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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怎无痕作者:九月雪六月霜(完结_番外_综武侠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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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都不是。因为我从不做善事,你口中叫我大侠,心里却是在挖苦我。”人说雷卷难缠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武功,更是因为他从来说话不留情面。
  厉颂风冷笑了一声,“前辈多虑了,我只是觉得现在江湖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叫大侠,想必这两个字也不过是寻常称呼罢了,多用用又何妨呢?”
  “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雷卷并未动怒,“那不知你这位大侠又如何称呼?”
  “厉颂风。”
  酒楼里响起一片吸冷气的声音,就连冷硬如铁的霹雳堂弟子也变了脸色。
  江湖上的年轻高手总是层出不穷,然而初出江湖便能击败魔姑这种等级的高手的青年才俊却极为罕见。
  更何况,这个年轻人在那场争斗中毫发无伤。
  仅凭此一战,江湖人便将“燎原温侯”厉颂风列入江湖顶尖高手之列,甚至有人说他足以与诸葛正我、元十三限相提并论。
  雷卷自然也听过这个名字,但他脸色却没有变,依旧平静到了极点。
  两个弟子已经将雷罗捆绑着扔了下来,雷卷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一指戳在他的额头,结果了他,之后两名弟子又将他拖了出去。
  “我倒是不知道厉颂风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雷卷又说道。
  “我想要做的事就不是闲事。”厉颂风的回答让雷卷笑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笑绝不是讥笑。
  笑过之后,雷卷便离开了,厉颂风也不再饮酒,他要了些瓜果,一颗一颗慢慢地磕着。
  直磕到天明。
  穿梭机器的准备是需要花时间的,厉颂风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自己大概还要在这里呆半年,就跑到荒漠里去思考人生,过过靠仙人掌存活的日子了。
  在他把附近很大一片区域的仙人掌都用完后,他听说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
  连云寨大当家九现神龙戚少商正在被他曾经的好友顾惜朝追杀,而帮助他的人有他曾经的仇敌雷卷和息大娘。
  厉颂风感到心里有所触动,于是又不打算把这件闲事当闲事看了,买了套干净衣服就奔赴毁诺城去了。
  只是当他赶到的时候,城池已经破败,他只能沿着城的边缘慢慢地探行。
  道路越来越窄,四周也越来越僻静。
  在这僻静之中传来了一个人冷冷的声音。
  “凭两位这般心肠,这样身手,永远只配做毒手、辣手,没可能做铁手。”
  这声音厉颂风还有些印象,确是他在如大漠之前刚见过聊过的一个人。
  “前面的可是雷卷前辈?”他扬声问道。
  分成两派聚在一起的五个人顿时一愣,雷卷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厉颂风慢慢地走了过来,他走得很闲适,但离他较近的两人却感到这个人的每一步都重重地压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感到一种难言的恐惧。
  “是你?”雷卷眼中迸出一丝喜悦。
  “好久不见,这几位是谁?”厉颂风指的是与雷卷和他身边女人对立的三人,他走得更近了,有两人想要拦住他,却发现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这是一种何等恐怖的威压啊!
  “为虎作伥之人。”
  “哦。”厉颂风点了点头,提着长枪的手微抬,枪出枪回不过刹那,而他身后两人却缓缓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  


☆、逆水寒

  厉颂风的出手让剩下的人都惊呆了,与雷卷敌对的三人中唯一还站着的人的脸色已变得惨白。这个人叫文张,不仅仅是朝堂上一个善于投机的小人,而且他的武功也高深莫测,极不好对付。
  然而这不好对付也是厉颂风到来之前的事了。
  文张的武功再高,也高不过魔姑去。
  文张虽然不知道眼前突然插手的年轻人是谁,但他浸淫官场多年,眼光何其老辣,以卵击石的事又怎么会做!但寻常的示弱又必定会起反效果,于是一边转着手中的笛子,以漫不经心的语气道“阁下难道不知道雷卷是朝廷重犯戚少商的同党吗?阁下难道不怕也被牵连其中吗?”
