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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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彰在后面翻个白眼，这又是哪跟哪？
展昭正待说话，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展护卫，宫主来信，可对白五爷和韩二全盘告知。”转身就看见匆匆走来的老高。他手上拿着一张纸条，上面简短的有几句话。展昭飞快地瞟了一眼，心下沉吟。
半晌，展昭方道：“既如此，高兄可否寻安静之处，大家参详参详？”
老高点头，向白玉堂和韩彰抱拳道：“烦请三位随我来。”
白玉堂韩彰跟着前面的人走在朱颜楼后院，发觉朱颜楼隐藏的东西超出他们想象。几番曲折，他们围坐在一间屋子里。这屋子陈设简单，仅几张桌椅、一套茶具而已。倒是有好几个大柜子锁得严严实实，颇有几分神秘。
几人一坐下，老高一抱拳道：“韩二爷，白五爷，宫主吩咐过了，二位不是外人，容某将事情一一道来。”
白玉堂和韩彰凝神细听。两年前，朱颜楼成立，表面上是做高档品生意深受大宋仕女甚至辽国、西夏贵族的欢迎喜爱，暗地里大宋暗卫组织护国宫以此为掩护，打探着两个敌国以及一些零散草原部落的情况。在货品运输方面，护国宫借助了陷空岛商队的基础，更加拓展了情报搜索的范围。当然，陷空岛在这里面获利甚多。护国宫甚至将玻璃器皿买卖全部交由陷空岛负责，更让它成了江南举足轻重的富户。更为重要的是，朱颜楼最大的股东是当今皇上，其收益的六成流向了皇宫内库，又在恰当的时候修路筑坝，改善民生。时间虽短，已初见成效
白玉堂转头望向展昭：“难怪当日你说，叶家想分羹，你们林掌柜不可能答应。”
韩彰却是想到更深一层：“如若这样，陷空岛商队被袭护国宫怎不出面处理？”
老高却是郑重解释道：“叶家新近崛起，护国宫也曾探查，他与辽国后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到底单纯的想做生意，还是同护国宫同样身份，我等还未探查清楚，所以没有轻举妄动。谁知道这蛮子竟然偷袭商队！”
展昭接着补充道：“这次圣上要派妃雪来，也是出于对朱颜楼商誉的考虑。若朱颜楼在北上站不住脚，护国宫的行动将难以开展。”
白玉堂颔首，这么说来对林妃雪、朱颜楼如此严密保护，说得过去了。想及此，白玉堂拱手向老高问道：“不知有无事可安排我兄弟做的。”
老高慌忙还礼：“白五爷言重了。”看了一眼韩彰道：“韩二爷和白五爷于两年前在襄阳的义举，我护国宫上下无不钦佩。现下，林掌柜安排的发，额，发布会还有一天了，劳烦二位协同某等，定要保证周全。”
韩彰和白玉堂同时拱手道：“好说好说。”心里同时浮现一个疑问：襄阳？两年前？
老高拍拍手，守在门外的人悄声推门进来，将手中的纸卷放下立即退了出去。老高展开纸卷道：“各位，请看，这是某的想法。还请展护卫、韩二爷、白五爷看看，有甚疏漏没有。”
三人正在细看。韩彰双手抱胸，低着头沉思若叶家要设伏，应出何招。白玉堂和展昭则是坐在桌前，略趴在桌上看。两人挨得近了，头发不免相互拂过对方的脸，痒痒的。鼻中呼出的气轻轻地摩擦在对方脸庞边。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颇能拨动心弦。
白玉堂突然有点走神了……
　

　 　第十八章　情深人不知　＇本章字数：209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9　12：26：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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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被脸上有些撩拨的感觉微乱了气息，不由的抬眼望向展昭。那人也恰好转脸过来望向他。一双清澈的深眸，一双飞扬的眼睛就那么对上。从对方眼里看到　了自己，从自己心里看到了对方，如喝了最醇的美酒一般沉醉。
白玉堂一直望着，那双乌黑的瞳仁是最光耀的宝石，印出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自己，干净而纯粹。折射着七彩的阳光，轻轻颤动，如挂了一颗晶莹的露珠。他突然想起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指环，上面有一颗金刚石，能折射出同样的光彩。
