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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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并不惧怕襄阳王，现在最需要助力的就是他。展昭也不担心白玉堂会服软，或者受伤。白玉堂的所作所为都有他的坚持，而这个坚持与展昭的坚持并无二异，不同的在于手段而已。展昭会对受伤者怜悯而白玉堂则是立下狠手，展昭以公理为先而白玉堂则有更多的快意恩仇。但是他二人的坚韧与顽强，对昭昭正义坚持则是惊人的相似。因此，他二人才能并肩而立却不输于对方分毫，蓝白身影如斯融洽而美好。
　　　　且说此时，白玉堂在襄阳王冷魄的目光下不曾退缩分毫，反而给了襄阳王难言的压力。正在僵持之时，一道声音突兀的传来：“禀王爷，二管家候在门外，乞求王爷开恩。”　　
　　　　襄阳王这才故作镇定的开口：“既然白少侠开了口，且饶了他，做个看门厅的。”此言一下，门外跪着的管家才嚎啕着谢恩，院内方才静悄悄的凝重仿佛不曾存在一般，烟消云散。
　　　　襄阳王转过身去，望着空寂无人的正房，沉吟许久方道：“此处，是一位高人李博士隐居之所。他曾在这附近埋下重要之物。”说到此，襄阳王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似狰狞似后悔：“李博士未曾将所有图纸交予本王，便故去了。”
贺寿等同时上前，躬身道：“王爷节哀。”唯独白玉堂与展昭站在一旁，不发一言。两人眼神交汇旋即分开。襄阳王此番话，到底作何用意？
　　　　“今番本王请白少侠前来，有一请求。”他望着白玉堂：“李博士故去前，曾留下一暗语。本王猜测，可通过此言找到李博士留下的东西。还望白少侠不吝赐教。”
　　　　“哦？”白玉堂顿时起了一丝兴趣：“且说来看看。”
　　　　顾惜突然踏上一步道：“王爷，白少侠方进王府，诸事不明，还请王爷三思。”
　　　　白玉堂冷眼瞥了一眼，又是一个满肚子酸水的家伙。展昭依旧沉默的扮演“张茂”，暗地观察周遭人的反应。在场多数人面露窃喜，嘴角微微一勾马上恢复平静的表情。仔细玩味这些表情，虽有对白玉堂的不满，更有“出头椽子先烂”的窃喜。看来，襄阳王的手下也并不是抱成一块铁板。
　　　　“无妨。”襄阳王背着手，边向门外走去边缓缓道：“高人道，游龙现处。”停步转身：“白少侠可有兴趣一探？”
　　　　白玉堂抬手：“王爷先请。”随即站立一旁看着襄阳王带着众人离去。他与展昭落在最后，同时回头望向正房？？里面没有丝毫人气，门槛外已经积了一层灰，冷清无比。两人对望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不解。展昭轻摇头，暗示此时不宜探查。两人跳出门外，飞快赶上前行的队伍。
　　　　日头渐高，众人来到隆中山腰一处开阔平坦的地方，整座襄阳王府尽收眼底，且可俯瞰整座襄阳城，侧耳还能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细细的声响，许是上山踏青的百姓。展昭落后在白玉堂身后几步，一路默不作声的留意周围动静。他们一路走来，看似普通踏青赏春，却瞒不过展昭的耳目。他已发现了十三处暗桩，是以解释为什么襄阳王只带着极少的侍卫在身边。这一路上，虽有人主动与他搭话，展昭只是不理，来人讨了没趣也偃旗息鼓。
　　　　展昭暗地观察着，一群襄阳王养的文人正围着襄阳王大献殷勤，而江湖人等则无趣的或坐或躺，两拨人泾渭分明。这块半山腰的空地并不荒凉，道旁零散着种着几株松柏，其下野草丛生，倒也清幽。一溜清泉如白练般悬挂在山石处，下积小潭，不知何年月有人就着这小潭引了活水，在此处建了一道弯弯折折的流觞曲水，占了大半个山腰平台，又将水引了回去，沿着山壁往下流淌。三月间，此处应是文人墨客的一处胜景，只是现下被襄阳王爷占去了。
　　　　白玉堂佯装无意蹭过展昭衣袖，目光锁定一处，展昭循着望去。飞溅的白练旁，有一处石刻，各色字体深浅不一，古今不同，大略看去多是与那位曾经在隆中山隐居的名士相关。扯住他二人眼球的，是其中最为明显的两字？？游龙。
且不说这字是如何的巨大，笔力是如何的古拙，刻又是如何的精湛，两人同时联想到襄阳王所言“游龙现处”，怪道襄阳王一干人等拿着这倒像不像谜语的为难。能见到游龙的地方多了，难不成全都要掘地三尺？