  厉颂风冷笑一声,“我从来不想和朝廷作对,所以今日我既然已经对朝廷的人出手了,自然应该永绝后患,斩草除根。”
  文张没想到这满脸正气的年轻人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这种话,微微错愕了片刻,手中的笛子转得快了些,道:“阁下也是为旧情所累,待我向相爷说明情况,相爷定然不会怪罪阁下,更何况……”
  “更何况我武艺高强,正是你家相爷需要的人才。”厉颂风道,“可惜我不喜欢做别人的狗,你家相爷也没有任何资格来对我谈怪罪。”
  文张叹息道,握紧了手中的笛子:“既然阁下这般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得罪了。”
  身随风动,然而击来的却不是他手中的长笛,而是一道道劲风。
  “小心暗器!”雷卷喝道。
  厉颂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长枪微微一挑,之后便是丁零当啷一阵响声。
  文张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十九神针的威力江湖上人尽皆知,这年轻人的武功即使直逼诸葛神侯这般轻易地破去神针未免也太过可不思议了。
  他又哪里知道厉颂风所学枪法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其刚柔并济,既有大开大合连绵不断的三十击还有细腻如绣花之针的二十针,因而厉颂风才能够凭借惊人目力打上最先到达的毒针,让它击上其余的毒针,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使其一一泄力。
  更何况厉颂风的母亲自从知道古时候那个叫做暴雨梨花针的东西的威力之后就一直训练他的身法和目力,他有段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快得密集恐惧症了。
  十九神针虽然毒辣,但论密集度还是及不上暴雨梨花针。
  “你还有什么遗言便交代了吧。”厉颂风看着文张说道。
  文张惨然一笑,“阁下能否将我是如何丧命于阁下手下的事告诉我的儿子。”
  “不能。”厉颂风果断拒绝,“我没必要造出一个复仇者然后再杀了他。”
  文张一愣,笑容再也无法维持。
  枪影再闪,这一混迹朝廷,历经多年浮沉的官吏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沉睡在荒郊野外。
  厉颂风没有答应文张的要求这一点出乎了雷卷的预料,他也问了出来。
  “我何必用一个孩子的未来换一个大丈夫的虚名……不,我不是不在乎名声,我只是不想要这样的名声。”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思索自己这样行事的原因。
  雷卷和他身边的女人,也就是毁诺城的唐晚词对视了一眼,一致认同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断厉颂风的沉思。
  然而,他们又念及戚少商的处境,唐晚词尚在犹豫,雷卷却已转身向远离厉颂风的地方走去。
  唐晚词虽与他相识不久,然而却心意相通,几步跟上了他,脚步轻缓,显然是在刻意地不惊动厉颂风。
  他们需要更多的助力,但他们又不希望自己连累太多人,厉颂风助他们除了文张已是帮了天大的忙,他们又怎么能让他再去对付捕神刘独峰。
  厉颂风虽然在思考,但他一直留心着周围的动静,两人的离开让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去追。
  在他来的一路上,他自然听说捕神刘独峰也参与到抓捕戚少商的行动中去,于公,刘独峰是朝中难得的行事有原则的中立派,如果他在这过世,对于朝中的影响过大恐怕会给他的前辈添麻烦,于私,他向来颇为敬佩刘独峰的人品,不希望同他生死相搏。
  但他偏偏又不想不管这件事。
  所以他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对于刘独峰,可以分析利害劝说他放弃这次的行动,如果劝说无效……那便只有见机行事了。
  打定了主意,厉颂风便认真在毁诺城附近查找追与被追的人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沿着戚少商逃亡、刘独峰追击的路线上寻去。
  这一路的逃亡似乎颇为精彩,厉颂风在探到沼泽附近时停下了脚步,他想起前辈曾提过刘独峰有洁癖,他自然不会亲自去这沼泽地抓人,而他的几个徒弟……
  厉颂风皱起眉,戚少商虽然受了重伤,但功夫本就不俗,而息大娘的身手也是江湖一流且心狠手辣、计谋多端,他们两人恐怕不会让捕神的六个弟子轻易如愿,两方交战……若是结下死仇事情可就变复杂了。
  捕神经验老到,他不追去一定也会预料抓捕失败的可能,那么……他是不是已经料到了两个人之后的行动?
