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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的恋爱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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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终于暴跳如雷了，“你这女人能不能少说几句！”他才和鼬表明昔日的情意，就被妻子这样拆台，脸上很挂不住。他瞥了一眼辛久奈，“就算想偷听也该拿个杯子吧！连作案工具都没有被我发现也是活该，你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不……水，波风老师，用杯子的话，扣在门上声音还是能听见的吧。”
“……”
将咖啡杯放回桌上，鼬站起来，朝他们鞠躬，“那么，今天就打扰了。希望鸣人君能改过自新早日脱离基佬队伍，甩了我那个傻弟弟。佐助那边我也会谈的。再见。”
从小别墅里冲出来，鼬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紧拉起的窗帘，想象着老师和师母是在吵架还是在打架，然后不寒而栗。无论是入了圈子张扬放肆的基佬，还是被迫脱团走进爱情坟墓的基佬，怎么看都是后者杯具。就像他曾经懵懂过的老师，波风水门，昔日再年轻英挺丰神俊朗的人物，现在都是个被家庭主妇不断杯具，只能回忆过去的货。
他的爱情太早扎根，就算是遇到了和鼬的一段感情，也只能在朦胧的萌芽期扼杀，重回世俗认同的，他那个和青梅竹马的婚姻中。
而他现在如何倒霉，如何想唤起鼬的怜悯，都不是鼬能关心的了的。
毕竟同水门一样，鼬也理智得不似常人。他现在除了同情喝冷咖啡遭热暴力的老师，没有任何想法。
历史毕竟是历史，他还有个基佬弟弟要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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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六木本酒吧。现在是白天，客人不多，只有寥寥数人在吧台。酒吧通常都在晚上放光，现在上班族都在写字楼里工作，六木本作为东京最棒的酒吧，现在并没有晚上独特的纸醉金迷和靡丽奢华。
吧台前，小南正冷着脸调试一款新型的鸡尾酒，作为步入社会的大龄女青年她实在讨厌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围着她像狗一样打转。开家酒吧并不容易，小南需要这些人来给她捧场，但这不表示她很乐意小鬼头用咸湿大叔的眼神来看她。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一个个戳爆用透视镜般看她的眼珠子。小鬼就是小鬼，一群没家教的混黑仔！不知道女人最注重的不是身材是内涵吗？内涵！
“南姐~【哔——】”
“跟我们【哔——】”
“【哔哔——哔哔哔——】”
“……”
小南自动消音，充耳不闻。她散发着可以冻死企鹅的冷气，专注的用吧勺调着盎司杯里的液体，小心地倒入冰泡好的辅酒和基酒。轻佻的香气浓郁，吧台一圈的小混混眼睛立刻变得水汪汪的。
“呜，这是三得利蜜多丽……哈密瓜味的我的最爱……”
“不愧是南姐！南姐威武，调酒功夫真是威震江湖啊哈哈哈！”
对她调酒功夫的表扬，小南非常矜持地拢拢头发，不再消音了。她眼尖地看见门口进来一人，然后假笑，“哟。”来了个不得了的小子吗？
进来的少年黑发黑眼，痞气叛逆。他正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正在打电话给他的恋人漩涡鸣人。他们刚分开四个小时，于是四个小时都在通电话。不是难分难舍的纠缠，而是难分难舍的吵架。
“我X你妈，漩涡鸣人你和那妞什么关系你给老子说交代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佐助眼皮低垂着，张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X你妈。他和鼬很像，都喜欢垂着眼睛说话。不同的是鼬会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害羞意味，让人想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好好凝视那深沉清澈的眼；而佐助会给人一种“这人谁啊怎么这么拽啊好想打一打”的拳头发痒感觉，让人想拽起他的下巴，赏他一对熊猫眼。
