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东洛]东方子青--临舞限(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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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得还有人记得。哼~”
“平一指心中，日月神教只有一位教主。”
“哈哈哈，没想到我东方不败时至今日还有人会跟随。平一指，你衷心可嘉，待我夺回神教，一定重重赏你。”
“教主洪福齐天，日月神教回到教主手上只是时间问题。”
“我前两日在黑木崖上勘察，任我行果然将我的人全部灭口，这个仇不百倍的还回去我就妄称东方不败。以后不论黑木崖上发生什么事，都尽快向我汇报。”
平一指一面起身答应，一面在心里琢磨洛子青就在外面，这个时候让他们见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合适的，要不还是再等等，想着想着，不自觉的竟叨念出声。
“你在叨念什么？”
平一指猛一抬头，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声音，不过看教主的脸色应该没听到他讲的内容。要不还是冒个险吧，那小子要是知道我平一指为他冒险，日后不感恩戴德才怪。
“教主，我前两天倒是听说了一件事，跟日月神教有点关系。”
“什么事？”
平一指呼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说出来，说的委婉点好了。
“离这不远的一个渔村前段时间流传着一个奇怪的说法，说是村里有个大夫出事了，妻子被人掳去，房子的屋顶都被人掀了。都说是我教中人做的。只是我想那个渔村素来与我们无甚瓜葛，猛然出现这么个说法也让人觉得奇怪。”
东方不败的脸色明显不对劲了，只是一直皱眉没出声，平一指很仔细的拿捏着东方的脸色，估计还在安全范围以内，就继续说下去了，“教主，要不要我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只是一件渔村里的小事，不用管他。”语气不悦。。。
貌似对话进行不下去了，平一指本想作罢，只是每次看着那傻小子坐着后门发呆还是觉得于心不忍，不禁感怀自己这个杀人神医的冷血系数是越来越低了。
“教主。”
“你还有事要说？”
人老了，话讲的一段一段的，让人不爽。
平一指猛然跪下，东方不败吓了一跳。
“教主，当年是我给童堂主下了药，救走了洛子青，一段时间的相处，我相信他是真心爱着教主的。”
“大胆平一指。”暴怒
“教主，这两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哑医就是洛子青。当日他毅然追随教主坠落悬崖，在孤岛上救教主性命，毁坏容貌吞草药把自己弄成哑巴，都只是为了相伴教主。”
“什么？”东方不败大惊。
原来这两年一直陪着自己的竟然是洛子青，突然很高兴，但是回念一想，他两次出现在自己身边，两次都不是真的身份，心中隐隐的不悦。
平一指看出东方不败的不高兴，连忙说道，
“教主，子青是有难言之隐的，教主就给他个机会让他解释吧。”
“平一指，我不瞒你，我确实对他有好感，但是他两次隐瞒身份，让我心中疑惑，这样的人我不能冒险留在身边。”
“教主，如果他真有心害你的话，当初就不会救你。”
“也许是为了葵花宝典。。。”
“教主，你会相信吗？”
“。。。。。。”
“教主，洛子青现在就在后院晒草药，只要教主肯给他机会，我立马叫他过来。”
东方沉默了，平一指却当作同意了，立马向外跑去。
“平一指，我还没同意呢。。。。。。”
人已经没影了。


第13章　两个条件


“洛子青，快过来，快点。”平一指一路奔向药园，路上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一堆装满了奇怪生物的尾巴，耳朵什么的瓶瓶罐罐。
大老远就听见那个怪医生在叫自己，洛子青真想把耳朵捂住，不是不想理他，而是从没听过有人把他的名字叫的如此难听，装没听见，装没听见，就算是任我行死了也不管自己的事。
“洛子青你找死啊，为了你我都承认当年劫狱的事情了，你竟然敢装没听见。”看见某人还在自我陶醉般的摆弄那些草药，平一指觉得自己有杀人的冲动。
“你找我干什么？说啊，这么瞪着我是想吃人吗？”
“你会感谢我一辈子的。”
“我会感谢你八辈子祖宗的。”继续摆弄草药。
“那我就不告诉你现在站在炼药房里的是谁？”
这句话果然达到效果了。洛子青的手停住了，这么鲁莽的平一指确实不常见，现在急冲冲跑过来，莫非是。。。是东方来了。