　　　　展昭从白玉堂眼中看到同样的不解。白玉堂扫视了周围，向左轻轻偏头，示意他在下坡处一带探查，展昭则转身在上坡处搜寻。两人脚下放轻，走一步便抬头看石壁上巨大的两个字。无论是从正下方还是侧下方看，这两字依旧沉默的俯视众人。
　　　　不知不觉，展昭走到曲水流觞旁。水影清浅，将倒映的绿树红花蒙上一层深幽的墨绿色。展昭心下一动，不为人知的蹙起眉头。那个李博士的意思，莫不是从水中见游龙？展昭不动声色的观察片刻，见周围无人留意，换了一个角度望向水底。果然山壁上游龙二字清晰可见，且在水流的推动下好似活了过来，真如一条在水中游动的龙。
　　　　展昭正在沉思，忽的感受到有人走近。循着来人的方向望去，是襄阳王的心腹手下，江湖名声颇不好听的“何首乌”贺寿。贺寿见展昭已发现他，也不慌张，面上带笑道：“张兄弟，有什么发现，给老哥哥说说？”
　　　　展昭摇摇头，也不开口，继续埋头盯着水面。若说从水中看游龙二字，稍有头脑的人略思索便能想到，为何还没找到？如果襄阳王急着找到藏起的东西，为何不将此处都挖开找找？
　　　　贺寿见展昭不答，颇为不顺，拂着袖子便离开了。襄阳王自不远处留意着这边动静，见贺寿如此，暗道此人心气浮躁，难成大业。反之，白玉堂和这个貌不惊人其名不扬的张茂，倒是存了许多本事，这两人比贺寿用处大多了。
　　　　顾惜察言观色，见襄阳王有意拉拢，待贺寿走远假作不经意的踱到展昭身边，恰此时白玉堂也循着展昭的眼神走了过来。两人均对顾惜视而不见，后者也不以为意，离二人不远处站定，只欣赏山间美景。
　　　　过了片刻，顾惜才道：“此处草木虽多，地下三尺内多是山石。王爷曾命人掘地三尺，一无所获。”说罢，转头对着展昭道：“不知张兄弟有何见解？”
　　　　展昭一时也想不出应对之法，干脆摇头不语，白玉堂更是冷漠以应。顾惜微微一笑，抛下一句话：“冲霄楼在附近，二位慎之。”转身便走。
　　　　白玉堂和展昭闻言一惊。林妃雪说过他二人都不可进入冲霄楼，顾惜为何在此突然提出这话？白玉堂好生疑惑，丢了一个眼色给展昭，自己则假装散步般，四处溜达。展昭则是静立在山崖边，时而看看曲水，时而观察众人。两人在喧闹的人群中，隐去光芒，只是两人偶然的对视间，描画着彼此的存在。
　

　 　第十六章　　夜擒游龙（上）　＇本章字数：218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4　09：2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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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喧嚣了一天的隆中山归入平静。白天，这群文人自不会放过难得的胜景，还仿王右军事玩起了曲水流觞。江湖武人自是不耐烦这些，隔着远远的自耍自的，两拨人倒是相安无事。
　　　　隆中山自顾自的休息，丝毫没有发现有两道飞快的身影沿着山道急急上山，一路上小心的避开可能碰到的暗桩，片刻功夫便到了曲水流觞处。今夜正值朔七，月色在云雾中时隐时现。白日里柔弱的枝叶、嶙峋的山石，在月夜里狰狞了不少。两人脚下不停，却又悄无声息的来到悬崖边。
　　　　月黑风高，这两人耳畔只有呼呼的风声，连带着悬崖边的野草没一刻停歇。云团时聚时散，清亮的月光照在来人的脸上，一晃而过，正是白玉堂与乔装后的展昭。两人却无暇抬头，只小心翼翼的立在悬崖边，对照着水中倒映的“游龙”，不断调整位置。
　　　　上午，展昭站在悬崖边思考破解之法，襄阳王一干人等在观察他。展昭并不在意这些盯梢，在他看来襄阳王虽是利用他们，总算也是给了暗示，若能抢先发现线索对解决此次事件有力许多。临来之前，护国宫收到的情报是，隆中山一带厉兵秣马，若再不有所突破怕是天下大乱。
　　　　待下山之后，白玉堂二人借故回了东偏院才有了片刻松闲。此时，他方问展昭是否有进展。展昭摇着头道：“无论站在何处，都可见游龙二字。”
　　　　白玉堂无他法，他也是只有如此发现，心下却不服，偏想比过展昭。于是没话找话道：“猫，你说，既然随处可见这两字，那李博士为何要留着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展昭只说不知，人皮面具将他的表情遮了个严实，只微微的露着一双清明淡泊的眼。白玉堂抄着手，走了两步，见山石周围柳条轻拂，忽显忽隐。他眯起眼，脑中转了几转，或许是这个意思？
