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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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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梅来回走动,十分不安。
史密斯抬起头来:“水泵抽水行吗?”
“抽水只能拖延几分钟,现在不管做什么,泰坦尼克号都会沉没。”工程师下了最后的结论。
“11:40,了望员弗利特发现冰山,并敲了3下驾驶台的警钟,同时打电话给值班的船员,警告前方有冰山,大副随即下令左满舵,全船往后紧急倒退2个指令,后来证明第一个命令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就在他下令37秒后,泰坦尼克号因为船体太大而且前进速度太快而无法及时停止前进,朝冰山撞去。”洛威特摸了摸额头,读着一沓刚打印出来的文件。“11:40,船体右侧撞上冰山,船头铆钉松动,防水隔板部分裂开,前5间底舱出现无数细小但狭长的裂缝,海水源源不断的涌入,防水闸门及时关闭。11:50,船头涌进4000吨海水,海水被防水板隔挡,情况看来很好,一切貌似正处在控制之中。船长召集工程师对受损部分进行检修。12:00,船头涌了7000吨海水,水已经淹没3个船头货舱,向三等舱底层进发,船头开始缓慢下沉。排除积水的努力没有明显成效。设计师安德鲁随后在船长室下了‘船没救了’的结论。12:15,泰坦尼克号发出了遇险呼救信号,随后又不断发送SOS求救信号。”洛威特喘了一声粗气,继续读,“其中离得最近的加州因关闭了电报机而未能及时收到求救电报,而在所有能收到电报的船只中离泰坦尼克号最近的是卡帕西亚号,它随后以最快速度向泰坦尼克号驶来,但即使是这样,它也至少需要4个小时才能赶到现场。泰坦尼克号上的船员们开始了释放救生艇的准备工作,但救生艇只够载客一半,而且有些救生艇还被卷入大海……”
洛威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骂道:“妈的,没带望远镜,忽视了冰山警报,海面风平浪静,救生艇不够,各种巧合,阴差阳错,他妈的全赶一块儿去了。”
“但这艘船不会沉!”艾斯梅叫道,但他的双手绞在一起。
“她是铁做的,我保证能沉,而且会沉,绝对错不了。”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一小时,最多两小时。”大副肯定地回答。
“船上有多少人?”
“2200人。”
一个小时,2200人。
两把达摩克利斯剑,悬在每个人头上。
上帝的审判,马上就要降临。
史密斯转向艾斯梅,他的目光让人看不透:“这下可以上头条了,艾斯梅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长段资料来源于互联网,有改动。
☆、so long
甲板上。
呵气成冰。
杰克和卡尔,谁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渐渐靠近。
“霍克利先生。”一个服务生几乎是跑过来的。
“对不起,现在没空。”
“请你穿救生衣,上救生艇甲板。”服务生不卑不亢、甚至是用命令的口吻说。
卡尔想也没想便拒绝道:“再说一遍,我很忙,现在没空!”