“是他吗？是不是他？”
“洛子青，你放开我，再摇下去我就散架了。就是他，你快点去。”
连忙放开紧紧抓着平一指的两只手，手上晒草药的筛子一甩，立马向炼药房跑去。
“哎呀，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才找来的腥火草，你这个。。。真是气死我了。哎呀，你等等我啊。”
洛子青冲到炼药房的时候，东方正站在炉子的一边。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洛子青把两只手别在背后，努力控制自己略微颤动的双手，不让东方看见。
平一指赶到的时候，洛子青还站在门口。
“你站在干什么，还不进去，拜见教主。”这人聊天的时候还蛮机灵的，怎么这个时候就傻了。平一指一把把洛子青从背后推了进去。
“教主，洛子青到了。”平一指说完就推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在洛子青的耳边嘟囔了一句，“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
洛子青看了眼东方的脸色，没什么表情，心里不禁忐忑。想了想，还是决定走的近一点，刚准备迈步子的时候，东方不败的一句话使他停止了迈动。
“看在平一指替你说话的份上，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原来不是东方自己想见我，洛子青有点受伤，不过能见他就已经很好了。
“东方，当年。。。。。。”洛子青把当年有人陷害自己致使自己闯入禁地，随后被平一指从童百熊的地牢中救出，然后就住在这个医舍半年之久。日日望着黑木崖的旗帜，想着再见一面。
听到这，趴在门口偷听的平一指心里着急，可不要把事情搞砸了啊。
“东方，我第一次见你，你爱着杨莲亭，再见你，你被人打下山崖，在孤岛的时候，我夜夜看着你，希望从今往后我就是那个永远站在你身边的人。”
“你毁容，装哑巴也是因为我？”
“那个时候，如果我出现在你身边，我怕你不高兴，只有换一个身份也许我还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不求你能爱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那个晚上我本想解释，可是那个时候我说不出话。你走后，我以为我再也没机会了，是我傻，我应该坚持自己的。”
“。。。。。。。。。。”
“东方，可能是老天开的玩笑，我每次在你身边，都让你有种被骗的感觉，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愿意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偷听的人倒是急了，原谅他，教主，快原谅他。
“洛子青，这可是你说的，那好，如果你能办成我吩咐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洛子青的眼中充满喜悦，东方刚才叫自己洛子青，那么是说他相信自己了。
“这事可不容易。你想好了吗？”
“为了你，我一定会做到。”
“口气不小。好，既然你说一定做到，那么我要你现在去找平一指，我不用你杀了他，取他的一条手臂给我就可以了。”
洛子青愣在原地，同样愣住的还有门口偷听的那个人。
“怎么？这么快就办不到了？”
洛子青咬了咬嘴唇，“东方，能换个条件吗？平一指对我有恩，我不能这么做。”
“刚才还说自己一定做的到。江湖险恶，才一个有恩就让你不敢下手，就这样还想跟着我东方不败。”
洛子青无言以对。
“好，那我就换个条件，10日之内取任我行和汪凌天的人头来见我。”
这个条件更难，任我行就算受伤，朝不保夕，可他身边高手如云，洛子青从平一指那学来的功夫完全没有胜算，何况还要再加上一个汪凌天。10日之内如何做得到。
“两件事，你任选一件就可以了，要么拿平一指的手臂，要么就带任我行和汪凌天的人头来见我，你想好了没有？”
两件事都不容易，但洛子青知道自己其实只有一个选择，他绝不可能向平一指动手。
“我选第二个条件，10日之内一定要他们的人头来见你。”
洛子青的话音刚落，门口那个人实在是憋不住了，推门而入，朝东方不败跪下。
“教主，刚这小子选错条件了，你想要我的胳膊，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洛子青没想到平一指会冲进来，连忙弯腰要扶他。
“你这小子傻啊，我一条胳膊教主想要，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你10日之内要去取那两个人头，你是不是药吃多吃白痴了，想死想疯了！！！”
