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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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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室早已空无一人。
门开着,澄澈透亮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入,海水已经没到舵轮。
史密斯推开船长指挥室的门,那里面比驾驶室稍高,地面上只有薄薄一层水。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屋反手将门关严。
一道白色的光斑在圆形的玻璃窗上闪动,史密斯船长的侧脸衬在圆窗里,像一枚勋章。
红色的舵轮还是崭新光亮的,金色的边缘上雕刻着整齐的字母。
驾驶室外,悠扬的琴声飘飘荡荡。就像海水浸泡着甲板和舱房,乐声将许多人的心浸透。
我可以指挥这条船,却无力对大海和灾难下令。
海水裹挟着冰冷和寒意,伴随着汩汩的白沫,从四面八方拥了进来。
史密斯笔直地站着,操纵起再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的船舵。
他犹如铁铸般纹丝不动,像一座黑色的石雕,被山一样迎面压来的海水吞没。
史密斯船长一生忠于职守,现在,他要运用自己赎罪的权利。
三等舱,一张床。一对年迈的老人紧紧相拥。老妇眉头紧锁,低声啜泣,老人缓慢而温柔地,用他干瘪的嘴唇亲吻她同样干瘪的脸颊。两人灰白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如同交错缠绕在雪地里的枯草。
另一张床。一个包着头巾的年轻母亲,微笑着搂住她的两个儿子,用平静温柔的声音继续着未讲完的童话:“他们在长生不老的仙境,幸福地活了三百年。”
海水没过床腿。
漫上床沿之前,孩子在只有上帝和母亲才能给与的安全感中,逐渐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母亲温柔地凝视着两个儿子天使般的面孔,眼角的泪水,慢慢渗出来。如同一颗泪痣,镶嵌在眼角,不肯滑落。
舱内,海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涟漪微动,透过屋内的积水,可以看见地毯上的古波斯图案。由于水的律动,图案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水波里衬着紫罗兰色和暗绿,那是莫奈的《睡莲》。画面荡漾着的颜色,仿佛是早秋傍晚的天空。画面波澜起伏,好像下一刻,一朵淡紫的睡莲就会亭亭而出,玉立水面。
随着不断涌进来的水流,一幅画漂了过来,是德加的作品《舞俑》。水波荡漾,仿佛舞女的裙角在飘。
头等舱的吸烟室里,安德鲁严肃认真地盯着壁炉上的钟,他尖细的脸上,灰败的神情已经消失。
他凝视着刻板的指针,从口袋里掏出坠着银链的怀表,低头看了看。然后,安德鲁抬起有些沉重的手臂,拉开弧状的透明钟罩,轻轻拨动了一下指针。
盛了半杯酒的厚底水晶杯从雕刻精美的大理石壁炉上滑落。
也许,他在做最后一次校准,也许,他在做最后一次计算,也许,他想让时间停下,也许,他不过想把这一切记在心间。
他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他双手撑在壁炉的边沿,橘红的火光照应着他的脸闪闪发亮。
慢慢地,安德鲁感觉自己倾斜了。
不,他并没有倾斜。
是眼前的世界倾斜了。
人们纷纷四散逃离,海水紧追其后。
乐队面对着逃散的人群,奏完最后一个曲子。圣公会的赞美诗《秋天》的曲调流过甲板、越过海面,飘散在静静的夜色里。
“诸位,今晚,很高兴与你们一起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ing,彻底大修。前一部分有一个镜头章节有点错乱,现在该到这里。不知道看文的大大有没有男生,看到这部分在想什么。有点感慨。
☆、海的咏叹
“爷爷,我仍然觉得震惊。”爱德华一手撑着下巴,慢慢斟酌着说,“我真的惊叹。为什么,面对即将灭顶的海水,面对汹涌而至的死亡,乐师和船员能有那么巨大的勇气,坚守职责;有的男人怎么能有那样高尚的情操,把救生艇让给孩子和妇女,把最后的时刻留给自己。”
“没错。”洛威特接口道,“船员有76%遇难,不是一个船员、两个水手这样做,而是全部900多名船员、服务员、烧火员以至厨师都是这样选择的。到底为什么?”
