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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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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听了这些,先还是有些呆滞,后来忽然暖暖一笑,道: “我知道了,这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雪雁瞧着黛玉的模样,竟似是极为漫不经心的,懊恼道: “姑娘,您可是又要看老太君的颜面,她这么对你,连你中毒都瞒下了,您……”
“什么中毒?”
那雕花的窗户忽而大开,胤禛眼神冷冽,站在窗外,一点碎叶粘在肩上,鬓角处有些汗珠子,可以看出匆忙的模样。三雪瞧着胤禛,都不禁的低下头去。当初虽说是听了胤禄的吩咐,瞒了胤禛,如今又是怎么敢说的。
倒是黛玉看着胤禛从窗口一跃而入,好笑道: “我这窗户,倒真是好的,你们一个个都爱从这里进来,改明日里干脆开个暗门得了。”
胤禛没有往意黛玉的打闹,一双眼睛在黛玉脸上梭巡半响,悠远绵长的目光中带了失而复得的喜气。矛盾纠结,许久,看着那依旧有些苍白的容颜下蕴含的生机,胤禛才道: “玉儿,你是真的醒了么?”
黛玉心头一酸,想必,她病了一场,面前的这个男子也跟着痛了一场。瞧着胤禛的样子
倒是并不比她少憔悴了几分。因此笑着挥了挥手,道: “四哥,你看,我可是精神着呢。”
胤禛唇角亦是露出一丝笑容,这几日看够了黛玉死气沉沉的样子,如今的曼妙天真最是叫他心喜。胤禛也想着不能让黛玉再是忧心的,陪着黛玉说了许久的话,却是只字不提那中毒的事情,只挑了些好听的说。
因为哄黛玉高兴,又说了黛玉再好了几日,便是要那拉氏找个由头接黛玉过去住几日,趁机出去京城游玩一番的。黛玉极为高兴,说说笑笑,也是困倦了,闹着胤禛要守诺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胤禛细细的给黛玉掖了掖被角,方才沉着脸带了三雪到黛玉屋子后面连着的小花园里,问道:“你们几个可是有话说的?”
雪痕忙带着雪鹭雪雁跪了下去,道:“属下保护姑娘不周,请爷责罚。”
胤禛冷冷一哼,转过身子,道: “你们确实该罚,不过爷现在问的却不是这个事情,玉儿是毒不是病,为何你们知道却是瞒了下来?”
雪痕忙道: “请爷息怒,十六爷交待了,怕爷心急着解药的,万一因此让八爷抓住了把柄便是的大大的不妙了。”
胤禛听的,斥道: “十六竟然也是知道的,你们也敢听话瞒了下来。纵使我真做了什么,那也是玉儿的命要紧,你们这样瞒了我,若是没能找到解药,耽搁玉儿的身子,你们几条命够赔?”
雪痕几个忙道:“属下知罪,还望爷责罚。”
胤禛两眼看着外边霜花翠树,淡淡的道: “那解药是谁找着的,十六吗?”
雪鹭几人互看了看,方是答道:“回爷的话,是风难安风公子送过来的。”
胤禛眼角一眯, “风难安,可是那个半日搜齐了罪证的风难安?”
雪雁道: “正是那位风公子,且风公子还说姑娘的毒症是有了许久。”
胤禛听到这里,再也顾不得对凤难安的惜才赞赏,只问道: “玉儿是如何中毒的?”
雪雁从怀里掏了一个镯子出来,看着不像是上好的玉石,不过也颇有几分翠色。
“爷,这是风公子带了过来的,说是从厨房洗菜的嬷嬷那里找出来的东西。”
胤禛拿过玉镯,细看了看,道:“这和玉儿的毒有什么关系?”
雪雁回道:“这镯子,淬有剧毒,便是姑娘所中的相思子。”
胤禛眼中精芒爆射,问道: “这贾府里的吃食,可是都分好了各房里的人再做的?”
雪痕点了点头,道: “正是如此,属下几个一向是极为小心姑娘身边的东西,没想到竟是被人动到了厨娘那里。风公子言,当是有人选了这镯子给厨娘,厨娘呆在手腕上,洗菜切菜之时,难免会碰到了姑娘的吃食上面。点点滴滴,每一次虽都是极少,也不易被人发觉,可日久下来,便是大大的伤身了。幸而姑娘此次吃了那和毒性相左的豆糕,一时竟激了出来,否则……
雪痕没有说完,众人却都是明白。有毒而不查,黛玉必然后头是没有了性命。
胤禛心头怒火翻滚,再想不到竟是有人如此处心积虑要除掉黛玉,冷笑道: “好的很,他们倒是费了心思,也能耐住性子。那风难安可说了是谁送给厨娘的这个镯子。”
雪鹭蔑笑道: “那镯子是王夫人身边的周瑞家的送了出去,只是镯子却是薛家的玉石铺子里面的东西。”
“该死的东西!”
