必担心,旁的事也牵扯不上我。”
东方不败也是信他行事谨慎的,听了这话便也罢了,只心里隐隐记起个人来……便是胤禛,也不过是近来才真切准备起来,而小了不少的八阿哥胤禩,就连正经办差都还未曾做过,如何也是一副深谋远虑的景况。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黑屋向我招手了。。好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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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
在胤禛等人往宫里赶的时候;那傅鼐与周翰林一道往他家中赶去。这一回出外办差;傅鼐得了康熙密旨,做了这里头领头的人;而那周翰林也得了个协同办差的说法。
“周大人;我们领了差事,自然要办得妥当,一会儿见了人可不要慌张;只拿住了就好。”傅鼐不甚放心地吩咐道。
“傅大人放心,这一回定然妥帖的。”
依那周翰林所言;他那得悉隐秘的周老乡虽不是个白身;但身上也不过是捐了个郎中衔儿;周老乡初时因着天生的一副好奇心肠这才去查那道人的,可后来晓得事情有些古怪,若以他这等身份掺和进去恐怕会有些不好,便想着罢手不管了。那周老乡将此事告知了周翰林,自个便收拾行李要归家去。
只那时周翰林心中已然有了些想法,便狠留了他几日,一说周老乡这来京的事情未完,二说此事出了未免就没有他这人的好处,若是得了权贵的眼,那之后周老乡要办什么事儿自然都利索得多。
自然,周翰林劝这人的时候可没将那话说得直白,话里提及的权贵也是含糊着。幸而那周老乡听了他劝,也觉有理,便还住在他家中。所以这康熙要派人密查,第一要紧的便是将涉事人等都拘回来,所以他们一出宫便往周翰林家中去。
实则依傅鼐的想法,这周翰林行事说法甚有疑点,若真是要查问什么,立时将此人拘禁了仔细问过了才是正经。不过现下时间紧迫,生怕走脱了人,只得先借了这人来协同办差罢了。
一行人急急来到周翰林家中,傅鼐留了人在外头守着门口,只随着那周翰林假作寻常归家的情形,入内便招了管家领着两个侍卫去里头找人。那周翰林倒是处变不惊,还慢悠悠等在前厅喝茶,只道他那老乡就在家中。
可半刻钟之后,老管家跟那两个侍卫焦急回来,却禀告道里头没有人。
“大人,给那人逃了……”
“到底怎么回事?”
周翰林听完这才心急起来,找了家中奴仆来问,这才晓得那周老乡今早借着出外遛鸟的说法,竟是一去就没有回来。依着后门门子说法,周老乡身边只带着两个小厮,身上行李也不多,但他走后不久,周老乡身边的管事便大大方方从大门出去了,说是与人约好了要谈生意,这几人倒是带了好些物产去送礼。
这几人走了,先前外院里住的那几个下人也没人留心,自然也就跟着走了。
此时再往周老乡暂住的屋里一查,竟是细软财物俱无了,最后闹了个人去屋空。
“怎么会?他怎么会走了?”周翰林喃喃自语。
傅鼐横他一眼,也顾不上他了。
周翰林此时心底禁不住发凉,他又不是个傻的,虽说他今日将巫蛊之事捅破,确有几分是直名邀宠的意思,可终究这大面上能用忠心耿耿、坚贞不屈说得说去。他今日举动肯定会得罪旁人,若是他自个一个肯定是承受不住的,也不敢如此,他先前也有过惶恐不安的时候,可禁不住有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百般利诱……
他想着此事一出,皇上会护着他,先前劝他的那人也会保住他,如此冒一回险,往后便简在帝心、平步青云,他如何也忍不住要试一回。
可现下,这周老乡凭地无端就跑了。这人一跑,使他先前回禀皇上的说法失了佐证还是轻的,这重的是,此事一生,他的心就慌了,忽的就没了凭借。这周老乡被他劝得好好的,先前半点要逃脱的迹象不露,却在此时匆匆离去,在旁人眼里看来,便是隐藏着什么阴谋似的,也似乎预兆着他掉进了什么陷阱。
这简在帝心、平步青云,便打了水漂了。让周翰林不得不怕。
傅鼐自然没有周翰林这些想法,在确认了那周老乡已然逃离时,他立时便派了两个人去跟衙门借人,用以搜索和追捕那周老乡。此后,他便急着领着人往城外那白云道观赶。
周翰林迷迷糊糊地被他带了去,直到到了那道观,他才回过神来,立时便着急地冲了进去,径直往里头去找那老道人。
傅鼐唤之不及,只得吩咐妥当之后立时跟了进去,他们这么进去,将里头的小道士们吓得不成,遇着两个老道人出来询问制止,傅鼐也不跟他们纠缠,直接将这些人等推了开去。
“……看住了这些个道人,守住山门,一个也不准走脱!”