  厉颂风闭上眼睛,静静地思索着。
  息大娘的优势不仅仅是她的武功计谋,还在于她倾城的美貌以及……她的美貌带给她的人际关系。
  她的追求者那么多,而有胆子有能力和刘独峰对抗的……大概也就只有郝连春水了吧。
  厉颂风本来不是多么八卦的人,只是郝连小妖身份特殊,他来这里执行任务之前母亲三令五申让他把一些重要人物的资料记下,郝连春水的大名亦在其列。
  只是知道这个人也没什么用,他并不知道息大娘与郝连春水的联络方式。
  厉颂风感到心里有些焦躁,便默念清心的口诀,心态平和之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刘独峰的洁癖不是秘密,想必戚少商也会知道,那么他们逃亡之路是否会选择最脏的地方呢?
  他尚来不及想太多,便听见远处的林子里传出一声悲啸:
  “戚少商、息大娘,你们杀了云大,天涯海角我都要抓你们归案!”
  厉颂风心中感到一阵苦涩。
  他一时也不清楚这是为了处境更加艰难的戚息两人,还是为了失去相当于自己半个儿子的弟子的刘独峰。
  然而他多少还是清楚了戚少商逃亡的方位,运起轻功追去。
  他的运气很好,因为他成功地在刘独峰追击到戚息二人之前截住了这位捕神。
  他像一座雕塑那样站在路边,而刘独峰的轿子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厉颂风。”
  捕神的消息自然比文张灵通一些,但他的语气中也少见地带了一丝不确定。
  “见过刘大人。”厉颂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有礼地回应道。
  刘独峰虽然颇为欣赏这青年才俊,但现下是非常时刻,加之爱徒刚刚殒命,他实在没有和厉颂风打交道的心思,“你莫非也是想要帮戚少商?”
  “厉某人只是不希望刘大人做出对傅相有利的事。”
  “哦?”刘独峰轻叹了一声,“我身为捕快,抓捕贼寇只是我分内的事,与傅相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看上去没什么关系,才更值得小心不是吗?”
  刘独峰自然看出厉颂风是在为戚少商求情,叹息道:“你确实比其他的江湖人明理些,若是你早些时候来找我我可能真被你说服了,可惜……”
  “可惜死仇已结,我再想罢手是不可能了。”
  厉颂风早料到事情不会进行得太顺利,便上前几步拦住了刘独峰的轿子,“人死留名,却仍需看留的是怎样的名声,权相的走狗与被蒙蔽的受害者那一个名声更好听刘大人应该知道吧?”
  “你什么意思?”刘独峰的声音冷了下来。
  “戚少商断了一只手臂,左右武功不及大人,大人何不看在他素有侠义之举的份上让傅相算计落空后再取他性命呢?”
  刘独峰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道:“我必须押他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墨色郎君什么的……九月就是起名渣……
  求赐名求赐名!


☆、逆水寒

  厉颂风并没有因为捕神不改的决心而沮丧,他面上甚至浮现出一丝笑意,让开了道路,“既然如此厉某便不再耽搁捕神的大事了。”
  “你不打算继续劝我了?”刘独峰有些诧异。
  “捕神的话语中有决意却没有杀气,可见您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厉某虽活动在江湖,对于一些事却不如您知道得清楚,贸然阻止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以为你是戚少商的朋友,可没想到你会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抓。”
  “我不是他的朋友,我只要知道戚少商不会命丧于顾惜朝这样的小人手下便已经足够了。”厉颂风微微一笑,“您是官,他又犯了罪,您为履行职责而抓他这件事说得过去。而且……我相信这世上有正义,且这正义应该也在您的心里。所以……为了这正义,您定然不会让傅宗书得逞。”
  捕神在轿子里沉默了很久,半晌,他才让他的弟子们抬着轿子离开。
  厉颂风看着那顶轿子越来越远,心中升起一种愉悦。
  人总是难以不被环境影响,但又有多少人能够适应环境又不改初心呢?