“我自己在做什么，为了东方我一定会成功的。”
“哎呦，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洛子青扶起地上的平一指。只要完成任务，自己就又能站在东方身边了，如果完成不了，那是上天注定。
“洛子青，既然平一指都肯为你献出一条胳膊，那我就宽限你几日，半个月，15天，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是不是只要我做到，你就会接受我？”
东方不败觉得这小子的理解能力好像有点问题，我只说了既往不咎，什么时候变成要接受他了。。。
“好。只要你做的到。”还是同意了。。。
“我现在就去整理些东西，马上就出发。”一个月都不一定够，15日，必须分秒必争，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可能性，虽然本来也就没什么可能。
洛子青走出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从脖子上取下那个由果子碎片做成的链子，捏在手里，转身向东方走去。
“这个送给你，是当初那个果子外壳做的。”
如果我回不来，希望它能陪着你，但这只是洛子青的心里话。
东方不败攥着那根链子，看着洛子青离开。
“教主，你都原谅他了，又何苦为难他！”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你那只胳膊了？”
“教主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不要。”平一指说的风轻云淡。
“以你的医术，缝回去又有何难？”
“呵呵，一只手缝起来不大方便嘛。”
“你当真肯放弃一只胳膊。”
“有人连命都不要，一只胳膊算什么？”
“江湖险恶，我如果真有心让他跟着我，他就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更何况——他的命是我的，谁都动不了。”



第14章　黑木崖上的开端



15天的时间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会很快，躺在床上一闭眼一下子就过去了，但是如果有任务在身，而且任务艰巨，那过得就会相当煎熬。每一天都必须要有进展，每一步踩的都要离终点更进一步。
洛子青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至于脑子一热就冲进日月神教乱砍一通，那样还没看见任我行的人，自己就挂了，虽说当时把坠子给了东方，但真的让它陪伴东方一身，洛子青想想就觉得悲哀。
在房间里整理了一些细软，尤其是钱，当然这钱不是洛子青的，是平一指借的，因为就算是邪教的人也不会跟钱过不去，至少相当一部分不会。衣裳就不带了，到时候自然会有的。临出门的时候，在心里理了一遍平一指的忠告，以及他告诉自己的一些内部消息，差不多准备好了，如果东方能来送送他就好了，有个告别吻。。。。。。。唉，想太多了。
洛子青刚准备出门，平一指就跟了上来。
“洛子青，等下我到黑木崖给人看病，你就装成我徒弟进去就可以了，反正汪凌天也一直把你当成我徒弟。”
“你是来帮我的吗？东方同意吗？”
“没关系的，我也是顺道，顺道。嘿嘿。”平一指心下想，要不是他叫我送你进去，我会跑这一趟吗，没大脑。
“那谢了。”
的确有平一指的带领，洛子青一路顺利地进入黑木崖。只是这个方向不像是任我行的住处。来之前，平一指给了他一张黑木崖上的地图，已经在心里背了个烂熟。
“这个方向不像是任我行的住处吧？”洛子青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一直在前面带路的平一指停下脚步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跟在后面左看右看的洛子青，
“我有说过我们要去给任我行治病吗？”
“那我们这是去哪？”
“给你的地图你还没背下来吗？”
仔细看了看两旁，白玉兰的香气很重，以白玉兰铺路的住处只有一处，而且从刚才进门的方向，洛子青略微一思索，“是任盈盈的住处。”
“你叫那么大声，是想让人把你抓起来吗！！！”
被人白了一眼，洛子青相当郁闷，这能怪他吗？是人都会以为平一指是来给任我行看病的，这山上除了他还有谁整天要死不活的躺着等着神医治病。
“她什么病？还要你亲自来。”
“去了不就知道了。”
“你该不会现场编个病，再现场给个治疗的方法吧。。。”
“你好像又变聪明了。”
洛子青又无语了，哪有人这样的。