“对不起,这是船长的命令。请马上到救生艇甲板。”
“真是荒唐。”卡尔冷笑。突然,他握着杰克胳膊的手收紧了。
杰克的手也握紧了。
电报室,史密斯船长在电报稿上标出泰坦尼克号的坐标。
他摘下帽子,四下打量着,仿佛要把这一切一丝不漏地刻在脑海里,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有来往的船只,我们正在下沉,需要立即救援。”
船长把帽子摘下来,雪白的头发和雪白的胡子连在一起。
慢慢地戴上帽子,转身离去。
电报员菲利普愣了一秒,立刻开始工作。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跃,敲击键盘和电报机打点的声响,如同鼓点,如同心跳。
一份震惊世界、惊醒世人的电讯号,融入无数电波交织的高层大气。
1912年4月15日。
午夜,或凌晨12时15分。
呼救信号“CQD”及泰坦尼克号的呼叫代号“MGY”连续6次发出。
1912年4月15日。
午夜,或凌晨12时45分。
最新呼救信号“SOS”发出。
这是最近国际会议中刚刚通过使用的新呼号。
泰坦尼克号成了第一个使用它的遇难船只。
救生艇甲板。
“救生艇分等级吗?”鲁芙坚持着她一贯的轻声细语,“希望不要太挤。”
“妈妈,够了。”露丝瞪大眼睛,提高嗓门说:“海水很冷,救生艇不够。”她艰难地停顿,“一半人会死,再加上你这种不喜欢拥挤的上等人,死去的人很可能不止一半。”
鲁芙惊讶地看着女儿,仿佛从没见过她似的。
露丝更加用力地盯着她的母亲,棕色的虹膜中渗出的燃烧的绿意。
鲁芙里面套着鼓鼓的救生衣,外面罩着狐皮披肩,像某种白肚皮的臃肿生物。
露丝毫不退让地瞪着鲁芙。
鲁芙有些突出的浅蓝色眼睛如光滑的玻璃球,透明而没有温度。
她从没爱过任何人。
露丝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可怕的念头。
她在乎的只有她自己。
秃鹫般的想法,在思维的天空盘旋。
她只在意是否有高档的轿车,奢华的宴会,精美的衣裙和昂贵的珠宝。
我只是她精心打造的工具,使她得以维持这一切。
她从没爱过任何人,也不同情任何人,包括我。
“真没修养,甲板上居然这么吵。”鲁芙避开露丝逼视的目光,想换个话题。
不行,在这样下去,不用等船沉,我就先死掉了。
窒息、恐怖与绝望。
她不聋,不盲,她不能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
露丝松开手,转身,大步,跑开了。
“露丝!快上船!”鲁芙歇斯底里地大喊。
杰克这时会在哪?她要去找他。露丝直觉地明白,杰克可以救她,只有杰克可以救她。
“太太,请快一点。”一个船员把完全愣住的鲁芙拉进去。
乐队依然在演奏。
为了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白星公司聚集了海上最好的乐手。
安德鲁像一个看懂了天书的预言者,他可以拯救部分人获救,也仅能拯救部分人。
死神在头顶飞翔,几乎可以听到死亡之翼拍击的声响。
工程师安德鲁面对着一群演奏的提琴手,无言。
一切顷刻将化为乌有,音乐、美酒、荣耀、梦想……人生所追求的一切就像空中楼阁,随时都会烟消云散。
触手可及的梦想,在抬手间,灰飞烟灭。
……………………………………………………害怕个别大大不看作者有话要说而制造的分割线…………………………………………………
虽说露丝是耽美文中炮灰的那一类,但绝对不会抹黑。我会尽量客观地写。
本文要写长篇,马拉松式爱情。
请记住时代的局限,无论是卡尔和杰克的时代还是我现在所处的高三时代……呵呵
还有,这个封面……还真是图简意赅啊让我……编编大人你可以把汉语拼音换成英语或法语吗?噢我的上帝……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期中考试完了,向过来人请教政治的答题技巧和数学的学法。我知道我离梦想还有多远。
☆、so long(下)
“揭开救生艇帆布,全部揭开!绳子解开,快把帆布揭开!……伍尔德先生,乘客呢?”
“进去了,嫌外头又吵又冷!”
“……妈的!”
“我看到冰山了,安德鲁先生。”杰克扳过安德鲁,瞪大眼睛认真说,“而且我也从你眼睛里看到了。”
“告诉我们真相。”卡尔平静地说。
“……船,就要沉了。”他淡色的眉头挑上去,皱成拱券的结构,“霍克利先生,记得露丝问过救生艇的事吗?”
“我明白了,没关系。”前一句回答安德鲁,后一句是对杰克说的。摇摇头,一缕音符般的黑发垂到左眼上,他叹了一口气。
甲板上。
又一枚求救火箭发射,夜空中绽放出盛大的花火。
尽管这只是徒劳。
葬礼和挽歌。
红的,白的,云朵一般,在夜色里划出很快消散的痕迹。柯拉抬起眼睛,被烟花迷住了,她摇动爸爸的衣袖让他看。
“有位子给绅士吗?”卡尔难得给了服务生一个礼貌的微笑。
“目前让妇女和儿童先上,很快就轮到你们了,先生。”
无数拥吻的亲人爱侣被分开,无数挥别的手在冰冷的空气里摇摆。
“你是爸爸的乖女儿对吗?这艘船是给你和妈妈准备的,爸爸上另一艘。”
“爸爸……”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十年!他到哪我也到哪……”
“冷静点,夫人!”