　　　　白玉堂坐回游廊，靠着柱子，低头梳理思绪，抬头对展昭道：“猫，既然随处可见游龙，为何不说‘见游龙处’，而是‘游龙现处？’”
　　　　展昭脑中乍然闪了一线光亮：“玉堂，你的意思是，隐而复现？”思索一会，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方才在山间，有一块云曾遮住日头，复而散开。展某也未见异常。”
　　　　此路不通。白玉堂颇为泄气，嘴里忍不住嘟囔：“弄些新奇的玩意就罢了，还藏起来不欲人知，连累五爷和一群人酸气文人走老半天路。”
　　　　展昭笑笑，把手放在白玉堂肩上。手心的温暖在白玉堂肩膀蔓延开，让他忍不住侧脸抬头看看展昭。虽然见到的不是自己熟悉的脸，但眼光依旧熟悉。白玉堂掩下唇角的笑意，转头回去又开始思索。
　　　　展昭又理了一遍思路，忽的压低嗓门，问道：“玉堂，你有没有在看见完整的倒影。”此言不明不白，换做他人定然糊涂，白玉堂却立马抓住精髓：“你是说，游龙二字在水中的倒影是不完整的？”仔细回想，果真是那么回事。
　　　　展昭继续开口：“那四字暗语，颇有蹊跷。若是白日里不见……”话音未完，两人目光即相接，展昭未出口的那句坚定在二人眼中？？那就晚上去。这才有了夜探游龙。
　　　　今次，白玉堂和展昭却未着夜行衣，穿的是普通王府兵士服。白玉堂第一天入住东厢房便发现，衣橱的角落里放着两套衣服。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来护国宫早有准备。这王府内四下可见明亮的火烛，暗哨不断。穿夜行衣是完全的自投罗网之举，反而是兵士服最容易瞒过。只是不知，暗地里助他们的是谁。
　　　　虽然只停了片刻，刺骨的山风不断牵扯住二人的衣摆。无论白玉堂和展昭怎么观察、挪动，依旧头绪全无。白玉堂正在焦躁之际，展昭忽的抓住他的手。两人忙侧耳细听，却听见山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此时，二人正站在悬崖边，身后就是空谷。这里因人为修葺不少，树木枝桠不不见繁茂，亦不可藏人。两人情急之下，躬下身去，半身悬在悬崖外，只露着一双眼睛。好在道旁野草繁茂，顷刻便将二人掩盖起来。
　　　　脚步声愈发沉重，仔细听来步伐沉稳有力，且整齐划一。足见这只巡逻兵士身手不凡，训练有素。两人疑惑的对视一眼，襄阳王囊括的手下虽有高人，但个个颇有些桀骜，能听命于他人的极少。难道这才是襄阳王训练的死士？
　　　　待脚步声走远后，白玉堂正待翻身而上，继续探查，却被展昭拉住衣摆。白玉堂不解的回头，发现展昭向曲水流觞的某处抬了抬下巴。白玉堂侧身望去，未发觉异常。转念一想，脑中一片空明，复转身趴在悬崖边，向展昭示意的方向望去？？潺潺流水中，完整的“游龙”二字在水中波荡起伏。难道这才是“游龙现出”？
　　　　见此情景，两人都忘了身在何处，皆陷入沉思。原来要把身子挂在悬崖外方才看清，那所谓藏起来的东西又在何处？白玉堂想想，用脚在四周摸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空穴之类的。展昭发觉他的意图，压低声音道：“那人手无缚鸡之力，不似你我。”
　　　　白玉堂顿时失了兴趣。藏就藏吧，还要爷半夜三更的来找！他空出一只手，略略扭动一下，继续左右观察。展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玉堂小心。”说罢，飞身向前，落到山壁下、“游龙”二字的正下方。
　　　　白玉堂继续隐藏身形。刚刚巡逻过那只队伍不知何时出现，躲在暗处倒是可以预防万一。就着时隐时现的月光，白玉堂看见展昭放低身子，几乎趴在地上，一寸寸的在石壁上摸索过去。
　　　　本该静悄悄的山间夜晚，突的响起几声石头滚动的声音。山风呼啸，仍是瞒不过白玉堂的耳朵。从声音传来的方向，绝不是展昭发出的，况且他本人也没那么大意。一直未曾听到巡逻队伍走上来的声音，难道是埋伏在这附近的暗桩发现了他们？
　　　　白玉堂出手如闪电，早有两块石头往彼处飞去，隐隐传来两声沉闷的响声。暗器甫一出手，白玉堂立刻足下轻点，几下便变换了方位，依旧借着野草隐没身形。拨开草丛四下搜寻，不出所料的没有发现展昭的踪影。人肯定是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白爷也不知。
　