“放心，我顶多说她气血不足，估计是什么太过劳累，开个养身的药方，要不了她的命，再说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害她干嘛。”
洛子青虽然对平一指的做法有点异议，但是他确实是在帮自己，何况自己这次来是想去那位大小姐父亲的首级以及她未婚夫的胳膊的。不定什么时候那大小姐的剑就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二人很快来到“幽竹馆”，守门的侍女进去通知圣姑平一指前来拜访。在门口稍息片刻，任盈盈亲自出来迎接平一指，洛子青心里想自己真是小看了这鬼医的排场。
待客厅上，任盈盈坐厅内左侧，脸上略显焦虑，平一指坐在右侧，悠然自得，洛子青是徒弟，所以站在平一指身后。
“神医到来，莫不是我爹出了什么事？”
“大小姐不用担心，任教主的伤势稳定，我这次是专为大小姐而来。”
“为我？”
“是的，前几日汪堂主上我那去请我上山为教主看病，途中说起大小姐最近睡眠不佳，脸色不好，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神医客气了，只是阿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心里担忧睡不着，汪凌天那人又老是缠着我，我的事神医想必也有所听说，实在是烦躁。”
除去黑木崖那次，任我行带着任盈盈一批人到黑木崖上与东方大战，这一次应该算是洛子青与任盈盈的第一次会面。起先对她没什么感觉，今日一见，体态优雅，举止大方，谈吐清晰，不愧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的美是清新脱俗的，而东方的美是令人心动的。洛子青在心里对任盈盈有了大概的评价。
“大小姐忧心过度才会导致身体不好，我今日特地带了些药，大小姐服下有助于睡眠。”平一指从怀里取出一瓶东西，上面贴着标签，“凝神露”。洛子青认识这玩意，自己在医舍的时候也经常吃这个，是平一指自己研制的一种药，味苦，药性微凉，对身体没有副作用。
平一指并没有把药直接交给任盈盈，而是转身递到洛子青手中。
“这是我两年前收的徒弟，后一直在外历练，前段时间刚回来，我想让他住在这大小姐这，一来我两三天来一次，要是有个人可以随时照看教主和大小姐会让我放心的多，二来的话，我这徒弟医术不错，相信也能够胜任。”
任盈盈倒也接受了这个意见，只是脸上稍显顾虑之色。
“既然是神医的徒弟当然医术了得，只是我一未嫁女子，期间恐怕不大方便吧。”
毕竟还是古女子，几千年来的思想枷锁依旧很难打破，及时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难道大小姐是信不过我的徒弟？那我可用性命担保。再则我这徒弟也不会叨扰大小姐太久，他的历练还没有结束。”
平一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任盈盈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再纠结这三纲五常的，就显得自己小气了，于是答应并让侍女在西厢房收拾出一件屋子给洛子青住。
平一指向任盈盈介绍洛子青的时候，直接说了“小徒洛子青”，原先还想着化名，后来一想也对，黑木崖上没几个人知道自己，知道的那一批也被任我行归到东方不败的逆党一行全部杀了。这样洛子青倒是落得简便个，名字还是自己的用着舒服。
送走平一指后，任盈盈和洛子青在幽竹馆的园中坐下，聊了会儿天。
“洛大夫，神医说你这两年出外历练，想必吃过不少苦。”
“如果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再苦也不会觉得。”
任盈盈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率的提及自己的私事。
“想当年，大小姐和令狐冲的爱情也是人人羡慕。”
被提及往事，任盈盈的思绪万千。当初选择让令狐冲带着他师妹去扶桑，如今已有两年之久，想他们可能结为夫妻，在扶桑好好过日子，都说不定有好几个孩子了。
“只要自己心爱的人幸福就足够了。”洛子青缓缓飘出的这一句恰如其分的在任盈盈的心中激起了波浪，当自己的恋爱观在他人那得到肯定，心内的芥蒂一下就去光了。这是洛子青在21世纪的酒吧中学的，想要跟人搭讪，尤其是寂寞有故事的人，只要你认同他（她）的恋爱观，再适当的袒露自己的爱情坚信路程，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是十拿九稳的事。
没了芥蒂，说话也方便许多，任盈盈还问了洛子青脸上那道疤的来由。洛子青很大方的说是为心爱的人留下的，只是没说那是东方罢了，也不能说呀。