“妈,我们在干嘛?”
“等候,宝贝,先等头等舱的人上船后就轮到我们,要准备好,亲爱的。”
“来,卡尔,杰克,轮到你们了。”莫莉裹在救生衣里,她尽量高地挥动着胖胖的手,同样胖胖的脸上维持着难得的镇静。
“可是那边还有……”
“闭嘴杰克,快上来。”卡尔拼命把他拉上船,因为太挤,没注意到杰克的脚步有点踉跄。他搓搓手,耸肩道:“根本没有什么海上规则或国际惯例必须妇女儿童优先。”
“卡尔,你知道为什么妇孺优先吗?”杰克把头扭到一边,不让卡尔看到他一向笑盈盈的眼睛里的怒意,“因为,我们是强者,是强者,就要担负起保护弱者的责任。”
“切,杰克,你如果一定要做救世主,做我一个人的就够了。告诉你实话,就算这一船人全死光,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你还是男人吗,卡尔?”
“如果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卡尔一把扳过杰克,黑色的眼睛紧盯着他,“听好了,现在,坐好,不要管别人的死活,也别英雄主义发作,现在,我们连自己也顾不上了。”
杰克固执地扭过头去,嘴唇抿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好端端的梦幻之旅就这么被毁了。卡尔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杰克紧绷的肩膀。他并没有接收到杰克憋着怒火的讯号。
这时候来一杯热茶就好了。
甲板如同一锅烧着的水,由最初的平静,到后来的沸腾。
“慢点,稳住,拉紧,绞盘伸出来!好,平衡……平衡……”
又一艘小艇被放下海面。
如同一片单薄的叶子悬在半空,艇上的女人们有的紧闭双眼,有的尖声大叫,有的紧紧咬着手帕,有的四处寻找溴盐。
“降下去,两边一起!慢一点,两边一起!右边,左边别动,降右边!两边一起降!稳住……”
几乎全部是头等舱乘客的救生艇也要降下去了。
“这两个孩子的父母在吗?”
“露丝!”杰克猛地站起来,差点撞翻右手边的莫莉,“露丝!”
露丝跌跌撞撞地艰难行走着,她左手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哭泣的女孩,右手牵着一个半大的男孩,男孩似乎吓坏了,他惊恐地攥着露丝的手,不停地打嗝。
“看在上帝的份上,露丝……”
“我去三等舱找你了,汤米和费彼说你不在,我看见走廊里哭着的孩子,我不能丢下他们。”露丝上气不接下气,她单薄的衣服被海水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棕色的长发散乱在肩头。
“快穿上。”杰克解开带子,把救生衣披到露丝身上,“我记得你是不会游泳的对吗。”他转过身对指挥的船员说:“再上一位!让这位小姐和这两个孩子上来!”
指挥的船员扫了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救生艇已经满了,再上人船会沉的!”
杰克把头转过去。
他湛蓝的目光变得沉静如水。
他给露丝一个安慰的微笑,拍了拍哭泣的女孩,对男孩说要勇敢,狠狠地瞪了船员一眼,慢慢扫视过救生艇里的所有乘客,最后目光在卡尔身上停留了一秒。
卡尔突然冒出不祥的预感。
杰克撑住船舷,体操运动员一样越了出来。他在露丝来不及表示惊讶之前把她抱进救生艇,然后把两个孩子也塞了进去。
“杰克!你……”露丝看着交换了位置的杰克,泪水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溢出。
交换的,何止是位置。
交换的是生命。
卡尔想拉住他,可不知为什么,千言万语,全部卡住,好像被人捏紧了喉咙。
他妈的,跟生离死别的情人一样!
“露丝,别哭。”杰克抬起手,抹去露丝脸上蜿蜒而下两行泪水,“做个勇敢坚强的女孩。”他停了一下,“别哭,露丝。别哭,因为你不知道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露丝吸了吸鼻子,勉强说:“泰戈尔的诗句吗?”
“你也喜欢他的诗?我用我的画笔打赌,他很快就会得诺贝尔奖的。”
这种时候,该死的怎么谈起什么泰戈尔和诺贝尔奖了?!