“只要你选择了这个职业,就注定与责任为伍。”卡尔转向一边,淡淡地说,“那是他们的责任。上船工作,就被教育这样的理想:责任比其他的考虑更重要,责任是纪律性的同义词。在泰坦尼克号沉没前的几小时中,这种责任和纪律的理想,是最难以被侵蚀的力量。”
费彼用冻得肿胀通红的手,哆嗦着解下汤米身上的救生衣。
淡红的血迹在背部弥漫。他最后看了汤米一眼,随着人流逃离咆哮而至的海水。
“没有时间了,割断绳子!快!割断绳子!”怀德在拼命高喊。
“我需要刀子!我需要刀子!”一个听上去抑扬顿挫却声嘶力竭的英国口音响起。
费彼拔出小折刀,用牙齿展开,像锯木头一样锯着粗壮的绳索。
另一边的甲板上,那艘被拉倒的救生艇还没有翻正。
人们呼喊的声音像劳动的号角。
狰狞的海水,如同垂死的人口吐的白沫。
头等舱大厅里,杰克惊叹不已的地方。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哭喊着,嚎叫着。
无助地扑打着着越来越高的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一个雕塑,按下别人试图浮起……
古根海姆先生坐在楼梯尽头的一把椅子上,手里端着一个空的白兰地酒杯。
他睁大了眼睛,贵族的苍白面孔上,不知是震惊还是害怕。
面对死亡,人会根深蒂固地恐惧。
因为死亡是最终及的未知。
整齐码放的餐盘,如同被无形的手推出壁柜,跌碎在地上,犹然闪烁着瓷器特有的润泽的光芒。
木椅翻着空心筋斗,磕裂在长桌上。
海水以不可阻挡之势,冲破门窗,劈开墙壁,一盏盏金黄的灯粉身碎骨。
消防员法尔曼·卡维尔在感到自己可能离开得早了一点的时候,又回到四号锅炉室,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困在那里。
信号员罗恩一直在甲板上发射信号弹,摇动信号灯,不管它看起来多么无望。
被分配到救生艇做划浆员的锅炉工亨明,把这个机会给了别人,自己留在甲板上放卸帆布小艇。电报务员菲利普斯和布莱德坚守到最后一分钟,船长史密斯告诉他们可以弃船了,他们仍然不走,继续敲击键盘,敲击着生命终结的秒数,徒劳却执着地发送电讯和最后的希望。
乐队领班亨利和其他的乐手演奏着轻快的爵士乐和庄严的宗教圣歌“上帝和我们同在”,直到海水把他们的生命和歌声一起带到大西洋底。
“对有些人来说,求生已经成了负担。”老人缓慢地摇摇头,抬起仍可以看得出坚毅线条的下巴,高脚杯将手的外形放大,“有时候,世界上最残酷的,莫过于正义和责任。”
“卡尔,我们必须向船尾跑,不要停下!”
“我知道!龙骨的设计根本不可能承受船身的重量!”甲板上过于喧嚣嘈杂,两人即使耳鬓厮磨也要提高嗓门,才能听清彼此在说什么。“安德鲁那个混蛋……”卡尔正准备诅咒泰坦尼克号的造船师,想了半秒,望了望头等舱,最终没说什么。
“抓紧栏杆,卡尔。”
“……你也一样。”
两人在逐渐倾斜的甲板上艰难跋涉,仿佛在攀爬一座越来越陡峭、越来越险峻的山峰。
那种升到半空、俯瞰一切的感觉又来了。
浩浩荡荡的人群,如同朝圣的队伍。
仿佛达到目的地,就可以得到救赎。
可那就像耶路撒冷的圣地,不过是船尾一小片空间而已。
大厅里。
海水涌上了玻璃拱形圆顶,抬头看去,就像水在天上流。
绘着太阳和星星的拱顶,突然炸裂。伴随着四溅的火星与电光,和汹涌而至、宛若天河的海水。
那些坚固的门窗桌椅,在海洋的真正威力下,不堪一击。
淡绿的海水越升越快,越升越高。
翻卷着水花,漫过大厅中央的落地钟。捧着钟面的天使,被跳跃起伏的海水逐渐淹没。
无数上流社会绅士淑女觥筹交错、轻声慢语的大厅,变成了修罗地狱。
