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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之作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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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有些怕生,躲在外祖母身后,时不时探出头来看向光华。光华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失笑。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想起僧人所说的兵部卿亲王,那不就是藤壶女御的兄长么!难怪感觉和那位女子很相似,更觉得亲近了。
小女孩见光华对她笑,也回了个羞涩的笑容。僧人一直注意着光华,见他一直看着小女孩,还对小女孩笑,更是顺势说道:“人家都说长得好看的人都很相似,看来此话不假,紫儿和源氏公子倒有几分相似。”
光华经僧人提醒才想起宫中侍女常说藤壶女御和自己的母亲长得很像,而父皇一直都说自己长得很像母亲,这样算起来,这小女孩应该和自己比较相像,更是觉得投缘。但光华也注意到僧人说那些话的时候,对面的女尼表情相当不自然,看来她是不同意僧人的做法的。这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光华这样想着。
僧人知道自己太过激进了,但也是无可奈何,看着妹妹一日日消瘦的模样,总要为紫儿打算一番。对源氏公子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希望紫儿能得了他的缘,好让源氏公子能回去在兵部卿亲王面前提上几句,将来也不好太过苛待了紫儿。
僧人将女尼和小女孩送回草庵之后,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光华,光华知道着僧人也是没有办法才求到了自己,想着也就是举手之劳,便答应回到平安京之后去见见六条的兵部卿亲王。
僧人达成目的便也不再找借口留光华,送着光华主仆几人到寺门。光华还在半山腰便远远的看到了笔直的山路尽头等着他的真夏,顿时觉得回平安京的路途不再遥远了。
真夏昨日送光华出京之后反而越发得担心,毕竟一个僧人怎么比得上京中的御医,想来只觉得自己是病急乱投医,居然还让光华去了寺院。本来预计光华昨日夜里该回来的,真夏便在二条院等了一夜,人没回不说,连个报信的也没有,就怕会不会是路上出了意外。真夏早上回了府给左大臣告了假,便急匆匆的往北山赶。一路上又怕与光华错过了,不得已还是放慢了速度,直到午时才到了北山下。山路笔直,牛车却不好走,真夏只好下了马车打算走上山。
真夏身边的亲随在山下遇到了光华的亲随,他们正在准备牛车,于是便告知了真夏,真夏这才放下心来。刚巧就听见光华的的声音,抬头欲看,只觉一阵风扑面而来,然后就是身形一晃,看到怀中的光华,只觉得很是满足。
光华缓了一会,站直了身子。刚才看见在山下迎接自己的真夏,光华很是欢喜,便冲下了山坡,没想到却因为下坡跑得过快冲到了真夏怀中。光华感觉得到周围的亲随们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奇怪,他平日也是与真夏这般相处,一时也不知道有何不妥,但还是从真夏怀中离开。
真夏觉得有些不舍,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真夏也是有见识的,自然能看出这些人心中的想法,心中除了不喜外竟也有些甜蜜。当然真夏面上不显,只将光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光华面色红润,看起来很是健康,只觉得那僧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便派了亲随去购置些礼物送上山去,便扶着光华上了牛车。
光华见真夏为了自己忙前忙后,心中感激,又听真夏准备送礼给那僧人,才想起那僧人拜托的事情,便在车中小声将那小女孩的事情说与了真夏听。
真夏虽然愿意帮忙,但却觉得光华太过心软。真夏曾听光华提起过那个叫小君的孩子,也是因为和光华遭遇相似,光华便帮人那人,即使那个孩子后来还有些不该有的企图,光华竟然也原谅了他。
光华现在想的却是那个女孩的事情。真夏和兵部卿亲王年纪相仿,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由真夏去说肯定会比自己有用。但答应僧人的人是自己,而且受到僧人帮助的也是自己,难道要真夏一直为自己处理这些吗?