“官府办差,闲杂人等不许轻动,否则视若贼寇杀之!”
“蹲着,靠着墙!”
制住了整个道观,一行人便到了最里头那张道长的静室,傅鼐一马当先开门进了去,却只见了一个小道士跪坐屋中,慌慌张张地守着一火盘在烧些什么物事,除此之外屋里却无旁的人在。
周翰林一看那小道士的动作,喊了一声,便狂躁地往内室里去,口中喊着那张道长的名字,“张道长?张德明?”
傅鼐一看屋里情形却是心中大惊,上前抓了那小道士往旁边一摔,而后便扑向了那火盆,扑灭里头的火焰,料理停当了这才抓了那小道士问话,“那张道人呢?”
那小道士吓得不行,浑身无力,也没多少力气挣扎,听见问话也回答不出来。
周翰林此时已知这屋里绝没有另一个人,不由得神色颓唐起来,可一看那小道士的情形,便紧着过去查看那火盆,“这里头有东西!”
也算他们来得及时,那火盆也不过刚刚燃起,里头的东西不过黑了些边缘,被傅鼐扑灭了之后大致还留的整齐,伸头一看便能看出里头是几张纸张,还有几块深红色的锦帕。
傅鼐将那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挑起来,很容易便看见那锦帕上头弯弯扭扭地写着些奇怪的字体。他往那帕子上一闻,除了那燃烧过的烟熏气味,依旧隐约能闻到一丝丝血腥气味。
傅鼐暗暗心惊,晓得这约莫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康熙下了密旨要他办差,自然不会将此等事项说个仔细,这差事办得如何都得靠着下边人领悟。幸而今日出来是梁九功记着平日里的香火情,暗暗告诉了他一番,让他晓得个底细,此时才能心中有底。
傅鼐心知这些东西的重要性,立时便妥当收了起来。完了之后他才有心思去问那小道士,又派了人到外头去找那老道士。
忙乱了半天,却只从那小道士口中问出那张道人匆匆燃起了这火盆,而后派了徒弟看着就急急被一伙人用马车接了去。傅鼐再要问及详情时,那小道士却是说不出了。再抓了几个道观里的道士们来问,只从一个小道士那儿问出,这来接张道长的人很有些身份,衣裳装扮不似寻常,且那马匹车架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上的。
傅鼐将这些细节问了几回,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了。这来接张道长的人定然是得知了消息,这才过来将人带走。以他想来,早上大朝堂里周翰林一通宣告,虽未提及细节,但有心人也能晓得消息,若想要毁灭证据的,自然下了朝便派了人来这儿收拾,可以比他们来得更早得多,人能安排走,东西也能移走或毁灭掉。
不过,依着这时辰看,竟是走了不到一刻钟。他们为何耽搁了这许久?想来一定是还有些别的缘故。
这道观不大,只是前后有三条道路,一大二小,傅鼐便晓得这是两方人在道上错过了去,当下只得急急派了人去追索。
那周翰林此时已然慌乱了起来,一味催促傅鼐紧着去追人,“傅大人,留在此间也没得事忙,何不速速追去将那人擒了来?”