宙斯的惩罚,已经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谢天谢地,编编说可以不用入V。我一直希望,可以写出让很多读者一气呵成看下去、心潮起伏并且不用花钱的文章。因为我当年转战JJ的时候,因为对银行、充值什么的一窍不通,V文一片也没看过。当然,并不是在意那几个小钱的问题。我不想让任何人重蹈我当年的覆辙。我其实从没抱怨过开V的作者,因为我自己也是拜金逐利的一员(阿玖,我知道你不是的,你开V了以后我怨念不能顶你了……)只是想实现自己的理想罢了。我希望,写出好文,决不开V。椎心泣血,开V的话积分翻倍而且河蟹问题也少……大大们打分评论支持吧。
☆、坚守承诺
卡尔和杰克在比海浪更加汹涌的人群中沉默地奔跑。他们时不时彼此搀扶,拉拽。
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向舱内,坚固的玻璃如同一层玻璃纸。
阴森惨白的海水呼喊着冲破门窗,每冲破一扇,就发出一声欢呼般的巨响。
翻过栏杆,杰克和卡尔跳下去。
卡尔本以为自己会想很多事,但实际上,他的大脑此刻像被海水冲跨了,近乎停止运转。
他只知道,抓住杰克,跟他一起向前跑,拼命跑。
仿佛这样做,危险就会被甩到身后。
卡尔曾有过许多疯狂的梦想。
眼前的一切,比他最天马行空的白日梦还要疯狂。
向船尾进发的人群中,不时有人从近百英尺的高度跳下去。卡尔拉着杰克,两人从桅杆上探出身体,无声地看着落入水中的人。
“不,卡尔,我们不能跳。太高了,会疼死的,而且……”
“那是你的朋友费彼吗?”卡尔突然指着一个奋力游动的身影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话,他觉得,灵魂——如果意识可以叫做灵魂的话——已经脱离了身体,在一定的距离以外,冷冷地打量着疯狂的人群、逐渐倾斜的巨轮、还有跌跌撞撞跑着的自己。
“漂亮的小伙子对不对?不过你可别打他的主意。”杰克笑眯眯地说。快游啊,费彼,快。
“我可不是同性恋。”卡尔不屑地扭过头。
杰克咧开嘴笑了,不置一词。
“我只是爱上了你。”
如此嘈杂的甲板上,卡尔居然听见杰克的心跳停顿了两秒,然后,发疯般地再次律动。
杰克环住卡尔的脖子,把咸湿的嘴唇靠上去。
他们身旁,一根根绳索依次崩断,黑色的巨大烟囱,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轰然倒下。
费彼抬起头,惊恐地发现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向他压下来。
这是他看到的最后的一切。
“跳!快!”杰克攀住栏杆,对还有几分犹疑的卡尔大叫,“你小时候没干过吗?”
耳边带起了风声,在大脑空无一物的时候,这种微小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晰。
“杰克,你怎么摔倒了?”没来得及拉起他,右手边一个一身白色礼服的中年男人就捷足一步,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杰克扶起来,笑道:“小心一点,别毛躁,年轻人。”他修剪整齐的小胡子一翘一翘,杰克刚对他露出白亮的牙齿准备道谢,就被卡尔怒目而视着拖走了。
船尾离开水面,逐渐指向天空。背后,可以看到从水中升起的三个巨大的螺旋桨,带起了淋漓的冰蓝色水花。
崭新的,发亮的。
船倾斜着,水面倒映出的星空与天融为一体,如同一只收拢翅膀的鸟漂浮在虚空里,或者超现实主义的油画。
有人惊慌失措地跳下去,磕在刀片般的螺旋桨上,打着旋儿坠落下去。
有的人没有抓牢,亦或是体力不支,尖叫着从船的后半部分滑下去,如同坐上了加长版的滑梯。
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卡尔一定会略显刻薄地嘲笑、没心没肺地大笑。