真夏也觉得应该让光华和更多人接触,就如兵部卿亲王,这人很是身份高贵,而且权力也不小,让两人多接触一下,对光华的未来也是有好处的,便在回京后找了个时间拉着光华一起去了六条。
光华很是随意的说起了北山的那个女尼,然后又提到了女尼身边的小女孩,这样一说,兵部卿亲王哪还有不明白的,自然是知道了光华的意思。
兵部卿亲王也知道源氏公子是好意,觉得这位源氏公子人品不错,再加上他的妹妹藤壶女御也曾经提到过源氏公子,说了源氏的不少好话。因着这层关系兵部卿亲王和源氏公子相处起来更觉亲切,倒是让作为介绍人的真夏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光华也觉得兵部卿亲王为人不错,想要多加了解,便常往兵部卿亲王府上去。恰巧这个时候藤壶女御抱恙,回了六条养病。兵部卿亲王想着两人的关系不错,也让他们见了几次。七月的时候,藤壶女御被桐壶帝召回宫中,不久传出有孕的消息。
光华得知倒是很开心,连忙入了宫送上贺礼,并向今上表达的祝贺。
今上也觉得这是喜事,便乘着藤壶女御的身子还不重到朱雀离宫休养,又觉得太过冷清便,便打算召些侯门子弟和公卿前来欢聚,并选了些长相俊美的与殿上善舞者一同表演舞乐。光华及真夏俱在其列,一时倒也不得闲了。
等大部分表演舞乐的公卿都到了离宫之后,光华作为今上的爱子,便陪在了今上身边招待这些人。
兵部卿亲王借着机会入了离宫,让亲随去请了源氏公子来。
光华对兵部卿亲王影响很好,自然是很快便寻了来。
兵部卿亲王脸色不是太好,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让光华有些不适。“凭着你我的交情,你有什么事说不得的吗?”
兵部卿亲王见源氏公子这样说便也不再犹豫,“其实我是有事相求。想来这事也不该找你,但我也不知道去找谁了。”
光华连忙回道:“亲王有事便直说吧,能办的我定不推辞。”
兵部卿亲王只好将那事说与光华,“你还记的北山的那女尼吗?”见光华点了点头,便继续说:“她身体向来不好,前几月就去了,可怜我那女儿孤苦无依。我本打算将她带回家中,但我的夫人却不愿容忍她,对她很是严厉。那孩子也是个倔性子,被说了几句就带着哄着她乳母带她回了老宅。那宅子年久失修,破败得很,前几日我去探望,紫儿却是病了,身边除了她乳母,也没人照看,心中很是难受。”
光华听兵部卿亲王说了这些,有些明了了,“我倒是与那孩子有缘,不如让那孩子认我当个哥哥到二条院去吧。我平日不太回二条,就是去了也只住在东殿,就让那孩子住在西殿,我安排些女侍,再找些家世、模样都好的女童陪伴她。亲王也将那些她用顺手的人给她送过去,一同送到二条吧。亲王有了时间也到二条去看看那孩子,到底兄长也是不如父亲的。”
兵部卿亲王听了源氏公子的建议,很是感激,“公子的帮助,我在这里记下了。以后但凡有事,尽管来找我。”
光华却并不当一回事,只以为兵部卿亲王是在客套,“亲王这是折杀我了,我是真心觉得那孩子不错。”
兵部卿亲王再次表达了谢意,便回了六条安排了一番,在冬日来临之前将紫儿送到了二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翠菊
光华离宫与人学习舞乐,每日结束学习之后到三条那边休息。光华年初患病,春天的时候倒是好了,可现在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气色看起来又不大好了。
真夏还是每日与光华一同到离宫学习,自然看出光华的不对,有些忧心。每日叮嘱光华注意身体,光华很是感激真夏,但日日被念叨只好开始敷衍与他,倒弄得两人生分了不少。
光华也是被真夏说得烦了。这段时间因为想到二条那边有个女孩,光华大多宿在了三条的左大臣府上。左大臣给光华安排的很多人伺候着,日子倒也惬意。只是因为之前答应了兵部卿亲王,接了紫儿到二条居住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葵姬耳中,葵姬与光华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和,更是借着这个机会刺了光华好几次。再加上大辅命妇带了的消息,更是让光华忧心。
这日光华在练习时,体力不支,差点摔倒,还是一旁练习的真夏发现了光华的不适,连忙错身上前扶着光华,“各位,能不能休息会,我都累得记不住步子了。”
乐师们倒是无所谓,舞者也懂得察言观色,其他的公卿们平日哪受过这种罪,自然都是满口答应了。
真夏扶着光华到了一处没人的庭院,“我知道你不耐烦我,你好好休息,我不多说了。”
光华是知道好歹的,刚才若不是真夏的帮忙,说不定他就在那些公卿面前出丑了,那还会抱怨!更何况,他确实是累得不行。但却不知道怎么应对真夏的话。说不是烦了,就是虚伪,而且今日早上自己还因为觉得真夏太过啰嗦而不愿与他同行,可让真夏真么走了,自己又舍不得。
真夏扶着光华一起坐下,见光华像是缓了过来,便起身准备离开。光华见真夏的动作连忙准备站起,晃了一下差点又摔倒。真夏到底还是心软了,叹了口气,扶着光华坐正身子,“我知道你又要说我烦了,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要注意,别勉强。”
光华怕他又要离开,忙拉着他道:“我不是怪你,这几日我很累,脾气不好,对你发火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道歉可以吗?”
