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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兄弟战争]祭奠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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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京身边坐着那个还挂着晶莹泪珠的风斗弟弟,此刻他正用假装凶狠的眼神看着我,绵羊就是绵羊,再凶狠也打不过大灰狼……嗯,我是不是影射了什么。
“咳,那个,绘麻啊。”首先是右京开口了,也是,在雅辰有急诊无法到场的情况下,这里只能他做主。我歪头看他,面露天真,风斗继续用眼神凌迟我,他也不怕这样看着看着会爱上我……哦,不行,我的恶魔基因又要爆发了,这是不对的,压住压住。肩膀上朱利使劲跳脚,“可恶,竟然想欺负小千,不允许不允许!”
这里的人,没人能欺负我。
除非我真把他们当做亲人了。
“风斗说你是变态,那个,就是想要……”右京有些迟疑,也是,那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我在心里小小地笑了一下,“右京哥,我不太知道你在说什么,下午我就只是看见风斗弟弟睡在那里,怕他冷想给他盖条单子,结果他就……然后我回房间了。”我红了脸,用带着恐惧的小眼神从下而上看着每个男性兄弟。
不得不说,这招挺好用的。
看着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风斗立刻站了起来,“这女人骗人,虽然我确实是看不上她,也想吓她一跳。但我还没动手……”要扒住了对方的肩膀,制止了他接下去想要说的话,“好了,恶作剧就到此为止吧,以后绘麻就是我们的家人了,即使你再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啊。”要一番话让风斗气红了脸,“才不是,我没有骗人啊。”
啧,女性其实在某些地方占优势呢。
弥爬上沙发坐在我身边,“对啊,姐姐可好了,我很喜欢姐姐啊,绘麻姐姐一定不会随便欺负风斗哥哥的。”
看吧,大家都帮我说话,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
风斗君,抱歉呢。
嘻嘻。
椿看了看周围,“嘛,这种情况下虽然比较想相信绘麻多一点,只不过风斗也实在很可怜啊。”
真奇怪,平常总是黏我的椿竟然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梓笑了笑接话,“我倒是不在乎这些,只不过,这种关系确实不利于家里的和睦啊。”
我似乎懂了些。深沉地看了他们两眼,我站起来憋出了一副慌张又楚楚可怜的语气对着此刻依然脸通红的小风斗,“对不起,风斗君,这次是我做的不好,请您原谅我。”只字不提自己所犯下的事情,如果有胆子的话,就继续追问吧。风斗果然不说话了,只是哆嗦着嘴唇继续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昂略微有些担心,来回瞅了瞅,“风斗和绘麻,不要这样,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是啊,都是一家人啊。
朱利也在一旁乱叫,我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做些什么风斗就气成这样子,但我想大概是因为男孩子的脸皮比较薄吧。
“可……可恶……”良久,男孩子露出一个恶意微笑,他倏尔扑了过来阿英,对着我的嘴唇就是狠狠一咬,在我察觉到痛楚的时候他已经逃之夭夭,“哼,臭女人,比脸皮厚我可不会输给你。”愤愤然摸着染满鲜血的嘴唇,我重重将茶杯一放,纸巾一抽,脸上一抹,好啊,朝日奈风斗,这个梁子,我和你结定了!哼!
“绘……麻。”似乎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昂有些不知所措。我看了他们几人几眼,直接转身上了楼梯。
不好了,本性暴露了。
会不会被赶出家门呢?