“我们必须在船上呆尽可能长的时间,”杰克目测了距离,心算了时间,抿紧了嘴唇,“相信我,卡尔,你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温度的海水。”
不会有人注意他们了。
杰克紧紧扣住了卡尔的手,轻轻捏了捏,表示安慰、鼓励和振作。
“相信我。”
船上的灯火,时亮时暗,明明灭灭。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衣领严谨地扣到下巴、戴着苏格兰呢帽的牧师,迈着庄重沉稳的蹒跚步伐,仿佛要参加一场盛大的弥撒。与人群显得不太调和,他用低沉的甚至略显空洞的嗓音,缓缓地吟诵:“我虽走过死亡的山谷……”
“那么麻烦你走快一些行吗?”杰克不耐烦地把高声吟颂的牧师拍到一边,卡尔默契地用肩膀撞得那人一个踉跄,两人扶住栏杆,用有力的手和肩膀,挤开一条路,快步冲到了前面。
卡尔拨开一个挡路的,拉着杰克到了船边。
被惊恐攫取了理智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跳下去,溅起白色的泡沫,仿佛一朵朵遍地盛开的白莲。
一个平缓低沉的声音让他们回过头。
“圣母玛利亚,请为我们祈祷。”
那个被杰克和卡尔撞掉帽子的牧师,倚着一张淡黄的圆形木桌,脊背挺得笔直。
他交叠在衣摆下的手,被许多人抓着。
他头抬得高高的,朗声吟诵
“在我们死亡的时刻,圣母玛利亚。”
许多人走过来跪倒,双手合十,十指交叉,或者在胸前划着十字。
哭泣着,抽噎着,祈祷着,希望着。
又有人把手放到牧师手里,牧师握住他们无望地伸过来的颤抖的手。
这一刻,他就是上帝。
他不能拯救他们,他又拯救了他们。
卡尔和杰克轮流把彼此从人潮中拽出来。
许多人在螺旋桨下面奋力游动。
“快。”
“快。”
终于抵达了暂时安全的船尾。两人抓紧桅杆平复呼吸。
“我看见新天和新地。”
牧师骨节分明、血管隆起的大手,宁静地握着信徒们的手。
跪在他脚下仰望和祈祷的,有满脸胡须的中年人,有戴着无边眼镜、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包裹着棕灰色头巾的妇女……人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清一色的恐惧,和虔诚。
“先前的天和地不见了。”他一手合着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拇指夹在书页中,一手优美而有力握住一个纤细的手腕。
“海也消失了。”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把住身后的固定在甲板上的圆桌。桌面上清晰地倒映出他的侧影。
一个母亲抱着孩子,孩子把头埋在母亲胸前。“很快就过去了。”母亲镌刻着皱纹的脸上有几分扭曲,还带着笑容。
卡尔伸出一条手臂,环住杰克,把他压在栏杆上。
另一只手,着迷似的,抚摸着他的背带,和后背上的金属环扣。
牧师的祈祷,如同光明的利剑劈裂黑暗一般,切割着蜂窝般的人群。
“他和人们住在一起。”
他们把头埋向彼此的肩窝。
“人们成为他的子民。”
他们,的的确确在彼此身边。他们,是彼此最后的、最坚实的依托。
“上帝将与他们同在,做他们的神。”牧师的影子落在圆桌上,是奇异而不规则的三角形。
“上帝将擦干他们的眼泪。”牧师把头扬得更高,试图平息声音的颤抖和哽咽,“不会再有死亡,不会再有有哭泣悲伤,也不再会有痛苦。”
他眼睛越来越亮,那是泪水的反光。
“先前的世界已成过去……”
过去……过去……
“嗨,卡尔,不觉得这里有些眼熟吗?”