随着一声压抑的怒喝,胤禛抬手便劈碎了那梨木椅案。霜凤四散,道: “好,他们算计我的玉儿,我也要他们尝尝被别人算计的滋味!”
胤禛言毕,淡淡的扫过三雪,道: “这一次的事情,想必玉儿也是不愿我与你们计较,只是再若出了状况,就别怪爷不念昔日的主仆一场。”
雪忙道:“属下等必会保护好姑娘的。”
胤禛隔着一层楼台看了看里间,自觉地也是该回去的时辰,道: “那些个人,爷自会收拾你们只好好照顾姑娘,不要让她为此烦心。”
言下之意,便是要瞒着黛玉胤禛将要做的事情,三雪都明白胤禛必是怕黛玉又想着是血脉亲缘的,因此忙道点头,道: “爷放心,属下等知道怎么做的。”
胤禛道:“如此极好。”
衣袖一展,整个人轻快无比的从墙头而出,只是脸上面色极淡,心里早已是烈火烹油,笃
定了是要好好整治薛家和王夫人的。
胤禛回了府上,轻快地拍了拍手,便叫出了几个暗卫,也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那暗卫随即领命而去,只是胤禛的脸上是笑意深远,隐隐期盼着的。
黛玉方才好好将养了几日,三春自然是日日过来陪着,和黛玉说一些笑话。这日里,探春又是过来,黛玉正坐在院子里拿着那剪子修剪花枝的,见了探春一个,笑道:“怎么了,今日倒是只有你一个的。”
探春笑道: “四妹妹昨日受了点寒,今天可是喊着头疼,起不了呢。二姐姐在那里陪着。
黛玉听了,着急的放下手中的剪子,道: “怎么病了,我也该过去看看才好。”
探春忙拉住了黛玉,道: “老祖宗可是说了,谁都能去瞧了四妹妹,你却不能。你也是身子骨才好的人,不好去过了病气。”
黛玉原想辩解几句,又看了探春坚持的样子,因而道: “也好,我便过两日再去看她。”
说着,又拿了剪子在那里修剪,一面又叫了雪痕给探春拿些吃食出来。探春好奇的看了黛玉的剪子利落无比,赞道:“林妹妹,你还是会这些花草工艺的,少不得明日里,也是要你去帮我那里修剪修剪,省的竟像是余草一般。”
黛玉好笑道: “你竟是把我当作了长工不成,好歹这府上能少了小厮做活,我不过是闲来无事,谁还能正经的喜欢?”
二人正在打趣,外面忽传来一阵大哭之声,撕心裂肺的,只不断地传了过来,兼且听着一点下人们慌乱的忙碌。黛玉和探春二人对视一眼,都走到院落门口去看。却是瞧着府中有些丫鬟婆子走在路上都是说笑,眼神都瞅着那薛姨娘母女住的地方。
黛玉细细听了,蹙起眉梢道: “听的这声响,倒却是薛姨娘的哭声,只不知,何事这么凄惨,连我这里,都能闻了哭声。”
探春也稀罕道: “是啊,你这里可是离她那极远的,如何能哭的这般难过,便是我素来不喜她的,也听的这声音很是难受呢。”
说话间,那黛玉院里的一个小丫鬟拿着一包东西从外回来,黛玉见了拉住问道: “你从二嫂子那拿东西回来,可知道薛姨娘是怎么成了这样么?”