真有意思。
“等等啊,绘麻。”要追了过来,不过我这副样子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违背了族规,所以我需要洗把脸,再把血止了。“昂的生日就要到了。”这句子信息量略大,我停了下来,那波人似乎不理解朝日奈要为什么要提到这个,在那里议论纷纷,“阿勒,要哥提昂是什么意思啊……”想了想,椿来了精神,“莫非有jq?”这精神来得突兀,情绪也来得异常突兀。就在这吵吵嚷嚷的气氛中,一直在同学家玩的侑介回来了。
“啊,家里这么多人,真是奇怪啊。”他掏了钥匙然后把门关上,之后望着这一圈人开始做出疑惑的表情,“喂,你们这是怎么了?”然后他看到了我,“喂,你怎么搞的啊,为什么嘴唇会受伤!”不提倒好,这下子马蜂窝算是烧起来了。“对了,嘴唇破了。”椿和梓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我。为什么看我?“知道了,我会准备的。”今天稍微有些不爽,主要是暴露地太狠了,切。
仰面躺倒在床上,我闭上了双眼,朱利在一旁磨牙,“小千啊,可恶,我竟然让你的初吻被夺走了,真是不能原谅。”呀呀呀,朱利在那里死命地咬着坚果,生像是对待杀父仇人一般。我摇了摇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其实跟我也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了吧,我真正在意的,是如果不继续假扮一个乖乖女还有什么意义。啊,好像没有意义了,哦,对了,昂的生日要到了,送什么好呢,送什么既不显得突兀又可以显示我作为妹妹的身份呢。
不过好像我只会拉小提琴,总不能在生日宴会上唱那些哄小萝莉们开心的歌曲吧。
索性坐起来,学着以前看到的姐姐们的化妆技巧,将我嘴唇上的伤口掩盖起来。
说起来心里还蛮复杂的,一个男人,在这里抹口红,会被当做变态吧。
不,我已经成功变态了。
学会了如何上厕所的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
看看日历,发现昂的生日就在明天,啊,生日蛋糕要准备,礼物要准备,然后是我的即兴演奏,不需要多么付出感情,估计随便亮一手就行了,反正我是初学者。初学者做错任何事都会被原谅的。“嘟噜嘟噜!”嗯,什么声音?我诧异地回头,朱利正拿着我的手机跑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爸爸……啧,我都快忘记这个男人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算了,还好不是面对面,如果以后还要见面的话,就必须要在这里打好我性情有些变化的预防针了。
“喂,爸爸。”
“嗯,绘麻,新家舒服吗?”是个很温柔的声音,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完全不舒服,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当然,这些话不能说。
“非常舒服,大家待我都很亲切,就像一家人一样。”
“傻丫头,本来就是一家人啊。”
哦,我忘记了,吐了吐舌头假装那只是一时嘴快。
“……”
“……”
然后就是沉默,完全的沉默,我找不到话题,所以等着对方说话,没想到爸爸也如此沉默,稍微有些尴尬。
“绘麻,你是不是有些烦恼?”终于,他出声了,烦恼确实有,但你们完全无法体会到啊。
“没有的,只是转学稍微有些累。”
“转学?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你转到哪里了?”
“星奏学院。”
“你会音乐?”爸爸听起来很吃惊。
“嘛,学了学小提琴,班里垫底的嘛。”撒了撒娇充分显示着我的小女生姿态。
“好好好,绘麻喜欢什么就去学什么,爸爸不拦你,不过也别太累着自己。”
“嗯好。”
“……”
“……”
又是一阵沉默,我看了看天色,“还有要说的吗,我要去吃晚饭了。”
“绘麻,再过几天就是我和你的新妈妈的婚礼,记得来参加。”
“……我知道了。”沉默地挂了电话,我将手贴在心上,没有感情啊。
你与谁结婚,都与我没有关系,但我又必须祝福你们。
爸爸幸福吗?
大概是幸福的。
“小千,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朱利跳到梳妆台上。
是吗,你也察觉了啊,我想家了。
即便大家无法相处超过二十年,但那也是家啊,同甘共苦的家,想必在那边的绘麻小姐,也是如此的思恋着这里吧。
“咚咚。”是敲门声,我走过去开门,右京先生站在那里微微笑了笑,“晚饭做好了,要下来吃吗?”
真是亲切啊,我也笑了,“有多余的吗?”