这猫的心同眼睛一样，就是那颗金刚石纯粹，容不得半点瑕疵。
午后的太阳透过窗棂，斜映在木桌上。窗外的鸟鸣声时而传来，忽远忽近。空气里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敏的情绪，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旁人各想各的竟然一时没人察觉，当事者又沉湎其中难以自拔，一时间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直到？？
一个人跌了进来。
门外守卫尴尬的站在后面，是扶还是不扶？这位皇上眼中的金主、宫主的好友，性格随和，脾气好，护国宫上下都乐于亲近，可就是有时候会太大大咧咧。比如现在，林掌柜被门槛绊倒，趴在地上叫疼，一群大男人都不太好意思伸手。
韩彰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抬手就将林妃雪拉了起来。还没开口说上两句，正对上林妃雪俏皮的吐吐舌头，可爱异常，韩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声跌倒时的“哎呀”，自然惊醒了沉溺暧昧的锦鼠御猫。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感觉耳后发烧，不由得轻咳一声，同时望向门外。幸好众人的注意力都被门口的韩彰和林妃雪吸引过去了，这厢还好没人看见。
林妃雪一进来就问：“那几个人呢？讯问得如何？”
老高显然轻松许多，看样子熟稔得很：“掌柜的，这些血淋淋的事就别过问了。过来过来，看看你那个发布会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有？”
“我看看。”林妃雪快步走到桌前，一把抢过图纸，有点意外白玉堂居然没反对。结果韩彰递来的水，对他微微一下，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图纸。
看了半晌，林妃雪放下图纸道：“图纸上看不出什么，要不咱们去现场看看？”
韩彰略有一些犹豫：“现下叶家没有任何动作，会不会那天突然发难？”
“不怕。”林妃雪显得很自信：“现在全力盯着他们，应该不会有太大动作。何况有你们，我才不怕。”
展昭却是附和韩彰：“妃雪，或者你在朱颜楼守着，我们去看即可。”
林妃雪摇摇头：“你们不懂。那天的发布会我会采用新的方法，这两天罗掌柜也是一直盯着这事。如果做得好，又是一个卖点。所以我必须去看！”
白玉堂点点头，许多江湖女子也有几分胆色，但能像林妃雪做事周详又不冒进的还真少见，当下赞同道：“我倒是觉得，林妃雪若去得月楼露了脸，能发现什么也未可知。”
多方斟酌后，众人决定当下就去得月楼勘察一番，临了还将罗掌柜带上。一行几人低调的进了得月楼。
自打进了门，林妃雪像换了个人似的。她拿着图纸一一对照，听老高和罗掌柜的考量和安排，事无巨细全部提出问题，时常问得罗掌柜不停的擦汗。韩彰也在一旁聆听，时不时插上几句嘴，或者指点两句。林妃雪倒是大部分接受，一一安排下去：什么时候入场，什么时候走台？？展昭和白玉堂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不懂？？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都详详细细的记录下来，神情认真仔细，完全没有平日里常见的漫不经心。
白玉堂捅捅展昭：“嘿，猫儿。那小娘子还颇有几分本事。”
“那是。”展昭一边打量着得月楼的布置，一边回答。得月楼布置清幽，格调高雅，地方又阔朗不狭窄，是真定府周边有名的酒楼。正是看重这一点，朱颜楼才将其整个儿包了下来，方便初十的发布会。
白玉堂见众人皆有事忙，自己径直找了块干净的地坐下，不出言。这一切全数落在展昭眼里，让他不由得失笑。人见白玉堂皆道是贵公子，喜洁憎污，挑嘴捡食，却不知其人内心高洁如莲，不与世人同污，容不下丁点沙子。
突地一粒小石子冲到展昭面前，惊醒了他。抬眼望去，白玉堂嘴角泛起点点戏谑的笑，像个孩子一般天真。展昭见白玉堂大大咧咧的拍拍身旁，示意他坐过来。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展昭爽快的与白玉堂并肩坐在一块青石上。两人恰好在两株开花的杏树下，一株红杏一株白杏，阳光透过层层密密的花苞和叶子，温暖着两人的头发、脸和手。
林妃雪等人的声音时大时小，讨论得很认真，反衬着杏花树下的两人闲的没事干。白玉堂侧过脸打量展昭，见他麦色的皮肤透着诱人的光泽，吸引着他想上前咬上一口。