　 　第十七章　夜擒游龙（下）　＇本章字数：203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5　13：33：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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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白玉堂在悬崖边屏息凝气，虽有内功护体，抵不过山风凛冽。不禁心下暗骂，不知哪里来的，坏爷的大事。正待跃上山崖，突觉山道上突的一亮，竟然七八人同时亮起火折子点燃火把，山道上瞬间亮了不少，其中一人捂着胸口面露痛楚。白玉堂只得将身子悬挂在悬崖外，露着黑漆漆的眼睛，潜心观察。
　　　　这些人身上的服饰与他二人并无差异，皆是王府兵士。为首那个只在毡帽上有所区分，帽檐较之其手下宽阔不少，身形威猛，目露精光，看来是练家子。白玉堂略回忆便想起来，当时群英宴上就有此人，姓彭，叫什么金钱豹。想不到这么快就在王府里混上个小头目，应是有几把刷子。
　　　　此人低声吩咐，四处仔细勘查，不得疏漏。兵士亦是低声应道，四散开来高举着火把搜寻。白玉堂心下盘算，若速战速决，这么几人还是对付得了。眼见着有人持着火把探身相望，白玉堂就要跃身暴起，来人突然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动作。白玉堂一愣，瞬时心领神会，只得按下身子静等时机。
　　　　片刻间，半山腰便搜寻完毕。金钱豹见没甚收获，挥手收队，继续往山上巡逻。见大部分兵士皆转身上山，给白玉堂指示的那人佯装无意的碰了碰旁边的一个兵士，白玉堂如鬼魅般现身出来。还未等那人叫出来，身上几处大穴已被注入深厚内力，发不出声响也动弹不得。他只见到一人如鬼魅般出现，伸手摘了自己的帽子，随手一挥自己便躺在野草从中，差一点便翻身下山崖。心下叫苦不迭，难不成见鬼了？
　　　　害他见鬼的两人早已在片刻见打扮停当，压低帽檐，尾随着巡逻队伍一路上行。为不暴露踪迹，两人也随着队伍发出节奏一致的脚步声。走了约一刻功夫，便来到一处平台，平台上只有一座五层高的塔。待队伍行至塔前，金钱豹转身道：“诸位辛苦，且各自歇息。”随手一指末尾的两人：“此轮由这两位兄弟值夜，辛苦则个。”也是白玉堂二人运气好，此时正值半夜，金钱豹经过方才一番不大不小的折腾，心中困意上涌，哪还仔细打量这两个“兄弟”。吩咐完，余人各自散去，留下白玉堂二人在门口守夜。
　　　　四周寂静无人，白玉堂与展昭也不多言，恪守职责四下巡逻。半刻过后，两人才又聚在一起。白玉堂压低嗓门道：“如何？”
　　　　展昭低沉的声音传到白玉堂耳朵里，说不出的清越动人：“东西太大带不走。”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白玉堂看。白玉堂见展昭食指、拇指捻着一物，极其怪异？？依稀有点透明，然而又非常轻薄？？陷空岛五当家也认不出来这什么。
　　　　“这是塑料！”林妃雪在纸上写下这么几个字。
　　　　夜探游龙后，两人趁着兵士们沉睡，躲着暗桩下了山。回到东偏院，先将沾了泥土的兵士服找地方销毁，方才躺下休息。天亮后，借故将林妃雪三人找来，明面上说问问生意。
　　　　“塑料是什么？”玉禾一边捻起这片薄薄的、如纸片一样的东西仔细观察，一边在“塑料”两字后面添了几字，嘴上却道：“小娘子要喝些什么茶？”。
　　　　“你看着泡吧。”林妃雪嘴上说着，笔下不停：“这是我们经常用的一种东西，可以做成很多有用的生活物品，比如口袋、食盒。展昭找到的，大概就是包着图纸，在外面包一层这种塑料，防水效果极好。”林妃雪飞快的写了这么多字，可惜太潦草，四人分辨了半天才看清楚。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点头。山泉附近的泥土，多较为湿润，若不是这什么塑料，襄阳王梦寐以求的图纸怕是早已和尘土混成一家了。
　　　　“怎么找到的？”玉禾又添了一行。林妃雪同时大声谈及这几日的生意往来。韩彰会意，慢慢起身，悄悄走到各窗户边观察动静。过了许久才摆摆手，示意无人偷听。
　　　　展昭低声道：“昨日展某趴在悬崖边，忽然发现只有放低身子才能看见‘游龙’二字全景，由此猜测是不是低着看才能发现端倪。如此一来，展某才在山壁处四下摸索，发现一道被野草遮住的裂缝。方在探时，巡视兵士已悄悄靠近，展某只得扯下，呃，塑料，点倒末尾一人，方才险险脱身。”