男人叹了口气,“当然,我把家里的储备粮都拿出来了。”
沉默之后我跟他都笑了起来,有些事情,感伤过后就会慢慢发酵,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哪怕到老,都不会忘却。
我很荣幸我有这样一段温暖的记忆,这样哪怕是即刻去死,也可以在这些记忆里带着满身的荣光向着彼岸花开的方向离开。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悲怆,右京忽然用双手托起了我的脑袋,两个人的鼻尖挨到了一起,我甚至可以从他瞳孔里看到我此刻狼狈的表情,“妹妹不可以做一个人在房间哭泣这种犯规的举动哦,有那么多哥哥,随便扑进哪一个怀里都可以。”稍微有些温暖啊,我双手止不住地拥住了那宽阔的肩膀,“右京哥,再活五百年。”
他稍微愣了一下,“好。”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忽然不好了,所以这章写得也略伤感啊
☆、第九章 误会
我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才知道出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原来是神南高中的两位人气极高的男生过来挑战星奏学院管弦乐部,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结果最后没挑战成,似乎闹得很僵。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擅长嘲讽,所以当我一坐到座位就看到那位响也同学速度围过来之后,我差点表演变脸。“有什么事吗?”我带着镇静的面具,虽然内里满腹牢骚。拜托,阻止我见女神的家伙这个就算一只吧。“你……”他踌躇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语句。“有没有见过神南高中的人?”啊,对了,我忽然想起来,确实是借用过奏的名讳表演,不过这有什么关联吗?
我摇摇头面露遗憾,“抱歉,如月同学,似乎帮不到你什么忙。”
“切……”他就这样走远了,我也无法探听事实的经过。整个上午的课都非常无聊,无聊地让我频频发呆。于是第三节课一下课,我就直接背上书包打算回到我的大本营,不过家里的人至今都不知道我一直在翘课,不,或许知道了也是在包容而已。“叮铃铃”,很快的,上课铃声响了起来,我走在完全没有人迹的走廊上,盘算着该给昴买什么礼物,蛋糕右京先生有帮准备,要不然只演奏就不送其他的了。
想着想着,眸光左侧闪过一个人的衣角,我慌忙闪避,对方好似也在思考,结果我们还是撞在了一起。伸手扶栏杆的我稍微趔趄了一下勉强站住,结果那家伙因为是要下楼被我一撞,直接就要往楼梯下面摔,还好我眼疾手快直接从后面抱住了那男生的腰才没事,啊,还好我的臂力还在,否则岂不是也要被带下去了。
还没来得及擦汗,那男生却猛然握住了我还缠在他腰间的手,“小葵,是你又救了我吗?”
小葵?谁啊?虽然很不想打击对方,但他认错人是真的。“抱歉,先生,不过您说的小葵,我不认识啊。”我稍微扯出一个微笑,男人倏地回头,竟是在哭,我有些傻眼。这是一个有着淡绿色发丝的男人,穿着一件夹克衫,背后背着像是小号的乐器,他泪眼朦胧地看过来,发现果然认错人后开始鞠躬,“啊啊,抱歉,不小心认错了,谢谢你救我。”
“怎么了?”从楼梯上又下来一帅哥,我看过这男人的画像,是星奏学院的理事长。
“哈哈哈,不好意思,心绪不宁,差点摔骨折,还好被这同学救了。”男生笑得欢畅,仿佛刚才还在哭的人不是他。理事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极力擦着眼睛的男生,咳嗽了一声转而面向我,“你是最近来的转学生吧,好像最近一直缺勤。”不好,没想到被老大中的老大逮着了。我面无表情地紧了紧小提琴盒的带子,要怎么说呢,说我觉得这里的知识太肤浅,那样一定会让我演奏吧,暴露的话对谁都没好处。
“哎呀,这位学妹肯定是家里有事,理事长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男生似乎跟那沉稳男人很熟,果然,理事长又再次看了我一眼,转而默不作声地两人一同下了楼。我被丢在后面远远看着两人的背影发出无声地感慨,怎么就觉得,我才是多出来的那个人啊。略微摇摇头叹了口气,我直接向着校门口走去,没想到又碰上了意料之外的人。“绘麻?”我的女神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这让我怎能不激动。“奏,好久没看到你了,有没有想我啊?”这回我脸上那一丝丝笑容是真心实意的。
“绘麻,我遇到了麻烦事,虽然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神似乎处于一种烦恼之中,而选择性地无视了我的话。
