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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卓同人之雕刻时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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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还记得的是;自己的确是教了他一些飞刀的皮毛,那孩子很有天赋,练功也非常的勤奋刻苦。
心里不禁的暗自笑了笑,是为叶开,初见时;他姓叶;树叶的叶,一片树叶随秋风飘落,他叫开,开心的开,能让人开心起来,笑一笑,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李寻欢此时嘴角的笑容就是为着叶开的了,只是严格说来那孩子还算不上是自己的徒弟吧!当年也只是于无聊之中顺便的指点了指点仅此而已,龙小云亦是同样如此。
‘要学会如何去爱人,那远比去学如何杀人更重要。’
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才配学他的小李飞刀,也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才能体会到小李飞刀的精髓! 这刻的李园大堂早已是人声鼎沸,各种言论皆有混杂。
卓东来仍然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处,头脑里也只顾着将今日所听到的一切信息和所发生的所有事件都做出了一个必要的分析和判断。
等他终于从中理清了一个思路也理出了一个头绪,再看旁边的李寻欢时,人已经不在座位上了,他究竟是于何时离开的自己竟然会不知?这份功力真的是…。在放眼纵观大堂里也不独见他的身影,慧如亦是同样的并不在此间。
10龙小云的陈述
见那李寻欢和慧如两人居然都遍寻不着了,一贯都笃定沉稳的卓东来竟不免的有些急躁起来,又不知李寻欢目前的身体情况究竟是怎样?忍不住暗自在怪责自己的大意。
疾步走出了会客的大堂,却听到不远处的梅林传来了阵阵为之熟悉不已的咳声,远目望过去,那个嵌入了记忆里的白色身影就在那里,一只手撑着梅树,一只手捂着嘴,旁边是心忧并心痛着他的慧如。
一旦卓东来走近了他们,李寻欢显然又恢复成一副显得很云淡风轻没啥事儿般的模样!
他之所以没打招呼就离开大堂,到了梅林里,其实也是太了解卓东来不忍心打断了他的思路而已。
再加上他今日其实忍咳的确是忍得辛苦无比,可即便是咳出来了也是咳得他疲惫不堪,捂嘴的那张白帕就在转身之时已迅速地被他放进了腰间。
卓东来当然不会上他这如此故作轻松样子的当,只是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于是他猛然间的发现,现在这样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而不能为他做点甚么,其实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煎熬,一种难以忍受,无法言明的煎熬!
三人正欲一起离开梅林时,一个目测大概二十出头,身穿淡紫衣衫,披着紫貂裘的女子就很突兀地出现在了前面,并且是非常无礼又傲慢地挡着了他们的去路。
神情自然是倨傲无比地看着同样是穿着紫衣、披着紫貂裘的卓东来;
“想必你就是大镖局的卓东来了?”虽然是问的口气,但其实有着肯定的结论。
卓东来并没有去没有理会她,依旧摆着一张面无任何表情的脸,只是在看着站在他斜面的李寻欢。
见这仨竟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那姑娘显然的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继续地对着卓东来说,语气有明显的升高和责怪;
“喂!本小姐在问你们呢?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态度啊?”
卓东来生平最烦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他对于女人一贯奉行的是敬而远之的政策。
当然了,他更不会自动地去招惹女人,同样也不会对女人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态度。
而李寻欢除了与他半生纠结的那几个人牵扯不清,会有心软之外,对于其他与之不相干的人,态度亦是冷漠得紧的。
此时,李寻欢依旧用手捂着嘴,轻轻地咳了几声,手里并没有一贯的白帕。
卓东来赶在慧如之前将自己的紫色丝帕递到了他手里。
“谢谢东来。”李寻欢并没有拒绝,非常坦然地接过。
那姑娘没有想到这几人完全就当自己不存在,顿时的就有点为此气结。
于是就用手指着卓东来恨声说道;“你们这个样子做得也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代表太公来请你们,想不到你们几个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来人……。”
“龙大小姐竟有如此的请客之礼,待客之道,实属世间罕见,今日真是令卓某等人叹为观止啊!领教了!”