可傅鼐却只是摇头,“我派人去了。”说完也不理会他,反倒是细细查究起屋里的东西。
他既怀疑那些人等来接人的时间,自然也怀疑这般大大方方交由那小道士来烧的火盆。那些人走得匆匆,险些就两方撞上了,想来也不过是那几个缘由,一是事发突然,辗转从朝上得来消息,又判断出这事应在这张道人身上,再派了人来接人,所以慢了。再有,也有可能是这屋子里要紧的东西更需时间料理,不比那火盆里的玩意可以等着,因而先料理了那些个,这才轮到烧火盆,自然也就慢了。
傅鼐生了怀疑,只觉得屋子就更有蹊跷了。
他也是心细,只想着人虽走了,却还是有迹可循的,换了他手下的人也能追上去。可这屋里的东西,涉及皇家隐秘,却是不好落到旁人手中,只得他自个细细查探一番才能放心。
周翰林见他如此,也无法可想,只在那儿辗转绕圈,时不时走到傅鼐身旁嘀咕一番。傅鼐实在耐不住,实则也怕被这人知晓更多隐秘,便将他赶了出去,借此也将所有人等驱逐了去,只留他自个一个。
若说这屋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实则与寻常道人的静室也无甚不同的,换了别个,翻箱倒柜一番恐也找不出什么东西,但傅鼐做这种事也算是功多艺熟了,说是金睛火眼也不为过。
不一时,他便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将这静室一寸一寸剖了开来,虽说他心中已有了预想,可见了那静室西面墙里徐徐打开的密门,依旧是满脸震惊。
那密室不过是五六丈见方,四面墙壁用些浓重的油彩画着诡秘的图画,骤然一看,也看不出画的什么。密室地上摆了一个圆蒲,靠墙的地方摆了长案,上头供着面目狰狞的九个大小不一的神魔鬼怪,如今都凌乱着摆放着。
除了这些,那圆蒲周围显然先前还拜访着什么,不过现下已然被人收拾了去,只余下了凌乱痕迹。
傅鼐带了火烛进来,慢慢儿看遍了,也找着了一点点碎屑,便猜测那地面原本放着若干的骨质,遇着这景况,想来也不是什么寻常动物的东西,依他猜想,约莫就是……人的,这画面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惊心。
傅鼐稳住心神,再没能从屋子里找出什么了,想来是那些人离去前认真清理了。他只得罢了,另唤了人来守着那密室,也不叫人往里头看。不多时,城里府衙又派了一队人来,这些人等虽不知内情,但用来守着这道观门户倒是可行的。
傅鼐将这些事分派好,便领着几个人回城,至于那周翰林,此时已然失魂落魄,傅鼐很想连他也关住了让人守着就算,但终究还是也带了他回去。
路上傅鼐找人去问那追捕张道人的事,却只得来个模糊消息,说是在后山小道看见了那马车辙痕往西面去了,底下人便径直追了去,一时也不晓得追上没有。
及至回了宫,傅鼐还未有那道人的消息,而从另一处也得到结果,那周老乡是没找着,只追上了他身边那些管事小厮们。原来周老乡根本没等他这些个下人,财物细软也不要了,自个出了周翰林家就拎着个鸟笼独个急急走了。
傅鼐听闻了结果,不禁心中忐忑起来,这差事算是办岔了,只算成了一小半罢了。当下只拿了从那静室里搜罗出来的东西仔细带着,进宫去呈给康熙,等康熙定夺。
等他进了宫,即刻赶往养心殿求见皇上,不一时便被有内侍过来领着他进去。到了殿前,却见仍有好些个大臣们等在外头,而其中另有一人,却是九阿哥胤禟,站在那儿有几分百无聊赖似的。
那些人等见了傅鼐风尘仆仆归来,心中都有几分猜测,晓得不好招呼,便只是远远点了点头罢了。而东方不败却忽的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原来东方不败一路上与胤禛交谈,将近几日他身边的事情都问了个遍,得知他果真避嫌得干脆,便是先前陪着胤礽就医的事他也是万事推了个裕亲王,太过的事是半点不沾手的。由此,东方不败也是信了。
他们一路无事进了宫,东方不败心知陪着他也得不到消息,不如自个先脱了去回自个处所的,而后再来打听。可就是方才入宫时,忽来了两个小太监来迎,趁着魏珠等人不注意,竟简短将那内殿的事一字字说了,他们两人这才晓得缘由。
东方不败听了,心中却起了别的计较,当下也不回去了,只陪着胤禛来见康熙。他们到时,康熙正在理事,一时也没让人进去。而等到康熙传人了,也因他是无召前来,便只有胤禛一个进了去,他便留在外头等着传召。
等了小半个时辰,康熙的传召还未等到,却等来了傅鼐一行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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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补全鸟。。。先前买过的人不会再花点点的。。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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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章
东方不败原等在殿外,正觉很有些无趣;见了傅鼐等人过来;心里便起了几分心思;就直直看了过去。
而傅鼐见九阿哥胤禟看过来;暗暗皱了下眉;他身上担着那等隐秘的差事,又是只完成了一半儿的,此时等着面见康熙,自然不愿再攀扯上什么。当下他便假作无事;也不理会胤禟的示意。
东方不败眼神在傅鼐面容上下转了转,暗暗一笑;却仍旧装作无意一般走近了去,温和问了一声:“傅大人?”