那小丫头忙道:“回姑娘的话,还不是因为那薛家少爷么,这一次,可真真是要了薛姨娘和宝姑娘的命了,好端端的怎么出了这等事情。”
说着那丫头便是絮絮叨叨的将才听来的闲话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那薛蟠本是在辛者库名下做奴才,因为薛姨娘花了极多的银钱在里面,又有了那王家和贾家的颜面。因此辛者库的官员倒也不曾为难了他,只是给他派些轻松地活计。甚至容了薛家安排一个小厮去帮薛蟠做活的。
薛蟠依旧是每日里在自己的小屋中叫上几个唱曲儿的姑娘,吃酒玩乐。又因为那里是没有薛姨娘和薛宝钗念叨管柬,反而觉得日子过得极好,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己乐乎。
哪知道前一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内务府忽然来人去看了辛者库名下的奴才,瞧了薛蟠住的居然是单间,便是将原来管理辛者库的人给撤了下去,派了一个极厉害的人去。
先是让薛蟠和别的奴才住在一起,都是那臭气熏天,满屋脏乱的马棚牛圈不说,又给薛蟠安排了许多极重的活,还不许那个小厮去做。薛蟠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先还是不愿的,后来被人一通板子下来,也没有来得及将养几日,就又被叫出去做活,这一次,薛蟠可是不敢怠慢,只好硬了头皮去挑水砌石的。
然而,这些个重活,便是薛蟠使了老命去做,也是不成的,结果便是那督促的官员依旧的朝打暮骂。薛蟠这么熬了几日,好不容易等着薛姨娘走了路子去看他,当即大吐苦水,抱着老娘狠狠的哭了一通。
薛姨娘自然也是心疼的不行,跟着薛宝钗商议了又是凑足了极多的银钱,送到新上任的官员那里,哪知道那官品级虽小,却是个倔性子,不但不肯收银子,还把薛姨娘给轰了出来,从此对待薛蟠更是不同。
这么僵持了许久,有一日薛蟠又被派了去刷洗马棚,那马在薛蟠身上撒了泡尿,薛蟠便是忍不住了,抡起鞭子给了马儿一顿抽。哪知道那马儿却不是平常人的,乃是一个郡王世子从西域购回的神驹。那官员怕得罪了世子,径自将薛蟠绑了去王府认罪。
世子爱马如命,如今却是被一个小小的辛者库贱民打了,心里如何肯服气,两脚揣在薛蟠
的命根子上,薛蟠昏将过去不说,还就此没了传宗接代的本事。
薛蟠乃是薛家独独的儿子,消息传了回来,薛姨娘听的是薛家断了香火,如何能不痛苦的,竟是比当初薛蟠要被判了斩首之刑还要心痛。那斩首的刑罚,总是还没有真真的定下,可是这次的却是不同,那薛蟠的命已是这样活生生的往定了。
薛姨娘原本抱着将来薛宝钗富贵了,再把薛蟠弄出辛者库,找个正经的大家闺秀成亲的主意,如今这般,别说那富贵人家,便是一般的小户,谁又能嫁了给薛蟠,便是嫁了,还有什么意思。
“姑娘,你说薛家大少爷弄得这样,那薛姨娘岂能不哭的,就是宝姑娘,也是一直不停的掉眼泪,身上燥热的症候也犯了起来呢。”
探春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呼一声,道: “怎么会弄得如此田地,上下竟是不曾给了薛家一点颜面。”
又看了黛玉咬唇深思的样子,探春道: “林姐姐,你说那薛家好歹也是皇商的名分,地位虽说不尊贵,也是有钱的。何况那太太的哥哥,不是刚升了外省大元么,为何辛者库那里却是半点隋面都不给。那世子也是这么不顾及的。”
黛玉心中隐隐猜到此事必然和胤禛有关,看来前日里的中毒终究还是落下了痕迹。只是黛玉看着那日和这段时间胤禛都是闭口不提,还因为他是放下了。
想来,要胤禛那样的性子放下了这些事情,终究还是不能的。不过,这件事情做的跟胤禛一点子瓜葛都没有。黛玉也懒得去计较。纵使断了薛家的命脉,黛玉也认为薛家是罪有应得。若不是他们先有了狠心,也不会招来后面极多的祸端。
黛玉所料果然不差,此事却是胤禛着了人去做,那世子原就是胤禛身边的人。是故意把马牵了去的,纵使薛蟠不打,也是要找机会寻了薛蟠的不是。堂堂一个世子,因事罚了一个区区的贱民,这事情说到谁那里,便也是有理的。
胤禛此次先是让薛蟠尝足了苦头,再是将薛蟠变作了太监,其心自明。薛家动了他最爱的玉儿,他便也要毁了薛家的命根子,让薛姨娘等人尝尝那种痛楚。
只是,仅是薛蟠却是不足以平了胤禛的怒气,王夫人也果然有份算计了她的玉儿,却也是要一并教训的,虽说现在不足以除了贾家,但是总还有一个王夫人的心肝宝玉在外流荡花伶,倒是给了胤禛一个极好的由头。
正是黛玉沉思的时候,又见了一帮子人小厮混乱的奔忙,嘴里嚷个不停。黛玉蹙起了眉头
道: “今日这事怎么了,那边仿佛是太太的院子,怎么也闹起来了?”