  他今日得见刘独峰,实在是一种幸运。
  想到这里,他不禁大笑数声,扬长而去。
  他突然想去看看塞外的雪,还想去看看家中长辈曾与他说过的那大片大片的草原和几乎触手可及的蓝天,若能在那样的地方策马奔腾,该是何等快活的事?
  “若有机会……你一定……不,你带我去那里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回忆让他再也想不下去了。
  而这突如其来的兴致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因为他突然想起曾经也有过同样的兴致,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能够达成。
  这种种原因也是让他难以维持长久的快乐的原因。
  顾惜朝负了戚少商确实可恶至极,但他过去的作为……也是一种辜负吧……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去避免这种辜负的产生。
  然而这世上总有许多事不是努力了就能达成的。
  他将长枪拆成两段,放入背囊之中,同时也放下了一身的正气果敢,有几分落寞地走在萧瑟的古道上。有几分凌厉的晚风放肆地吹扬起他的乌色长发,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也遮住了他通红的眼眶。
  无情又突破了一波武林好手的阻挡,心里翻滚着难言的无奈与惆怅。
  他这次要缉拿的是道貌岸然的“独臂剑”周笑笑和跟随他一同奔逃的惠千紫,这两人蒙蔽了不少江湖高手,为无情的抓捕之路添了许许多多的麻烦。
  “公子,前面那人……好像有点眼熟。”
  金剑的声音拉回了无情的注意力,他轻“哦”了一声,掀开了轿帘,看见了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
  “厉颂风?”他微微一愣,又想到万一这年轻人也是被周笑笑蒙蔽来阻拦他的话事情可真的是不好办了,不如先向他解释清楚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便示意四剑童停下轿子。
  厉颂风也看到了无情,只是他现在心绪繁杂不想同别人聊交情便打算装做什么也没看到,然而现在无情停了下来打算攀谈,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他稍稍收整了一下情绪,走上前去。
  “无情捕头。”他行了一礼。
  无情见他情绪颇为低落,举止也依旧有礼,实在不像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不禁在心里笑自己草木皆兵。
  “厉少侠,好久未见。”
  “确实许久不见,不知大捕头有什么见教吗?”厉颂风疑心无情是有什么事遇上了麻烦,目露关切之色。
  无情微微有些尴尬,片刻后才将自己的麻烦说了一遍,顺便解释了叫住厉颂风的原因。
  厉颂风理解地点了点头,道:“需要我护送你吗?”
  无情不是矫情的人,他考虑到厉颂风的人品武功都是一流,有他帮忙一路上能少不少麻烦,便谢过了,还不忘叮嘱他手下留情。
  厉颂风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轿子旁。
  “厉少侠的那匹马呢?”
  “我前几天去大漠修行,便将它托付给认识的人了。”厉颂风答道,“你也莫要叫我少侠了,直接唤我的字慎新便好了。”
  无情不禁错愕,取字是读书人的习惯,江湖上的人大都只有名号,即使是武林上的世家也少有字,即便是有,鉴于江湖人随性的特点也不怎么称呼。
  像厉颂风这样有字,还希望别人用字来称呼他的江湖人实在是天下少有。
  但很快他又释然了,毕竟厉颂风的武功也是天下少有。
  那么他即便是再奇怪也不足为奇了。
  “慎新在外闯荡,父母不曾挂怀吗?”