真夏知道这已经是光华能做到的底线了,再多他也不要求了。“我也知道这几日葵姬有些过了,但她担心的肯定的。你们成婚都七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你却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个小女孩养在了二条,哪个女子能忍得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是谁?”光华自然是要辩驳的,当初兵部卿亲王和他谈过之后,他就立刻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真夏。也不是说想要让真夏帮忙向左大臣解释,只是自从六条妃子那件事之后,光华就觉得真夏处理这冲情况比自己更有经验,或者说考虑得比较全面。
“我当然是知道的,但是葵姬不知道。难道当初你告诉我这件事是打算让我告诉葵姬么!”真夏看光华又要恼了,就不再笑话他。“我昨天已经和父亲谈过了,母亲也答应帮忙劝一下。但是你和葵姬之间必须尽快有个孩子,这是我父母要我转达的他们的想法。”
光华刚才听真夏说没有孩子的问题就有些羞涩,现在又听真夏说就连左大臣和大宫也有这个想法,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了。听着真夏语气中的笑意和又看他故作正经的模样,不由得反激,“是啊,谁和你似的,十四岁就当了父亲。”
虽然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早婚,但向真夏那个年纪就有孩子的毕竟还是少数,因此当初真夏的孩子出生时,左大臣家也觉得有些意外。真夏虽然与光华关系亲密,但也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于是换了话题,“既然葵姬那边的问题解决了,那另外一个事你能告诉我妈?”
光华还在为之前说错话而担心,又听见真夏的这个问题,想了会还是觉得那事没必要瞒着真夏,而且说不定需要他帮忙想个办法。“还记得那个七弦琴弹得不错的小姐吗?”
真夏先是一愣,后来想了会才记起光华说的是谁。那还是刚从北山回来没多久,光华又一日出了宫门之后和他道别之后却没有回二条。当时他也是无事,一方面担心光华的身体,一方面又怕光华闹出什么绯闻,便跟了上去。却见大辅命妇引着光华进了一处旧宅,说是旧宅,其实更应该说是破旧的院子。等了很长时间光华才从里面出来,真夏最初还在车外等着,到光华出来的时候,真夏已经躲到了牛车里。初春的夜间寒气还是比较重的,即使是在牛车里,真夏也觉得很冷,听到近臣说光华出来了,连忙下了车迎上去。
当时光华面上有些疲惫还有一些伤感,后来才得知那里面住的是常陆亲王的女儿。亲王在世时,那女儿备受宠爱,但不想亲王突然去世,那位小姐便失了依靠,如今孤苦无依,住在了这个院子里。
说来也巧,光华身边的一位乳母左卫门嫁给了兵部大辅,这位大辅也是个皇亲,他们家的女儿平日便与常陆亲王家的女儿交好。因着乳母的关系,光华与这位大辅命妇关系不错,大辅命妇听了些光华的留言,觉得光华应该是个风流多情的男人,便向光华说了很多那位小姐的好话。
光华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真夏刚与他说过让他不要总将同情心给些不认识的人,光华却因为大辅命妇的几句话来了这院子。那小姐很是矜持,不愿见光华,光华也觉得为了那位小姐的名誉不该直面。大辅命妇想了个法子,让光华在外间与那小姐说了些话。那小姐得知光华确实是好心,并没有轻薄之意,便弹奏了一首曲子聊表谢意。
在告辞之后光华出了院子就见到等在外面的真夏,心中有些尴尬。被真夏拉着上了他的牛车之后,光华只凭真夏手上的温度就知道这人是在这等了很长时间了,更觉得愧疚。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真夏当时也觉得以为世家小姐落到这地步却是可惜,便同意光华与之来往,有事也借着光华的手送些实用的东西给那位小姐。
“那为小姐发生了什么吗?”真夏虽然觉得光华有些小题大做,但也随口问了一下。