“【你这什么态度！宇智波佐助同学，请你摆正态度！什么叫‘那妞’！他是我初恋——小樱！你再这么说话我就生气了！】”
“就算和老子谈恋爱了也要和初恋乱搅合，你是不是还搞不清楚状况啊圣母鸣人！你从答应我开始就出柜了！出柜了！基佬！”
“【啪！嘟嘟嘟——】”
“拽什么拽，给点脸就上房揭瓦了擦……”完全没资格说其他人的拽货？佐助郁闷的收了线，叹出一口气。他和鸣人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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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一天，24小时，除了睡觉基本都是在顶嘴吵架。
——恋爱啊，都是这么痛苦么？
除了刚开始，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小说里那种传说的甜蜜啊X。
由内而外的疲惫感笼罩了全身。宿醉，和家里的那个男人闹翻，对鸣人告白并同居。他昨天全部搞定了这些事，真的很佩服自己。好耐力。
所以佐助现在急需……
“哔——哔——哔——”手机又不甘寂寞的响起了。
——他现在急需休息急需安静啊混蛋！！！
电话在佐助刻意不接的情况下响了一回，然后转入留言箱。他的兄长，宇智波鼬的声音即使隔了电话线还是那么低沉清澈，充满了……高他一等的装逼感。
【佐助？你又没去学校了？这样下去怎么可能考得了大学，就算当混混也是要文凭的。】
【算了，反正我很早以前就管不了你了……你现在在哪？我找你有些事要谈。】
——有些事就是他光荣出柜的事吧？佐助冷笑一声，有种【啊好没意思这家伙完全没了解我想做什么】的空虚感。对，也是，宇智波鼬毕竟还是他的亲人，就算死神大人把他们一家人的一半人口都邀请到地狱去常驻，宇智波鼬不管在世上还是在地狱，都是他的哥哥。
手机这时又传来一条简讯，在学校上课的宁次发来的——
——【班上又暴动了，大蛇丸管不住辞职了。有人在学校传他是同性恋。他待不下去了。你自由了。】
所以说这个世界对待他们这一圈子的人都是残忍无情的。这不是小说也不是电影，那里有那么多的舞台效果……冷酷者依旧冷酷，命运的棱角依然能刺伤这一圈子的人。
虽然佐助讨厌大蛇丸，但现在他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失落感。所以在这时候能看见鼬的车从这里经过停下，要下车窗用淡定的目光看他，佐助就有——这是命运的玩笑吗啊喂！
他讨厌把难得的失落展现给这个男人看。
“你不回我电话，我也能知道在这……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我熟人。”鼬露出个淡淡的微笑——这绝对是在嘲笑！——“进去吧，我有点事问你。”
——这家伙不是从来不管我么？！
说罢鼬就下车了，在弟弟难掩震惊和慌乱的眼神中，施施然走进了六木本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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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进了酒吧，朝吧台上的小南点点头。小南可以算是他报社里的前辈，可惜他做记者后小楠就基本隐退做调酒师的活了。没人知道她和报社大BOSS佩恩曾有怎样的爱恨情仇，就连资格最老的蝎和绝都忌讳莫测避免谈论。
鼬只从大嘴的斑那里知道小南当年是佩恩的未婚妻，至于他们为何会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就不是鼬关心的内容了。他又不是娱乐版的迪达拉，和薪水过不去，脑子抽搐去过问上司的八卦。
“一杯蓝山。”
“我要朗姆酒加可乐。”
坐下来点饮品时，佐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酒精类。鼬皱了皱眉，还没开口阻止，佐助轻蔑的眼神就飘过来了，“放心，对拼酒量的话，你在我之前倒的几率是百分之二百。”
“有这个百分比么？不管是百分之二百还是一百。服务生，换成咖啡。”
“不好意思啊，已经端上来了。”
佐助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杯上浮着的泡沫，满意的看见自家哥哥默默的握拳，默默的炸毛了。