没有任何语气和起伏的声音从没有任何表情的卓东来嘴里说出来,却如同是寒风刮过一般,令人心生惧意。
“好吧,但是我现在已经告知你们了,我太公有请你们到内堂一叙,话我已经带到,你们请自便。”
把话丢完,只见紫影一晃,人已慢慢的走远了。
“这个女子是谁啊?如此张狂无礼,目中无人?”慧如不解地问道。
“哼,她就是龙小云的曾孙女,龙玉。”
“哦,她就是龙玉!那我就知道了,想必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要自己挑丈夫,不是英雄豪杰不嫁 ,挑来挑去而至今都未嫁得出去的那个?”慧如面露了然的笑意道。
“否则还能有谁可以做到像她那样的无礼无教养?”卓东来一脸的轻视。
而那罗衣门的新任教主秦蝶梳则站得离他们远远的,看到了发生的这所有一切,脸上寒意如冰,眼眸中怒意毕露,也不知此刻的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又想要做些什么?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恭敬的表情和充满歉意的笑容很及时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同时向他们微微行礼道;
“方才是我们大小姐的唐突,冒犯了各位,请各位千万要海涵。我们太爷特意摆下宴席有请各位爷,还请务必赏光。”
卓东来和李寻欢二人的眼光彼此交流之后,欣然前往。
慧如有些担忧地扯了李寻欢一下,在他耳边轻轻的咕哝了一句;
“少爷,我看你现在的这身子还是别去了,那人目前的样子你又会受不了的。”
“无妨事,我已经接受了现实,会努力开解自己的。”
安抚了慧如后就加快了步伐跟上了卓东来。
李园的内堂大厅,龙小云和儿子龙佩云坐在两边的椅子上,中间一桌丰盛的酒席已是摆好。
李寻欢和卓东来一行走进内堂就看见是这样的一个景象。
“在下大镖局的卓东来,此次还让龙太爷久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卓爷如此多礼,倒让老夫我无地自容,感到有愧啊!龙玉那丫头真是…家教失当,还请各位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龙小云没有出声,龙佩云嘴上虽是如此说着,但看得出脸上却也是露出了几分倨傲和不屑的表情。
这家教问题看来不是一辈两辈能解决的了,李寻欢只能暗暗摇头,徒叹无奈。
龙小云沙哑暗沉的声音再度的响起;“此事不谈也罢,各位先请入席,有些事咱们边喝边谈。”
龙小云祖孙仨人和卓东来一行三人相继就坐。
喝罢了一轮酒后,龙小云暗哑着嗓音缓缓地问道;“不知这同来的二位作如何称呼?”
“呵,这位是小友尽欢,另一位是慧如大师。”
卓东来淡淡的介绍着,纯属礼节性的。
“哦,是大佛寺的慧如大师?”龙小云一听到此,浑浊的眼神里似乎也有了些光彩。
“不错,正是。”卓东来肯定了他。
“阿弥陀佛,老衲正是慧如。”慧如露出非常不情愿又无奈的表情,并且略微地提高了自己的声线,让人听不出他本来的声音。
“果然是大佛寺的慧如大师啊!老夫十几年前知道大师您已满了一百岁之后,曾派人几次三番的到庙里去请你到敝府上讲解佛法,可您全都拒绝了。
后来老夫又亲自到了大佛寺里,想和大师一叙,可大师也拒不相见。这一直都是老夫心里抹不去的遗憾呐!不曾想今日竟然会自己在家中终于得见大师宝相,那真是三生有幸啊!来,老夫敬大师一杯。”
“阿弥陀佛,老衲乃出家之人,这酒还是免了吧!”
“哦,这样啊!好好。”龙小云自己喝下一杯酒。
“老夫今日请卓爷来的目的了,卓爷心里想必也很是清楚。
最近发生的贵镖局被劫镖事件已经把我们两家都不可避免地牵涉了进来。
【寻欢秘笈】和【怜花宝鉴】这两本书不管是真还是假,你大镖局都已避不了的成为了众矢之的,江湖上的人可都在盯着呢。
而我龙家此番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哼!可见那幕后推手之人真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哦,东来当洗耳恭听龙太爷有何高见?”