“大辅命妇说那位小姐最近过得越发的不好了,就连身边的那些女侍都开始不听使唤,并且苛待她。”光华有些无奈,虽然他有心帮助那位小姐,但那小姐也太过软弱,居然纵容着那些个女侍,现在倒是奴大欺主了。
真夏从光华的话中就听出了他的忧心,也觉着这些女侍太过不守本分。但这些女侍也不是可以随便处置的,也只能说:“让大辅命妇好好劝说那小姐。这种家事,你我都不好直接参与的。”
光华也知道真夏的担心,自己已经传了太多的流言蜚语了,新年将近,父皇现在心情甚好,如果又传出什么,怕是会影响他心情吧!“我知道了,大辅命妇那里我会去说的。”
“你这样子怎么去,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等会去给你传个话就行。”真夏心中自有打算。大辅命妇的身份在哪,请光华帮个忙是无可厚非,但是却太过自以为是了。这种事有一就有二,难不成光华以后就一直被她拿捏着?
光华也觉得这几日确实有些累了,既然真夏愿意帮忙自是再好不过了。“那就先谢谢你了。不过你这几日一直不在三条是去了哪?”
“右大臣府上。”真夏有些犹豫,不知道这是该不该说给光华听,但想到光华现在年纪也大了,据说明后将要升职,到时候只怕是比自己还高,告诉他也可让他先做打算。“父亲说如果藤壶女御这次生下的是位皇子,今上可能打算逊位。到时候皇太子等级,然后会立藤壶女御的儿子为皇太子。即使如此,等皇太子继位之后,右大臣一党将权倾朝野。父亲希望我与右大臣多加亲近,以免……”
“以免受我牵连吗?”光华听了真夏的话先是惊讶后来只剩下惊心了。弘徽殿女御对自己有偏见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没有父皇的庇护,自己确实会有麻烦,甚至会被贬谪吧!真夏与自己交好,到时候肯定会受到牵连。
“你……”真夏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光华,毕竟左大臣确实是这个意思。但说出来还是太过伤人心了。真夏只想安慰光华,但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解释太多反而让人觉得不诚,便握住光华的手,居然发现光华在颤抖。还是孩子呢!真夏心中感叹。手上用力,抓住光华的手,控制着他不在发抖。
光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失态,反而觉得真夏太过用力,猜着真夏是要表达些什么,却看不出他的想法。光华越发不安,离这人远远的,却发现挣脱不得。
两个人就像在比武般试图击败对方,握紧和挣脱。
☆、默契
那日真夏虽然一直拉着光华,但稍事休息之后就有舞者寻来,想着这事一时也解释不清,光华现在也听不进自己的话,便跟着来人一同继续练习。
次日真夏见了大辅命妇,和她“好好”谈过,大辅命妇当时就立刻承诺不再肆意妄为。同时自那之后,大辅命妇也不再出现在真夏眼前。
与大辅命妇一样躲着真夏的还有光华。光华虽然每日都会去练习舞蹈,但由于群舞已经排好,光华因着身份的不同,还需要准备一段独舞,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每当真夏寻着他时,光华就推说要练舞。
一直快要到十月两人这才聚到了一块。
那日过后,真夏想着总要让光华冷静一段时间,自己再去与他解释。于是在处理完大辅命妇的事之后,真夏也不特意去寻光华。到真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再想和光华解释时,反倒是没人听了。光华每日托词练舞不与真夏独处,真夏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真夏自然看出光华是故意不愿听自己解释,更觉得心中不平。真夏从小哪受过什么气,就是小时候被送到寺院,那些僧人也不敢对自己不敬,更别说让自己向他们低头了。光华一次次凭借着自己的喜欢冷着自己,自己却仍旧为他遮掩,为他担忧,帮他想办法。真夏也有些心灰意冷的。