【——小南！调酒速度不要这么生猛了！】
【——不好意思啊鼬君，其实比起同事情意，我更喜欢看戏啊……】
鼬和小南碰撞在一起的视线被佐助抓到了，他略有点不爽。“喂，你叫我来做什么？”让他看正直的兄长和调酒师眉来眼去的是何等扭曲的心态啊混蛋！以及很久没更新的作者快点进入正题啊混蛋！
“哼，佐助你……很久没有去学校报道了吧？什么时候去呢？还是说你想辍学了？”
“我可没有这种不上进的想法啊。学校上课什么的，没事的时候会去的。”
“能坦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真希望没有你这么混账的弟弟。”
“这么说的话隔壁《火影》剧组里的兄长大人‘宇智波鼬’可是会哭的哦，他一定不会想让这个世界存在你这么不爱护弟？弟的哥哥吧。”
“……这里不讨论任何关于火影正传的问题。你到底有多看不起学校？作为学生一个星期两三天不去也就算了，可你两三个星期也不去一次的出勤率不觉得太难看了吗？！”
“我没有看不起学校……我看不起的是宇智波鼬你！”
鼬条件反射的扬起手想把咖啡泼在这个混蛋脸上。但终究只是手指动了动，脸色从未有过的阴冷。
太难看了，这个世界疯了，宇智波家的兄弟没有像正传里说的相亲相爱，基佬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到处窜出来，人称金童玉女的波风夫妇现在也玩起了家庭伦理悬疑剧（水门想邀请鼬一起加入的事情他死也要烂在肚里），小南没有帮他反而怂恿未成年喝酒……这个世界疯了！一瞬间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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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自欺欺人地把咖啡泼自己脸上，拒绝这个可恨的现实。
佐助放了狠话，心情愉快。刚刚被鸣人扔了电话的不痛快在哥哥这里重获了平衡感。他啜饮着酒精饮料，看鼬抖索着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扁扁的铁盒子，倒出三四粒药仰头直接吞了下去，忍不住插了句嘴，“你吃的是什么？”
“镇静剂。”
“那种药能随便吃吗……”他记得生物课上说镇静剂有瘾？佐助摸摸下巴。
“撒谁知道呢，每天能活着就是仰仗着镇静剂大人，我没了它可活不下去啊……”鼬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他一点点垂下头，刘海将脸遮了大半，下巴格外尖削。佐助这才发现他的这位哥哥实在太瘦了，骨骼纤细的像女人，刚才看的眼眶下面还发青，睡眠不足的样子。
“啊喂你不会得了绝症吧？像电视剧里那样……”
“放心，作者是不会想出这么坑爹的剧情的。她只会更阴险地摆弄我们这些可怜又可悲的工薪族……没看到你进大学校门，我还不会嗝屁的。放心。”
“你刚才说‘嗝屁’了吧？你刚才说了吧！堂堂新闻工作者居然说出小流氓的话……”佐助一边碎碎念，一边注视着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结账，然后摇摇晃晃地朝外走，自己也搞不明白什么，鬼使神差地喊了句。“千万别嗝屁哟！我还不想成没钱花的雾都孤儿。”
“是‘魔都孤儿’吧？这里又不是伦敦是东京……算了。”勾唇笑了笑，佐助的好意，鼬算是心领了。只是这么别扭的说法，鼬真觉得新鲜。
“所以说，那家伙过来做什么啊？”摸出根摩尔绿点上，佐助一边翻着死鱼眼一边不爽地吞云吐雾。他到没有发现，折磨他一个早晨的【恋人问题】，早就抛出他的纠结范围了。
那个男人虚弱的眼神和尖削的下巴在脑子里不断倒带。佐助开始猜测鼬的下巴能不能戳死人。
↑（作：想关心哥哥就直说啊！这是何等扭曲的关心方式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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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观众朋友们~一日星座运势，今天依旧由我小美助为您主持~大家早上好！”
“早上好。”鼬一边刷牙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一大早就登门拜访的止水僵着脸从厨房探出头，“啊喂你够了，鼬，刷牙的时候不要看电视！”