“卓爷谦逊了,以卓爷的能力和手腕又岂能参不透这些小把戏?”
“龙太爷太过奖了。”
“世人都皆知【怜花宝鉴】一直都是藏在我龙家,如果此书是真的被劫走了,我龙家誓必会不计后果地追究到底;而如果我龙家都对此不作任何的追究与回应,那就只能说明了被劫走的绝对就是一本假书。
而按照一般人的正常反应,在听到自己家所拥有的宝贝居然会在家外是闹得个沸沸扬扬之后,都一定会去到真品的藏匿处去确认那宝贝是否真的有被盗。
我想目前在我府中应该是布有了很多的眼线和暗桩,随时随地的都在盯着老夫的一举一动。不过却让这幕后之人始料未及的是;
老夫确实无法分辨出【寻欢秘笈】和【怜花宝鉴】的真假,也的确是不知道【怜花宝鉴】的真实所在!
而且,最近这几年老夫患上了眼疾,三步之外就几乎看不见了,因此就更是不会随便的进进出出了,迎来送往凡是都全由我儿子和我孙子在出面应酬和周旋。但他们更是不知那【怜花宝鉴】究竟是为何物!
综上所述,那暗中谋划此事的人可谓是对我龙家算是白白的下了一步棋。”
龙小云说完后,就是一脸的不忿表情,他显然是非常不想在这把岁数了还给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折腾得不安生。
“龙太爷所言极是,今日特意地请来了江湖上的那些所谓有头有脸之人,想必也就是向武林各界表示这事儿和你龙家无关,意图撇清干系的吧?”
卓东来的口气是轻松中带有一些调侃。
“诶,卓爷此言差矣,我龙家上上下下百多口人,这武林中随时有个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殃及池鱼,祸及全家。所以,如此做法也是当属老夫不得已而为之的啊!”
“龙太爷难道不是小李飞刀的关门弟子吗?据晚辈所知当年也使得一手精妙的好刀法啊!岂可在乎和惧怕那些江湖上的宵小觊觎?”
听到他提到了小李飞刀,龙小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更加的黯淡无光。
他这样的一个眼神让李寻欢看到后仿佛觉得心脏被谁紧紧地抓住了般,依稀记起了那个曾经目光清澈的少年,那个曾经对他恶语相向撵他出门的少年,那个曾经几度要置他于死地的少年。
而此刻,却只能看到一双变得如此浑浊不堪的眼睛,满头凌乱的鹤发,满脸下垂的褶子。
李寻欢知道自己再也寻不回那个目光清澈的少年了,一切都只是存在于已经远去的时光了,存在于自己的记忆里。
虽然这一切对他而言仅仅只是一年多的光景而已,也曾想明白过,刻意去逃避过,也自我麻痹过,可是一旦看到了变成这样的龙小云,还是不得为之不心疼难耐,真的让他无法做到坦然接受。
沉默半晌,整个席间也鸦雀无声,龙小云沙哑暗沉的声音继续讲道;
“老夫在三十而立那年就被废了武功,而废我武功之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的母亲—林诗音。”
11大镖局的惩罚
龙小云此话一说出口,却令到在座的人包括他的儿子和孙子俱都是显得惊讶无比。
而李寻欢则更是震惊得心绪难平,抚着有些起伏不定的胸口暗自道;
“诗音啊,诗音,你这样做究竟又是为何呀?”