正谈着，幽竹馆的一个侍女进来，说是风雷堂汪堂主来了。
洛子青心里微微笑意，果然在任盈盈身边布了眼线，自己才来这么一回，这个未婚夫就来了，省了自己找借口接近他的时间。



第15章　各怀心事


有种人是人未到声先到，唯恐他人不知道是自己到了，很显然汪凌天就是这样的人。事实上，汪凌天的年纪不大，30未到就已经坐上风雷堂堂主之位，又得现任教主任我行器重的左右手之一，还有可能是未来的教主女婿，更有甚者能登上日月神教教主宝座，这样的大好前程确实有令他得意且骄傲的资本。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汪堂主到了。”任盈盈的话里讽刺意味明显，见他来了，也丝毫没有起身迎接的表示，而来人也似乎习惯了被这般对待。洛子青坐在一旁看戏。
“听说神医带着徒弟来幽竹园拜访大小姐，我最近身体也不大好，就想着也来看看。”
既然提到那个名义上的师父，洛子青解释了一下，平一指已经下山去了，留自己这这里帮他照看教主和大小姐。
“神医的弟子一定也是妙手回春，我最近这腰背有点痛，不知道洛小神医有没有什么方子开给我？”说着，还故意揉揉了腰部。
“神医这名号，子青我实在不敢当。”
两人这客套来客套去的，终于热火了一旁的任大小姐。
“汪凌天，你有完没完？”怒——
汪凌天见任盈盈生气，也只好收手，一脸谄媚的笑道，“大小姐莫生气，我这与子青兄弟开玩笑呢，你说是不是，子青兄弟？”
才一下子，洛子青就从小神医直接吧唧变成他汪凌天的兄弟了，无语啊无语。
“大小姐，我刚才教主那回来，教主派我去外面办点事，大概需要5、6天时间，不知道大小姐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派人给你带回来。”
“我没什么想要的，你要去就快去，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任盈盈始终不待见这个人，洛子青原以为汪凌天身为任我行的左右手之一，任家这位大小姐应该会做戏装装客气，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见任盈盈不给情面，汪凌天眼轱辘一转，就瞄向了洛子青，弄得他一个冷颤。
“本来跟我的一个小弟会点医术，跟在身边方便，但是好巧不巧的前天从树下掉下去摔断了腿，子青兄弟医术精明，不知可否陪我这一趟？”
汪凌天，你这笑的也太惊悚了，生怕谁不知道你的阴谋似的。
任盈盈心间大怒，脸上不显，只是冷嘲热讽：“原来是汪堂主手下没人了，想来我这幽竹馆借人，只可惜洛大夫要在这山上照顾我爹，不能跟你走。”
洛子青的心间此时却又有了主意，如果呆在黑木崖上，自己可能一直不会有机会朝汪凌天动手，但是在外面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5、6天时间只要好好把握，也许能够成功，弄个意外之类的让汪凌天没掉一只胳膊，剩下的时间再回黑木崖想办法对付任我行那老妖怪。
汪凌天心里也有打算，自己出门5、6天，任凭一个男人在任盈盈面前晃来晃去，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鬼医的徒弟不鬼也难。
汪凌天还想再劝，没想到洛子青主动开口了：
“既然是汪堂主都这么说了，那子青就去一趟吧，虽说5、6天不长，但是路上有个病有个灾的，确实阻碍办事。再说，汪堂主此行是教主亲自嘱托，必是日月神教的大事。”
汪凌天边听边说是，嘴上不停称赞洛子青善解人意，不愧是神医弟子。
任盈盈心中纵使不甘，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问洛子青走后，那平一指不在的这几天，阿爹的病怎么办？
“大小姐不用担心，教主目前身体稳定，不会有大碍，师父隔三天会上来一趟，倒是子青走后，大小姐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说着，洛子青从怀里取出刚才平一指给他的凝神露交到了任盈盈手上。两人相识未超过一天，任盈盈已经把洛子青当成好友相待。
“那子青兄弟就跟我走吧，住我那方便，明天一起出发。”
汪凌天向任盈盈告了别，就带洛子青朝自己的风雷堂去了。
黑木崖的头一天晚上，洛子青暂时没打算采取什么动作，就一夜睡到天亮。
平一指的医舍这一晚的灯熄的晚。
“教主，今日我照你吩咐带洛子青去了幽竹馆，果然我走后没多久，汪凌天就来了，而且还打算带洛子青一起出门办事。”
东方不败的嘴角扬起了笑容，哼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