“……哦。”他急急忙忙转回洗手间，哗啦哗啦的清洗自己。电视机里他最喜欢的女主持人小美助的声音被水流声掩住听不见了，鼬干脆把自己整个脸埋在水池里。他养成这个恶习有段时间了，鼬尤其热衷在肺部爆炸的最后一秒停止。可惜今天不成，才泡了十秒钟不到，他就被火急火燎的止水揪住马尾拎起来，呛得鼻腔里全是水。
“宇智波鼬——！你这混蛋在自残吗！！！”
——该死，水呛到了……鼬不住的咳嗽，脸色涨红。看上去真挺像个自杀未遂的失意青年。止水被他痛苦又扭曲的姿态吓到了，拼了老命似的蹂躏他的肩膀，“鼬啊！鼬啊！你别吓你止水哥，你止水哥不经吓他有心肌炎脑梗塞高血压好多病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止水哥下地狱也跟你没完啊混蛋！你要有个三长两短……”
“——就是被你拖累的啊可恶！！”挣脱开连环摇摆的桎梏，鼬两眼蚊香，老半天都不在服务区。
直到上车和止水告别，鼬还是面沉如水，脸阴气森森的。止水给的面包袋放在一边的车座上，散发着他最喜欢的水果色拉香气。一瓶酸奶被止水硬塞在手里，青年的笑容和以往没什么两样，可明显的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鼬，我看过你的冰箱了，和强盗洗劫过什么差别。你的胃不好，最好还是吃点东西。”
“——不然我亲自押你去医院。”
止水说这话的时候，鼬发誓绝对看到他脸上加重的阴影，绝对有而且很吓人啊！止水哥你在COS恶鬼般若么？！
知道青年的说一不二，鼬忍着没扔掉酸奶和面包。厌食症什么时候患上的他不知道，而止水什么时候发觉的他就更不知道了！只是止水这个老妈属性到底何时才能改掉这才是鼬关心的重点啊！=皿=
宇智波止水是鼬的远房堂兄。虽然说可以在族谱上找到对方，但实际上血缘关系其实远的可以忽略不计了。他比鼬大了四岁，现在是一家大医院的医生，收入不菲有房有车，堪称宇智波家新一代的黄金单身汉。
宇智波家的老人都闹不明白，为什么在富岳美琴逝世了以后，是止水出面担起临时监护人的。其实鼬也不明白，在此之前他和止水一直关系淡淡的，听母亲以前说过他们两人小时候玩的很好，但止水和他脱离童年步入成人好歹有很多年了吧？那止水为什么还要在刚找到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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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带上他和佐助这么两个累赘呢？
鼬也问过止水。而止水的回答他至今历历在目。
“富岳大人与我有恩，他曾托人照顾自幼丧父的我一段时间。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回报恩情。我想既然富岳大人去了，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咳咳，就是我的弟弟。无论如何都要让我照顾你们。只要有我止水一天，就不会亏了你和佐助一天的。我发誓。”
鼬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说话的止水很帅，很正直，很爷们。全身都是悲天悯人的金光，刺得痛失父母的鼬当场狗眼皆瞎，泪流满面。
于是那一刻他就觉得，世界上能依靠到像宇智波止水这样的男人，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了。止水就有这种魅力，让人全身心放松去依赖的魅力。即便后来佐助叛逆期到了看到止水完全不甩他，止水也没有一点生气的痕迹（至于背地里有没有发过飙鼬就不去猜测了），鼬真觉得止水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纯爷们，如果他是女人，早就哭着投怀送抱了。
而现实是，对止水投怀送抱者可以举办东京马拉松了，但止水还依旧在鼬的附近磨蹭，徘徊照旧。
虽然有时候鼬会抱怨止水的老妈属性过于强悍，死卷毛男做事婆婆妈妈，废话太多，对佐助的关心不够对他倒是常常爆表，简直就是个老妈子。但对止水的感激和敬意，鼬是一刻也没有停止的。
对于能和止水的相识，鼬只有一句话，【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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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他所依赖的人2 。。。