“令堂的此举,实在是让我等费解呀?”卓东来礼貌地表示着好奇。
“其实说开了来也不足为奇,这江湖上都是些争勇好斗之人,都挖空了心思,想要早早的成名,最好是能一战成名。
而找那些有名的武林人士决斗就是最快捷也最容易的成名方法,只需向对方下一张战帖,对方若是应战,也大不了就拼自己的真功夫,赢了自然就是一战成名,输了则是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
如果对方接了战帖之后不应战,那就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了,即出了名,又毫不费劲,还可以到处宣扬对方不应战是因为害怕等等…。。。
想那当年的李寻欢哪怕是身患绝症,濒临死亡之时也不同样的都是不得不接受挑战帖而前往应战。
家母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每次都带着微笑去面对挑战,而她自己却不能够有任何的阻止。
所以,她根本不打算让我也过上那样刀头舔血的生活,于是一狠心就废去了我的武功,希望我上过平凡人的日子,远离江湖那无休无止的纷争。不再以小李飞刀传人的身份接到莫名其妙的战帖!”
当听到了这里,于李寻欢的心里有些愕然,又有些释然,可也有些无可奈何的心疼;
“诗音,想不到我又连累了小云,不知道当年的你到底曾为我操碎了多少心,所以才下得了如此的狠心再度的废了他来之不易的功力。”
李寻欢此时本已虚弱不堪的身体在他的思绪和情绪的波动下无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胸口的疼当然是从来不会缺席的,而喉头涌起的那股腥甜最近也是频频袭来,不肯错过每次。
卓东来和慧如都看到他本就苍白的脸上透出了些许灰调,额上布满了的冷汗暴露了他此时的身体状况是非常的不妥,都在心里着急地暗道;
“糟糕!”
慧如抢先抱起李寻欢就掠身而出,口中焦急地唤他道;“少爷,一定要坚持住啊!”同时把自己的一股内力输入了他体内。
卓东来随即也以朋友此刻身体有恙为由,礼节性的一番告辞之后也急急忙忙地离开。
而龙小云在听到那声慧如情急之下叫出的那声“少爷”之时,却很意外地唤起了在他头脑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印象的记忆。
“李寻欢?铁传甲?”突地就在脑子里蹦出了这两个名字!想到了此,龙小云自己都不禁摇了摇头,刚才听到的那声好像铁传甲当年唤李寻欢的声音一定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日暮西山,快活到头儿了,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况,看来是必须得找易思仁瞧瞧了,还好易思仁最近就在自己府里。
其实易思仁和齐太医都是梅大先生的徒弟和梅二的徒弟在晚年时收的关门弟子,入门时医易思仁不到十岁,年纪上比龙小云小了三十几岁,但两人在辈分上却是因着林诗音算是易思仁的师姑,所以是平辈。
所以,易思仁在礼节上还是得称呼龙小云一声师兄。
慧如抱着快昏厥的李寻欢迅速无比地离开了李园,就快要近到客栈门口时却瞧见了紫荷与紫蕊两个丫头一脸惊惶不安的神色站在那里。
那两丫头一见着李寻欢此时的情形就知道他非常地不妥,扑上来叫声公子爷后就双双的泣不成声了。
卓东来此刻也已赶上来,他没有想到紫荷与紫蕊居然会不经许可出现在了太原府,不禁心头一怒,淡漠的脸上,比这飘雪的寒冬还冰冷无情;
“没瞧见他正病着吗?你们暂先回镖局去,该受什么样的惩罚,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去吧。”
那两丫头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此时已经跪在了雪地之上,跪在了卓东来面前。
“请卓爷饶命啊!我们就是一直都担心您和公子爷,想您和公子爷了,与其被这样的担心煎熬,还不如能侍候在左右安心,所以这才没您的允许擅自地离开了长安。求求您了,看在我们没有二心的份上,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两丫头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的,甚至还带着委屈。
而此时的李寻欢虽处于昏迷的边缘,可意识还在。勉强地撑起了眼睛,看着卓东来,眼神里所有的温暖和如海水的包容此时还是一如往常,但是却多了些不忍。
卓东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我们大镖局内部的事,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们必须得受到惩罚,没有情理可讲,你只管好好的歇着,静养几天可好?”