此念一出，白玉堂脑中轰然一响。他怎么会对身为男子的展昭有这种情愫？回想与展昭相识至今，方才不过十来天，竟让他有这种带着情欲的念头。
白五爷号称风流天下，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见过江南的美人，也识得汴梁的花魁，累的时候也会寻芳听曲。但至今他也没遇到一个能让他产生这种感情的女子，难道他白玉堂真是中意这只猫吗？
展昭恰巧转过脸来，对着他微微一笑。这份笑，清淡如菊，白玉堂更觉心底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流转，脸上也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感觉尴尬万分。
白玉堂赶紧摇摇头，把不该有的念头甩出脑袋。展昭却不知白玉堂一瞬间转过如此多念头，只当疲倦，便轻声道：“白兄莫不是累了，何不在室内小憩一会？”
听了这话，白玉堂故作不满道：“叫我的名字那么为难吗？”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其实自己才知道心虚得很。
展昭不明所以，只略微睁大了眼看着他。白玉堂尴尬的避开眼，心想莫非白爷真看上了这呆猫不成？
　

　 　第十九章　万全准备　＇本章字数：204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0　12：39：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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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并不生气。这几日相处下来，他早就摸清楚的白玉堂的脾气。这个人，看似蛮不讲理，其实只是懒怠应付世俗杂事而已。有时候嘴上说得厉害，心里说不定又是另一种想法。不过，展昭敏感的感觉到，白玉堂对他却是另一种态度。
比如，他固执地要自己叫他的名字。展昭也不明白叫白玉堂名字之前心里那一份别扭和不自然因何而来，也弄不清楚默念“白玉堂”这三字后心下涌起的异样感觉又是什么，只知道若白玉堂希望，他就照做吧。
想及此，展昭又扬起温柔的笑，轻道：“玉堂。”
白玉堂本想借此好好发作一番，掩盖内心的尴尬。谁知展昭非但不生气，只顺着自己，轻柔的声音入耳，让他不禁有些泄气，不知道为何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
“咳咳。”白玉堂尴尬的别过脸，故意不理展昭。展昭也不发火，只坐在一旁看着不远处走来走去的众人。
好半天，才听见白玉堂一声叹。展昭也不看他，只开口问道：“玉堂可有什么烦心事？”
有啊，爷好像看上了一只呆猫。不过这话他是说不出口的，至少目前是。白玉堂眼望前方，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展昭也不多言，两人就在一方略显嘈杂的庭院里，安静的坐着。连着几天，身心紧张颇有些疲惫，难得这样的春日里享受宁静和轻松。
就这样，两人的身躯不知不觉越靠越近，直至互为倚靠。后背上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不知是阳光还是那人的体温，让人安心。
于是，展昭和白玉堂，两个当世大侠，就在四个人的讨论声中，在春天的阳光下，睡着了。红白的杏花瓣飘落而下，停在他们乌黑的发间，靛蓝或洁白的衣襟里，或青色的砖石上，一切美好而令人眷恋。

“喂！”两人同时被一个熟悉的女声惊醒。一个激灵，展昭和白玉堂跳将起来。眼前，林妃雪和韩彰望着他们，耳边是某女人咋咋呼呼的声音：“你们两个别偷懒啊！别睡了，上去看看还有没有要改进的。”
白玉堂晃晃脑袋，回想着梦中吻到的花瓣，轻柔而甜美。展昭却是反应极快，一纵身便跳到屋顶上，伸出身来俯视众人，眼里还带着几分茫然与不解。
林妃雪和韩彰脸上同时浮现无力的表情。林妃雪抬着脖子道：“大哥，图纸你都没拿，怎么对照啊。”
展昭这才知道，他们已经商定了方案，要一个从上屋顶上对照着后院，找出死角以防万一。展昭不由得好笑，听了半截话就跑。
正要掀起衣袍下去拿图纸的时候，见白玉堂伸手将图纸捞了过来，一言不发径直上了屋顶。两人自然而然的挨在一起，一同看起图纸来了。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四人商议的计划近乎完美，找不到一个死角。从客人进入得月楼、何处休息、何处见识样品、何处商议都有考虑，安全护卫可谓面面俱到。
展昭和白玉堂正待点头称是，两人表情忽地一变，同时望向一处，眉头蹙了起来。林妃雪见此，悄声对韩彰说：“你看，他们步调多一致。”