今天报社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对某一位知名摄影师做个专题采访。鼬和蝎一块儿的任务。
这位摄影师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在国外拿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奖项，居然没忘本回国了，还办了个工作室招收学生学习摄影，顺便接受一些媒体采访搞点外快。鼬看了他的简历，知道这人名字叫旗木卡卡西，三十岁的又一位黄金单身汉，而且还是个挺有社会地位，艺术细胞发达，染了一头银发玩沧桑感的单身汉。
“这年头的单身男人都是未开发的基佬……”默默的嘀咕一句，鼬完全没有自觉，这句偏激的话貌似把止水和他自己一起牵连了。
“鼬，你对基佬有意见吗？”同车的蝎看着待会的采访题，声音平淡。
“这是个社会话题。怎么，你想和我辩论么？”
“事实上，昨天我才出柜。”蝎换了个坐姿，眼睛依旧盯着那几张纸。完全不在意一向淡定的鼬一副眼睛脱眶的表情，“如果现在答辩倒也不是不可以，我大学是专业辩论手。你想和我一较高低么？”
“……不，完全不用。”
“那么论点就定位‘这个世界能不能允许同性恋’？好不好？”
“……你听到我刚才的回答就不要装傻了混蛋！”
可恶！世界上又一个人被基佬攻占了！鼬想象了一下蝎霸气外露的缓缓压倒一个马赛克男人（因为扒光衣服了= =），然后郁闷感伴随着胃的抽搐痛感滔滔不绝。这个世界上有比恐同患者（恐惧同性恋患者）发现身边的朋友都是刚出柜的基佬可怕的事吗？他不仅觉得很可怕，还很可怖啊！这难道是诅咒吗？！
“别一脸扭曲，我看着烦。说不定你哪天也出柜了，这种事情对你个小身板儿轻而易举。”蝎嗤笑道，然后鼬的五官越发扭曲，“嘛，总之像你这样的人，在这圈子里也属尤物的。记得保护好后面哦，尤物。”
“……………………我尤你大爷啊！”
被蝎尽情调戏了一回，鼬自觉难堪心情很差。反观头顶着“报社第一鬼畜帝”的赤砂之蝎倒是非常舒坦，波澜不惊的脸上挂着寒颤人的微笑。到后来鼬才知道这是怎样的笑——剧透大神附体的笑容。
原来他已经在鼬敲开那个人的工作室大门时，就一眼看到故事的结局了。
“您好，我们是《东京日报》的记者。我是宇智波鼬，”朝猫眼里瞧着的人示意手里的工作证。沉重的门很快开了，门里钻出个毛茸茸的银色脑袋，“啊，欢迎欢迎。我才刚睡醒，你们来的真准时。”
鼬忍不住张大了眼睛。
其实一开始他接受这个活，就知道艺术家出身的都不同于常人。看照片时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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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旗木卡卡西的摄影师长的很酷很有型，但他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气场能强到，即便是慵懒地揉头发打哈欠，一脸要睡不醒的欠样儿，还能突兀无比。
银色头发的男人就有这种本事，他朝他们微微勾唇角的弧度都那么赏心悦目，男人颓废又张扬的气质明明十分矛盾却融合的巧妙之极。他的五官深刻，属于亚洲人都喜欢的深度，眼睛微眯，另外一只眼上还很显摆的垂直划了道刻痕，如此男人味扑面而来。他就是一幅画，让人挪不开眼的名画。一时间同来的两个大男人都被如此的爷们风范给震住了。震住了1秒。
“电话里说来采访的是两位先生，为什么是位漂亮小姐？”旗木卡卡西个子挺高，眼睛里朦朦胧胧的雾气，眼皮垂的很低，对上不高的鼬直接就是俯视角度，“难道一向有口皆碑的《东京日报》也玩职场潜规则？……嘛事先说一句我是个GAY，不吃这一套，谢谢合作。”
“……………………”
“不好意思，旗木君。”身后的蝎好心说道，“这位宇智波是个男人。以及他有恐同症，你真的吓到他了。”
“实在抱歉我刚才没睡醒真没看清楚！宇智波君一定不要把我写成人渣我还要招学生办工作室啊！！”
卡卡西一个九十度鞠躬让鼬和蝎黑线不止。蝎看同事还是一副岔了气脸色铁青的模样，晓得他今天受的惊吓太多了，于是帮腔道，“旗木君，不知者无罪，鼬虽然是众人皆知的笔战狂人，一支笔下死尸无数（……），但也不会乱写嘛~至少，写你就不会把你是基佬写出来。这种专题论调交上去就会被枪毙的。敏感话题，私下明白就可以了，没必要全日本都知道你是个眼神不太好的基佬。”
“……蝎君，你当真不是在损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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