探春探眼看去,果然是那极多的人儿拥着王夫人,只是远远望着,王夫人竟也是形色仓皇
的,不由得嗤笑一声,道:“想来必是心疼自己的侄子,过去看看吧。”
黛玉却是不以为然,若是那王夫人心疼那薛宝钗却是不假,只是薛蟠。在心里冷冷一笑,
说不定王夫人还是极希望他没了后的,这个样子,将来薛宝钗岂不是能整整的拿了薛家全部的家业。哪有什么心疼不心疼的说法,便是做做样子,也不需要这样形容不整的。
黛玉正在思索必是又出了什么大事,那边厢里,迎春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喊道: “三妹妹,你可是快过去,环儿可是要出事了。”
贾环一向是探春心中最重的人,听的这个话,心神不稳,忙问道: “二姐姐,环儿怎么了
迎春站稳步子,道: “也不知道是怎生回事,薛姨娘还在那里哭嚎,太太总是不欢喜的。没成想,茗烟却是扶了宝玉回来,竟是被人砸了脑门子,好大一滩血。那茗烟告诉了太太,说是和环儿有关,太太一急,便要将环儿架着狠狠的打,如今正在搬凳子,拿板子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贾环无端遭祸事黛玉冷言喝王妇
探春登时着急道: “这又是怎么了,环儿不是好好的贝勒爷那里吗,如何就会跟宝玉扯到了一起,怪到方才那么打的动静,难不成太太竟是要把环儿的脑门子上也砸出个窟窿才罢休。
黛玉握住了探春的手,安慰道: “你不用着急的,我们这便过去看看,想来环儿也是不会惹事的,总是有什么差池在里头。”
迎春急道: “还能有什么差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宝玉是太太的命根子,但凡有个什么便是要泼了天去。”
素来稳妥的探春也是慌了神智,泪珠子连连,道:“林姐姐,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万一要是环儿有个什么,我和姨娘还能有什么想头。越性儿大家都不活了去吧。”
黛玉板着脸骂遭: “混说什么,这点子事情就不活了,环儿如今也是有些地位的,怎么着贾家的哥儿,不是谁要如何便能如何的。”
黛玉说完,自叫了雪痕几个随在身后,领着探春和迎春儿人往王夫人那里而去。
王夫人的院子里果然是极热闹的,宝玉坐在堂屋里的软踏上,透过一扇窗花哼哼唧唧,不断嚷疼。王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懊恼,一面叫人给宝玉擦药,一面又看了被压着跪在地上的贾环。眼珠里渗出火来。
因宝玉额头上碗大一个伤疤,王夫人又急又怒,叫了人选宝玉到里屋歇息,又骂了那茗烟
道: “做死的东西,叫你看着爷的,你却是做什么去了,竟任由别人打了宝玉?”
茗烟委屈道: “小的原本就是跟着爷的,只是爷忽然说要我去拿些新茶进来,我这才走了。看着环二爷在那里,想着也是放心,哪知道回来竟是看了爷额头那么一个伤口,环二爷却还是在旁边作画的。”
王夫人一直深恨贾环,因了茗烟的说法才将贾环拘了过来,听的这话,骂遭: “贾环,你可是知道错的?”
贾环被人架着,虽然学了些本事。终究还是人小,挣脱不过。不过心里却是不服气的,道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倒是要请太太明示。”
王夫人气的大怒,拍了桌子道: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给你脸子你不要,不过就是个下作的奴才,现在就觉得自己长了几分本事不成。今日我就要好好教教你的规矩。”
王夫人素日早就深恨贾环,如今更是叫人叫好了板子,就要往那凳上按。那赵姨娘是得了消息早早的就过来了。在外面苦求了半日,不得进去。如今见了贾环被架出来就要开打,当即连滚带爬的到了王夫人的面前。
“太太,好歹环哥儿年纪还小,纵使有个什么,奴婢也求求您,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吧。”
王夫人一脚踹开赵姨娘,道: “你的份上,你不过也是个肮脏的奴才坯子,在我这里能有什么脸面。还不早早的下去了,不要在这里自找没脸。”
贾环见得赵姨娘被这般对待,硬了骨头,道:“姨娘,您不用求太太的,我便是今日挨了打,也是要找爹爹和老祖宗要个是非,到底我错在了哪里!”