“露丝,笑一下。”杰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浅浅的酒窝在脸颊上跳动。
Rose;smile。
露丝使劲抹去眼泪,用力咧开嘴,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称不上笑容的笑容。
“杰克,我想做像你一样的人,过像你一样的生活。”露丝前倾身子,热切地说。
“你会的。”
杰克垂下眼皮,他的眼帘像一道铁幕,隔绝了露丝爱慕的灼热的视线。
他愿意接受的,愿意回应的,是另一个人,只有那个人。
“杰克!”卡尔终于从刚才几乎掀翻他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想拉住杰克的手臂,但被避开了。他转过头对另一位船员说了几句,始终没看卡尔。
“这位先生可以坐另一艘船。”船员犹豫了片刻,生硬地对卡尔说。
“你瞧,我坐下一趟,别担心。”他轻松地说,就像在谈论五分钟后的另一班公共电车一样。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他点了点头,扯动嘴角,送给卡尔一个平和宽慰的笑,那双蓝眼睛仿佛在说他不会有事。
没等卡尔再说什么,怀德见人都已经坐好,便下令:“小心手,准备放船!往下放!”
绳索松动了,紧张的惊叫此起彼伏,但很快救生艇便平稳地降向海面。
“慢一点儿,往下……往下!两边一齐放!”
杰克的脸逐渐升高——那是救生艇在向下降落。
杰克对着他挥手。
船在下降,杰克离他越来越远,但杰克的脸,在视野中却越来越清晰。
他圆而小巧的笔尖红红,双手握在一起搭着桅杆。他慢慢低下头,视线追逐着下降的救生艇,追逐着救生艇里的他。
杰克清澈明亮的眼中波澜荡漾。他努力吞咽着,喉结在白皙的皮肤下面滑动,似乎有什么难以下咽。他微微张开嘴,也许想说点什么,可马上咬紧了牙关。
没错,他的嘴唇在颤抖,他的鼻翼在扇动,他眼中似乎是解脱又仿佛是不舍,他那么专注那么用力地盯着卡尔,就像要用眼睛做模板,把他的样子完全翻印在心里。
…………………………………………………………………………我是不得已的正文分割线………………………………………………………………………………
在文字方面,可以说,我是个有洁癖的人,无法容忍东一块西一块或者文字中掺杂杂七杂八的东西。可是,有些大大不喜欢看作者有话要说……只好在这把该说的话说了。
由于时代的局限性(高三),我不能像有些作者那样几乎每条评论都回复,在这里,感谢一直以来留评打分的大大了!鞠躬……
不是悲剧……真的不是悲剧……真的不是……为什么还有人问呢……
求评论,打分!高三写文是冒风险的,我需要你们的支持。
期中考试完了,班里第三名,但与第一名有三十分的差距。
我知道,我离梦想有多远,离北京有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没发现伏笔?一句……
☆、本能
卡尔的目光与杰克紧密相接,但他的余光还感觉到了好多别的。
目光焦急而严肃的船员站在救生艇后半部分,伸开双臂,像扑动翅膀的大鸟,指挥小艇下降。
一个女人害怕地裹紧了披肩,不敢向下看。
三个小女孩使劲仰着头,恨不得变成在动物园里见过的长颈鹿,手捂着啜泣的嘴,手急切而无助地伸向上空,泪水在脸蛋上滑落了又风干风干了再滑落,直至皮肤变得像心一样紧绷……
棕黄的纹理分明的绳索以一种磨人的速度移动着,粗硬的缆绳通过滑轮缓慢移动,绞着他的心,直至血肉模糊。
绳索勒进他的心里,不能思考,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心跳……
卡尔学过的知识告诉他,人的一切意识和感觉,不过是大脑里,许多链状或树状的神经细胞之间的电流传导。
可是,心脏为什么这么痛……就是左胸口的位置,心脏抗议了,罢工了……
杰克身后的夜空,又一枚火箭弹发射。
白得耀眼的信号弹在墨蓝的天幕上抹下浓浓的一笔,拖着长长的、逐渐变淡的尾巴。
杰克身后和头顶,仿佛下了一场流星雨。
杰克终于再次张开颤抖的双唇,露出的两颗牙齿如同精工打磨摆放整齐的白月光石,在信号弹的光芒下洁白晶莹,他轻轻说:“so long。”
so long。
在美国,非常亲密的朋友暂时分别,会说“so long”。
听在卡尔耳中,是极其的……
这么长?多么久?