傅鼐也只能行礼,淡然答一句:“见过九阿哥。”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傅大人,先前在塞外可是多谢大人了。若不是大人,我这回可就回不来了。这救命之恩可不得不报。先前一直想寻个机会与大人道谢,只大人向来贵人事忙,便耽搁了下来。”
“九阿哥不必如此,先前的事是奴才职责所在,说什么救命之恩实是过了。”傅鼐面上略有几分惶恐地道。
东方不败一笑,只道:“终究是我承你的情,寻一日有空,得摆上好酒好生答谢你。若是往后有事,你来寻我,能帮上一回的,我定然帮。”
傅鼐见他言语诚然,心中便也也有几分触动,答道:“如此,是九阿哥有心了。奴才万分感激,只是奴才向来只是替皇上办事,唯有尽忠而已,也说不得什么麻烦能劳累九阿哥的。”
“傅大人记得我的话便是了。”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又道:“今日傅大人有事,我也不耽搁大人了。”说完这一句,便闭口不言,往一旁走去。
傅鼐见他如此轻易便离了去,也没有着急来套他的话,却来说了这么一番话,也不知是何缘故。他心中念头一转,但这会儿时间不对,只得暂时放下了。
不一时,殿内胤禛出了来,又有人来传唤傅鼐入内,却只有个小太监与东方不败说康熙今日就不见他了。东方不败听后也不觉有异,点了点头便罢了。
胤禛出来时面色有几分苍白,只道:“走吧。”
东方不败跟了他离去,见后头的人离得远了,便使了个眼色问他,“怎么了,可是得了训斥?”
胤禛点头,又摇了摇头,答道:“与先前所想的一般无异,皇阿玛仔细问了几遍,我也就按着实情答了。”
“可有将今日那周翰林的事与你说?”
“只提了外头人都晓得的,旁的并未多说。”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既寻了你来问话,却又不告知事情,只拿话来试探你……这是不信你的缘故。”又问道:“皇阿玛可问了,为何我与你一道回来?”
胤禛皱了皱眉,轻叹一声,“皇阿玛如今也想不到这些,原是要见你的,只有人进来通报傅鼐回来了,他便立时传了人进去。”
东方不败道:“那傅鼐的事没能办好,我见他神色有异,却也不十分担忧,约莫是得了些东西,却没能做的完全。我给他留了话,若是他有些不便,恐会寻了你去。”
“他那儿倒不要紧,终归他是向着皇阿玛的,不会故意使了心眼来害我。便是他不肯透露消息,他底下还有旁人,一会儿便晓得底细了。”
东方不败见他这般说,想来是心里有底的,也稍微放了心,忽的想起来一事,便又问道:“此时既晓得那周翰林告了何事,那皇阿玛到底是什么心思?”
先前进宫前他们便在猜测这周翰林密奏的事,说是有人谋害太子。东方不败刚得了这个消息时还当是有人看出了什么,查到了太子胤礽中了毒药,可后来再听消息,却是康熙派了人出宫去查探,既没有去拿宫里那几个太医,也没有再传什么厉害郎中,便也晓得这事跟他下毒一事没有关联。
进宫时终于得到了消息,晓得是周翰林密告有人使用咒术谋害胤礽,依着这情景看,竟是有言有据,人证物证俱在的事。这傅鼐带了那许多人,走时还将那周翰林带了去,便是立时去缉拿犯人。
晓得了确然的情况,东方不败却另生了几分不解。他当然知道那巫蛊咒术,也清楚这自古以来便是帝王大忌,每朝因这事牵涉甚广,最后几乎都成了谋逆大案,那人是成百上千地杀。
但以东方不败自个想来,却实在不能多几分看重。莫说他私下里清楚那太子胤礽是他动手下毒害的,就是他没做这事,也不晓得实情,他也不会去信那巫蛊之术有什么厉害效果。
太子胤礽是被人害了,可并不是中了什么咒。因而康熙此时得了这么个密告,立时便派了人去查,恍然一副认真样子,便让东方不败不解了。
实则他有这些疑惑也是应当,他又不是深宫中长成的九阿哥胤禟,他向来是不信那些个神鬼之道的,又怎能摸索出康熙此时的想法。
他不明白,便只能问胤禛了。
胤禛听了他的问话,思索一阵,回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往皇阿玛对鬼神之事也是敬而远之。不过这巫蛊……以前京中也有不少人敬奉过萨满法师,确有几分神力,皇阿玛那时是不置可否,但想来心中也有感念。这回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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