我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啊,是这样的,今天练习的时候忽然有神南高中的两个学长冲进来说是要挑战,然后问哪位是小日向奏,我说我就是,然后……然后他们就很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我完全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两位前辈,所以……似乎还把律君也牵扯进来了,这可怎么办啊。而且他们说星奏学院有位神级演奏者,而且认识我……可是,可是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说下次一定要见到那个人。”奏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看起来是着急到了一定境界。我默默地点了几下头,为我自己做的蠢事点蜡,但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希望你们能找到这个人吧。”我谨言慎行,下次绝对不会带玩票性质地说话了。“咳咳。”忽然有人在旁边咳嗽,我回过头,浅蓝眼镜带着严肃的目光看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神略显渗人,“原来你就是奏说的那个家伙啊。”他推了推眼镜,我似乎看到其中有一抹光闪过,奏很高兴,“律君,啊,对不起,我不该偷跑出来的,只是气氛太压抑了。”奏揪了揪裙角,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做这些小女人的动作。
“奏,你先回去吧,我要和这位同学谈一谈。”你竟然赶走我的女神,我看着那人的眼神带了略微的不善,奏看到了连忙安抚我,“绘麻,你一会儿可以来看我练习啊,我最近都不在状态,绘麻可以帮帮我吗?”女神要我帮忙我当然没问题!
点了点头后我面对的就是眼前沉默的处境。
“你不是说不会进入星奏学院吗?”
你谁啊,脑补什么呢?我确实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了。
“忘性真大,我曾经听过你的琴音,东金说的那个冒充奏的才女,就是你吧。”用的陈述句吗?我竟然被发现了?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我应该没有那么大意才是,只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不要加入管弦乐部?”
“不要。”我拒绝,最讨厌集体活动的我,怎么会跟他们一起参加部活呢。
“不考虑考虑吗?奏也在那里。”
“不要。”
“那算了。”本来以为他还打算纠缠的,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放手了。“刚才奏邀请你去听她演奏了吧,我来带路?”怎么办,我无论如何都觉得眼镜男话里有话,暗藏玄机,可是我听不出来。如月律却是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往前走,我踌躇了半响,还是跟了上去,奏最重要,其他人都可以缓一缓。训练室在三楼,我进去的时候,大家正在调整乐器。
某个曾经见过我的棕发男人看到我诧异地抬起了头,随后把目光投向一直深藏不露的如月律,两人用眼神交流中,我看向另外一边,如月响也坐在窗台上,眉头紧皱,似乎对于我这个外来者没有半分好感,又好像一头雄狮面对着侵入他家族领地的敌人散发着威压。
喂喂,拿错剧本了吧。
不过总算有正常人开口说话了,“前辈,这女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她过来,会打扰到我们练习的。”他对我非常不满,那种不满通过言语里带着的刺就完全能感受到了。“小悠,绘麻只是来这里欣赏音乐的,不要对人家太不礼貌啊。”还是那棕发男人过来解了围,他大概是从如月律那里得到了什么讯息,虽然我无法理解仅靠眼神交流的两人是如何拼凑出事情经过的。
“这根本不科学吧?”小悠大吼着。
律轻轻扶了扶眼镜,“这就是东金千秋要找的那个女生。”好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他竟然就这么把我卖了!卖了!卖了!无限回音进行中。“唉?”奏反应半天,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疑惑和不解,还有星星点点的委屈。可恶,律这番话什么重点都没说,反倒是把战火引到我身上了,这怎么能忍。我低头沉思片刻,恍惚中抬起脸颊,面上是羞怯和带了些欣慰的笑。
我似乎用了上帝视角?