韩彰却有些不明所以，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林妃雪望着他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捏住韩彰的脸：“笨蛋！”
从未有个女子这么对待韩彰，似真非假的表情和动作让他愣了一下。韩彰也不知怎的，突地冒出一句：“笨就笨吧，你喜欢就好了。”
哇靠！这人看起来老实，嘴还是挺油滑的嘛，不过本掌柜喜欢！林妃雪笑了笑，手下居然更加用力。韩彰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娘子，疼！”
林妃雪像个刁蛮丫头一样，不但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扯：“你个混江湖的还怕疼？”罗掌柜和老高站在两人附近，脸上笑得尴尬。林掌柜私底下的不靠谱是大家公认的，没想到彻地鼠韩二爷也跟着不靠谱起来。
“哎哎，小娘子，仔细手疼。”
飞身落下的展昭和白玉堂刚好捕捉到这句，想不到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韩彰居然会说出这样的“情话”，两人皆忍俊不禁，把笑憋回肚子里。
展昭见林妃雪还要“欺负”韩彰，出言阻止：“妃雪，好了。我和玉堂有发现。”
“哦？”林妃雪这才松手，对韩彰做了个鬼脸后才伸头过来看图纸：“哪？”
展昭指向地图上某处，轻轻点了两下。白玉堂看着展昭的手指，骨节分明，掌色圆润，忍不住想握上一握。
林妃雪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突然冒了一句：“有什么问题？”
“笨哪！”白玉堂一个爆栗敲在林妃雪头上，引得她怒目而视：“干嘛打我？”
白玉堂心想，你这小娘子眼睛倒也大，不过比起猫儿的猫儿眼来说还是不那么好看。嘴上却道：“仔细想想。”
林妃雪抓着地图和韩彰仔细看了起来。半晌才抬头道：“你们是说，后厨有可能被利用？”
“极是。”展昭望着白玉堂点点头：“请柬里提到，初十那日午时将邀请众商家在得月楼用餐。在饭菜中做点手脚，对朱颜楼商誉打击更大。”
“是个问题。”林妃雪合上图纸，望着厨房：“那时，厨房定然是人多嘴杂的，混进了什么人还真不好说。”
韩彰插了一句嘴：“要不就不邀请了，改天再约？”
“这可不行啊。”罗掌柜赶紧摆手：“谈完生意宾主必须要吃饭的，这是真定府的规矩。”
“规矩是规矩，难道为了规矩连命都不要了。”韩彰也时常谈生意，这些规矩他当然清楚，但是如果朱颜楼有什么问题，林妃雪肯定要拼命，他可不愿意小娘子那么辛劳。
“韩二爷莫急，大伙商量商量定有主意。”老高见罗掌柜被韩彰吓得一缩脖子，赶忙打圆场。
林妃雪也是一把拉着韩彰：“哎呀，你别急嘛，总有办法的。”颇有些小女子的撒娇口气。
讨论来讨论去，依旧没什么好办法。见日落夕照，一行人决定回朱颜楼商议再说。
　

　 　第二十章　车闹人喧　＇本章字数：209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1　11：45：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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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十，天公作美，宜出行会客。
这一天算是真定府各知名商家的大日子。朱颜楼掌柜林妃雪亲自莅临，与众商家洽谈新出的商品。
初九这日，得月楼就被清空，朱颜楼各路人马已进驻。负责扫撒的、负责装饰的，各司其职；负责食品的、负责护卫的，紧抓慢赶。颇有眼光的商家也同时有了动作，找人将得月楼周边的酒楼包了下来，主事者亲自上阵，探头出去观察朱颜楼运作流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什么？你们已经包给朱颜楼了，要包场找他们去？”
众商家无法，只得以高出平日包场价两成的价格，从朱颜楼手中转包一次。年轻点的想得开，上了年纪的不禁暗骂林妃雪是吸血鬼。
而此时，被他们骂得体无完肤的林掌柜正忙着做最后的准备，商定的是韩彰和白玉堂伪装成商户混在会场中，展昭则是稍作打扮与老高一起混在仆役中，罗掌柜则是负责掌控全局。到时候一切听林妃雪指示。
初十巳时，得月楼前早已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大门外，商户主事者手持请柬过了第一重门，在第二重门领到一块青玉挂件，上面刻着朱颜楼玉级会员。守在二门的罗掌柜笑呵呵的告诉众人，此后凭借此挂件采购朱颜楼正品可享受九五折优惠，并且还有其他一系列活动。众人窃喜，即使今天不采购首饰，凭挂件日后也大有可为。