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杰克,不!”卡尔突然泪流满面,心一横,他做出了决定。不再犹疑,毅然决然,义无反顾。
救生艇即将落到海面的瞬间,卡尔突然猛地扑向对面的一个打开的窗口,抓住了窗框。
“卡尔,你要做什么?!”杰克探□去,大声喊。
“阻止他!”怀德吓了一跳,他马上抱住卡尔的腰试图把他拖回来,卡尔手肘向后一挥,撞得怀德一个趔趄。
杰克狠狠地骂了一句上流社会不宜的脏话,转身飞快地冲向下层甲板。
“卡尔,你……”莫莉惊叫,鲁芙尖叫。
“住嘴吧妈妈。”露丝冷冷地说,“我认为,这是卡尔这辈子做对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杰克是他的朋友,他总算没做出背弃朋友的事。”
“朋友?那个三等舱的下等人?”鲁芙的声音更大了。
“不许你侮辱他。”然后,露丝就保持着仰望的姿态,裹紧了披肩,不再说话,不再移动。
泰坦尼克号的大厅,真的是人声鼎沸。
卡尔向楼上飞奔。
杰克迎面冲下来。
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臂,不知是谁先叫出对方的名字,不知是谁先张开了冰冷的嘴唇……
“杰克!”
“卡尔!”
“杰克……”
所有的情感和言语,都化作了亲吻,拥抱和呼唤彼此的名字。
大厅里,到处是人。
没有人在乎他们,他们也不在乎。
“卡尔!你真蠢!”在疯狂的亲吻的间隙,杰克哭着说。
“你这个骗子,根本没有船了,你这个骗子,杰克……”
杰克你这个大骗子,你把我的心骗走了。
“蠢货!笨蛋!”
不够,还是不够,好像多少亲吻、靠得多紧也无法填补分开片刻的空虚和惊惶。
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彼此的双眼,又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
他们看到了彼此的泪水,那是在灯光下闪烁的光点,从潮湿的眼睛里散射出来,撞击在彼此的心上。
泪水擦洗着彼此的脸颊,他的泪水在他的脸上流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时此刻,如果上帝睁开眼,他大概也会落泪。
不苟言笑、心肠冷硬的命运,大概也会失神。
也许,在这之前,卡尔并没有完全爱上杰克。只是有人打破了一成不变、日复一日的生活,新鲜的气息像一阵春风,吹进他干旱的心田。活力和热忱,像一股活泉注入他干涸的死水。
也许,在这之前,杰克并没有完全爱上卡尔,他只是被无与伦比、近乎神只的俊美迷惑住,一时移不开目光。谈吐不凡,优雅绅士,风度翩翩,这些对艺术家具有难言的吸引。还有那匀称修长、可以制造混乱、火花和疯狂的手。
可是,卡尔刚才,那电光石火、不计后果的纵身一跃,像一道霹雳,劈开了所有迷茫与迷惑。
他是他的火光,他不能放弃。
他是他的黑洞,他只能沉沦。
求生惧死,趋利避害,是人不变的本能。
可以战胜本能的,只有另一种更强烈的本能。
当他们抛开求生的本能,是因为,另一种更强烈的本能驱使着他们。
最本源最坚定,最无私最真挚的——
爱的本能。
………………………………………………………………………………………………公告ing………………………………………………………………………………………………
现在虽然还有很多字要更,但我不会写番外和100问之类的。
这种感情基调就让它一直持续下去,我对文字的洁癖使我不想插^入这些破坏连贯性。
喜欢番外和相性100问的大大们,等我写完正文,100问送上。
☆、本能(下)
大厅里,一个服务生抱着几件救生衣,对一位走下楼梯的绅士说:“古根海姆先生,给你救生衣。”
“啊,不了,谢谢。”他摆摆手,“我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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