“本以为可以帮到你们的,可能是我瞎掺和的错吧。”我抹了抹根本就没有的眼泪,“那时,那两个神南高中的男生在说星奏学院的坏话,我一时气不过,就要跟他们比试,结果他就问我要名字,可我当时还不是管弦乐队的成员,一个无关人员参与这些事做什么呢?所以我就报了奏的名号,也是想让他们收敛一些,谁知道那两位竟然直接找过来了,怪我没应对好,才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我深深地鞠躬,奏早在一边表现得苦大仇深了,“这根本不是绘麻的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水平跟不上大家的节奏的话,前辈们也不会被人嘲笑。”
律的眼镜再次闪过光芒,我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为什么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切。”响也用鼻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小悠不发表任何评论,表情在“信你有鬼”和“脸皮真厚”两种寓意间来回转悠。我才懒得理这些弯弯绕,表示自己想要回家的意愿后果然没有人挽留。
“对了,绘麻,不如你也加入我们管弦乐队然后一起参加比赛吧,你的实力都被神南高中的两位认可了,想必一定很厉害的。”结果没想到却是棕发男问出了我避而不答的问题,可不可以拒绝呢?“对啊,绘麻,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奏也开始劝说我,不,我要坚定自己的立场,绝对不能被女神所诱惑。
“我,我回去想想。”所以,我慌不择路地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名字太多了啊啊啊
☆、第十章 昴的秘密
我抱着小提琴盒走在路上,手臂却像是被什么冰凉的物体碰触,我有些惊吓,勉力维持住差点扑倒的身体,我镇静着脸色。
“……”透明的女孩儿冲我微笑着,不过几岁光景,马尾辫还略显蓬松,少掉一颗门牙的小嘴微微张着指了指天空,做了个飞翔的动作。
我呆了呆,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想飞到天空吗?我仰望上空,洁白的云朵稀松平常,并没有特别值得人注意的地方。我蹲下来,“呐,你现在已经是灵魂了,所以,只要你想的话,就可以飞起来。”死了,去哪里都可以,但同样,去哪里都不行。
小女孩儿歪着头面露不解,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努力想着什么,随后就见她慢慢飘浮起来。女孩嬉笑着,仿佛在水里嬉戏的鱼,在空中划着弧线,然后消失在了视角的一端。这只是一段小插曲,不用我演奏音乐,也不用我为她祈祷,这是一个快乐的灵魂,真好。看见周围没什么人注意我,我慢慢地继续着自己前进的步伐,我还有很多要做的事啊。
但总觉得,很无聊……
“啊啊啊啊啊,由纪啊,怎么会这样!”路过一个转角能断断续续听到妇人伤心的哭泣声,那声音震耳欲聋,还有其他人劝慰的声音。我支了支耳朵,前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快步循着这声音跑去,却在道路交叉口处看到了满眼的鲜血,翻倒的卡车摔在不远处的绿化带上,灯柱子整个弯折下来吓死人的倾斜在一边,小小的自行车变成了一块儿废铁无力地倒在路中央,车轱辘还在旋转,只不过被血染红。
周围都是围观的人群,有的掏着手机,有的睁大双眼,中间蹲坐的妇人嚎啕大哭,有人在周围劝解,可是没有用。我静静地走过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小小的身体匍匐在地上肠穿肚烂,半个脑袋更是变成了液体。我看了看那熟悉的脸蛋,默默望向天空。有时候,失去记忆也是件好事,起码,不会那么痛苦。本来轻松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就好像心里装着秤砣一般,带起了一股焦躁难安的感觉。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人,也是,右京先生大概是出门为昴置办生日用品了,至于其他人,我还真不知道。蹬蹬蹬跑上楼,却听到门内有说话的声音。
“小千啊,一直是个懂事的女孩子,即便爸爸不在也没问题呢。”这是那只松鼠尖锐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咬着坚果吧,所以听起来不清不楚。我静悄悄地凑了过去,趴在门缝处往里看。朱利正坐在床上端端正正地将我早上折叠整齐的被褥揉弄地一团乱,琉生则坐在地上,面露笑容,似乎对着一只松鼠说话没什么大不了。
“真的,听说她还会小提琴,真是一个优秀的妹妹。”他说话声音轻轻柔柔,如果不是确认过的话,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女孩子。嗯……我什么时候确认过了?
“嘛,虽然小提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样也好,有了感兴趣的东西,小千也能活得快乐一些。”这里点点头,“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虽然看起来小千对这里的雄性生物没兴趣,但这些家伙对小千有没有兴趣我还是很清楚的。所以我才觉得麻烦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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