进了后院，众人眼前一亮。后院摆了三圈椅子，两两之间还有各色新式的小桌，桌上放置着各商户的名牌。坐下后，才发现每个桌子、椅子上面都有硬质纸片，写着这些物件是由谁谁谁赞助的。有的人才想起几日前朱颜楼的确派人来询问是否要赞助商品，有的年轻点的管事权衡一下就同意了，有的没有答应。这下才发现，这完全是极好的宣扬自家产品的最好时机。
见到了自家产品，有人自然大家夸耀一番，有人却是暗暗思量如何学到这招，多是欢喜多余忧愁，但是有人却例外。
叶澜也是被邀请者之一，一路行来身边都有朱颜楼的人热情招呼。他心底清楚的很，林妃雪此招一是做给旁人看，告诉无关人等叶家与朱颜楼没什么冲突；二是看着他，招呼他的人下盘沉稳，手脚轻快有力，显是练家子。
更让他皱眉头的是，后院里放着大桌子，上面摆满了各色果子、点心、茶水，每个人都可以任意享用。这些食物全是从叶家名下的酒楼拿来的，他倒是记起了前两天有管事向他提过这事，他没在意。谁料，桌上一块巨大的名牌：感谢知秋楼赞助的点心。
叶澜方在思量朱颜楼此举是何用意，身旁冒出个熟悉的声音：“大当家。”转头一看是知秋楼的伙计，手上还举着大盘子，里面均是知秋楼的招牌菜。
他皱着眉头问：“你怎么来了？”
“小的来送菜。这位小哥就将我带进来了。”伙计茫然不解的回答，不知为何大当家看起来很是不快。
小哥？叶澜暗道这林妃雪太狡诈了！这哪里是什么伙计，就是穿着仆役服色的四品护卫展昭。展昭对他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待伙计摆好点心，又领着人出去了。这下如若吃食上出了什么问题，朱颜楼大可全部推在知秋楼身上，真是失算。
待自家伙计和展昭的身影从眼前消失，叶澜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林妃雪，即便不能归入彀中，定要她不再生事。
此时发布会尚未开始，众商家熟络的谈天说地，顺道谈谈生意聊聊风月。朱颜楼新颖的待客方式，自然也成了谈论的焦点。
三声清脆的敲锤声响起，后院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同时抬头望向高台上的林妃雪。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中，只有林妃雪略带铿锵的声音回荡着：“感谢诸位百忙之中参加朱颜楼的新品发布会……”
高台正对的三楼包厢内，白玉堂、韩彰三人坐在窗台边，俯视着后院中的一切。还有半个多时辰方到午时，他们的计划是在午时之前把所有的商谈结束，至少从目前来看没出现大的问题。
韩彰早在各商户间走了一遍，除了叶澜其他商户都算是一心想来做生意的。昨日，几人又碰头商议了下，紧盯着叶澜应该是没错的。为了不出意外，各商户代表连仆役都不能带。盯着叶澜的人都是护国宫的高手，想必这里掀不起风浪。
说话间，展昭早已走了进来。白玉堂转脸过去见到展昭正抬着袖子擦去脸上的妆，笑道：“小二，倒酒。”
展昭微微一笑，也不恼怒，只说：“这里怕是没有白五爷想要的女儿红，白五爷不若去开封府，自有好酒招待。”
白玉堂眉眼一挑：“哟，不怕变成醉猫？”
展昭径直走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白五爷想醉酒，展某自当奉陪。”
两人方在斗嘴，韩彰不耐烦的转过头：“你们小点声，我都听不见声音了。”
白玉堂当下就起好奇之心：“二哥，这些东西你问林妃雪她也不会不告诉你，你急着这会作甚？”
韩彰递了一个白眼不做声，径直转头。白玉堂没意思的撇撇嘴，继续和展昭斗嘴。不过两位也清楚，这只是片刻偷闲罢了，恶战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来了。
说话间，后院里首饰展示已经接近尾声。且不是本次展示的首饰如何精美，众商家最感兴趣的是林妃雪提出的“知识产权”？？“这首饰乃朱颜楼设计师精心设计而成，在下已向圣上上奏，对于这类东西将予以保护。若有商家未经朱颜楼允许擅自采用，朱颜楼誓将追偿到底。”
台下商家代表顿时议论纷纷。林妃雪又换了一个口吻，推心置腹道：“众位且换个位置，若你家费心费力做出一个东西，新巧无比，却在几天之内为他人所采用，你们会做如何想？”
说着微笑一下：“当然，坚持购买朱颜楼正品的商户，我们是非常欢迎的。对这类客户，我们会以最优惠的价格提供最好的商品。”此言一出又引起一番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