说完就示意慧如带着李寻欢赶紧的回房休息去,自己则带着紫荷和紫蕊各自骑马回到镖局。
李寻欢默不作声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难受,挣扎着想自己走回房间,手扶着楼梯栏杆让身体能够借力。
而此时他的五脏六腑就如被一只魔爪在撕扯,一直被他强行地压制住了的,一直在喉头涌现的腥甜终于爆发,只是颜色已变得黢黑。
已是习惯地用丝帕捂着嘴,只是丝帕已不是自己所用的白色,而是紫气东来标志性的紫色。这个时候的紫色丝帕在血液的浸染下,颜色变得更深,已于黑色无异。
李寻欢看着手里的丝帕,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很快便转身,意欲下楼。
一直跟在他后面紧张着他的慧如一见他要转身下楼,就明白他要作何事了。
“少爷,劝你这次可别去干涉,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一外人的,还是别去掺和了。
再说,那大镖局可是出了名的治下严厉,紫蕊与紫荷两丫头未经许可,擅自的就离开了长安,这罪真要追究起来还必须得从严,要不以后个个都擅自行动,所导致的后果和问题可就大了去。”
李寻欢右手紧紧握住栏杆,以其为依托尽量的撑住自己,
“这道理我自是明白的,可我就是放不下心啊!都说东来是个心狠手辣,不讲情面的人,所以我很是担心那两丫头,这话又说回来,她们擅离职守大部分也是为我,我若不去看看,我心实在难安。”
慧如知道这个看似云淡清风,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其实内心里的倔强也是非同一般的。
能如何?也只能依着他。
慧如还是不甘心也不放心地放了手;“那等我去雇辆车?”
镖局里,紫荷和紫蕊就跪在卓东来面前。
卓东来坐在紫檀椅上,闭目嗅着西域红酒的香气,细细的品味着酒的芬芳,也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大镖局的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还是别跪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都各自领罚去吧。”
“卓爷饶命啊!卓爷,若是照规矩来罚,我们会被打死的……呜、呜”
“既然你们心里都明白为何还要以身犯险?难道是因为有恃无恐?若真是如此那打死也是活该!”
“不是啊!真的没有啊!”俩丫头哭得一脸都是眼泪、鼻涕。
“能饶过你们吗?绝对不能,我最恨不听话的人。那大镖局其他的人都像你们样擅自的行动,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呢?”
两丫头听罢无语,也自知理亏,只能是伤心地哭着。
马车很快就到达镖局,李寻欢被慧如扶下车,再扶进了镖局。在心急之下竟然还意欲使用轻功赶时间,被慧如坚决地阻止了。
卓东来看到李寻欢果然如自己所料那般的匆匆赶来了大镖局,只是整个人的气色是非常的不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已是到了极限,只是在苦苦地勉力强撑。
转而厉声向紫荷、紫蕊呵斥道;
“看到了吧,你们心里的那个仗恃现在正撑着病弱的身子赶来为你们说情了!”
卓东来快步地走过去扶住了李寻欢单薄难支的身体。
“咳咳,你会怎样的罚她们?”
“按规矩来就是!”
“那会怎样?”
“每人杖责二十。”
听到每人要领二十杖责,李寻欢心头不禁颤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种刑罚实施后的结果。
当年他在朝廷为官时,就曾亲眼看见过受此刑的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体无完肤,而且那还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
哪里能想得到如今这俩小丫头也即将面临着那样的一个悲惨结局,这让他的心里很痛。
李寻欢甩开了卓东来的搀扶,后退了两三步才勉力自己能站住。
其实他已明确地感觉到力气在自己体内的不停流失,一阵阵的黑暗和昏厥不时袭来。
仍想努力地保持几分清醒;“别伤……”
话一出口,人却直软了下去,实在是没力气了,今天透支得太厉害了。
卓东来心里一阵急切,同时也接住了那无力下坠的身子,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子很软。同时慧如和跪着的两个丫头亦都惊呼了起来;
“少爷”,
“公子爷”,房间里顿时俱都是惊呼声。
将已经彻底虚弱无力的李寻欢安置在了房间里的紫檀塌上,李寻欢看着卓东来,眼里明显有话。
卓东来垂首看看还跪在地上的人,然后附上李寻欢的耳旁;“放心吧,我不会让人对她们动刑的。”
李寻欢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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