再加上这段时间,因着藤壶女御怀孕一事,朝中各党派相互之间更是暗潮汹涌,本就疲惫不堪。真夏虽然是左大臣的长子,但是右大臣却对他很是器重,即使与左大臣有些过节,却一直照顾着真夏。如此倒使得真夏夹在了中间,更加心烦意乱。
于是在被光华以同一个理由拒绝多次之后,真夏也不愿再去被人奚落,便不再去找光华。
光华一直在躲着真夏并不是觉得真夏有错,只是希望能好好想一下真夏说的话。左大臣的担忧不无道理,光华不是小孩子,虽然有时候想法会比较天真,但是却不会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对他好。
光华当时的话也是一时气愤,因此才口不择言。说完他就后悔了,但与真夏的相处中,先低头的一直都不是光华。因此当真夏用相对比较强硬的方式试图劝说光华时,光华觉得不安,开始反抗。
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光华想通很多事。在为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感到不安的同时,光华也希望争取更多的依仗。光华知道父皇即使禅让之后也会掌控朝政中枢,只要父皇还在世,自己就无性命之忧,但更多的却无法保证了。
光华这个时候想到的自然就是真夏和左大臣。左大臣家和今上之间还有大宫这个关系在,但是等皇太子继位后,左大臣一族和最高统治者之间没有直接联系,甚至,作为皇太子的外祖父的对头的左大臣将会受到打压。皇太子看着兄弟情分有心要保光华,弘徽殿女御也不会答应。
光华当然想过如果藤壶女御生出的不是皇子,那么父皇就不会禅让。可是这个问题还是存在。皇太子总会继位的,到时候在弘徽殿女御和右大臣的打压下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
想通这些后已经是十月了,光华这时才发现真夏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但由于时间紧迫,舞者们这几日都是加紧练习,光华也没有力气再想其他。
今上决定在十月初十之后行幸朱雀宫,由于这次行幸规模特别大,舞乐也就安排在了外间。今上的本意是要让藤壶女御感受到这热闹的气氛,因此特地要求提前在清凉殿做一次试演。
由于场地限制,一些大型舞蹈只好被取消,等到行幸当日再表演,于是真夏与光华的双人舞《精海波》成了这次试演的重头戏。两人的这曲舞是最先排好的,因着两人当时关系融洽,动作优美,配合默契,令一些专业舞者也望尘莫及。这几日见两人关系不似以往那般亲密,安排这次行幸舞乐的官员就怕两人在御前出了纰漏。但光华和真夏两人太过了解对方,即使没有言语,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对方的意图。两人结束后,不少女侍都在感叹于两人精彩的演出,就连今上也觉得即使是专业舞者也不一定能比他们表演的更好。
没过几日就到了十月初十,这日京中大部分有权势的公卿们都到了朱雀宫,今上甚至邀请了一些高丽和唐人来观看表演。真夏和光华的的表演依旧吸引着众人的眼球,之后只有四皇子的一曲《秋风月》稍微能与之一比。光华从从三位升到了正三位,真夏也升到了正四位下,其他公卿皆有封赏。
真夏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他预计升迁应该会在晚一些再宣布,没想到却是这样快,难不成今上还有其他打算?
光华见真夏听完封赏后就径自离开,只当真夏是累了,不便带着随从一同从另一边离开,却没想到在路上又遇到真夏的牛车,方向是去右大臣府。光华顿时觉得满心的委屈,真夏难道不是累了吗?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讨好右大臣?
光华这是误会了。右大臣虽然对今上宠爱藤壶女御有些不满,但想到不久自己的外孙将要继位,行事很是大胆。见着真夏即使这么忙也到自己府上来,更是志得意满。今日今上行幸朱雀宫,右大臣便带着一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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