王夫人听的这话,更是恼怒,看了那边拿着板子的小厮们,道: “做什么的,还不快给我打。”
那小厮犹豫了半响,迟迟不敢下手。终究贾环在家今非昔比。素日里下人们看着他也是极多的顾忌。如今哪里还敢打的。可是王夫人却是正经的管家太太,一时之间。倒也没下的去手,便是愣在了那里。
赵姨娘见着真是要打,猛地扎到了贾环的身上,对王夫人哭喊道:“太太,按照规矩,虽说环哥儿不能叫我一声娘的,可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您今日有什么不爽快,便是拿了我来出气,好歹饶了他一个孩子吧。”
王夫人见着赵姨娘容颜泪水纷呈,竟是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凤韵,再摸上自己的眼角,感受到那里的处处菊纹。更是想起了多日来贾政都不曾来了自己的房里。新仇旧恨一拥而上,红了眼珠子,指着赵姨娘和贾环道: “打,给我狠狠的打,自己找打,我这做太太怎么能不成全的。”
那小厮犹是你看了我,我看了你,无人敢动手。
王夫人大怒,骂道: “做什么的,我今日才是管家的太太,你们谁若是不听话的,便都给我自行打发了出去!”
小厮们这才抡起了板子,眼见着就要打下去,却又被一个脆生生的娇喊喝止了。
黛玉站定在院落中,秀美的眼角扫过那一干人等,凌烈的冰冷霎时间让下人们纷纷落了下风,埋着头不敢看黛玉。探春早已是哭着跑到了贾环面前,发觉并没有挨打才是心安了。
黛玉也并不理会王夫人的神情,只先问了贾环, “环儿,你可是有事的。”
贾环趴在凳子上,心口也是委屈不己,道:“林姐姐,我没事的。”
黛玉点了点头,对着探春道: “做什么哭,还不把环儿和赵姨娘先扶起来,竟是要趴在这里让人看笑话不成?”
探春擦了擦汨,和雪痕迎春几个去搀扶贾环赵姨娘起身,这个举动却是大大的惹怒了王夫人。
王夫人竖起了眉头,道: “大姑娘这是做什么,做事好歹有点分寸,竟来干涉我管家的事情不成。”
说罢,又叫了身边的婆子,以周瑞家的为首,让她们前去拿了贾环要打。黛玉冷下脸色
也没有跟王夫人争辩什么,径自站在了贾环的身前。
王夫人心里一惊,很不高兴起来,道: “大姑娘,这可是咱们贾家的事情,大姑娘还是少管的好。”
黛玉清冷的眸光逼退了周瑞家的几个,这才不紧不慢的给贾环掸着衣服上的灰尘,道: “
舅母这话说得,我虽是姓林,环儿也叫我一声姐姐,眼见得他被人欺负,怎么能不管的?”
王夫人青筋暴起,道: “大姑娘这说得什么,谁又是欺负他的,不过是他不懂规矩,没有尽到自己的本分,我才要略略教训教训他。”
探春听了,冷冷的看了王夫人,再不想顾忌其它,横竖如何忍气吞声,都是要被人做了那眼中钉。何妨如今争一口气。
因而也冷言,道: “不知道环儿倒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什么本分又是没有守的,竟惹得太太要用了板子来略略教训一个孩子。”
王夫人听的探春这么说话,想着她平日都是不敢还嘴的,心里更气,道: “宝玉在学堂里受了伤回来,他一直是在旁边的,还不是他做的手脚。动手打了主子,还不是不守本分该打的 ’’
黛玉嗤嗤一笑,道: “舅母这话真是好生可笑。且不说是不是环儿打的宝玉,便是的话,他们之间,何来主仆的说法,也不过就是哥儿两个闹了一场罢了。太太便是要为了宝玉出气就要了环儿的性命不成。”
“我可没有打他,是他自己和忠义王府上的小王爷抢夺一个戏子,别人找上门了,才把他打了,干我什么事情。”贾环看着王夫人的神色,讽刺道。心里暗自不耻,现如今,他全,5;吉!S
在出人头地上,如何回去跟一个纨绔的宝玉计较。
黛玉听了贾环的话,盈盈笑着道: “舅母,您可听见了环儿的话,是宝哥哥自己抢了别人的戏子,可与环儿无干的。”
王夫人尚且没有来得及细问,只是听了茗烟说贾环也在的,便把贾环拘了过来,如今被贾环这么揭破宝玉挨打的事情,竟是去跟别人争抢一个不入流的戏子,心里又气又恼。
再瞧了黛玉等人一个个鄙夷的神色,强辩道: “即便是如此,他也是该护着宝玉的,这原是他的本分。”
探春登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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