　　　　白玉堂加上一句：“我和猫儿跟着巡逻队，一直走到山上。原来那有一座五层高塔，整个襄阳城和王府都在塔的视野范围内。”
　　　　林妃雪冷不丁问了一句：“冲霄楼？”
　　　　展昭和白玉堂顿时脸色变了变，被玉禾敏感的捕捉到：“果真是冲霄楼？”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展昭才开口道：“当时我二人见此楼名，还真吓了一下，故多停留一会。但此楼显然没有机关，只作监视之用。”
　　　　玉禾思考片刻问道：“山上有无密道，或者山洞？”
　　　　两人回忆半晌，摇摇头。密道山洞极易遮蔽，一时半会发现不了。
　　　　几人正在说着，院门外传来陌生的呼喝声。韩彰正要开门查看，玉禾一个箭步挡在他面前道：“我去。有事照应着即可。”
　　　　白玉堂这才想起一事，从桌上拿起一张图纸问林废墟：“你看，这东西能做吗？”
　　　　林妃雪皱着眉头，捧着图纸看了半天才看出来：“好像是，是肥皂的化学公式。”见三人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又加上一句：“比皂角好。”
　　　　白玉堂“切”了一声：“你做给我看看，就知好与不好。”
　　　　林妃雪又被惹毛了：“给你说你不听，跟我吵很厉害是不是……”眼见二人又开始争起来，展昭和韩彰见怪不怪，只是低头喝茶。
　　　　恰巧一片安静时，院门的响动却大了起来，一个嚣张的声音道：“你家主人算什么东西，在王府里……”后面几句却是听不太清楚，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却让屋内人顿时变了脸色。
　

　 　第十八章　偷得春风半日闲　＇本章字数：220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6　09：38：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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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妃雪一步当先便要出门叫阵，白玉堂正要阻拦却被展昭拉住，低声道：“静观其变。”白玉堂才收回腿，聆听门外的动静。　
　　　　展昭侧眼望去，护驾心切的韩彰紧跟着林妃雪出门，众人耳边已收到清脆的声音：“敢打女人，还是不是男人？”气势十足，颇具威力。白玉堂饮下一口茶，对展昭笑道：“这份气势，当陷空岛二当家夫人足矣。”
　　　　此时房门大开，展昭眼见得非常清楚，顾惜带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站在院门外，其中一人表情愤愤，而玉禾却倒在地上，似是被大力推到，秀眉微蹙。林妃雪正蹲在她身边，正将她扶起来。
　　　　顾惜却是上前一步，与林妃雪一起将玉禾挽起，朗声道：“小娘子受惊了，在下奉命询问昨日可否见着可疑人等……”
　　　　“没！见！着！”林妃雪像是故意做对一般，一字一顿道，扶着玉禾转身离去，转头道：“有本事自己找么，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顾惜身后的手下沉不住气，挥拳道：“在王府也敢如此嚣张！”拳风至处，眼见就要追上两个弱女子的背影，一道黑色的身影闪到面前，还未等他看清肋下突的一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
　　　　顾惜眼明手快一把挡住：“韩二爷手下留情！”说话间已与韩彰拆了好几招。韩彰也不恋战，虚晃一把跳出圈外，冷哼一声转身追上。
　　　　顾惜淡淡的微笑一下，带着手下也离开了东偏院。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过去，众人依旧提高警惕，低声商议。玉禾思量片刻，心下拟定了主意，低声告知：“本座现有一法，须布置一二。几位稍安，不可妄动，不出明日就有消息。”说完，再给林妃雪叮嘱几声，才依旧以丫鬟装扮离开王府。
　　　　东偏院这才有了片刻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