  “儿女在外,父母总是念想着的。”厉颂风回应道,“然而他们更想看见的是我的成长,所以我要做的是尽可能地锻炼自己,让他们放心,让他们骄傲。”
  无情自幼便遭遇大祸,无法体会人世间最为可贵的亲情,闻言自是心生落寞,不过转又想到世叔和师兄弟的关怀,落寞之意渐渐消去,又问道:“却不知慎新今年多大了。”
  “二十。”厉颂风犹豫了片刻后答道。
  无情虽然知道他年纪不大,但也没想到厉颂风竟比他自己还小几岁,脑中又想起初见时他深邃的眼神,不禁对他更加好奇了。
  厉颂风自然看出无情是在试探自己,但这样的事他以前经常碰见,未来也将碰见无数次,实在没必要放在心上,更何况换个角度想想,若是他遇见一个武功高强能够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不仔细盘问几句才说不过去呢。“我父母隐居多年,大捕头不必再把多年前成名的高手一一筛选了。”
  无情微微一笑,“又如此武学造诣还能不求权贵,当真令人佩服。”
  “如果追求权贵,又哪来这样的武学造诣?”厉颂风说得坦然,这一点足见他与江湖上众多高手境界上的差异。
  无情已十分肯定这少年确实心性纯善,不是能做坏事的人,言谈间便多了几份真诚,两人之间的相处才自然了些。
  “之前我见慎新似乎有些苦恼,不知我是否帮的上忙。”
  厉颂风摇了摇头,“多谢,只是这不是别人帮的上的事。”
  无情也不再问下去了。
  确实有些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两人行进了很长一段路,无情停下了轿子,掀开轿帘,远远地看着山脚下的一群人。
  那群人中有一个独臂和一个女人。
  厉颂风猜到他在疑心什么,于是开口道:“那是戚少商和息红泪,他们旁边的应该是息红泪找来的帮手。”
  “女孩子怎么那么能找帮手?”金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周笑笑的红颜惠千紫也是个很漂亮很会找帮手的女孩子。
  厉颂风笑了笑,“男人如果做得够好也能找到很多帮手。”
  只不过……有很多男人都更适合千里单行。
  无情虽然同情戚少商的遭遇,也心忧在其中有牵扯的师弟铁手,但还是没有去管这件事。毕竟他现在掌握的情报太少,能动用的力量也太少,现在出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厉颂风想了想,没有告诉无情他已经解决了文张之事,正是因为相信无情的品格,他才不愿意让他为难于职责道义之间。
  不知道总比知道承担得少些。
  两人与戚少商等人的距离渐渐拉远,与此同时,无情也接到了六扇门下属捕快关于周笑笑的行踪查探结果。
  “青风寨吗?”他目露沉思之色,“殷乘风自那一案后便一直以酒精麻痹自己,也不知他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那一案?”厉颂风问道。
  无情叹息一声,“当年在一桩案件中殷乘风的爱妻伍彩云不幸……自那之后殷乘风便难以回复当年的意气奋发了。”
  “情之一字,本就该有这样的魔力。”厉颂风感叹道,目光中悲色又增。
  无情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却没有追问。
  他既然已经决定相信这个人,便绝不会探查他不愿意说的事情,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原著中的顾惜朝真的是一点魅力也没有。


☆、逆水寒

  无情虽然个性隐忍,意志坚定,但天生的体弱还是无法改变,因而在厉颂风提出去客栈里休息一晚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对。托财大气粗的厉少侠的福,两人点了两间上房,打算好好地休整一下。
  厉颂风突然想起自己一直爱操心的母亲曾经对他说过:“当你进了客栈并打算‘好好休整一下’时,十有□□就会有事发生了。”她说这句话时实在是太过郑重其事,并且在父亲简直称得上是不忍直视的目光中把这句话写进了《江湖生存指南》之中,据说这本书后来成为了时空局的训练教材。
  厉颂风根本不想知道这本教材会培育出来什么样的奇葩。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靠坐在床上闭起了眼睛。
  然而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或悲伤或快乐的回忆不断地在他的脑中翻滚着,而其中的欢笑因失去而更凸显了悲伤,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自己会是个放不下的。
  良久,他认命一般地叹息了一声,走到了窗边,打开了雕花的窗子,看着暗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月牙,就好像他根本找不到的真实自我。
  他想起小时候一群大人总是把他围在中间,讨论着他是像爸爸多一点还是像妈妈多一点。单就外貌而言,他确实继承了父亲俊美刚毅的相貌,但性格……他看似做事果断,但在一些小事上却难免瞻前顾后,试图找一个顾全多面的解决方式。
  结果……自然不可能此次如他所愿。
  “你能重情,这很好,但却要小心被伤。”父亲曾这么说过。
  “母亲曾说过,父亲你过去可是极重情义的。”他笑着,并没有藏起自己的不屑一顾。
  “……”当时父亲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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