“嗯?”卡尔没有从杰克的颈窝里抬起头。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把你的未婚妻救下来,结果你对我大喊大叫、破口大骂。。”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隆隆作响,“看来你的骂人词汇有待加强。”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地方,杰克。”你大概不知道,我看见过你狂奔着冲上甲板,站在船头伸展双臂的模样。
不过,在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是我们的开始。
是我的生命的真正开始。
几天的时光,却仿佛过了百年。
“不会在这里结束,相信我,卡尔。”两人靠的如此之近,以至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声。
大厅被水灌满。灯却依然亮着。执着地折射着温暖的橙色光芒。拱形的大厅屋顶没有被水挤破的玻璃就像教堂巨大的壁画。
一个女人的石膏塑像翻转着飘过,纱织的轻绡在水中缠绵起伏,宛若梦境,宛如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设置公共邮箱,肉放在邮箱里。oceanheart@yeah密码是zuoyeqingfeng就是我的笔名。下一章叫“永不放弃”,这一章改名了。本章未完待续。
☆、心里话
我记得曾经在JJ看文,每次总是被下面一长串红色的手推车弄得沮丧无比。
我真的不是在说开V的作者怎么样,我并不是在抱怨,毕竟看完一篇文只需要几块钱,一两个烟台苹果的价格。
但我确实希望,如果有一天不被VIP折腾该多好。因为我——
充钱?不会;JJ币?什么玩艺;银行账户?哎呀我的妈呀……抱头,黯然关机。
如今的JJ,尤其是同人区,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乱,怎么写的都有,比琼瑶还琼瑶。
我想从自己这里,做出一点改变。
为了写泰坦尼克号同人,电影反复看了很多便,放几帧就暂停,想一想;为了情节贴近现实,我去研究美国20世纪史。
为了写红楼梦同人,从我三年级就被翻烂的红楼梦,我必须从头开始重读,甚至诸子百家关于红楼梦的评价以及续写都不能放过。
还有希腊神话的同人,就是我的专栏里名为《神权》的那一篇……打住,等前面那些都写完了再说。
我真的想从自己开始,给JJ带来一点改变。因为文字是圣洁的,不容亵^渎。
开V好处多多,积分翻倍,还能赚钱,盗文还少……
但我打定主意不开。
写泰坦尼克号的同人,写大约70…100W的长篇,写道明年泰坦尼克号沉没100周年为止,让读者一路畅通的看下去。让喜欢泰坦尼克号、支持我的人一路看下去。
写文的动力是你们的支持。
如果你喜欢这篇文章,那么告诉你的同道,让更多的人看到它;如果你有不满,一定马上告诉我,小晴在这虚心接受指责并随时改正。
吃干抹净后不要甩手就走,给我几句温情的话吧。让我知道你们爱我,而不仅仅是想要我。
☆、永不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星空如水,海水如天。
窗里透出的灯光铺洒在海面,如同跳动着无数金烛。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甲板变成一个巨大的滑梯,人们三三两两到成群结队地滑向水面,有些人滑落时,直接摔在船的栏杆上或物件上,还有些人则被东倒西歪的桌椅、橱柜砸中。
船尾高高扬起,如同一头掀起尾巴、作者高难度动作的蓝鲸。
“为什么拉小提琴的那帮人那么镇定?为什么甲板上这么慌乱?”卡尔像是自言自语。
“他们并非没有恐惧,只不过学会了克制。”杰克轻声说,“他们是真正的强者,永不沉没。”
“天哪……”
远远的,莫莉呓语般的叹息。
小艇上,一个男人转过身子,背对着沉没的巨轮,把脖子缩到衣领里。
他是救生艇上唯一的男人。
船商艾斯梅。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
沉默。
露丝全身冻得冰凉,大大的杏眼里浮着一层泪水。但她倔强地昂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秋叶般萧瑟的眼中,除了泪水,剩下的是,满满的,无人理解的沉静和决心。
她要告别了,她知道。
与上流社会的虚与委蛇告别,与上流社会的勾心斗角告别,与上流社会的优雅、高贵、舒适和豪华告别,与内心的苍凉告别,与最初的也将是最深沉的爱告别。
“让电力恢复!”
一个电力工程师拉着同伴的手,把着倾斜的设备,艰难地爬到电闸前,手刚刚碰上去,突然爆发的电火花如同盛开的焰火。
一声惨叫的同时。
舱内如信徒默祷、老僧入定的灯光瞬间熄灭,随后又在一瞬间亮起,如同超新星爆发,金的白的光仿佛炸膛的火炮,从控制室的一头席卷到另一头。晃得视线所及之处,尽是视觉暂留的光芒。工程师尖锐高亢的嘶喊,夹着光的怒涛。狂乱的光使灯泡在刹那中炸裂,整个船夺目地闪烁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只有头顶的星空,依旧我行我素地闪烁着,闪烁地更加明亮。它们毫不吝惜地将恒久的光芒,从千万光年外的恒星上,洒向不安地起伏着的海面。
甲板上零落着些微星光。
时间在这一刻被冻住了,随后又立即融化。
海面上不断飞溅起喷泉般的白色泡沫,那是再也无法承受心理压力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跳入海中。
船体中部,甲板一块块翘起,一块块断裂。
船体出现裂缝。
从裂缝里,透露出惨白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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